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老北京的七大怪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08:40:01
老北京的七大怪
一、故宫的一部分

大家都知道故宫对外开放的其实只是一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不对外开放的。具体原因谁也说不清楚。但传说,刚解放那会,故宫博物院晚上巡查保卫的人员经常看见有种奇怪的动物,说像老鼠但特别大,说像猪又跑的奇快。人说这是皇族养在东西宫内镇宫之兽。后来好些人想抓住一两只,但这快六十年了,看见的人越来越多,却没人真正抓住过一只!想来真是神奇。
二、北新桥的海眼

说这刘伯文和姚广孝俩人建了北京城,发现北京城有几口海眼,东边通到大海。最大的俩一个在京西玉泉山镇在一个大庙地下,一个在北海,被白塔镇着,还有一口在北新桥。没镇住。这镇海兽救老出来闹腾。刘伯文就跟它商量,我们要建北京城,你先进去等什么时候这桥变了旧桥你在出来。镇海兽想了想就跳进了海眼。自此,刘伯温就告诉百姓,这里只能叫北新桥,永远不能叫旧桥了。后来年头,这北新桥的海眼被动过两会,一回是日本鬼子进北京,顺大铁链子往上拉,拉了一两公里,就看底下呼呼的往上翻黄汤,还隐隐的有海风的声音,伴着腥味。日本人慌了,赶紧把链子又顺了回去。第二次是红卫兵破四旧。也把大铁链子往上拉,结果根日本人一样。也全吓傻了,赶紧恢复了原貌。
最近一次根北新桥海眼有关的事是修地铁几号线来的,新闻里还播了,说是为了不破坏北新桥的一口古井,地铁绕了多少多少公里。听了觉得这事挺神的!
三、菜市口刑场

大家都知道,菜市口是前朝的刑场。有这么一家裁缝铺子,就住菜市口,由于手艺好,生意很旺盛。时间久了就远近都出了名。就说这有这么一年,夏景天儿,菜市口外砍死了一个乱党。当天晚上,裁缝铺掌柜的睡着正香,突然发现屋里有人走动,心里一想,八成闹贼。可又一想,这贼就让他闹吧,反正我这屋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就眯缝着眼睛瞅着,这贼摸索了一会,倒也懂事出门随手把们给关了。第二天,掌柜的起床看看丢没丢什么东西,一收拾发现自己的针线笸箩不见了。就在这时外头有人喊:掌柜的快出来看看吧。掌柜的出门跟众人到荒郊一看,昨天那个斩首的人,脑袋和身子连在了一起。而且脖子上有一串细细的线痕,旁边就扔着裁缝铺的笸箩!
菜市口斜对过儿有个鹤年堂,刀伤药出名。每次行完刑,夜里总有“人”拍门买刀伤药。后来,到鹤年堂买刀伤药也成了老北京的一句骂人俗话了。老铺现在应该已经拆了。唉~
四、铸钟娘娘

现在钟楼的大钟不敲了,当年敲的时候,尾音里总是带着隐隐的“邪,邪,邪”的声音。这老人就该说了:这铸钟娘娘又在找她的鞋了!
说这铸钟师傅里有个年纪最大最受人尊重的,家里有个小女儿。这天小女儿来到铸钟厂给爸爸送饭,知道了大家的事情。没想到一头冲进了化钟炉。大家一看不好都上去拦,可都晚了一步,只有爸爸抓住了一只绣花鞋。可谁知大家一看化钟炉,铜水变成了另一种颜色。大家齐努力,竟连夜铸成了大钟。
至于说后来,铸钟厂拆了在原址盖了一座铸钟娘娘庙,现在好像也拆了鼓楼后面就放着那口不用的铁钟。
五、隆福寺大火

话说多少年前的那场大火,把隆福大厦一把火点了。曾经住过东四的人,而且不仅住过东四的人都知道,那会儿,隆福大厦和它跟前儿的那条胡同多火啊!可着了火以后呢,就完了吧?彻底完了。这是因为破了风水了。隆福大厦头喽的那跟牌楼似的叫做隆福寺的建筑是后盖的,就头两年的事儿。盖那东西的时候,从地底下挖出两只石龟来,挖出来的石龟上刻着字,刘伯温埋的,石龟挖出来后就运走了,自此,东四彻底废了,隆福大厦更是一蹶不振。还有传得更邪的,说那俩石龟个儿挺大的,每个都得跟汽车似的,是真不小啊。不过去年隆福大厦边儿上盖了一个娃哈哈酒楼,倍儿火,异常的火,杭州菜。不知道什么原因,真是异常的火。
六、劲松鬼楼

八四年左右北京发生了件大事,当时人们、尤其是住在劲松附近的,个个都是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在传说李老住的那幢楼闹鬼,每当天黑,一进那个楼门,就能听到凄惨的哭声,在你耳边萦绕,并可以看到周围鬼火闪烁,而楼道里的照明灯也忽明忽暗,足已吓破人胆。而到了夜深人静家家进入梦香时,门外却热闹非凡,聊天儿的、搬东西的、打架的、骂孩子的声音都清清楚楚,但当人们打开房门,声音骤停,只留下探头观看的邻居面面相觑。
七、万寿山佛香阁

你们知道为什么万寿山上要盖个佛香阁吗?说当年皇帝想在海淀这片风景秀美的地段造大园子。最早是乾隆皇帝,人家说这万寿山下是个古墓。是明朝某个王妃的墓,动不得。号称这妃子当年可不是善主,她的墓动不得!乾隆听了,说怕什么,给我挖喽。底下人哪敢不从,当然只能挖,谁知一挖挖出了乱子。乾隆亲到现场一看墓的大石门已被挖开,可是门里面刻着八个大字:你不动我,我不动你!!乾隆一下就吓坏了。赶忙命人把土都盖回去,并在万寿山上盖一大庙镇住着不冥的鬼魂!这就是佛香阁了!
铸钟娘娘的传说
以前,住在北京城和北京附近的人,每天晚上7点钟,都能听到“邪!邪!邪!”的钟声,很动听。这时候,妈妈们就会对孩子说:“睡觉吧,钟楼打钟啦,铸钟娘娘要鞋了,快睡吧,别吵了铸钟娘娘。”
相传,很早以前,还没有钟表时候,各地都有一个鼓楼,每到定更(晚上7点)天,就开始打鼓,人们就知道时间了。京城的鼓楼很大,皇帝嫌太孤单,传下圣旨,要求铸造一口一万斤重的大钟,再建一个钟楼。大臣接过圣旨,就把全国有名的铸钟匠人召集到京,命最著名的工匠老邓为工头,带领大家铸钟。
人们先在鼓楼西面开了一个铸钟厂,一批人就吃住在厂里,埋头干起来。20天以后,一口大铁钟铸成了。大臣忙请皇帝去看,本想领功请赏,没想到皇帝一看那黑黝黝的大钟,就很不满意,再一听钟声,生气地说:“这是什么声音?真难听!别说全城人听不见,连我皇宫恐怕也听不到。再给你三个月期限,铸一口一万斤重的铜钟,要让京城四郊都听得见。”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大臣吓坏了,忙责令工匠们按皇帝的旨令,铸一口大铜钟,还威胁,铸不成要杀头。
老邓只好又带领工匠们加紧干起来。可是两个月过去了,不是铜汁凝不上,就是铸不成钟样,化了铸,铸了又化,反反复复,眼看限期临近了,还没看到铜钟的
影子。老邓整天愁眉不展,妻子、女儿也陪着他掉泪。
这一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前一天晚上老邓没有回家,把邓姑娘母女急坏了。天一亮,邓姑娘就要去铸钟厂看看爸爸,妈妈劝不住,只好任她去了。来到铸钟厂,在化铜炉前,她看到了满头大汗的爸爸和一个个疲惫不堪的工匠们,心里很难过。这时,一个工匠说:“完了,铜汁怎么也不对头。太阳一落山,我们也就没命了。”邓姑娘看看爸爸和他的伙伴,心都要碎了。她想,这么好的叔叔伯伯们,就要为了一口钟而丧命,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向化铜炉跑去……等老邓反应过来,只拿住了姑娘一只绣花鞋。老邓悲痛欲绝,工匠们也陪着落泪。
正在这时,忽听一个年轻工匠喊起来:“快看,铜汁变样啦!”大家一看,果然,铜汁放出异彩,很像能铸成钟的样子。大家擦干了眼泪,马上动手铸钟,终于赶在太阳落山之前铸成了一口大铜钟。
从此,每到定更,就能听到那“邪!邪!邪!”的钟声,老妈妈们就会伤心地说:“铸钟娘娘又要那只绣花鞋啦。”
如今,铸钟厂取消了,但还留有“铸钟厂”的地名(在北京旧鼓楼大街)。在“铸钟厂”里你还能看到一座“铸钟娘娘庙”。
劲松鬼楼的故事
劲松小区—北京城里最大的住宅区,贯穿东南地段的二环与三环间,整条主干大街修建得豪华亮丽,二侧高楼耸立,人行道上有法式的洋漆坐椅,欧式的花池、古桐色的造型栅栏,所有的建筑物都被涂上颜色,或是典雅的富贵灰、宝石蓝,或是艳丽的橙黄、砖红,显得生机勃勃,象是七个小矮人的森林城堡。
夜间小区里张灯结彩,街头的喷泉会随着音乐吐出各种各样的水柱,地面镶有一排排的玻璃灯罩,向天空打出耀眼的光芒,便道上布满艺术灯塔,从灯柱上的小洞里透出朦胧迷人的杏黄色光晕,象是童话中的王国。我家就住在这条北京唯一的申奥示范街上的一座塔楼上。
欣赏着这么漂亮的小区,有谁会想到二十年前这里还是南城最大的乱坟岗。这里从鬼住到人住,一场人鬼争地大战一直在明争暗斗着。也正因为如此,发生在这片充满现代化的繁荣小区里的许多奇闻怪事总被人们津津乐道着。
说相声的姜昆、李文华你一定认识吧!他们俩都住在这个小区里,只不过姜昆家远些,已出了劲松东口,而李老家仅与我家隔三座楼,那是一座五层高的普通红砖居民楼。
84年左右北京发生了件大事,当时人们、尤其是住在劲松附近的,个个都是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在传说李老住的那幢楼闹鬼,每当天黑,一进那个楼门,就能听到凄惨的哭声,在你耳边萦绕,并可以看到周围鬼火闪烁,而楼道里的照明灯也忽明忽暗,足已吓破人胆。而到了夜深人静家家进入梦香时,门外却热闹非凡,聊天儿的、搬东西的、打架的、骂孩子的声音都清清楚楚,但当人们打开房门,声音骤停,只留下探头观看的邻居面面相觑。
当时那座楼是新建不久的,搬进去的住户只有一半左右,发生了这件事,楼里的住家又纷纷搬走了,只剩下空楼。奇怪的是人搬走了,鬼好象也跟着走了,整个空楼安安静静的。于是有些实在没房住的人家又悄悄搬回来了,开始几天平安无事,直到那天,有一个老太太晚饭后溜弯回来,上了楼梯看到有个披着长发的女人在自家门前站着,老太太纳闷,不认识呀,便问那个背对自己的女人找谁。问了二遍,也没有回应,老太太便一边叫屋里老伴和儿子的名字,一边上前拉她一把,想把她推到一边自己进屋去。
女人被拉了一下就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着楼道昏暗的灯光,老太太看见了她的正面,吓叫一声痪在地上晕过去了。她的家人听见叫声来开门,看见母亲不醒人事的躺在地上,马上把她送到医院抢救。老太太醒了以后还吓得混身哆嗦,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个女人转过身子,老太太看见她的那一面也是个长发披肩的背影!可怜这个老太太被吓得不能下床了,还整天疑神疑鬼,絮絮叨叨不知所云,最后只好被送回乡下老家休养。
从那以后,此楼鬼闹得更凶了,这件事也被喧染得无人不晓,很不利于正在进行的劲松住宅小区改造工程,于是政府出面调查此事,多名各种领域的学者、科学家深入研究,并公开在《北京晚报》上发表大量的文章辟谣,鼓励住户再搬回来,同时派遣警力守卫此楼。记得当时报纸上讲,鬼火是因为磷在空气中燃烧,鬼哭是因为楼道里的共振造成的,反正一切的怪现象都有个合理或不合理的解译。但广大市民对此均抱有怀疑态度,甚至几户居民合资请来阴阳先生来做法,场面搞得很大,不管怎么样,还是有些效果的,此楼的鬼事倒是越来越少了。
那年我八岁,在这座鬼楼后面的小学校上三年级,在满城风雨时,曾不顾家长的恐吓,和几个胆大的同学偷偷去侦察过此楼。因为楼门朝北开,一进楼道便有阵阵阴风迎面吹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时还没有声控灯,走上几级台阶,楼道灯突然亮了,而此时是白天,并且没有任何人去拉灯绳。几个小孩互相看看,个个都是惊恐万分,不约而同的撒丫子就跑,等跑出楼门,小脸还是煞白,从此上学放学都远远地绕着它走了。
作者注:经过调查,其实李老家并不住在此楼,而应是在鬼楼后面那座才对,但当时人们为了说明此楼的地理位置,都以‘李文华后面那楼’做为特定代词,随着越传越广,渐渐简化,而概括成李老家那楼了。
旧社会北京天桥的八大怪
赵瘸子——杠子
此人幼年武艺极有功夫,因踢腿用力太猛遂至残废,或有谓与人争斗被敌人打伤者。但以
根半腿仍能在杠上耍练种种技术,此所以为怪也。每日携一徒至天桥,将杠架支好,先使
其徒演练一二招笑玩艺,作为引场,然后彼一瘸一点出场,类如戏上《打瓜园》老汉陶洪
一般,精神抖擞,手脚灵活,腾上翻下,做各种艺术。如单手大顶,左右顺风旗,演一次
能得当十大钱三五千不等,一日间进钱或有三四十千之谱
万人迷——杂唱
此即数年前死在张家口的小万人迷的祖父。那时老万人迷已有六十余岁,头似椭圆形,两
头尖,眇一目,连鬓黄胡须,以白土涂其面,其两腮之短鬓愈显得蓬蓬扎扎,先以白土在
地上画一大圆圈,彼则危坐其中。夏日赤背,只穿一破布蓝裤,腰间掖破鞋一双竹板两
片,顺口演唱各种码头调,又作种种怪象博观者笑。类如以两只鞋当两面镜子,学妇人梳
头;一手执破鞋一只,当作有柄之镜面前后照看,招的众人狂笑捧腹不止。有时演唱《二
进宫》,向观众说道,一只鞋是徐彦昭,一只是杨波,自己去李娘娘,唱毕,跪在地上乞
钱,所怪者“万人迷”三字是其自称之名
怔米三——铁锤
此人年有六十余岁,面紫多麻,肥胖大肚。练就一身硬肉,有铁流星锤一对,重有二十斤
左右。每日在天桥把场子打好,即将上衣脱下,露其肚皮,一手捣其铁流星锤向肚中擂三
五次,即向观众要钱。只以铁锤锤肚为能,实技术中之一怪
韩麻子——相声
此人专以诙谐逗笑或学各种叫卖声,甚有趣味,嘴极刻薄,其村野不堪如耳,有时亦能掉
文骂人。观彼之形相身古怪,其眉目间含有若干荡意。且将发辩盘于前面额角间,手持破
扇一柄,每见其两唇翻动,二目乱转之时,虽不闻其作何言语,亦不禁令人失笑。其要钱
之时,突的用手把头上所盘之发变往下撩,把手向腰间一叉,便向观众要钱。后来社会上
流传句俗话“韩麻子叉腰”,即要钱之谓也
呼胡李——铁壶
或谓其山西某酒店的伙计,因好唱被辞来京,遂在天桥自树一帜。以洋铁筒塞入鼻子,两
手拉一榜子呼胡,一边走,一边拉,一边唱,鼻中铁塞作为唱后尾音。
人人乐——口技
彼其一人兼五六人说话,能学各种鸟,和鸡猫猪狗的叫声,最拿手为《五子闹学》等
腊溺高——山西小曲
穷不怕——百土撒字
能以白土子面用二指捏之向地上撒丈尺双钩大字,颇有形象,如“一笔虎,一笔福等”
新北京三大怪:鸟巢·瘸腿板凳·水煮蛋
瘸腿板凳

“瘸腿板凳”指的则是CCTV大楼。目前还看不到形状,只好做一番纸上浏览,却也已吃惊不小。它彻底颠覆掉了我等升斗小民对于“楼”的粗浅认识,好好的大楼居然在半空中被激烈地扭折成了“之”字形,一截大约足有80米的三角形建筑空间,就这样斜剌剌地挂在空中,无所依靠,便如一只瘸了腿的板凳,仿佛随时会有坠地的危险。
而建成的CCTV大楼也不再是“闲人免入”,特别安排的游客路线,一路沿着建筑最惊险的路线走过,看演播室里的即时动静,看脚底下悬空着的万丈深渊,估计便要成为成年人的“迪斯尼”。
看到了CCTV大楼的效果图,这才相信,原来建筑的身上也会产生强烈的戏剧感,CCTV大楼不发一言,却把一个“扭曲的灵魂”演绎得揪人心肺。2008年,它在北京的CBD落成,周围均是高档写字楼,展示了西方人从未实现过的现代化城市即景。而这座“瘸腿板凳”的诞生,又添加了一重魔幻的色彩。
水煮蛋

“水煮蛋”指的是国家大剧院。如今“外壳”已经合缝,日后再怎么捣腾也只是做做内部文章。这座全中国最高级别的艺术殿堂,便基本在世人眼前展露无遗了。
亲眼见到这枚“活蛋”,那种视觉上的刺激,绝对比看照片要强烈100倍。这么个外表光滑、坚硬的硕大蛋状建筑物,完全可以满足一切幼年时对UFO的想象:单纯而无丝毫累赘的外形,冰冷而无感情的气质,应该是高科技的成果;开车绕其一周,费时10分钟的硕大体量,更是人间少有;最要命的是,环顾国家大剧院的四周,无论是人民大会堂,还是天安门广场,均能互相呼应,惟有这只外星“水煮蛋”横空落在周正得一塌糊涂的建筑群中,那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最震慑人心。
看“水煮蛋”还须登高远望,站在景山的至高点向下望去,那只光不溜丢的巨蛋甚至折射着太阳的光芒。那灰头土脸的北京城,一下子变得光彩照人。
鸟巢

“鸟巢”指的是国家主体育场。修修停停,命运多舛,可见是一极难伺候的吸金大户。仅为了是否能让天棚开启,便已吵死了人。鸟儿衔枝造窝靠的是一己之力,而这座“鸟巢”则费时费力费财,然而在设计上的想象力与厚重度较之一系列奥运会的平面设计产品实在高妙太多。
“鸟巢”被摆在硕大的奥林匹克公园内,绿意葱葱丛中,一只褐色的禽类巢穴安身其间,不知道会否真的招来珍禽栖身。这情形似乎只在《魔兽争霸》之类的电脑游戏中才得一见。
说这3座建筑是怪物,是北京人的揶揄。爱的人爱煞,恨的人恨死。如果沙尘暴来袭,恐怕“水煮蛋”要变成“皮蛋”;如果CCTV大楼盖起来,恐怕天安门也要失了光彩;如果填充“鸟巢”的若有“败絮”,恐怕不是建筑师赫尔佐格一个人丢脸的事。
面对新北京这3只大怪物的时候,不得不佩服北京的胆识与想象力。这些洋建筑师尽管早已处在了世界的最顶端,却从未把他们最奇幻的想象以如此磅礴的气势展现在世人眼前。北京相当慷慨地把大家大业交给这些即便在西方也属前卫的建筑师来料理。若无胆识,在一片甚嚣尘上的叫骂与欢呼中,如何自我坚持;若无想象力,又如何会将这些海市蜃楼般幻像变成现实。这一系列奇诡的建筑物勾勒出了北京激动人心的未来。连有着“世界现代建筑博览会”的柏林都要自愧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