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帝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16 19:43:09
简介
波斯帝国兴起于伊朗高原的古国。波斯人属印欧语系的一支,约公元前二千年代末叶从中亚一带迁至伊朗高原西南部(法尔斯地区),有十个部落(六个农耕,四个畜牧)。曾一度处于米堤亚统治之下。前550年,居鲁士领导波斯各部落推翻米堤亚王国,建阿契美尼德王朝(一说始于前558),定都苏萨,是为波斯帝国之始。继而向外扩张,征服小亚细亚、两河流域、叙利亚等地,又向东占领大夏(巴克特里亚)、粟特等,但在和北方游牧部落马萨盖特人作战时居鲁士失败被杀。其子冈比西即位后,率兵征服埃及(前525),因发生高墨达政变,(前522),返国途中暴卒。大流士一世镇压高墨达政变和各地起义,夺得政权;实行巩固中央集权的改革;继续扩张领土,帝国疆域东起印度河,西至爱琴海及非洲东北部(埃及)。前五世纪初(大流士一世在位时),波斯不断西进导致持续约半个世纪的希波战争,最后以波斯失败告终。波斯的统治激起各地人民的不断反抗,境内经常爆发反波斯统治的起义。前四世纪以降,国势转衰(前404-前343年埃及曾获独立)。前333年,大流士三世被马其顿 亚历山大大帝彻底打败,前330年被杀,波斯帝国灭亡。古代波斯是东方专制政体的典型,帝国期间西亚各地奴隶制经济进一步得到发展;波斯文化多受两河流域文化影响,使用楔形文字,造型艺术有较高的成就,如波斯波利斯的百柱厅、浮雕和壁画等均甚著名。帝国都城有苏萨、波斯波利斯、巴比伦和埃克巴坦那。产生于伊朗高原的琐罗亚斯德教,大流士一世时被定为国教,并广泛传播;后传入中国,称为袄教或拜火教。
波斯帝国 - 帝国的兴衰
波斯帝国的缔造者在四分之一个世纪内(大约公元前550-前525年)轻而易举地将黎凡特地区从政治上统一起来,为这块饱经磨难的地区实现它急需的和平与秩序采取了有力的措施。波斯帝国给黎凡特地区带来了它渴望之极的休养生息的机会。比起亚述人来,波斯人的征服战争不那么残暴,对于广大被征服地区的行政管理也不那么富有压迫性。与亚述人不同,波斯人在行使主权时,宁愿使人们最低限度地感到他们的存在。他们给现存的地方政权以行政自由。波斯省督的作用只是监督而非取代地方政权的工作。最为重要的是,波斯人使大家感到他们尊重、保护其臣民的宗教信仰——这项开明的政策的确换来了对波斯人统治的承认。只有下述极为罕见的、令人沮丧的情况除外,即当一个已俯首称臣的社区被宗教纷争所分裂,而波斯当权者又很难在其中保持中立之际。
如果考虑到大流士一世和至少地的直接继任者薛西斯在其铭文中显示出,他们已经接受了与琐罗亚斯德教类似的宗教,波斯帝国政府对外族宗教所持的宽容态度就更值得称道,更显得与众不同了,因为琐罗亚斯德教的真谛是战斗性,而非宽容。琐罗亚斯德以这种精神摒弃了讲伊朗语诸民族的传统宗教,用一种新家教取而代之。琐罗亚斯德认为他的使命是传播对一个善良之神——光明之神阿胡拉·玛兹达的信仰。他对光明之神的信仰是忠贞不二的。我们不知道大流士一世和薛西斯对琐罗亚斯德教的信仰究竟有多深,他们也并未公开声称自己是琐罗亚斯德的信徒,他们甚至没有提到过他的名字。那位先知大约比大流士一世要早出生一个世纪,他的传教地区似乎是在讲伊朗语诸民族定居的东北地区(今日的呼罗珊、苏联的中亚地区和阿富汗、乌兹别克地区)。
居鲁士二世已将这一地区并入了波斯帝国,时间大约在公元前539年以后。当公元前522年,大流士暗杀了真的或僭称的斯梅尔迪斯并取而代之时,大流士的父亲正在呼罗珊(帕提亚)省督任上。也许到了公元前539年之后,阿契美尼斯家族的大流士支系尚未完全皈依琐罗亚斯德教。我们不知道,在这一阶段,波斯人、米底人和阿契美尼斯家族是否皈依了一种形式更淡泊的琐罗亚斯德教。显然,大流士一世也并非是麻葛的教友。麻葛是米底人祖传的祭司阶层,他们最终接过了琐罗亚斯德教,不过,他们所采用的形式恐怕连该教的创始人也未必能够接受。
波斯帝王们的宗教自由化、政治自由化政策使波斯政权与叙利亚各民族的关系融洽起来。叙利亚各民族曾顽强不屈地先后反对过亚述和巴比伦的征服者。在腓尼基人、撒马利亚人和犹太人眼中,波斯人简直就是大救星。
腓尼基人被并入波斯帝国之后,腓尼基商人获得了一个巨大的内陆贸易区,同时,在地中海上,在与其商业竞争对手希腊人的斗争中,他们也争取到了波斯的支援。与腓尼基人一样,亚洲希腊人也成了波斯的子民,不过,是不驯顺的子民;而叙利亚的腓尼基人却帮了波斯人的大忙,并得到其青睐。3个叙利亚腓尼基城邦国家阿腊杜斯、提尔和西顿,被授予小型地方自治王国的地位。腓尼基人并不打算背叛波斯人,因而,波斯人不必担心殖民地中的腓尼基城邦会介入叙利亚事务。波斯人并不想把利比亚的腓尼基人和叙利亚的腓尼基人并入他们的帝国,相反在公元前6世纪末叶,他们与迦太基人订立了反希腊协定,当时殖民地中的腓尼基人城邦在迦太基的领导之下组成了一个统一阵线。
巴比伦尼亚的犹太人社区是波斯人的天然盟友,因为这些离乡背井的犹太人从未饶恕过曾放逐他们的巴比伦人。他们组成了亲波斯人的少数派,在多数居民均采取不合作态度的巴比伦尼亚,这个少数派对波斯人尤为可贵。尽管居鲁士二世出于策略的考虑,通过“与巴尔携起手来”,表示他愿意尊重巴比伦人的民族自尊心,但仍然无济于事。居鲁士二也允许所有希望离开的犹太人返回在犹太的故园,并重建他们在耶路撒冷的神庙。在埃克巴塔纳(今称哈马丹)的档案中,可以查到居鲁士二世的敕令,这一敕令继而又受到大流士一世的进一步确认。要么是阿尔塔薛西斯一世在公元前445年,要么是阿尔塔薛西斯二世在公元前384年,曾允许其巴比伦犹太管家尼希米暂时离开首都苏萨,他负有前往犹太重新为耶路撒冷城设防的使命。大流士一世和阿尔塔薛西斯都曾为在他们授权下犹太人重建耶路撒冷公共工程而批准过预算和建材。
阿拉米人像犹太人和腓尼基人一样,也从波斯帝国获益不浅。在亚述统治时期已经开始的阿拉米语言文字的传播,在波斯人治下又获长足发展。在叙利亚,迦南语(希伯来语)逐渐被阿拉米语所取代。在叙利亚,迦南语仅仅是礼拜仪式用语,作为日常用语,它只在地中海西岸地区的腓尼基人殖民世界中运用。阿拉米语言继续与阿拉米字母同时向东传播,阿拉米字母比楔形文字更方便实用。与七八个世纪以前的乌加里特人一样,波斯人从苏美尔-阿卡德语库中选择了一些字组成一套字母。大流士一世在贝希斯敦石崖上用3种文字记录其武功时,用波斯楔形文字刻下了波斯文,同时,又用表达方式既传统又庞杂的苏美尔体楔形文字刻下了埃兰文和阿卡德文译文。但是,波斯人的楔形文字与乌加里特文遭受了同样的命运,它未能抵抗住由更简洁明了的字母组成的字母大潮的冲击,这种字母早在公元前最后一千纪初叶已在腓尼基流行起来。到公元前330年,绝大多数波斯帝国官方文件都已运用阿拉米语言文字,不过,也许这些字母仍按波斯语发音,即组成一个阿拉米字的字母组合,读起来好象是这个阿拉米字的波斯语译音。
叙利亚的几个主要民族因此而满足于做波斯人的臣民,而与波斯人有血缘关系的米底人却感到不那么幸福。正如他们在公元前522年起义中表现出来的那样,他们记得自己也曾是不可一世的民族,而波斯人则曾是他们的臣民。不过,尽管米底人桀骛不驯,波斯人还是再次允许他们做了米底-波斯帝国的伙伴,这个帝国比过去的米底帝国辽阔得多,也强盛得多。埃兰人也许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们的国都苏萨升格为帝国首都。东北部讲伊朗语的民族在帝国亡国之后,坚持了长达3年的抵抗运动,反对马其顿统治者,以此显示他们对波斯帝国的深情厚谊。东部的游牧民族西徐亚人曾与居鲁士二世为敌,但在被大流士一世征服之后,似乎也很忠实于帝国。当公元前480年薛西斯在欧洲的希腊作战时,由他们据守战略要地。公元前330-前328年,他们还支援过农居的邻邦反抗亚历山大大帝。
不过,在被征服的民族中,有3个民族表现出与波斯统治势不两立,即巴比伦人、埃及人和亚洲希腊人。在公元前522年这个关键时期,巴比伦人不只进行了一次起义,而是两次。公元前484年,他们再度起义。不过,这一次,波斯人毫不手软地将起义镇压下去,从此以后,直到他们最终被亚历山大解放时为止,巴比伦人一蹶不振。波斯人不能放手让巴比伦人脱离他们的控制,巴比伦是波斯帝国的粮仓和工厂,也是帝国内陆交通网上的枢纽。而在另一方面,占领埃及不啻是波斯帝国的一大负担,正如它曾成为亚述人的负担一样。埃及距离法尔斯比离亚述更远。在反抗其大陆上的亚洲主人时,它可以接受来自海上的希腊人的增援。虽然埃及在公元前522年一败涂地,但是,它在大流士一世统治末期再度揭竿而起,公元前464-前455年,公元前404或395-前343年,他们曾两度取得独立。当它再度被波斯人征服时,距波斯帝国自身的倾覆已仅仅只有十几年时间。
即使波斯帝国的所有臣民都象腓尼基人和犹太人一样对它忠心耿耿,对波斯帝国政府来讲,它辽阔的领土仍使交通通讯成为一个压力很大的问题。修建了通衢六道,沿途为政府的信使准备了可供换骑的驿马。虽然上述措施加速了陆路通讯速度,大流士一世仍然认为,必须利用水路在帝国各端间建立联系。他派一名卡里亚水手西拉克斯从帝国最东端的省份出发,到最近的印度河流域沿水路前行,他受命穿过印度河和印度洋,到达埃及的红海海岸。当西拉克斯准确无误地完成了使命时,大流士便吞并了印度河地区。要么是在此之前,要么是在此之后,他使从尼罗河三角洲最东侧支流到苏伊士湾之间的运河竣工,这条运河是法老尼科二世开始开凿的。薛西斯想重演尼科二世环航非洲的伟绩,但他的船队不是从红海出发,而是从地中海启航。航行以失败告经。大流士和薛西斯的海洋野心并未被他们的后继者继承下来。
波斯帝国是短命的帝国,但是它的宗教宽容政策产生了历久不衰的效果。这一政策顺应了宗教上不同信仰相互调合这一趋势,亚述人和巴比伦人的放逐政策促进了这一趋势的形成。一个征服者可以流放被征服国统治集团的成员,却放逐不了它的神祗。留在当地的农民仍会继续供奉它们,外来移民也不可能忽视它们。在前以色列王国主要宗教圣地伯特利崇拜耶和华的礼仪被向东带入巴比伦尼亚,向南带到埃利藩蒂尼,此地是尼罗河第一瀑布下面的边防要塞。公元前5世纪,在这个地方,一支为波斯人服务的犹太驻军同时供奉着爱希慕恩、安娜特和耶和华,这支军队的士兵都是为逃避被尼布甲尼撒放逐到巴比伦的厄运而躲入埃及的犹太人后裔。
在埃利藩蒂尼的犹太社区与撒马利亚区酋长珊巴拉特保持着友好的通信往来。在波斯人统治时期,在尼希米行使使命之前,耶路撒冷属于撒马利亚区。从珊巴拉特的姓氏(西努巴利特)上判断,他是巴比伦流放者的后裔,如果从他儿子的名字(达拉亚和谢勒迈亚)上看,他们都是耶和华的信徒,而不是月亮神的崇拜者。此时,撒马利亚的居民已严格地专一信奉耶和华,除《摩西五经》外,他们不承认任何手写文书为经典,也不承认有非手写经典存在。但是,当巴比伦尼亚犹太人社区的代表尼希米奉圣旨到达耶路撒冷时,珊巴拉特与他发生了冲突。为使尼希米和以斯拉进行其决定性的工作,波斯帝国政府不明智地彻底改变了它的普遍宽容的政策。这个不寻常的讨好态度破坏了波斯政府本身最重要的一条行为规范。这是一次被动的国家行为,可是,比起波斯政府的任何主动行为来,这个被动行为却造成了更为严重的后果。这不能不说是一次历史的嘲弄。
科林斯同盟的目标是以同盟的联合军事力量进攻波斯帝国。当公元前336年,腓力在其风华正茂之年,在事业的巅峰时期遇刺身亡之际,一支马其顿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亚洲。公元前334年,腓力之子亚历山大跨过达达尼尔海峡。公元前330年,他推翻了波斯帝国。
波斯帝国 - 文明
波斯是众多古代文明中发展程度较高的民族,它的历史源远流长。在帝国时代2所跨越的年代中,波斯文明只是到了公元三世纪才开始兴盛起来的,这并非是曲解了波斯的历史,事实上帝国时代中的波斯还包括了波斯帝国(公元三世纪开始)的前身。
从三世纪开始,这一文明才以波斯帝国的名号出现于历史舞台,直至公元十七世纪。在此之前的几个世纪,这片土地曾经被许多发源于地中海区域的势力所统治,但最终还是成为了一个独立王国,恢复了属于本民族的自由与荣耀,并发展成为一个横跨美索不达米亚和印度的帝国。现在的伊朗、伊拉克和阿富汗都曾经属于当年古波斯帝国的版图。然而接连不断的战争削弱了波斯帝国的实力,为了夺取叙利亚、土耳其、巴勒斯坦、以色列、埃及和整个阿拉伯半岛的控制权,与强大的罗马帝国交战了数年。直到公元364年,罗马人才和波斯人签订了一份和平条约。
后来,当罗马帝国分裂之后,波斯人将他们令人生畏的军事力量又投入到一系列新的战争中。他们的新敌人就是东罗马帝国的继承者:拜占庭王朝(Byzantine )。波斯人开始从拜占庭的边境地区-叙利亚、巴勒斯坦、埃及和土耳其,发动了持续不断的猛攻。波斯人在历史上最辉煌的时刻,终于在公元619年来临了。波斯帝国完全征服了整个埃及地区和高加索山脉。公元626年,波斯人在对拜占庭首都的围攻战中,以惨败而告终。拜占庭人趁机发挥了自己的优势,开始入侵波斯帝国的领土。多年来的无休争战,事实上已经为这两个原本实力强大的文明敲响了丧钟。公元628年,在双方都已精疲力竭之际,统治者们终于同意签订了迟来以久的和平条约。在这之后,被战争极大削弱的波斯帝国被来自东方的穆斯林军团攻占了。
公元651年,穆斯林势力在短短十年内征服了波斯帝国并完全占有了波斯帝国的领土。这个新的伊斯兰王国被称作-伊朗(Iran)。然而这一片热土仿佛永远无法实现和平,在此后的数百年中,不断有新的侵略者出现。首先是塞尔柱人(Seljuks ),奥斯曼土耳其人的祖先,征服了伊朗全境。接踵而来的,是恐怖的蒙古(Mongol)军团,再后来则是土库曼人(Turkomans )。
新的曙光直到公元16世纪才出现。与1300年前的古波斯人一样,伊朗人最终收复了自己的领土。
波斯这个词已被用了数个世纪,主要是西方,用来指明南伊朗的一片地区从前以“Persis”和“Parsa”闻名。这两个词是指公元前1000年左右移居这个地区的印欧游牧民族的名字,最后他们被亚述人和迦勒底人所取代。最早提及“Parsa”发生在公元前844年亚述国王沙拉漫尼撒3世的史料中。赛勒斯二世(公元前559-529),美索不达米亚一系列统治者的后裔,是个宽大和被崇敬的君主,并且被古波斯人称为他们的父亲(后来的亲子关系测试表明他是他们“所有”人的副请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在公元前550年一次成功的反抗阿卡米力斯领主的斗争和继承了米堤亚王国后,赛勒斯巩固了他在伊朗高地的统治并向西延伸到了小亚细亚。在公元前539年10月,巴比伦,古时代伟大的城市,被他的波斯军队攻下。
在赛勒斯的继承人死后,一个将军,大流士一世(公元前522-486),同时也是阿卡米力斯家族的王子,镇压了很多次反叛和其他挑战者后登上了王座。大流士模仿赛勒斯成为一个很有个性和充满活力的统治者,并且他拥有一个让人很容易记住的名字。为了巩固他的位置,大流士在Parsa建立了新的首都,希腊人称为波斯波利斯(“波斯的城市”)并且扩充了他的私人卫队的级别----万人近卫军。即使大流士所做的所有出色的事都抛开不谈,他对波斯所做的贡献是最伟大的地方。在他统治下,政治和法律的改革使这地区获得新生,并且很多出色的计划被实行以促进贸易和商业的发展。货币铸造、重量和量度被标准化并且建立了新的陆地和海上路线。大流士也继续扩展这个帝国,东部的战役巩固了由赛勒斯获得的利益并将广大的印度次大陆北部变为了波斯控制的省份之一。向西的扩展从大约公元前516年开始,大流士开始在小亚细亚沿海岸攻打希腊的殖民地。
薛西斯(公元前486-465),大流士一世的儿子和继承人,决定继续波斯在西面的征服,并且以公元前480年的“希腊征服之旅”而闻名,那是一场以发生在塞莫皮莱、萨拉密斯和布拉底的战斗而出名的战役。虽然成功的与埃及讲和并镇压了巴比伦的起义,希腊的城邦却最后保持了一致行动并击败了薛西斯,标志者波斯帝国衰落的开始。由于他的自尊在失败后刺激了他,薛西斯决定引退。在他最后的几年里,他把从贸易和税收里获得的庞大财产全部花费在了建造巨大的建筑物上,但大多数都未能完成。薛西斯的死是波斯影响力的最终转折点,他的一些继承者偶然才显现的活力和能力实在太罕见,无力阻止最终的崩溃,波斯波利斯最后在公元前330年四月被亚历山大大帝征服。在亚历山大死后的权利争斗中,色流斯一世成功的夺到了亚历山大帝国下的波斯领土。但是统一很短暂,印度地区爆发起义并且色流斯的王国分裂成为帕提亚和巴克特里亚两个敌对国家。在伊斯兰教的出现和6世纪阿拉伯人征服伊朗之后波斯文明的最后遗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