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04:28:11

与神对话系列 —《与神对话-Ⅰ》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那一年春天--我记得是在复活节的前后--我的生命出现了一个特殊现象。神开始透过我跟你们说话。

容我解释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段时期,就个人、事业与情绪而言,我是处于很不快乐的状态中,我的人生在所有层面上都像是失败了似的。由于多年来我一向习惯于将我的思绪写成信(通常是永不寄出的信),所以,这一天,我又拿起了我忠诚的黄色便笺纸,开始倾泻出我的感受。

这一次,我想,与其写信给另一个我想象曾欺骗过我的人,不如直接诉诸本源;直接去找最会欺人的那一位。我决定给神写封信。

那是一封含着嗔恨与激愤的信,充满了惶惑、扭曲、责难,以及一大堆愤怒的问题。

我的人生为什么事事不顺?我到底得做什么才能让它顺?为什么我无法在亲密关系中找到快乐?是否我永远也不会有够用的钱?最后――且最重要的――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潦草地写完我的怨苦及无法回答的问题,准备将笔扔到一边时,我的手却仍然悬在纸上,好象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扶着似的。突然,笔开始自己移动起来。我全然不知将要写些什么,但似乎有了一个想法,所以我决定顺着它,写出来……

 

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还是只是在发泄?

 

我眨了眨眼……然后我的大脑出现了一个答案。我将它写了下来。

两者皆是。

当然,我是在发泄,但如果这些问题有答案,我宁可下地域(释注)也想听听看!(释注:原文“sure as hell”是句粗俗口头语,有点“真是他妈的”之意,但若照原意译,神下面幽默地提出与之相对的“sure as heaven”,就无法中译了)。

 

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为何不是“宁可上天堂”呢?

 

而我写道:你那是什么意思?

在我还没弄明白之前,我已经开始了一段对话……而且我也不象在写东西,反倒象在作笔录。

那笔录一作就作了三年,而在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它会发展到什么状况。我写在纸上的问题之答案,直到问题被完整地写下来、我将我自己的思绪放掉之前,并还没出现我脑中。然后答案往往来得比我能写的还快,我发现自己只能潦草的写下来以便赶上。之间由于惶恐,且疑惑“这些字句是否是来自另一个来源”,我曾搁下笔走开,直到我再一次地受到感召――抱歉,那是唯一真正恰当的字眼――回到黄色便笺纸上再度开始转录。

当我在写这篇文字时,这些对话仍在继续。其中大部分将出现在以下的篇章里……包含了原先我不相信,随后又假定是有个人价值的、令人惊愕的对话,而现在我才了解,它不只是冲着我个人而来的。它也是要给你及每位读到这资料的人的。因为我的问题也就是你们的问题。

我希望你能尽快的进入这对话,因为重要的是,这并非只是我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是你的人生故事将你引领到这儿的。这个资料针对的是你个人的经验。否则,现在你就不会在这儿读它。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用我问了好久好久的一个问题来进入这对话:神怎样说话,又对谁说?我问到这个问题时,下面是我得到的答复:

 

我跟每个人说话,一向就是如此。问题不是在我跟谁说,而是谁在听?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马上请神再多谈谈这主题。以下就是他所说的:

 

  首先,让我们以沟通(communicate)这个字来取代说话(talk)这个字。沟通是个好得多、充实得多、正确得多的字眼。当我们尝试彼此对话――我对你或你对我时,我们立刻会被字句不可置信的限制所局限了。为了这个理由,所以我不会单单藉字眼来沟通。事实上,我也鲜少那样做。我最常用的沟通方式是透过感受(felling)。

感受是灵魂的语言。

如果你想知道你对某件事的真实想法,只要注意你对它的感受如何。

要体悟到感受有时候很难――要承认更难。然而,你最高的真实便隐藏在你最深的感受里。

诀窍就在你是否能够到那些感受。如果你还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如何办到。

 

我告诉神我真的想知道,但目前,我更希望我的第一个问题能先得到一个完整而充分的答复。以下即为神所说的:

 

我也以思维(thought)来沟通。思维和感受并不相同。虽然它们可以同时出现。当以思维沟通时,我往往会利用影像和画面。因此,就沟通工具来说,思维比光是文字本身更有效多了。

除了感受和思维之外,我也用经验(experience)这媒介来作为一个伟大的沟通工具。

而最后,如果感受、思维及经验全都失效时,我才用语言(words)。语言真的是顶顶无效的沟通工具。它们最容易招致错误的诠释,最容易被误解。

理由何在呢?那是由于语言本身是什么的问题。语言只是发音(utterance)而已:代表感受、思维和经验的噪音。它们是象征符号、记号、标志。它们并非真相。它们并不是真实的东西。

语言也许可助你了解某件事,经验却使你更明白。然而有些事是你无法经验的,所以我给了你们其他的认知工具,也就是感受,以及思维。

然而,最大的讽刺是,你们全都将神的话语视为如此重要,反而轻视经验。

事实上,你们如此漠视经验,以至于当你对神的体验不同于你所听到的有关他的话时,你就自动地舍弃那经验而认同那些字句,尽管应该刚好相反才对。

你对一件东西的经验和感受,代表你对那件东西事实上和直觉上所知的事。语言只能设法表征出你的所知,并且常常能扰乱你所知的事。

因此,这些就是我沟通的工具,然而它们并非就是方法,因为并不是所有的感受、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经验及所有的语言都是来自我的。

许多话语曾以我之名被他人说出。许多思维和许多感受,曾由非我所直接创造出来的主义所发起。许多的经验都是由此而起的。

问题就在于辨识力。难就难在如何辨识哪些讯息是由神,哪些又是由其他来源来的。只要运用一个基本法则,分辨就很简单了:

你最高的思维、你最清晰的话语、你最崇高的感受是来自我的。而任何较次的都是来自其他的来源。

现在分辨的重任就变得容易起来了,因为,即使对初学者而言,也不该难以认出哪个是最高、最清楚和最崇高的。

不过我原意再给你们一些指导方针:

最高的思维永远是那包含着喜悦的思维。最清楚的话语永远是那些包含着真理的话语。最崇高的感受,就是你们称为爱的那种感受。

喜悦,真理,爱。

这三者是可以互换的,而其一永远导向另一个,不论它们的先后次序如何。

有了这个指导原则,便很容易决定出哪个讯息是我的,哪个来自其他来源。剩下的唯一问题是,我的讯息有没有受到注意。

我的大部分讯息并没有受到注意。有些是由于它们看起来象是太好了,令人觉得不可能是真的;有些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好象很难了解;也许是因为它们根本就被误解;而大多数则是因为它们根本没被接收到。

我最强而有力的讯息是经验,但这个你们也忽略了。你们尤其是忽略了这个。

只要你们曾倾听你们的经验,你们的世界便不会再象今天的这种情况。不听你们经验的结果就是,你们要一直重新经验它,一遍又一遍。因为我的目的不会受到阻挠,我的意志也不会被忽视,你们迟早会收到讯息的。

可是,我不会勉强你们。我永远不会强迫你们。因为我给了你们自由意志――一依照你自己的选择去做的权力――而我永远再也不会拿走它。

因此我会继续一而再、再而三的送给你们同样的讯息,在整个“千福年”(millennia)间,并且到你们所居住宇宙的每一个角落。我会不停地向你们传送我的讯息,直到你们接收到它们,紧紧地抱住它们,称它们为你们自己的为止。

我的讯息会以各种的形式到来,在千般不同的片刻,横跨百万年。如果你真正聆听的话,你就不会错过它们。而一旦你真的听到了,你也就无法忽略它们了。于是我们的沟通才会真诚地开始。因为在过去,你们只是单方面的对我说话、向我祈求、跟我求情。然而如今,我却可以直接答复你们,正如我现在正在做的。

 

可是我如何能得知这些讯息是来自神?我如何能得知这并不只是我自己的想象?

 

这又有什么差别呢?你不知道我可以通过你的想象力运作,就如通过任何其他方式一样的容易吗?在任何既定的一刻,用一种方法或数种方法,我都能带给你完全适合你当时目的的最精准的正确思维、语言或感受。

你会知道这些话是来自我的,因为你自己从没讲得这么清楚过。如果你已然能对这些问题讲得如此清楚,你也就不会提出来问了。

 

神都跟哪些人通讯?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特别的时期?

 

所有的人都是特别的,而所有的片刻也都珍贵如黄金。并没有哪一个人或哪一个时刻比其他的更特别。然而有许多人却宁可相信神是以特别的方式只对特别的人说话。这豁免了大部分的人要听我的讯息的责任,更不用说收到它了(那又是另一回事),使得他们可以在每件事上都听从别人的。你认为没有必要聆听我,因为你已经认定别人已听过我所谈的每一个主题,而你只要聆听他们即可。

然而,藉由聆听别人所认为他们听到的我所说的话,你根本就不必思考了。

这就是在个人层面上大多数人不理会我的讯息的最大理由。因为如果你承认你是直接地接收到我的讯息,那么你就得负责去诠释它们。接受别人(即使是那些活在两千年以前的人)的诠释,比你自己要诠释你正在收到的讯息要来得安全并容易得多。

然而我邀请你来参加与神的一种新型的沟通。一个双向沟通。事实上,是你邀请了我。因为我现在以这种方式来到,就是来答复你的呼唤的。

 

就拿基督为例,为什么有一些人,仿佛比别的人更能听到你的讯息?

 

因为有些人愿意真正倾听。他们愿意听,纵使当讯息看起来似乎是可怕,或疯狂,或根本就错误时,他们仍愿对这样的通讯保持开放的心态。

 

那我们是否该倾听神的话,纵使当他所言的似乎是错的时?

 

对,尤其是当它似乎是错的时。如果你认为在每一事件上你都是对的,那又何需跟神谈话呢?

尽管对所有你知道的事采取行动。但请注意,有史以来你们就一直在那样做。可是看看世界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很清楚的,你们就是错过了什么。很显然有些事你们并不了解。你们真了解的事,就你们而言,必然看起来是对的,因为你们用“对”这个字眼来指明你们所同意的事。所以,你们错过的东西可能在最初会显得是“错”的。

唯一一条让你向前迈进的路是问你自己:“如果每样我认为是‘错’的事,实际上是‘对’的,会变成怎么样?”每位伟大的科学家都明白这一点。当一位科学家所做的实验进行不顺时,他就会将所有的假设先搁在一边重新开始。所有伟大的发现,都是被甘愿“不对”的意愿和能力造就出来的。而那就是我们这里所需要的东西。

除非你停止告诉自己你已然认识神,否则你就无法认识神。除非你不再认为你已然听见神,否则你就无法听见神。

除非你不再告诉我你的真理,否则我无法告诉你我的真理。

 

但我对神所知的真理是来自你。

 

谁说的?

 

别人。

 

什么别人。

 

领袖们。牧师们。教士们。神父们。书籍。老天,还有圣经!

 

那些并非权威性的来源。

 

不是吗?

 

不是。

 

那什么才是?

 

倾听你的感受。倾听你最高的思维。请听你的经验。一旦有任何与你的老师们告诉你的,或与你在书里读到的话不同时,就忘掉那些话。话语是最不可靠的真理供应商。

 

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不知道打哪里起头。

举例来说,你为什么不显现你自己?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位神,而你就是他,你为什么不以我们全都能了解的方式来显现你自己?

 

我曾一而再、再而三地那样做。现在我就正在这样做。

 

不是。我是指以一种不具争议性的、无法被否定的显现方法。

   

比如说?

 

比如现在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现在就在这样做呀!

 

在哪儿?

 

你游目所及的每个地方。

 

不是这样的。我指的是以一种不具争议性的方式。以一种没人能否认的方式。

 

那是怎么样的方式?你希望我以哪一种形式或形状出现?

 

以你实际上有的形式或形状。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你能了解的形式或形状。我是能采用你能了解的一种形式或形状,但是,那样的话,每个人都会假设他们所见到的就是神唯一的形式和形状,而非神的许多个形式或形状中之一。

人们相信我是他们眼中的我的样子,而非他们没见到的样子。但我即是那“伟大的看不见的东西”(the Great Unseen),而非我在任何特定一刻让我自己是的样子。

换一种说法就是,我是我不是的东西。我是由我的不是什么来的,而我永远会回到它那儿去。

然而,当我以某一种形式――以我认为人们所能了解我的一种形式――显现时,人们就会永远认定我是那种形式。

而万一我又对其他人以他所能了解的任何其他形式出现的话,第一个人就会说我没有出现,因为我显现给第二个人的样子和给第一个人的样子不同,说的话也不同――所以我要如何是我呢?

所以,你明白了吧,我以何种形式或方式显现我自己并不重要――不论我选择用哪种方式或哪种形式;没有一个会是不具争议性的。

 

但如果你做出能证明你真的是谁的某件事,令人完全无可怀疑……

 

仍然会有人说,那是魔鬼所为,或只不过是某人的想象,或任何不是我的来源。

如果我以万能的神,天上和地下的君王形象来显现我自己,并且移山倒海来证明,就会有人说:“那一定是撒旦。”

这也是应该的。因为神并不对  神我  (Godself)透露出  神我  ,或藉由外在的观察来表白神我的身份,而是透过内在的体验。当内在体验显示了神我,外在的观察便不必要了。如果外在的观察必要时,内在的体验便不可能了。

那么如果你要求启示,就不可能得到。因为“要求”这个行为就是“它不在”的一个声明:意思是现在神并没有显现出来。这样的一个声明也就产生了这样的经验。

因为你们对某样东西的思想是具创造性的,你的话是有生产力的,而你的思维和你的言语在一起,对你实相的产生是非常的有效。所以你会经验到神现在并没有显现,因为如果神已显现了,你就不会还在要求神显现了。

 

那是否意谓着我不能要求任何我想要的东西?你是说祈求得到某件东西事实上就是将它推开吗?

 

这是一直以来都被提出的问题――并且每次被提出时也都得到了答复。然而你并没有听到答案,或不愿去相信它。

以今日的说法及今日的语言,这问题现在再次的被回答如下:

你不会得到你所求的,你也无法拥有任何你想要的(want)的东西。这是因为要求本身就是欠缺的一种声明,在你说你想要一个东西时,只会在你的现实中形成那个“缺乏”(wanting)的经验。

因此,正确的祈祷永远不是恳求的祈祷,而是感恩的祷告。

当你为了自己所选择在你的现实生活里要去经验的事而预先感谢神时,实际就等于是承认它事实上就在那儿了。所以,感谢是对神的最强有力的声明;一个即使在你未要求之前,即确定我已应允了的声明。

所以,绝不要祈求。要感激。

 

但如果为了某样东西事先感激神,但那东西却根本没出现呢?那可会导致幻灭和怨恨哦!

 

你不能用感激来作为操纵神的工具;作为愚弄宇宙的设计。你无法对自己说谎。你的心智很清楚自己真正在想什么。如果你说:“神,因为……,我谢谢你。”但同时自己心里却非常清楚,在你的现实生活中它绝不可能出现,那你就别期待神会比你更不清楚,而为你造出它来。

神知道你所知的,而你所知的即是那些会出现在你的现实中的东西。

 

但我又怎么能为那些我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东西感恩呢?

 

以你的信心。只要你有一粒芥子的信心,你便可移山。你会知道它在那儿,因为我说它在那儿;因为我说过,即使在你还未要求以前,我就已应允了;因为我曾以种种想得到的方式,透过每个你能叫出名字的老师对你说过:不论你选择什么,以我的名选择,它就会出现。

 

然而仍有如此多的人说他们的祈祷未被应允。

 

没有一个祈祷――祈祷只不过是对本来如是的事的一个强烈声明罢了――未被回应。每个祈祷――你的每个思维、每个声明、每个感受――都具有创造性。按照它被认为是真实的强烈程度,它就会以相等的程度具体显现在你的经验里。

常有人说他的祈祷被应允,实际发生的事却是,他所最强烈抱持的思维、语言或感受发生了作用。然而你必须明白,这就是那秘密――永远是那思维背后的思维――那可称之为“发起思维”的(Sponsoring Thought)――在控制思维。

所以,如果你以乞求和哀恳的态度祈祷,你将经验你所选择了的事物的机会看来就会小得多,因为在每个恳求背后的“发起思维”是:你目前并没有你所希望有的东西。那个“发起思维”变成了你的现实。

唯一可以胜过这个思维的“发起思维”就是:抱着不论你要求什么东西,神都必会应允――无一例外――的信心思维。有些人是拥有这种信心,但这样的人非常少。

当你不再认为神永远会“答应”任何一个请求,而是直觉地了解到请求本身根本没有必要时,祈祷的过程就变得容易得多了。然后祈祷便成了感恩的祈祷。它一点也不是请求,而是对本来如是的现实的一个感恩声明。

 

你说祈祷就是对本来如是的一个声明,你的意思是说神一无所为吗?祈祷之后所发生的每件事都是那祈祷者的作用吗?

 

如果你认为神是某个万能的存在体,在听了所有的祷告后,对某些说“好的”,对另一些说“不行”,对其余的人则说“也许可以,但非现在”的话,你就错了。大体上,神是凭什么来决定呢?

如果你认为神是你生命里所有事情的创造者和决定者,你就错了。

神是观察者,不是创造者。神随时都准备帮助你们过你们的人生,但却不是以你可能期待的方式。

创造或不创造你人生的情况或环境并非神的功能。神以神的肖像创造了你们。透过神给你们的力量,你们又创造了其余的。神创造了如你们所知的生命过程和生命本身。但是神也给了你们自由选择权,你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去过生活。

以这种说法来看,你对自己的意愿也即是神对你的意愿。

你就以你自己的方式过你的人生,我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偏好。

你们一直总有一个大幻象,就是:神在意你们做什么。

我真的不在意你们做什么,这你们听了也许会很受不了。然而,当你能让你的孩子们出去玩耍时,你会在意他们玩什么吗?他们是玩捉迷藏或玩模仿的游戏有什么关系吗?不,没有关系,因为你知道他们是绝对安全的。你已将他们放在一个你认为很友善且毫无问题的环境里了。

当然,你总还是希望他们不会伤到自己。如果他们伤了自己,你就会马上在那儿帮助他们,治疗他们,让他们再次的感觉安全,再次的快乐起来,改天再出去玩。但下一次他们是选择要玩捉迷藏,或是玩模仿的游戏,你仍不会在意。

当然,你会告诉他们,哪些游戏是危险的。但你无法阻止孩子们去做危险的事。没法子永远看着他们,管着他们。无法从现在到死都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聪明的父母能明白这一点。然而父母对结果如何却是从不会停止关心的。就是这个二分法――非常地不在意其过程,却非常地在意其结果――几近于描写了神的二分法。

可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神甚至根本也不在意结果。不在意终极的结果,因为终极的结果已得到了保证。

而这就是人类的第二个大幻象:生命的结果是不确定的。

就是这个对终极结果的怀疑,创造了你们最大的敌人――恐惧。因为如果你对结果存疑,那么你必然会怀疑“创造者”――你必然会怀疑神。而如果你怀疑神,那你必然一生都活在恐惧和罪恶感里。

如果你怀疑神的意图――以及神产生出这终极结果的能力――你又如何能放轻松呢?你又怎么可能真的找到平静呢?

然而神是有充分的力量可使意图和结果相配的。但你们无法且不愿相信这一点(纵使你们一直宣称神是万能的),所以你们必须在自己的想象里创造出一个相等于神的力量,以便找到一个让神的意旨受挫的方法。因此你们就在你们的神话里创造出一个你们称之为“魔鬼”的存在体。你们甚至想象有一个神在与此存在体交战(认为神也是以你们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最后,你们竟真的想象神可能战败!

所有这些全都违反了你们声称自己对神所知的一切,但这没有关系。你们是活在你们的幻象中,因而感受到了你们的恐惧,这都是由于你们怀疑神所致。

但如果你们不再怀疑了呢?那时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来告诉你:你们将会如佛陀一样的生活。如耶稣一样的生活。如每个你们所崇拜的圣人一样的生活。

然而,就如同大多数圣人的遭遇一样,人们不会了解你。当你试着解释你的平静感,你在人生中的喜悦,你内心的狂喜时,他们会聆听你的话语,却没有听进去。他们会试图重复你的话,却是经过了增润的。

他们会奇怪你怎能拥有他们所找不到的东西。他们会产生嫉妒。不久嫉妒又会变成愤怒,然后他们会试图说服你,说其实不了解神的人是你。

如果他们仍然无法将你拉离开你的喜悦,他们就会想办法伤害你,他们的愤怒是如此的巨大!而当你告诉他们没有关系,纵使死亡也不能打断你的喜悦,或改变你的真理时,他们一定会杀死你。然而,当他们看到了你接纳死亡的平静态度,他们却会称你为圣人,而再度爱你。

 

因为人类的天性就是去爱,然后毁灭,然后再去爱他们最珍视的东西。但为什么?我们为什么那样做呢?

 

所有人类的行为在其最深的层面都是由两种情绪――恐惧或爱――之一所推动的。实际上也只有这两种情绪――在灵魂的语言中只有这两种字眼。这是当我造出了你们如今所知的宇宙和世界时,我所创造的了不起的两极的两个相反端点。

这是容许你们所说的“相对性”系统存在的首尾两点(the Alpha and the Omega)。没有这两点,没有对于事情的这两个概念,则别的概念也无法存在。

人类的每个念头即人类的每个行为,都是建立在爱或恐惧上的。并没有其他的人类动机,而所有其他的概念都只不过是这两样的衍生物。它们只不过是不同的版本――同样主题的不同变形。

对此仔细思考,你便可了解这是真的。这就是我所谓的“发起思维”。它不是一个爱的思维就是个恐惧的思维。这是在思维后的思维的背后思维(the thought behind the thought behind the thought)。它是第一个思维。它是原始的力量。是推动人类经验之引擎的天然力量。

这正是人类行为如何产生反复的经验的原因;这是人类为何爱,然后毁灭,然后再爱的理由:情绪永远由一端摆荡到另一端。爱发起了恐惧,恐惧发起了爱,爱又发起了恐惧……

……理由就在第一个谎言里――你视为是神的真相的第一个错觉,你认为不能信任神;不能依赖神的爱;神对你的接受是有条件的;所以终极的结果很可疑。因为,如果你无法信靠神的爱永远会在那儿,你又能信靠谁的爱呢?如果当你表现得不适当时,神就退隐撤离,平凡的人类不也是会如此吗?

……因此,在你发出你最高的爱的誓言时,你便面对了你最大的恐惧。

因为在说出“我爱你”之后,你担心的第一件事就是你是否能听到回复。如果你听到了,你又会立刻开始忧虑会失去你才找到的爱。因此,所有的作用变成了反作用――防备失去――就象你想防备自己失去神一样。

然而,如果你知道你是谁(Who You Are)――你是神所曾创造过的最庄严、最伟大、最光辉的存在体――你就永远不会恐惧。因为谁能拒绝如此神奇的华美?纵使是神,也无从挑剔这样的一种存在体。

但你并不知道你是谁,你把自己想得很低劣。但你又是从哪儿得到你比庄严华美要差得远的这个想法?从你唯一会听信他们对每件事的说法的人。从你的母亲和父亲。

他们是最爱你的人。但他们为什么要对你说谎呢?他们难道没告诉你说,你这点太过分,那点又不及?难道他们没提醒你,你只要在场而不要出声?难道有时他们没在你最活力洋溢的时候责骂你?难道他们没有鼓励你,将你的某些最狂妄的想象搁置一边吗?

这些就是你接收到的讯息,虽然它们没有达到标准,因而不是来自神的讯息,然而它们也和神的讯息所差无几,因为它们无疑地是来自你的宇宙的神祗。

是你的父母教给你爱是有条件的――你曾多次感受到他们的条件――而那就是你带到你自己爱的关系里的经验。

那也是你带给我的经验。

你由这经验中获得了你对我的结论。在这架构内你说出你的真话。你说:“神是个有爱心的神,但如果你违反了他的戒命,他将以永远的放逐和无尽的诅咒来责罚你。”

因为,你怎么没经验过你自己父母对你的放逐?你岂会不知道受他们谴责的痛苦?因此,你怎可能想象到我会有什么不同之处?

你已忘怀被无条件的疼爱是什么感觉。你已不记得神的爱的经验。因此以你看见世界里的爱的样子为基础,你试图想象神的爱的必然样子。

你将“父母”的角色投射到神身上,因此想象出一位神,他会以你在搞些什么做基础,而审判、赞赏或惩罚。但这是一个对神的简化观点,建基于你们的神话上。它与我是什么毫不相干!

就这样,你们以人类经验,而非灵性真理为基础,创造了一整个关于神的思想体系之后,随之你们又创造了围绕着爱的一整个现实世界。那是个以恐惧为基础的现实世界,扎根于一个恐怖的、报复心强的神的概念上。这发起思维是错的,但否定这个思维就会扰乱了你们整个的神学。虽然取代它的新神学真的会是你们的救赎,你们却无法接受,因为,一个不该被害怕、不会审判人的、没有什么理由可责罚你们的神的这个想法,即使在你们对“神是谁和是什么”的最伟大的想法里,也简直是太壮美而难以令人接受。

这个以恐怖为基础的爱之实相,左右了你们对爱的经验;事实上,你还真的创造了它呢!因为,你不只看到自己接受了有条件的爱,你也看着自己以同样的方式付出爱。纵使当你保留、撤退,并设下你的条件时,部分的你其实认为爱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你仍然仿佛无力改变你分送爱的方式。你告诉自己,你是很辛苦才学到教训的,如果你让自己再度脆弱你就惨了。然而事实是,如果你不再度变得脆弱,你才是惨了。

〔藉着你自己对于爱的(错误)想法,你诅咒自己永远不再经验纯粹的爱。所以,你也诅咒了自己无法认识真实的我。然而你总会有认识的那一天。因为你没办法永远否认我,而我们和解的那一刻终会到来。〕

人类所采取的每个行动都是建立在爱或恐惧上,而非只是那些与人际关系有关的行动。每个影响到商业、工业、政策、宗教、你们的幼儿教育、你们国家的社会议程的决定;每个涉及战争、和平、攻击、防御、侵略、认输的抉择;要染指或让出、储蓄或分享、联合或分裂的决心――你所做的每一个自由抉择,都出自仅有的这两个可能思维之一:一个爱的思维或一个恐惧的思维。

恐惧是退缩、关闭、抽回、逃跑、躲藏、掠夺、伤害的能量。

爱是伸展、开放、送出、留驻、显露、分享、治愈的能量。

恐惧以衣裳包裹着我们的身体,爱则容许我们赤裸地站出来。恐惧依恋并且抓紧我们所有的一切,爱则送出我们所有的一切。恐惧紧紧的抓住,爱则温柔的拥住。恐惧是占有,爱是放手。恐惧使人心痛,爱则抚慰人。恐惧攻击人,爱则改善关系。

人类的每个思维、言语或行为都是建立在一个情绪或另一个情绪上。你对这点无法选择,因为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东西。但在这两者之间,你有自由可选择其一。

 

你说起来这么容易,然而在抉择的片刻,恐惧却往往获胜。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你曾被教育成活在恐惧中。你曾被告以:适者生存,优胜劣败,以及最聪明伶俐的人会成功。但关于最有爱心的人的荣耀却说得少得可怜。因此,无论如何,你努力去作最胜任的、最强健的、最聪明的人。如果在某种情况下,你觉得自己是略差一些的话,你就怕会输,因为你曾被告知,较差的就会输。

因此你当然会选择恐惧所发起的行为,因为那就是你曾被教以的东西。然而,我却要教你这些:当你选择了爱所发起的行动,那你将不只是存活而已,不只是嬴而已,不只是成功而已。那时你还会体验到你真正是谁,及你能是谁的全部荣耀。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先将你那善意,却误导了你的世俗老师的教导搁在一边,而听听那些他们的智慧是来自另一个来源的人的教诲。

在你们中间就有许多这种老师,而且一向如此,因为我不会扔下你们不管,必须要有人可以让你们看到、教你们、指导你们,并提醒你们这些真理。然而最了不起的提醒者,并不是外在的任何人,而是你自己内在的声音。这是我用的第一种工具,因为是最容易通达的。

由于内在的声音距你最近,所以它是我说出的最响亮的声音。它是告诉你每样事是真或假、对或错、好或坏的声音。只要你听随它,它就是你设定方向、驾驶船只和导引航路的雷达。

内在的声音会马上告诉你,你所读的那些文字是爱的文字或恐惧的文字。然后由这尺度,你便能决定它们是你该听从的或忽略的文字。

 

你说当我永远选择爱所发起的行动时,我便能体验到我是谁,以及我能成为谁的全部荣耀?请你再说详尽些好吗?

 

所有的生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你和所有活着的东西体验最完满的荣耀。

任何其他你所说、想或做的事,都是附带在这个功能中。你的灵魂再也没有别的事要做,你的灵魂也不想要做任何别的事。

这个目的的神奇是在于它是永无结束的。一个结束是一个局限,而神的目的没有这样的界限。万一有那么一刻,你体验到自己是在最完满的荣耀里,你也会在那一刹那又想象出一个更大的荣耀要去完成。你越是什么,你就越能变成什么;而你越能变成什么,你就越成为更多。

一个最深的秘密就是:生命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一个创造的过程。

你并不是在发现你自己,而是在重新创造你自己。所以,别汲汲于发现你是谁,而该汲汲于决定你想做谁。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所学校,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要学习特定的课程,而一旦我们“毕了业”,我们便能继续更大的追求,不再被肉体所桎梏。这是否正确?

 

那是建立在人类经验上的你们的另一部分神话。

 

人生不是一所学校吗?

 

不是。

 

我们在这儿也不是为了学习功课?

 

不是。

 

那么,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为的是忆起,并且重新创造你是谁。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过你们。你们不相信我。然而那也是理应如此,没有关系。因为说真的,如果你不创造你自己如你本是的样子,你便无法存在。

 

好吧,你把我都搞迷糊了。让我们先回到这个学校的说法上。我听过一位又一位的老师告诉我们:人生就是一所学校。所以听到你否认这一点,老实说,的确令我大吃一惊。

 

如果你有什么不知道而想知道的事,你就去学校。但是如果你已知一件事,而只不过想要去体验你之所知,你就不会去学校。

人生(如你所称的)是个机会,可让你在经验上得知你在观念上已知的东西。然而要做到这一点,你并不需要学任何事。你只需要忆起你已知的事,然后付诸行动。

 

我想我还是不十分了解。

 

好吧,让我们从这儿开始谈。灵魂――你的灵魂――一向知道它所有该知道的事。对它而言,没什么是隐蔽的东西,没有它未知的东西。然而,只是知道了还不够,灵魂还要寻求经验。

你可能知道自己是很慷慨的,但除非你做了一些表现了慷慨的事,否则你仍然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观念。你可能知道自己是仁慈的,但除非你曾对某个人做了一件善事,否则你也一样什么都不是,只有关于你自己的一个想法。

你的灵魂唯一的愿望就是,将它自己最崇高的观念变成它最伟大的经验。在观念变成经验之前,所有你有的都只是臆测。我对我自己已臆测了很久。比你们和我加起来能记得的还要久。比这宇宙的年纪乘方还要久。那么,你明白了吗,我对我自己的经验是多么年轻,又多么新啊!

 

我又搞不懂了。什么你对你自己的经验?

 

让我换个方式解释给你听:

在一开始,只有本是(Is)存在,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然而,一切万有(All That Is)无法认识他自己――因为一切万有是所有的一切,而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因此,一切万有……是不在的。因为在没有其他东西的时候,一切万有也就不在。

这就是自古以来,神秘主义者一直提到的了不起的“在”或“不在”(Is/Not is)。

且说,一切万有知道他是那时所有的一切――但这并不够,因为他只能在观念上明白其绝对的庄严华丽,而非在经验上。然而他渴望的是经验他自己,因为他想明白,做为这样庄严华丽的存在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庄严华丽”这字眼本身是个相对的说法。唯有他不是的什么东西显现出来,一切万有才可能明白做为“庄严华丽”的存在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当他不是的什么缺席时,他是的什么是不在的。

你了解这点了吗?

 

我想是吧!请继续讲。

 

好的。

“一切万有”唯一明白的是,那儿并没有别的东西。因为他永远无法、永远不会由外在,以他自己的一个参考点去认识他自己。因为这样的一个点并不存在。存在的唯一一个参考点就是内在的唯一一点――那“在-不在”(Is/Not Is),是―不是(Am/Not Am)。

但是“一切万有”扔选择要从经验上认识他自己。

这个能量――这个纯粹、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观察,因而不为任何别人所知的能量――想要去体验他自己本是的绝对庄严华丽。为了要这样做,他了悟自己必须用一个在内的参考点。

他十分正确地推理,他的任何部分都必得比全体要少。只要简单地将他自己分割成许多部分,每个部分都比全体要少,就可以往回看他自己的其余部分,也就看到了庄严华丽。

因此,“一切万有”分割他自己――在一个光荣的瞬间,他变成了这个及那个。这个和那个头一回彼此分开的存在。但两者仍然是同时存在,两者皆非的所有其他一切也一样同时存在。

因此,有三个成分突然存在了:在这儿的东西。在那儿的东西。以及既不在这儿也不在那儿的东西――为了要这儿和那儿存在而必须存在的东西。

是“无”(the nothing)支持着“有”(everything)。是“非空间”支持着“空间”。是“全体”支持着“部分”。

你能了解这点吗?

你懂吗?

 

事实上,我想我懂。信不信由你,就是由于你用了这样一个清晰的例子,以致我真的了解这些了。

 

我还要进一步讲解。且说,这个支持着每件东西的“无”,是有些人称为的“神”。然而,这是不正确的,因为它也暗示了有些不是“神”的东西――也就是说一切非“无”的东西。但我是一切东西(All Things)――可见与不可见的――所以描写我为伟大的不可见――“无”(No-Thing)或“空”(the Space Between),在本质上就是东方神秘主义对“神”的一个定义,并不比本质上西方对“神”的实际定义为“所有可见的”更为正确。那些相信“神是一切有及一切无”的人,才是那些有正确了解的人。

在创造“这儿”及“那儿”的东西时,可能使得神认识了他自己。而在这由内而外的伟大的爆炸性瞬间,神创造了相对性(relativity)――是神给他自己的最大礼物。因此,关系(relationship)就是神给你们的最大礼物,这主题后面会再详加讨论。

就这样,从“无物”中跃出了“每件东西”――是一个和你们的科学家所谓的大爆炸理论(The Big Bang Theory)全然符合的灵性事件。

当所有东西的成分向前飞奔时,时间被创造出来了,因为一样东西先是在这儿,然后又在那儿――而它从这儿到那儿所需的时间,是可以测量的。

正如神自己可见的各部分开始界定它们自己,彼此“相对”,因此,那些不可见的各部分也一样。

神知道要爱存在――并认识它自己为纯粹的爱,其正正相反的东西也必须存在。所以神自愿地创造了那伟大的对立――爱的绝对反面――每样不是爱的东西,现在被称为恐惧的东西。当恐惧存在的时候,爱才可存在为一件可能被经验的东西。

人类在他们形形色色的神话里提到的恶之诞生、亚当的堕落、撒旦的反叛等等,就是这个在爱及其反面之间所创造出的二元对立。

正如你们选择了将纯粹的爱拟人化为你们称之为神的那个角色,你们也选择拟人化卑鄙的恐惧为你们所谓的撒旦。

有些活在地球上的人围绕着这个事件,建立起相当复杂的神话,附带有战役和大战、天使神兵和魔鬼战士、善与恶、光明与黑暗力量的剧情脚本。

这神话是人类最早尝试去了解,并且以别人能了解的话告诉别人,一个人类灵魂深深觉察,而心智却只能略略理解的宇宙性事件。

在将宇宙演变成他自己的一个分身时,神从纯粹能量制造出所有现在存在的一切――可见与不可见,两者皆有。

换言之,不只是物质宇宙如此被创造出来,形而上的宇宙也是一样。形成“在或不在”等式之第二半的那部分神,也爆炸成无尽数量比整体小的单位。这些能量单位你们称为“灵魂”(spirit)。

在你们的一些宗教神话里说:“天父”(God the Father)有许多心灵儿女。这与人类“生命繁衍它自己”的经验的平行说法,可能是一般大众实际上能接受在“天国”里突然存在了无数个灵魂这概念的唯一方法。

在这个例子里,你们的神秘故事与终极实相还相差不太远――因为以一种宇宙性的说法而言,组成我之整体的无穷尽的灵魂,是我的子女。

我分割我的神圣目的,就是要创造足够的我的部分,以使我能在经验上认识我自己。为使创造者在经验上认识他自己为创造者,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去创造。因而我给与我的不可计数的每一部分(给我所有的心灵儿女)跟我做为“全体”所有的一样的创造能力。

当你们的宗教说你们是“按照神的肖像”被造出来时,他们就是这个意思。这并不是指――如某些人解释的――我们的身体看起来肖似(虽然,为了一个特殊目的,神能采取任何他想要的具体样子),但它的确是指我们的本质和精髓是相同的。我们是由同样的材质组成的。我们是“同样的料”!具有所有同样的特质和能力――包括“无中生有”地创造物质世界的能力。

我创造你们――我的心灵儿女――的目的,是为了要体认我自己为神。除了经由你们,我没有其他办法做到这一点。所以可以说(并且也已说过许多次)我要你们做到的是:你们该体认到自己为我。

这看似如此令人惊异的简单,然而却变得非常复杂――因为你们只有一个方法得以体认你们自己为我――那就是,首先,你们要先体认自己不是我。

现在试着了解这一点――努力跟进――因为谈到这儿已变得非常微妙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想是吧。

 

很好。请记住,是你要求听这个解释的。你等了好些年了呢!你曾要求我以一般世俗人的说法来讲,而不要用神学教义或科学理论。

 

是的――我知道我要求的是什么。

 

既然你要求过,你就会得到。

现在,为了保持简单起见,我将用你们“神的儿女”的神话模式来做为讨论的基础,因为它是你们熟悉的模式――并且在许多方面它还没偏离太远。

那么,就让我们回到这自知(self-knowing)的过程如何发生作用这件事上。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令我所有的心灵儿女知道他们自己为我的一部分――那就是干脆地告诉他们。而这我做了。但你明白吗,单单让灵魂(spirit)知道他自己为神或神的一部分,或神的儿女,或天国的继承者(或你想用的不论什么神话)是不够的。

如我已经解释过的,知道一件事与经验它是两样不同的事。灵魂也渴望在经验上知道它自己(就如我一样)!对你们而言,观念上的觉知是不够的。所以我设计了一个计划,它是在所有宇宙里最殊胜的点子――并且是最壮观的合作。我说合作是因为你们每个人都要和我一起参与其中。

在这计划里,你们这些纯粹的“灵”,将进入刚被创造的物质宇宙。这是因为物质性是唯一的方法,可令你在经验上知道你在观念上体会的东西。事实上,那本来就是我创造物质宇宙――以及宰制它及所有受造物的相对性系统――的理由。

一旦在物质宇宙里,你们,我的心灵儿女们,就能经验你们所知的自己――但首先,你们必须先觉悟到其反面。简单地解释这点就是,除非等到你觉知到了“矮小”,否则你无法知道自己长得高大;除非你已觉知到瘦,否则你就无法经验到你自己称为胖的那部分。

就最终的逻辑而言,就是除非你面对了你不是的东西,否则你无法经验自己以为你是的东西。这乃是相对论及所有具体生命的目的。你得藉由你不是的东西来界定你自己是什么。

所以,在这个终极之知的例子里――知道你自己为创造者的例子里――除非并且要等到你创造了,你才能经验自己为创造者。而除非你不创造你自己,否则你就无法创造自己。换一种说法就是,为了要存在,你首先必须“不在”(not be)。你懂吗?

 

我想……

 

赶快跟上来。

当然,你是没有办法不作你正是的谁,或你本是的什么――你就是这个(纯粹、创造性的灵),一向如此,永远都是如此。所以,你做了件不是最好但已不错的事,就是你令自己忘记你真的是谁。

在进入物质宇宙时,你放弃了对自己的记忆。这让你可以选择去做你要做的人,而不是所谓的“就在城堡里醒过来”。

在选择做神的一部分――而不是只被告以你就是神的一部分――的这个行动里,你经验到自己有一个完全的选择,而那就定义而言,就是神的本质。然而,你怎么能对一个无可选择的事情有所选择呢?不论你多努力去尝试,你都无法不是我的儿女――但你可以忘记。

你是,一向是,也永远是神圣整体的一部分,是整个身体的一员(member)。那就是为什么重新加入整体,回到神的这个行为被称为忆起(remembrance)。你真的是选择重新忆起(re-member,译注:此字拆开则是重组在一起之意,变成了双关语),忆起你真的是谁,或与你种种不同的部分合起来一同去体验你的全部――那也就是我的全部。

所以,你在世上的工作并非学习(因为你已然知道),而是重新忆起你是谁。并且重新忆起每个别人是谁。那就是为什么你工作的一大部分是去提醒(remind)别人(去重新注意〔re-mind〕他们),让他们也能重新忆起。

所有绝佳的灵性导师所做的只是这个。这是你唯一的目的(sole purpose)。也就是说,你灵魂的目的(soul purpose)。(译注:神在玩谐音和双关语的游戏。)

 

我的天,这是这么的简单――并且这么的……协调(symmetrical)。我是指,全部一致!突然一切都通了!现在,我看到了以前我从未能弄得十分清楚的画面。

 

很好。很不错。这就是我们这次对话的目的。你曾向我要答案,而我答应过要给你。

你可以将这次的对话写成一本书,让很多人也能听到我的言语。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现在,你对生命还有许多问题,许多质疑。而我们在此已立下了基石,我们已为其他的了解打下了基础。让我们去看看其他的问题吧。并且不要担忧,如果对于我们刚讲完的东西你还有什么没有透彻了解的地方,很快你就会完全明白。

 

我想问的事情很多。我有太多的问题。我想我该由大的、明显的问题开始。比如,世界为何是现在这个样子?

 

在人类所问过神的问题里,这一个是最常被问到的。有史以来人人都在问。从创始到现在,你们都想知道,世界为什么一定要象现在的这个样子?

而这个问题的典型问法其实应该是:如果神是那么完美和那么有爱心,为什么他还会创造出瘟疫和饥荒、战争和疾病、地震、龙卷风和飓风,以及所有各种的自然灾害、个人的深深失望及世界性灾害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存在于宇宙更深的神秘及生命的最高意义里。

我并不藉由在你周围只创造你们所谓的完美来显示我的善良。也不想藉由不让你展示你们的爱来展示我的爱。

如我已经解释过的,除非你能展示没有爱心,否则你无法展示爱心。没有其相反物,一事无法存在,除非是在绝对的世界里。然而,绝对的领域对你或我都不够。我存在永恒里,而那也是你所来自的地方。

在绝对里,只有知晓,没有经验。知晓是一种神圣境界,然而最大的喜悦是在于存在(being)。存在只能在经验之后达成。进化就是这样:知晓,经验,然后存在。这是三位一体(Holy Trinity)――三位一体的神。

天父(God the Father)即知晓――所有了解的父母,所有经验的给与者,因为你无法经验你不知道的事。

圣子(God the Son)即经验――天父对他自己所知的一切的化身(embodiment),具体化的演出,因为你无法做你没经验过的东西。

圣灵(God the Holy Spirit)即存在――圣子对他自己的所有经验之抽象化(disembodiment);只有透过知晓和经验记忆才有可能之简单、精致绝美的“在”(is-ness)。

简单的存在即至福。它是在知道并经验它自己之后的神的境界。它是神在最初渴望的事。

当然,你早已越过了必须要别人给你解释对神的父-子描述与性别无关这一点。在此,我用到你们最晚近的圣经之生动语词。更早得多的圣经经典则将这比喻为母与女的关系。两者都不正确。你们的心智最能理解的关系为双亲与后裔;或肇生者与被生者。

加上三位一体的第三部分产生了这个关系:肇生者/被生者/存在者。

这个三位一体的实相是神的印记。它是神圣的模式。在崇高的领域里,到处可见这三合一(three-in-one)。在处理时间和空间、神和意识或任何崇高关系的事情里,你也逃不出这范围。换句话说,在人生的任何粗糙(gross)关系中,你是找不到三位一体的真理的。

任何处理人生的崇高关系的人,都能认知到三位一体的真理。你们有些宗教描写三位一体的真理为父、子和圣灵。有些精神医师用超意识、意识和潜意识这些名词。有些唯心论者又说是心、身和灵。有些科学家看见的是能量、物质、以太。有些哲学家则说,对你们而言,直到一件东西在思维、语言和行为上都是真实的,它才是真实的。当讨论时间时,你们只谈到三种时间:过去、现在、未来。同样的,在你们的感知里也只有三个时刻――以前、现在和以后。就空间关系而言,不论是在想宇宙里的点,或你自己房间里各种不同的点,你都会认知到这儿、那儿及之间的空间。

然而在粗糙的关系中,你却没觉知到“之间”。那是由于粗糙的关系永远是两个一组的,但较高领域的关系无一例外,都是三个一组的。所以,有左-右,上-下,大-小,快-慢,冷-热,以及所曾创造出的最大的两个一组的大小:男-女。在这些两个一组里,没有“之间”。一样东西非此即彼,或是这两极之中的一极之更大或更小的版本。

在粗糙关系的领域里,所有被概念化了的东西,必须在其相反的东西也被概念化之后才能存在。你们大半的日常经验都是建立在这个实相里。

然而在崇高关系的领域之内,没有一样存在的东西具有一个相反物。所有都是一体,而每样东西由一个进行到另一个,周而复始,往复不已。

时间就是这样一个崇高领域,在其中,你们所谓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息息相关地存在着。那是说,它们并非相反,而是同一整体的部分;同样概念的进行;同样能量的周转;同样不易的真理之面向。如果你由此下结论说,过去、现在和未来存在于“同时”,你就对了。(然而现在不是讨论这一点的时候。当我们探索时间之整个观念时――我们以后会做的――我们就可以更详细的讨论这一点。)

世界是它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它无法是任何其他的样子,而仍能活在物质的粗糙领域里。地震和飓风、洪水和龙卷风,及其他你们所谓的天灾,只不过是地、水、火、风四大由这一极到另一极的移动。整个出生与死亡的循环是这移动的一部分。这些是生命的节奏,而在粗糙世界里的每样东西都遵照它,因为生命本身即是一种节奏。它是在一切万有心中的一个波动、一个震动、一个脉动。

疾病和不适是健康和安好的相反,并且是在你们的命令下,具体化于你们的世界内的。你不可能生病,如果没在某些层面导致你那样,而只要藉由决定要安好,你在一瞬间也是可以做到的。深刻的个人失望是你选择的反应,而世界性的灾难是全世界意识的结果。

但你的问题却暗示是我选择了这些事件,是我的意志和愿望叫它们发生的。然而,并不是我的意志令这些事成真,我只是观察到你们在如此做,但我并没做任何事去阻止它们,因为那样做就挫折了你们的意志。接下来,那会剥夺你们作神的经验,那是你们和我一同选择的经验。

所以,别谴责世上你们称为坏的一切事。倒不如问你自己,关于这些你们判断为坏的到底是什么,并且你们是否想做任何事去改变它?

要向自己内在而不是朝外问:“现在,在面临这灾难时,我希望体验我自己的哪个部分?我选择叫到前面来的是存在的哪一面?”因为所有的人生都存在为你们自己创造的一个工具,而所有的事件只代表一个让你决定做你是谁的一个机会。

这对每个灵魂而言都是真的,所以,明白吗,在宇宙里没有受害者,只有创造者。所有曾生活在这星球上的大师都明白这一点。那就是为什么不论你叫得出名字的哪一位大师,他们都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受害者――虽然许多人真的被钉上了十字架。

每个灵魂都是位大师――虽然有一些并不记得他们的来源或他们的天命。然而,每个都在为了他自己最高的目的,及他自己最快乐的忆起而创造情况和环境――在每个被称为现在的时刻。

因此,不要批判别人走的业力之路(karmic path)。别嫉妒成功,也别可怜失败,因为你不知道在灵魂的判断里,谁是成功,谁又是失败。别随便定论一件事是灾难或欢喜的事件,直到你决定,或目击它是如何被运用的。因为,如果一个死亡救了一千条命,它是灾难吗?如果一个生命只造成悲伤,它是个欢喜的事件吗?就算是对你自己也不应下判断,永远将你自己的想法秘藏心中,也容别人保留他们的想法。

这并不意谓你该忽略别人求援的呼声,也不是要你忽略自己灵魂想要改变某些环境或状况的驱策。而是当你做任何事时,都应避免帖标签和判断。因为每个状况都是一个礼物,而在每个经验里都隐藏着一个宝藏。

从前有一个灵魂,它知道它自己是光。这是个新灵魂,所以急于想体验。“我是光,”它说,“我是光。”然而对于这一点,它所有的觉知和叙述都无法取代对这事实的经验。但在这个灵魂从中浮出的领域里,除了光,没有别的。每个灵魂都是崇高的,每个灵魂都是庄严华美的,每个灵魂也都发着令人肃然起敬的璀璨光辉。因而这个小灵魂就象是阳光中的一支蜡烛。在最伟大的光――它是其中的一部分――当中,它无法看见自己,或经验到自己真正是谁。

且说,这个灵魂变得越来越渴望认识它自己。它的渴望是如此之大,以致有一天,我说:“小毛头,你知道你必须做什么来满足你这渴望吗?”

“哦,神啊,要做什么呢?我什么都肯做!”小灵魂说。

“你必须将你自己和我们其他的分开,”我答道,“然后你必须将黑暗召到你身上。”

“哦,神圣的主,什么是黑暗?”小灵魂问。

“你所不是的那个。”我答道。那小灵魂了解了。

因此,那小灵魂真的将它自己与所有的我们分开,是的,甚至去到另一个领域里。在那领域,灵魂有力量召唤所有各种的黑暗到它的经验中。小灵魂那样做了。

然而处在黑暗当中,它却哭喊道:“父啊!父啊!您为何舍弃了我?”就象你在你最黑暗的时候一样。然而我从未舍弃你,反而是永远站在你身旁,准备着提醒你你真正是谁;正准备着,永远准备着叫你回家。

所以,做照亮黑暗的光吧,不要诅咒黑暗!

在被“非你”包围的时刻,不要忘记你是谁。纵使当你想去改变创造物时,也要赞美它。

并且要明白,在你受着最大的试炼时,你所做的,可能是你最大的胜利。因为你创造的经验乃是你是谁――及你想要是谁――的一个声明。

我告诉你这个故事――小灵魂和太阳的寓言,是让你能明白世界为何是它所是的样子,以及当每个人都忆起了他们最高实相的神圣真相时,世界如何能在一瞬间改变。

至于有些人说人生是个学校,在你的人生中你观察到及经验到的这些事,都是为着你的学习。我先前曾论及这点,而我再告诉你一次:

你进入这人生并没有任何事要学,你需要的只是展示你已然知道的事。而在展现它时,你透过你的经验表现它,并且重新创造你自己。如此你使得人生合理化,并且赋予了它目的。使人生更神圣。

 

你是说所有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坏事,都是我们自己选择的?你的意思是,在某些层面,甚至世界上的灾难和不幸,也都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因为我们要“经验我们真正是谁的另一面”?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那是否有较不痛苦――对我们自己和其他人较不痛苦――的方式,也一样可以让我们创造经验自己的机会?

 

你问了好几个问题,也都是好问题。让我一一来回答。

不对,并非所有发生在你身上你称为坏的事,全是你自己的选择。并非是有意识的――如你所指的。但它们的确全是你自己的创造物。

你们永远是在创造的过程里。分分秒秒。日日夜夜。你如何创造的,我们待会儿再谈。目前,只要相信我的话就好了――你是个大创造机,而你真的是象你所能想象的那样很快的造出一个新的具象。

事件、事故、意外、状况、环境――全是自意识创造出来的。个人的意识就有足够的力量。当两个或更多的人以我之名聚在一起时,你可以想象得到,会释放出些什么创造能量啊!至于群众意识呢?当然,那是更有威力了,它能创造出带给整个世界一个重要后果的事件和环境来。

说是你选择了这些后果,其实并不正确――不是以你所以为的方式。你跟我一样,我们没去选择它们。而是象我一样,你也在观察它们,并且在你与它们的关系中,决定你是谁。

世界上并没有受害者,没有恶棍。你也并非别人的选择的受害者。然而,在某个层面上,你们却全都创造了你们说你们讨厌的东西――创造了它,而且选择了它。

这是个进步的思想层面,并且也是所有的大师迟早会到达的层面。因为只有当他们能接受所有事情的责任时,他们才能获得改变其一部分的力量。

只要你怀着在外面有某个东西或某人“对”你做某事的想法,你便剥夺了自己对它做任何事的力量。唯有当你说“是我做了这个”时,你才能找到改变它的力量。

改变你自己正在做的,比要别人改变他们所做的要容易得多。

改变任何事的第一步,是了解并接受它现在的样子。如果在个人层面上你无法接受这一点,那就经由你的理解“我们全是一体”去同意它。然后想法去造成改变,但并非由于一件事是错的,却是因为它不再对你是谁做出一个正确的声明。

做任何事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对宇宙做出你是谁的一个声明。

以这个方式去做,人生就变成自我创造(Self creative)。你用生命去创造你以为及你一直想作谁的样子。所以不去做任何事时也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因为它不再是你想要作谁的声明。它没反映你。它没代表(represent)你,也就是说,它没重现(re-present)你……

如果你希望被正确的重现,你就必须努力去改变你人生中与你想投射到永恒的你的照片不相符合的任何事。

最广义的说,所有发生的“坏”事都是你的选择。但错不在你选择它们,而是在你称它们为“坏”。因为在称它们为“坏”时,也就是称你自己坏,既然是你创造了它们。

可是这个标签你无法接受,所以与其表明是你自己坏,倒不如否认你自己的创造。然而就是这知性和灵性上的不诚实,使得你必须接受一个如此现况的世界。除非你接受了――或在内心深深的感觉到――个人对世界的责任,世界才会大大的不同。如果每个人都觉得有责任,这显然会变成真的,如此。由于这个道理是如此明显,但人却不明白,所以这也就是我们会如此痛苦,并且如此痛切的反讽。

世界上的天灾――如龙卷风、飓风、火山、洪水――这类物理性的骚动――并不是你确实创造出来的。你所创造的是这些事件触及你的生命的程度。

再怎么伸展想象力,你也无法宣称是你鼓励或创造了这宇宙里所有发生的事件。

这些事件是由人的共同意识创造出来的。整个的世界共同创造,产生了这些经验。你们每个人个别做的是,在事件中行动,决定它们是否对你有任何意义,以及在与它们的关系中,你是谁及是什么。

如此,为了灵魂进化的目的,你们集体并个别的创造你们在经验的人生和时代。

你问,是否有一个比较不痛苦的方式去经历这过程,答案是有的,然而你的外在经验完全不会改变。要减轻你将之与俗世经验和事件连在一起的痛苦――你的及别人的――是改变你看它们的方式。

你无法改变外在事件(因为那是你们许多人创造的,而你的意识还没成长到你能个别地改变集体创造出来的东西),所以你必须改变内在的经验。这是在生活中到达主控权之路。

没有一件事其本身是痛苦的。痛苦是错误思想的结果。它是思维里的一个谬误。

一位大师能令最严重的痛苦消失。以这方式,大师也得以治愈。

痛苦来自你对一件事的批判。去掉批判,痛苦便消失了。

批判往往建立在先前的经验上。你对一个东西的想法,出自对那东西的一个先前的想法。你先前的想法是更早一个想法所结果――而那想法又来自更早的一个,如此类推,象建材一样,直到你回溯到我所谓第一个思维的镜厅。

所有的思维都是具创造性的,但没有任何一个思维比原始思维(original thought)更强大有力。那就是为什么它有时也被称为原罪(original sin)之故。

原罪就是当你对一件事的第一个思维出了错时。这个错也将随着你产生了第二个或第三个思维而更变本加厉。圣灵的工作就是启发你新的了解,使你能由你的错误中解放出来。

 

你是说我不该对非洲饿死的小孩、美国的暴力和不公、巴西杀死上百人的地震觉得难过吗?

 

在神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该”或“不该”。做你想做的事。做能反映、能重现一个更真实的你自己的事就是了。所以如果你觉得应该为这世上的事难过,那就难过吧!

但不要去批判,也不要去指责,因为你并不知道事情为何发生,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

并且记住这一点:你指责的将指责你,你批判的,有一天,你也会变成那样。

不如想办法改变那些事,或支持正在改变的那些事――那些不再反映你最高觉知的你是谁的事――的人。

甚至更要祝福一切――因为一切都是神透过活生生的生命所创造的,而那就是最高的创造

我们可不可以停一下,让我喘一口气?你刚才是不是说过,在神的世界里,没有“该”或“不该”? 没错。 

那怎么可能?如果在你的世界里没有?它们会在哪儿? 

没错――会在哪儿呢……? 

我再重复一次问题。如果不在你的世界里,“该”和“不该”会出现在哪儿? 

在你们的想象里。 

但那些教过我所有有关对与错、做与不做、该与不该的人,都告诉我这些规定是你――是神――所立下的。 

那么是那些教你的人错了。我从来没有立下什么“对”或“错”,“做”或“不该做”。这样只会完全剥夺了你们最大的礼物――依你的高兴去做,并且经验其后果的机会;按照你真的是谁的肖像重新创造你自己的机会;制造一个建立在你可能做到的、最崇高的理念上的“越来越高超的你之实相”的空间。

说某件事――一个思维、一句话、一个行为――是“错的”,就跟告诉你不要去做一样。我告诉你不要去做,就是禁止你。禁止你就是限制你。限制你也就是否认你真的是谁之实相,并且否定让你去创造并体验那个事实的机会。

有些人说我给了你们自由意志,然而同样这批人却宣称,如果你们不服我,我会送你们下地狱。这是哪一门子的自由意志?这岂不是在嘲笑神吗?这样在我们之间又怎可能有任何一种真正的关系呢?

啊,现在我们进入了另一个我想讨论的区域,就是有关天堂和地狱这整件事。从我现在的推断来看,并没有地狱这回事。 

是有地狱,但不是你们认为的样子,而且你也不会因为你曾被告知的理由去经验地狱。 

那地狱是什么? 

地狱是你的选择、决定和创造所可能产生的最糟结果的经验。它是否定我或对与我有关联的你之为谁说“不”的任何思维之自然后果。

它是你因为错误的思想而遭受的痛苦。然而,即使“错误思想”这个词也是个误称,因为根本没有错的事。

地狱是喜悦的反面。它是不圆满。它是知道你是谁和是什么,却无法去经验。它是逊于你的本质(It is being less)。那就是地狱,对你的灵魂而言,不可能有的更大痛苦。

但地狱并不存在于你们所幻象的那种地方,在那儿有什么永远的火会焚烧你,或是什么会永远折磨人的境地。我要那样的地狱有何目的呢?

纵使我真的有那种极端不神圣的想法,认为你们不值得上天堂,但对你们的失败,我又何需寻求某种报复或惩罚呢?我要除去你们不是很简单吗?是我的哪个复仇心很重的部分,会要求我,让你们受到一种言语都不足以形容的、永远的苦痛?

如果你回答,是为了公正的需要,那么,只要简单的不让你们有与我在天堂里作心灵沟通的机会不就可以了吗?非得施以永无休止的痛苦才行吗?

我告诉你,在死后,根本没有你们在以恐惧为基础的理论里所建构的那种经验。然而,灵魂有一种经验,会是很不快乐、很不完全、很不完整,而且让你远离神的最大喜悦,以致对你的灵魂而言会是地狱一般的。但我告诉你,不是我要送你去那儿,也不是我导致你有这经验。而是每当你以任何方式,将你自己与对你自己之最高想法分开时;每当你排斥你真的是谁或是什么时,是你,你自己,创造了这经验。

然而,这个经验从不是永恒不变的。它无法是永恒的,因为我并没有要你们与我永远分离。真的,这样的事是不可能的――因为要达成这样一件事,不但你必须否认你是谁,我也一样得如此。但我永远不会那样做。而只要我们之一保持住关于你的真相,你的真相最后就终究会获胜。 

但如果没有地狱,那是不是表示我可以为所欲为,做任何事都不必怕报应? 

你需要因为害怕,才会去做及去有天生就是对的东西吗?你必须受胁迫才会“乖乖听话”吗?“乖乖听话”又是什么意思?谁来做最后的判定?谁来设定指导原则?谁立下规矩?

我告诉你,你们是你们自己的规则判定者,你们自己设定指导原则;并且,也是你们自己决定你们要做得多好。因为是由你们决定自己真的是谁和是什么――以及你想要做谁。而你是唯一可评估你做的多好的人。

没有人会审判你,因为神为什么,又怎么能审判他自己的创造物,说它是坏的呢?如果我要你是完美的,并且完美地做每件事,我把你们留在你们来自的完全的完美里就好了。让你们来到这里的整个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发现自己,创造你自己,如你真正是的样子――并如你真正想成为的样子。然而,除非你也有做为别的什么的选择,否则你是做不到这些的。

所以我是否因此该处罚你,因为你做了我自己放在你面前的一个选择?如果我不想你做第二个选择,我为何不就只创造一个选择就好了呢?

这是在你派给我一个定罪的神的角色之前,你必须问你自己的问题。

所以,对你所问的问题,我的直接回答是:是的,你可以照你希望的去做而不必害怕报应。不过,事先觉知其后果对你却是有用的。

后果即结果。自然的结果。这些和报应或惩罚完全不同。后果只是后果。它们是因为发生的事而发生的可预期的结果。

所有物质性的生命都按照自然律作用。一旦你记住这些法则,并且应用它们,你便可在物质层面主宰生命。

那些在你看来象是惩罚的事――或你称之为邪恶或恶运的事――只不过是自然律在维护它自己而已。 

那么,如果我懂得这些法则,并且遵从它们,我就再也不会有片刻的困难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再也不会经验你自己而落入你所称的“困难”里。不会将任何一个人生状况看成是一个难题。不会再以惶恐面对任何情况。你会终止所有的忧虑、怀疑和恐惧。你会过着象你幻想亚当和夏娃曾过的生活――并不是象没有形体的精灵在绝对的领域里,而是象有肉身的精灵在相对的领域里。而且,你会有你本是的灵魂之所有的智慧、了解及力量。你会是个完全实现了的存在体。

这是你灵魂的目标。这是它的目的――当它在身体里时完全实现它自己;变成所有它真正是的东西的具体化。

这是我为你们所作的计划。这是我的理想:我经由你而得以实现。如此一来,观念便转成了经验,我便可以经由经验而认识我自己。

宇宙律(The Laws of the Universe)是我订下的律法。是完美的律法,创造出物质之完美作用。

你看过比一片雪花更完美的东西吗?它的纷繁、结构、对称,与自己的一致性,以及与所有其他的不同的独创性――全都是个谜。你对自然的这个令人敬畏的展示奇迹啧啧称奇。然而,如果我在单单一片雪花上就能这样做,你想我对宇宙能做的――且已做了的――是什么呢?

就算你能从最大的天体,到最小的粒子中看出其对称性、其设计的完美,你也无从在你的世界里掌握到它所有的真相。纵使到现在,在你略见了数瞥之后,你仍然无法想象或了解其涵意。然而,你可能知道的确是有一些涵意存在――远比你目前的理解力能接受的更要复杂和殊胜得多。你们的莎士比亚说得好:在天堂和地球上,有比你们的哲学所能梦想得到的更多的东西。 

那么我如何能知道这些律法?我如何能学到它们? 

这并不是一个学习的问题,而是忆起的问题。 

那我如何才能忆起它们? 以静定(still)开始。让外在的世界安静下来,内在的世界就可以带给你视力(sight)。而这种内在的视力――洞见(in-sight)――就是你要寻求的东西。然而当你如此关切你的外在世界时,你是无法拥有此洞见的。因此,尽量寻求走入内心吧!而当你没进入内心,当你与外在世界打交道时,发自内心吧。请记住这个定理:

如果你不进入内心,你便没有心。(If you do not go within, you go without.)

请以第一人称的方式重复念一次这句话,使之更个人化:

        如果我不进入内心

        我便没有心

你一辈子都在没有心的状态下运作。然而你并不需如此,从不需如此。

没有什么是你不能成为的,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没有什么是你不能拥有的。 

听起来象是空中楼阁式的允诺。 

那你希望神给你哪一种允诺呢?如果我允诺你较差的,你就会相信我了吗?

数千年来,人们为了一个最奇怪的理由不相信神的允诺:它们太好了,不可能是真的。所以你们选择了一个较差的允诺――一个较少的爱。因为神的最高允诺出自最高的爱。由于你无法想象有一个完美的爱,因而一个完美的允诺也是不可想象的。就如你不会相信有一个完美的人一样。所以你甚至无法相信你自己。

无法相信这些意谓着无法相信神。因为相信神就是相信神最伟大的礼物――无条件的爱,及神最大的允诺――无限的潜能。 

我可以打断你一下吗?我不愿意当神滔滔不绝时打断他……但我以前听说过这无限潜能的讲法,而它并不符合人类经验。且不论一个正常人所遭遇的困难――那些与生俱有精神上,或肉体上局限的人的挑战又怎么说呢?他们的潜能也是无限的吗? 

在你们自己的圣经里,有很多地方以各种方式是如此记载的。 

给我一个例子。 查查看你们在圣经创世纪第十一章第六节里写了什么。 

它写着:上主说:“看,他们都是一个民族,都说一样的语言。他们如今就开始做这事;以后他们所想做的就没有不成功的了。” 

就是这个。那么,你相信这个吗?

这并没有回答关于那些受限的人,衰弱的、残废的、残障的人的问题啊!

你认为如你所说的,他们的受限并不是出自他们自己的选择吗?你以为一个人类灵魂遭到人生挑战――不论是什么挑战――是完全出于意外吗?这是你以为的吗?

你是指一个灵魂在事先就选择了它将经验哪种生活吗?

非也,那就失去这些遭遇应有的目的了。这些遭遇的目的,是要创造你的经验――你再因此而创造你的自己――在当下那荣耀的一刻。所以,你并不事先选择你将经验的人生。

不过,你可以选择用以创造你的经验的任务、地点和事件――条件和情境、挑战和障碍、机会和选择。你可以选择你调色盘上的色彩、你工具箱里的器具、你店里的机械。你用这些来创造什么是你的事。那就是人生之所为何来。

在你所有选择去做的事里,你的潜能是无限的。所以不要先肯定说,一个投生在你所谓受限的肉体里的灵魂,是无法达到它完全的潜能的,因为你并不知道那个灵魂想做些什么。你并不了解他的生命议程(agenda)。你对他的意图并不清楚。

因此,祝福并感谢每个人和每个情况吧!如此,你就是肯定了神的创造之完美――并且表示出你对他的信心。因为在神的世界里是没有意外的,没有一件事是巧合。世界也不会被随意的选择,或被你们所谓的命运所击倒。

如果一片雪花的设计可以如此的完美,你不认为如你们的人生这样庄严伟大的东西,也可以是这样的吗?

但是即使是耶稣也在治愈病患。如果每个人的情况都是如此“完美”,耶稣又为何要治愈他们呢?

耶稣并不是因为见到他们的情况“不完美”,才去治愈他们的。他治愈那些他治愈的人,因为他明白那些灵魂请求治愈做为他们生命过程的一部分。他看见过程的完美。他认知且了解到灵魂的意图。如果耶稣真是觉得所有精神或身体上的病代表了不完美,那他不会一次就治愈地球上的每个人吗?你认为他没办法这么做吗?

不。我相信他做得到。

 好。那么头脑心智就想知道:为什么他没去做?为什么基督要选择让一些人受苦,而一些人痊愈?并且讲到这个,神又为何要容许任何受苦的存在?这问题以前已被问过,而答案仍然相同。在这过程里有完美――而所有的生命都是出自选择。去干涉选择或质疑它都是不适当的。去谴责它更不应该。

那么什么才是适当的呢?去观察它,然后尽你所能的去协助那灵魂,寻找并做出一个更高的选择。所以,留心注意别人的选择,却不要去批判。要知道他们的选择在目前这一刻是完美的――然而要准备好去助他们一臂之力,万一他们要寻求一个更新的选择、一个不同的选择――一个更高的选择的话。

进入他人的灵魂与之心灵交流,对他们的目的、他们的意图就会变得清晰。这是耶稣对那些他治愈的人所做的――以及对那些他触及其生命的人所做的。耶稣治愈所有那些来到他面前的人,或那些叫别人替他们向耶稣求情的人。他并没有随意治愈人。如此做会违反了一条神圣的宇宙律:

容许每个灵魂走它自己的路。 

那就是说,我们没被要求时,就不可以去帮助任何人吗?显然不是的,否则我们永远都不能帮助那些印度的饥童,或非洲受折磨的群众,或任何地方的穷人或被蹂躏的人了。所有人道的努力都没有了,所有的慈善事业都被禁止了。我们难道必得等到一个人在绝望中向我们哭诉,或一国的人请求帮助,才被容许去做显然是对的事吗? 

你瞧,这问题不是已回答了它自己吗。如果一件事显然是对的,就去做。但要记得,关于你们所指的“对”跟“错“,要极为审慎的判断。

一件事只因为你说它是对或错而是对或错。一件事并非本身就一定是对或错。 

是这样吗? 

“对”或“错”并非一个天生固有的状况,它是在个人价值系统里的一个主观判断,藉由你的主观判断,你创造你自己――藉由你的个人价值,你决定且表现你是谁。

世界以它的现状存在,以使你能做出这些判断。如果世界是存在于完美的状态中,那你自我创造的人生过程将会终止,会结束。如果再也没有诉讼,律师的事业明天就会结束。如果再也没有疾病,医师的事业明天就会结束。如果再也没有问题,哲学家的事业明天就会结束。 

而如果再也没有任何困难,神的事业明天也会结束! 

一点不错。你的措词非常完美。如果再没有更多可创造的,我们所有的人都不会再创造了。我们所有的人对继续这游戏都是既得利益者。我们虽然一再说要解决所有的问题,却不敢解决所有的问题,否则就再也没有什么事留下来让我们做了。

你们的军事工业复合体非常了解这点。那就是为什么他们强力反对企图在任何地方成立一个非战政府的原因。

你们的医药机构也了解这一点。那就是为什么他们坚决反对――为了他们自己的生存他们不得不如此――任何新的神奇药物或治疗法,更不必说奇迹本身的可能性的原因。

你们的宗教团体也很明白这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它一致地攻击对神的任何界定,若是那界定不包含恐惧、审判和报复,以及对自我的任何界定,若它不包含他们自己的朝向神的唯一道路的想法。

如果我对你们说,你们就是神,那将置宗教于何地?如果我跟你们说,你们真的痊愈了,那将置科学和医学于何地?如果我对你们说,你们将和平的过活,那将置调停者于何地?如果我对你们说,世界已经治理好了,那又将置世界于何地?

那么,水电工人又怎么办呢?

基本上,世界充满了两种人:那些给你你想要的东西的人(who give you things you want),及那些修理东西的人(who fix things)。而在某种意义上,那些给你你要的东西的人――屠夫、糕饼师、制蜡烛者――也是修理者。因为有想要一个东西的欲望,往往是对它有了个需要。那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说,有毒瘾的人需要一针(a fix,字面意思为修理之意)。所以,要小心,别让欲望变成了瘾。

 你是说世界永远都会有问题?你是说是它要它那个样子的?

 我是说,世界以它存在的样子存在――正如一片雪花以它存在的样子存在――实在是被设计成那样的。你们以那种样子创造它――正如你们创造了你们现在这样的人生。

我要你们所要的。你们真的想要结束饥饿的那一天,将不再有饥饿。我给了你们去做到那一点的所有资源。你们拥有去做那个选择的所有工具。你们没做那个选择,并不是由于你们不能做那选择。世界是可以明天便结束饥饿的,只是你们选择了不去做那选择。

你们宣称,每天有四万人必须死于饥饿是有很好的理由。并没有什么好理由。然而当你们说你们毫无办法制止每天四万个人死于饥饿,你们同时每天却将五万人带入你们的世界,开始新的生命。而你们称这为爱。你们称这为神的计划。这是个完全欠缺逻辑或理性的计划,更别说什么慈悲了!

我以赤裸裸的说法告诉你们,世界以它现在的样子存在,是由于你们自己所选择的。你们有系统地摧毁你们自己的环境,指着所谓的天灾,说是神的残酷愚弄或大自然的无情方式的证据。你们愚弄了自己,你们的方式才残酷无情。

再没有东西比大自然更温和。也没有什么东西对大自然比人来得残酷。然而你完全置身事外;否认所有的责任。你还说这不是你的错,不过在这点上,你的确是对了。这不是错的问题,而是选择的问题。

你们可以选择明天便中止你们对雨林的破坏。你们可以选择停止耗竭盘旋在你们星球上空的保护层。你们可以选择中止对地球巧妙的生态系之持续猛袭。你们可以想法将雪片重新拼好――或至少制止其无情的溶化――但你们肯这么做吗?

明天你们就可以停止所有的战争。这既简单又容易。所需要的――一向只需要的――只是你们全体同意。然而,如果你们在象停止杀害彼此基本上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上,都无法全体同意的话,你们又如何能摇着拳头,呼唤老天来帮你们整理你们的人生?

你们不为自己做的事,我也不会为你们做。那是律法和预言。

世界会是这样的现状,是由于你及你做过――或没有做――的选择。

(不做决定也是决定。)

地球会是这样的现状,是由于你及你做过――或不肯做――的选择。

你自己的人生是目前的现状,也是由于你及你做过――或不肯做――的选择。

 但我并没选择被那卡车撞倒啊!我也没选择要被那强盗抢劫,或被那疯子强奸啊!人们可以这样说。世上有人可以这样说。

 你们全都是那些状况的根由。是那些状况的存在,造成了强盗心中的欲望,或他感到的偷盗需要。是你们创造了使强奸成为可能的意识。当你在你自己内心看见了引起罪行的东西时,你才终于开始治愈那罪行自其中跃出的状况。

喂饱你们的饥民、给你们的穷人尊敬、给较不幸的人机会。停止那些令群众缩成一堆,并且满怀愤怒,抱着“明天恐怕不会更好”的偏见。收起你们对性能量无聊的禁忌和限制――倒不如,帮助别人真正了解其神奇,并且适当的疏导之。做这些事,你便对永远结束抢劫和强奸大有贡献了。

至于所谓的“意外”――卡车拐过街角撞来、砖头从天而降――学着面对每个这种事件,当它是一个更大拼图的一小部分吧。你到这儿来,是要为你自己的解脱设计出一个个人的计划。然而,解脱并不意谓着将你自己救离魔鬼的圈套。因为根本就没有魔鬼这样东西,地狱也并不存在。你是在救自己脱离未能自我“实现”的湮灭(the oblivion of non-realization)。

在这场战役里,你不会输。你不会败。所以,它根本不是场战役,只是个过程。然而如果你不明白这点,你会视它为一个不断的挣扎。你甚至可能一直相信那是挣扎,久得足以围绕着它创造出一整个的宗教来。这个宗教会教导挣扎就是它全部的要旨。这是个错误的教导。过程是在不挣扎中进行的。胜利则是在臣服中赢得的。

意外之发生就是发生了。人生过程的某些成分在一个特定时间,会以一种特定方式相聚,产生了特定的结果――你选择称之为不幸的结果,也是为了你自己某个特定的理由。然而照你灵魂的议程来说,也许他们根本并非不幸的。

我要告诉你的是:没有巧合,并且也没有什么事是“因意外”而发生的。每件事和每件冒险,都是你的灵魂召来你自己身边的,以使你能创造并经验你真的是谁。所有真正的大师都了解这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在面对人生最糟的经验(就如你所界定的)时,神秘的大师仍能保持面不改色。

你们基督教的伟大老师们了解这点。他们知道耶稣并未因被钉上十字架而慌乱,反而预期它。他可以逃开,但他没有。他也可以在任何一点中止那过程,他有那种力量,然而他没有那样做。他容许自己被钉上十字架,为的是他可以作为人之永恒救赎。他说,看看我能做些什么。看看什么是真的。并且你们知道,你们也能做这些事,甚至更多的事。我不是说过你们是神吗?然而你们不相信。那么,如果你们不相信你们自己,相信我吧!

耶稣是如此的悲悯,以致他寻求一种方法――并且创造了它――以给世界一个如此的冲击,使得所有的人能上天堂(自我实现)――而如果没别的办法,那么就经由他。所以他战胜了悲惨和死亡。而你们也是可以的。

基督最伟大的教诲,不是在你们将享有永恒的生命――却是你们本就有;不是你们将有在神内的兄弟情谊,而是你们本就有;也不是你们将拥有你们要求的任何东西,却也是你们本就有。

所有需要的就是要明白这点。因为你们是你们实相的创造者,而生命必会对你展现你认为它会展现的样子。

你想它就生出。这是创造的第一步。天父就是思维。你们的思维是孕生所有东西的双亲。

 这是我们该记得的律法之一。

 没错。

 你还可以告诉我其他的吗?

 我告诉过你其他的了。自开天辟地以来,我告诉过你所有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过你们。我派给你们一位又一位的老师。只是你们不听他们。你们杀害他们。

为什么呢?我们为什么要杀害我们中最神圣的人?我们杀死他们或侮辱他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

因为他们与你们所有每个否定我的思想抗衡。而你若要否定你自己,你就必须否认我。

我为什么会想否定你,或我?

因为你害怕。并且因为我的承诺太好了,以致你觉得不可能是真的。因为你无法接受那最伟大的真理。因而你们将自己陷入一种叫人恐惧、依赖、不包容的灵性教诲里,而非爱、力量和接受的灵性教诲里去。

你们充满了恐惧――而你们最大的恐惧是,我最大的允诺可能是人生最大的谎言。因而你们创造自己所能造的最大的幻想以保卫你们自己:你们宣称,任何给予你们神的力量,并且向你们保证了神的爱的允诺,必然是魔鬼的假承诺。你告诉自己,神绝不会做这样一个承诺,只有魔鬼会――以诱惑你去否定神的真实身份,但是你们却以为神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那可怕的、好判断的、善妒的、爱报复的及会惩罚的存有中之存有。

纵使这个形容更适合一个魔鬼(如果有魔鬼的话),你们却将魔鬼的特征派给了神,为的是说服你自己别去接受你的创造者之似神的承诺,或接受自己的似神的特质。

恐惧的力量是很大的!

我正试图放下我的恐惧。你可以再告诉我更多的律法吗?

第一条律法是,你可以是、可以做、并可以拥有任何你能想象的东西。第二条律法是你会吸引你所害怕的东西。

为什么呢?

情绪是吸引的力量。你非常害怕的东西,你就偏会经验到。一只动物――你所认为是较低等的生命形态(纵使动物比人类以更大的正直及更大的一致性行动)――能立刻知道你是否怕它。植物――你们认为甚至更低等的生命――对爱它们的人,还比对毫不在乎它们的人反应要好得多。

这些全非巧合。在宇宙里没有巧合――只有伟大的设计;一片不可思议的“雪花”。

情绪是在动的能量。当你挑动能量,你便创造出效应。如果你移动了足够的能量,你便创造出物质。物质是能量聚结在一起而成的。它们四处移动,挤在一起。如果你以某种方式操纵能量够长的时间,你便得到物质。每位大师都了解这条律法。它是宇宙的炼金术,是所有生命的秘密。

思维是纯能量。你所有、曾有、会有的每个思维,都是有创造力的。你思维的能量永远不会死。永远。它离开你后会朝向宇宙前进,永远延伸。思维是永恒的。

所有的思维会凝聚在一起;所有的思维都会遇见其他的思维,在能量不可思议的迷宫里穿梭,形成一个难以形容的美丽,且不可置信的、复杂的、流变不居的花样。

相似的能量会吸引相似的能量――“形成”类似的能量“团”。当这些类似的“团”彼此穿梭――碰触――慢慢地它们彼此就“黏在一起”。于是,难以想象的大量相似能量“黏在一起”就形成了物质。但物质是由纯能量形成的。事实上,那也是它能形成的唯一方式。所以,一旦能量变成了物质,它就会有很长时间都维持是物质――除非它的构造被一个相反的,或不同的能量形式扰乱。这不同的能量就会是物质产生作用,实际上也就是拆散了物质,释放出组成它的原能量(raw energy)。

基本来说,这就是你们的原子弹背后的理论。爱因斯坦是比任何其他人――以前或以后――更接近于发现和解释宇宙的创造秘密,并加以运用的人。

你现在该了解臭味相投的人如何能一起努力来创造一个他们偏爱的世界了吧。“不论何处,两个或更多的人因我之名聚在一起”这句话(译注:圣经名言“若你们中二人,在地上同心合意,无论为什么事祈祷,我在天之父,必要给他们成就。”)乃变得有意义多了。

所以想当然而,当整个社会以某种方式去想,往往会发生非常令人惊愕的事――并非全都必然是人们想要的。举例来说,一个活在恐惧中的社会,往往――事实上不可避免的――反而制造出它最怕的具体东西。

同样的,一个大的社区或宗教集会,也就很可能在共同的思想(或一些人称为的共同祈祷)里,找到制造奇迹的力量。

所以你们可以很清楚,即使是个人――如果他的思想(祈祷、希望、愿望、梦想、恐惧)是令人讶异的强而有力的话――也是能自己制造出这种结果来的。耶稣就经常这样做。他了解如何操纵能量和物质,如何重新安排它,如何重新分配它,如何完全地控制它。许多大师都知道这种事。许多人现在也知道它。

你也可以知道它。就在现在。

这就是亚当和夏娃了解的有关善与恶的知识。除非你们了解了这个,否则不可能有他们所知的人生。亚当和夏娃――你们用以代表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的神话性命名――是人类经验的鼻祖。

被你们形容为亚当的堕落的事――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一件事――实际上是他的提升。因为没有它的话,相对性的世界不会存在。亚当和夏娃的作为并非原罪,事实上,却是第一个祝福。你们该打心底里感激他们――因为在亚当和夏娃成为第一个做出“错误”选择的人这件事上,实际上他们是制造出了能做选择的可能性。

在你们的神话里,你们让夏娃成了“坏”人,那偷吃了禁果――善与恶的知识――的诱惑者,还娇羞地邀亚当加入她。而由于这个神话式的背景设计,使得你们自此以后令女人成为男人的“沉沦”之因,结果造成了各种各类的扭曲世界――更不用说扭曲的性观点和迷惑了。(你怎么能对一件如此坏的事觉得如此棒?)

你最害怕的东西就是最会祸害你的东西。恐惧会象个磁铁似的将它吸向你。所有你们神圣的经典――你们创造出的每种宗教信仰和传统――都包含有一个很清楚的训诫:勿惧。你想这是偶然的吗?

所以,这些律法是非常简单的,就是:

    1思维是有创造力的。

    2恐惧吸引相似的能量。

    3爱是所有的一切。

老天,这第三项可把我弄糊涂了!如果恐惧会吸引相似的能量,爱又怎么可能是所有的一切呢?

爱是终极的真实(reality)。它是唯一的、所有的真实。爱的感受是你对神的体验。

以最高的真理而言,爱是所有的一切,所曾有的和将有的一切。当你进入了绝对里,你就进入了爱里。

相对领域是创造来使我能体验我自己的。我曾向你解释过这点。但这并没使相对领域因而变为真实。它是你们和我设计出来,且继续设计出的被造出的真实(created reality)――为的是让我们可以在经验上认识我们自己。

然而创造物可以看来非常的真。其目的也就是要看来很真,这样我们才会接受它是真实的存在。以这种方式,神曾设法创造出不是它的“某样别的东西”。(虽然以最严格的说法,这是不可能的,既然神是――我是――一切万有。)

在创造“某样别的东西”――也就是相对的领域时,我制造了这样的一个环境,在其中你可以选择做神,而非只被告以你是神;在其中你可以经验神格(Godhead)为一个创造行为,而非一个观念化;在其中,在阳光下的小蜡烛――最小的灵魂――能认识它自己为光。

恐惧是爱的另一端。这是原始的两极化。在创造相对领域时,我首先创造了我自己的反面。所以现在,在你们居住的物质层面的领域里,只有两个地方可待:恐惧和爱。在物质的层面,根植于恐惧里的思维会创造一种具体化。根植于爱里的思维会创造另一种。

曾活在地球上的大师们,是曾发现相对世界的秘密,却拒绝承认其真实性的那些人。简言之,大师们是那些只选择爱的人。在每一瞬,每个片刻,每个环境,纵使当他们被人杀害时,他们也爱他们的谋害者。纵使当他们被迫害时,他们仍爱他们的压迫者。

你们很难了解这点,更不必说要消化它了。不管怎么说,那却是每位大师都做到的。不论是哪种哲学,不论是哪种传说,不论是哪种宗教――那是每位大师都做到的。

这个榜样和这个教训,曾如此清楚地呈现在你面前。一而再地让你看到。在每个地方和所有的时代。经过你所有的生生世世,并且在每个片刻。宇宙曾用每一个设计来将这真理放在你的面前,在歌和故事里、在诗与舞蹈里、在语言及动作里――在你们称为电影的动作画面里,并且在你们称为书的字句的聚集里。

从最高的山上,它曾被大声叫出,在最低的地方,也曾听到其耳语。经由所有人类经由的长廊,这个真理在回响不停:答案是爱。然而你们没在听。

而现在,你到这本书里来,再问神一次神已经以无数方式告诉过你无数次的东西。然而我要再告诉你一次――在此――在这本书的本文里。你现在肯听了吗?你真的会听吗?

你认为是什么将你带到这资料里来的?你怎么会将它拿在你手上的?你认为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在宇宙里没有巧合。

我听到了你心的哭喊。我看到了你灵魂的追求。我明白你对真理的渴望有多深。你在痛苦中,也在喜悦中召唤它。你不停不休的恳求我显示我自己,解释我自己,透露我自己。

我现在就在这样做,以如此浅白的文字,使你不会误解。以如此简单的语言,让你不会搞混。以如此平凡的语汇,让你不致迷失在冗词中。

所以就来吧,问我任何事。任何事!我会设法给你答案。我会用整个宇宙去做这件事。所以注意了!这本书并非我唯一的工具。差得远呢!你可以在问个问题后,就放下这本书。但注意看!注意听!你听到的下一首歌的歌词、你读到的下一篇文章里的资讯、你看的下一部电影的故事情节、你遇见的下一个人无意中说的话,或下一条河、下一片海洋的私语,轻抚你耳朵的下一抹微风――所有这些的设计都是来自我的;所有这些途径都对我开放。如果你肯听我向你说话。如果你邀请我,我会来。那时我会显示给你看,我一向都在那儿。

一向都是。

2

“请你将生命的道路指示给我:

唯有在你面前有圆满的喜悦;

唯你右边也有我永远的福乐。”

――圣咏十六:十一 

我一生都在寻找通往神的路―― 

我知道―― 

――而如今我找到了,却无法相信。我感觉好象是我坐在这儿写这些给我自己。 

你是的。 

那不太象是与神通讯会有的感觉。 

你要钟鼓齐鸣吗?那我来看看我能安排些什么。 

你知道,一定会有人称这整本书是个亵渎。尤其是,如果你继续以这样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的样子出现的话。 

让我解释一些事给你听。你们有“神在人生中只以一种样子出现”的想法。那是个非常危险的想法。

它令你无法在所有一切的地方看到神。如果你认为神看起来只有一种面貌,或听起来只有一种声音,或只以一种样子存在,你便将日日夜夜忽略而看不到我。你将花一辈子找神而找不到她。因为你是在找他。我这是一个比喻。

曾有人说过,如果你在污秽和深奥的地方看不到神,你便错失了一半的故事。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实话。

 神在悲伤和欢笑里,在苦与甜里。每件事背后都有一个神圣的目的――因而在每个东西里都有一个神圣的存在。 

我曾经着手写过一本叫作《神是一个意大利香肠三明治》的书。 

那会是本非常好的书。我给了你那个灵感。可是后来你为什么又没有写了呢? 

感觉起来象是亵渎。或至少是可怕的不敬。. 

你是说精采的不敬!什么东西让你有神只是“虔诚的”这个想法?神是上与下、热与冷、左与右、虔诚与不敬!

你认为神不能笑吗?你是否认为神不会欣赏一个好笑话?你认为神是没有幽默感的?我告诉你,是神发明了幽默的。

当你向我说话时,你必须文文静静的说吗?鄙俗俚语或粗暴的言语是在我的知识范围之外吗?我告诉你,你可以跟我说话就象你会跟你最好的朋友说话的那个样子。

你认为会有一个字是我没听过的吗?一个景象是我没看过的吗?一个声音是我不知道的吗?

你是否以为,我轻视这些,而爱其他的?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轻视。这些全都不会令我厌恶。它们是生命,而生命就是礼物;无法形容的宝藏;神圣中的神圣。

我即生命,因为我是生命所是的素质。其每个面向都有一个神圣的目的。没有一样东西存在――没有一样东西――是没有一个为神所了解及赞同的理由的。 

这怎么可能呢?人们创造出来的邪恶又怎么说呢? 

你们无法创造一样在神的计划之外的东西――一个思维、一个物件、一个事件――或任何一种的经验。因为神的计划,是让你们去创造任何东西――每样东西――不论你们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在这种自由里,存在着神之为神的经验――而就是为了这个经验,我才创造你们,以及生命本身。

恶是你们称为恶的东西。然而即使那个我也爱,因为只有透过你们称为恶的,你们才能认识善;只有透过你们称为是魔鬼的工作的事,你才能认识并且去做神的工作。

我爱热并不比我爱冷更多,爱高比爱低更多,爱左比爱右更多。这全是相对的。全是存在的一部分。 

但我被教育成相信好与坏是真的存在;对与错是相反的;而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不对的、不可接受的。 

在神的眼里,每件事都“可以接受”。因为神怎么能不接受现实?排斥一样东西就是否认它的存在。说它不对,就是说它不是我的一部分――而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你仍然要保持你的信念,信守你的价值,因为这些是你的父母和你父母的父母的价值;你的朋友和你的社会的价值。它们造成了你人生的结构,失去它们会解散你经验的组织。不过,仍旧要一一地检查它们。一件件地检讨它们。别去拆房子,要检视每块砖,并且换掉那些看来残破而不再能支撑那结构物的。

你的对与错的想法就只是想法而已。它们是形成你是谁的形状,和创造你是谁的内容之思维。只有一个理由需去改变这些;只有一个目的去造成一个改变:就是如果你不喜欢你是谁。

只有你知道你是否快乐。只有你可以对你的人生说――“这是我的创造(爱子),我所喜悦的。”(译注:缘自圣经中耶稣被施洗者若翰受洗时,云开了,有声音由天上说……)

如果你的价值于你有用,保持它们。为它们辩论。为它们战斗。

然而,想办法以一种不会伤害任何人的方式战斗吧。伤害在治愈里并非一个必要的成分。 

你一边说我们的价值全盘皆错,一边又说“要保持住你的价值”。请解释这点给我听。 

我并没说你们的价值是错的。但它们也并不对。它们只是判断、评估、决定。大半来说,它们并非你的,却是别的什么人做的决定。你的父母吧,也许。或者你的宗教,你的老师、历史学家、政客们。

你纳入为你的真理的价值判断,很少是你――你自己,以你自身的经验为基础而做的。然而,经验是你到这儿来的目的――而你应根据你的经验来创造你自己。但你却根据别人的经验创造了你自己。

如果有“罪”这个东西的话,它就是:因为别人的经验,而容许你自己变成你今天的样子。这是你犯了的“罪”。你们全体。你没等待你自己的经验,却接受别人的经验为福音(实在地),然后,当你第一次遇到了实际经验时,你就将你认为自己已知的事覆盖在那遭遇上。

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可能会有一个全然不同的经验――一个可能使得你的原来老师,或来源是错误的经验。然而,在大多数例子里,你不想使你的父母、你的学校、你的宗教、你的传统、你的圣典是错误的――所以你否定了自己的经验,而赞成别人叫你去想的东西。

这一点,再没有比你们人类对性的处理上,被证实得更清楚的了。

每个人都知道,性经验可以是人所能有的独一最有爱心的、最令人兴奋、最强而有力、最令人欢喜、最能使人恢复生气、最能鼓舞精神、最能予人肯定、最亲密、最使人能合为一体、最具有娱乐性的肉体经验。可是,你在经验上发现了此点之后,还反而选择去接受别人宣布对于性的先前判断、意见和想法。

这些意见、判断和想法与你自己的经验直接冲突,然而,因为你非常讨厌使你的老师显得错误,于是你说服自己,必然是你的经验错了。所以在这一点上,最后是,你反叛了你真正的真理――导致破坏性的结果。

在钱财方面,你们也做了同样的事。在你的人生中,每当你有很多很多钱时,你便觉得棒极了。你收到钱觉得棒极了,你花掉钱也觉得棒极了。这并没什么不好,没有什么坏,更不是什么与生俱有的“错”。然而在这个主题上,你们已有了根深蒂固的别人的教诲,以至于你拒绝了自己的经验,而去支持“真理”。

在接纳了这“真理”为你自己的之后,你在它周围形成了思维――具有创造力的思维。如此,你创造了围绕着金钱的一个个人实相,一个将金钱推离你的个人实相――因为你怎么会想去吸引不好的东西呢?

令人惊愕的是,你在神的周围也创造了这同样的矛盾。对于神,你的心所具有的每件事都告诉你神是好的。但你的老师们教你有关神的每件事,都告诉你神是坏的。你的心告诉你,神是应该被无所惧地爱慕的,你的老师们却告诉你,神是该被惧怕的,因为他是一位报复心重的神。他们说,你们该活在害怕神的义怒中,你们该在他面前颤抖。你一辈子都要害怕天父。因为天父是“公正的”,人家都这样告诉你。而且老天有眼,当你面对天父可怕的公义时,你麻烦就大了!所以,你该“服从”神的命令。不然……

还有最重要的是,你不可问这种逻辑性的问题,如“如果神要人严格服从他的法律,那他为何要创造出那些法律有被违犯的可能性啊”!你的老师告诉你――因为神要你有“自由的选择”。然而,当选择一件事而不选另一件事导致诅咒时,哪种选择是自由的呢?当“自由意志”并非你的意志,却是别人的,并且必须服从,“自由意志”又如何是自由的呢?那些教你这个的人,使得神成了伪君子。人家告诉你,神即宽恕和慈悲,然而,如果你不以“正确方式”要求这宽恕,如果你不适当地“到神面前来”,你的祈求将不会被听到,你的哭诉不会被注意。当然,如果就只有一种适当的方式的话,也还不致太坏,但是有多少教师在教人,就有多少种“适当的方式”啊!

所以,你们大部分的人,花掉你们成人生活的一大部分,只为寻找“正确”的崇拜、服从和侍奉神的方式。但所有这一切的反讽是,我并不要你们的崇拜,我并不需要你们的服从,你们并没必要侍奉我。

这些行为是历史上君王要求其下属的行为,而那些君王又往往是自大狂、没安全感、专制的君王。不论怎么说,它们都不是神会有的要求,而世人到如今却还无法下结论说,那些要求是假造的,与神明的需要或愿望根本毫无关系,实在是非常奇怪的事。

神没有需要。“一切万有”本就是所有的一切。所以,就定义而言,他不需要或欠缺任何东西。

如果你选择相信一位不知怎的需要某些东西的神,并且如果他得不到就会很伤心,而惩罚那些他期待会给他那东西的人的话,那么你便是选择了一个比我小得多的神。那么真的是一位较差的神的儿女(Children of a Lessor God――译注:电影“悲怜上帝的儿女”之原名)。

  你们不是的,我的孩子们,请让我藉这本书再一次的向你们保证,我没有需要。我不要任何东西。

这并不意谓着我是没有欲望的。欲望和需要并非同一件事(虽然你们许多人在你们目前这一生里,把它们看成是一样)。

欲望是所有创造的开始。它是第一个思维。它是在灵魂内的一种崇高感受。它是神选择下一次要创造什么。

而神的欲望又是什么呢?

首先,我愿认识并经验我自己,在我所有的荣光里――认识我是谁。在我发明你们――以及宇宙之所有世界――之前,我不可能如此做。

第二,我愿你们认识且经验你们真正是谁,藉由我赋予你们的力量,去以不论你们选择的什么方式创造并经验你自己。

第三,我愿整个人生过程的每个片刻都是不变的喜悦、持续的创造、永不休止的扩展和完全的圆满的经验。

我已建立了一个完美的系统,以让这些欲望得以实现。他们现在正被实现中――就在当下这一瞬。你我之间的唯一差异就在我知道这一点。

在你完全知晓那一瞬时(在任何时候那一瞬都可能降临到你身上),你也会象我一向感受的感受到完全的喜悦、挚爱、接受、祝福和感恩。

这些是神的五种态度,在我们结束这场对话之前,我会显示给你看,这些态度在你人生中的应用,如何能――并且将会――带你到神性上。

以上这一切,是对一个非常短的问题的一个非常长的答复。

没错,保持住你们的价值――只要你还经验到它们对你是有用的。然而,要留神地看明白,你以你的思维、语言和行为去信奉的价值,是否将你所有的最高和最好的想法带到你经验的空间来了。

一一检查你的价值。把它们举起来让公众细看。如果你能不缩小步调,或毫不犹豫的告诉世界你是谁,以及你相信什么,你对自己就是满意的。你也就没有理由再继续与我的这个对话,因为你已创造了一个自己――并且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生命――那是不需要赞同的。你已达到了完美。将这本书放下吧! 

我的人生并不完美,离完美还远得很。我并不完美。事实上,我是一团不完美。我希望――有时我全心的希望――我能改正这些不完美;我明白是什么导致我的行为,是什么安排了我的堕落,是什么一直在阻挠我。我猜,那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原因。我还没办法靠自己找到答案。 

我很高兴你来了。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帮助你。我现在就在此。你不必靠自己找到答案。你从来就不必。 

然而,只这样坐下来,以这种方式与你对话,好象是很……冒昧――更别说想象你――神――在回话了――我是指,这简直是疯了。 

我明白了。圣经的作者就是精神健全的,但你却是疯了。 

圣经的作者是目睹了基督一生的目击者,而忠实地记录了他们的所见所闻。 

更正。大多数新约的作者,在其一生中从未遇见或看见过耶稣。他们活在耶稣离世许多年之后。如果他们在街上撞见了拿撒勒的耶稣,也不会认识他的。 

但是…… 

圣经的作者是了不起的信仰者和了不起的历史学家。他们接纳了别人――长老们――传下给他们和他们的朋友的故事。这些长老们一一相传,直到终于完成一个写下的记录。

而并非圣经作者所记录的每件事,都被包括在最后的文件里。

围绕着耶稣之教诲,已冒出了一些“教会”――而,就如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人们聚集在一个有力概念的四周之同时总会发生的事:在这些教会或集团里,有某些人决定耶稣故事的哪些部分要被宣讲,以及如何讲。在整个汇集、写作、出版福音、圣经的期间,这个选择和编辑的过程一直在进行。

甚至在原始经典被写下来的几世纪之后,教会的高阶层会议还又决定一次,哪个主义和真理该被包括在那时的官方圣经里――而哪个是“不健康”或“不成熟”,不应透露给大众的。

还有其他的神圣经典――每个都是由平凡的人在灵感降临的时刻写下来的,他们也都不比你更疯。 

你是在暗示――你不是在暗示吧――这本书有一天也可能变成“神圣的经典”? 

我的孩子,在人生中每件事都是神圣的。是的,以那种说法,这些是神圣的著作。但我不会跟你说模棱两可的话,因为我知道你的意思。

不是,我并没有暗示这手稿有一天会变成神圣的经典。至少,不在这几百年之内,或直到这语言变得过时了。

你明白吗,问题在,我们所用的语言太口语化、太浅白、太现代。而人们通常会以为,如果神真的直接跟你说话,神也不会听来象是个隔壁的家伙。他说的语言应该有一些统一的,如果不是圣化的结构,也应该有一些尊敬,一些神性的感觉。

如我先前说过的,那是问题的一部分。人们对神有个感觉,觉得他应该是以某种形象“现身”。而任何违反那形象的,就被认为是亵渎。 

如我先前所说过的。 

对,如你先前所说过的。

但现在让我们把你问题的核心弄个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你能和神有个对话是疯狂的?你不相信祈祷吗? 

我相信,但那是不同的。对我而言,祈祷一直是单向的。我问,而神保持如如不动。 

神从未回应一个祷告? 哦,有的!但从未用说的。你明白吗?嗯,在我一生中发生过的种种的事,我确信是个对祷告的回应――一个非常直接的回应。但神从没开口对我说话。 

我懂了。所以这个你相信的神――这个能做任何事的神――他只是无法说话。 

如果神想要说的话,当然他可以说话。只不过好象神不大可能会想要跟我说话。 

这就是你人生里所经验的每个难题的根源――因为你不认为自己配得上让神对你说话。

老天啊!如果你不认为自己配得上我对你说话,你又怎么可能期望听见我的声音?

我告诉你:我现在正在表演一个奇迹。因为我不但在对你说话并且对每个拿起这本书、在读这些字的人说话。

我现在正在对他们每一个说话。我知道他们每一个是谁。我现在知道谁会找到这些字句――而我知道(正如对我所有其他的通讯一样)有些人将能听见――而有些人则只能听而不闻。 

好,那引发了另一件事。即使现在,当这本书还在进行中,我已经想要出版它了。 

很好啊!那有什么“错”吗? 

别人会不会认为我是为了利益而造出这整件事的?那岂不是令这整件事显得很可疑吗? 

你的动机是在写什么你可以赚大钱的东西吗? 

不是的,那并非我开始这件事的理由。我会开始这纸上的对话,是因为我的大脑已被一些问题――我急于想得到答案的问题――折磨了三十年了。而我要将所有这些做成一本书的想法是后来才有的。 

是我给你这想法的。 

是你给我这想法的? 

是的。你不会以为,我会让你浪费掉所有这些奇妙的问题与答案吧? 

我没考虑过那点。最初,我只希望我的问题得到回答;困惑得到解决;结束不断的寻找。 

很好。那么就停止质疑你的动机(你一直不停地那样做),让我们继续吧!  

                                3 

嗯,我有上百个问题。上千、上万个问题。而问题是,有时候我不知道从何问起。 

只要把问题列下来。只要从某一处开始。现在马上进行。列出你想要的问题。 

好吧。有些问题看起来相当简单,相当庸俗。 

停止对你自己下判断。只把问题列出来。 

好。以下就是我现在想到的一些: 1、我的人生何时才会“起飞”呢?我要如何才能“振作起来”,而达成最起码的成功呢?我的奋斗有没有终止的一天呢?

2、我什么时候于关系中才学得够多,而能令它们顺利进行?到底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在关系中保持快乐?它们必得是经常不断的挑战吗?

3、我为何仿佛无法在我的人生中吸引到足够的钱财?我的余生是否注定了得省吃俭用?关于金钱,是什么阻止了我去实现我全部的潜能?

4、我为何不能做我真正想做的事而仍能谋生呢?

5、我如何能解决我面对的一些健康上的问题?我所曾经历的慢性病已够我三辈子受的了。并且,我为什么会有所有的这些问题呢?

6、我在此生该学的因果教训是什么?我正在试图娴熟什么?

7、有没有转世这回事?我有多少前生?我的前生是什么?“因果债”是真有其事吗?

8、我有时候觉得颇有神通。到底有没有神通这回事?我是个通灵者吗?声称通灵的人是否在“和魔鬼打交道”?

9、做好事是否可以收费?如果我现在在世上做治疗的工作――神的工作――我能那样做而同时也变得很有钱吗?或两者是互相抵触的?

10、性是许可的吗?请照实说吧――在这个人类经验背后的真实故事是什么?性,是否如某些宗教所说,纯粹是为了繁衍后代?是否得透过否定――或转化――性能量,才能达成真正的神圣和悟道?是否可以享有无爱之性?光只是身体上的性感受,是否足以成为享受性的理由?

11、如果我们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要尽量避开性,那你又为什么将性造成这么好、这么令人目眩、这么有力的一种人类经验呢?哪一边得让步?就此而言,为什么所有好玩的事不是“不道德,不合法”,就是“让人发福”的呢?

12、在其他的星球上有生命吗?它们来探访过我们吗?我们现在是否正在被观察着?在我们此生,我们会看到外星生命的证据――不可置疑且不容辩驳的证据吗?每种生命形式是否都有它自己的神?你是所有一切的神吗?13、乌托邦有天会不会降临到地球?神会如他承诺过的,显现他自己给地球上的人?有没有“基督再临”这回事?会有世界末日的来临吗,如在圣经里预言过的?是否有一个唯一的正教?如果有,是哪一个?

这些只是我少数几个问题,如我说过的,我还有成千上百个。有些问题令我很不好意思――它们是如此的“不成熟”。但请回答它们――一次回答一个――并且让我们好好“谈谈”它们。 

好的。现在我们正式上路了。不必为这些问题道歉。这些是男人和女人们几百年来都一直在问的问题。如果这些问题是如此无聊,就不会有一代接一代的人都在问它们。所以让我们看看第一个问题。

我曾在宇宙里建立了“律法”(laws),使得你们可能有――可能创造――你们选择的东西。你们不能违反这些“律法”,也无法忽略它们不管。甚至当你现在读这文字时,你也在遵守这些“律法”。你们无法不遵守“律法”,因为它们是事情运作的方式。你无法离开它;你无法在它之外运作。

你生命的每一分钟都在它之内运作――而你也依此创造出你所曾经历的每件事。

你在做神的合伙人。我们共享一份永恒的盟约。我应允你的是:永恒给你你要求的东西。而你应做的是:去要求;去了解要求和回应的过程。我以前已经跟你解释过一次这个过程。我再解释一遍,让你能更清楚的了解它。

你是个三重的生命。你包括了身体、心智和心灵。你也可以称之为物质(形体)、非物质(非形体)以及超物质(the meta-physical,也即形而上的)。这即是三位一体(Holy Trinity),而人类曾给它许多不同的名字。

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显现为三位一体的样子。你们有些神学家曾称此为圣父、圣子和圣灵。

你们的精神科医师曾认出这“三人组”,而称之为意识,潜意识及超意识。

你们的哲学家曾称之为原欲、物质及反物质。

科学家们称之为能量、物质及反物质。

诗人说起脑、心与灵魂。新时代思想家谈到身、心与灵。

你们的时间被分隔为过去、现在与未来。这岂不是与潜意识、意识与超意识相同吗?

空间同样的也分隔成三;这儿、那儿,及两者之间的空间。

困难且难以捉摸的是界定及描写这“两者之间的空间”。你一旦开始定义或描写,你所描写的空间就变成了“这儿”或“那儿”。然而,我们明知这“两者之间的空间”存在。它就是那令“这儿”和“那儿”定位的东西,正如永恒的现在(eternal now)令“之前”与“之后”定了位。

你们的这三个面向(aspects)事实上是三种能量。你可称之为思维、语言和行动。所有三项合在一起产生了一个结果――以你们的语言和了解,被称为一个感受或体验。

你的灵魂(潜意识、原欲、心灵、过去,等等)是你所曾有过(创造过)的每个感受之总和。你对这些中的某些之觉察,就是你所谓的记忆。当你有一个记忆,你就是在重组(re-member)。那就是,将东西放回到一起。重新组合各个零组件。

当你重组了你的所有各个部分,你将会重新组合(re-membered――译注:此处神在玩文字游戏,member文义可包括部分、成员)你真正是谁。

创造的过程始自思维――一个想法、观念、观想(visualization)。你眼见的每件东西都曾是某人的想法。在你们世界里存在的东西,没有一样不是先以纯粹思维的方式存在的。

就宇宙而言,这也是真的。

思维是创造的第一个层次。

语言是第二层。你说的每句话都是一个思维的表达。它是创造性的,并且将创造能量送到宇宙里。语言比思维更富动力(因此,有人可能会说是更富创造力的),因为语言和思维是在不同的振动层面上。语言更大的冲击力是扰动(改变、影响)宇宙。

语言是第二个创造层面。

再其次是行动。

行动是在动的语言。语言是表达出来的思维。思维是成形的想法。想法是汇合到一起的能量。能量是被释出的力量。力量是元素的存在。元素是神的粒子,一切的一部分,每样东西的材料。

神是开始。行动是结束。行动是神在创造,或神的体验。

你们对自己的想法是:你们不够好,不够神妙,不够无罪来作为神的一部分,并与神合伙。你已经这么长久的否认了你是谁,以致你已遗忘了你是谁。

这并非因巧合而发生的;这并非偶然事件。全是神圣计划的一部分――因为,如果你已然是你的本来身份,你便无法去要求所有权、创造力,和体验你是谁了。所以首先你必须释放(否认、忘怀)你与我的连系,你才能藉由完全地创造它――藉由召之前来――以便完全地体验它。因为你最大的愿望――也是我最大的欲望――就是让你体验你本是的:我的一部分。所以,你正在藉着在每个片刻重新创造自己,因而体验你自己的过程里。就如我也透过你而这样做一样。

你看到了这个合伙人了吗?你了解这个意涵了吗?这是个神圣的合作――真的,一个神圣的合一。

那么,生命将为你“起飞”,当你选择生命那样做的时候。但你尚未如此选择。你曾拖延、延长、伸长、抗议。现在是你宣布并且制造出你曾被应允的东西的时候了。你可以做到这一点,你必须相信那允诺,并且实现它。你必须实现神的允诺。

神的允诺是:你是他的儿子。她的后裔。它的肖像。他的相等物。

啊……这儿就是你卡住的地方。你能接受“他的儿子”“后裔”“肖像”,但你对被称为“他的相等物”却反弹了。那超过了你能接受的程度。太自大了,太神奇了――太多的责任了。因为,如果你是神的相等物,那就意谓着没有人在对你做什么――而所有的事物都是被你创造的。再也不可能有受害者,再也没有恶人――只有你对一件事物的想法所造成的结果。

我告诉你:你在你世界里看到的所有一切,都是你对它的想法的结果。

你想要你的人生真的“起飞”吗?那么就改变你对它的想法。思想,说话,并且行动,如你是的神的模样。

当然这会将你与许多人――大半的人――分开,他们会称你为疯子。他们会说你亵渎。他们甚至终究会受够了你,而企图钉死你。

他们会这样做,并非因为他们认为,你是住在你自己的幻觉世界里(大多数人够器量,会容你有你私自的娱乐),却是因为,迟早别人会被你的真理吸引――为了那真理带给他们的允诺。

此处就是你的同伴们会干预的地方――因为这儿就是你开始会威胁到他们的地方。因为你们单纯的真理,单纯地被实现的话,会提供更多的美、更多的安适、更多的宁静、更多的喜悦,以及更多对自己及对他人的爱,比任何你们活在红尘里的人能发明设计出的还要多。

而那个真理,若别人也采纳的话,意味着他们的处世方式也将终止。它意谓着憎恨、恐惧、偏见和战争的终止。以我之名而持续进行的谴责和杀戮的终止。“力量即正义”的终止。靠权力获取利益的终止。以恐惧获取忠诚及臣服的终止。如他们所知――以及如你至今所曾创造――的战争的终止。

因此,善良的灵魂,要准备好啊!因为你会受到诋毁和侮辱,被中伤和舍弃,最后他们会控诉你,审判你,并且定你死罪――全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只要一旦你接受且采纳了你神圣的主义――实现自己――的时候。

那么,为什么要去做这件事呢?

因为你不再在意世界的接受或赞同。你不再满足于它所带给你的东西,你也不再喜欢它所带给别人的结果。你要止住那痛,停止那苦,终止那幻象。你已受够了这个世界的现状。你在寻找一个更新的世界。

别再寻找它了。现在,召它前来。 

你能帮我更加了解如何去做吗? 

好的。首先,找到你对自己的最高想法。想象一下,如果你都每天照那个想法过活,你是什么样子。想象你会怎么思想、做事和说话,以及你会如何对其他人的所言所行反应。

你看得出在那个投射和你现在如何思想、做事和说话做事有何不同吗? 

是的。我看到了很大的不同。 

很好。你应当看得出,因为我们知道现在你并没有活在你对自己的最高的梦想里。现在,既然已看到你所在之处和你想到之处的差别,就开始改变――有意识的改变――你的思想、言语和行为,以配合你最远大的梦想。

这需要非同小可的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努力。这需要对你每个思、言、行为经常的及时时刻刻的监督。这涉及了有意识的持续选择。这整个过程是朝向意识的庄严有力的前进。如果你接受了这项挑战,你会发现的是,你一半的人生都是无意识地活着的。那就是说,在有意识的层面上,你没有觉察你在思、言、行为上选择了什么,直到你体验到其后果。然后,当你经验到这些后果时,你否认你的思、言、行为与它们有任何关系。

这是号召你停止如此无意识的生活的召唤。它是有始以来,你的灵魂一直在叫你面对的挑战。 

那一类持续不断的心神监督,看起来象会是非常令人筋疲力竭―― 

可能会的,直到它变成了你的第二天性。事实上一定是你的第二天性。你的第一天性是无条件地爱人。你的第二天性是选择去有意识地表达你的第一天性,你的真正本性。 

恕我多嘴,但这种对我所思所言所行的每件事不停的编辑(editing),岂不会令人变得呆板无趣吗? 

绝不会。会变得不同。但不会呆板无趣。耶稣呆板吗?我不以为。在佛陀身边很无趣吗?人们在他跟前聚集、乞求。没有一个达到大师级的人是无趣的。他们也许非比寻常。也许特殊。但从不会无趣。

所以――你希望你的人生“起飞”吗?立即开始想象你希望它是的模样――然后深入其间,检查每一个与之不谐的思、言、行为,远离它们。

当你有一个与你更高的想法不协一的思维,当下就改变到一个新思维去。当你说了跟你最伟大的想法不协一的事,下决心那将是最后一次。并且,如果可能的话,也与牵涉其中的任何人解释明白。 

我以前听过这种话,但我一向持反对意见,因为听起来是如此的不诚实。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病得跟条狗似的,你不该承认。如果你气得七窍生烟,你不该表现出来。这令我想起了一个笑话,关于三个被判下地狱的人。一个是天主教徒,一个是犹太人,一个是新时代人(New Ager)。魔鬼冷嘲热讽的对天主教徒说,“喂,你享受这份热吗?”天主教徒嗤之以鼻道:“我回向给上天。”魔鬼随即问犹太人:“那你又享受不享受这份热呢?”犹太人说:“除了预期更多的苦难,我还能期待什么呢?”最后,魔鬼走近新时代人。“热?”新时代人一边冒汗一边说:“什么热?” 

真是个精采的笑话。但我说的并不是忽视问题,或假装它不在那儿。我说的是,注意当时的状况,然后说出关于它最高的实话。

如果你破产了,你就是破产了。对这事撒谎是没有意义的,并且若试图造出一个故事以便不去承认它,更是累人。然而,你如何经验“破产”这回事,是要看你对它的想法――“破产是坏事”、“这太可怕了”、“我是个坏人,因为勤勉做事和真正努力的好人永不会破产”等等。你停留在破产状况多久,要看你对破产的说法――“我破产了”、“我身无分文”、“我一无所有”。创造你长期的现实状况的,是你对破产所采的行动――替自己难过,消沉地无所事事,不谋求解决之道,因为“又有什么用呢”?

对宇宙需要有的第一个了解是,没有情况是“好”或“坏”的。它只不过是如是。所以,停止做出价值判断吧!

第二件需要明白的是,所有的状况都是暂时性的。没有一件事维持不变,没有一件事保持静定。一件事往哪个方向变,操之在你。 

对不起,我又必须打断你了。若是一个人病了,但他有移山的信心――因此他思、言,并且相信他会好些……却在六周后死了,那又怎么说呢?那岂不与所有这些积极性思考、肯定性行动的讲法相冲突了吗? 

很好。你这问题还真得好好想想。很好。你并没有只是听信我的话。有一天,你会到达一个层次,那时你必须听信我的话――因为你终于会发现,我们――你和我――可以永远不停的讨论这件事,直到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只能“试试看或否认它”。但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方。所以让我们继续这对话;让我们继续说话――那个“有移山的信心”而在六周后死去的人,他移山达六周之久。那在他而言可能已经够了。可能在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小时,他决定说:“好吧,我受够了。我现在已准备好去从事另一个探险了。”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决定,因为他可能没有告诉过你。事实是,他可能相当早――几天前、几周前――便做了那个决定,却没有告诉你,也没告诉任何人。

你们创造了一个社会,在这个社会里,想死是非常不被接受的,能接受死亡是非常不能被接受的。由于你自己不想死,你无法想象有任何人会想要死――不论他们的环境或状况是如何。

但有许多情况,人们会情愿死而不想活,我相信如果你稍微想一想,你就能了解的。然而,当你注视一个选择了死亡的人的脸时,你并没想到这事实――它们并非不证自明的。而垂死的人明白此点。他能感受到关于这个决定,屋里的人的接受度。

你有没有注意过,有多少人是等到屋里无人时才死?有些人甚至必须告诉他们所爱的人――“没事,真得没事,去吧,去吃点东西。”或“去吧,去睡一会儿。我很好。明天见。”然后,当忠心的守护者离开了,被守护的人的灵魂也就离开了身体。

如果他们告诉他们聚集一堂的亲友们说:“我只想死。”相信他们会听到:“哦,你不是说真的吧!”、“唉,别那样说。”、“撑着点!”,或“请别离开我。”

整个医学界就是被训练来保住人的生命,而非使人们安适,以便他们能有尊严的死去。

你明白吗,对一位医生或护士而言,死亡是个失败。对一位朋友或亲戚而言,死亡是件灾难。只有对灵魂而言,死亡是如释重负。

你能给垂危者的最大礼物是,让他们平静地死――而不是以为他们必须“撑下去”,继续受罪,或在他们此生这个最关键的时刻还得担心你。

所以,对那个说他会活下去,相信他会活下去,甚至祈求活下去的人,这时事情的真相却是:在灵魂的层面,他“改变了主意”。现在是放掉身体,让灵魂有自由去从事其他追求的时候。当灵魂做了这个决定,身体怎么样做也无法改变它。大脑怎样想也无法改变它。唯有在死亡的那一刻,我们才知道,在身心灵的三人组里,谁才是老大。

你终其一生都以为你是你的身体。有时候你认为你是你的大脑。只有在你死亡的时候,你才发现你到底是谁。

的确也有些时候,身和心就是不听灵魂的话,这也会创造出你所形容的场景。人们最难做到的就是聆听他们自己的灵魂。(请注意有多么少的人那样做)。

那么,往往灵魂做了一个决定:是他该离开身体的时候了。身与心――一向是灵魂的仆人――听到了这点,而开始了脱离的过程。然而心(自我)不想接受。终究,这是它存在的终结。所以它指示身体要抵抗死亡。身体很高兴听命,因为它也不想死。身和心(自我)为此从外在世界――它所造的世界――收到很大的鼓励,很大的称许。所以这战略得到了肯定。

现在,在这一点,每件事都得看灵魂有多急于离去。如果此处没有很急迫的感觉,灵魂可能说:“好吧,你嬴了。我会再跟你们待一阵子。”但如果灵魂非常确定,停留对它更高的议程没什么用的话――它无法再透过这个身体而更进一步演化的话――灵魂就会离开,没有任何事情能――也不该――阻止它。

灵魂很清楚它的目的是要演化。那是它唯一的(sole)目的――也是它灵魂的(soul)目的(译注:此处,神在玩同音字的游戏)。它并不在意身体的成就或心智的发展。这些对灵魂而言都是无意义的。

灵魂也很清楚,离开身体并非什么了不起的悲剧。在许多方面来说,困在身体里才是悲剧。所以你必须了解,灵魂以不同的角度来看死亡这整件事。当然,它也以不同的角度来看整个“生命这回事”,而这就是一个人,在他人生中感受到的挫败和焦虑的大部分来源。挫败和焦虑来自不聆听自己的灵魂。 

我怎样才能尽量聆听我的灵魂?真的,如果灵魂是老大,我怎么才能确知我是从他那里得到了些指示呢? 

你能做的第一件事是:弄清楚你的灵魂在追求什么――并且不再去加以批判。 

我在批判我自己的灵魂吗? 

经常如此。我刚刚才给你看过,你如何批判你自己想死的愿望。你也批判自己想活――真的活着――的愿望。你为了自己想笑、想哭、想嬴、想输――尤其是想体验喜悦和爱――而批判自己。 

真的吗
你不知从哪里无意中发现了舍弃喜悦是虔诚的――不礼赞生命是神圣的――的想法。你告诉你自己,否定是好的。 

你是说那是坏的吗? 

它既非好也非坏,只是否定。如果在否定自己之后,你觉得很好,那么在你的世界里那就是好的。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那么它就是坏的。但大半的时候,你无法决定是好是坏。你舍弃这个或那个,是因为你告诉自己你不该得到。然后你说那是件好事――但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

所以,第一件该做的事,就是停止对你自己做这些批判。弄明白灵魂的愿望,而顺着去做。顺随你的灵魂。

灵魂追求的是――你所能想象的对爱的最高感受。这是灵魂的愿望。这是它的目的。灵魂是在追求那种感受。并非知识而是感受。它已然有那知识,但知识是概念性的。感受是经验性的。灵魂想要感受它自己,在它自己的经验里认识自己。

最高的感受是,体验到与“一切万有”的合一。这是灵魂所渴望的伟大的回归真理。这是“完美的爱”的感受。

就感受而言,完美的爱就象是色彩中的白色一样。许多人以为白色是没有色彩的。不是的,白色涵括了所有的色彩。白色是其他每个存在的色彩合在一起。

所以,同样的,爱并非情绪(恨、愤怒、情欲、嫉妒、贪婪)的不在,却是所有感受的总和。它是总额。是集合起的总和。是每一样东西。

因此,灵魂若要体验完美的爱,它必须体验每一样人类的感受。

对于我不了解的东西,我如何能有同情呢?我如何能宽恕别人的感受,如果我自己从来没有那种经验?所以我们看到了灵魂之旅的单纯及可畏的两面。我们终于了解它想要做什么:

人类灵魂的目的,就是去经验所有一切――因而它能够是所有一切。

如果它从没处于下,它如何能处于上?如果它没在左边,它如何能在右边?如果它不认识冷,它如何是温暖的?如果它否认恶,它如何能认识善?很显然,如果没有可资选择的东西,他如何能选择作任何东西?若要灵魂去体验它的伟大,它必须明白伟大是什么。如果除了伟大之外没有别的,它便无法做到这一点。所以,灵魂了悟到,伟大只能存在于不伟大的空间里。因此,灵魂从不谴责那不伟大的东西,却只祝福――在其内看到它自己的一部分,这部分为了让自己的另一部分凸显而必须存在。

当然,灵魂的工作是让我们选择那伟大――选择你能是的最好的你――而不去谴责你没选择的部分。

这是一件需要许多生来完成的重任,因为你们习惯于很快地下判断,称一件事为“错误”或“坏的”或“不足”,而非祝福你那未曾选择的东西。

你们还不只去谴责――事实上你们试图去伤害你们未曾选择的东西。你试图去毁灭它。如果有你不赞同的人、事、物,你便攻击它。如果有与你的宗教不同的宗教,你便说它是错的。如果有与你的思维矛盾的想法,你便耻笑它。如果有与你不同的想法,你便排斥它。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因为你只创造了半个宇宙。而当你轻率的排斥了另一半的宇宙时,你甚至无法了解你这一半。 

所有这一切都非常深奥――但我谢谢你。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这些事情。至少,没说得这样言简意赅。并且我是在试图了解。真的我是。然而,这些东西有的很难理解。举例来说,你仿佛是说,我们应该爱“错”,以便能了解“对”。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必须拥抱魔鬼吗? 

否则你又怎么治愈他?当然,并没有一个真的魔鬼存在――但我以你所选择的用语来答复你。

治愈是接受一切,然后选择最好的一个过程。你了解吗?如果你没有别的选择,你无法选择去作神。 

嘿!等一下!谁又说过选择作神的话了?

最高的感受是完美的爱,不是吗? 

是的,我觉得该是的。 

那你能找到对神的一个更好的形容吗? 

不,我不能。 

可是,你的灵魂寻求那最高的感受。它寻求去体验――去作――完美的爱。

它即完美的爱――它知道这一点。然而它希望它不只是知道它。它希望在其经验里作它。

当然你在寻求作神!否则你认为你在打什么主意呢?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我猜我只不过从未以那种方式想过。那样想总象有一点对神不敬吧? 

你寻求象魔鬼却不觉得有何亵渎神的意思,但寻求象神却令你觉得刺耳,这不是很有趣吗? 

喂!等一下!谁又寻求象魔鬼了? 

你啊!你们全都是!你们甚至创造出宗教,让它告诉你们,你们生于罪中,你们生出来便是罪人,为的是说服你们自己,你们是邪恶的。然而,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是由神生出来的,你出生时是纯粹的男神和女神――纯粹的爱――你们却否定我。

你们一辈子都花在说服自己你们是坏人。不只你们是坏人,并且你们想要的东西也是坏东西。性是坏的、金钱是坏的、喜悦是坏的、权力是坏的,拥有很多东西――任何东西――是坏的。你们有些宗教甚至让你们相信跳舞是坏的,享乐是坏的,庆祝生命是坏的。不久你们可能也会同意,微笑是坏的,大笑是坏的,爱人是坏的。

不!不!我的朋友,你对许多事或许不是很清楚,但关于一件事你却是很清楚的:就是你,和大半你想要的东西,都是坏的。对你自己下了这个判断之后,你也就决定了你的任务,是去变得更好一点。

请注意!那也没有问题。无论如何,条条大路通罗马,只不过,是有一条更快、更短、更便捷的路。

是哪一条? 

就是接受你现在是谁及是什么――并且表现出来。

这是耶稣所做的。这是佛陀之路,克里希那(Krishna――译注:印度教之神)之路,曾出现在这星球上的每一位大师所行之路。

而同样的,每一位大师都带来一样的讯息:我是什么,你也是什么。我能做到的,你也做得到。这些事,还有更多的事,你也都能做到。

然而你没有听进去,你反倒选择那困难得多的道路:认为你是魔鬼,想象你是邪恶的。

你说,行基督之道是困难的,跟从佛陀的教诲是困难的,去保有克里希那的光,去做个大师是困难的。但我告诉你:否认你是谁比接受它要难太多了。

你们即是美善、同情、慈悲和了解。你们即是平安、喜悦和光明。你们即是宽恕和耐心,力量和勇气,在困难时的援手,在悲伤时的慰藉,在受伤时的治愈者,在迷茫时的老师。你们是最深的智慧和最高的真理;最深的安静和最大的爱。你们是这些事。而在你们人生的一些时刻里,你们已知自己是这些事。

选择现在就知道你自己永远是这些事!  

 4 咻!你启发了我! 

本来嘛,如果神不能启发你,难道鬼才能启发你吗?

你总是如此轻佻吗? 

我所说的并不是轻佻的话。你可以再读一遍看看。 

哦,我明白了。 

很好。可是,就算我真是在说轻佻话,也没关系的,不是吗? 

我不知道。只不过我习惯于我的神是稍微严肃一些的。 

哎呀,做做好事吧,别试图限制我。顺带说一句,也别那样对待你自己。

我只不过碰巧很有幽默感。我想,如果你看到你们全都把自己的人生弄成了什么  德行时,你就必须有幽默感,不是吗?我是说,有时候我除了发笑外,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那也没关系。因为,你要知道,我明白事情终究是没问题的。 

你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这场游戏里,你无法输。你无法做错。错误不属于计划的一部分。你无法不抵达你要去的地方。你无法错过你的目的地。如果神是你的标靶,你可走运了,因为神是如此之大,你不会错过他的。 当然,那也是最大的烦恼。最大的烦恼是,不知怎的,我们弄砸了,而再也见不到你,再也没法与你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上天堂”? 是的。我们全都害怕下地狱
以你一开始便将自己放在地狱里,以避免到那儿去。嘿……有趣的战略。 

你又在说轻佻话了。 

我也没办法呀!这整个有关地狱的说法令我原形毕露啊! 

天啊!你是个十足的喜剧演员。 

你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发现这一点吗?你最近注意过时事吗? 

这又令我想到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整顿好世界,反倒坐视它变成地狱似的呢? 

你又为什么不整顿世界呢 

我没那个力量。 

胡说!你现在就有力量和能力,在这一瞬间终止世界的饥荒和治愈疾病。如果我告诉你,你们自己的医学界拖延不发表治疗之方,拒不赞同另类医药及疗法,为的是它们会威胁到“治疗”事业的根本结构,你会怎么想?如果我告诉你,世界上的各个政府并不想要终止世界饥荒,你会相信我吗? 

我会觉得难以置信。我知道那是民粹主义者(populist,美国人民党所提倡的主义,以主张保护农民为其政策。)的看法,但我无法相信它竟然是真的。没有医生会去否定任何一种治疗法。没有哪一国的人会想看到它自己的同胞死去。 

没错,没有一个个别的医生会如此。没错,没有特定的哪一国人会如此。但医疗和政治已经变得体制化了(institutionalized),而……由于对那些机构而言是攸关其生死的问题,所以那些机构反对这些事,有时是非常不着痕迹地,有时甚至是无意地,但却是不可避免地。

所以,我只举一个非常简单而明显的例子,西方的医生否定东方医生医术的疗效,因为,若接受它们,若承认某种另类用药程式,可能正可以提供一些治疗的话,就会动摇已建制好的体制之基础本身吧!

这并非恶意的,但却是暗自进行的。那些专业的人并非由于明知其为恶事而去做,却是由于恐惧而做。

所有的攻击都是一种呼救。 

我在《奇迹课程》(A Course in Miracles)这本书里读到过那句话。 

是我把它放在那儿的。 

哇噻,你对每个问题都准备好答案了嘛! 

那倒提醒了我,我们才刚开始回答你的问题而已。我们是在讨论如何令你的人生踏上正轨,如何让它“起飞”。我本是在讨论创造的过程。 

是的,而我一直在打岔。

没有关系,但是我们还是回头吧,我可不想切断那么重要问题的线索。

生命是个创造,而非一个发现。

你每天活着,并不是去发现它为你准备了什么,而是去创造它。你每分每秒都在创造你的实相,虽然可能你并不知觉。

以下就是它为何如此,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

1、我以神的形象创造了你们。

2、神是那创造者。

3、你们是三位一体的。你们可称“存在的这三个面向”为任何你们想要的名称:圣父、圣子和圣灵;身、心和灵;或者超意识、意识、潜意识。

4、创造是由你身体的这三个部分生出的一个过程。换一种说法,你在三个层面上创造。创造的工具是:思、言和行为。

5、所有的创造都以思想开始(“由圣父开始”)。所有的创造然后移向语言(“你们求,必要给你们;你们找,必要找着”)。所有的创造以行为实现(“圣言”成了血肉,寄居在我们中间)。

6、你思考过,但随后从未说过的事,在一个层面创造。你思考过并且说过的事,在另一个层面创造。你思考过、说过,并且做过的事,在你们的世界里具体显现出来。

7、去思、言和行你并不真正相信的事是不可能的。所以,创造的过程必须包括相信或知晓。这是绝对的信心。这超越了希望。这是明白一个确定性(“按照你的信心,你会得治愈”)。所以,创造之“行”的部分永远包括了明白。它是一种心知肚明,一种全然的确定,一种将某事当作是真实的完全接受。

8、这个明白的状态,是一种强烈而不可置信的感恩状态。它是一种事先的感激。而那,也许是创造的最大关键:在创造之前便对它感到感激。这种视为理所当然,不但是被原谅的,并且是被鼓励的。它是精通一样事的明确记号。所有的大师都事先明白那件事已经做到了。

9、享受并庆祝所有你已创造的一切,排斥它任何一部分,就是排斥你自己的一部分。它现在展现出来作为你的创造物的一部分,不论是什么,承认它、保有它、祝福它,并且为之感恩。试着不要去诅咒它(“该死!”),因为诅咒它就是诅咒你自己。

10、如果你发现你不喜欢创造物的某些面,就祝福它,然后改变它。再选择一次。召来一个新的实相。思考一个新的想法。说一句新的话。做一件新的事。声势惊人的这样做,而世界其余的人都会追随你。叫它追随。召呼它追随。说:“我是生命和道路,追随我。”

这就是如何做到“尔旨承行于地如于天焉”。 

如果一切都如此简单,如果我们只需要十个步骤,为什么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事情却不是那样的呢? 

对所有的人而言,都是行得通的。你们有些人有意识的,带着全然的觉察去用那“系统”,而有些人无意识的用它,却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们有些人非常清醒地走着,而有些人则在梦游。然而你们所有的人都在用我已经给了你们的力量,以及我刚才描写的过程,创造你们的现实世界――创造而非发现。

所以,你问我,你的人生何时会“起飞”,而我已给了你答复。

要使你的人生“起飞”,第一,你要对你如何思考它变得非常清楚。思考一下你想作什么样的人,你想做什么和拥有什么。常常去思考,直到你对这点非常清楚为止。然后,当你非常清楚时,不要去思考任何别的东西,不要去想象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将所有负面的思维丢到你的思想构筑之外。丢去所有的悲观。释放所有的怀疑。拒斥所有的恐惧。训练你的大脑紧抓住原始的创意。

当你的思维是清晰且稳固的时候,开始说出它们来,作为真理。大声的说出它们。用那召来创造力量的伟大命令句:我是。对别人用“我是”的声明。“我是”是宇宙里最强大的创造性声明。在“我是”这个字之后,不论你想了什么,说了什么,就会令它们开始运转而变成你的经验,召它们前来,带它们到你身上来。

除此之外,宇宙不知还有别的运作方式。它不知有其他的路好走,宇宙对“我是”反应,就如一个瓶中精灵一样(译注:西洋童话里,瓶中精灵会令主人的愿望得到满足)。 

你说“释放所有的怀疑,拒斥所有的恐惧,丢掉所有的悲观”,就如你在说“代我买条面包”一样。但这些事说来容易做来难。说“将所有负面的思维丢到你的思想构筑之外”,就象在说“在午餐前要登上埃弗勒斯峰”一样。那可是相当棘手的事啊! 

驾驶你的思想,控制它们,并没表面看来那么难(攀登埃弗勒斯峰也没那么难)。完全是纪律的问题。是意图的问题。

第一步是学着监控你的思想;去想一想你在想的是什么。

当你发现自己在想负面的思想――否定你对一件事的最高想法的思想――就再想一次,我要你实在地这样做。如果你认为自己意志消沉,处于困境,而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就重想一次。如果你认为世界是个坏地方,充满了负面的事件,重想一次。如果你认为你的人生正在四分五裂,而且看起来好象你再也无法将之还原了,重想一次。

你能够训练自己那样做的(看看你自己曾多成功的训练自己别去那样做)。 

谢谢你。从来没有人将这过程如此清晰地摆在我眼前。我希望它做起来象说起来一样容易。至少现在我已清楚地了解它了――我想。 

唔,如果你还要复习的话,我们还有好几世呢!

                 5 

通往神真正的路是什么?是经由弃绝(renunciation)吗?如一些瑜珈行者所相信的。而所谓的受苦(suffering)这件事又如何呢?是否如许多禁欲者说的,受苦和服务是通往神之路?我们是否藉由“做好人”而赢得上天堂,如这么多宗教所教导的?或是我们有自由为所欲为,违反或忽视任何规定,搁置任何传统教诲,投入任何自我放纵,因而得到涅  ,如许多新时代人所说的?是哪一样?严格的道德标准,或随你高兴就好?是哪一样?传统价值或边走边编造出新价值?是哪一样?十诫或悟道七阶? 

你一定要一个确定的方式,是不是?……可不可以是“以上皆非”呢?

我不知道,我在问你。 

那么,我将以你最能了解的方式答复你,虽然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答案就在你内心。对所有听见我的话和寻求我的真理的人,我都是这么说。

每一颗真诚询问“通往神的路”是哪一条的心,都被示以那条路。每一个都被给以一个至诚的真理。顺着你的心路到我这儿来,而别经由你的头脑之路。在你的头脑里,你永远找不到我。

要想真正认识神,你必须忘记的你的头脑。(out of mind.译注:本为发疯、心神错乱之意。在修行上用为随心,跟着感觉走,而不是在理智上分析之意)。然而你的问题要求一个答复,而我也不会避而不答。

我将以一个会惊吓你――并且也许会触怒许多人――的声明来开头:根本没有“十诫”这回事。 

哦,老天啊,没有十诫吗? 

不,没有十诫。我要诫律谁?我自己吗?并且,为何需要这种诫命?我想要什么,就成了。所以,何需诫律任何人呢?

并且,如果我真的颁布了诫命,它们岂不会自动被遵守吗?我怎么可能那么希望某事是什么样子,以致颁布了命令――然后坐在一边,眼看着它不是那个样子呢?

哪一种国王、哪一种统治者会那样做?

然而我告诉你:我既非国王也非统治者。我只不过是令人敬畏的创世者。然而创世者并不统治,却只创造,创造――并且继续创造。

我以我的肖像创造了你们――祝福了你们。而且我曾给了你们某些应允和承诺。我曾以明白的语言告诉过你们,当你们变得与我为一时,会是什么感觉。

你们――就跟摩西一样――都是真诚的求道者。就如你现在一样,摩西也曾站在我面前,乞求答案。“哦,我祖先的神啊!”他呼道:“请你屈尊纡贵显现给我。给我一个我可以告诉我的人民的记号!我们怎么能得知我们是被拣选的?”

而我带来一个神圣的盟约――一个永恒的允诺――一个确定的承诺――给摩西,就如我现在来到你面前一样。摩西忧伤的说:“我怎么能确定呢?”我说:“因为我这样告诉你,你听到了神的话。”

神的话并非诫命,却是盟约。就是……

十项承诺(TEN COMMITMENTS)

因为在你内在会有这些记号、这些征兆、这些改变,你将明白你已走上了通往神的道路,并且你将明白你已找到了神:

1、你将全心、全灵、全意的爱神。并且你不会将别的神放在我前面。你不会再崇拜人类的爱,或成功、金钱、权力,或任何的象征。你会把这些东西搁在一边,就象小孩将玩具搁在一边一样。并非由于它们不够好,却是由于你已经长大到不再需要它们了。

并且,你将明白你已走上了通往神之路,因为:

2、你将不会妄用神之名。你也不会为了不重要的事呼求我。你将了解思与言的力量,而你不想以一种不虔诚的方式称神的名。你不会妄用我的名,因为你无法那样做。因为我之名――伟大的“我是”――永远不能被妄用(就是说,没有结果),将来也不可能被妄用。而当你找到了神,你将明白此点。

而我也将给你这些其他的记号:

3、你将会记得给我留一天,并且称之为神圣的。如此则你不至于长久停留在你的幻象里,而会使你自己记起你是谁和是什么。然后你很快地便会称每一天为安息日,而每一刻为神圣的。

4、你会荣耀你的双亲――当你在所有的思、言、行为中,都荣耀你的父母神时,你会明白你是神的子女。并且,就象你荣耀父母神,以及你在世上的父母(因为他们给了你生命)。你也会荣耀任何人。

5、当你观察到你不会谋杀(即是说,没有理由地故意杀人)时,你就明白你已找到了神。因为,当你了解自己在任何情形都无法结束另一个人的生命(所有的生命都是永恒的),若无最神圣的理由,你不会选择去终止任何一个特定的化身,也不会改变任何一个生命能量的形式。你对生命的新敬意会令你尊重所有的生命形式――包括植物、树木和动物――而只有为了最高善,才会去冲击它们。

6、你不会以不诚实或欺骗亵渎爱的纯洁,因为这是奸淫。我答应你,当你已找到了神,你不会行奸淫。

7、你不会取不义之财,也不会为了得到任何东西去欺骗、共谋,或伤害别人,因为这是偷盗。我答应你,当你已找到神,你不会偷盗。

你也不会……

8、说不诚实的话,因而作了伪证。

你也不会……

9、贪图邻人之妻,因为,当你明白所有其他人都是你的妻,你又怎么会贪图邻人之妻呢?

10、贪图邻人的财物,因为,当你知道所有的财物都可以是你的,而所有你的财物都属于世界时,你为什么还会想要你邻人的财物呢?

当你看见这些记号时,你将明白你已找到了通达神之路。因为我答应,没有一个真正寻找神的人会再做这些事情。他根本不可能继续这种行为。

这些是你的自由,而非你的限制。这些是我的约定,而非我的诫命。因为神不会支使和命令神所创造的东西――神只告诉神的儿女:这就是你如何得以知道你已在回家的路上的记号。

摩西迫切地问――“我怎么会知道呢?给我一个征兆。”摩西问的是你现在问的同样问题。有史以来,所有地方、所有的人都在问同样的问题。我的答复同样也是永恒不变的。但它从不是、也不会是个诫命。因为,我该命令谁呢?并且,如果我的诫命没被遵守,我又该处罚谁呢?

除了我之外,并无其他。 

那么,我并不需要恪守十诫才能上天堂咯? 

根本没有所谓“上天堂”这一回事。只有你已经在那儿的一种明白。那是一种接受,一种了解,而不是努力追求或奋斗。

你无法去你已经在的地方。除非你先离开你在的地方,而那是自己扯自己的后腿。

但讽刺的是,大多数人认为他们必须离开他们现在的地方,以便去到他们想在的地方。因此他们离开天堂,只为了去到天堂――中间还经过了地狱。

悟道(enlightenment)就是:了解无处可去,无事可做,并且,除了你现在是的那个人之外,你也不必做任何其他人。

你在一条无处可去的旅途上。

所以你们所谓的天堂是个乌有之乡(nowhere)。让我们在W与H这两个字之间留一点空间,你就会明白天堂就是此时…此地(now…here)。 

每个人都那样说!每个人都那样说!逼得我快疯了!如果“天堂就是此时此地”,为什么我看不见它?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它?而且,为什么世界是如此的一塌糊涂?

我了解你的挫败感。但要试图了解这一切,就和试图要别人了解它几乎一样的令人挫败 

哇!等一等!你难道是说,神也会有挫败感? 

你以为是谁发明了挫败感的?你能想象什么是你所能经验的而我无法经验的东西吗?

我告诉你这一点:你有的每个经验,我都有。你难道看不出我是透过你来经验我自己吗?否则你以为这一切又是所为何来呢?

若非有你,我无法认识我自己。我创造了你,以便认识我是谁。

但现在我不会在一章里粉碎你们对我的所有幻想――所以我告诉你,在我最崇高的形式里,即你们称为神的形式,我并不会经验挫败感。 

呼!那好多了!你刚才吓到我了。

 但那并非由于我无法经验,而只是由于我没选择去那样做。附带说一句,你也可以做同样的选择。 

但是,不论挫败与否,我仍觉得奇怪,怎么可能天堂就在此,而我却没经验到它! 

你无法经验你所不知道的东西。由于你没体验到你是在天堂里,你便不知道你在天堂。你明白吗?对你而言,这是个恶性循环。你无法――尚未找到方法――经验你所不知道的东西,而你不知道你未曾经验过的东西。

“悟道”叫你做的是,知道某件你没经验过的事,从而经验到它。“知道”打开了经验之门――与你们的想象刚好相反。

事实上,你们知道的远比你们经验过的多。你只不过不知道你知道而已。

举例来说,你知道有一个神存在。但你可能不知道你知道那事。所以你一直等待着那个经验。而你却一直在有那个经验。然而你却是无所知地有那个经验――那就和没有那个经验是一样的。 

天哪,我们一直在这儿兜圈子嘛! 

没错。而与其兜圈子,也许我们不如成为那圈子本身。这不必是个恶性循环的圈子。它可以是个崇高的圈子。 

“弃绝”是否是真正的灵性生活的一部分? 

是的,因为所有的灵终究都会弃绝所有不真实的东西,而在你所过的生活中,除了你与我的关系之外,没有一样是真实的。然而传统意义的“自我否定”的弃绝是不必要的。

一位真正的大师并不“放弃”某样东西。一个真正的大师只不过将之搁置一旁,就如他会将任何他不再有用的东西放在一旁一样。

有些人说,你必须战胜你的欲望。我却说你只不过必须改变它们。第一种方法感觉起来象是一种宗教性的训练,第二种则是一种欢喜的练习。

有些人说,你必须战胜所有世俗的激情才能认识神。然而只要了解并接受它们就够了。你所抵抗的东西会持续存在。你所静观(look at)的东西会消失。

那些如此诚挚地想要战胜所有世俗激情的人,由于往往如此努力,以至于可以说,这反而变成了他们的激情。他们“对神有种激情”;想认识神的激情。但激情就是激情,用一种激情来换另一种,并不能消灭它。

所以,别判断你感到激情的东西。只要注意到它,然后看看它是否于你有用,是否对你想成为谁或什么有用。

记住,你经常不断地在创造你自己的行动里。你在每个片刻决定你是谁及是什么。你大半透过你对谁或什么觉得很热情因而做的选择来决定此点。

往往你们所谓的一个走上了灵修之路的人,看起来好象他正在弃绝了所有世俗的激情、所有人类的欲望。但他所做的是:了解它,看清幻象,而离开那于他无益的激情――同时却由于那幻象所曾带给他的:可以完全自由的机会,而一直挚爱那幻象。

激情是将存在转成行动的爱。它是创造之引擎的燃料。它将观念变成了经验。

激情是火,鼓励我们去表现我们真正是谁。永远别否定激情,因为那就是否定了你是谁及你真的想要做谁。

弃绝永不否定激情――弃绝只不过否定对结果的执着。激情是爱做事。做事就是被体验到的存在。然而,什么常常被创造为“做事”的一部分呢?期待。

没有期待的过你的生活――没有要求明确结果的需要――那才是自由。那才是如神似的。那就是我所生活的样子。 

你不执着于结果? 

绝对不执着。我的喜悦是在创造,而非结果。弃绝并非否定行动的一个决定。弃绝是否定要有一个特定结果的决定。这大有不同。 

可否请你解释“激情是将存在转成行动的爱”这句话的意思? 

如是(beingness)是存在(existence)的最高状态。它是最纯粹的情绪。它是神的“现在――非现在”,“一切――非一切”,“永远――从不”的面相。

纯粹的如是就是纯粹作神(God-ing)。

然而,我们永远不能满足于只是存在。我们一向渴望体验我们是什么――而那需要神性的完全不同的另一面,那称为活动(doing)。

让我们假设,在你神妙的自己之核心,你是神那被称为“爱”的“一面”(附带说一句,这是你的真相)。

且说,作为爱是一回事――而去做某件有爱心的事则又是另一回事了。灵魂渴望去做有关它是什么的某件事,以便它可以在其自身的经验里认识它自己。所以它会试图透过行动去实现它最高超的理念。

这个对行动的渴望就称为激情。杀死激情,你便杀死了神。激情是神想要说“喂”。

但,你明白吗,神(或在你内之神)一旦做了那有爱心之事,神就已实现了他自己,而不再需要更多的东西了。

而在另一方面,人类则往往有这样的想法,就是觉得他在他的投资上需要有利润。如果我们要爱某个人,很好――但我们最好能得到一些爱的回报。

这不是激情,这是期待。

这是人不快乐的最大缘由。这是分离人和神的东西。

透过某些东方神秘主义者曾经为三昧(samadhi)的经验,弃绝者寻求终止这分离。那即是,与神的合一;融入了神。

因此,弃绝是弃绝结果――但永不、从不弃绝激情。的确,大师直觉地知道,热情即道路。它走到自我实现之路。

纵使以世俗的说法,也可以公平地说,如果你没对任何东西有热情,你根本就没有生命。 

你说过:“你抵抗什么,什么就会坚持持续,你静观什么,什么就会消失。”你能解释一下吗? 

你无从抵抗你没给它真实性的东西。抵抗一件东西这个动作,就是给与它生命的动作。当抵抗一个能量,你就将它放在了那儿。你越抵抗,你就越令它真实――不论你在抵抗什么。

而当你张开眼睛观看什么,它却消失了。那就是说,它不再保有其幻象的形式。

如果你看着一件东西――真正地看它――你会看透它,并且看透它带给你的任何幻象,在你眼中只留下了终极的实相。在终极实相面前,你软弱的幻象没有力量。它无法将你长久把持在它变弱的掌握里。你看见它的真相,而真相令你自由。 

但,如果你不想让注视的东西消失呢? 

你应当永远想要它消失!在你们的世界里,没有东西值得你抓住。然而,如果你真的选择了你人生的幻象,而不要终极实相,你可以简单地重新创造它――正如你一开始创造它一样。以这方式,你可以在你人生里有你选择要有的东西,而消除不再希望经验的东西。

然而,永远不要抵抗任何东西。如果你认为藉由你的抵抗,你会消灭它,你最好再想一次!因为你只不过将它种得更坚固。我难道没告诉过你,所有的思维都是创造性的吗? 

纵使是说“我不要某样东西”的思维吗? 

如果你不要它,为什么要去想它?别再去想它了。然而,如果你必得想它――也就是说,如果你无法不去想它――那么,不要抵抗它。反倒是,直接地看这不管是什么的东西――接受它为你的创造物――然后选择保有或不保有它,随你高兴。 

是什么因素让我决定了那个选择? 

你认为你是谁和是什么。以及你选择要做谁和做什么。

这决定了所有的选择――你在你人生中所做过以及将会做的每一个选择。 

那么,弃绝世俗者的生活是一条不正确的路咯? 

那并非是一项真理。“弃绝”这个字具有错误的意义。说实在的,你无法弃绝任何东西――因为你抵抗什么,什么就会持续。真正弃世者并不弃绝,却只是做了不同的选择。这是个向某件东西靠近、而非远离它的动作。

你无法离开某样东西,因为它会追随你到天涯海角又回来。所以,不要抵抗诱惑――只简单地掉头。转向我,转离任何不象我的东西。

但要知道:没有不正确的途径这种东西――因为在这旅途上,你无法“不到”你去的地方。

只不过是速度的问题――只不过是你何时抵达的问题――然而,即使这样也是个幻象,因为并没有“何时”,也没有“之前”或“之后”,只有现在;一个永远的永恒片刻,你在其中经验你自己。 

那又有何意义?如果没有办法到不了那儿,人生又有什么意义?我们又何必担心我们做的任何事呢? 

是啊,当然你不该担心。但小心观察是很好的。只是注意你正在做谁和做什么,拥有什么,看看它是否于你有利。

人生的重点并非到达任何地方――人生是注意到你已经在那儿,并且一向都在那儿。你一直并且永远都在纯粹创造的片刻。所以,人生的重点是创造――创造你是谁和是什么,然后去

                6 

那受苦又是什么呢?受苦是否是通往神的道路?有些人说它是唯一的道路。 

我并不喜欢见人受苦。不论什么人说我是这样的话,他就是不了解我。

受苦是人类经验里并不必要的一部分。它不仅不必要,它还是不明智、令人不舒服,并且对你的健康有害的。

那么,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受苦?如果你是神,你为什么不终止一切受苦,如果你这么不喜欢它的话? 

我已终止了它。只不过你们拒绝用我所给与你们的工具去实现这一点。

你明白吗,受苦与事件毫不相干,却与一个人对它的反应有关。

发生的事只不过是发生的事。你对它感觉如何则又是另一回事。

我给过你们一些工具,你们可用之对事件反应,以便减低――事实上,是消除――痛苦,但你们并没去利用那些工具。 

对不起。但为何你不消除那些事件呢? 

很好的建议。但不幸的是,我无法控制他们。 

你对这些事件没有控制力? 

当然没有。事件是你们选择在某个时间与空间里制造出来的事情――而我永远不会干涉选择。那样做的话,就是除去了我创造你们的理由。关于这点,我在前面已解释过所有这一切了。

有些事件你们是有意地制造出来的;有些事件是你将它们吸向你――多少无意识地。而有些事件――你说的这一类事件包括了主要的天灾――则被推给了“命运”。

然而,即使是“命运”,也可以是“发自所有各处的一切思维”的同义语。换言之,即地球的意识。 

集体意识。 

完全正确。 

有些人说世界正在加速地走上毁灭之途。我们的生态正在死亡。我们的星球正面临一个重大的地球物理学上的灾祸。地震、火山,甚至地球的轴可能会倾斜。而有些人则说集体意识可以改变所有这一切;说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思维救地球。 

造成行动的是思维。如果各地都有足够的人相信必须做某些事来帮助环境,你们就救得了地球。但你们必须赶快努力。因为有这么多的伤害已经造成,并且已经这么久了。而这需要的是重大的心态变换。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没有改变,我们就会见到地球――及其居民――被毁灭。 

我已制定了很清楚的物质宇宙定律,以便每个人都能理解。我也已划出了够清楚的因果律(laws of cause and effect)梗概给你们的科学家们、物理学家们,再透过他们转给你们的世界领袖。我并不需要在此再一次的叙述这些定律的要点。 

那再回头谈谈受苦――我们到底是从哪儿得到说受苦是好的,以及圣人是“默默地忍受着痛苦”的这个想法? 

圣人的确是“默默地忍受痛苦”,但那并不意谓着受苦是好的。在“学习作主的学校”(school of Mastery)里的学生们默默的受苦,是因为他们了解,受苦并非通往神的道路,而毋宁是一个明显的征状:就是对于神的道路仍然有需要学习、需要忆起的事。

真正的大师根本不会默默的受苦,而只不过显出没有抱怨的受苦的样子。真正的大师不抱怨的理由是,真正的大师并没受苦,而只是在经验一套你会称之为不可忍受的境遇。

一位身体力行的大师不讲受苦,只因为他很清楚语言(the Word)的力量――因而选择根本不发一言。

我们让我们注意的事物成真。大师明白此点。所以对她选择使之成真的事物,大师让自己站在选择的地位。

你们所有的人也都时常这样做的。一个头痛的消失,或使得一次看牙医较不痛苦,没有一个不是经由你们自己的决定而达成的。

而大师只不过是对于更大的事情作了相同的决定。 

但为何要有受苦这件事呢?甚至,为什么要有受苦的可能性呢? 

如我已经解释给你们听过的,如果没有“你不是的东西”,你无法认识并且变成“你是的东西”。 

我还是不了解,我们“受苦是好的”这个想法是哪来的? 

你坚持的质疑这个是很明智的。围绕着“默默的受苦”的原始智慧已被如此的曲解,以至于现在许多人相信(并且好几种宗教真的在教导)受苦是好的,而喜悦是坏的。所以,如果某人得了癌症,却保守秘密,你们认为他是个圣人;然而,如果有人有(挑个爆炸性的话题)旺盛的性生活,并且公然地礼赞性,她就是个罪人。

哇噻!你真的挑了个爆炸性的话题。并且你也聪明地变化了代名词的性别,从男性变为女性。那是为了说明要点吗? 

那是为了显示给你们看你们的偏见。你们不喜欢把女人想作有旺盛的性生活,更别说公然地礼赞它了。

你们宁愿看见一个男人不呻吟地死于沙场,而不愿见到一个女人在街上呻吟着做爱。 

难道你不会吗?

我不会判断或偏袒任何一方。但你们有种种的判断――而我必须说的,是你们的判断使你们得不到喜悦;是你们的期望使你们不快乐。

所有这些加起来,就引起你们的不适(dis-ease),因而肇始了你们痛苦的因由!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所说是真实的呢?我又怎么知道这是神在说话,而非我自己过度的想象力呢? 

你以前曾问过这个问题。我的答复还是相同的。但这中间又有何分别呢?纵使我说过的每件事都是“错的”,你又能想到更好的生活之道吗? 

不能。 

那么,“错的”是对的,而“对的”是错的!

然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以帮助你脱困:就是别相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只要去实行它,经验它。然后实行你想要构建的任何其他的范型(paradigm),之后再以你的经验来找到你的真理。

有一天,如果你们有足够的勇气,你们将经验到一个不同的世界,在其中,做爱会被认为比做战好得多。而在那一天,你们将欢欣鼓舞!

经验它。 

与神对话系列 —《与神对话-Ⅰ》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7 

人生是如此可怕,并且如此令人迷惑。我希望事情可以更清晰些。 

如果你不执着于结果,人生一点都不可怕。 

你是指如果你不想要任何东西的话。

没错。选择,但并不“想要”。 

对于那些没有任何人依靠他们的人,这说来容易。但如果你有太太和孩子呢? 

做一家之长的人的道路一向都是很具挑战性的。也许根本就是最具挑战性的吧!正如你指出的,当你只处理你自己一个人时,是很容易“不需要任何东西”。而当你有其他所爱的人时,很自然的,你就只希望他们有最好的东西。 

当你无法给他们你想要他们有的一切时,你会很难过。一座好房子、一些不错的衣服、足够的食物。我觉得好象光是使收支平衡,就让我奋斗了二十年。而我仍然没有什么足以傲人的表现。 

你是指以物质的财富而言? 

我的意思是,只就一个男人会希望传给他的儿女的一些基本东西而言。我的意思是,只就一个男人会想供给他太太的某些非常简单的东西而言。

我懂了。你认为提供所有这些东西是你人生的任务。那这是否就是你想象你的人生该是的样子?我不确定我是否这样说了。但这并非我人生的主旨,而如果这可以是个副产品的话,那显然也很不赖。 

哦,那么让我们回头看看。你到底觉得你的人生所为何来? 

这是个好问题。多年以来,我对这问题有过许多不同的答案。 

你目前的答案是什么? 

我觉得对这个问题我仿佛有两个答案:我喜欢看到的答案,和我真正看到的答案。 

你喜欢看到的答案是什么?

 我喜欢看到我的人生是有关我灵魂的进化。我喜欢看到我的人生是有关表达和经验我最爱的我的那个部分。我的那个部分,有同情心、有耐心、愿付出,并且愿助人的部分。我的那个明智、宽容和……爱的部分。 

听起来象是你一直在读这本书嘛! 

是的,在玄秘的层面上,它是本很美的书,而我正试着想出如何“付诸实行”的办法。而关于我的另一个答案,我看到我的人生真正是什么的问题,答案是:它是关于日常的生存问题。 

哦,而你认为其一排除了另一个? 

嗯…… 

你认为玄秘部分排除了生存问题? 

事实是,我希望做的是不只为了生存的事。但是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这样存活着。可是现在我希望,只为了生存而奋斗这件事能终止。我看得出来,只是日复一日的生存仍然是个奋斗。我想做些不只是求存活的事。我想要发财。 

你所谓的发财是什么意思呢? 

拥有足够的钱,所以我不必担心我下一块钱从哪儿来;不必感受到压力,只为要付房租或付电话费。我的意思是,我恨我这么俗气,但我们在这儿谈的是真实的生活,而非你这整本书所描画出的关于人生的空灵浪漫的画面。 

我是否听到了一丝愤怒啊? 

说愤怒不如说是挫折。我玩灵性游戏已不只二十年,看看它带我到了哪步田地!离救济院只有一步之遥了!而如今我又失了业,眼看着马上又没进帐。我对这种挣扎真是厌倦透了!我今年四十九岁了,我希望在人生中有点保障,以使我能贡献更多时间在“神”这码子事,在灵魂“进化”等等上。那是我心之所欲,但并非我的人生所允许我走的方向…… 

嗯,你刚才所说的一大堆话,你所谈到的那种经验,我想你已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我会一句一句地回答你的心声,这样我们就可以很容易地追踪和分解答案。

你并没有“玩灵性的游戏”玩了二十年,你只不过擦过它的边缘罢了(顺带说一句,这并非“责备”,只是句真话而已)。我承认二十年来你曾看着它;与它眉来眼去;偶尔实验一下……但直到最近,我都没感觉到你对那游戏有过什么真正的――最真的――承诺。

让我们讲更清楚些,“玩灵性的游戏”意谓着奉献你的全心、全身、全灵给创造“肖似神的自己”的过程。

这是东方神秘主义者曾写过的有关自我实现的过程,也是西方神学钻研甚多的救赎过程。

这是日复一日、每个小时、每分每秒的超越意识(supreme consciousness)的作用。它是每个瞬间的选择和再选择。它是个继续不断的创造。有意识的创造。有目的的创造。它是利用我们讨论过的创造工具,并且以觉察和崇高的意向去用它们。

那才是“玩灵性的游戏”。而现在,你那样做了多久呀? 

我好象甚至还没开始呢! 

别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并且别待自己这么苛刻。你是曾致力于这个过程,并且事实上,你比你归功于自己的要努力得多。但你并没有努力了二十年――还差得远呢!然而事实上是,你曾努力多久并不重要。而是你目前还在努力吗?那才是重点。

让我们继续谈你前面的声明。你叫我“看看它带你到了哪步田地”,而你描写自己“离救济院只有一步之遥”。但我看着你,却看到一个十分不同的东西。我看到一个离富贵之屋只一步之遥的人!你觉得你离湮灭只差一张薪水支票,而我看你则是离涅只差一张薪水支票。当然,这大半要看你将什么当作是你的“报酬”,而你努力的目标是什么而定。

如果你人生的目的是要获得你所谓的保障,那我明白,并且了解你为何会感觉你是“离救济院只有一张薪水支票之遥”。然而,即使是这项评定,也还是有改正的空间!因为,随着我的报酬,所有好的东西都会到你身上,包括在物质世界里感觉安全的经验。

我的报酬――当你为我“工作”时,你得到的收益――提供了比灵性上的安适多得多的东西。你也可以得到物质上的安适。然而,讽刺的是,一旦你经验到我的收益所提供的那种心灵上的安适,你将发现,你最不会担心的就是物质上的安适。

甚至你家人的物质安适也不再会令你忧心,因为一旦你上升到神的意识层面,你将了解自己不必为任何别的人负责,而且,虽然希望每个灵魂都过着安适的生活是值得赞扬的,但每个灵魂在每一瞬间都必须选择――都在选择――其本身的命运。

很明显的,故意去凌辱或毁灭别人并非最高尚的举动。很明显的,忽视那些你招致来依赖你的人的需要,也同样的不妥。

你的责任是令他们独立;教他们尽可能快速且完全的知道如何没有你还能过日子。因为,如果他们需要你才活得下去的话,你对他们而言就并非一项赐福。只有当他们醒悟到你是不必要的时候,你才真的是他们的一项赐福。

同样的,当你醒悟到你不需要神时,也才是神最快乐的时刻。

我知道,知道……这和你一向被教导的一切正相反。然而你的老师们却告诉你有这么一位愤怒的神、一位嫉妒的神、一位需要被需要的神。那根本不是神,却是神明的一个神经质的替代品。

一位真正的大师并非拥有最多学生的人,而是创造出最多大师的人。

一位真正的领袖并非拥有最多追随者的人,而是创造出最多领袖的人。

一位真正的国王并非拥有最多臣民的人,而是引领最多人到王权的人。

一位真正的老师并非最有知识的人,而是令最多人拥有知识的人。

而一位真正的神,并非拥有最多佣仆的那一位,却是为最多人服务的,因而使得所有其他人都成为神的那一位。

因为这是神的目标,也是神的荣耀;即,他不再有臣民,并且所有的人都认识到,神并非那不可及的,却是那不可避免的。

我希望你能了解这点,就是:你快乐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你无法不“得救”。除了不明白此点之外,并没有别的地狱。

所以现在,作为双亲、配偶及被爱的人,不要将你的爱造成一种黏人的胶,毋宁成为一块磁石。它首先吸引,然后转而拒斥,以免被吸引的人开始相信他们必须黏着你才能存活。再没有比这离真相更远的了。再没有比这对别人为害更甚的了。

让你的爱推你所爱的人进入世界――并且进入完全体验他们是谁的经验里。这样做,你才算是真正爱过人。 “一家之长”的道路是个了不起的挑战。有许多令你分心的事,许多世俗的忧虑。苦修者则完全不受这类干扰。人们会带给他面包和水,送给他简陋的草席躺卧,他则可以奉献他的每个小时给祈祷、冥想及沉思神。在这种情况下是多么容易看见神!多么简单的任务!啊,但是一个有配偶和孩子的人呢,在一个半夜三点需要换尿布的婴儿身上看见神、在月初必须付清的一张张帐单里看见神。在令其配偶一命呜呼的病、在失去的工作、在孩子的寒热症、在做父母的痛苦里认出了神之手。现在我们讲到的已是圣人的行止了!

我了解你的疲倦。我明白你挣扎得已厌倦了。然而我告诉你这点:当你跟随我,挣扎便不见了。住在你的神的空间里,事件全都会变成祝福。 

当我失了业、房租等着要付、孩子们需要看牙医,我如何能到达我的神的空间呢?而处在我的高高的、哲学的空间里,才仿佛是最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一种方法。 

当你最需要我时,不要背弃我。现在正是你面临最大考验的时候。现在是你最大的机会,正是证明写在这儿的每件事的机会。

当我说“别背弃我”,我听起来就象是我们谈起过的那个欠缺的、神经质的神。但我并不是。你大可以如你所愿的“背弃我”。我并不在乎,而那并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分毫关系。我这样说是在答复你的问题。往往在你遭遇困难时,你会忘了你是谁,以及我赋予你的、创造你想选择的人生的工具。

你现在比任何其他时候更需要去到你的神的空间。首先,它会带给你内心最大的平安,平安的心才会流出了不起的想法,可以解决你想象自己所有的最大问题的想法。

其次,在你的神的空间里,你才能自我实现,而那是你灵魂的目的――唯一目的。

当你在你的神的空间里时,你知道,并且了解所有你现在经验的事情全是暂时的。我告诉你,天堂和地球即将消逝,但你却不会。这恒久的观点有助你以正确的方式看事情。

你能界定这些目前的状况和环境,如它们本来真是的样子:暂时并且现世的。你随时可以利用它们为工具,因为那就是它们本是的东西,暂时的、现世的工具,用以创造现在的经验。

你究竟自以为你是谁?在与所谓失业这个经验的关系上,你认为你是谁?并且,也许更重要的是,你认为我是谁?你是否想象这个难题于我而言是太大了,我没法解决?要想脱困是否是太大的奇迹,我无法处理?我了解你可能认为它是太大的困难,你无法处理,甚至以我曾给过你的所有工具而言――但难道你真的认为对我而言这问题也太大了吗? 

在理性上,我知道对神而言没有一件工作会是太大的。但情感上,我想我无法确定。并非你是否能处理它,而是你肯不肯处理它。 

我明白了。所以是信心的问题 

是的。 

你不是质疑我的能力,你只不过怀疑我的意愿。 

你知道吗,我仍活在某种神学里,它说,在这儿的某处,也许有个我该学的教训。我仍然不确定我是否该得到解答,也许我该有的就是一个问题吧!也许这是我的神学一直告诉我的“考验”之一。所以我担心这个问题也许不会被解决。担心这是你要让我跟它一同悬在这儿的那种问题之一…… 

也许现在正是再一次谈谈我与你如何互动的好时机,因为你认为这是我的意愿的问题,而我却告诉你它是你的问题。

我希望你拥有你想要拥有的东西。不多也不少。我并不是坐在这儿对每件要求一一的下判断,看看是否该应允你某样东西。

我的律法是因与果的法律,并非“我们将考虑看看”。没有你不能有的东西,如果你选择它的话。甚至在你请求之前,我就会将它给你。你相信吗? 

不相信。我很抱歉。我看过太多的祈祷没被应允。 

不必抱歉。只要永远守住真实――你经验的真实。我了解,我也尊重你的看法。我不会在意的。 

很好,因为我不相信我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的人生并不是这句话的一个证明。事实上,我鲜少得到我要求的东西。而当我真的得到时,我只会认为自己是真他妈的走运(damned lucky)。 

你选择的用字很有趣哦!看来仿佛你有一个选择:在你人生中,你可以是他妈的走运,或你可以很有福气(blessing lucky)的走运。我宁愿你是有福气――但,当然,我永远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我告诉你一点:你永远会得到你所创造的东西,并且你也永远在创造。

我对你招致的创造并不下判断,我只不过赋予你力量去招来更多――更多又更多又更多。如果你不喜欢你刚刚创造出来的东西,就再选择一次。身为神,我的工作是永远给你那个机会。

你说你总是没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然而我在此告诉你,你永远会得到你招来的东西。

你的人生永远是你对它的想法的一个结果――包括你鲜少得到你所选择的东西,这个显然具创造性的想法。

现在,在这目前的例子里,在你事业这件事里,你视自己为那情况的受害者。然而,事实是,你不再选择那件工作。你不再于早晨怀着希望起床,反而是开始怀着恐惧起床。你不再对你的工作感到快乐,而是开始感觉憎恶。你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做别的工作。

你认为这些事毫无意义吗?你不了解自己的力量。我告诉你:你的人生是由你对它的意图而开始进行的。

所以,你现在的意图是什么?你是否意图证明,人生鲜少带给你你所选择的东西这个学说?或者你是否意图表现出你真的是谁以及我是谁? 

我觉得很懊恼。好象受了责罚。很窘。 

你喜欢那样子吗?当你听到真理时,为什么不就简单的承认它,向它移近呢?没有必要反控你自己。只要留意你选择过什么,然后再选择一次。 

但我为什么老是准备好永远选择负面的,然后又打自己屁股? 

你又能预期什么呢?从你还小的时候,你便被告以你是“坏的”。你接受你是诞生于“罪”里的。感觉愧疚是个学到的反应。在你还不能做任何事之前,你便被教以对你做的事感到愧疚。你被教以为了没有生来完美而感到羞愧。

你在所谓不完美的状态里来到世上,那就是你们的宗教胆敢称为原罪的东西。而它的确是原罪,但却非你的原罪。它是由一个完全不认识神的世界永远加在你身上的第一个罪,那个世界认为神会――或可能会――创造任何不完美的东西。

你们有些宗教曾围绕着这个误解建立起整个神学。而那真的就是它的本来面目:一个误解。因为,我构思的任何东西――所有我赋予生命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是完美本身的完美反映,以肖似我的形象造出来的。

然而,为了要合理化一位会处罚的神的概念,你们的宗教需要创造一些令我愤怒的事。所以,甚至那些过着可为模范的生活的人,不知怎地也需要被救赎。如果他们不需要被救离他们自己,那么他们就需要被救离他们自己与生俱来的不完美。所以你最好对所有这些(这些宗教说)采取一些行动,并且要快!不然你便将直接下地狱。

在末了,这也许无法抚平一位奇怪的、报复心重的、愤怒的神,但它倒真的赋予了奇怪的、报复心重的、愤怒的宗教其生命。如此宗教便永续永存。如此权力便保持在少数人的手里,而非经由众人的手被体验。

当然对你自己和你的力量,你经常地选择较差的思维、较小的想法和最渺小的观念,更别提对我和我的力量了。你是这样被教导的。 

我的天哪,我如何才能除去这些教诲呢? 

问得好!并且正问对了人!

你可以藉由一而再地读这本书来除去那教诲。一遍又一遍的读它,直到你了解每句话,直到你熟悉每个字。当你能向别人引用本书中的字句,在最黑暗的时刻,你能想起其中的句子,那你就是“除去了这些教诲”。 

然而我还有那么多的问题想问你,还有那么多我想知道的。

的确没错。你之前已提出了一串非常长的问题。我们要不要再回到那些问题上去?   

与神对话系列 —《与神对话-Ⅰ》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8

 

 

我什么时候对于关系才学得够多,而能令它们顺利进行?到底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在关系中保持快乐?它们必得是经常不断的挑战吗?

 

关于关系,你没有什么可学的。你只要展现你已经知道的东西。

可是的确有一个方法能让人在关系中得到快乐,那就是,以它们本该有的目的去运用关系,而非你设计好的目的。

关系是经常具挑战性的;经常召唤你去创造、表现,并且经验你自己之更高又更高的面向,你自己之更宏伟又更宏伟的视野,你自己之越来越崇高的版本。没有什么比在关系里你更能即刻地、具冲击力地,并且纯净地做到此点。事实上,没有关系,你根本完全无法做到。

唯有透过你与其他人、地及事件的关系,你才能存在于宇宙里(作为一个可知的“量”,作为一个可被认明的某物)!记住,每样东西都不在时,你也不在。只有在相对于非你的东西时,你才是你是的东西。那就是相对世界的准则,与绝对世界――我所居之处――相反。

一旦你清楚地了解了这点,一旦你深切地理解了它,那时你便会直觉地祝福每一个经验、所有人类的接触,尤其是个人性的人际关系,因为以最高的讲法而言,你视它们为建设性的。你明白它们可以被用、必须被用,正在被用(不论你想要它们如此与否)来构筑你真正是谁。

那个构筑可以是你自己有意设计的一个宏伟创作,或完全是个偶发的形状。你可以选择做一个人,他只是由所发生的事产生的一个结果,或,它是由你对所发生的事,选择做怎样的人及做怎样的事的一个结果。自体(self)的创造是在后者的形式才变得有意识起来。自体在第二种经验里才得以实践。

所以,祝福每个关系,将每个都视为特殊,并且都形成了你是谁――并且现在选择做谁。

且说,你的询问是与浪漫的个人人际关系有关,我了解那一点。所以让我明确的,并且详细的谈论人类的情爱关系――这些不断给你如此多麻烦的事!

当人类的爱情关系失败(除了完全就人类的说法而言,关系永远不会真正失败的,它们只不过没产生你所想要的东西),是因为人们为了错误的理由进入关系。

当然,“错误”是个相对的说法,意指以“正确的”――不论那是什么――当作衡量的标准!以你们的语言来说,比较精确的说法是:“关系失败――改变――最常发生在,当人们为了不全然有益或有助于关系的存活的理由,进入了关系的时候”。

大多数人进入关系时,着眼在他们能从中得到什么,而非他们能放进去什么。

关系的目的是,决定你喜欢看到你自己的哪个部分“显出来”,而非你可以捕获且保留别人的哪个部分。

就关系――并且就整个人生――而言,只能有一个目的:去做,并且去决定你真正是谁。

你说,你本来“一无是处”,直到有位特殊的人物到来,这虽是很浪漫的事,但却不是事实。更糟的是,这是将不可置信的压力加诸别人身上,令他做所有各种他本不是的东西。

为了不想要“令你失望”,他们非常努力的试图做些什么,直到他们再也做不下去了。他们不再能完成你对他们的描绘。他们不再能扮演好你派给他们的角色。于是憎恨累积起来,愤怒随之而至。

最后,为了要救他们自己(以及那关系),这些“特殊的他人”(special others)开始重新要回他们真正的自己,较为按照他们真正是谁去行动。差不多就在这时,你说他们“真的变了”。

而现在你说你的“特殊的他人”已进入了你的人生,你觉得完整了,这是非常浪漫。然而,关系的目的并不是有一个能令你完整的人;而是有一个你可以与他分享你的完整的人。

这儿就是所有人际关系的矛盾所在:你并不需要一个特定的他人,来使你完全地体验你是谁,但是……没有另一个人,你却什么也不是。

这既是人类经验之神秘与神奇,又是挫折感和喜悦之处。要想以一种有意义的方法住在这矛盾内,需要很深的了解和完全的甘愿。我观察到很少人能做得到。

你们大半的人都是带着满怀的期待、充满性能量、一颗大为开放的心,及一个喜悦、热忱的灵魂进入你们“关系形成”的岁月的。

在大约四十岁到六十岁之间(大部分的人是更早而非更晚),你放弃了你最大的梦想,搁置了你最高的希望,而安于你最低的期望上――或根本一无所有。

这问题是如此基本,如此简单,然而又如此悲剧性地被误解:你最大的梦想,你最高的想法,及你最喜爱的希望,都是与你挚爱的别人,而非你挚爱的自己有关。你关系的试金石在于,别人多能附和你的想法,以及你觉得自己多能附和他人的想法。然而,唯一真正的试金石却是与你能附和你自己的想法多少有关。

由于关系提供了人生最大的机会――的确,其唯一的机会――去创造及制作你对自己之最高观念的经验,所以关系是神圣的。因此当你将关系看作是去创造和制作你对他人之最高观念的经验时,关系便会失败。

让在关系里的每个人都只担心他自己――自己在作谁、做什么和有什么;自己在要什么、要求什么、给与什么;自己在寻求、创造和经验什么,那么,所有的关系都会绰绰有余地满足其目的――及它们的参与者!

让在关系里的人别去担心别人,却只、只、只担心自己。

这似乎是个奇怪的说法,因为人家曾告诉你,在最高层次的关系里,一个人是只担心别人。然而我告诉你的是:你的集中焦点在别人身上――你的执迷别人――才是造成关系失败的原因。

别人是谁?别人在做什么?别人有什么?别人在说什么?想要什么?要求什么?别人在想什么?期待什么?计划什么?

大师了解,别人是谁,在做什么、有什么、说什么、需要什么、要求什么,根本与你无关。别人在想、期待、计划什么根本与你无关。唯一有关的是,在你与那些的关系里,你是谁。

最有爱心的人就是“自我中心”的人。

 

这是个激进的观念……

 

如果你仔细地观察,便知并非如此。如果你无法爱你的自己,你便无法爱别人。许多人犯了一个错误,他们经由爱别人来寻求对自己的爱。当然,他们并没觉悟到他们在这样做。这并非一个有意识的努力。这是在心里进行的。心的深处。在你们所谓的潜意识里。他们想:“如果我能爱别人,他们也会爱我。然后我将是可爱的,而我能爱我。”

这个的反面就是,如此多的人恨他们自己,因为他们觉得没有别人爱他们。这是一种病――这是当人们真的害了“相思病”(love sick)的时候,因为真相是,别人的确爱他们,但那根本与你无关。不管多少人公然宣称对他们的爱,都还不够。

首先,他们不相信你。他们认为你试图想操纵他们――试图想得到什么东西(你怎么可能爱他们真正的样子?不成,一定有些错误。你一定想要什么东西!那么,你到底要什么?)

他们镇日无所事事,只试着理解怎么有人可能真的爱他们。由于他们不相信你,乃开始从事一些活动,好让你去证实它。你必须证明你爱他们。而要做到此点,他们可能要你开始改变你的行为。

其次,如果他们终于得到一个结论:他们能相信你爱他们了,他们又立刻开始担心,他们能保有你的爱多久?所以,为了要抓住你的爱,他们开始改变他们的行为。

如此,两个人都在关系中丧失了自己。他们进入这关系,希望找到他们自己,却反而丧失了自己。

这种配对所导致大半的怨怼,就是在关系中丧失了自己这件事。

两个人在一种合伙关系中结合,希望全体比部分之总合要来得大,却发现反而更差。他们觉得比当他们是单身时还要差。能力更差,更不能干,更不兴奋,更没吸引力,更少喜悦,更少满足。

这是由于他们真的是较差了。因为他们放弃了他们大半的本来面目,以便生存――并且停留――在他们的关系中。

关系从来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然而,比你所能知道的多得多的人,都是如此在体验它的。

 

为什么?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人们已丧失了(如果他们真的曾保有过)与关系中的自己的连系。

当你再也看不到彼此为神圣旅程上的神圣灵魂时,你就无法看见在所有关系背后之理由和目的。

为了进化的目的,灵魂才进入身体,而身体进入生命。你正在进化,你正在变。而你正在用你与每样东西的关系,来决定你在变为什么。

这是你到这儿来做的事。这是创造自己、认识自己的喜悦。有意识地变为你希望成为什么的喜悦。这就是有“自我意识”的意思。

你将自己带到了相对性世界,以便你可以有认识且体验你真的是谁的工具。你是谁就是在与所有其他一切的关系中,你创造自己成为什么。

在这过程中,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你的个人关系。因此你的个人关系是个神圣的领域。它们实际上与他人毫无关系,然而,由于它们涉及了别人,所以它们与他人甚有关系。

这就是神圣的二元性。这就是封闭的圆。所以,若说“自我中心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将认识神”,这并不是很激进的观念。在你的人生中,去认识你自己的最高部分,并且停留在那中心,可能并不是一个很坏的目标哦!

所以,你的第一个关系必然是与你自己的关系。你必须先学会尊重、珍惜,并且爱你自己。

在你能视别人为有价值的人之前,你首先必须视你自己为有价值的。在你能视别人为有福的之前,你首先必须视你自己为有福的。在你能承认别人的神圣性之前,你首先必须认识你自己为神圣的。

如果你将车放在马的前方――如大半的宗教叫你做的――并且在承认你自己为神圣的之前,承认别人为神圣的,有一天你会心怀憎恨。如果有一事是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忍受的,那就是有人比你要神圣。然而,你们的宗教却强迫你们称别人比你们神圣。因此你们会照做一阵子,然后将他们钉在十字架上。

你们曾(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钉死了所有我派给你们的老师,不只是一位而已。而你们如此做,并非因为他们比你神圣,却是因为你们将他们看成是那样。

这些老师们全都带来同样的讯息:并非“我比你神圣”,却是“你与我一样神圣”。

这是你们尚未能听见的讯息;这是你们尚未能接受的真理。而那就是你们为何永远无法真正的、单纯的爱上别人的原因。因为你从未真正的、单纯的爱上你自己。

因此我告诉你:现在并且永远以你自己为中心。在任何一刻好好看看你是什么、做什么、有什么,而非别人怎么样。

你的救赎并不能在别人的行为(action)中找到,只能在你的反应(re-action)中找到。

 

虽然我心中明白,但不知怎的,这听起来却象是,我们不该在意在关系中别人对我们做了什么。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我们保持平衡,保持住我们自己如如不动,以及所有那些美德,便没有东西能触及我们。但其他人的确触及了我们。他们的行为的确伤害了我们。而当伤害进入了关系时,我却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我能对自己说:“站开一些;使它没有意义。”好象不错,但知易行难啊!在关系里,我的确曾被别人的言语和行为伤害过。

 

会有那么一天,你不再受伤。在那一天,你会了悟――并且实现――关系的真正意义;它们的真正理由。

由于你已忘记此点,所以你以那种方式反应。但那也没关系,那是成长过程的一部分。那是进化的一部分。在关系里,你从事的是灵魂的工作,然而那是一个主要的了解,一个主要的忆起。你仍然必须在你的那个层面努力――了解的层面、愿意的层面,忆起的层面,直到你忆起此点,并且也忆起了如何利用关系为创造自己的一项工具。

因此,当你对别人的所是、所说或所为感到痛苦或伤痛时,你可以这么做。首先是对你自己及别人诚实的承认你到底感觉如何。你们很多人怕这样做,因为你认为那会令你“不好意思”。在你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你了解,你“那样感觉”很可能是可笑的,很可能你是太小气了。不是的,你是“比那大量多了”。但你却没办法。你仍然那样感觉。

只有一件事你可以做。你必须尊重你的感受。因为尊重你的感受意谓着尊重你自己。而且你必须爱你的邻人如你爱自己一样。如果你无法尊重你自己内心的感受,你又如何能期待去了解和尊重别人的感受呢?

在与别人的互动过程里,第一个问题是:现在我是谁,还有,与那个相关的,我想要作谁?

往往你不记得你是谁,并且不知道你想作谁。直到你尝试了好几种作人的方式。那就是为什么尊重你最真实的感受是如此的重要。

如果第一个感觉是你负面的感觉,有那感觉往往就足以让你远离它了。因为当你有那愤怒、有那不悦、有那厌恶、有那怒气、爽快承认想“伤害回去”的感觉时,你才能舍掉这些第一次的感觉为“非你想要作的人”。

大师则是都已经历过这类经验,而能事先预知她最终的选择是什么的人。她并不需要“试试”任何事。她以前穿过这些衣服,知道它们并不合身;它们不是“她”。而既然一位大师的一生都致力于不断地实现她所知的她自己,她就再也不会怀抱这种不合适的感觉。

那就是为什么大师面临其他人可能会称为灾难的事情时,能面不改色的原因。大师祝福灾难,因为大师明白,自己的成长来自灾祸(及所有经验)的种子。而大师的第二个人生目的永远是成长。因为一旦一个人已经完全的自我实现了,便再也没别的事可做,除了更多的自我实现之外。

在这个阶段,一个人由灵魂的工作转移到神的工作(God work),因为这正是我在做的事!

为了这个讨论的目的,我会假定,你仍然在努力于灵魂的工作。你仍在寻求实现――使成“真实”――你真正是谁。生命(我)会给你丰富的机会去创造那个(记住,人生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人生是个创造的过程)。

你可以一而再地创造你是谁。的确,你每一天都在做。不过,照事情的现状来看,你并不总是发现同样的答案。在雷同的外在经验之下,第一天你的反应可能是选择要有耐心、有爱心和仁慈。第二天你可能选择要愤怒、脾气坏而悲伤。

大师则是永远得出同样答案的那个人――而那答案永远是最高的选择。

在这一点上,大师是随时随地可预测的。相反的,学生则是完全的不可预测。在成为大师的道路上,只藉由,在对任何情况的反应上,一个人是多么可预测的做出最高的选择,便可知他做得怎么样了。

当然,这打开了一个问题:什么选择才是最高的选择?

这是有史以来,一直环绕着人类哲学和神学的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真的令你关注,你已经在作大师的路上了。因为事实上,大多数人仍然继续完全关注于另一个问题上。不是什么才是最高的选择,却是什么才是最有利的选择?或我如何能损失得最少?

当你由减低损失或最大利益的观点来过生活时,人生真正的利益就丧失了。机会就失去了。因为这样的人生是在恐惧中度过的,而那种人生是关于你的一个谎言。

因为你并非恐惧,你是爱。并不需要保护的爱,无法失去的爱。然而,如果你继续回答第二个问题而非第一个问题的话,你就永远不会在你的经验里明白此点。因为只有一个患得患失的人,才会问第二个问题。而只有一个以不同方式看人生的人,会看他自己为一个较高的存在;他了解嬴或输并非那试金石,只有去爱或没能去爱才是,只有这样的人才问第一个问题。

问第二个问题的人说:“我是我的身体。”问第一个问题的人说:“我是我的灵魂。”

现在,让所有有耳能听的人注意听吧!因为,我要告诉你们:在所有的人际的关系里,在重要关头时,只有一个问题:现在爱会做什么?

没有其他中肯的问题,没有其他有意义的问题,没有其他问题于你的灵魂有任何重要性。

现在我们到达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诠释之点,因为“由爱出发的行为”这个原则一直广为人所误解,而就是这个误解,导致了人生的憎恨和愤怒,而那,又转而招致如此多的人偏离了正轨。

多少世纪以来,你们都被教以由爱出发的行为,是出自会带给别人最高善的不论哪种作人、做事和拥有的选择。

然而,我却告诉你这个:最高的选择是带给你最高善的选择。

就象所有深奥的灵性真理一样,这个声明令它自己面对了即刻的错误诠释。一旦一个人决定了他能为他自己做的最高“善”是什么的时候,这奥秘就澄清了一些。而当绝对的最高选择被执行了时,奥秘就化解了,圆圈也完成了,而对于你的最高善,变成了对于别人而言的最高善。

也许要花几辈子,甚至更多辈子去实行它,你才能理解这点,因为这项真理绕着一个甚至更大的真理:你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便是为别人做了什么。你为别人做了什么,你就是为自己做了什么。

这是因为,你和别人是一体的。

而这是因为……

除了你之外,并没有别人。

所有曾活在你们星球上的大师们都教过这一点(我实在告诉你们,凡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兄弟的一个所做的,就是对我所做的)。然而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仍然还只是个玄秘的真理,而很少实际的去应用。但事实上,这是自古以来最实际可行的“玄秘的”真理。

在关系中,记住这个真理是重要的,因为,没有它的话,关系会是非常困难的。

现在让我们暂且由这智慧之纯粹灵性的、玄秘的面向站开,回到实际的应用上。

在旧的理解之下,人们――善意的,并且许多是非常有宗教情操的――往往在他们的关系中,为对方做了他们认为会是最好的事,但令人悲伤的是,在许多例子里(在大多数的例子里),它所造成的却只是被对方持续的虐待,关系持续的运作不良。

最后,那些试着对对方“做该做的事”――很快地原谅人、表示同情、继续地忽略某些问题和行为――的人,会变得满怀怨恨、愤怒和不信任,甚至对神也如此。因为,一位公正的神怎么可能要求这种无穷尽的受苦、没有欢喜,只有牺牲?即使以爱之名?

但事实上,神并没有。神只叫你将自己包括在你所爱的里面。

神甚至还更进一步,建议你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可我也完全明白你们有的人将称此为亵渎,因此会说这并不是我的话;有的人甚至会做出更糟的事:就是接受它为我的话,但去误解或曲解它,以适合你们自己的目的;去合理化那些不敬神(ungodly)的行为。

我告诉你――将你自己放在第一位,在最高的说法上,绝不会导致一个不敬神的行为。

所以,如果你在做对你最好的事,结果却发现做的是一个不敬神的行为的话,你的迷惑不应该在,是否你将自己放在第一位,却反而应该在,是否你误解了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

当然,决定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你需要先决定你试图去做的是什么。这是许多人忽视的一个重要步骤。你“想做”什么?你在人生中的目的是什么?若没有回答这些问题,在任何既定的情况里,什么才是“最好”的问题,将一直是个不可解之谜。

实际地说――再次的,别管玄秘的一面――在你被虐待的情形里,如果你注意什么对你是最好的,至少你会制止那虐待,而那于你以及你的施虐者都是好的。因为当他的虐待被允许继续时,甚至一个施虐者也受虐了。

这对施虐者并无治愈作用,反而有损害。因为,如果施虐者发现他的暴行是可被接受的,他学到了什么?然而如果施虐者发现别人不再接受他的暴行,他又被容许发现了什么?

所以,以爱待别人并不必表示是允许他人能随心所欲的去做。

做父母的很快就从孩子身上学到了这点。成人们却没有这么快学到该如此对待其他的成人,国对国也一样。

然而,除了不可容许暴君猖狂,还必须制止其暴政。为了对自己的爱,以及对暴君的爱,你都该如此做。

这是对你的问题:“如果爱是所有存在的一切,人如何还能合理化战争?”的答复。

有时候,人必须上战场以做出关于人真正是谁的声明:痛恨战争的人最伟大的声明。

有时候,你可能必须放弃你之是谁以便做你是谁。

相信曾有些大师们教过你:直到你愿意完全放弃一切,你才能拥有一切。

故此,为了要“拥有”你自己是一个和平的人,有时你可能必须要放弃自己绝不上战场的观念。历史曾要求过人做出这种决定。

在最个别和最个人的关系里也是一样的。生命可能不只一次要你藉由演出你本不是的一面,来证明你是谁。

这对活了相当岁数的人应该不难理解,虽然对理想主义者的青年人来说,它可能根本就是矛盾。在较成熟的反思里,它则更象是神圣的二分法(divine dichotomy)。

这并不意谓着,在人际关系里,如果你受到伤害,你就必须“伤害回去”(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那个意思)。它只不过意谓着,容许别人继续引起伤害,也许并不是最具爱心的作法――不论是为你自己或为别人。

这该平息了某些和平分子的理论,说最高的爱是要求你对认为恶的东西不要有强力的反应。

在这儿,讨论又再一次地转到玄秘上去了,因为对这个声明的严肃探讨,无法忽视“恶”这个字眼,以及它所引致的价值判断。事实上,没有邪恶的东西,只有客观的现象和经验。然而你在人生中的目的本身,就要求你由越来越多的、无止尽的现象里,选择稀少的你称之为恶的东西。因为除非你做此选择,否则你无法称自己或任何其他东西为善的――故此也无法认识或创造你自己。

藉着你称为恶的东西,以及你称为善的东西,你定义自己。

所以最大的恶乃是,声称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是恶的。

此生你存在于相对的世界里,在那儿,一件东西只能倚仗它与别的东西之关系而存在。这是一种同时是作用和目的关系:提供一个你在其内可找到自己、定义自己,并且继续不断的重新创造你是谁的经验领域。

选择如神一般并不意谓着你要选择做一个殉道者。显然也不意味着你需选择做一个受害者。

在你成为大师的路途上――当所有伤心、损害和损失的可能性都被消除了之后――能承认心伤、损害和损失为你经验的一部分,并且决定,与之相关之下的你是谁,是很不错的事。

是的,别人的所想、所说或所做的事情,有时候是会伤害你――直到它们不再伤害你为止。而令你由此到彼最快捷的办法就是完全的诚实――要愿意去肯定、承认,并且宣告你对一件事精确的感受。说出你心中的真实――仁慈的,却完全而完整的。照你的真实过活,温和的,却全然且前后一致的。当你的经验带给你新的清明时,就会轻松而快速的改变你的真实。

当你在一个关系里受伤时,没有一个正常的人,尤其是神,会告诉你“离开它,因为它毫无意义”。如果你现在在伤心,这没有意义,因为为时已晚。你当前的任务应该是决定它的意义何在――并且展示那意义。因为在如此做时,你就在选择并且变成了你寻求要做的那个人。 

所以,我不必是长期受苦的妻子,或被邈视的丈夫,或我的关系中的受害者,为的是致使它们成为神圣的,或使我在神的眼中是可爱的啰?

天哪!当然不必! 

并且我也不必再忍受别人对我的尊严的打击、对我的自尊的攻击、对我心灵的损伤,或对我的心的伤害,以使我可以说,在神和人的眼中,我在一个关系里已“尽了我的心”,“尽了我的责任”或“尽了我的义务”。 

一分钟都不必。 

那么,神啊,请告诉我――在关系里,我该给予什么允许?我该遵守什么协定?关系带有什么义务?我该追寻什么指导原则? 

答案是你听不见的答案――因为它不给你任何的指导方针,并且在你答应每一个协定时,便令协定失效了。答案是:你没有义务。在关系里或在所有的人生里,都没有义务。

 没有义务?

没有义务。没有任何限制或局限,也没有任何指导原则或规则。你也不受制于任何环境或情况,不被任何法规或律法所限制。你既不为任何触犯受罚,也没有犯法的能力――因为在神的眼中,没有什么“触犯”他的事。

我以前听过这种话――这类“没有规定”的宗教。那是灵性的无政府主义。但我看不出它怎么能行得通。 

它没有办法行不通――如果你是在从事创造你自己的工作的话。可是,如果在另一方面来说,你想象自己是努力在尝试做别人要你做的那个人,欠缺规定或指导原则可能真的会使事情很难办。

然而,思考的脑筋非常想问:如果神想要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不干脆一开始就造我成那样?为什么我得“克服”我是谁,以便变成神要我成为的样子?刺探的头脑要求知道这点――并且理当如此,因为它是个正当的询问。

宗教信徒想要你相信,我创造的你不如我之为谁,因而你可以有机会变成我之为谁,只要你努力反抗所有不利因素――并且,我可以补充一句,反抗我假定给予了你的每一个自然的倾向。

而这些所谓的自然倾向,包括了犯罪的倾向。你被教以你生于罪里,你将死于罪里,而犯罪是你的天性。

你们的宗教甚至告诉你,你对这点无计可施。你自己的行动是不相干和无意义的。去想你能藉由你的某些行动“升天堂”,是高傲的想法。到天堂(救赎)之路只有一条,而那是与你自己的作为无干的,却是经由神接受他的儿子作为中间人而赐予你的神恩来达到的。

一旦你这样做了,你便“得救了”。而直到你做了这个之前,你做的任何事――你过的生活、你做的选择、你为了改进自己或令自己有价值而自愿去做的任何努力――都没有任何效果,都产生不了任何影响。你无从让你自己有价值,因为你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价值。你被造出来就是那副德行。

为什么?只有天知道。或许他出了差错,或许他没弄好。也许他希望他也能全部重新来过。但事情就是这样了。怎么办呢? 

你在嘲弄我。 

非也。是你在嘲弄我。是你在说,我,神,造出天生不完美的生灵,然后要求他们完美,否则就得面对永罚。

是你在说,在进入了世俗经验几千年之后,我在某时某地后悔了,说从此以后,你不必然一定要做好人,你只需要在你不好时觉得难过,然后接受永远完美的那一位为你的救主就行了,如此便满足了我对完美的饥渴。是你在说是我的儿子――完美的那一位――救你脱离了自己的不完美――我赋予了你的不完美。

换言之,就是神的儿子救你脱离他父亲之所为。

这是你――你们许多人――说是我设计出来的样子。

那么,到底是谁在嘲弄谁?

这似乎已是第二次在这本书里,你对基本教义派的基督教发动正面攻击。我很惊讶!

是你选择了“攻击”这个字眼。而我只不过是在谈论那个议题。附带说一句,那议题也并非你所谓的“基本教义派的基督教”。而是神的整个天性,以及神与人的关系。

这个问题在这儿出现,是因为我们正在谈论义务的事――在关系里以及在人生本身里的义务。

你无法相信一个没有义务的关系,因为你无法接受你真的是谁或是什么。你称一个完全自由的人生为“灵性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我称它是神的伟大允诺。

只有在这允诺的范畴内,神的伟大计划才可能完成。

你在关系里没有义务。只有机会。

机会,而非义务,才是宗教的基石,才是所有灵性的基础。只要你是从另一方面来看它,你便错过了重点。

关系――你和所有事物的关系――被创造成你在灵魂的工作里的完美工具。那就是为什么所有人际关系都是神圣的领域的原因。也就是为什么每个个人的关系都是神圣的原因。

在这一点上,许多教会都是正确的。婚姻是一件圣事。但并非由于其神圣的义务,反而是由于其无可比拟的机会。

在关系里,绝不要出于一种义务感而做任何事。不论你做的任何事,都要出于是你的关系所提供给你的了不起的机会去决定,并且做你真正是谁。 

我听得懂--然而,在我的关系里,当事情遇到困难时,我总是一而再的放弃。结果是,我有过一连串的关系,但如一个小孩一样,我认为我应该只有一个关系。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保持一个关系。你认为我有学会的一天吗?我要做什么才学得会呢?

你所说的令人觉得好象保持一个关系就意谓着一项成功似的。试着别把长久与工作做得很好相混淆了。记住,你在地球上的工作,并不是看你能待在一个关系里多久,却是去决定,并且经验你真正是谁。

这并非为短期关系的辩护――然而也并没有关系必须要长期的要求。

不过,虽然并没有这种要求,但也必须说明:长期的关系的确对相互的成长、相互的表达,及相互的成就提供了很好的机会――而那,自有其自己的报偿。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我一直觉得应该是那个样子。所以,我如何能到达那儿呢?

首先,要确定你是为了正确的理由而进入一个关系(在这儿,我用的“正确”这个字眼是一个相对性的字。我是指相对于你在人生中持有的更大目的而言,是“正确”的)。

如先前指明过的,大多数人仍然因着“错误”的理由进入关系――为了终止寂寞、填满空虚、带给他们自己爱,或有个人可去爱――而那些还是一些较好的理由。有的人那样做则是为了救他们的自我、终止他们的忧郁、增进他们的性生活、由前一个关系恢复,或,信不信由你,为了减轻无聊感。

这些理由全都靠不住。除非在半路上有一些戏剧性的改变,否则这关系也不会靠得住。 

我并没有因任何这些理由而进入我的关系。 

我怀疑这句话。我不认为你知道自己为何进入你的关系。我不认为你以这种方式思考过你的关系。虽然我不认为你是有目的的进入你的关系,但我认为你是由于“落入情网”而进入你的关系。 

一点都没错。 

但我不认为你曾停下来看看你为何“落入情网”。你是在对什么起反应?什么需要被满足了?

对大多数人而言,爱是对需要满足(need fulfillment)的一个反应。

每个人都有需要。你需要这个,另一个需要那个。你们俩都在彼此之内看到了一个需要满足的机会。所以你们同意――无言的――一个交易。如果你给我你有的东西,我便给你我有的东西。

它是个交换。但你们不说出真相。你们不说:“我和你交换很多。”你说:“我爱你很多。”然后失望便开始了。 

你以前曾讲过这一点。 

是的,而你以前也曾做过这个――不只一次,却是很多次。 

有时候这本书似乎是在兜着圈子,一再的讲同样的话。 

有点象人生那样。 

答对了。 

这儿的过程是,你问问题,而我只不过回答它们。如果你以三种不同的方式问同样的问题,我就有义务继续回答它。 

也许我一直希望你会想到不同的答复。当我问你关于关系的事时,你将很多的浪漫从关系中剔除了。一头栽进情网里,而不必去思考它,又有什么不对呢? 

没有什么不对。你可以和你想要的那么多的人落入情网。但如果你想和她们形成一个长期的关系,你也许就该多想想。

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你喜欢走进关系象涉过水一样――或,更糟一些,如果因为你认为你“必需”,而停留在一个关系里,然后过着一种“默默的绝望”的生活――如果你喜欢重复你过去的这些模式,那么就继续做一向在做的事吧! 

好了,好了。我懂了。你很没怜悯之心耶,是不是? 

那就是“真相”所具有的问题。真相是无情的。它不会不管你。它会一直由每一方潜行到你那儿,显示给你看真实的情形。那可是很烦人的。

 好吧。如上所述,我想要找到建立长期关系的工具――而你说有目的地进入关系是其中之一。

是的。要确定你和你的伴儿有同样的目的。

如果你俩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都同意,你们关系的目的是创造机会,而非义务――成长、完全的自我表达:将你们的人生提升到它们最高的潜力,治愈你所曾有的对自己的每个错谬的想法或卑劣的念头,并且透过你们两个灵魂的心灵交流而达到与神的最后融合的机会――如果你们采用这个誓言,以取代你们曾用的誓言――你们的关系就会有一个非常好的起音。它的起步很正确。那会是个非常好的开始。 

但是,仍然没有成功的保证。 

如果你在人生中想要保证,那么你便是不要人生。你要的是排演一出已经写好的

剧本。人生,就其天性,是有保证的,否则就丧失了它所有的目的。 

好吧。我懂了。如果现在我使我的关系有了这个“非常好的开始”。现在我又要怎么持续下去呢? 

要明白并且了解,会有挑战和艰难的时候。

别试图避免它们。怀着感恩之心欢迎它们。将它们看作是由神而来的重大礼物;去做你进入关系――及人生――所要做的事的光荣机会。

在这些时候,要非常努力的尝试不要视你的伙伴为敌人,或反对你的人。

事实上,要努力不去视任何人和任何事物为敌人――甚或是个难题。培养你看所有难题为机会的技巧。好让你有机会去…… 

我知道,我知道――“做,并且决定,你真正是谁”。

对了!你有点懂了!你真的懂了! 

但这样听起来象是个相当无趣的人生。 

那么你是将你的眼光放得太低了。扩大你地平线的范围。扩展你眼界的深度。在你自己的内在看到比你以为可以看到的更多。并且也在你的伙伴里看到更多。

藉由在别人身上看到比他显示给你的更多,你绝不会伤害你的关系――或任何人。因为还有更多的在那儿。多得多的。只不过是他们的恐惧阻止他们将之显示给你罢了。如果别人注意到你看到他们更多,他们就会觉得很安全的去让你看你显然已经看见的东西。

人们倾向于实现我们对他们的期望。 

有点象是那样。但我不喜欢这儿的“期望”这个字。期望会毁掉关系。倒不如让我们说,人们倾向于在他们自己身上看到我们看到的东西。我们的理想越大,他们愿意去达到,并展示我们已让他们看到的他们的那部分便越大。

所有真正有福的关系岂不都是那样运作的吗?那岂不是治疗过程的一部分吗?――藉着那过程,我们准许人们“放下”他们曾对自己持有的每个错误想法。

那岂不是我在这本书里为你做的事吗? 

是的。 

而那就是神的工作。灵魂的工作是唤醒你自己。神的工作是唤醒每一个人。 

我们藉由看见别人如他们本是的样子――藉由提醒他们他们是谁――做到此点。 

你能以两种方式做到此点――藉由提醒他们他们是谁(但这非常困难,因为他们不会相信你),或藉由记得你是谁(这容易得多,因为你并不需要他们的相信,只需要你自己的)。经常展现此点终究会提醒别人他们是谁,因为他们会在你身上看到他们自己。

许多大师曾被派到地球来展示永恒的真理。其他人,比如象施洗者约翰,就曾被派来作信使,以炽热的言词说出真理,以不可错的明晰谈到神。

这些特别的信使被赋予了殊胜的洞察力,以及非常特别的力量,去看见和接受永恒的真理,加上以群众能了解的方式去沟通复杂观念的能力。

你便是这样的一个信使。

 是吗? 

是的。你相信吗? 

那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我是说,我们所有的人都想作特殊的人―― 

――你们全都是特殊的……

……而且自我跑进来了――至少于我而言它跑进来了,并且试图令我们觉得不知怎的“被选中”来做一件令人惊异的差事。我必需一直抵抗那个自我,力求净化又再净化我的每个思想、言语和行为,为的是排除掉个人的夸大。所以很难聆听你说的话,因为我觉察到它谄媚我的自我,而终我一生我都在抵抗我的自我。 

我知道你有。

并且有时候并不很成功。 

我很懊恼我必需同意。

然而当触及到神时,你永远都在放下自我。很多个夜晚,你曾乞请和祈求明晰,恳求上天给你洞察力,为的并不是丰富你自己或在你自己身上累积荣耀,却是出自一个简单的、明白的深刻单纯的渴望。 

是的。

并且你曾答应我,一而再地,万一我能让你明白的话,你将花你的余生――每个醒着的时刻――去与他人分享永恒的真理……并非出于获得光荣的需要,却是出于你内心最深的愿望,去终止别人的痛苦和受罪;去带来喜悦和快乐,以及助力和治愈;去重新让别人与你一向体验到的与神的合伙之感连结。 

是的。是的。 

因此我选择了你做我的信使。你和许多其他人。因为现在,在即刻的眼前,世界将需要许多号角来吹出清亮的召唤。世界将需要许多声音,来说出百千万人渴望的真理和治愈的话语。世界将需要许多心结合在一起,来做灵魂的工作,并且准备去做神的工作。

凭心而论,你能说你没觉察到这个吗? 

不能。

凭心而论,你能否认这不是你来的原因吗? 

不能。 

那么,你是否已准备好,以这本书来决定并宣告你自己的永恒真理,并且宣布和清晰说明我的光荣? 

我是否必需将这最后几句对话也包含在本书里? 

你并不必做任何事。记住,在我们的关系里,你没有义务。只有机会。这岂不是你等了一辈子的机会?你难道没有从你青春的最初始,就奉献自己给这任务――以及为它做的适当准备? 

有的。 

那么,就别去做你有义务去做的事,去做你有个机会去做的事。

至于说,将所有这些放在我们的书里,你为什么不愿意呢?你以为我想你去做一个秘密的信使吗? 

不,我想不会。 

宣告自己为一个属神的人(a man of God)需要很大的勇气。你了解,世界将会更有准备的去接受,你为不论什么任何其他的东西――但一个属神的人?一个真正的信使?我每一位信使都受到亵渎。离获得荣耀还差得远着呢,他们除了心痛之外,什么也没得到。

你愿意吗?你的心是否渴望说出关于我的真理?你是否愿意忍受你的人类同胞的耻笑?你是否准备好放弃世上的荣耀,为了使灵魂的更大荣耀得以完全的实现? 

神,你使得这一切突然听起来相当的沉重呢! 

你期望我跟你开玩笑吗? 

哦,我们可以稍微轻松一点嘛(lighten up)!  

嘿,我举双手赞成轻松(enlightenment译注:此时神在玩语言游戏,此字本为“悟道”之义,但字面上看,亦可为“使之变轻”之意!)我们为什么不以一个笑话来结束此章呢? 

好主意。你有笑话吗? 

没有。但你有。讲那个关于小女孩画画的笑话…… 

哦,对的。那个啊,好吧。话说,有一天,一位妈妈走进厨房,发现她的小女孩在餐桌边,蜡笔四散,深深沉迷在她创作的一张画上。“啊,你这么忙着在画些什么呀?”妈妈问。“妈咪,是一张神的画像呢!”美丽的女孩回答,眼睛发亮。“哦,蜜糖,你好可爱啊,”妈妈试着想帮忙,说,“但你知道,没人真的知道神看起来象什么样子啊!”

“那样啊,”小女孩吱喳地说,“只要你能让我画完,你就知道了……”

这是个美丽的小笑话。你知道最美的是什么吗?小女孩从没怀疑过她就是知道如何画我! 

没错。

现在我也要告诉你一个故事,而我们就用它来结束此章吧! 

好啊!

从前有一个人,他突然发现自己每周花几个小时在写一本书。日复一日,他很快的跑到纸和笔那儿去――有时候在半夜――以捕获每个新灵感。终于,有人问他到底在搞什么。

“哦,”他回答道,“我在写下我和神的一篇非常长的对话。”

“那很可爱,”他的朋友顺着他说,“但你知道,没有一个人真正确知神会说什么呀!”

“那样吗,”那人微笑道,“只要你能让我写完。” 

与神对话系列 —《与神对话-Ⅰ》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9

 

 

你也许会认为“做你真正是谁”是很容易的,但它却是在你一生里,你所做的最具挑战性的事。事实上,你可能永远到不了那里。很少有人做到。在一生里做不到,甚至在很多生里也做不到。

 

那又何必试呢?为什么要淌这浑水?谁需要它?为什么不就游戏人生,当它是它本来很显然是的样子――一个对“无意识”之简单练习,并不导向任何特定的地方,一个无论你怎么玩都不会输的游戏;一个终会带给每一个人同样结果的过程?你说没有地狱,没有惩罚,没办法会输,那么干嘛要试图去嬴呢?既然要到你说我们试着到达的地方是那么困难,又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动机呢?为什么不慢条斯理地过日子,根本别管所有这神的玩艺儿,和什么“做你真正是谁”?

 

我的天,我们真的是充满了挫折感,不是吗?

 

是啊,我厌倦了一试、再试、三试,结果却只落得到这儿来,你告诉我所有这档子事有多难,而又说无论如何百万人中只有一个能成功。

 

我明白你的心情。让我看看我能否帮得上忙。首先,我要指出,你已经是“慢条斯理”的去做了。你以为这是你的第一次尝试?

 

我完全不得而知。

 

你不觉得你似乎曾经在这儿过?

 

有时候会。

 

那好,我告诉你,你曾来过许多次。

 

很多次?

 

很多次。

 

你认为这样说就能鼓励我吗?

 

应该是会鼓舞你。

 

怎么会呢?

 

首先,它可以令你不再担心,它带进来了你刚才谈过的“无法失败”的因素。它向你保证,它的目的是令你不会失败。你将得到你想要和需要的那么多机会。你可以回来,又回来,再回来。如果你真的到达下一步,如果你进化到下一个层次,那是由于你想要,并非由于你必须要。

你并不必须做任何事!如果你享受这个层次的生活,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有这个经验!事实上,你已经再三地有过了――就正因为那个理由!你爱那戏剧。你爱那痛苦。你爱那“不知道”、那神秘、那悬疑!你爱所有那一切!那就是为什么你在这儿的理由!

 

你在开我玩笑吗?

 

象这样的事,我会开你玩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神爱开什么玩笑。

 

至少不是这种。这太接近真理;太接近终极的知晓了(ultimate knowing)。我从不对“它是如何的”开玩笑。关于这些,已有太多人曾与你的头脑玩游戏了。我在这儿不是要令你更加困惑。我在这儿是帮你澄清事情。

 

那就澄清呀!你是在告诉我,我在这儿是由于我想要在这儿?

 

当然是的。

 

是我选择要这样?

 

是的。

 

而我曾做过那选择很多次?

 

许多次。

 

多少次?

 

又来了!你一定要一个精确的数字吗?

 

就给我一个棒球场式的估计吧。我的意思是,我们这儿谈的是差不多一撮?或几打?

 

几百次。

 

几百次?我曾活过几百次?

 

是的。

 

而我只到了这么远吗?

 

事实上,这已经是相当远了。

 

哦,真的啊,是吗?

 

绝对的。知道吗,在前生你还真的杀过人呢!

 

那有什不对呢?你自己说过,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要的。

 

我们会再详谈那一点,因为我可以想见那个声明如何被利用和误用――正如你现在所做的――去试图阐明各种各类的观点,或合理化各种各类的疯狂。

就我观察人类发明的最高标准而言,杀人绝对不能被合理化为表达愤怒、释放敌意、“纠正错误”或处罚犯规者的一个方法。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须的仍然是真的――因为你们令它如此。你们在创造自己时,你们已决定,尊重所有人类生命是――且必须是――一个非常基本的价值。我对你们的决定觉得很高兴,因为我并没创造生命以便它可被毁灭。

就是尊重生命本身有时候使战争成为必要,因为是透过对抗眼前就将发生的邪恶战争,透过防御对另一个生命即刻的威胁,你们做了一个与之相关的你是谁的声明。

在最高的道德律之下,你有权――的确,在那律法之下你有义务――去制止对另一个人或你自己的攻击。

但这并不意谓着,用杀人作为一种惩罚、报复,或解决琐碎歧异的方法是适当的。

天啊!在你们的过去,你们曾为着一个女人的爱在决斗中杀人,还称之为保护你们的荣誉,事实上你们正在丧失所有的荣誉。用致命的力量作为解决争论的办法是荒谬的。至今,许多人甚至仍然在用强力――杀戮的力量――去解决可笑的争端。

到了虚伪的最高峰,有些人甚至以神之名杀人――而那是最大的亵渎,因为它并没说出你是谁。

 

哦,那么,杀人的确是有点不对的咯?

 

让我们倒回去。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不对”。“不对”是个相对的说法,指出你所谓“对”的相反。

然而,什么是“对”?你在这些事情上能够真正的客观吗?或是,“对”和“错”只不过是被你覆盖在事件和情况上的描述,出于你对于它们的决定?

并且,请告诉我,是什么形成了你决定的基础?你自己的经验?非也。在大多数例子里,你决定了要接受另外一个人的决定。某人先你而来,而假设知道得更多。关于什么是“对”和“错”,你每天的决定很少是由你所做,很少是建立在自己的了解上。

在重要的事情上这尤其是真的。事实上,事情越重要,你可能会越少倾听你自己的经验,而你仿佛越准备拿另外一个人的想法来当作你自己的。

这解释了你为何实际上对你人生的某些区域,以及在人类经验内升起的某些问题放弃了完全的控制。

这些区域和问题往往包括了对你的灵魂最重要的主题:神的本质;真正道德的本质;终极实相的问题;围绕着战争、医药、堕胎、安乐死、个人价值、结构和判断的整个总合与内容的议题。这些你们大多数人都废止、分派给了别人。你们不想对它们做出你们自己的决定。

“叫别人决定!我跟着来!我跟着来!”你叫道,“请别人告诉我什么是对与错吧!”

附带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人类的宗教会如此的受欢迎的原因。信仰系统是什么几乎无关紧要,只要它是坚定、前后一致、对其附从者的期待既清楚又固执就行了。有了那些特征,你就会发现有很多几乎相信任何东西的人。最奇怪的行径和信念都能被――曾被――赋予神。他们说,那是神的方式、神的话语。

然后会有那些欣然接受这些的人。因为,你明白吗,它清除了思考的必要。

现在,让我们想想杀戮。究竟有没有可能给杀戮任何一个讲得通的理由呢?想想看。你将发现,你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权威来给你指示、更高的源头来提供你答案。如果你思考它,如果你观察一下你对它的感受,答案会很明显,而你会照着它行动。这就是所谓的按照你自己的权威行事。

当你按照别人的权威行事时,你才会使自己陷入困境。国家应该用杀戮来达成它们的政治目标吗?宗教应该用杀戮来强行实施它们的神学命令吗?社会应该用杀戮来反应那些违反了行为准则的人吗?

杀戮是否是一个适当的政治补救之道、灵性说服者或社会问题的解决者?

且说,如果某人试图想杀你,你是否就能杀他?你会不会用杀戮的力量去保卫你所爱的人的生命?或保卫一个你甚至不认识的人?

杀人是否是一个用来对付那些,如果不被以其他方法阻止就会杀人的人的适当防卫方式?

在杀人和谋杀之间有没有差异?

国家想要你相信,以杀戮来完成纯粹政治性的议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国家需要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以一个权力实体(entity of power)的样子存在。

宗教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传播和维持对他们特定真理的认识,和附从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宗教要求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社会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处罚那些犯某些罪(这些罪历年来已有改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社会必须要你听信它的话,以便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你相信这些立场是正确的吗?你有没有在那上面听信别人的话?你自己有什么话讲?

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对”或“错”。

但藉由你的决定,你能绘出你是谁的肖像。

的确,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国家已经画出了这种画像。

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宗教已创造了恒久的、不可磨灭的印象。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社会也已制作了它们的自画像。

你对这些画像感到惬意吗?这些是你想造成的印象吗?这些画像代表了你是谁吗?

要小心这些问题,它们可能都需要你好好去思考。

思考是很难的。做出价值判断是很困难的。它们将你置于纯粹创造的地位,因为有很多次你必须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然而你仍然必须决定。因为你必须做选择。你必须做一个武断的选择。

这样一个选择――从没有先前的个人知识而生的决定,被称为纯粹创造。就是在做这种决定时,自己被创造出来。

你们大多数人对这么重要的工作没有兴趣。你们大多数人宁愿将之留给其他人。因而你们大多数人并非自我创造的,却是习性的生物――别人创造的生物。

而如果,当别人告诉你,你该感觉如何,而它与你真正的感受正相反时――你就会经验到一个很深的内在矛盾。在你的内心深处的某事告诉你,别人曾告诉你的并非你是谁。那么,现在你将何去何从呢?

你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去找你的宗教人士――本来把你放在那儿的人。你去找你的神父、你的拉比(rabbis――译注:犹太教牧师)、你的牧师和你的老师那儿,而他们告诉你别去聆听你自己。他们中最坏的,会试图吓你不要去那样做;吓你离开你直觉知道的东西。

他们会告诉你关于魔鬼,关于撒旦,关于恶魔、邪灵、地狱、永罚,和他们能想起的每件吓人的事,以便令你明白你所直觉知道和感觉的东西怎么会是“错”的,以及你将找到安适的唯一地方又为何会是在他们的思维、他们的想法、他们的神学、他们对“对”和“错”的定义,以及他们对你是谁的观念上。

在这儿的诱惑是,你为了得到即刻的赞同,所要做的只是同意。同意后你就拥有即刻的赞同。有些人甚至会又唱又叫又跳,并且摇摆他们的手臂高呼:“哈利路亚”!

那很难抗拒。为了你看到了光明,你已被救而如此的赞许,如此的欢欣!

赞许和欢欣很少伴随着内在的决定。庆祝鲜少围绕着顺随个人真理的抉择。事实上正好相反。不但别人可能不庆祝,他们事实上还可能取笑你。什么?你在自己用脑筋思考?你在自己做决定?你在应用你自己的量尺、你自己的判断、你自己的价值?你到底以为你自己是谁啊?

而,事实上,那正是你在答复的问题。

但是,这工作必须非常独自地去做。非常的没有回报、没有赞许,甚至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因而你问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为何要继续下去?甚至为什么要开始走上这样一条路?开始这样一个旅途又能获得什么?动机在哪里?理由何在?

理由是可笑的简单。

没有别的事可做。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是唯一的游戏。没有别的事可做。事实上,没有别的事是你能做的。你终其余生都得做你正在做的事――正如你自出生后一直在做的。唯一的问题是,你是在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做它?

你明白吗?你无法中止这旅程。你在出生前便开始上路了。你的出生只不过是旅程已开始的一个信号而已。

所以,问题是,为什么开始这样一个旅程?你已经开始了。你第一次心跳时就开始了。问题是:我想有意识的或无意义的走这条路?要有觉察或缺乏觉察?作为我经验的原因?或作为我经验的结果?

你大半辈子都活在你经验的结果里。现在你被邀请成为其原因。那就是所谓的有意识的生活。那就是所谓的走在觉察里。

如我曾说过的,现在你们许多人都已走了相当的距离了。你们的进步不小。所以你不该觉得,在活过所有这些人生之后,你“只”达到今日这样子。你们有些人是高度进化的生灵,对自己有一种非常确定的感觉。你知道你是谁,而且你也知道你想要变成什么。更有进者,你甚至知道由这儿到那儿的方法。

那是个很了不起的征兆。那是个明确的指标。

 

对什么的指标?

 

指出你现在所余的人生已很少了。

 

那样是好吗?

 

是的,现在――对你来说。那是好的是由于你说它是好的。不久前你所想做的只是留在这儿。现在你所想做的只是要离开。所以那是个很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杀东西――昆虫、植物、树木、动物、人们――现在你无法杀一个东西,而不精确地知道你在做什么,和为什么。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过着仿佛没有目的的生活。现在你知道它是没有目的,除了你给予它的目的。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乞求宇宙带给你真理。现在你告诉宇宙你的真理。而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前,你寻求名和利,现在你只寻求单纯而奇妙的做你自己。

而不久之前,你惧怕我。现在你爱我,爱到足以称我为你的同辈。

所有这些都是非常、非常好的征兆。

 

哦,老天……你令我好开心!

 

你应当开心。任何在一句话里用到“老天”的人,都不会是太坏的。

 

你真的的确有幽默感耶,不是吗……

 

是我发明了幽默的!

 

是的,你曾指明那点。好吧,因此,继续下去的理由是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这就是此地正在发生的事。

 

一点没错。

 

那么,容我问你――至少它会变得容易些吧?

 

哦,我亲爱的朋友――对你而言,现在要比三生之前容易多了。我简直没办法跟你说呢。

是的,是的――它的确变得较容易。你忆起越多,你越有能力经验,你也越明白,可以这么说。而你越明白,你就忆起越多。它是个循环。所以,是的,它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好,它变得甚至更喜悦。

但要记住,它们全都不能说是件苦役。我是指,你要喜爱全部!每一分钟!哦,这个所谓生命的东西是很可口的!它是个极好的经验,不是吗?

 

我想可以说是吧。

 

你想?我还能将它做得更好吗?你不是被容许去体验每一件事了吗?那些眼泪、喜悦、痛苦、欢欣、狂喜、巨大的沮丧、嬴、输和平手?你还想要什么更多的呢?

 

或许少一点吧!

 

少一点痛而无更多的智慧,破坏了你的目的;并不会让你体验无尽的喜悦――那即我是什么。

要有耐心。你正在增长智慧。而你的喜悦现在不需痛苦而越来越可得。那,也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你正在学习(忆起如何)去没有痛苦的爱;没有痛苦的放下;没有痛苦的创造;甚至没有痛苦的哭泣。是的,你甚至能没有痛苦的度过你的痛苦,如果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我想我知道。我甚至更享受我自己的人生戏剧了。我可以退一步,而看到它们的真实样子。甚至大笑。

 

一点没错。而你不认为这可称之为成长吗?

 

我想我会称之为成长。

 

那么就继续成长吧!我的儿子,继续改变吧。并且继续决定在你自己下一个最高的版本里,你想要变成什么。继续朝那个方向努力。继续!继续!这是你和我在从事的神的工作。所以继续呀!

 

与神对话系列 —《与神对话-Ⅰ》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11

 

 

我想再回到我先前提出的一些问题上去。在每一个问题上,我都想要进入更多的细节。光是谈关系,我们就可以写一整本书,我知道这一点。但那样的话,我可能永远问不到我其他的问题。

 

会有其他的时间、其他的地方,甚至其他的书。我与你同在。让我们继续下一个。如果有时间,我们会再谈到它的。

 

好吧。那么,我的下个问题是:我为何仿佛无法在我的人生中吸引到足够的金钱?我的余生是否注定了得省吃俭用?关于金钱,是什么阻止了我去实现我全部的潜能?

 

这情况不只你一个人有,许多许多人也都有。

 

每个人都告诉我,那是个自我价值(self-worth)的问题,我缺乏自我价值。曾有过上打的新时代老师告诉我,缺乏任何东西都永远能追踪到缺乏自我价值的问题上。

 

那是个方便的简化。但在这个例子里,你的老师们是错的。你并没有缺乏自我价值的问题。老实说,你一辈子最大的挑战一向是控制你的自我。有人说过那是个自我价值太多的情形!

 

哦,这回我又很困窘和懊恼了,但你是对的。

 

每次我只不过说出关于你的实情,你就一直说你很困窘又懊恼。困窘是一个仍然对别人如何看他有着自我投资(ego investment)的人的反应。试着让你自己超越那个,试试看新的反应,试试以笑取代吧。

 

好吧。

 

自我价值并非你的问题。你很幸运能拥有很丰富的自我价值。大多数人也都如此。你们全都自视甚高,如你本来应该的样子。所以,对大多数的人而言,自我价值并不是个问题。

 

那什么才是呢?

 

通常,问题是对富足的原则缺乏了解,连同对什么是“善”及什么是“恶”的巨大误解。

让我给你一个例子。

 

请说。

 

你时时怀着一个“金钱是坏的”的想法。你也时时怀着“神是好的”的想法。祝福你!所以,在你的思维系统里,神和金钱不可相混。

 

嗯,我猜,以一种说法,那是真的。那就是我怎么想的。

 

这使得事情很有趣,因为这随之令你变得很难去为了任何好事而收费。

我是指,如果你判断一件事是非常“好”的,就金钱来说,你就觉得它的价值较少。所以,某样东西“越好”(即越有价值),它值的钱就越少。

在此点你并不孤单。你们整个的社会都相信此点。所以你们的老师们薪水微薄,而你们的脱衣舞娘收入甚丰。和运动偶像比起来,你们的领袖赚得如此少,以至于他们觉得他们必须贪污才能补足差额。你们的神父和拉比(译注:犹太教牧师)靠白面包和水过活,同时你们却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撒给娱乐界人士。

思考思考这一点。每个你认为本身价值很高的东西,你却坚持必须很便宜的得到。研究一个艾滋病良方的科学家需到处乞求金钱,而同时,写一本谈性爱的一百种新招的书,并且连带着制作录音带和周末研习营的人,却财源滚滚!

这个“全都倒着来”是你们的一个癖性,而它来自错误的思想。

那错误的思想就是你们关于金钱的想法。你们爱钱,但你们却又说它是万恶之源。你们爱慕金钱,然而你们却称之为“臭钱”。你们说一个人是“饱聚孽财”,而如果一个人真的做“好”事的而变有钱了,你立刻对他会变得疑心起来。你把发财弄成是“错误”。

所以,一位医生最好不要赚太多钱,不然就得学会对此事谨慎些。而一位牧师――哇!她真的最好别赚太多钱(假设你们竟能让一位“她”做牧师的话),不然肯定会有麻烦。

你明白吗,在你们的想法里,一个选择最高职业的人应当得到最低的报酬……

 

嗯。

 

是的,“嗯”是对的。你应当思考一下这些。因为它们是如此错误的想法。

 

我以为并没有对或错这种事。

 

是没有。只有于你有益和于你无益的。“对”与“错”是相对的说法,而当我偶然用它们时,我是以那种方式用的。在这个情形下,相对于什么对你有益――相对于你说你想要什么――你的金钱思想就是错误的思想。

记住,思想是有创造性的。所以如果你认为金钱是坏的,然而你认为自己是好的……那么,你可以看出其矛盾。

现在你,我的儿子,尤其是以很明显的方式在演出这人类意识。对大多数人而言,冲突远不及对你而言那么巨大。大多数人做他们恨的事来谋生,所以他们不在乎因而接受金钱。这可以说,是“坏的”带来“坏的”。但你爱以你生命的日子和时光所做的事。你喜爱你用以填塞时间的活动。

所以,对你而言,为你所做的事接受大量金钱,就你的思想系统而言,就会是为了“好的”而取得“坏的”,而那于你是不可接受的。你宁愿饿死也不愿为了纯正的服务而收取“臭钱”……就好象不知怎的,如果你因此而接受了金钱,那服务便失去了其纯正。

因此,在这儿我们有了这关于金钱的真正矛盾感受。你的一部分排斥它,而你的另一部分又怨恨你没钱。因此,宇宙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宇宙从你这里收到了两种不同的想法。所以你与金钱有关的人生将会是一下停滞,一下猛冲的,因为你对金钱的态度是时松时紧的。

你没有一个清晰的焦点;你并不真的确定什么对你才是真的。而宇宙只不过是个大的影印机。它只简单的制作许多你思想的副本。

所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改变那一切。就是你必须改变自己有关金钱的思想。

 

我怎么能改变我的思考方式?我对某事的想法就是我对某事的想法。我的思维、我的态度、我的想法,并非在一分钟内创造出来的。我必须臆测,它们是多年的经验、一辈子的遭遇的结果。关于我对金钱的想法,你说得很好,但我怎么改变它呢?

 

这可能是本书中最有趣的问题。对大多数人而言,通常的创造方式是一个三步过程,包含了思、言和行为。

首先有思想,使之成形的想法,原始的观点。然后有语言。大多数思想最终都自己形成了字眼、然后常常被写下来或说出来。这给与了思想额外的能量,将之向外推进到世界里,而能为其他人所注意到。

最后,在有些例子里,语言被付诸实行,而有了你所谓的结果――一个全由思想开始的物质世界之显现。

在你们人为世界里围绕着你的每样东西,都以这方式――或有一些变奏――进入存在。都用到了所有这三个创造中心。

但现在问题来了:如何改变一个发起思维(Sponsoring Thought)?

是的,那是个非常好的问题。并且是很重要的。因为,如果人们不改变他们的一些发起思维,人类可能会令自己灭种。

改变一个根本思想或发起思维的最快速方式,就是逆转思――言――行为的过程。

 

请解释。

 

做你想要对之有新想法的行为。然后说你想要对之有新想法的言语。这样做得够多了,你便能训练你的头脑以一种新方式来思想。

 

训练头脑?那岂不象是洗脑吗?那不正是操纵心神吗?

 

对于你的头脑是如何生出它现在有的思维,你有任何概念吗?你岂不明白,你的世界在操纵你的头脑去想你所想?让你自己操纵你的头脑,岂不比让世界操纵你的头脑要好得多吗?

去想你想要想的思想,比去想别人的思想,对你而言不是幸运得多了吗?以创造性思想武装你自己,不是比以反动思想要好吗?

然而你的头脑充满了反动思想――由别人的经验跃出的思想。你很少有跃自“自我制作(self-produced)的资料”的思想,更别说跃自“自我制作的偏爱”的思想了。

你自己有关金钱的根本思想就是个重要的例子。你对金钱的思想(金钱是坏的)与你的经验(有钱真好)恰恰相反。所以关于你的经验,你必须绕圈子和对自己说谎,以便合理化你的根本思想。

这个思想是如此根深蒂固,以致你从没想到,你对于金钱的想法可能不正确。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想出一些自我制作的资料。而那才是我们怎样改变一个根本思想的法子,并且令它是你的根本思想,而非别人的。

附带一句,关于金钱,你还有一个我尚未提及的根本思想。

 

那是什么?

 

那就是,没有足够的东西。事实上,几乎对每样东西你都有这个根本思想。没有足够的钱,没有足够的时间,没有足够的爱,没有足够的食物、饮水、世上的同情心……不论有什么好东西,总是不够。

这“不够”的人类意识创造又再创造你所看到的世界。

 

好吧,那么关于金钱我有两个该改的根本思想――发起思维。

 

哦,至少两个。也许还更多。让我们看看……金钱是坏的……金钱是稀少的……不可以因为做神的工作而接受金钱(那对你是个重要思想)……金钱从没被慷慨地给与……金钱不会长在树上(而事实上,它真的会)……金钱令人堕落……

 

看来我有一大堆功课得做!

 

是的,如果你不喜欢你目前的金钱状况的话,而你的确是如此。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了解你对自己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由于你对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很重要的。

 

有时候很难听懂你的话!

 

有时候很难开导你。

 

嘿,听好,在这儿你是神耶!为什么你不能让你的话较容易被理解?

 

我是使它很容易被理解了啊!

 

那么你为什么不就好好让我了解,如果那是你真正想要的?

 

我真正想要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不同,也没有更多的东西。你不明白那是我给你的最大礼物吗?如果我想要给你的,不是你自己想要的,然后又做得那么过火以致令你拥有它,你的自由选择何在呢?如果我在主控你该是什么、做什么和有什么,你怎能是一个有创造力的人?我的喜悦是在你的自由,而非在你的服从。

 

好吧,你说我对我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因为我对自己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什么意思?

 

你是你认为你是的东西。当思想是负面的时,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你必须找到一个方法打破那循环。

你目前的经验有这么多是建立在你先前的思想上。思想导致经验,经验又导致思想。思想又导致经验。当“发起思维”是喜悦的时,就能产生经常不断的喜悦。当“发起思维”是地狱般的时,它也就能确实产生继续不断的地狱。

巧妙乃在改变“发起思维”。我会描述该如何做到那一点。

 

请吧。

 

谢谢你。

第一件要做的事,是逆转思――言――行的范型。你记不记得一句老格言:“三思而后行”?

 

记得。

 

那么,忘了它。如果你想改变一个根本思想,你必须先行而后思。

例如:你正走在大街上,碰见一个老妇在乞讨零钱。你了解到她是个流浪者,过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但你立刻就又想到,虽然你钱很少,但你显然有足够的可分给她。你的第一个冲动是给她一些零钱。你甚至有个部分准备伸手到口袋里去拿些纸币――一元,甚至五元。管它呢,让她有惊喜的片刻吧,让她开心吧!

然而,思想进来了。什么,你疯了吗?我们只有七块钱撑过每一天!你想给她一张五块?因此你开始四处摸索,找那张一元的。

思想又来了:嘿,嘿,且慢。你并没有那么多钞票能让你做散财童子啊!看在老天份上,给她一些铜板,让我们赶快走开吧!

你很迅速的伸手到另一个口袋,试图拿出几个硬币。你的手指只摸到五分和一毛的硬币。你觉得很窘。瞧瞧你,吃饱穿暖的,而你竟想给这一无所有的贫苦妇人五分和一毛的零钱。

你想找一或两个两毛五的硬币,却找不到。哦,在你口袋的深褶里有一个。但到现在你已无力地笑着走过她身边了,而走回头已太迟了。她什么都没得到。你也什么都没得到。没享受到认识你的富足和分享之乐,你现在反而觉得和那妇人一样的穷。

你为什么不就给她那纸币算了!那是你的第一个冲动,但你的思想阻挡止了你。

下一次,决定先行动再思想。给她钱。去做啊!你有那钞票,而从它所来之处还有更多的钱。那是分隔你和那流浪妇人的唯一思想。你很清楚从你得到钱的地方还会来更多的钱,而她却不知道。

当你想要改变一个根本思想时,按照你有的新想法行事。但你必须赶快行动,不然在你知道之前,你的头脑便会杀掉那想法。我是指真的杀掉它。在你有个机会知道它之前,那想法,那新的真实便会死了。

所以,当机会升起时,赶快行动,而,如果你能够常这样做,你的头脑很快便明白了,那想法将是你的新思想。

 

哦,我刚想到一件事!新思潮运动(New Thought Movement)是不是就是那个意思呢?

 

如果不是的话,也应该是。新思想是你唯一的机会。它是你唯一真正的机会去进化、去成长、去真的变成你真正是谁。

你的脑子现在充满了旧思想。不只是旧思想,而且还大半是别人的旧思想。现在是时候了,现在去改变你对于某件事的想法是很重要的。这就是进化的整个意思。

与神对话系列 —《与神对话-Ⅰ》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12

 

 

我为何不能做我此生真正想做的事而仍能谋生呢?

 

什么?你是说你真的想要在你的人生中有乐趣,而仍旧赚到可以过活的钱?老兄,你在做梦!

 

什么――

 

开玩笑罢了――只不过在玩玩读心术而已。你明白吗,那可一直是你关于这事的想法。

 

那是我的经验。

 

是的。但是我们已经讲过好几次了。做他们爱做的事而能赖以维生的人,是那些坚持如此做的人。他们不放弃。他们从来不投降。他们向生命挑战,看生命敢不敢让他们做他们爱做的事。

但,还有另一个因素必须提出,因为谈到终身志业时,这是在大多数人的理解里都错失的因素。

 

那是什么?

 

在存在(being)和做事(doing)之间有一个区别,而大多数人将他们的重点放在后者上。

 

难道他们不应该吗?

 

并没有涉及“应该”或“不应该”。只有你选择什么,以及你如何能得到它。如果你选择平安、喜悦和爱,经由你所做的事,你不会得到很多。如果你选择快乐和满足,在做的路径(path of doingness),你将找到很少。如果你选择与神合一,超绝的知晓、深刻的了解、无限的慈悲、完全的觉察、绝对的完成,由你正在做的事上,你不会达成很多。

换言之,如果你选择进化――你灵魂的进化――你也无法藉由你身体的世俗活动而产生那个。

做事是身体的一个机能。存在是灵魂的一个机能。身体永远在做某件事。每天的每一分钟它都在从事某件事。它从不停止,它从不休息,它经常在做某件事。

要不它就是在做灵魂吩咐它去做的事,要不就在做违反灵魂吩咐的事。你生命的品质便危险的悬于其间。

灵魂永远就是存在。它是(being)它之所是,不论身体在做什么,也不因为身体在做什么。

如果你认为你的人生就是关于做事,你便不了解你的所为何来。

你的灵魂不在乎你做什么维生――而当你的人生过完了时,你也不会在意。你的灵魂只在乎,当你在做不论你做的什么时,你是什么。

灵魂追求的是一种存在的状态,而非一种做事的状态。

 

灵魂在寻求做什么?

 

我。

 

你?

 

是的,我。你的灵魂是我。而它知道这点。它所在做的,是试图经验那一点。而它所记得的是,要有这个经验之最好办法是经由什么都不做。除了“是”之外没有一事可做。

 

“是”是什么?

 

你想要是的不论什么。快乐的、悲伤的、软弱的、坚强的、喜悦的、报复心重的、有洞察力的、盲目的、好的、坏的、男的、女的。随你挑。

我真的是那个意思。随你挑。

 

这全都非常深奥,但它与我的事业又有何干呢?我正在设法活着,活下去,养活我自己和家人,做我喜欢做的事。

 

试试看“是”你喜欢“是”的样子。

 

你是什么意思呢?

 

有些人做他们做的,赚了大钱,别的人却做不起来――而他们是在做同样的事。区别在哪儿?

 

有些人比其他人更有技艺。

 

那是第一次删减。但现在我们来删第二次。现在我们只剩下两个拥有差不多相等技艺的人。两人都大学毕业,两人在班上都名列前茅,两人都了解他们在做的事,两人都知道如何非常纯熟地用他们的工具――然而其一仍比另一个做得好;一个鸿图大展,同时另一个却在挣扎求生。那是怎么回事?

 

地点。

 

地点?

 

有人曾告诉我说,在开始一项新事业时,只有三件事得考虑――地点、地点,还是地点。

 

换言之,不是“你要做什么”而是“你要在哪里做”咯?

 

一点没错。

 

那听起来也象是对我的问题的答案。灵魂只关心你要在哪儿。

你要在一个叫作恐惧的地方,或一个叫作爱的地方?当你接触人生时,你在哪儿――并且你从哪儿来?

现在,在两个同样够格的工作者的例子里,其一很成功,而另一个则否,并不是由于他们任一人在做什么,却是由于他们两人“是”什么。

其中一个人在她的工作里是开放的、友善的、关怀的、爱助人的、体贴的、愉快的、有自信的,甚至喜悦的;而另一人却是封闭的、冷漠的、不关心的、不体贴的、乖戾的,甚至憎恨她在做的事。

现在假设你要选择甚至更高超的存在状态?假设你选择了善良、同情、慈悲、了解、宽恕和爱?万一你选择了象神似的?那时你的经验会是什么?

我告诉你这点:

“是”吸引“是”,而产生经验。

你在这星球上并不是要以你的身体生产任何东西。你在这个星球上是要以你的灵魂生产一些东西。你的身体只不过单纯的是你灵魂的工具,你的头脑是令身体做事的力量。所以,你在此所有的是个有力的工具,用来创造灵魂之所欲。

 

灵魂之所欲是什么?

 

没错,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在问你。

 

我也不知道。是我在问你。

 

这可以永远继续下去。

 

它已经是了。

 

等一下!我记得之前你曾说灵魂在寻求的是你。

 

那么就是这样。

 

那么,那就是灵魂之所欲。

 

以最广的说法,是的。但它寻求的这个我,是非常复杂,非常多重次元、多种感觉、多重面向的。我有一百万个面向。十亿、一兆。你明白吗?有污秽的、有深奥的、较小的和较大的、空洞的和神圣的、可怖的和似神的。你明白吗?

 

是的,是的,我明白……上和下,左和右、这儿和那儿、之前和之后、好和坏……

 

一点不错。我是起点和终点。那并非只是一句很美的话,或一个俏皮的观点。那是表达出来的真理。

所以,在寻求是我的当儿,灵魂在它前面有个宏大的工作;一个可自其中挑选的庞大的“是”之菜单。而那正是它现在这一瞬间在做的事。

 

选择存在的状态。

 

是的――然后产生正确而完美的条件,在其中创造对那存在状态的经验。所以,真实的事是,没有一件发生在你身上或经由你发生的事,不是为了你自己的最高善的。

 

你是指,我的灵魂正在创造我所有的经验,不只包括我在做的事,并且包括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们不如说,是灵魂引领你到正确而完美的机会,使你正经验到你计划去经验的东西。你实际上经验到什么得看你。它可以是你计划要经验的,或它可以是另一件什么事,要看你选择什么。

 

我为什么要选择我不想经验的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是指,有时候灵魂希望一事,而身体或头脑希望另一事?

 

你认为呢?

 

但身体或头脑怎么可以压制灵魂呢?灵魂难道不总是得到它要的吗?

 

这么说吧,你的灵魂寻求那崇高的一刻,当你有意识的觉察到它的愿望,而满怀喜悦的与之合一。但灵魂从不会,永远不会强加它的欲望到你目前有意识的、具肉身的部分上。

父不会强加他的意志在子身上。这样做违反了他的本性,故此,老实说,是不可能的。

子不会强加他的意志在圣灵上。这样做违反了他的本性,故此,老实说,是不可能的。

圣灵不会强加他的意志在你的灵魂上。这样做,不合灵的本性,故此,老实说,也是不可能的。

所有的“不可能性”终止于此。往往头脑真的寻求强加其意志于身体上――并且也这样做了。同样的,身体往往寻求控制头脑――并且常常成功。

然而,身与心一起并不需要做任何事去控制灵魂――因为灵魂是全然没有“需要”的(不象身和心都为“需要”所羁绊),因而容许身和心意志照自己的意思而行。

的确,灵魂根本不要别的方式――因为,如果你这个实体想要创造,因而知道它真的是谁的话,它必须经由一个有意识的意志之行动,而非一个无意识的服务之行动。

服从并非创造,因此永远不能产生救赎。

服从是个反应,同时创造却是纯粹的选择,没被控制,没被要求。

经由现在这瞬间最高概念之纯粹创造,纯粹选择乃产生救赎。

灵魂的机能是指明其欲望,并非强加其欲望。

头脑的机能是由其选择的余地中选择。

身体的机能是表现出那选择。

当身、心和灵在和谐与统一中一同创造时,神成肉身。

于是,灵魂真的在其自己的经验中认识它自己。

于是,天堂真的欢欣鼓舞。

现在,在这一刻,你的灵魂又创造了机会让你去是、做,并且拥有认识你真的是谁所需的东西。

你的灵魂带你到你现在正在读的字句――正如它以前曾带你到智慧和真理的字句。

你现在要做什么?你选择要是什么?

你的灵魂怀着兴趣等着、看着,正如它以前做过许多次的。

 

你是不是说,我世俗的成功(在此我们试着谈论我的事业),将决定于我选择的“是”的状态。

 

我并不关心你世俗的成功,只有你关心。

的确没错,当你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达成某种存在状态时,你在世上所做的事之成功是很难避免的。然而你不需要担心“维持生活”(making a living)。真正的大师们是那些选择去创造一个人生,而非维持一个生活(make a life, rather than a living)

的人。

从某种存在状态会跃出一个如此丰富、如此圆满、如此宏伟,而且如此有益的人生,以致世俗的物品和世俗的成功将不再为你所关心了。

人生的讽刺是,一旦世俗的物品和世俗的成功不再为你所关心,它们流向你的路便打开了。

记住,你无法拥有你想要(want)的东西,但你可以经验你所拥有(have)的不论什么东西。

 

我无法拥有我想要的东西?

 

不能。

 

在我们对话的很早期,你说过这点。但,我仍然不了解。我以为你曾告诉我,我可以有不论什么我想要的东西。就象“如你所想,如你所信,就会给你成就”一类的话。

 

这两个声明彼此并无不一致之处。

 

真的吗?对我来说,它们显然象是不一致。

 

那是由于你缺乏了解。

 

哦,我承认那一点。那就是我为什么跟你谈话的原因。

 

那么我会解释。你无法拥有任何你要的东西。光是要某样东西的行为本身,就将它推离开你了,如我在第一章里说过的。

 

嗯,你可能先前说过,但你让我跟不上了――太快了。

 

努力跟上来。我将更详尽的再讲一遍。试着跟上来。让我们回到你的确了解的一点:思想是创造性的。好吗?

 

好的。

 

语言是创造性的,懂吗?

 

懂了。

 

行为是创造性的。思、言和行为是创造的三个层次。你跟上了吗?

 

就在你身边。

 

很好。现在让我们暂且拿“世俗的成功”做我们的主题,既然那是你一直在讲的和问的事。

 

太好了。

 

现在,你有没有“我想要(want)世俗的成功。”这个思想?

 

有时候有。

 

有时候你是否也有“我想要更多钱”的思想?

 

有的。

 

所以你既不能有世俗的成功,也不能有更多的钱。

 

为什么不能?

 

因为除了带给你你所想的东西之直接显现之外,宇宙别无选择。

你的思想是“我想要世俗的成功”。但你了解,创造的力量就象个在瓶子里的神仙。你的言语就是它的命令。你了解吗?

 

那么,为什么我没有更多的成功?

 

我说,你的言语是其命令。现在你的言语是:“我想要成功。”而宇宙说:“好的,你是那样。”

 

我仍然不确定我懂。

 

这样去想它。“我”这个字是发动创造引擎的钥匙。“我是”这话是极端有力的。它们是对宇宙的声明、命令。

现在,跟在“我”(它召来伟大的我是)字后面的不论什么,往往会显现在物质世界里。

所以,“我”+“想要(want)成功”产生出你缺乏(wanting)成功。“我”+“想要钱”必然产生出你缺乏(wanting)钱。它无法产生其他东西,因为思想、语言是创造性的。行为也是。而如果你的行为说你想要成功和金钱,那么,你的思、言和行为是一致的,而你一定会有这些“缺乏”的经验。

你明白吗?

 

是的!我的天――它真的是那样作用的吗?

 

当然!你是个非常有力量的创造者。现在且承认,如果你有个思想,或做个声明,只一次――比如在气愤中,或挫败中,你不太可能会将那些思想或语言转成现实。所以不必担心象“给我去死!”、“下地狱。”,或其他你有时候想或说的不是那么好的事。

 

谢天谢地。

 

不客气。但,如果你一而再的重复一个思想,或说一个字――不只一次,不只两次,却是几十次、几百次、几千次――你想象得到它的创造力量吗?

一个思想或一个字表达、表达再表达,变成了正是那样――被表达了。那是说,推出来了。他变成外在的实现了。他变成了你的物质实相。

 

好惨!

 

那正是它常常产生的东西――好惨。你爱那凄惨,你爱那戏剧。那是说,直到你不再爱为止。在你的进化里会达到某一点,当你不再爱那戏剧,不再爱你一直活在其中的“故事”。就在那时,你决定――主动选择――去改变它。只不过大多数人不知如何改变。你现在知道了。要改变你的实相,只不过是停止再继续那样想。

在这个例子里,别去想“我想要成功”,而以“我有成功”来取代之。

 

那在我而言,听来象句谎言。如果我说那句话,我会是在开自己玩笑。我的头脑会大叫:“你胡说!”

 

那就想一个你能接受的思想。“我的成功现在正在到来,”或“所有的事都导向我的成功。”

 

原来这就是在新时代肯定词(affirmation)练习背后的诀窍。

 

肯定词不会发生作用,如果它们只是你想要成真的事情之声明。只有当它们是你已知为真的某事之声明,肯定词才有用。

最好的所谓肯定词,则是一个感激和谢恩的声明。“神,谢谢你在我的人生中带来成功。”现在,那个念头、想法、说出来并且据以行事,产生了神奇的结果――当它来自真正的知晓;非由一个产生结果的企图,却由一个结果已然被产生了的觉察。

耶稣有这种明晰。在每个奇迹之前,他都先为其交付而预先谢过我。他从没想到不要感激,因为他从没想到,他所宣告的事会不发生。那个思想从未进入他的脑海。

他对他是谁,以及他与我的关系是如此肯定,以致他的每个思想、言语和行为都反映他的觉察――正如你的思、言和行为反映你的……

现在,如果有什么事是你选择了在你的人生中去经验,别只“想要”它――要选择它。

你是否想选择世俗说法的成功?你是否选择更多钱,很好。那么就选择它。真的、完全的,而非不热心的。

然而,在你的发展阶段,如果“世俗的成功”不再令你关切,也不必惊讶。

 

那是什么意思?

 

在每个灵魂的进化里,会有这么一个时候,当主要的关切不再是肉身的存活,却是心灵的成长;不再是获致世俗的成功,却是自己的实现。

以一种说法,这是个非常危险的时候,尤其是在一开始,因为居于肉身内的实体,现在知道它正是一个在身体里的存在――而非是一个身体的存在。

在这阶段,当成长的实体在这个观点上成熟之前,往往有一种不再关心任何身体的事情的感觉。灵魂是如此的兴奋它终于被“发现了”!

头脑舍弃了身体,以及所有与身体有关的事。每件事都被忽略了。关系被搁置一旁。家庭消失了。工作变成次要。帐单忘了付。身体本身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没吃饭。

这实体的整个焦点和注意力,现在是在灵魂及与灵魂有关的事上。

在这存在的日常生活上,这可能导致一个主要的个人危机,虽然头脑感知不到创伤。头脑在至福的感觉中流连。别人会说你丧失了头脑――而以某一种说法来看,你可能是的。

发现生命和身体毫无关系,可能创造出另一方面的一个不平衡。虽然一开始实体的行为是――仿佛身体是所有的一切,现在它的行为却象是身体根本不重要。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如果实体很快的(并且有时候痛苦的)忆起来的话。

你是个三部分的存在(tri-part being),由身、心和灵构成。你将永远是个三部分的存在,不只当你活在地球上时。

有时人会说,在死亡时,身和心都被丢掉了。身和心并没被丢掉。是身体改变了形式,留在后面它密度最大的部分,但永远留其外壳。心智(不可与大脑混淆)也仍与你同行,加入灵和身,成为一个三次元或三面的能量团。

若你选择回到你称为“在地球上的生命”这个体验机会,你的神圣的自己,将再度分开其真实的次元,成为你所谓的身、心和灵。事实上,你们全是一个能量,却有三个分别的特征。

当你着手住进一个在地球上的新肉身时,你的以太体(ethereal body)(如你们有些人称它的)降低了其振动频率――将它自己由一个振动得快到令它甚至无法为人看见的频率中减慢下来,到一个产生质量和物质的速度。这实在的物质是纯粹的思想创造――你的心智,你三部分存在的较高心智面――的作品。

这物质是亿万种不同的能量单位凝结成一个庞然的巨块――由心智控制……你真的是一个大智之人(master mind,运筹帷幄之人,译注:神又在说双关语)!

当这些微小的能量单位扩展了它们的能量,它们就被身体抛弃,同时心智又创造出新的来。心智自其继续不断关于你是谁的思想中创造出这个来!可以说,是以太体“捕获”那思想,然后降低更多能量单位的振动率(以一种说法“结晶化”它们),而它们变成物质――你的新物质。以这方式,你身体的每个细胞每几年就会改变一次。相当实在的,你不是你几年之前的同一个人。

如果你思考有病的或不适的思想(或连续的愤怒、憎恨和负面想法),你的身体会将这些思想转译成物质形式。人们将看见这负面的、病态的形体,而他们会问:“你出了什么毛病?”(What’s the matter?)但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的问题是多么的精确(译注:此处英文之秒无法转译,matter这个字本为物质,也有毛病、困难等义)。

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灵魂看着这整出戏的演出,而永远执持有关你的真理。它永不忘记那蓝图、那原始计划、那第一个想法、那具创意的思维。它的任务是提醒(remind)你――就是说,真的重新思考(re-mind)你――因此你可以再度忆起你是谁,然后选择你现在希望是谁。

以这方式,创造和经验、想象和完成、知晓和成长,会以未知的循环继续下去,现在,并且直至永远。

 

哎呦!

 

是的,正是那样。哦,还有很多的要解释。这么多,以致永远无法在一本书里,或许在一生里也不可能解释得完。然而你已开始了,而那是很好的。只要记得这点,就如你们伟大的老师莎士比亚说的:“何拉息欧,天上地下有比在你们的哲学里梦到的还更多的事。”

 

我可否问你一些有关此点的问题?比如,当你说,在死后我的心智与我一起走,那是否意指我的“人格”与我一起走?在死后我会知道我曾是谁吗?

 

会的……以及你所曾是的每个人。它将全都对你开放――因为那时,知道于你有利。现在,在这一刻,则不会。

 

还有,与此生有关,会有一个“算帐”――一个回顾――一个记帐吗?

 

在你所谓的死后,并没有审判。你甚至不被允许去判断你自己(因为,基于在此生你是如何的对自己批判和不原谅,你一定会给自己很低的分数)。

不,没有算帐这回事,没人做出赞成或反对的手势。只有人类是爱批判的,而因为你们是,所以你们假设我必然是。然而我并不――而那是个你们无法接受的伟大事实。

    无论如何,虽然在死后没有审判,你却有机会再看看你在这儿时所有的思、言和行为,而决定那是否是你想再选择的:你是谁,以及你想要是谁。

 

有一种围绕着所谓Kama Loca教义的东方神秘教诲――按照这教诲,在我们死亡时,每个人都被给与机会,去重度每个你曾思考过的想法、每句你说过的话、每个你采取过的行动,并非由我们的立场,却是从每个其他受影响的人的立场。换言之,我们已经经验到我们以前在思、言和行时我们的感受――现在我们被给与这经验去感受在每个这些时刻里,别人的感受――而藉由这个方法,我们将决定是否要再思、言或行那些事。对这点你有什么意见吗?

 

在你此生之后所发生的事,是太殊胜了,所以无法以你们能理解的说法在此描述――因为那经验是异次元的(Other-dimensional),而用被如此严重局限的字眼作工具,来描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只能说,你们将有机会去再回顾这个――你目前的人生,没有痛苦、恐惧或批判,为的只是让你从在此生的经验感受中,决定你想要由那儿走向哪儿。

你们许多人会决定回到这儿来;回到这个有密度和相对性的世界,以便有另一次机会去经验,在这层面是你对你自己所做的决定和选择。

而有些人――少数被选的――则将带着一个不同的任务回来。他们将回到这有密度和物质的世界,只为了带其他灵魂离开这有密度和物质的世界。在地球上,在你们中间,永远有曾做过这样一个选择的那些人。你可以立刻分辨出他们。他们的工作已结束,他们回到地球来只为帮助他人。这是他们的喜悦。这是他们的狂喜。他们不求别的,只求服务他人。

你无法错过这些人。他们无所不在。他们比你想的还要多。你很可能就认识一个。

 

我是其一吗?

 

不是,如果你得问,你便知道你不是。象这样的一个人是不问任何人问题的。没有事可问。

你,我的儿子,在此生是个信使。一个先驱。一个带来讯息的人;一个真理的追求者,且常是真理的讲述者。就这一辈子而言已够了。快乐些吧。

 

哦,我是快乐。但我永远希望能更多!

 

对!你会!你永远会希望更多。那是你的天性。寻求“更多”是一个神圣天性。

去追求吧,确定的去追求。

现在我想明确的回答你,用以开始我们这一段的持续对话的那个问题。

去吧,去做你所真正爱做的!别的都不要做!你的时间这么少。你怎么还能想到去浪费一分钟做某些你不喜欢做的事来谋生呢?那种生活是什么啊?那不是生活,那是垂死(dying)!

如果你说:“但,但是……我有需要依靠我的人……嗷嗷待哺的小嘴……一个依赖我的妻子……”那我会回答:如果你坚持你的人生是有关你的身体在做什么的话,你就是不了解你为何到这儿来。去做些令你愉快的事吧――说明你是谁的事。

还有,至少对那些你想象阻止你得不到你的喜悦的人,你能不再怀恨和生气。

不要轻视你身体正在做的事。它是重要的。但却非以你所想的方式。身体的行动本意是反映一种存在状态,而非想达到一种存在状态的企图。

在事情真正的秩序里,一个人并不为了要快乐而做某一件事――而是一个人是快乐的,所以做某件事。一个人并不为了有慈悲心而做某些事,而是一个人是慈悲的,所以以某种方式行事。就一个高度有意识的人而言,灵魂的决定先于身体的行动。只有一个无意识的人,才企图经由身体在做的事,来产生一种灵魂的状态。

这就是“你的人生并不是关于你的身体在做什么”这个声明的意思。然而,真实的,你的身体在做什么,却是你的人生是关乎什么的一个反映。

这是另一个神圣的二分法。

然而,如果你别的什么都不了解,也要了解这一点:

你有喜悦的权利;不论有没有孩子,有没有配偶。追求它!找到它!而你会有一个喜悦的家庭,不论你赚多少钱或没赚多少钱。而如果他们不喜悦,他们站起身来离开你,那么,以爱释放他们,让他们去寻求他们的喜悦。

如果,在另一方面来说,你已进化到身体的事情不再令你关心,那么你甚至可以更自由地去追求你的喜悦――在地上如同在天上。神说快乐是好的――是的,你甚至在你的工作里也能感到快乐。

你的终身志业是关于你是谁的一个声明。如果它不是,那么你为什么在做它?

你是否认为你必须去做?

你不必须做任何事。

如果“一个男人应该不计一切,甚至他本身的快乐,也要去维持他的家庭”是你是谁的话,那么就爱你的工作,因为它有助于你创造一个对自己的活生生的声明。

如果“一个女人做她所恨的工作,为的是要负起她认为的责任”是你是谁的话,那么就爱、爱、爱你的工作,因为它全然地支持你的自我形象、你的自我观点。

一旦他们了解他为谁在做什么,及为何理由,每个都能爱每件事。

没有一个人做的事是他不想做的事。 

与神对话系列 —《与神对话-Ⅰ》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13

 

 

我如何能解决一些我所面对的健康上的问题?我所曾经历的慢性病已够三辈子受的了。并且,我为什么会有所有这些问题――在这一生?

 

首先,让我们说老实话。是你爱它们。无论如何,你爱它们的大部分。你曾值得佩服的利用它们来可怜你自己,并且得到了别人的注意。

在少数你不爱它们的场合,那只因为它们变得太过分了。比当你创造出它们来时,你所曾想象的还要过分多了。

现在,让我们了解你可能已经明白的东西:所有的疾病全是自我创造的。甚至传统的医生现在也看得出,人们是如何的在令他们自己生病。

大多数人相当无意识的这么做(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当他们得了病时,他们不知道他们被什么击中。感觉上象是某事发生在他们身上,而非他们对他们自己做了某事。

这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无意识地度过一生――不仅只是这健康上的议题及后果。

人类吸烟,却奇怪自己为何会得癌症。

人类摄取动物和肥肉,却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得血管堵塞。

人类一辈子都在生气,还奇怪他们为何得到了心脏病。

人类彼此竞争――无情的,并且在不可置信的压力下――却奇怪他们为什么会中风。

而那不怎么明显的真相是,大多数的人令他们自己担忧致死。

担忧几乎可说是最糟方式的精神活动――仅次于恨,恨是非常具有自我毁灭性的。担忧是无意识的。它是被浪费的精神能量。它也创造出伤害身体的生化反应。产生从消化不良到心肌梗塞,以及在两者之间的种种情形。

当忧虑停止时,健康几乎会立即改进。

忧虑是不了解它与我的连系的一个心智之活动。

憎恨是伤害最严重的精神状况。它毒害身体,而其效果真的是无法逆转的。

恐惧是你所是的每件东西之反面,因而对你的精神和身体健康有反面效果。恐惧是放大了的忧虑。

忧虑、憎恨、恐惧――和它们的分支:焦虑、怨恨、不耐、贪欲、不厚道、批判和谴责一起――全都在细胞层面攻击身体。在这些情况下,不可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同样的――即使是较小的程度――自大、自恋和贪婪,也会导致身体的疾患或不安适。

所有的疾病最先都是在心智里创造的。

 

那怎么可能?从别人那儿传染来的情况又怎么说呢?伤风――或者艾滋病?

 

没有一件在你生命中发生的事,不是以一个思想开始的。思想就如磁铁,将效应吸引到你身上。思想也许不总是那么的明显,能很清楚地表明原因,如“我将要传染一个可怕的病。”思想也许是(并且通常是)比那个要微妙得多,如“我不配活下去。”、“我的人生总是一塌糊涂。”、“我是个失败者。”、“神将要惩罚我。”、“我厌倦了我的生命!”

思想是个非常微妙却极端有力的能量形式。语言是较不微妙,但更浓密的能量形式。行动则是最浓密的。行动是在沉重物质形式里的能量。当你思、言和演出一个象“我是个失败的人”这种负面观念时,你就启动了极巨量的创造性能量。你会因伤风而病倒一点都不奇怪。那还是最轻微的后果呢!

一旦负面思想变成了物质形式时,就非常难逆转其效应了。当然,并非完全不可能――却是非常困难。它要靠极端的信心。它需要对宇宙的正面力量之一个很强的信念――不论你称之为神、女神、不动之动、原始力量、第一因或不论什么。

治愈者正是有这样的信心。它是个跨越到绝对知晓的信心。他们知道你在当下这一刻本应是完全、完整和完美的。这个知晓也是一个思想――并且是非常有力的。它有移山的力量――更不必说你身体里的分子了。那就是为什么治疗者往往甚至在远距离也能治疗人的理由。

思想无远弗届。思想比你说出的这个字更快地环游世界,并往返宇宙。

“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的仆人便会被治愈。”的确如此,在那同一刻,甚至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前。百夫长的信心就是这么强(译注:见新约玛宝福音第八章)。

然而,你们全是精神上的麻风病患。你们的心智被负面思想逐渐吞蚀。这其中有些思想是被丢在你身上的。许多则事实上是你自己假造的,然后数小时、数日、数周、数月,甚至数年都被怀抱、被思虑着。

……而你却奇怪自己为何会生病。

所以藉由解决在你思路里的问题,你就能如你所说的“解决一些健康问题”。是的,你能治愈一些你已经得到(给了你自己)的状况,同时也防止主要的新问题的发展。你可以藉改变你的思想而做到这一切。

还有――而我很讨厌去建议此点,因为,它听起来是如此的俗不可耐,但――看在老天的份上,对你自己照顾得好一点!

你糟蹋你的身体,对它根本很少注意,直到你怀疑它出了什么问题。你在预防维护方面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照顾你的车子还比你的身体好些……

你不但没有做定期的检查、一年一度的体检,和用医师给你的疗法和药品(你为什么去看医生,寻求她的帮助,然后不用她建议的治疗?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在没去看医生的这段期间,你又非常严重的错待你的身体,而置身体于不顾!

你不做运动,因此身体变得松弛肥胖,更坏的是,越不用越不灵。

你不给它适当的营养,因此它更羸弱。

然后你用毒物以及装作是食品的最荒谬的物质去填满它。然而,面对这打击,这个神奇的机器仍旧为你工作,它仍然发出轧轧声地勇敢向前推进。

那真是可怕。你叫你的身体幸存的情况很可怕,但你对它们却很少,甚至完全不予改善。你会读到这里,然后充满遗憾的点头同意,但立刻又会再去错待你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敢问。

 

因为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

 

那仿佛是一项很严苛的指控。

 

这并非有意的严苛,也非有意的指控。“严苛”是个相对的说法;是你放在字句上面的判断。“指控”意谓着罪恶感,而“罪恶感”意涵做错了事。在此并没涉及做错事,所以没有罪恶感,也没有指控。

我只是做了一个单纯的对真理之声明。就象所有对真理之声明一样,它具有唤醒你的性质。有些人不喜欢被唤醒。大多数人不喜欢。大多数人宁愿酣睡。

由于世界充满了梦游者,世界才是现在这种状况。

关于我的声明,它有什么地方看来不真实呢?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至少直到现在为止,你一丁点都没有。

如果你告诉我你有一个“立即的皈依”。我会重新评估你现在要做什么。我承认我的语言是建立在你过去的经验上。

……我说这话的意思也是有意要唤醒你。有时候,当一个人真的是睡得很沉时,你必须摇他一下。

我看到过你在过去没有多少活下去的意志。现在你可能否认那些,但在这情形,你的行为比你的言语更重要。

如果在你的一生中,你曾经点过一根烟――更别说象你一样二十年来每天一包烟――你活下去的意志就很少。因为你并不在乎你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但我十年多以前就停止吸烟了!

 

这是在二十年来残酷的身体上的惩罚之后。

而如果你曾饮过酒,你活下去的意志也非常低。

 

我只有浅酌而已。

 

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它会损害心智。

 

但耶稣也饮酒啊!他去参加婚礼,并将水变成酒!

 

所以谁说耶稣是完美的呢?

 

哦!拜托!

 

喂,你是不是被我激怒了啊?

 

哼,我才不会被神激怒呢,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说法不是有点太高傲了吗,是不是?但我的确认为我们可能太过火了。我父亲教过我“中庸之道”。有关于酒精的事,我想我还是固守那一点好了。

 

身体能很容易的自只是中度的虐待中恢复过来。所以那个说法是有用的。然而,我也要固守我原始的声明: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

 

但有些药物也包含了酒精啊!

 

对于你们称之为药物的东西,我无从干涉。我仍然坚持我的声明。

 

你真的很僵化耶,不是吗?

 

嘿,实话就是实话。如果某人说:“小酌无伤。”而将那声明放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我必须同意他们。但那并不致改变我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只不过容许你去忽略它而已。

然而,你考虑一下,如果按照目前的一般标准,你们人类大概在五十到八十年间会用坏你们的身体。有些身体更耐久一些,但并不多。有些更早便停止作用了,但大多数人并不会。在这样的标准下,我们能否同意“小酌无伤”那一点?

 

可以。

 

好吧,那么我们就有了一个讨论的好起点。当我说我能同意“小酌无伤”这声明时,我是加上了“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这个条件。你明白为什么吗?你们人类似乎满足于你们目前所过的生活。但,你可能会很惊讶。并且,如果你发现,生命原来该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去度过。你的身体原是设计好得可以耐久得长得多呢!

 

真的吗?

 

是的。

 

长多少?

 

长得无限多。

 

那是什么意思?

 

我儿啊,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设计好可以永远存续的。

 

永远?

 

是的。甚至比永远还更多。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可以永远不死的咯?

 

你真的永远不死。生命是永恒的。你是不朽的。你真的永远不死,你只不过改变形式。你甚至连那也不必做。是你决定去那样做,我并没有。我造给你的身体可以永远保持。你真的以为神所能做的最好的,我所能做的最好的,是一个可以活到六十、七十,甚至八十岁才崩溃毁坏的身体?你是否以为那就是我能力的局限?

 

我从来没有想到以那种方式来讲……

 

我设计了你宏伟美观的身体,以便永远保持下去!而最早期的人类的确活在一个真的无痛身体里,而不必恐惧你们现在称为死亡的东西。

在你们的宗教神话里,你们将你们对这些人类最早版本的细胞性记忆象征化,而称之为亚当与夏娃。而事实上,当然,有比这两个更多的始祖。

在一开始,意思是要让你们这些神奇的灵魂,有个机会透过在肉身里及在相对世界里获得的经验,去认识你们自己为你们真正是谁――如我曾在此一再重复解释的。

这是藉由放慢所有振动(思想形――thought form)之不可测的速度以产生物质――包括你们称之为肉体的那些物质。

在你们现在称为兆亿年时光的一瞬间,生命经由一连串的步骤演化。而在这神圣的瞬间,你们由海洋――生命之水出来,来到陆地上,而进入你们现在保有的形式里。

 

那么进化论者是对的!

 

我觉得很好玩――事实上,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趣味的来源――你们人类有这样一种将每件事分辨为对和错的需要。你们从没想到,你们造出那些标签以助你们定义物质――以及你们自己。

你们(除了你们中最精细的心智之外)从没想到一件事,可以同时是既对又错的;只有在相对的世界里,事物才是非此即彼的。在绝对的、有时间―无时间的世界里,所有的事物即每一件事物。

没有男性和女性,没有之前和之后,没有快和慢、此处和彼处、上和下、左和右――也没有对和错。

你们的太空人和宇宙人(cosmonauts)已经获得了这个感受。他们想象他们自己被火箭送上去到外太空,却在到了那儿之后,发现他们向上看到地球。或也许并不吧?或许他们在向下看到地球!然而,太阳又在何处?上?下?非也!在那边,在左方。所以现在,突然之间,一件东西既非上也非下――它在侧边……而所有的定义于是都消失不见了!

因此,在我的世界――我们的世界――我们真正的界域――也是一样的。所有的定义都消失了,以至于,连以确定的说法来谈论这界域都变得很困难了。

宗教是你们试想说出那不可说的的企图。但它并没做得很好。

不,我的儿子,进化论者并不对。我在一眨眼间,只在一瞬间创造出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正如创造论者(Creationists)所说的。而……正如进化论者宣称的,它用了你所称的亿万年时光,透过一个演化过程而产生。

他们两方都是“对的”。正如宇宙人发现的,这全仗着你是如何看它。

但,真正的问题是:一个神圣的瞬间或亿万年――又有何区别?你们能不能就简单的同意,有些有关生命的问题是太过神秘,甚至你们也无法解答?为何不将那神秘视为神圣的?并且,为何不让那神圣的作为神圣的,而别去管它呢?

 

我猜想我们全都有一种无法满足的、想要知道的需要。

 

但你已经知道了!我刚刚告诉了你!然而你并不想知道真相,你只想知道如你所了解的真相。这是你悟道的阻碍。你以为你已经知道真相了!你以为你已经了解那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你同意落入你了解的范型的每样你看到、听到,或读到的东西,而排斥每样不合理的东西。而你称此为学习。你称此是对教诲开放。可叹啊!只要你除了对你自己的真理之外,对每样事物全都采封闭态度的话,你就永远无法对教诲开放。

因此,这本书便将被有些人称为亵渎――魔鬼的作品。

然而那些有耳能听的人,让他们聆听。我告诉你这点:你们本来是不该会死亡的。你们的物质形式是被创造为一个伟岸的方便、一个神奇的工具、一个光荣的载具,以容你去经验你在自己心智中创造出来的实相,以便你能认识你在你灵魂里创造出来的自己。

灵魂孕育,心智创造,身体体验。圆圈就此完成。然后灵魂在其自身之经验中认识它自己。如果它不喜欢它所经验的(感受的),或为了任何理由希望有个不同的经验,它只不过孕育一个自己的新经验,而,十分真确的,改变其心意。

很快的,身体会发现它自己在一个新经验里(“我即复活及生命”是此点的一个伟大的例子)。无论如何,你认为耶稣如何做到的呢?或者,你不相信它真的发生过?相信它,它发生了!

然而,至少以下这些是真的:灵魂永远不会凌越身体或心智。我造你们为一个三合一的生灵。你是三个存在合而为一的。按照我的形象造成的。

自己的三个面向彼此并非不平等的。每个都有个机能,但没有一个机能比其他的机能更伟大,并且也没有任何一个机能能实际上在另一个之前。所有的都以完全平等的方式彼此相连。

孕育――创造――经验。你所孕育的你创造,你所创造的你经验,你所经验的你孕育。

那就是为何我们说,如果你能令你的身体经验某件事(比如说,富足),你很快便会在你的灵魂里感受到它,你的灵魂会以一种新方式孕意它自身(就是说,富足),由是给你的心智看到有关那个的一个新思维。由那新思维跃出更多的经验,而身体开始活在一个新的实相里,当它是一种永恒不变的存在状态。

你的身、心和灵是一体的,在这点上,你是一个具体而微的我――神圣的一切,神圣的每样东西,总合与内涵(the Divine All, the Holy Everything, the Sum and Substance)。现在你明白我如何是每样东西的开始和结束、起点和终点(the alpha and the Omega)了。

现在我要解释给你听那终极的神秘:你们和我的精确而真实的关系。

你们是我的身体。

正如你的身体相对于你的心智和灵魂的关系,你们相对于我的心智和灵魂的关系也是一样的。所以:

我所经验的每样事,是我透过你们来经验的。

正如你的身心和灵是一体的,我的也是一样。

因此,当那撒勒的耶稣――了解这神秘的许多人之一――说“我与父为一”时,他是说出了一个不可改变的真理。

现在我要告诉你,有一天你们会认识一些甚至更大的真理。因为正如你们是我的身体,我也是另一个灵的身体。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是神?

 

是的,我是神,如你们现在了解的神。我是如你们现在理解的女神。我是你们现在知道的经验每件事的孕育者和创造者,而你们是我的孩子……正如我是另一个灵的孩子一样。

 

你是否在试图告诉我,甚至神也还有一位神。

 

我在告诉你,你对终极实相的感知,比你想象的还要更狭隘,而真理比你们所能想象的还要更无限。

我在给你对无限――和无限的爱――的一个极小的一瞥(在你的实相里你无法保有一个大得多的一瞥。你连这小小的一瞥也难能保有哩)。

 

等一等!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我真的并不是在与神谈话?

 

我告诉过你――如果你理解神为你的创造者和主人――正如你是你自己身体的创造者和主人,那么,我是你所理解的神。是的,你是在跟我谈话,这是个很美味可口的对话,不是吗?

 

不管美味与否,我以为我是在与真正的神谈话。万神之神。你明白的――最高的上司,主要的领导人。

 

你是的。相信我。你是。

 

然而,你说,在这事物之阶层组织的设计里,在你之上还有某人。

 

我们现在正试图做那不可能的事,即说出那不可说的。如我说过的,那是宗教所寻求去做的。让我看看我能否找出一个法子来下个综论。

“永远”比你所知的要长。永恒又比永远要长。神比你想象的要大。想象又比神还要大。神是你称之为“想象”的能量。神即第一个思维。神即最后一个经验。而神也是在其间的每样事物。

你有没有向下透过一个高密度的显微镜看,或看过分子活动的照片或影片,并且说:“老天啊,在那儿有一整个宇宙呢。而对那个宇宙而言,我,现在在场的观察者,必然感觉起来象是神一样!”你有没有说过那种话?或有那类经验?

 

有的,我猜每个有思想的人都该会有过。

 

没错,你已给过你自己对于我在此显示给你看的东西的一瞥。

而如果我告诉你,你让自己瞥见一眼的这个实相永不完结,你又会怎么做呢?

 

请你解释这句话。我会请你解释这句话。

 

好,请你取你能想象的宇宙最渺小的部分。想象这细小、很细小的物质颗粒。

 

好的。

 

现在将它切成两半。

 

好的。

 

你现在有什么?

 

两个更小的一半。

 

一点不错。现在再将它们切成一半。现在又如何?

 

两个更小的一半。

 

对了。现在,再切,又再切!剩下什么?

 

越来越小的颗粒。

 

是的,但它何时停止呢?你能分割物质多少次,直到它不再存在为止呢?

 

我不知道。我猜它永远不会停止存在。

 

你的意思是你永远不能完全毁掉它!你所能做的只是改变其形式?

 

看起来似乎如此。

 

我告诉你:你刚才学到了所有生命的秘密,并且看入了无限。

现在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好吧……

 

你怎么会以为无限只向一个方向进行?

 

所以……向上走也没有结果,就象向下走一样。

 

并没有上或下,但我了解你的意思。

 

但,如果“小”没有结束,那就是说,“大”也没有结束咯?

 

正确。

 

但如果“大”没有结束,那么就没有“最大”。也就是说,以最大的方式而言,并没有神。

 

或是,也许――所有一切都是神,而并没有其他。

我告诉你:我是我是的东西(I AM THAT I AM)。

而你是你是的东西。你无法不是。你可以随你所愿的改变形式,但你无法不存在。然而你可以不知道你是谁――而在这个失败里,只体验其一半。

 

那便会是地狱了。

 

一点不错。然而你并没被永远罚入地狱。你并没有被永远放逐到地狱去。要由地狱出来――由不知道出来――所需的一切只是重新知道。

有许多方法和许多地方(次元)你可以这样做。

你现在在那些次元中的一个。以你们的了解,它被称为第三次元(三度空间)。

 

而还有很多别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在我的王国里有许多大厦(In my kingdom there are many mansions.)?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不会这样告诉你。

 

那么,并没有地狱――不是真的有。我是说,并没有我们被永远诅咒待在那儿,不得翻身的一个地方或次元!

 

那样目的又何在呢?

然而,你永远被你的知晓所局限――因为你们――我们――是一个自我创造的生灵。

你无法做你不知道你自己是的东西。

那就是你为何被给与了这一生――因此你可以在你自己的经验里认识你自己。然后你能孕育你自己为你真正是谁,而在你经验里创造你自己成那样――而圆圈便再次完成了……只是更大些。

因此,你是在成长的过程里――哦,如我在这整本书都在讲的,变为的过程里。

你能变成什么并无限制。

 

你的意思是,我甚至能变为――我能说出口吗?――一位神……就象你一样?

 

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

 

除非你知道,否则你不能。记住那三角形――神圣的三位一体:是灵――心――身。孕意――创造――经验。记住,用你的象征:

圣灵=灵感=孕意

圣父=为人父母=创造

圣子=子女=经验

圣子经验圣父思维的创造,而那思维是由圣灵孕意的。

你能孕意你自己有一天作一位神吗?

 

在我最狂野的时刻。

很好,因为我要告诉你这个:你已经是一位神。你只不过不知道而已。

我难道没说过,“你们是神”吗? 

与神对话系列 —《与神对话-Ⅰ》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14

 

 

好吧。我已替你解释了一切。生命,它是如何运作的,其真正的理由和目的。我还能给你什么帮助吗?

 

我没有问题了。我对这个不可置信的对话满怀感激。它是如此深远,如此博大。并且,当我回顾原问题时,我发觉我们已涵盖了最前面的五个――与生命、关系、钱财、事业,及健康有关的。如你所知,在我原始的单子上,我是有更多的问题的,但不知怎的,这些讨论使得那些问题看似都不重要了。

 

是的。不过,你仍然问过了那些问题。现在让我们很快的一一回答其余的问题。

我们既然这样快速地通过这资料――

 

――什么资料――?

 

我带你到这儿让你得知的资料――现在既然我们这么快速地通过这资料,不如让我们看看那些余下的问题,且很快地处理它们吧。

 

第六,我在此该学的因果教训(karmic lesson)是什么?我正在试图娴熟什么?

 

你在此不学任何事。你没有要学的东西。你只需要忆起(remember)。那就是,重新成为我(re-member)。

你在试图娴熟什么?你正在试图娴熟娴熟本身。

 

第七,有没有转世这回事?我有过多少前生?我的前生是什么?“因果债”(karmic debt)是真有其事吗?

 

很难相信你对此仍有疑问。我觉得很难想象。有从完全可信的来源来的如此多的有关前生经验的报导。其中有些人还曾带回令人震惊的、详尽的事件描述,和全然可以实证的资料,足以消除任何疑虑――它们既不可能是伪造的,也不可能是设计来欺骗研究者和心爱之人的。

既然你坚持要精确,我就告诉你,你曾有过六百四十七个前生。这是你的第六百四十八生。你什么都当过。国王、王后、农奴。老师,学生、大师。男人、女人。战士、和平主义者。英雄、懦夫。杀人者、救主。智者、傻瓜。你曾经是所有一切!

不,没有象因果债这种事――并不以你在这问题里问的意义存在。一项债务是某样必须偿还的东西。而你并没有义务去做任何事。

不过,你仍然有某些你想要去做和选择去经验的事。而有些选择取决于――对它们的想望是生自――你以前所曾经验的事。

那是对于你称为因果这件事,文字所能给的最接近的解释。

如果因果指的是,天生想要更好、更大、演化和成长,并且视过去的事件和经验为其一项指标的话,那么,没错,因果的确存在。

但它并不要求任何事。从来不曾要求任何事。你是――如你一向永远是的――一个有自由选择的生灵。

 

第八,我有时候觉得颇有神通。但到底有没有神通这回事?我是个通灵者吗?宣称通灵的人是否在“与魔鬼打交道”?

 

是的,是有神通这么一回事。你就是通灵者。每个人都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你所谓的通灵能力,只有不去用它的人。

利用通灵能力,只不过是和利用你的第六感一样。

很显然,这并非“与魔鬼打交道”,否则我不会赋予你这种能力。而,当然,并没有可与之打交道的魔鬼。

有一天――也许在第二册(Book Two)里――我会向你解释通灵能量和通灵能力是如何作用的。

 

将会有第二册吗?

 

是的。但让我们先结束这一册。

 

第九,做好事是否可以收费?如果我选择在世上做治疗的工作――神的工作――我能这样做而同时也变得经济上很宽裕吗?或两者是互相抵触的?

 

我已经讲过这个了。

 

第十,性是许可的吗?请照实说吧――在这人类经验背后的真实故事是什么?性,是否如某些宗教说的纯粹是为了繁衍后代?是否得透过否定――或转化――性能量,才能达成真正的神圣和悟道?是否可以享有无爱之性?光只是身体上的性感受,是否足以成为一个享受性的理由?

 

享受性当然是可以的。我再次的说,如果我不要你们玩某些游戏,我就不会给与你们那些玩具。你难道会给你的孩子们不想要他们玩的东西吗?

与性游戏。与它游戏!它是非常好玩的。不是吗?它几乎是你用你的身体所能享有的最好玩的事――如果你单单只是严格的以身体经验来讲的话。

但是,看在老天份上,不要由于误用性而毁掉了性的无邪和欢愉,以及其好玩、喜悦的单纯性。不要为了权力或隐藏的目的用它;别为自我夸耀或宰制别人而利用它;别为除了彼此给与和分享纯粹的喜悦、最高的狂喜――那即爱与被重新创造的爱――那即新生命――以外的任何其他目的而用它。我难道没选择一个美妙的方式,来让你们更成其为人吗?

至于否定,我先前也曾谈到过。从来没有任何神圣的事物可经由否定而达成。然而,当对更大的实相略见一瞥时,欲望改变了。所以,有些人就渴望较少的,或甚至没有性活动――或任何种类的身体上的活动,这也不足为奇。对有些人而言,灵魂的活动变得最重要――并且比较起来更愉悦些。

每人各行其是,不需批判――那才是座右铭。

我对你问题的结尾是这样回答的:你不需为任何事找理由。只是作原因(because),作你经验的原因。

记住,经验产生对自己的观念,观念产生创造,创造产生经验。

你想要体验自己为一个享有无爱之性的人吗?尽量去做!你可以那样做,直到你不想再做了为止。而唯一能令你停止这个,或任何其他行为的事,是你关于你是谁的重新浮出的思维。

它就是如此简单――又如此复杂。

 

第十一,如果我们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要避之唯恐不及,那你又为什么将性造得这么好、这么令人目眩、这么有力的一种人类经验呢?哪一边得让步?就彼而言,为什么所有好玩的事不是“不道德,不合法”,就是“令人发福”的呢?

 

以我刚才所说的,我也已回答了这最后的问题。所有好玩的事物并非不道德、不合法或令人发福的。不过,你们的人生是界定什么是“好玩”的一个有趣的演练。

对有些人而言,“好玩”意谓着身体的感受。对其他人而言,“好玩”可能是某些全然不同的事。全看你以为你是谁,以及你在这儿做什么。

关于性,可说的有比在这儿所说的多得多的东西――但再没有比以下更基本的:性是喜悦,而你们许多人却使得性成为除了喜悦之外的任何别的事。

性也是神圣的――没错。但喜悦和神圣的确可以相融(事实上,它们是同一件事),而你们许多人却认为它们是不能相融。

你们有关性的态度,构成了你们人生态度的一个具体而微的例子。人生应该是一种喜悦、一种欢庆,而它却已变成了恐惧、焦虑、不满足、嫉妒、气愤和悲剧的经验。关于性,也可以说同样的话。

就如你们压抑了人生一样,你们也压抑了性,而无法以放纵和喜悦去完全的自我表达。

就如你们羞辱了人生,你们也羞辱了性,称它为邪恶的,而非最高的礼物和最大的愉悦。

在你抗议说你没有羞辱人生之前,且看看你们对于它的集体态度。世上五分之四的人认为人生是一种考验、一种试炼、一项必须偿付的因果债、一个有着艰深教训得学的学校,并且,一般而言,视之为一个必须要忍受的经验,同时却在等待着真正的喜悦,那却是在死后。

你们如此多人这样想是很可羞的事。难怪你们将羞辱付之于创造生命的动作本身!

在性底下的能量,即是在生命底下的能量;那就是生命!彼此吸引的感受,以及强烈且往往急迫的想向彼此靠近,想合而为一的欲望,是所有活着的东西的基本动力。我将它与生俱来的付诸每样东西里。它是天生的、与生俱来的在一切万有之内。

你们在“性”的周围(以及,附带地说,在爱――和所有生命――的周围)所放置的道德律、宗教戒律、社会禁忌和情感惯例,已使得你们根本不可能庆祝你的存在了!

有史以来,所有的人所曾想的唯有爱和被爱。而有史以来,人们却在他能力所及之处,做尽了所有使他不可能去爱和被爱的事。性是爱――爱别人、爱自己、爱生命――的一种不凡的表现。所以,你应该爱它(而且你也的确爱它――你只不过无法告诉任何人你爱性;你不敢表现你有多爱它,否则你会被称为变态。然而,这才是变态的想法)。

在我们下一本书里,我们将更进一步观察性;更细密地探索其动力学,因为性的经验和课题具有遍及全球的重大意涵。

目前――并且对你个人而言――只要简单的认识此点:我没给你们任何可耻的东西,更别说是你们的身体及其机能本身了。没有必要隐藏你们的身体或其机能,或你们对它们的爱及对彼此的爱。

你们的电视节目,对于展现赤裸裸的暴力,全然不以为意,但却怯于展现赤裸裸的爱。你们的整个社会都反应出那种取舍。

 

第十二,在其他的星球上有生命吗?它们来探访过我们吗?我们现在是否正被观察着?在我们此生,我们会看到有关外星生命之证据――不可置疑和不容辩驳的证据吗?每种生命形式是否都有它自己的神?你是所有一切的神吗?

 

你前面问题的第一部分,是的。第二部分,是的。第三部分,是的。我无法回答第四部分,因为它要求我去预言未来――这是我不会去做的事。

不过,在第二册里,我们将对这所谓的未来谈得较多――而我们在第三册里会再谈到外星生命和神的本质。

 

我的天,还会有第三册啊?

 

让我在这儿列出大纲。

第一册包括基本真理,主要的理解,并且谈论基本的个人事物和主题。

第二册包括影响更深远的真理,更大的理解,并谈论全球的事务和主题。

第三册包括你们目前所能理解的最大的真理,并谈论宇宙性的事务和主题――全宇宙的生灵所处理的事务。

正如你花了一年光阴去写完这本书,你也会被给与一年时光写完下面各本。

 

我明白了。这是个命令吗?

 

非也。如果你会问出这个问题,表示你对这本书一点都不了解。

你选择了去做这工作――而你也被选了。圆圈完成了。

你了解吗?

 

了解。

第十三,乌托邦有一天会不会降临到地球?神会不会如他承诺过的,显现他自己给地球上的人?有没有“基督再临”这回事?会有世界末日的来临吗,如在圣经里预言过的?有没有一个唯一的真正宗教?如果有,是哪一个?

 

那些答案本身就是一本书,而将组成第三册的大部分。我将这开宗明义的第一册局限在比较个人的事情、比较实际的主题上。在接下去的书里,我会谈到具有全球和宇宙性意涵的更大的问题和事情。

 

就这样子吗?目前为止就这么多了吗?我们在此不再聊了吗?

 

你已经开始想念我了吗?

 

是的!这很好玩嘛!我们现在就结束吗?

 

你需要一点休息。你的读者也需要休息。这儿有很多得吸收的,很多得努力去理解的,很多要沉思的。休个假吧!然后好好的思考、沉思。

不要觉得被遗弃了。我永远与你同在。如你有问题――日常的问题――如我所知你甚至现在就有,并且还会继续有的,你可以呼叫我去答复它们。你并不需要这本书的形式。

这并非我向你说话的唯一方式。在你灵魂的真理里倾听我。在你心的感受里倾听我。在你心智的静默里倾听我。

随时随地可听见我。不论何时你有问题,只需知道我已经答复了它。然后对你的世界张开双眼。我的回答可以是在一篇已经刊出的文章里。在一篇已经写好、正要讲出的布道文里。在目前正在拍的电影里。在昨天才写的歌里。在你所爱的一个人正要说出的话语里。在你正要结交的一个新朋友的心里。

我的真理是在风的私语里,小溪的潺潺里,雷电的轰隆里,雨声的滴嗒里。

它是泥土的感觉、百合的芬芳、阳光的温暖、月光的引力。

我的真理,以及你在急要时最有把握的助力,是如夜空一般的庄严,又如婴儿咯咯笑声般简单而不可争议的可靠。

它是如剧烈跳动的心那样大声,又如与我同声一气吸入的气息那么安静。

我不会离开你,我无法离开你,因为你是我的创造和我的产品,我的女儿和我的儿子,我的目的和我的……

自己。

所以,不论何时何地,当你离开了平安(那是我)时,呼叫我。

我会在那儿。

连同真理。

和光。

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