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扁在五位外国前元首面前炮轰台湾媒体:滥用自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7:30:47
扁马深陷国务机要费、特别费风暴之际,陈水扁总统昨天主动抛出特别费的解套方式。他说,国务机要费、首长特别费的发展已非「单纯司法个案」,而是带有浓厚意识形态的政治问题;国务机要费透过释宪解决,首长特别费则可以参考透过修法解决。
陈总统昨天一整天出席「全球新兴民主论坛倡议大会」,与萨尔瓦多前总统佛洛瑞斯、韩国前大统领金泳三、蒙古前总统奥其尔巴特、波兰前总统华勒沙及南非前总统戴克拉克等五卸任元首对谈民主。但他却主动针对国内政治争议发表意见。
炮轰台湾媒体滥用自由
他在五位外国前元首面前,火力集中炮轰台湾媒体。他指出,过去他追求捍卫百分之百的言论与新闻自由,因此入狱服刑八个月。但他就任总统后,不论是他或由他所领导的政府,却是受媒体恶意攻击与批评最激烈的受害者,实在是历史最大的反讽。
陈水扁认为,今天媒体经营已完全自由化,党政军也全面退出,但不可讳言,「过去与威权体制关系密切的媒体工作者,依然在台湾的言论市场上具有高度的影响力!」
陈水扁指出,依据民调,台湾民众对媒体信赖度才只有一%,显示台湾人民对媒体乱象相当有意见。他认为,如何防止新闻及媒体的自由遭到滥用,自律绝对比他律来得重要。
强调台湾新宪是共同志业
针对首长特别费,陈水扁指出,苏揆和吕副总统都曾经说过,国务机要费、首长特别费都是「历史共业」、是民主转型期症候群。他认为,国务机要费案与首长特别费案后来的发展,已是带有浓厚意识形态的政治问题;我们不愿看到「法律问题政治化、政治问题法律化」。
陈水扁表示,政治问题不能完全透过政治手段解决,有时需要透过法律手段。如果说国务机要费要透过「释宪」解决,首长特别费是否「修法」解决,提供给大家参考。
陈水扁也再次强调新宪的重要性,强调催生台湾新宪法是我们共同志业。
对於国民党党产问题,陈总统指出,新兴民主国家都面临转型正义的问题,以台湾追讨「不当党产」为例,有人把它当成大是大非,不能宽恕、无法和解,有人认为必须立即处理、限期变卖、全部出脱。但他认为,可能必须透过「政治协商、立法解决」。对此,立院院长王金平表示,如果朝野愿意透过立法院协商,他愿意承担这个责任。
陈水扁总统指首长特别费可修法解决,国安会秘书长邱义仁昨天补充说,陈总统着眼的是制度性问题,「并非为马英九解套。」特别费案已涉及多位首长,再弄下去乡镇长也会有问题。透过修法制订统一标准,否则首长们动辄得咎,动不动就犯法。
他强调,此时提出修法解决特别费问题是着眼制度性问题,在这个制度下,是哪些人倒楣则是另外一回事;至於修法要不要溯及既往?他认为应看立法院如何立法。
邱义仁:制度改革非为马解套
但陈总统曾公开表示放弃总统刑事豁免权,前日却又提释宪,邱义仁对此表示,宪法赋予总统的权限,总统说不要享有,那是个人的事情;但从制度的设计与长期发展而言,是不是总统说不要享有就不能享有,这是另一回事。
台湾危机在政治操弄而非认同
当大联盟在王建民比赛中途、以图卡介绍他来自「台湾」时,岛内每一个人心中都充满骄傲与感动;当詹咏然和庄佳容赢球、向全场展示中华民国国旗时,岛内每一个人也都与有荣焉。没有人会去分别,「我们」和「他们」,是不是同一国人。
陈水扁总统昨日再度高举「国家认同分歧」作为台湾的主要问题。事实上,在台湾这块土地上,国家认同分歧并不那麽严重。
台湾的族群之所以发生问题,国家认同之所以出现歧异,最主要原因,还是来自於政治人物的刻意挑动。为了攫取最大的选举利益,政治人物把不同阵营的主张,分裂为「中国」和「台湾」的差异,一刀划分北蓝南绿,「一边一国」;只要红帽子压顶,所有的政策是非,都不由分说。
过去还只发生在选举期间的撕裂和分化,如今已「一体适用」在司法争议上。陈水扁直指国务机要费案和特别费案发展,已是带有「浓厚意识形态的政治问题」。言下之意甚明:国务机要费和特别费案的侦办,不过是国家认同分歧、政党恶斗的延伸。
做为一个国务机要费案的重要关系人,总统有没有足够的高度来评论此案侦办的适法性,已经相当争议;而陈水扁以「意识形态的政治问题」来归结,却又宣称「不希望看到法律问题政治化」,更是自相矛盾。
以政治立场来检视承办这两大案件的检察官,毋宁是对司法专业的羞辱。国务费案承办检察官陈瑞仁说过一句名言:「我虽是深绿,但离开投票所的布幔,心中就没有颜色」。单纯对司法正义的坚持,却成了政治恶斗下的祭品,正是司法碰上政治,难以承受之重。
台湾人民有着不同的历史经验与信仰,对这块土地的感情也有着不同的表现方式,但这都不是造成认同分裂的主因。把媒体对於执政者的监督,打成是「旧威权体制」的反扑;把人民对於司法真相的追求,简化为国家认同的歧异;这种近乎「愚民」的二分法,才是造成台湾这栋屋子倾圯的最大危机。
一天的大拜拜,得花上千万元预算
另据江慧真分析,国安会三个月来辛苦操兵,为今年开春打造了一场气势磅礴的国际元首级论坛。但,耗资千万,绑着政府首长一整天的宝贵时间,陈总统除了大谈国内争议、抨击媒体,究竟提出了什麽国际视野?
这场「全球新兴民主论坛倡议大会」,一口气邀来五位卸任元首,堪称近年来规模最大、格局最高的国际论坛。
论坛的主轴,其实没有什麽大学问。只要上网搜寻,可以发现整体的论述,全在中研院社研所吴乃德教授,今年初发表的「转型正义和历史记忆」一篇论文中;就连陈总统开场白引述的捷克前总统哈维尔的话,和对二二八的转型正义处理,几乎和十九页的论文如出一辙。
一天的大拜拜,得花国家上千万元预算。金泳三随扈绕身,一团带了十八人;奥其尔巴特太太女儿和侍员加一加也有十一人,加上华勒沙萨伉俪、佛洛瑞斯伉俪、戴克拉克的随行团,基本食宿机票负担,加上场地费、文宣费,几百万预算绝对跑不掉。除此之外,还有资助这些卸任元首旗下基金会的大笔「演讲费」
政府不但花大钱,更投注大量的人力。钱花再多,时间投注再多,如果有意义,都值得。但是,一天下来,只听到陈总统对台湾民主化过程的抱怨。如果,党产处理、媒体自律真的很重要,总统只要开一场记者会就够了,实在不必花大钱,找这些前国家元首们,当他的活动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