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揭开中国盛产汉奸的原因(1)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10:44:46
有人曾经这样问:中国为什么出现那么多的汉奸?我想正如鲁迅所说,中国人是习惯于做奴才的,有骨气的人少,而称得上中国的脊梁的就更是少而又少了。中国有一个成语说得真是好,就叫“视死如归”。可历史以来,视死如归的人却是少的,而那句响当当的话:怕死不是Communist Party员,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如今,各种怪论层出不穷,特别是为汉奸等这样丧失人格的现象开脱的大有人在,这是一种更危险的倾向。假如我们都因为自己也可能做不到就原谅了怯懦,那这种立场实际上就不是立场,而是间接做了汉奸的行为。中国人为何如此怯懦?为何如此不堪一击呢?
      仔细想一下,在中国,怯懦也是有理由的,中国的哲学似乎也早就为怯懦者铺平了退路。中国人没有一件事是找没有理由的,因为任何事都可以找到同谋。而有了同谋,中国的任何事情便有了开脱的理由。中国人信奉一条做人的不二法则,那就是“与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做不到的事,中国人都会毫不例外地网开一面,从而也就为自己以后可能犯同类错误留下了退路。“做事不要做绝,要留有余地”,这正是中国人代代相传的处世哲学。
      怯懦也是如此,正是因为怯懦是每个人所不能避免的,而怯懦者也大有人在,于是,怯懦便有了怯懦的理由。在这中间,最根本的理由就是怕死。只要你也怕死,好了,那一切话也就好说了。因为你也怕死,你对死也恐惧,所以你就不能要求我非得要不怕死。正是因为大家都怕死,所以你也就没有权力要求我做英雄。这是怯懦对怯懦最有力的支援,是怯懦者对怯懦者最有力的响应,只要这个怯懦的合唱一直响彻下去,中国的历史就永远是投降者的历史,是汉奸的历史。
      正是因为有这无数的怕死者的群体,有这样肥沃的土壤,中国人做了汉奸还是快乐的,得意的,要是混出个人模狗样来,那说不准还光宗耀祖,流芳百世呢。如今,秦桧、吴三桂、洪承畴、汪精卫不是都有很多人要为其平反吗?中庸之道也为其找到了合法的理由,要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么是不要“愚忠”,不为腐朽的朝廷卖命。总之,理由是很充分的,到时不用你找,自有人帮你找得好好的来策反你。而今天的学者更是出奇地穷思苦想,为汉奸现象找到了不少存在的依据:如国人普遍崇洋媚外,长于内斗而拙于团结对外;如当时的政权独裁,吏治腐败,人民生活水平极端低下;如当时别国强大而我国弱小,长期饱受欺凌;如当时很多人长期留学日本,有亲日情结……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总之,一句话,当汉奸是各种各样强大的外部因素造成的,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独独就不去分析人自身的问题。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投降的历史,是一部投降者大行其道的历史。朝代的更迭,皇帝如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投降者也是前仆后继,代代相传。在民族危亡的时刻,总会站出一些英雄人物,他们不惧强暴,抵御外敌,但也总有一些没有骨气的败类卖友求荣,沦为叛徒汉奸。就以最近的抗日战争来说,抗战期间,汉奸叛徒就层出不穷,而伪军数量也是连年增加,到了抗战结束,中国战场歼俘的日军伪军两者数量竟然相当无几,达二百余万之多。处处都有他们的身影,处处都是他们那卑躬屈膝的嘴脸,多少英雄豪杰不都死于这些人的出卖。《地雷战》中的伪军官和中野队长一起搜捕“土八路”;《地道战》里民兵队长高传宝传达情报时说,来犯的有“一百多鬼子,二百多伪军”。《沙家浜》中的草包司令胡传魁,《红灯记》中卖友求荣的叛徒王连举,《烈火金刚》中
出卖自己亲妹妹的何志武,无不都是这一类型的代表性人物。可以想像,这一类人的数量肯定要远远大于可统计的数字,他们更多的是默默无闻地“工作”在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又默默无声地消失在人群或死去。
     投降者有投降者的逻辑,汉奸有汉奸的哲学,只要听一听电影与作品中那经典的汉奸台词,我们就知道他们的形象有多么丑陋多么可笑。古代的投降者似乎很早就创造了自己的金科玉律,叫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叫什么“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叫什么“明哲保身”,而在《地道战》汤司令的口中,“高,实在是高!再带上几台抽水机,淹死他们……”那种趋炎附势的嘴脸真可说是所有汉奸形象中的佼佼者。“吃你几个烂西瓜算什么,老子在城里吃馆子都不给钱。”《小兵张嘎》中那胖翻译官欺软怕硬的形象也是栩栩如生。而刘震云笔下的伪军孙毛旦就更有一番气概,他振振有词地向亲人辩解道:“你们这个也说日本,那个也说日本,好像跟了日本就跟偷了汉子一样!日本是那么好打的?……早晚,中国是人家日本人的天下!跟了日本不光荣,将来都成了日本的臣民,看你们还说什么!”一付奴才的嘴脸更是跃然纸上,呼之欲出.

       可以肯定一点的是,这些理由之所以动人与动心,归根结底还都在于我们首先选择了生,是骨子里生的渴望让我们对这些理由投去献媚的眼睛。当一个人饿得快死时,这些理由无疑就是一碗诱人的米饭,它摆在那就足以使你丧失所有为人的尊严。同样,当一个人已经在骨子里怕了死,在潜意识里选择了生,那他就没有理由不觉得这些理由正是那一碗适时而至的米饭。
     中国人血液里流淌的正是畏死的情结,因为我们的文化从来就没有告诉我们死亡是什么,更不知道如何平静地面对死亡。所以,当死亡来到的时候,我们总是没有别人的平静,没有别人的坦然无惧,却总是惊慌失措,投降变节,出卖所有,只为一个生。生是什么呢?死又是什么呢?这正是中国人认识上的一个误区。中国人对生的理解是很简单的,那就是活着,活着最根本最重要的就是肉体活着,肉体死了,人也就死了。应该说,中国人的这种理解是很原始很朴素的,而且这种生理上的理解也非常直观与好接受。可真的是这样吗?
      还有,中国人与西方人对生死的认识是完全不同的。西方人的人生认识与哲学来源于他们的信仰,源头便是《圣经》。《圣经》对生死的解释显然是不同的,在它看来,肉体的死亡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灵魂的死亡。而一个人活着只是肉体活着也不算活着,只有灵魂活着才是活着。西方的哲学认为,向死而生才是真正的生,没有面向死亡正视死亡的勇气,这样的生就是苟活。这样的信仰无疑是蔑视肉体的,因为还有灵魂的永生这一更高的盼望。正是因为有这一盼望,他可以超越肉体的辖制,而不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永生的
国度让信仰者超越了肉体的死亡,从这意义上说,这样的人正是不怕死的。正是因为他们追求真理的渴望远远超过了对肉体生的渴望,所以他们才能无所畏惧。正是因为他们相信那不可见的才是真正的永恒与不朽,所以他们才能够舍弃早晚都要消灭的短暂的肉体生命。
       确实,与灵魂的不朽相比,肉体那短暂的生又算得了什么呢?与其保全肉体稍纵即逝的生命而消灭了真理的精神与灵魂,那还不如求得精神永驻而放弃肉体的苟活。可以看见,有勇气的中国人都是这样想这样做的,他们正是中国的希望。不管这种希望是多么稀微,毕竟还是有的。他们胸怀大志,心中只有大众的幸福,他们怀着满腔热忱与愤怒,无所畏惧地走向死亡,这正是精神之大者。这与信仰者的无畏虽有所区别,但根本上却是一致的,那就是“无我”。正是无我,所以才无私;正是无私,所以才无畏。一个不计个人得失的人,他怎能不坦然面对死亡呢?
         什么才是中国盛产汉奸的真实原因?我想应该是惧怕!那惧怕什么呢?说到底,就是一个字:死。正是因为我们没有了更高的指望,我们才把肉体的折磨与消灭当成了不可逾越的大限。我们眼睛只看得见物质的东西,而对灵魂与精神总是视而不见。我们从来只看物质与肉体的享受,而对精神的无聊与信仰的迷失不闻不问。而我们的民族也是这样,只看得见物质生活的富有与经济的强盛,而看不见民族精神的未来,看不见经济后面更为重要的东西。其实,哲人孟子早就说过:“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然后人毁之,国必自伐,然后人伐之。”一个自相残杀习惯于出卖同胞的民族还会有什么指望呢?就是美国总统肯尼迪也说过:“不要问国家为你做了什么,要问你为国家做了什么。”而西点军校更是以这样的话做座右铭:无论对错,这是我的祖国。确实,一个人首先是一个国家的国民,国家无论对错,作为人都没有做汉奸的理由。怯
懦是怯懦者唯一的理由,而怯懦唯一的理由就是怕死,其它一切都不是理由。
          不得不承认,这些理由都有致命的说服力与诱惑力,而且真是能打动人心。然而,我们还是不要忘记,投降就是投降,汉奸就是汉奸,一朝一代,一个民族与另一个民族,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因为都是背叛了原来的坚守。民众做了新朝的臣民是自然的,可官员摇身一变又成了新朝的大臣,这样的人说到底就是可疑的。因为他吃了旧朝的俸禄,却背叛了旧朝,这样的人真可称得上是与时俱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