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房地产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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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京承高速北上,在还不到小汤山附近有一个以“讲礼驴肉”出名的讲礼村,从讲礼村往温榆河方向仅几百米的地方,一大铁门内是一个经常宾客云集的私人农庄。与附近的生态农庄最大的不同在于,这里是一个私人会员制农庄。对于这里的主人来说,这块土地是农业发展的一个试验田。许多所谓的有机蔬菜水果因为产量和经济效益的压力,都无法完全做到百分之百纯天然。那么抛开这些经济压力,能否为土地创造一条既能出产完全绿色健康的食品,又能创造经济效益的路子呢?这正是这个私人农庄的主人一直思索的问题。而怀抱这个执着农业梦想的农场主人,却是一个以将绿地变为钢筋水泥建筑为事业的人。这个农场主,就是沈阳理想新城的总经理——张顺。
私家农庄的梦想
作为一个开发商,张顺曾经在公众场合这样说过:“作为一个城市的房地产开发商,要去承担起为城市创造价值的责任和义务。”张顺曾经在海外长期留学,归国后又在步步高从业多年。在海外生活和工作多年养成的习惯,使他有着一种不事张扬的谦逊,而他进入地产圈不过是近5年的事。也许是被张顺身上那份谦逊踏实的品质所吸引,阳光100总经理易小迪邀请张顺加入阳光100,开发一个新的地产项目。于是,在家电行业有着很好职业训练的张顺,顺顺利利就扛起了天津“阳光100”的大旗。在两个不同行业打拼的经验,也为他从职业经理人到创业者打下了基础。
2005年,当张顺开始做沈阳理想新城这样一个2000亩的超级大盘时,他顺利地完成了从职业经理人向开发商角色的转型。
2004年年底,张顺和他的朋友准备在北京做一个私人会所。当初为了选址而在京城四处转悠时,心里始终认定会所还是接近自然为好。朋友推荐他来到了现在的农庄,彼时农庄还是朋友包下的一个葡萄园地,占地160亩。因紧邻温榆河,水景丰富,地是不错的沙土质,朋友因为私人原因欲转手这个葡萄园。望着四伏的葡萄藤,一直都对原始的农业生活无限向往的张顺突然心生一念,要做会所不如改做农庄,一个可以提供纯天然食品,田园的风光,能带朋友、家人和客户聚会又与普通的私人会所不同的特别地方,同时也是对生态农业的探讨和践行。张顺的提议,得到了农场合伙者,也是其工作伙伴的认同,而这一群人都经历过平均分配的集体农庄时代,对自然、土地都有着特别的感情。
私人农庄被命名为木兰景天。据张顺说,木兰和景天,是两种珍奇的植物,取其名字的寓意就是要表达人们对自然的向往。推开这座私人农庄的大门,混合着泥土味道的空气自然与城市不同,农舍、良田、大棚、家禽、水塘,俨然就是农村一户普通大家庭的格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普通农村人户家的杂乱无序,所有牲畜、蔬果都有专人打理,一切都井然有序;也没有周边生态农庄里四处喧闹的游客及各种茶座和配套设施,这160亩地除了掠过的风声,传来的都是自然的声音,还偶有陌生来客登门时,狗的轻吠声。
木兰景天作为一个私人农庄,自然有比受产量压力限制的生态农庄更多的优势。为自己服务,无须担心服务质量,也不用担心会被添加农药的蔬菜所欺骗,这也是农庄建立之初希望达到的效果。这里严格按照所有自产蔬菜与家禽原料必须有机纯天然的原则来生产。为了不使用农药灭虫,他们想尽了各种天然办法,像为绿色植物打辣椒水;放弃了对产量的硬性要求。农庄将种植的品种多样化,在这个收获的季节,有大片刚收割的玉米地,也有红薯、南瓜、土豆,在大棚里各种时令蔬菜则是按季节随时收割后换种新品种,而院子里的走廊凉亭,还搭着各种瓜架。
农庄本有普通的农舍两间,装修时被大作改造。改造后的农舍呈现出一种回归原始的田园风情,而又极具现代化。宽敞明亮的现代化卫生间,舒适的卧具,阔绰的客厅,看不出这就是普通北方农村的居所,只有挑高的屋梁仍能看得见一些原始的痕迹。内部那些复古款式的家具都是请专业的教授购置搭配,以求能达到最自然的风味。而院落凉亭里,最被张顺津津乐道的是用磨盘改成后的桌子。
农庄里的经济学
虽然是在做私人农庄,但也是在做一个独特的公司。农庄从开张后一直维持着公司的运营机制,其管理实现了完全的企业化,并且专业化到位。这里有农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全职工作,同时聘请了中国农大的教授为顾问。在大棚的墙壁上张贴着农庄各个部门的工作流程规章,将员工按照工作内容做了职能性划分,分为大棚部、大田部、餐厅等部门。员工各司其职,细则明确,分工详细。为了逐步把农庄扩大范围,张顺还成立了木兰景天俱乐部。俱乐部同样也有严格的章程,并明确地规定了会员权利与义务。企业体制下运转三年后,农庄的发展越来越好。
木兰景天农庄的负责人,也是步步高北京地区销售经理王福军。他给记者算了这样一笔账,农民每亩地按农作物产出来算,最好的毛利是500元,而他们以每亩500元的价格租用农民的土地,对于靠天吃饭的农民来说,不用耕种,就能赚得纯利润500元自然是笔划算的买卖。由于土地政策的限制,木兰景天选择了租地,对于不以盈利为目标的农庄,租是最划算的。
这个农庄每年各种开销,加起来平均达30万元。为了保持农庄的私人制特点,会员的选择会受到严格限制,这个俱乐部被解释为仅属于朋友小圈子型的组织,而普通的会费为首年人民币5000元,所以到目前为止,农场的运转经费主要还是由少数几位创办人支付。但是张顺相信,让农庄盈利或者能够维持收益并非无法实现。
张顺一直强调自己的农庄不是农场,他认为农场是一个相对更商业化更大的地方,而农庄则是更小型和私人化的。在这里,与自然接近但又不是完全没有界限,四周都以隔栏围墙与其他的地方明显分开,铁门一关后,小孩像撒欢似的放任在田里各自打滚玩乐,玩泥巴摘蔬果,抓蚯蚓。在这个既封闭又开放的空间里大人不用担心小孩的安全,只需要在吃饭的时候,对着田里唤一声孩子的小名就行了。
这群人在京郊的土地上,追求着自己对自然的向往,也为那些都市里长大的小孩创造了一段弥足珍贵的童年时光。从农场返回城市的时候,天刚好开始下雨。临走时,客人摘了一个还带着小花的丝瓜,让自家小孩给学校老师捎去做课堂上蔬菜的讲解道具。可想而知,孩子在学校里该是何等的自豪。
当然,作为一个年耗资30万元的农庄,目前似乎离普通人群还遥远,但至少已经为我们提供了另一种可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