超越“进步”的进步 - 成长动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14:40:24
超越“进步”的进步
普西塔·奎师那:可以问第二个问题吗?
圣帕布帕德:可以。
普西塔·奎师那:对印度教由来已久的指责是:它是一种宿命论,使人们受制于一种信仰:未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从而阻碍人类的进步。这种指责的真实性究竟有多少?
圣帕布帕德:这种指责是错误的。那些如此指责的人不知道“印度教”是什么。首先韦达经典从未指出有什么“印度教”。不过确实提到过萨纳坦·达尔玛(sanatan dharma),遍布所有的永恒的宗教,还提到瓦尔纳刷玛·达尔玛(varnasrama-dharma,四灵性阶段和四社会阶层),人类社会自然的组织结构。这些内容我们可以在韦达经典中找到。
因此,指责韦达制度阻碍人类进步的说法是错误的。这种“进步”究竟是什么?一条狗欢蹦乱跳,是进步吗?狗用四条腿到处跑,你们用四个轮子跑,这是进步吗?
韦达制度是这样的:人类具备高于动物的能量和知觉,这部分精力应当用于灵性的进取。因此整个韦达制度的目的是为了灵性的进步。人类的能量应该用在比和一条狗争长道短更高等的方面。
因而,有时一些不懂宗教的人会注意到,印度的圣人并没有象狗那样卖力地工作。灵性上未受教化的人心想狗的种族便是生活。但是真正的生活在于灵性的进步。因此,在《圣典博伽瓦谭》(1.5.18)中讲到:
tasyaiva hetoh prayateta kovido
na labhyate yad bhramatam upary adhah
tal labhyate duhkhavad anyatah sukham
kalena sarvatra gabhira-ramhasa
人类应当把他的精力用在那些他经历许多生世都未得到的事物上。灵魂无数次投生猫、狗、半神人、鸟类与昆虫的形中。物质形态有840万种,这种转生随时进行,但在这百万种形体中,做的事情都是感官享乐。狗在忙于感官享乐“哪儿有吃的?哪里可以得到保护?哪儿有交配?如何防卫?”人也在做同样的事,只是方式有所不同罢了。
这种为生存的挣扎生生世世,不断进行。哪怕是一个小虫子也在同样地挣扎--进食、睡眠、防卫和交配。鸟兽鱼虫--同样的挣扎随处可见。“哪儿有吃的?哪儿有性?哪儿可以求取保护?如何防卫?”经典中说,这样的事情我们在过往的生生世世已经经历了很多,如果我们无法摆脱这种生存上的挣扎,就将在今后的许多许多生世中重复去做。因此,这样的活动应当终止。
所以,在《博伽瓦谭》(7.6.3)中,帕拉达·玛哈茹阿佳忠告他的朋友说:
sukham aindriyakam daitya
deha-yogena dehinam
sarvatra labhyate daivad
yatha duhkham ayatnatah
“我亲爱的朋友啊,由物质躯体而来的物质快乐在各种躯体中均大同小异。正如痛苦不求自来,我们本应获得的快乐也将通过更高的安排降临。”
一条狗有一个物质的躯体,我也有一个物质躯体,因此我的性享乐与狗的性享乐是相同的。当然,狗不会害怕在众目睽睽的大街上交配。我们则躲在一个不错的公寓里。仅此而已。但活动是相同的,没有区别。
但是,人们仍认为在装饰豪华的房间里发生的男女之间的性快乐非常高级。但这不是高级。为了这种“进步”他们在创造狗的种族。帕拉达·玛哈茹阿佳说,我们在想象,不同类型的躯体有着不同类型的享乐,但这种快乐实质上是相同的。自然,根据躯体的类型不同,快乐有一些外在差异,但是这种快乐的基本数量和质量都有精密的限制。这便被称为命中注定。猪有某种躯体,它吃粪便。这是注定的。你无法改变这个情况——让这头猪吃‘哈拉瓦’,这不可能。因为灵魂一旦有了某种类型的躯体,就必须吃某种特定类型的食物。有哪个人,哪个科学家能提高猪的生活水平?可能吗?
因此,帕拉达·玛哈茹阿佳说,一切物质快乐已被确定,生活在丛林里的土人和那些趾高气扬地说:“我们住在摩天大楼里,不住在茅屋中。这是进步。”的人的性享乐是相同的。
然而,韦达文明中说:“不,这不是进步。真正的进步是自我的觉悟——在于你对自己和神之间的关系究竟认识了多少。”
有时人们会误解,以为致力于自我觉悟的圣哲都是些懒人。法官端坐在审判席的最高处,神情庄重,看起来无所事事,可是他却拿最高的薪水。同一个法庭上有另一个人,整天从早忙到晚,盖橡皮图章,可他拿到的报酬还不及法官的十分之一。他在想:“我那么忙碌,工作那么卖力,但是报酬却不高。这个人只是坐在椅子上,却拿那么丰厚的薪水。”对印度教“阻碍发展”的批驳就与此相似,根本上是无知造成的。韦达文明旨在人类的自觉。它为有智慧的人而设,这种人不会仅仅象一个驴子那样劳作,而是努力求取过往许多生世都没有获得的东西——自我觉悟。
比如说,有时我们被人贴上“逃避主义者”的标签,他们的指责什么?
门徒:他们说我们逃避现实。
圣帕布帕德:没错,我们逃避“他们”的现实。但是他们的现实是狗的种族,而我们的现实是在自觉——奎师那意识中求取进步。这就是区别。世俗的物质工作者被描述为驴子。为什么?因为驴子为了微薄的所得非常卖力地劳作。他为洗农工背起沉重的农物,得到的只是一小捆干草。当驴子站在洗衣工门口吃草的时候,这个洗衣工又往它背上加了重量。驴子不会想:“如果我逃脱洗衣工的压制。我到处都可以有草吃。为什么我要背那么重的东西?”
世俗工作者就象这样。他们在办公室里忙碌,非常忙。要是你想见这个人,“我现在很忙。”(笑)你那么忙,结果是什么呢?“我吃了两片面包,一杯茶。仅此而己。”你那么忙就为了这个目的吗?噢,他忙了一天就为了晚上看着他的帐本,说:“噢,余额原本是一千,现在变成了两千。”这就是他的满足。但是他还会吃同样的两片面包加一杯茶,虽然他帐号上的余额从一千变成了两千。他还是会那么辛苦地工作。这就是把物质主义工作者称为驴子的原因。他们象驴子一样生活。生活中没有真正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