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神潭 第一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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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要比心灵为高,思想要比感情可靠。 —— 高尔基
天魔神谭
第一部 第三十一章~第四十章
第一部 第三十一章~第四十章
作者:手枪
一大清早,太阳都还没升起,亚芠却早已盥洗完,而且已经练了一会天心真气了。
环顾四周,亚芠不由暗赞环境之清幽,他目前正身处在一处独立的院子中,蓝白相间的一间二楼小屋,同时还自有一座占地约三十多坪的小院子,凉亭、假山、小侨、流水,一应具全,布置的真的没话说,看来十分古典而优雅,令人身处其中十分的舒适而松弛,而且,这里更是没有人来打扰,除了亚芠需要时,拉洞房内一条叫人绳,会有人来服务外,根本没人来此,叫亚芠获得了一个难得的宁静之夜。
刚练完天心真气,亚芠只觉浑身暖呼呼的,十分舒服,精神也很好。
突然,一个人影走进了院子中,亚芠一瞧,原来是盖赤,亚芠立即从凉亭中起来,问候道:“伯父,您早。”
盖赤呵呵一笑道:“亚芠,你也早呀,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吗?”
亚芠环视四周,微笑道:“这地方环境既好,又十分安静,小侄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
盖赤呵呵笑着,亚芠问道:“伯父,您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盖赤点点头,道:“亚芠你这么早起来,你刚刚是在练气吧!”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亚芠点点头,道:“小侄的确是在练气,不过刚刚已经练完了,伯父,有什么问题吗?”
盖赤问道:“亚芠你练的是什么气,是不是破魔真气?”
亚芠答道:“小侄练的是天心真气。”
盖赤一楞道:“天心真气?不是你家传的破魔真气?”
亚芠一听,反倒一楞,反问道:“伯父怎知我家的破魔真气?”
盖赤呵呵笑道:“身为华那邦公国的支柱栋梁,我们这些人又怎能不去调查你们斯达克家的底细?”
亚芠一听到也释然,只是忽然感到有点情绪低落,曾几何时,风光的斯达克家现在却落到这样的地步?
看到亚芠突然变的有点阴沉的脸色,盖赤知道自己在不小心中,挑起了亚芠的家仇之恨,连忙转移话题:“亚芠,我问你,你现在的天心真气已经有几年的功力了?”
亚芠一楞,“几年的功力?什么是几年的功力?”他疑道。
盖赤一听到亚芠反问,倒也是一呆:“你不知道?亚芠你不知道练气计算功力的单位?”
亚芠苦笑摇摇头,他的天心真气几乎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但是对于一般练气的常识,他可能比一个学徒还要不如。
盖赤不可思议道:“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学的,竟然连真气基本的计算单位都不知道,算了算了,你仔细听着,所谓的真气是我们练气人利用特殊的方法,将能量储存在体内,依照修练的方式不同,所储存的真气也有不同的形式,依据其形式的不同,各种的真气也有不同的特色,依照其特色,真气就有了各种的不同的名称,就像我的烈日真气,及你家的破魔真气,都是具有极刚至烈的特性,是属于极刚的真气,而所谓的真气年度,就是练气的基本计算单位,以练气一年所练出的量,来判别出功力高低,相信你应该是知道真气是随着练气时间越久越深厚吧?”
亚芠点点头,但是他又有一个新的问题:“伯父,如果照你这样说的确是一个很客观的比较,但是我却有一个疑问,在我想来,每个人练气的勤奋程度不一样,每个人练气一年的所得当然也会不同,这样不是会不公平吗?”
盖赤含笑道:“很好的问题,诚你所言,这样光凭练气的时间来计算当然是会有所不公,于是,我们的前辈就想出了一个既客观又公平计算方法,你瞧,利用这个能量珠,练气者将真气注入其中,藉由能量珠的亮度反应,测出到底身含多少的真气,再对照前辈们花了无数心力测出的基本一真气年的份量,就能客观的计算出来了。”
边说,盖赤边从怀中拿出一颗约五公分的透明小珠来,递给亚芠。
亚芠好奇的接过来把玩看看。
盖赤含笑道:“亚芠你试试看,瞬间运用全力将体内的真气注入其中看看。”
亚芠一笑,也不见他作势,手中的能量珠就发出了强烈的金光,刺眼的光芒让亚芠的手都隐在金光中,幸好金光一闪即敛,又恢复原状了。
但是盖赤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讶异道:“亚芠,刚刚你已经用全力了吗?”
亚芠也被这能量珠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好像一时出力过猛了。”他不敢说他才用了八成的力量而已。
盖赤渍渍称奇道:“亚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练的,你的功力可一点都不亚于我了,照我看来,你最少已有五十年的真气功力了,你说你才十八岁,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练的?”
若盖赤知道亚芠实际上的天心真气早已超过六十年,想必会更惊讶,若再知道亚芠的天心真气还比不上他身具的另一种能量-精神异力,盖赤恐怕会当场昏倒。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亚芠从开始练习天心真气时就迥异常人的以三十六次循环修练,加上亚芠在未正式修练之前,就奠下了极深厚的基础,后来又经历了一年逃亡时,死亡威胁的逼迫下,使他使出浑身解数增强自己的天心真气,最重要的是,亚芠又获得了只在传闻中存在的神之钻,藉由神之钻的帮助,亚芠在吸纳了神之钻庞大的能源,将这些能量转化成他的天心真气,更使的他的天心真气已成倍数的速度暴增,因而才造就了他与年龄不符的真气深厚程度。
当然,这些是连亚芠自己也不甚清楚的,但是,他总算是知道自己的天心真气修练到什么程度了,知道自己能与盖赤相比拟,不管怎样,亚芠总是十分高兴的。
盖赤彷佛在看什么似的般瞧着亚芠,忽而微笑道:“亚芠你真不愧是银月恶魔,连你的真气修练都是一般人作梦都想不到的深厚呀,这下我总算是放心了。”
亚芠一楞,他的功力深厚跟盖赤放心有什么关系?亚文忙追问到底是什么缘故?
经过盖赤一番的解释亚芠才知道,原来,盖赤这一次预定要客卿总共有三个人,除了亚芠外,另外两个人,都是奇兰楼联盟中的成名人物,一个是火魔导-尉騠。斐济,传闻是大陆十大高手之一的冰炎魔龙使的关门弟子,专长于火焰魔法,曾一度将横行于联盟北部的一批盗贼-自济盟八百多人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另一个是大地骑士-瑟洛。喀吉沙,以手中的一把紫晶光剑将功力威震奇兰楼联盟东部的天蓝门打的无还手之力,而且他还是一个魔武双修的天才剑士,专长于地系魔法。
这两人是奇兰楼联盟这十年来最杰出的两个高手,打遍奇兰楼联盟境内无敌手,盖赤的铁血盟早在三年前就在注意他们了,已经预定要招揽他们,只是,在五天前,盖赤已经接到消息,这两人已经分别拒绝了铁血团的邀约,尉騠。斐济投身圣魔导佣兵团的怀抱中,瑟洛。喀吉沙则目前与冰雪楼佣兵团详细密谈中,看来加入冰雪楼也是迟早的事,如今,变成三个客卿人选只有亚芠是真正的加入,偏偏亚芠在三人之中,是名气最小,功力也被认为是最低的一个,因此当盖赤在昨晚宣布亚芠加盟时,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其中反对最激烈的要算是留守在团部七大团的统领了。
他们严重的质疑亚芠是否趁机大占便宜,毕竟,客卿的权责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不过碍于提议亚芠任客卿的毕竟是他们的团长,所以他们也有一个折衷的办法,就是希望亚芠能通过铁血三难的考验。
但是,所谓的铁血三难,那是在新任团长将接任之际,所必须接受并通过,以示他有这一个能力来领导铁血团的考验。
铁血三难之一:空手斗狂豹,新任团长必须在不依靠任何外力之下,在规定的三个小时中,将十只野生豹击毙,条件是,不能依靠幻兽的力量,不准使用武器,而且这些豹子都会被注入能使其陷入疯狂的药物,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之下,可谓是非生即死的局面,而这还是三项关卡中的第一项,也是最简单的一项。
第二难:奈何之室,专门考验新任团长的耐力,受测者必须进一个石室之中,这间石室是以厚重的大理石筑成,而且是身在二十公尺的水中,受测者不能携带任何的食物、饮水,而且连衣服都不能穿,就这样赤裸的进到石室中,当然,石室中当然也不会有任何的东西存在,受测者就在这空无一物,无比沉静的环境下,渡过十五天,十五天后,再由人从外开启大门,如能自动走出的话,那就表示过关,乍看之下好似没什么,但是历年来,有太多的人往往坚持不到三天就放弃了,只因在万籁俱寂的环境下,寂静的精神压力,及来自身体饥饿干渴的考验是一个正常人所无法承受的。
铁血第三难:军武之难,第三关同时也是最难的一关,因为在这一关是考验新任团长的领导能力,身为一个超大型佣兵团的领导人,对其领导能力的要求是无庸置疑的,而通过前面两关充其量只能说他个人的能力不错,但是要担任一个领导者还不够,所以再第三关中,就是要考验一下新任团长的领导能力,条件是,由新任团长在铁血团的见习兵队中,挑出五十个人,由新任团长施以训练,为期三个月,施训内容由新任团长自行规划,三个月后,不管是合力或独力,必须由这五十人击毙四十只巨蟒,而这类巨蟒是奇兰楼联盟特产的杀人巨蟒,最大能长到十多公尺,粗如水桶,力大无穷,且有剧毒,被它咬上一口可不是好玩的,而既称为见习兵队,必知其中成员都是些年幼体弱的少年为主,用三个月来训练,就要完成这么艰钜的任务,谈何容易?而且,除了要有独立训练的能力外,还牵扯到如何让所有人遵照指示训练及如何规划完成任务,那就更加的困难了,据盖赤自己说,当初他训练出来的五十个人也不过杀死了三十八条,而且还死了五个人,最后还是看在他是前任团长的儿子份上,加上他还蛮得人望的,所以才勉强通过上一代十七位统领的认同,接任团长之位。
而今,在场的七位统领竟要亚芠参加这个三难之关,虽说盖赤心中极度不愿,但鉴于担任客卿需要有服众的能力,及盖赤他心中的某项考量,所以他也就不得不同意了。
而他今天早上过来,就是想询问亚芠愿不愿意接受这考验?
亚芠在听完盖赤的解说之后,心中也不由暗暗咋舌不已,铁血团的团长竟然要经过这样的考验才能担任,真是不简单,难怪,在通过这些考验后的团长领导之下,铁血团想不强也难了。
如今一听到盖赤的询问,亚芠细思一下,点头道:“伯父,我愿意接受考验。”
盖赤一听不由十分欣慰,但仍叮咛道:“亚芠,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就算你不是客卿,我也不会失望的,毕竟我们都认识了不是吗?”
亚芠摇摇头道:“伯父你想错了,我并没有勉强自己,虽然我会同意接受考验一部份是因为我已答应你要担任客卿的缘故,但是我更想知道,我在这种考验之下,我能做到什么程度,算是对我自己本身能力的挑战吧!”
盖赤一听,他也就无话可说了,于是,他便问道:“好吧!那…亚芠你什么时候能接受考验?”
亚芠两手一摊,微笑道:“昨天我吃的饱睡的好,现在正精力充沛,随时能接受考验。”
盖赤不由竖起大拇指赞声道:“好样的,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伯父我现在就通知下去,今天就开始举行铁血三难的考验,亚芠你先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待会,伯父会叫人来通知你,就让他们看看伯父的眼光不是盖的,也叫他们瞧瞧你银月恶魔之名不是凭空掉下来的。”
说完,在一阵豪气的笑声中,盖赤走出了亚芠居住的小院子。
送走了盖赤,亚芠继续瞑目练气,将天心真气再好好修练一番,过了不久,有人送来了早餐,竟是夜月!
夜月将早餐摆在院子里的凉亭中,招呼道:“隆先生,请用早餐了。”
亚芠一笑,走进凉亭中,坐在桌子前,问道:“夜月,怎么是你送过来?你不是队长吗?怎么做这些侍从在做的事?”
夜月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其实这是我从侍从那拿过来的,隆先生,我都知道了,听说你要参加铁血三难的考验?”
亚芠淡淡一笑,不说话,拿起一块面包咬起来。
边听到夜月兴奋道:“你知道吗?铁血三难自从二十七年前,团长在就任团长之前举行过一次外,这二十七年来,还没有人敢再挑战它,这可是二十七年来头一次举行的,如果是我要参加,我一定会紧张到站都站不住,哪像先生您,还能这么悠哉悠哉的,还在吃早餐。”夜月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瞧着亚芠。
亚芠刚好解决手中的面包,闻言好笑道:“不然你叫我怎么办?跟你一样?一副快上吊的样子?参加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怎么比我这个当事人还紧张?冷静点,冷静点,记得我教你们的第一件事吗?要冷静。”
夜月扭着双手,急道:“这叫人家怎么冷静的下来?铁血三难耶!不是什么三易耶!”
亚芠摇摇头,对于夜月,他可真的把她当成他的小妹一样看待,见到她这紧张的样子,亚芠正想说些什么,眼角又看到两个人影如火烧屁股般的冲进院子里来。
人未到,亚芠就先听到一阵大吼道:“隆先生,听说你要参加铁血三难?”
亚芠定神一瞧,这不是凯特跟力奥是谁!而大叫的正是力奥。
亚芠微微一笑:“真是的,怎么你们几个都一样,耳朵比兔子还长,这么快就听到消息了?”
亚芠光看他们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就知道他们是在被窝中听到消息,还没来得及梳洗就冲冲忙忙的赶过来。
力奥不耐道:“隆先生,刚刚听说你要参加铁血三难是真的假的?”
一边的凯特这次没阻止力奥那在平时一定会被他纠正的无礼问话,可见他也是很心急事情是真是假。
亚芠闲适一笑道:“你们别急,先进去盥洗一下,我待会在一并讲给你们听,记得吗?我一在跟你们讲的,冷静,冷静。”
这时凯特及力奥才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同时也才注意到夜月正站在一边,这时他们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力奥还楞楞道:“夜月,你是什么时候来得,我怎么没看见?”
夜月皱着鼻子,不屑道:“人家才不像你们两个懒猪一样,光是会睡懒觉,人家我可是很早就来了,走吧,我带你们去盥洗,省的你们在这里丢人。”
说着,夜月一边一个,拉着凯特及力奥就进屋里去了。
看着三人的背影,亚芠只觉心中一股暖流流过,相处虽然才短短的十日,但是不知不觉中,亚芠也跟他们建立起友情来,从他们刚刚关心的表现来看,亚芠暗幸自己交到了三个好朋友了。
不到三分钟,凯特三人就出来了,同时坐在他身边,亚芠才慢慢将刚刚,盖赤来时所说的,七位统领反对,但是提出如果他愿意接受铁血三难的考验,而且能通过的话,就承认他够资格担任客卿一事,说给凯特等人知道。
听完之后,力奥幸幸道:“统领们也真的是老糊涂了,以往没通过的人听说都以残废或发疯做下场,尤其是第一场的空手斗狂豹,下场都是不死也残废,竟然还拿这种事出来,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凯特一皱眉,劝道:“隆先生,我也认为你还是不要参加的好,毕竟这不是儿戏,铁血三难太危险了。”
亚芠看到他们三人一脸关心的表情,心中一阵感动,但是他毕竟不是那种习惯将心里的思绪表现在脸上的人,于是他便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激起他们对他的信心。
于是,只见亚芠脸色一沉,道:“你们认为我是谁?我可是被称为银月恶魔的人呀!那小小的难关会难的倒我?”
一听到银月恶魔四个字,凯特三人不禁背脊一阵发寒,彷佛十天前那场大屠杀又在眼前重现,他们几乎是看到十只风豹血肉模糊倒在地上的样子了。
就在这时,一名侍从已在院子外叫道:“隆先生,团长请您去参加铁血三难的考验,请您跟我来。”
随着侍从,亚芠慢慢的走到铁血团团部的练武场上,那是一座约近两百公尺见方的石质大广场,广场四周摆满了为数众多的兵器架,上头摆满了刀、枪、剑、斧、锤、炼、戈、戟、刺,林林总总的一大堆,有些亚芠见都没见过,可见铁血团中尚武风之兴盛,不过这也难怪了,谁叫它是一个佣兵团。
亚芠到达时,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人,大概有上千人,简直是人山人海,大概现在在宅子中的人全来了。
侍从辛苦的排开人群,终于带着亚芠及凯特等人走到广场中央,沿路上,亚芠总算是尝到身为注目焦点的苦处,一路上,他实在是听够了别人的指指点点,多是一些“长的好年轻呀!”,“怎么有一头白发?”,“长的还不错。”,以及更多的“他就是那个一举屠杀上百人的银月恶魔?真不敢相信!”,“他以为他是谁,想担任客卿?门都没有!”,“自找死路!”,“自大的家伙!”等等,而且清一色都是由男人发出的。
亚芠暗暗苦笑,看来他在这的人缘非但不好,而且是遭透了。
不过这时亚芠也无暇细想,因为他已走到广场的中央,在广场正中央处,早已搭起了一座由手腕粗的铁条组成,约三公尺高,直径十公尺的大型铁龙,铁龙里,正有十只不断咆啸着的凶猛花斑豹被粗铁炼锁在龙边,而盖赤正站在铁龙外,他的旁边还有站了十多个人。
盖赤一见到亚芠来到,马上由脸上浮出笑容,招呼道:“快过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些人都是我们铁血团的重要干部,重要的支柱。”
亚芠马上走到盖赤面前,听到盖赤一一介绍着。
站在盖赤最左边的一个,身高约一百七左右,有着一张的圆圆的笑脸,是第一大团统领-比勒。炼逊,专长一套追风棍法,他的幻兽是一只灰色中级六阶地属格力欧(羊)系幻兽,现就站在他身边。
第二位,第二大团统领-兹格。奈,身材瘦瘦高高的,约一百九,看来约六十岁左右,专长一套无影剑,幻兽是一只青色中级六阶风属莫奇(猴)系幻兽,一样站在他的右边。
第三位,第三大团统领-麦克。匹卫,他是所有人中最矮的,约一百五,长的活像一只大老鼠,幻兽也是一只黑色中级六阶地属茂失(鼠)系幻兽,一样站在他身边,专善一套灵巧的灭灵手。
第四位及第五位,第四及第五大团统领-密施。威廉,密克。威廉,是一对脔生兄弟,长的一模一样,约一百七左右,微壮,连幻兽都一样,是两只红色中级六阶火属谛尔(鹿)系幻兽,就站在两兄弟中间,专长一套两人合击的双龙刀法。
第六位,也是最靠近盖赤的,是副团长-水夜刀-特格。阿洱其,是在场中最瘦也最老的一个,幻兽是一只白色上级八阶水属施奈克(蛇)系幻兽,不过没看到,大概是拟态依附在身上吧!专长一套威力强大的水月刀,是结合武术及魔法的招式。
再来是盖赤右手边第一位,盖赤的贴身右卫-耐得。司徒,是一个哑巴,身材粗壮如牛,幻兽是一只黑色上级七阶水属赖尔(狮)系幻兽,使的一手大地之斧,加上力大无穷,不少想暗杀盖赤的人都先死在他手中,对盖赤忠心耿耿。
右边第二位,左卫-历鉔。滨太,相貌英俊,同样对盖赤忠心耿耿,幻兽是一只红色上级七阶火属赫斯(马)系幻兽,只是跟耐得。司徒一样,幻兽都拟态依附在身上,专长一套追风掌及裂风腿。
第三位,在场中最胖的一个,人士执行长-封巽。季楠,善使一套号称滴水不漏的绝招-石晶拳,幻兽是一只灰色上级七阶地属艾勒(象)系幻兽。
第四位,第六大团统领,也是在场所有的重量级人物里唯一的一个女性-瑟琳。碧蒂,约四十出头,从其脸庞风韵犹存的风采,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必是一个美人,具有一只蓝色中级六阶水属格利欧(羊)系魔幻铠,擅用魔法,是一个魔法师,特别擅长水系魔法。
第五位,第七大团的统领-赫绪。岱里,看起来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征,平凡的脸,平凡的身材,幻兽是一只黑色中级地属雷普(豹)系兽幻铠,使用武器为一对三爪勾,一套碎玉爪,碰到的人可没有一个完整的。
最后,盖赤将在场中的人介绍完之后,他又道:“另外还有十位统领,及武器、情报、粮锱、刑事、见习兵队、武术教头、魔法教头等,将近二十多人因现在不在场,以后有机会再另行介绍。”
介绍完了之后,盖赤开始朝着现场的众人讲话,大意是说,亚闻即将加入铁血团中,担任客卿一职,但因为客卿一职事关重大,所以举行了这一次的铁血三难的考验,亚芠以通过铁血三难的测验来表示他愿担任客卿一职,并且藉由此次的考验,用实力来表示他绝对有实力担任客卿一职。
说完之后,当场众人立即议论纷纷,褒贬不一,盖赤再一举手,止住了众人的议论,然后对亚芠问道:“亚芠。隆,我以当代铁血团团长之身分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愿意接受铁血三难的考验?并且至死不怨?在这我要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如果不愿意,你尽管说出来没关系,虽然当不成客卿,但你仍是我们的朋友。”
亚芠环顾四周,见到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着他的回答,亚芠最后眼光到盖赤脸上,宇盖赤的目光相接触,只觉盖赤的眼光中充满了鼓励的意味。
亚芠吸足了气,大声而肯定的说:“我愿意接受铁血三难的考验,并在通过考验之后,担任客卿,为铁血团尽心尽力。”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静下来,紧接着,马上爆发出一阵轰天欢呼,不管对亚芠的观感如何,至少在此刻,面对着十只凶猛无比的花班豹,亚芠能说出他愿意接受考验,他的勇气受到了所有人的赞赏。
当亚芠说出他愿意接受考验之后,盖赤微微一笑,待众人欢呼的声音慢慢静下来之后,他才又道:“那好,亚芠,现在请你将身上所有的武器都拿下来。”
亚芠一笑,道:“小星,出来吧!”
随着亚芠的招唤声一落,亚芠的声上立即飞出一片金色的部分,金色的部分完全脱离亚芠本体之后落在地上,形成一只金光闪闪的凶猛巨狼,正是贪狼星。
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贪狼星金色的身影显的是如此的威猛而震摄人心,只是,难免又引起了其他人的纷纷议论,众所皆知,银月恶魔著名的就在于他那只银色有如恶魔般的凶残魔狼,但是,怎么会是…。金色的?
而且,沐浴在阳光之下,闪耀金光的金色巨狼,在众人眼中,那威风凛凛的神态,竟让人感觉到一丝的…。敬畏?一丝的…。神圣而不可亵渎?
这会是银色魔狼?
不,这是传说中的圣兽才会散发出来的,金色的神圣光辉,所有人几乎都同时有了这样的一个共同心声。
就在所有人都被贪狼星的金色光辉迷惑住眼光之时,又有数声的抽气声传来,吸引了其他人的眼光,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部聚集在一个焦点之上-亚芠,不知何时,脱下身上的斗篷及上衣,身上仅存一件灰褐色长裤,赤裸着上半身的亚芠。
赤裸着上身的亚芠充分的展现出他那充满力与美的体态,但是最叫人惊讶的是,在亚芠那完美的体态上,充斥着无数大大小小,纵横交错,数也数不清的伤痕,乍看之下极为可怕,但再看仔细一点,却有一种奇异的威势,一种奇妙的吸引力,吸引所有人的眼光,没有办法移开。
脱掉衣服后的亚芠,在众人眼中反而变的高大了许多,盖赤以着几乎旁人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那是要经过什么样惨烈的修罗场才能造就出那一身的勋章?要在生与死得夹缝中,度过了多少的时间才有那非人式的,属于传说中战神才会有的绝对的吸引力?”
最后,还是亚芠自行打开铁笼的门,走进去,反手又锁上了铁门,哗啦哗啦的铁炼声响起,这才唤回众人的心神,盖赤见亚芠已经自行走进铁笼中,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态,马上补救的喊道:“铁血三难第一难-空手斗狂豹,现在开始实施。”
如梦初醒的众人才在盖赤的吆喝声中,各就各位。
当亚芠进到铁笼之后,马上有十个人在盖赤一声令下,来到十只花班豹处外围,将花班豹颈上的铁炼勒紧,然后各自拿出一管注射针筒状的东西,将注射针筒尖端细长铁针的部分刺入花班豹的颈部,随即往底部一按,将针筒中的东西完全都注入花班豹的体内。
盖赤见所有人都将针筒中的东西注入花斑豹体内之后,他才道:“亚芠,你记住了,注入花斑豹体内刺激疯狂的药物,会在三分钟之后完全发作,注意了,放!”最后一个自是对勒紧花斑豹颈部铁炼的十个人发令。
在听到盖赤的命令之后,十个人同时松动手中的铁炼,将铁炼由花斑豹颈部拉出,释放这十只花斑豹。
在花斑豹被释放的瞬间,所有的人,心全都快跳到口腔,他们以为亚芠会立即扑上前,趁这些花斑豹尚未陷入疯狂之前,先展开一阵屠杀,以求能杀几只算几只的如意算盘,毕竟,银月恶魔嗜杀之名言由在耳,毕竟,盖赤提醒他要利用这有限的三分钟多杀几只,以求在花斑豹陷入疯狂之际能多一点胜算,这样的提点所有人都听的出来,而这也是历年来所有参加者相同的策略。
但是,失望,失望的情绪萦绕在众人的心头。
双目低垂,微微望着地面,双手自然而无力的下垂身体的两侧,亚芠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站在铁笼的正中央,站在十只气势凶凶的花斑豹的包围中,动也不动。
而那些刚被人从野外抓来,颈部被生硬铁炼锁的死死的,现在又被强行注进了令它们感到浑身不对劲的冰冷东西,然后又被关在这一个限制住它们自由的花斑豹们,发怒了,心中油然而生的怒气化为一声声的咆啸,由森森利牙之间吼了出来,他们需要一个目标,一个能令它们发泄心中狂怒的目标。
慕然,豹子们终于发现了它们需要的目标,一个好大好醒目的目标,一个能让它们发泄出所有怒火的大而醒目的目标。
那还等什么呢?几乎是同时,所有的花斑豹全都怒吼一声,同时往它们的目标飞扑而去,但是,那粗硬的铁条却挡住了它们与目标的接触,只因,它们的目标是-贪狼星,蹲坐在笼外,浑身散发出金色光辉的贪狼星。
端坐的贪狼星,眼中流露出只有同为幻兽才能理解的轻蔑光芒,十只花斑豹在它眼中也只不过数目多了点,但是对它根本造不成威胁。
虽然艳阳高照,虽然人群拥挤之下,场中央只有微微,若有似无的微风吹过,但是,贪狼星身上的长毛依旧是激烈的飘动着,掀起了一层层的金色波涛。
看到这样的景象,众人再度议论纷纷,因为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个诺大的人站在铁龙中央,而成群的凶猛花斑豹却视如未见,十只花斑豹全都争先恐后地往铁笼外的那只沃夫幻兽猛扑。
不管外面的的人怎么想,亚芠只是静静地站在那,他在感觉,感觉着风。
当他进到笼子中时,他的确是想一开始就狠下杀手,一举屠杀个几只,以增胜算,但是,就在他运起全身的功力,身上五感提升至最高时,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个东西-风。
风在隐隐约约之间,慢慢的流过他的身体,轻的好似不存在一样,如果亚芠他不是现在的五感提高到最高点,如果他不曾将二哥亚旭风的招式-流风抚云的招意提升再提升,突破再突破,那么,他对是不会去注意到这轻柔到几乎感觉不出来的轻风的,但是,他偏偏就是注意到了,注意到这轻轻柔柔的风。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这抹轻柔的风触动了亚芠心底的那一根弦,毫无道理的,亚芠几乎是一头栽进了风的流动之中。
跟十天前的风之型态不同,亚芠几乎,几乎是在这轻轻柔柔的微风中,感觉到了一点点的不同,没有狂风的狂,没有龙卷风的霸,甚至,让人几乎是感觉不到,几乎不存在的风,但是,这风却有着在其他风的外表表像下,令人难以察觉的东西存在,一种近乎本质的东西,那就是最原始的存在,最纯粹的存在,近乎到人心的存在,那是……风的心。
“原来,风也是有心的呀!”亚芠心中暗暗的感受着风给他的风之心,吹抚在身上的风虽轻虽柔,但是,亚芠却依旧感觉到那轻柔中,带着热热,就像艳阳般的热一样的,又向人心热热的温度,热风之心,这是……夏风之心。
夏天中,吹抚过炽热大地,热情的夏风的风之心。
原来,原来是这样子的,原来我的风就是缺少了心呀!难怪!难怪!难怪十天之前,藉由流云抚风的招意,我明明已将自己化身为风,但是,总觉得我的招是风,但又不是风?已经穷尽了风的型态的招,明明已经是变化到了极端,但我总觉得好像能再提升,好像还能再更加地进入风的境界,原来我就是缺少了心,缺少了风之心呀!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亚芠的身周,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风吹起,流风抚云已不再是流风抚云了,而是风!纯正的风,这是属于他的招,他的风,森罗万象之“风”终于完成。
当亚芠沉醉于风心存在的同时,十只花斑豹已经慢慢的陷入了疯狂的境界了,对贪狼星那进在咫尺,却怎么样都触摸不到怒气,史的十只花斑豹都疯狂的咆啸起来,然后,终于有一只豹子发现了亚芠的存在,疯狂的怒气马上转移到亚芠的身上。
怒吼一声,往亚芠扑来。
眼见花斑豹的利爪就快要落在亚芠的头上了,但亚芠能像一个木头人般,呆呆地站在那,动也不动,胆小的人已经惊叫出声,转过头去,不敢看那即将发生的血腥画面了。
但是,就在花斑豹锐利的爪子要落在亚芠头上的那一瞬间,亚芠忽然动了,又慢又轻的动了,轻轻慢慢的动作却就那么刚好地让利爪落空。
看见的人心中都同样的感觉到,看到亚芠躲过利爪的动作,就像是看到了流动的风在触碰到物体时,回流而过般的自然,丝毫不带起一分的火气,就像是本该如此一样。
但是,其他的花斑豹同样的在那一只花斑豹的刺激之下,也开始把目标集中在亚芠身上,开始向亚芠扑杀,这样的情况立即引起了旁人的惊呼。
但是,他们是白叫了,因为,亚芠已经是一阵风,一阵摸不着的风。
就算花斑豹的长爪再有力,也不能捕捉流动不息风,就算花斑豹的獠牙再尖,也不能撕裂没有型态的风。
就这么轻轻飘飘,亚芠在花斑豹群凶猛的扑击中,逐一的闪过它们的利爪獠牙,避过它们疯狂的攻击。
屡扑不中的花斑豹们开始烦躁,开始怒吼,开始更加的疯狂。
怒火加药物的刺激之下,它们疯狂的脑子不再能分辨敌我,充血的双眼眼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晃动的身影成了攻击的目标,于是焉,一场疯狂的,凄惨的,同类互残的戏码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展开。
而化身成风的亚芠早已在花斑豹陷入疯狂而胡乱攻击之时,已退到铁笼边,静观这一场的惨剧。
鲜血飞溅,哀嚎冲天,十条疯狂的身影开始慢慢的,能动的越来越少。
由十只、九只、八只、七……………两只,到其中一只也倒下了,只有最后一只还能站着,不过,那也是一只浑身鲜血,伤口密布,双目尽瞎,牙断爪折,摇摇欲坠,离死不远的花斑豹了。
失去了其他的对手,疯狂的杀意慢慢的消退,花斑豹开始寻找同伴,但是,双眼已在战斗中失去的花斑豹只能扬起了头,拼命的嗅着。
但是,血呀!浓厚的腥膻血腥味遮盖了同伴们那能令它安心的熟悉气味,鼻中嗅到的只有血呀!
在它黑暗的世界中,花斑豹开始发出了轻柔的低吼声,彷如招唤远方游子的低声,这是它招呼同伴的声音呀!
可是,它的同伴再也不能回应它的呼唤,得不到回应的花斑豹呼唤的声音开始变的尖锐起来,配合此情此景,所有人都为花斑豹的吼声闻之心酸。
一种天下何其大,惟吾独存的辛酸。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旁边静观其变的亚芠动了。
慢慢地走到失去双眼,扬首长吼的花斑豹前,亚芠的手慢慢的,轻轻的,触碰到花斑豹的额际,金光一闪,天心真气藉着亚芠的手印在花斑豹的头上。
慢慢的,花斑豹血眼合了起来,凄厉长吼停了下来,也停下了它的心跳,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慢慢的倒在亚芠的面前。
亚芠完成这一动作之后,转身走到铁笼前,伸出右手,天心真气一贯,闪耀金芒的右手将铁笼硬是破个大洞。
然后,亚芠转头在望向那只花斑豹一眼,这才头也不回的走出铁笼,只是,亚芠留下了一个只有贪狼星才能感受到的,轻轻淡淡的叹息。
面对此情此景,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看着亚芠走到盖赤面前,问道:“我,过关了吗?”
这时,所有人才忽然如梦出醒般,喧哗起来,不知何人起的头,有人开始怒骂起来,怒骂着亚芠,骂他为何如此的冷血,为何他竟这么残忍,那一只花斑豹已经够可怜了,为何亚芠还要置它于死地?而且一点表示是都没有,只是关心他是否已经过关了?
人呀!实在是一种极为奇怪而矛盾的生物,想要考验亚芠,而提出这一个办法,造成这样的情况的不就是他们吗?那为何身为元凶的他们不曾怪过自己的主意,却是责怪自始至终,也不过动了一次手,解决一只重伤花斑豹的亚芠?
也许,只因亚芠是那一个手上沾满血腥,实际动手的人吧!
人,果然是一种奇怪而矛盾的生物!
对于这些怒骂,亚芠听若未闻,只等着盖赤给他答案。
盖赤想了一下,然后道:“全部的花斑豹死亡,你又全身而退,没有理由说你没通过,我在此宣布,亚芠。隆通过铁血三难第一难,空手搏狂豹的考验。”
说完,没有人欢呼,也没有人恭喜,所有人都只是议论纷纷,毕竟,从以前传下来的记载中,从来没有这样的通过方式,只出一招,不!只有连一招都称不上的一掌?这样也算是通过?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
亚芠不管众人说什么,他一听盖赤宣布他通过之后,立即招呼贪狼星,排开人群,走向自己住宿的地方。
怒骂的人群见亚文离开后,骂的更难听,一边的盖赤也是没想到亚芠竟然用这种方法通过,他根本不相信,一个身具至少五十年真气修为的人需要用到这种偷机取巧的方式来通过这次的考验。
可是,亚芠此举毕竟是有偷机之嫌疑,所以,现在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说服这些统领们,于是,他招集所有重要的干部们道会议室去,希望可以说服他们认同亚芠通过第一次考验。
看到所有重要人物全都离开后,聚集的众人也深感没趣,不到招呼,便也自行离开,今天这件事足够他们讨论个十天半个月的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除了善后人员外,还上有三个人留在广场中,正是凯特、力奥、夜月三人。
三人在众人离去许久之后,仍是一直沉默着,三个人心中同样想着一件事。
他们是真正见识过亚文屠杀手段的人之一,今天亚芠只出一掌,毁灭一条即将死亡的生命,在他们的心目中,亚芠今天真的不但一点都不残忍,而且可以说亚芠今天是过分的慈悲了,
只是,他们又见到了亚芠走出笼子时,眼中的那一抹掩藏不住的悲色,这是他们第二次见到亚芠与表现在外的残忍、冷血、酷厉完全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同时也给他们另一种深深的体会,彷佛他们更加的了解亚芠的真面目了。
夜月说道:“也许死亡有时候是一种的慈悲。”
力奥也说道:“也许,在某些场合,死亡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凯特沉默一下子,开始念出了一首,不之是何时,在何地,由何人所做出来的一首非诗非歌的句子:
“杀所当杀者,
赦理当赦者。
毒手悲心。
残人命,
断己肠。
杀!
吾愿无悔之。
赦!
吾亦无悔之。”
时间是在空手搏狂豹过后的第三天,亚芠再度经由人的引导,来到铁血楼。
再这三天中,亚芠不动一招一式就通过了铁血三难第一难-空手搏狂豹的消息,藉由当日在场的观众群之口,透漏给了丰原城的人知道,现在几乎是所有丰原城的人都知道,在铁血团中来了一个人,接受铁血团中专门为考验新任团长而设的铁血三难。
这可是二十几年来头一遭呀!
刚刚听到这消息的人全都惊讶莫名,非分探听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这么大胆?
一听是传闻在联盟边界处一口气屠杀了数百华那邦公国边防军的银月恶魔,所有人不由一阵心惊胆跳,直觉那些豹一定死的很难看。
谁知,一问之下,才知这一个令人闻名心惊的银月恶魔竟然一开始就躲的那些豹子们远远的,等到豹子陷入疯狂自相残杀之后,他才将最后一只重伤几近不治的豹子杀死,一听到原来亚芠是这样通过考验的,所有听到的人全都不约而同的露出鄙夷的神色,认定亚芠根本是名不符实,搞不好,连那屠杀之名也是误传的。
如果外面的人这样想也就吧了,但是,连铁血团中的人也是如此的想法,所以亚芠在这三天中根本是受尽人的白眼,所幸亚芠这沉浸于他新悟招式的的天地中,不然恐怕又会滋生出事端来。
不过也因为亚芠通过第一关的方法有一点偷机之嫌,导致盖赤花了三天的时间才说服那些统领干部们,这也是为何亚芠在三天后才得以再参加铁血三难之第二难-奈何之室。
走进铁血楼中,亚芠见到了第一层会议室中,有十多人,是盖赤及副团长、人士执行长、及左右护卫,七大统领等人,跟第一次不同,这一次在场的只有这些重要干部们,除此外,别无他人。
盖赤见到亚芠后,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亚芠,今天叫你过来,想必你已知道要干嘛吧!”
亚芠点点头:“要继续第二关奈何之室的考验。”
盖赤头一点道:“没错,但是因为出了小问题,所以要在这跟你说清楚一下。”
亚芠疑道:“什么问题?”
盖赤为难道:“因为在这的这些统领们认为你在通关时偷机,所以他们想要再一次对你挑战。”
亚芠眉梢一挑:“现在?”
盖赤忙道:“当然是等你通过第二次的考验之后了。”
亚芠望向盖赤身后的七位统领,只见他们脸上各自浮出鄙夷不屑的神情,新中部由有气,道:“好,如果我能通过奈何之室的考验,我一定接受统领的挑战。”
盖赤点点头,转过身去对七位统领道:“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说完他一拉亚芠来道会议室团长座位后面,一拍墙壁,墙上露出一个黑幽幽的门户,拉着亚芠就走进门户中。
留在会议室中的人全都一脸尴尬,他们当然知道盖赤在生气了,因为他们先是对他提议的人选提出疑问,现在又对通过第一次考验的方式产生质疑,进而提出在一次确认亚芠资格的挑战,这是很严重藐视团长的行为,但是他们就算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事,谁叫客卿的地位是如此的重要,甚至关系到一些人的生死问题,所以当他们提出这些事时,连团长也不得不妥协。
所有人互想看一眼,各自也跟在盖赤及亚芠后面,走进门户中。
亚芠跟在盖赤身后,走进门户中后,立即发觉这一道门户是以着极陡的坡度,向下而去,盖赤身手拿起一颗亮着亮光的光明石,边走边道:“亚芠,接下来这奈何之室是位在铁血楼地底下三十公尺处,一个地下湖中的湖底,那地方是绝对安静而无任何人干扰的。”
亚芠暗暗咋舌,又是地底,又是地下湖,又是湖水中的,为了这样的一个考验竟然找了一个如此隐密的地方,真是不简单。
当然,此客亚芠完全不知道奈何之室为何会被称为奈何,那可是一处寂静的地狱呀!而他现在正往那地狱前去。
亚芠估计大约走了十分钟左右,穿过深长黑暗的隧道之后,亚芠终于跟着盖赤来道一座底湖中。
看着眼前的景象,亚芠不由深受震撼,真的是一座又大又深的地底湖,放眼望去,广大的湖面彷佛是无边无尽,由四面发出不知哪里来的淡淡青光,将整个湖水照的青萤萤的,另他有种彷佛回到清蓝之境的错觉。
盖赤说道:“这座地底湖范围极为广泛,据估计,可能整个丰原城都在它的范围中,这是我团第一代团长发现的。”
亚芠一听整个诺大的丰原城竟然都包含在其中,不由疑道:“那伯父你们不怕丰原城有一天会陷落吗?”
盖赤一笑道:“大自然是很奇妙的,虽然丰原城底下有着地底湖,但是地底湖与地面之间,也有着一层极为坚硬的玄武岩,支撑着地面,更何况,离地面最近的地方就在此地,也有着三十公尺之厚,其他地方更是厚的多了,所以根本不用怕,就算是再过一千年,这地方也不会陷落。”
但是,盖赤根本没想到,在数年后,亚芠就亲手将这座丰原城一举击陷,造就了东大陆最大的一座湖。
这时,副团长特格等人也来道盖赤及亚芠身后,一见到他们来了,盖赤即道:“亚芠走吧!你赶快通过这场测试,这地方我实在是不想久待,二十几年前的经历,我是刻骨铭心,历历在目。”
亚芠暗讶,连盖赤这样的人都对这场测验如此恐惧,亚芠不由收起了心中的那一份轻视,他再也不敢轻视这一场看来似乎宛如儿戏的测验,原本他心中想到,如果他一进入奈何之室时,立刻运起了天心真气,专心修练,如此一来,以他再绝对静止的状态之下,就算十五天不吃不喝,虽难过了点,但也不至于会过不了,但是如今听盖赤一讲,一定还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
盖赤在讲完后,从怀中拿出一跟巴掌大,黄色的铜制钥匙,往出口旁边的一处插了进去,一扭,嘎嘎嘎的刺耳声响起,另一道门户出现在亚芠面前。
盖赤道:“亚芠,待会你进去之后,将幻兽及身上的衣服完全脱下之后,令患受将你的所有东西带出来,然后你再进入奈何之室中,里面有一个机关,扳动它,奈何之室的门就会关上,待你的幻兽出来之后,我们会把这个门也关上,到时,就是你奈何之室测验真正开始的时候,如果你受不了时,只需扳动那一个机关,就能出来奈何之室,不过到时,外面这一层门会锁死,等我们在上面接到你开门的消息时,我们会来帮你开门,不过你也会失去测验的资格,如果你坚持到十五天之后,我们一样会帮你开门,到时你在里面才能将机关扳动,走出奈何之室,到时你就真正通过测验了。”
亚芠点点头表示知道,便一头走进走道之中,黑幽幽的走道另亚芠走起来备感辛苦,不得已,亚芠运起了天心真气,藉着身上天心真气散出淡淡的金光,亚芠总算是走到尽头。
来到尽头,亚芠见到了一间约十公尺见方的大房间,整间的屋子都是由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所铸成,整间房间空荡荡的,亚芠一眼就瞧见了盖赤所说的机关,那是在对面的的墙上,一根黑色的钣手。
亚芠马上在心中呼叫道:“小星,出来。”
一个白色的身影马上由亚芠身上脱离,一落地,马上现出贪狼星的身形,亚闻将身上的衣物全部除下后,披挂在贪狼星身上,交代道:“小星,你将我的衣服送到上面去,记的,要好好的看好那些神之钻,不能让人拿走。”
贪狼星朝亚芠点点头,送来一道要亚芠放心的精神感应,然后便走了出去。
亚芠一笑,转身走进了奈何之室,来到另一道墙边,扳动那一个机关,看着奈何之室的们无声无息的关上了,他正式开始接受奈何之事的考验。
而当贪狼星带着亚文的衣服回到盖赤的面前后,盖赤也知道亚芠已经关上了石门,封闭奈何之室了,便道:“走吧!我们回到上面去,十五天后再下来吧!”
说完身手一转那钥匙,石门又合了上来。
盖赤抽出钥匙,招呼道:“走吧!我们上去。”
说完盖赤等人就上去了,但是,贪狼星却留在石门外,动也不动,任由盖赤等人如何的招呼都不肯,甚至,当盖赤要强拉时,贪狼星竟然发怒的在头上伸出了白金角来,见识过贪狼星的狠劲,盖赤不敢相强,只好将贪狼星留在地底湖边,自己和其他人上去。
而此时的亚芠正在奈何之室中双腿盘坐,练起天心真气。
不知过了多久,亚芠由深深的入定中醒来,由于现在的环境一片漆黑,亚芠也不之事什么时候了。
依照平时的练功时间来计算,他大概是练了约三四个小时吧!也就是他进来里面已经有三四个小时了。
顾虑到他现在在这密闭的空间,为了节省有限的空气及他的能量,于是,亚芠又再度入定练气。
练了一遍又一遍,亚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练了多久,只知他已经感觉到丹田处一阵涨痛,浑身也是一阵的又热又酸又痛,知道自己是因为一下子练气过度,造成身体的不适,就算他在无知,也知道这是经脉过度劳累的后果,如果现在他还不停下来休息的话,恐怕会造成一辈子的伤害。
因此,亚芠不得不停下来,但是又因怕室内的空气不够他用,而且更怕身体撑不了十五天,所以他也不敢起来活动,只好呆坐着,脑袋里东想西想的。
想他的家人现在好不好,想贪狼星现在在哪?想白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幻兽,想他从小到现在的经历,想着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想来想去,他不知想了多久,想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亚芠由睡眠中醒来,突觉得室内的空气变的混浊了,亚芠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己太掉以轻心了,刚刚睡着时消耗太多的空气了,急忙再度打坐练气,亚芠这时不禁暗暗后悔,当初要进来的前一天,盖赤曾拿了一套名为龟息大法的书要给他看,但是,当初他认为这第二关没什么,频他的能力一定能顺利过关,于是也没接受,虽说盖赤说这是当初他凭之通过奈何之室的法宝,但他实在太粗心了,也太有自信了,不当一回事,现在可好了。
奈何之室内的空气变的混浊了,而他,现在只要一动真气,就觉得体内的真气火热异常,浑身经脉也是痛的要命,亚芠知道这都是因为他练功过度,加上身处一个密不通风的密室,导致体内废气无法顺利排出,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等等!火热?”亚芠心中突然灵机一动,天心真气是热的,那他还有一项冷的呀!
精神异力,对!就是精神异力,打从一年前,他的精神异力停止急速暴增,头痛的问题不再困扰他了之后,他就不再练用天心诀练那精神异力了,只专注于天心真气的凝练,如今,他全身的经脉及丹田处有如火烧般,而他的的精神异力正好是运行路线和天心真气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最初及最后回归地方在额心之外,别无他异,加上精神异力是冰寒的,配上现在的燥热,不正刚好,而且不用再动用到丹田处的真气。
大喜之下,亚芠也不管自己的推论对不对,马上就凝神,聚起了一年没有练习的天心诀精神练法。
果然,一下子,亚芠又觉得熟悉的精神异力冰冷的感觉由额心处起,慢慢的顺着熟悉的路线,循环全身,冰冷的精神力通过之后,亚芠只觉身上那些原本燥热无比的经脉变的十分舒服,冰冰凉凉的精神力彷佛降下了那令他痛苦的燥热一般。
只是,当他的精神异力流过之后,经脉依旧是无比燥热,而且甚至有更激烈的迹象。
亚芠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他错了,精神异力虽然是冰凉无比,但是,那也是一种的能量,本质上,跟丹田处的天心真气没有两样,只是它是由脑部产生的而已。
因此,就算它是冰冷的,运行在他现在全身热涨的经脉中一样是会照成了伤害,即使它会令他感到舒服一样。
但是,亚芠又不敢停下来,现在奈何之室内,空气已经混浊,如果他停下运功,身体机能再度恢复平常的需求,室中的空气铁定会不够他用。
亚芠只好一再的运行着精神异力,管它现在会对他造成如何的伤害,要他认输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当亚芠又持续运行精神异力的同时,经脉的热燥胀痛就越是激烈无比,受不了的亚芠干脆想道,既然精神异力会令他舒服,而他无论如何又要撑过这一段时间,干脆让精神异力完全充斥全身好了,于是,在他心念一动之下,原本在他体内以常人不敢想像速度运行循环的精神异力首次开始减慢速度,慢慢的减慢。
在亚芠刻意作为之下,减慢的精神异力慢慢的,原本该是团状的能量,慢慢的拉出一条尾巴,尾巴越拉越长,速度也越来越慢,团状的精神异力的能量开始变成长条状,越来越长。
不知何时起,精神异力的能量慢慢的散布在全身的经脉之中,这时,亚芠不知道何时起,他已停止了外呼吸,变成一具口息全无,恍如死人的一个人。
剩下的,就只有亚芠几无法感觉到的微弱心跳,以及充斥全身的精神异力能量。
亚芠不知道,他再不知何时,藉由精神异力的能量,万古以来最神秘的精神能量的力量,亚芠暂时性的进入先天胎息状态,但是又与一般人认知的先天胎息状况不一样。
一般人练气的某一程度之下,藉由某些机缘,会断绝了一切外在的生机,光靠内在的自给自足,但是,在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大多是头顶泥丸穴处,还是会保留与外界能量的一息沟通交流,但是,亚芠此刻却真真正正的与外界断绝一切的沟通管道。
恶劣的环境令他在入定中身体本能的断绝了呼吸,拒绝外界不干净的空气进到他的体内,改由充斥全身的精神异力提供他此刻所需的能量。
依照亚芠现在的情况,就算是传说中的十大高手亲到,恐怕也无法探出他到底是处在什么状况。
而身为当事人的亚芠当人更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如何,因为,他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他的神志在此刻是异常的清楚,完全没有传说中,晋入先天胎息之境时,神智会有种彷若与天地结合在一起,宛如梦中的恍惚感的奇异感觉。
他只是专注的用内视之法,观察体内的状况,当然根本不知他晋入如此异类的先天胎息之境。
刚开始,亚芠还能分辨出何处是他精神异力能量的头,何处是尾,但是,慢慢的,精神能量宛如结合一体,缓慢的在亚芠身体经脉之内绕行着,到此刻,亚芠只觉身体内的精神能量浑然一体,处处是头处处是尾,令他无法分辨。
亚芠心中一想,反正他现在全身冷飕飕的,十分舒服,他到也不太计较了。
慢着!亚芠感觉到不对了,他竟然还能“想”?现在他不是正在入定中吗?为何还能想?
亚芠忙仔细的检查一下自己,没错呀!他一样是在凝神内观,以意运气,跟他平常入定时根本没两样,那为何他又能分心想东西?而且还感觉到很平常,一点都没有任何的勉强?这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产生的先兆吧?
一想到走火入魔,亚芠益发不感大意,专心的专注精神力运行,但是过不了多久,亚芠的思绪又不由自主的飘移起来。
随着精神异力的持续运行,亚芠就越是清楚的感觉到,他好像是一分为二,一个正专注的入定催动体内的精神异力运行,一个却是平常的自己,一样的思考,一样的感觉,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赤裸外表皮肤上略带寒意的感觉,这实在是很难以形容,他知道明明都是他,但他的精神却一分为二,却又二合为一,一面专注全力运行精神能量,一面却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解的亚芠最后想到一件事,他以前强迫自己记下的那些密技不知当中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想到这,亚芠立即用力回想着他以前背过的东西,以他现在,在精神异力的运行之下,头脑异常的清晰,思绪更是前所未有的明快,加上他现在拥有了,他私底下命名为森罗万象的体悟,虽然尚未完成,但在这些条件之下,亚芠从新思考那些密技内容时,不知不觉有了更彻底的认识。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以前他背下来的这些东西中,内容无所不函,加上他本着森罗万象探讨万象本质的观点,来思考这些的东西,那还有不手到擒来的?
不知不觉中,亚芠忘记了他原先的目的,专注的一头栽进心中库藏的世界中,时光在亚芠的思考中慢慢的流失。
在这暗无天日中的世界中,亚芠不知过了多久,他总于醒了过来,说醒过来也许不太正确,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很清醒,但是他的确有有一种醒了的感觉。
亚芠知道这是自己身上的精神能量在不知何时,开始以着极快的速度增加,而且来源是来自于体外的一种能量,这种的能量将亚文体内的精神能量扩张的一倍有余,但是奇怪的是,亚芠又很清楚的把握到,这些能量跟他的精神能量有着截然不同的本质,这种本质上的差异,叫他能在跟精神能量混在一起中,却又清楚的分辨出这种外来能量,实在是一种怪异的感觉。
亚芠仔细的查察这些外来能量,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由心中升起。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能量?亚芠实在是忍不住了,双眼突然一张,眼中银光一盛,亚芠在那一瞬间,由先天之境落回到后天之境,他忍不住重重的吸了口气。
眼前的景象实在事太令他震惊了,他竟然在“水”中?
不,不是水,但释他眼前的景象又该如做解释?
一片蓝蓝的,恍如流水的东西在他的身周慢慢的流动着,就是像水一样的东西充斥在这一间奈何之室中,淡淡的蓝光,叫亚芠能看清着这间石室的任何一个角落,而且,这种蓝光有着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在蓝色像水的物体中时,亚芠似乎感觉到一种十分陌生而温柔的感觉,由心中自然而然的,亚芠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一句“母亲”在心中萦绕。
没错,亚芠在这一“水”样的物质中就好像是回到他母亲的怀抱中一样,蓝色的“水”轻轻柔的包围住他,似乎正再抚慰他的心灵般。
“母亲”,一句母亲令亚芠心中一动,他记的,在云杨学院中,老师曾教过,在魔法中,风、火、水、土、光、暗六大元素中,水被喻为生命之母,是天下万物生成的母亲,难道这些就是水的本来元素能量?
唯有这种解释才能解释他目前所在的情况。
为何突然万无一物的奈何之室中会突然出现这些东西,为何他在这些水中,还能自由自在的呼吸着。
因为只有元素能量,可以无拘无束的穿透任何有形的东西,因为只有元素能量平常就充斥在人的身周,有形而无实质,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正再一个水原素能量异常聚集的房间中,所以才会如此。
那是什么原因让元素能量聚集在此呢?
亚芠看看自己正不断发出银光的身躯,心想试试也好,右手一伸,心中一动,依照平常的聚气方式,精神能量慢慢的聚在右手上,奇异的事发生了。
原本游离在奈何知室中的水元素能量突然有如潮水般,像他的手中聚集,不到三秒钟,亚芠的手中立即出现了一个拳大,散发出莹莹蓝光的蓝色光球。
亚芠可以感觉到,在这一颗光球中,隐藏着无穷的能量,具有莫大的威能。
这下子亚芠可笑的合不拢嘴了,一阵得意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他确定长久以来,一直困扰他的精神异力的用途这下被他找到了。
原来他身上的精神异力竟能操控外在的元素能量?那不表示他也有着成为魔法师的能力?
而且亚芠更深知,凭他远超常人的强大精神异力,对于魔法他绝对是有着先天的优势在,现在就等他在进一步锻炼就成了。
一想到这一点,亚芠就恨不得现在马上去找个魔法老师,好好的发挥自己天生的精神异力。
就再亚芠陷入刚刚发觉自己精神异力真正用途时,奈何之室封闭的门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行突破,在烟雾弥漫中,十几道人影冲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刺眼亮光叫亚芠双目一阵刺痛,忍不住将眼睛闭上,过了一会,一阵阵此起彼落的呼声从亚芠面前传来。
亚芠感到了有人拿了一件毯子类的东西披在他身上,亚芠忍不住睁眼一瞧,是盖赤。
盖赤再亚芠睁开眼之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的惊呼:“亚芠你的眼?”
在盖赤眼中,亚芠此时的眼睛瞳孔完全是银色的,而且还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逼视的眼神,令他着一个铁血团团长一时之间心神大受震荡,忍不住惊呼出声。
亚芠一愣,开口道:“伯父,你们怎么会忽然打破门冲进来?”多日缺水的情况之下,亚芠现在的声音十分沙哑难听。
盖赤忍不住的别开眼睛,眼光不能直接接触的亚芠的银色眼睛,但是他还是回答道:“你再里面已经呆了进十八天了,远远超过十五天的限制,本来我们再两天前已经下来要替你开门,结果我们一靠近你那一只幻兽,你的那之幻兽就六亲不认的向我们攻击,我们还伤了好几个人呢!”
“后来我们想,也许你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急的我们不得不想尽办法的将你那一只幻兽给制服。”
接着,盖赤又苦笑道:“没想到你那只幻兽不知是哪来的怪物,站着外面那一条走廊,跟我们整整坚持了三天,让我们无法逾雷池一步,搞的我们好不狼狈,偏偏我们又不能下重手,免的伤了你的幻兽,对你不好交代。”
亚芠歉然道:“伯父对不起了,小星大概是因为感应到我正在入定,怕你们对我有什么影响,所以才会阻止你们进来,造成伯父的困扰真是对不住。”
盖赤苦笑道:“现在先别说那些,刚刚特格副团长突然感觉到奈何之室中聚集了极为惊人的可怕水原素能量,我们怕你出了意外,所以不得不下重手,将你的小星轰成重伤,谁知你的小星宁死不肯放行,一直纠缠着我们,不得已之下,我们只好用铁炼将它给炼起来,派人看管,我们快出去阻止它吧!”
一边的副团长特格突插嘴道:“亚芠,你还是先把手中的能量散去吧!不然出了意外就不好了。”边说,特格还戒慎的看着亚芠手中那颗蓝色光球。
亚芠一愣,随即哑然失笑,特格不说,他倒还真的是忘记他手中的那颗水元素聚集而成的光球。
一看其他人,除了盖赤外,其他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般的样子,盯着他手中的那一颗光球。
亚芠一吸气,眼中银光大盛,整只右臂随之发出银光,蓝色的光球在银光之下,竟然整颗像是融入他的掌心中般,没入他的手掌中不见了。
看到这一幕,现场学过魔法的人全都心中重重的倒抽几下,他们一眼即知亚芠这是将这些能量吸入体中,但这怎么可能?光看这颗能量球那经过无限凝缩而成的蓝色光辉,以及他们光在门外就能感应到的强大威势,就知道这颗水元素能量球蕴含的能量非同小可,谁知道亚芠竟然像喝水般一下子就将这一颗水元素能量球吸入身体中?一下子吸入那么多未经过转换的能量不会有事吧?但看到亚芠在盖赤团长的帮助下,慢慢的站起来,除了多日未进食身体十分虚弱外,根本就没看到亚芠有任何不对劲,一下子,所有人对亚芠的实力评价立即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换。
而他们根本不知道,亚芠此时已经因为这多天以来,持续不停的运行精神异力的能量,导致现在就算他停止后,回归额心的也只是他原本的那些能量,其他在这段时间内增加的精神异力的能量全都依旧在他全身的经脉中潜伏,虽然不再活动,但只要亚芠有心,便能立即产生作用,而且,亚芠现在全身都是充斥着刚刚吸纳的水原素,因此现在将这些能量吸入,也只不过是跟体内的能量融合在一起罢了,对他完全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更何况,亚芠经脉过度疲劳的问题也还没有恢复,这些具有恢复作用的水元素正好帮他解决问题,又怎么会有问题!
亚芠就在盖赤的搀扶及其他人惊讶的眼光中,慢慢的走出了这一个奈何之室。
经过长长的走道之后,听到了阵阵的湖水波涛声,亚芠只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人间了,在他刚开始接受测验之后,他总算是体会到为何有人撑不过三天就投降了,也才了解到为何要测验人不穿衣服的奇怪规定了。
在一切寂静的黑暗世界中,存在的就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及心跳声,清晰的心跳声会令人不知不觉中被自己的心跳逼疯,无关意志,本能的抗拒就够你受的了,而且,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之下,身在黑暗中,自然就会产生了不安全感,刚开始还好,但是在不知道自几还要在黑暗中呆多久的恐慌另这不安全感变成了危机感,慢慢的,会令自己越来越心寒,再加上恼人的心跳,严酷的环境,开门的机关把手更微妙的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种种的设计全都是针对着人心的弱点来设计,让人不知不觉就陷入了自己心中最软弱的一方,直到再也受不了为止。
亚芠暗暗庆幸,幸好自己再生死中锻炼出来的意志十分坚强,练功过度导致经脉过度疲劳的灼热痛苦令他无暇去想到萦绕在耳际的心跳声,专注钻研心中记忆的秘技令他忘记了黑暗的恐怖,不安,最后的精神异力用途的发现更令他深深觉得不虚此行,他简直就是就是大有所获。
走湖边,亚芠正想招呼贪狼星时,他就听到一声轰雷般的声音回荡在这一个地底世界中,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痛叫声。
盖赤脸色一变,声音的来处就是他监禁贪狼星的地方,盖赤忙一拉亚芠,飞快的绕过一处礁石,来到一处略为宽敞的地方。
看到眼前的景象,亚文集盖赤都不由的脸色微变,贪狼星全身被十多条的铁炼困在地上,在它的面前,三个人浑身焦黑的倒在地上,不停的哼哼哈哈哀叫着,看来受伤不浅,而贪狼星此时嘴中还冒出微微的亮光,双眼怒视这三人。
看来它刚发过一记冲击炮,现在正想发出第二记,亚芠忙制止道:“小星不得伤人。”
贪狼星一听到亚芠的声音,转头看相亚芠这边,见到亚芠,亚芠立即由贪狼星的心灵感应中感受到了无尽的狂喜,亚芠也是十分高兴,自贪狼星孵化以来,亚芠和贪狼星就一直是形影不离,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分开的如此之久,因此一见到对方,亚芠及贪狼星立即由彼此的心灵感应中感受到对方不亚芠自己的欣喜之意。
欣喜过后,亚芠急忙问道:“小星,你为何要随便伤人呢?”
贪狼星轻哼一声,传来了心电感应,亚芠这才知道,原来是盖赤命人将贪狼星擒住绑起来之后,派了这三个人来看顾它,谁知这三人因为在前面与贪狼星的战斗中,被它所伤,所以现在贪狼星被绑起来无法行动之际,想要好好的教训它一顿,谁知他们忘记了贪狼星身为幻兽,有一招每一只幻兽都会的招式-冲击炮,刚好他们当时都站在它面前,于是贪狼星就老实不客气的给他们来一记冲击炮,要不是贪狼星刚才受了伤,恐怕这一记冲击炮就会要了他们的小命,哪还能在这里哼哼哈哈的。
亚芠听了不由一阵好笑好气,那三人在他看来虽然全身焦黑,看来极为可怕,但都是皮肉之伤,算不上什么。
这时盖赤也由那三人口中问出事情的始末了,也是一阵啼笑皆非,教训道:“你们呀!银月恶魔的魔狼是好欺负的吗?没见到刚刚还动用了四个统领才将它擒住,凭你们想教训它?还真的是不知道是谁教训谁呢?”
这三个人本就是铁血团的一般团员,平常虽也颇有实力,但比起统领来那可差的十万八千里,一听到盖赤的话,可真的打了个冷颤,不敢再说些什么,急忙向盖赤告声退,互相扶持的就下去敷药了。
盖赤这才回过头,左手一挥,一道红色的掌状气劲飞出,将贪狼星身上的炼子斩断,用力之巧,亚芠还未曾见过,不由心中暗暗感叹,铁血团团长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盖赤伸手扶持着亚芠道:“亚芠走吧!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的调养个几天。”
亚芠点点头,就在盖赤的协助之下,回到地面。
经过了五天的休息,亚芠总算是由虚脱中完全康复,身体也完全的恢复正常。
这一天午后刚过不久,盖赤又来到了亚芠的住所,他的身边还跟有副团长特格,两人进到亚芠的住所后,亚芠正巧在休息中。
一见到他们来,忙起身问道:“伯父,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盖赤笑道:“我们是来看看你的身体复原状况怎么样了?”
亚芠笑道:“大概好的差不多了,怎么,那些统领等不及要向我挑战了吗?”亚芠可没忘记在第二难之前七位统领说要在一次确认他资格的事。
一边的特格呵呵笑道:“他们几个人再那天看到你手中的那一颗水元素就已经鸣生退堂之意了,知道你不好惹,所以今天才拜托我这一把老骨头来替他们讲一声,你的直立已经获得了他们的认同了,呵呵。”
亚芠一愣,他们这么简单就认同他的实力?实在是令他不敢相信。
又听到特格说道:“当然,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啦!最主要的是因为我跟他们说,我对你也很有兴趣,所以想跟你好好比划一下,所以他们才不在对你说要讨教之类的话啦!”
亚芠更是一呆,怎么堂堂副团长想要跟他比划?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盖赤含笑道:“副团长已经有十年没再人前显露出他的实力了,难的这次兴致着么高昂,亚芠你就跟副团长比划比划,也好讨教一下副团长的经验,这也不错呀!”
特格更说道:“亚芠你放心,这次的比画纯粹是以武会友的交流,点到为止,旁观的人也只有队长级以上的人,你也可以这一次好好的展露你的实力,让那些小朋友们看看你的真正模样,叫他们没事别在那边乱嚼舌根,说些有的没有的。”
盖赤及特格也已经听说外边将亚芠传的一文不值,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亚芠在第一次的表现让人瞧不起的原因,所以正好利用这一次的机会让亚芠好好崭露头角一下,堵住悠悠众口,也算是用心良苦。
一听如此,亚芠便也点点头,道:“好呀!那我要请副团长手下留情了。”
特格呵呵笑道:“我才要请你手下留情呢,道时候可别将我这把老骨头给拆散了,呵呵。”
一听到特格这样一说,亚芠及盖赤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半响,盖赤才道:“那好,我们就决定在明天早上,亚芠你跟副团长好好切磋一下。”
亚芠点点头,盖赤也才起身跟着特格说声明天见,两人这才离开亚芠的屋子。
亚芠望着两人的背影,心中一阵兴奋,副团长今年八十岁了,修为一定很深厚,他也想知道自己在他手底下到底能撑过几招,尤其是他以悟通风的绝招,又在奈何之室中重温脑中所学,自觉实力增强不少,正好这次机会,看看自己到底实力增加了多少,他不由期待起明天的比斗。
第二天一早,亚芠不待人叫,他已先到了练武场,他到达练武场之时,太阳才刚从东方升起,但是场中却早已经有近百个人在那了,亚芠见到凯特三人也在那,正一脸兴奋看着他,亚芠就知这些人是七大团的小队长及一些其他干部们,只是除了凯特三人外,其他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亚芠慢慢的走到场中,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停下了窃窃私语,看着他,他们早已知道,亚芠在第二观的奈何之室中,呆过了超过考验的十五天,达到了十八天,而且进去的人见到他手中还有一颗威力强大的元素魔法弹,叫当时的人都胆战心惊的,对于他的实力,所有人这下都不敢掉以轻心了。
亚文静境的站在场中央,面对四周投来的臆测眼光,他恍若未见,专心的调整他身体的状况,现在他身体经脉的疲劳度还未完全的恢复,所以现实他的力量只能发挥出七成,最多九成,但是他所要面对的却是一个有至少七十年修为的副团长,论功力及战斗经验,只会比他多而不会少,凭他现在不完全的状态之下,亚芠月发不大意,专心一志的在不伤及经脉的情况下,调动他的天心真气,使他的身体处在一个最佳的状况。
很快的,亚芠并没有等待多久,盖赤及特格就再亚芠到达不到十分钟之后就在其他重要干部的陪伴之下,来到场中了。
亚芠见到特格时眼中精光一闪,盖赤早已经将他的兽幻铠着上了,白色的厚重装甲,胸前一只灵动的蛇形图纹,手上还拿一把约八十公分长,宽有三指的白色短刀,看来不只亚芠不敢大意,连特格也是不敢轻视他。
特格一见到亚芠早在场中等他,不由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年轻人的精力充沛,一大早就来了。”
亚芠对盖赤及特格一见礼,也笑道:“副团长你老人家也是老当益壮呀!光看您这身的打扮,就可以想像出您再年轻时的赫赫威风了。”
盖赤笑着打断亚文集特格的谈话道:“呵呵,好了吧!你们这两个一老一少一见面就互相恭维,你们不急,其他人可急了。”
亚芠及特格一听,往四面一望,果然所有人都露出一副要他们快打的表情,特格呵呵笑道:“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一点的耐性都没有,也不体谅一下我老人家的岁数这么一大把了,还要演这一出戏来给他们看,已经够累了,还要催我,也吧!团长,我们这就开始打?”
盖赤一笑道:“先等一下吧!总要我这一个见证人先公布一下规矩吧!”
说着,盖赤随即洪声道:“我,铁血团团长现在在此宣布,这场比是纯粹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双方以谁先让对方无反击之立即获胜,不准使用暗器,时间三十分钟,时间到如双方皆未让对方无反击之力,视同平手,现在开始决战。”
说完盖赤及其他人立即退到离亚芠及特格十五公尺外的地方围观,场中只留下了一个十五公尺的大圆,亚芠及特格互距武公尺的互相对峙。
两人一听到盖赤宣布开始之后,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对方的身上。
面对这一个杀场老将,亚芠发觉想从他身上找出破绽那实在是痴心妄想的事,光看他随随便便的一站,脸上浮着笑意,但是全身却是毫无一丝的可趁之机,亚芠找不出来,干脆他也不找了,大喝一声:“铠化。”
亚芠身上立即冒出一片金光,亚芠那与众不同,全身铠化,同具兽、魔幻铠特征的铠甲又出现了,只是这次不一样的是,在初阳的照射之下,亚芠身上由贪狼星所化身的铠甲却呈现出一层白色的光辉,原来贪狼星在铠化之时,已同时将白金角的部分拟化出一层,平均散布在铠甲的外层,增加了极为强大的防护力。
就在铠化之时,亚芠同时往特格扑去,手中也同时的出现了白金剑,往特格照头就是一剑砍下。
特格轻笑一声,一个回身,手中的短刀顺势往亚芠腰侧一斩,亚芠没想到特格的动作如此的快,不过他这一剑本来就是试探用的,剑上没蕴含多少的力道,恨ˇ快的他马上一剑转劈特格的短刀,“康”的一声,两人立即硬碰硬的接了一招。
亚芠大喝一声:“旋风”,与特格短兵相接的白金剑立即回身化一个大弧,身体连着剑转了一圈,剑上带起了阵阵的风声,又往特格斩去。
特格笑道:“有意思”,手中的短刀不退反进,直接要跟亚芠的白金剑要来个硬碰,谁知亚芠这招是一个风招,顺风而为,手中的白金剑轻轻一动,顺着特格短刀带起的劲风,沿着劲风缝隙钻进了特格的怀中,在他的右肩留下了一个剑痕,当然亚芠也不避免的贝特格同样的在他胸前留下了一刀。
只是亚芠有白金角保护,所以没有任何的损伤,互相砍了一下之后,亚芠及特格又分开来,回到刚刚的位置上。
特格看一下自己右肩上的伤处,虽然亚芠手下留情,在铠甲上只下一道小伤口,根本未伤及特格的身体,而那小伤口在幻兽的自愈力之下,不用十分钟就能愈合。
但是,特格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沉声道:“亚芠,你真不愧有着银月恶魔之名的人,连你的招式都是充满了杀伐之气,即使你已经尽量在克制自己了,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伤人,不过这倒是真正的佣兵性格,我喜欢,注意了,这次换我出招了。”说到最后,特格脸上又恢复了他惯有的豪爽笑容。
隐藏在面具之下的亚芠,旁人根本无从获知他的心中想些什么,但从他举起手中白金剑,微微泛出金芒的健身就能知道亚芠心中也是十分戒慎特格将出的这一招。
特格举起手中的短刀,微笑道:“知道为什么我会被称做是水月刀吗?答案就在我手中的这把刀上。”
说着,特格手中短刀发出白光,短刀在特格手中回了一个大圈,一道圆形白色气劲随着特格的刀势飞出,往亚芠飞去,气劲飞出后,特格又望那圆形刀进发出一道刀芒,大喝一声:“亚芠,接我一招碎月。”
圆形刀气来到亚芠面前后,亚芠还没格挡,气劲就已被后发而至的刀芒冲破,片片碎乱刀气随着刀芒漫天扑地的往亚芠迎头罩来。
亚芠大喝道:“好一招碎月,也尝尝我一招逆风。”手中白金剑宛如众逾千斤,向上提起,一阵狂风,在亚芠的身前随着白金剑提起之势,由下往上吹起,在亚芠面前行程一道风璧,将来袭的刀劲完全都吹飞了。
特格叫好道:“好一个旋风,逆风,能将自然之风化入自己的招式中,亚芠你的确不错,但是我的水月刀法也不弱,亚芠你注意了,水月刀法是我结合魔法及刀法而大成,刚刚只是开胃菜,现在要正式来了。”
说着,特格立即将手中短刀举到胸前,口中念念有词的,异像立即发生在特格的短刀上,亚芠只剑特格手中的短刀发出莹亮的光辉,慢慢的,亚芠感觉到无数的能量集中在特格身边,突然,特格大喝道:“千月飞舞”,手中短刀往亚芠一指,无数的能量结合成片片圆弧状的能量刃,往亚芠飞去。
乍看之下,真如无数弯月像亚芠袭来,亚芠暗赞在心,手下却不敢怠慢,急道:“雷鹰之爪”白金剑幻化出无数剑影,将这些弯月能量刃一一击散,但还是有一些能量任穿透亚芠的招势,往亚芠身上招呼,幸好亚芠身上的铠甲有一层白金角保护,没有造成伤害,但能量刃也打的亚芠体内血脉震荡不已。
好不容易,将这些的能量刃全部击散,亚芠正想喘口气,特格已经又喊道:“还有呢!”
第二波的千月飞舞又来到,亚芠大惊,再一次施出雷鹰之爪,将这些能量刃击散,亚芠在击散第二批之后,他又感觉到特格身边又聚集了大量的能量,心中暗暗焦急,再来几次,他可受不了,同时又想到,既然特格能用魔法,为何他不能用?
想到即做,亚芠立即敛气一聚,将精神力聚集在友掌,一颗蓝色的能量球在手中行成。
这时特格第三波的千月飞舞已经发出,抬头望亚芠那边一看,却见到亚芠手中有一颗蓝色光球,接着又见到亚芠脸上黑色的晶体变成为银色的,手中的光球立即飞出,化成一遍蓝光,往他这方向飞来,沿途碰到的千月飞舞能量刃全都像是遇到火的冰一般,被溶化消失不见了,而且那片蓝光还去势不止的往特格的方向飞来,幸好来势不急,特格忙一展身法,躲过这片蓝光。
而在特格躲过之后,蓝光也慢慢消失不见了,学过魔法的人都知道这是因为亚芠放弃控制这些魔法能量,所以才会让它消失在空气中。
但是,事实上,不是亚芠放弃控制,而是亚芠压根就没控制过,他虽然能将体内的水元素聚集成能量球发出,但是他毕竟没学过魔法,根本不知道如何的去控制这些能量,只是因为他发出的元素能量太多,所以才会在将特格的千月飞舞抵销之后才消失。
正当亚芠及特格想再一步出招时,盖赤出声阻止道:“呵呵,算了,你们两个别打了,要你们比武,结果你们却都给我比起魔法来,算了,反正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实力就行了,还比什么?”
亚芠及特格一听,也各自解除了身上的铠化,相视一笑,今天虽说未尽兴,但就如盖赤所说的,都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那也就够了。
这时,旁观的众人财报初一阵欢呼声,虽然亚芠及特格的战斗不过短短的不到十分钟,但是展露出来的武技、魔法,威力众人自问他们可施展不出来,特格没话讲,七八十年的修为有此境界不足为奇,但是亚芠才几岁,最多不过三十岁(除了盖赤外,没人知道亚芠真正身分及年龄),但是竟能有此表现,对于亚芠担任客卿一事,所有人总算是心服口服了。
亚芠盘坐在小院子中的凉亭里,刚刚跟副团长的一番比武,令他对法有着另一番的认知。
从比试中,亚芠感觉到,特格真正所发出的能量其实是很少的,千月飞舞中的弯月能量刃,大部分都是来自他所吸收而来外部能量,其中只是包含了他少部分的能量为核心,用以为控制。
但是,这就正是亚芠最伤脑筋的地方,特格是如何让他所发出的能量来吸纳这些外部能量,而且还能达到控制的目的,甚至,亚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该如何的吸纳周围游离的能量?
他目前只知道,他的精神异力能吸纳周围的游离能量,但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隐约间,亚文感觉到他如果能想通这一点,他就能知道特格是如何的办到控制这些能量的?进而像特格一样,半到控制的目的。
亚芠想的快破头了,答案好像呼之欲出,但又如此的璞搠迷离,幕然,亚文突然强烈的感觉到有人在窥探的感觉。
心中的警讯强烈的响着,亚芠感觉到这一股窥探的感觉并没有以往的厌恶感,表示对方并无恶意,但是被窥探的感觉总是不怎么愉快,亚芠双目一闭额心一阵跳动,瞬间,精神能量冰冷的感觉充斥全身,亚芠此时身体就像是一个精神能量的探测器一般,将全身的感觉藉由精神能量的奇妙作用,转化成一种专门对能量感觉的敏感感觉。
这是亚芠在一年逃亡中,对精神能量用法的唯一发现,不管是运用何种方式,当人将注意力集中于某一件东西时,自然而然的,他精神的能量就会随着注意力的集中而汇聚于某物上,而亚芠就是利用这个原理,将他异常强大的精神异力散布全身,取代身体皮肤的一般感觉,将精神能量的共震转换成为他的感觉,使他感觉精神力量就像平常在感觉冷热一样,哪边较冷,哪边较热,亚芠全都一清二楚。
透过这样的方式,亚芠很快的就发现,窥探的感觉来自他的后方,亚芠双眼一张,银色的瞳孔赫然出现在他的双眼中。
一个弹起转身,亚芠循着他的感觉,往他的后方而去。
一路上亚芠遇墙翻墙,见水跳水,几乎是一直线的直冲,速度快的异常,他已用上了新领悟的风的身法,一路上遇到的人,几乎也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而过,连亚芠的身型都没瞧见,亚芠就已经脱离他们的视线范围,不知不觉,亚芠已经是穿出铁血团团部的宅子,走到丰原城的大街上了。
但是,亚芠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在窥探他?
一路飞墙过瓦,亚芠终于来到了一栋高塔式的建筑,大门只有一个,但是前面有两个看来魁武有力的大汉在站岗。
一见到亚芠突然出现,站在他们面前,两人不由吓了一大跳,其中一人直觉的喝道:“什么人?站住,这里是私人………”
亚芠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连大汉的喝问都没让他说完,双手左右开弓,每个人各给他们的脸一拳,霎时,两个看来威武的大汉闷哼一声,眼冒金星,鼻血喷出,倒也。
解决两大汉之后,亚芠用力推开大门,走了进去,迎面是一座螺旋攀延而上的铁制楼梯,其他地方全都空无一物,亚芠顺着楼梯扶摇而上,走了大约五层楼的高度,亚芠来到了一个大门。
亚芠在用力一推,大门应手而开,门后是一个约五公尺直径的半圆形小平台,平台边缘的矮墙边,一个苗条的身影已在墙边。
亚芠瞧着那个背影,心底暗暗评分,约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由背后望去,看来十分苗条,穿着一套淡绿色的连身丝绸窄衫,是时下年轻少女们最喜欢的装扮之一,因为这样式的衣服上身设计为贴身彩纹上衣,可以随自己喜爱而挑选其样式,腰部以下内有长裤,外罩一层纱裙,行动既方便,外层的纱裙又能衬托出少女们的青春风情,而且又能充分的表现出少女苗条身躯的美感,如此结合实用及美丽外观于一身的服饰,是只要对自己的身材有那么一点自信的少女们的最爱。
亚芠光是瞧见她背影,就给她十分满分,在风的吹动之下,纱裙紧贴身躯,浮现出纱裙中那隐藏在长裤之下的修长的长腿,几乎是占了她身高的一半有余,玲珑有致的苗条曲线,另亚芠深深的觉得,这套衣服根本是为她而设计的,衣服衬托出她玲珑的的身段,而少女的身材令这套衣服的特色更是突出,两者相益得彰。
原本看着外面的少女似乎也察觉到她背后有着一股灼热的视线,猛一转身,亚芠又是一声赞叹,标准的瓜子脸蛋,一双水灵的大眼,上面有着两道又细又长的柳眉,更是衬托出双眼的灵动,小而巧的俏鼻下是一只红润的小嘴,红润的嘴唇配上雪白无瑕疵肌肤,真是一个俏丽无比的美丽少女,若再加上她完美的身段,令亚芠为之目眩不已,唯一缺点,就是她脸上那股森寒的神情,但也无损她的美丽,更令亚芠联想到被冻结在寒冰中的火焰,别具一番风情。
亚芠估计她大概有二十左右吧。
少女见到亚芠在她身后,似乎是令她大为震惊,俏丽的脸上闪过一道惊讶的神情,随即又恢复了寒霜的表情,怒道:“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私人产业吗?”
亚芠尽管心中对少女的外貌赞叹不已,但是眼睛余光瞧见少女手中的东西时,她就肯定她没有找错人,因为那是一支单筒伸缩望远镜,而由他面对的方向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铁血团的团部。
少女见到亚芠不回答她的问话,自顾的走到她旁边望着外面,那种眼无余子的样子不进让他着一个天之娇娇女心中大为火光,更使的她原本出见到亚芠这么一个充满奇异魅力的男子所生出的一丝好感被怒火,燃烧殆尽。
少女又怒声道:“你这人是哑巴还是聋子?本小姐再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亚芠不由一皱眉,他想不到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竟然会如此的出口不逊,大大的抵消了在他心中美丽的形象,亚芠还是不想回答他这如此不礼貌的问话。
少女见亚芠还是不答话,更是怒火上扬,怒气勃勃道:“你是死人呀!还是畜生?听不懂人话?本小姐是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听少女骂的更难听,亚芠越觉的鄙夷她,更认定她是一个毫无内涵的草包楣女,暗叹倒楣,怎么自找麻烦,来这找骂唉,自叹声倒楣,转身就要下楼,不想跟这个空有外表的女人有瓜葛。
见到亚芠转身就要下楼,少女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原本雪白的俏脸浮出了一层怒气的红晕,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样,以前也曾有过想追求她而用反向手段的人出现,但是她还是可以感觉出一丝的爱慕之意,但眼前这人不一样,少女直觉的第六感告诉她,亚芠是真的不在乎她,眼中的鄙夷神色是如此的真实而伤人,他甚至不想与她共处一地,绝对跟那些已退为进的追求者不同,但也因为有着如此的体认,少女更是恨的牙痒痒的,她的身分,她的外貌,从来就都是被人捧的高高的,谁也不敢对她不敬,如今却碰到亚芠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让她觉得少女的自尊心被深深的伤害到了。
怒火蒙蔽了理性,少女一时之间想不到亚芠敢这样对她,气的她伸手指着亚芠,直道:“你好…。。你好……你好……。。”蓬勃的怒火让她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见到亚芠已经一脚踏到门内,少女不加思索的手中单筒伸缩望远镜往亚芠的头用力一砸,望远镜带起了阵阵破风声,可见少女已经完全不考虑其他的全力一砸,根本不想万一真的砸到亚芠的头那可不是头破血流就算了。
幸好亚芠不是普通人,但也是少女的不幸,她已经触犯了亚芠对敌杀无赦的信条,就在这一个望远镜即将砸到亚芠的头时,亚芠突然整个人消失不见了,接着,一股大力传来,少女还搞不清楚时,就被人大力的击中右肩,同时感觉到脖子也被人紧紧的掐住了,而那打她一拳,掐住她脖子的人正是前一刻差点被望远镜砸中的亚芠。
亚芠右手掐住少女的脖子,微微向上提高,让少女不得不用脚尖顶地,一边还阴森道:“我不觉得我要跟一个暗中窥探别人,出言不逊,做事不经大脑的草包女人说些什么,不要认为靠着不可靠的皮肉相,就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天底下多的是像我这种不近女色的人,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一个豁达大度的人,刚刚不想跟你计较是因为你还不够格让我计较,也千万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了你,管你是皇帝的女儿,真让我性起,你绝对会后悔的,记得一件事,千万不要惹到一个你绝对惹不起的人,不然,你将会是自找难堪。”
不用亚芠特别强调,从亚芠坚若铁夹右手紧紧的勒住她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高让她几乎窒息的手腕,让她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那浓厚的杀机,她绝对不敢怀疑,亚芠绝对有可能会在下一秒钟手掌一用力,将她的脖子扭断,对于亚芠所说的话,她更是不敢有所怀疑。
幸好亚芠在说完的同时,手同时一松,重获自由的少女大大的呼了一好几口气,平缓了她觉得窒息的闷气,亚芠静静的看了她恢复正常,见到她因为刚刚她的动作而现在痛苦的样子,眼角微微含泪,满脸通红,再也不若刚刚的趾高气昂娇纵神态,反而有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亚芠不知怎么搞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他竟然有点后悔刚刚下手太重了。
而且更令亚芠他自己吃惊的事竟然发生了,他的手竟然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般,自动伸手扶起了那个被他认为一文不值的少女,还轻柔的伸手贴在他细致的颈子上,运出天心真气,将少女景子上被他一手捏出的淤血化去,到只剩下淡到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淡淡青痕,然后让少女自己站好,他才转身准备下楼,这一切说来仿若自然,又是如此的突兀,他几乎以为体内还有另外一个人藉由他的手来完成这些他绝对不可能做的事,差点以为他患有精神分裂,不自觉回味着右手抓住及替她治伤时,触碰到少女颈部所感受到的那种细致、温热、柔软的奇特感觉,一种他并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的一种感觉。
走下楼梯,亚芠心中暗暗苦笑,看来漂亮的女孩子还真的是占了很大的便宜,而且越漂亮的女还子就越有一种令男人会干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傻事的魔力,而他毕竟也是个普通的男人,当然也无法逃离这种奇妙魔力的影响。
当亚芠将她弄伤,又温柔(?)的替她治好时,少女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发现她似乎没有那么怪他对她不敬,也没有那样的痛恨他了,同时也想到了出见面时,那种奇特、震撼的感觉,不知哪来的勇气,少女突然冲到楼梯口,对着几乎快看独到的亚芠的背影,大喊道:“那个白头发的!好好记得,我叫妃雅。兰妮,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你这个霸道、怪异的男人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也要让你也喜欢上我,所以你一定要记得我的名字。”
似乎感觉到亚芠的背影一顿,少女妃雅。兰妮满足的发出一阵铃声般的清脆笑声,走回到平台上,突然,少女妃雅脸不由自主的浮出了一阵的羞红色,双手遮着自己的脸,羞叫道:“哎呀!我怎么会讲出那些话来,真是羞死人了,都怪那个白头发的,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吓一跳,我也不会这样失态,还开口对他这一个自己才出见面的人说喜欢,还夸口要让人家喜欢自己,真是羞死人了,如果传出去的话,那ㄊ要怎么见人?”
同时,少女妃雅也想到一个问题,她也只不过因为一时好奇,想看看传说中的银月恶魔到底长成什么样子?才找了这么一个地方,用望远镜看看能不能见到他?谁知没看到银月恶魔,反而看到这一个有时会发出蓝色光彩(当时亚芠正在尝试练习魔法)的白发怪人,只不过好奇多看一下,谁知他一下子就不见了,不到十分钟,就出现在她的身后,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想到这,妃雅又想起了亚芠的样子,暗道:“这个白头发的长的倒还真好看,一点都不输表哥,而且还比表哥还多了一种奇特的气质,叫人家一想到他就心跳个不停,而且,他刚刚教训我的样子好威风,充满男人刚硬的本色!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还有,他的手好温暖,还有…。。还有…。。呀!我在想什么?真是羞死人了!”
妃雅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哎!少女情怀总是诗,缺点也变成了优点,不知亚芠知道这时妃雅心中所想的事,到底是会深感荣幸还是啼笑皆非?
不过妃雅那突兀的爱的宣言的确是叫亚芠男人的虚荣心高兴了一下,光看他现在心情十分愉快的接受盖赤等人的盘问就知道了。
亚芠沿着原路回到铁血团他的宅子中时,他才见到,盖赤、特格、甚至连七大统领、凯特等人,一行十二个人将他的小屋子挤的窄窄的。
乍见这么多人全都在这,亚芠不由一愣,奇道:“伯父,你们一下子这么多人在这干什么?”
盖赤没好气道:“一下子?我们已经找了你快一整个中午了,你到底到哪去了?”
亚芠一愣,这才记起,他刚刚出去时,他是藉着翻墙而出的方式,虽说这里戒备森严,但频他的能力,加上一时之间,没有人会想到有人从里面这样出来,种种巧合加在一起,导致亚芠出去时,根本就没人知道。
盖赤叹气道:“亚芠,以后你要出去时,先说一声,不然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问题呢!”
亚芠惭愧的说道:“伯父真对不起了,下次我会注意一下的。”
盖赤点点头说道:“算了,下次别让我们担心就行了。”
续道:“这一次来,主要是想跟说一下,见习兵队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你挑出五十个人来,你就能继续铁血三难的考验。”
亚芠道:“那他们现在在哪?”
凯特答道:“隆先生,铁血团见习兵队一千四百人,现在正在练武广场,就等你前去挑出你需要的人来,你现在要去吗?”
亚芠想了一下道:“不了!我想等到晚上再去。”
对于如何选人及训练,亚芠早已心中有所定见,加上盖赤跟他说的一件事,令亚芠心中更是十分的有把握。
听到这样,凯特忙说:“那我先将见习兵队解散,待晚上在集合好了。”
听到凯特这样一说,亚芠忙阻止道:“不要解散,就这样让他们在那集合,不用解散。”
虽不知道亚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凯特还是点点头,遵命照办。
盖赤似乎知道亚芠的用意,微笑嘉许一下。
然后盖赤道:“亚芠呀!既然你要等到晚上,趁还有点时间,有些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亚芠点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盖赤微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跟你说一下,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见到盖赤示意,其他人,包括副团长特格在内,所有人都知趣的告退了。
确定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盖赤才说道:“亚芠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百年之约吧!”
亚芠点点头,事关四圣幻兽,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盖赤续道:“因为关系到它的力量,八个首脑一直是钩心斗角的,但是,经过这五百年来的斗争,隐约间,八个势力也区分成四个战线了。”
亚芠一听,一点就透,看到亚芠了解的神情,盖赤微笑道:“亚芠你想的没错,四大城跟四大佣兵集团分别相邻相生而结成了一个默契的战线,我们铁血团跟丰原城的城主就是位在同一条战线上。”
“我曾经跟上一任城主有过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约定,就是,如果这一次,白虎兽卵如果在这次百年之约孵化,则我们便同心合力,先将兽卵夺到手,然后才再来决定由谁获得,这样,至少机率是二分之一的获得机会,,只是上任城主在三年前过世,我不知道这任城主知不知道,因为为了维持秘密,我们曾对天发誓,终此生,在百年之约前,绝对不会跟对方再讨论、联络此事,以免事情被发觉,所以我需要你帮我跟现任的城主接触,确认他是不是知道百年之约的真实情况,以及密约是否能然有效?毕竟上任城主事再巡视产业途中,患了急症病故,所以我也不能确认新任城主的心意如何?”
亚芠点头表示了解,问道:“那现任城主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
盖赤微笑道:“现任城主是我们丰原城中首屈一指的第一美女,今年十九岁,比你大一岁,事一个少见的商业天才,年纪虽轻,但接掌成主以来这三年中,让丰原城的商业活动增长不少,也让她那些虎视眈眈,对城主之位流口水的亲友们无话可说,她的名字就叫做妃雅,妃雅。兰妮,是一个很难得,才貌并备的少女。”
亚芠越听越不对劲,心中暗暗叫天,还真的是那么巧,盖赤口中,这一个才貌并备,天才少女刚刚才被他教训了一顿,而且她还对他公然示爱,亚芠心中不由一阵哀嚎。
月亮升起时分,亚芠在凯特籍齐力奥和夜月的陪伴之下,来到了练武场中,练武场上,一千四百名的见习学员已经站在那里一整个下午,每一个人全都一副精神萎靡的神情,见到了亚芠终於来了,个个都振起了精神,希望能让亚芠选中他,这可是一步登天的大好机会呀!
因为任谁都知道,历代以来,只要是被新任团长选中担任铁血第三难的受训人员,在完成任务之後,不但能学的一身高深的技能,而且还有机会在新任团长的的提拔下,担任一些高阶的职位,毕竟,受过新任团长的三个月训练之後,它们也算是团长一手训练出来的子弟兵,而提拔自己训练出来的子弟兵也是人之常情。
这一次虽然不是新任团长的考验,但是,团长也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如果被亚芠选上,而且又能通过考验,那团长立即宣布每一个人晋任正式团员,而且还能获的一百个金币作为奖赏,并且,若表现优良的话,还有可能担任成为十人之首的分队长职位,这样的好事,除了夜月队长曾碰到,使她成为铁血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百人队长之外,还没有听过有谁有碰过这样的好事呢!
因此有怎能不让他们这群十多岁的少年们趋之若鹜呢?巴不得让亚芠给挑选上。
亚芠来到练武场後,放眼望去,发现他们这些见习兵队,也不过都是一些年龄与他相彷的年轻人,亚芠对自己刚刚心中决定的挑选方法不由一阵犹豫,他不知道,经过他的筛选之後,能有多少人合格?
但是现在也不由得他犹豫了,亚芠登上临时搭成的一个半人高的的站台,向他们望去,果然如凯特所说的,一千四百个人分成十四个区块,十四个区块又组成一个大形正方区块,亚芠见到凯特等人已经照他的吩咐,分别站到区块的左右後三边,亚芠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做筛选的工作。
只见亚芠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後,体内的精神异力全部动员起来,一瞬间亚芠的瞳孔变成了银色的,一股浓厚黑暗的冰冷杀气自他身上飘出,一瞬间,陇罩了全部一千四百人,接著,亚芠嘴巴一张,舌绽春雷般大吼一声:「杀………」
强烈的杀气如潮汹涌般的朝这一千四百人袭去,一瞬间,所有人全都被亚芠那强烈的有如实质般的杀气震摄住了,几乎是所有人全都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几步。
但也只是几乎而已,还是有少数人能好好的站著,即使站的人再一千四百人中只有极少数,但这也正是亚芠所要的。
站在三个角落的凯特三人一听到亚芠大喊声杀之後。马上振笔急书,飞快的纪录下来,一会,亚芠的杀气收敛,所有人这也才恢复了正常,凯特三人都来到亚芠的身边,亚芠问道:「都记好了吗?」
凯特及立奥跟夜月全都点点头,亚芠才道:「那好吧!你们可以开始叫他们出来了。」
说完,亚芠才下了站台,自己走到一边去,耳边听到随他之後站到站台上的凯特大声道:「现在所有人听著,被我念到你的位置的人出来集合,第一区块,第一排第四、七、八人,第二排第一个,第三排……第二区块第一排第…………。」。
凯特完换力奥,接著又换夜月,所有人都念完之後,力奥将这些人都集合起来,凯特则又站到站台上宏声道:「除了刚刚念到的人留下外,其他人全部带回。」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刚刚那就是亚芠的挑选方式,因为被叫到的人全都是刚刚在亚芠的杀气及大喝之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人。
虽不甘愿,但也只好服从凯特的命令,其他人都带回去休息了。
待所有人都回去之後,凯克三人互相商议一下,将这些人全都带到亚芠身後五步之处,凯特走近亚芠身边,对被对著所有人的亚芠轻声道:「隆先生,这些人似乎太多了。」
亚芠不经意道:「总共有多少人?」
凯特轻声道:「刚刚我们照你的吩咐,将那些不惧你的杀气的人全都记下来,集合起来,一算,总共有九十六人,比预定的五十人多出一倍。」
亚芠一听有这麽多人,不待凯特说完,猛一转身,面向所有人,依旧是银色的瞳孔,散发出摄人的光彩,缓缓的由左至右,向每一个人望去。
半响,亚芠满意的点点头,这一次,虽然他并不带杀气的看著他们,但是,在亚芠刻意的运用著他的精神异力之下,亚芠他整个人全身都充斥著一股摄人的气势,尤其是由瞳孔中散发出来的逼人目光,叫所有人都无法与他目光直接逼视,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来,避过亚芠的目光,但是每一个人却还都是站的直直的,没有一个人退缩,亚芠十分满意,要知他的银色瞳孔散发出来的威势,连盖赤都免不了要回避一下呀!
看到有这麽多人留下,亚芠心中暗暗赞叹,铁血团果然名不虚传,稍微一挑选,就有这麽多意志坚强的人出现,如过这些人再经过战场的磨练,将来必定都是铁血团的中坚。
一想到这,亚芠的瞳孔恢复原状,对凯特轻松道:「人是多了点,不过人多的话,困难度也相对的增加,相信其他人不会有意见的,凯特就帮我将他们的名字抄下,呈报给团长吧,让他做一个裁决,如果团长没意见,那明天就叫他们到城外的训练场报到吧!」
说完,亚芠就自行离开了,留下了相视苦笑的凯特三人,及惊魂未定的九十六个见习兵队人员,刚刚亚芠那一个银色眼神,叫他们绝对是忘不了那种彷佛被亚芠一眼窥尽所有秘密的怪异感的,站在他们眼前的亚芠就像是一座他们绝对无法靠近的巍峨高山,同时也让他们无法自制的兴起了绝对不能违抗眼前这一个人的念头,不然……後果不堪设想。
果然,在当天晚上,亚芠就接到了盖赤的手稿,手搞上说,亚芠如果愿意提高第三难的难度的话,其他的干部们也是没有什麽意见,只是有一个但书,因为人数增多,所以三个月之後,对於成果验收,亚芠必须用这些人一举擒杀一百条的杀人巨蟒,但是盖赤也给了亚芠一个优待,毕竟他并非新任团长,只是利用这样困难的方式来考验他有没有能力担任客卿,所以盖赤给他一个权力,就是在训练期间,亚芠有权将那些他认为不合格的人给剔除,只要最後人数没有少於五十人,随便亚芠想剔除几个就几个,而且到时针对留下来的人数多寡,还会再调整擒杀的数量,并且会给於亚芠全力的支援,支援他在训练途中所需要的一切要求。
盖赤这一个命令等於给予亚芠一个很有利的局势。也就是亚芠可以在训练之中将一些较差的人淘汰,那剩下的人就全都是精英了,到时想要过关的话,一定会增加不少的胜算。
看完盖赤的手搞之後。亚芠轻嘘了口气,对於擒杀巨蟒数目的增加亚芠算是早在心里有数了,只是对於盖赤给他的这一个汰弱存强的有利条件他倒是想不到。
这下他可真的是好办多了。
第二天一早,亚芠就在侍从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丰原城外的铁血团专属玄字训练场,凯特、力奥及夜月等三人及九十六名的见习兵已经在那里等著了。
看到凯特及力奥、夜月同样身著著一身黑色贴身的训练装束,与他们身後的见习兵装束完全一模一样,亚芠不由一楞。
看到亚芠脸上摆出来的疑问神色,一边的侍从说道:「隆先生,您有所不知,依照以前的惯例,新任团长在进行第三难的考验时,可以要求一员队长级以上的人做助手,只是身为助手的人必须要暂时剔除他的身分阶级,变成一般的团员,而这次团长因为鉴於隆先生您对於本团中的人员并不熟悉,所以团长想要替您挑一个助手,谁知道凯特队长他们一听团长要替您找一个助手,立即自告奋勇,想担任您的助手,团长见他们的意志甚坚又考虑到隆先生您的这次训练人员又近百人,加上凯特队长三人又远比其他人与您熟识,所以特别破例让他们三人同时担任您的助手,隆先生您可能不知道,三位队长在团中近两百名队长中至少都排名在三十名内,尤其是凯特队长,据说他可是前五名之一,也是被称为最有可能接任下一位统领的人选。」
随著侍从的的解说,亚芠也才知道凯特三人在此的前因後果,同时更才了解到,凯特三人就算是在铁血团中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这时,亚芠也已经来到凯特三人的面前,凯特下个口令:「全体注意,敬礼。」
所有的人一致将右拳横摆胸前,齐声宏亮道:「隆先生好。」
这是铁血团标准的敬礼姿势,亚芠虽未曾经历过这等的阵仗,但他毕竟出身军人世家,也曾见过父兄校阅部属时的样子,有样学样,他也将右拳衡握在胸,道:「各位好!」
凯特见亚芠回完礼,便又一声:「礼毕!」
同时报告道:「助理干部三员及见习兵九十六员,合计九十九员,全员到齐,请隆先生训话。」
亚芠沉默一下,突从怀中,拿出一叠纸来,往头上扬了杨,大声道:「今天各位聚集在此,要干什麽,相信不用我再多说大家都很清楚,我在这边只对各位说一件事情,我并不需要这麽多人。」
亚芠又扬扬手中的的纸,道:「这是团长的手稿,里面写著,他允许我在这三个月中,有权将那些我认为不够格的人剔除,你们要记得,想不让我剔除,只有一件要求,那就是达成我的要求标准。」
顿了顿,亚芠又阴森道:「你们里面那些想趁这个机会获得上面赏识,寻求升官发财的家伙听著了,我知道团长已经答应你们,如果通过这次的考验,便许给你们很多的好处,不过你们要失望了,因为在我出来之前,我已经是写了一封信给团长,请他收回这些成命,也就是说,就算你们通过这次的考验,你们还是拿不到那些好处。」
亚芠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下面的议论纷纷,但亚芠又说道:「不过你们也别失望,因为我会给你们最需要的东西,那就是在战场上,生死之间,生存下去的力量,绝对的力量。」
说完,底下不由的静下来,又听到亚芠道:「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想退出的就到我的身後,绝对没有人会笑你们,我数到十,十以後,还留在我前面的人就表示要据续接受我的训练,一、二、三………」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想到亚芠竟然会说出这一番大大打击士气的话来,突听到一声:「十。」
亚芠读到十之後,终究没有人出来,亚芠微笑道:「很好,证明各位都是一个极勇气的人,但现在不退出,并不代表再未来三个月中,你就不会被我剔除,记得,只要各位没办法达到我的要求,我绝对会不客气的将各位剔除在我的训练之中,现在,凯特,为争取时间,你带所有人去跑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停。」
这时,亚芠脸上的微笑在众人眼中,简直比鬼还可怕,而凯特一接到亚芠的命令,毫不犹豫的,马上就整理部队,要跑起来了。
亚芠又补充一句:「记得,我说是用跑的,千万不要让我看到你们当中有哪些人给我用轻身身法的,如果让我知道,视同不合格。」
亚芠这样一说,立即让当中有些人暗暗叫苦,当中的确有些人对轻身身法学有专精,而轻身身法对於长途赶路的确有著快又轻松的功用,但亚芠这样一说,让他们的美梦破碎了。
整理完部队後,凯特立即带著所有人出发,以凯特在前,力奥在後,夜月这万绿丛中一点红,唯一的一位女孩子在中的态势,开始了不知何时会停的跑步。
带所有人在凯特的带领下,离开玄字训练所的大门之後,那个带领亚芠来的侍从才对亚芠道:「隆先生,那我回去向团长覆命了,对了,团长要我跟你说,您需要的东西最晚三天後会帮您准备好,送来玄字训练所,要您不用担心,以後我每两天会来一次,有什麽需要或欠缺的,您就告诉我就行了,我会帮您准备。」
亚芠点点头,看著向他行个礼之後,转身离去的侍从,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侍从,难怪会知道一些普通侍从所不知道的事,他才正在奇怪呢!他应该是伯父所派来,他的心腹吧!
待侍从离开之後。整个玄字训练场就只有亚芠他一个人在,亚芠四下看看,才知道它的环境如何。
依据盖赤给他的资料中说,铁血团共有八座训练场,分布在丰原城及城郊处,区分为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八字训练场,其中天、地字训练场位在城中,设备最好,距团部最近,尤其是天字训练场,设备最佳,更是历代以来,铁血三难中军武之难进行的场地,但亚芠却说他不想在城中训练,於是便朝城郊外的其他六座训练场寻找,但是,宇宙洪荒四座训练场是见习兵队的训练场,虽较大设备也不错,但总不能因为亚芠这一百人的缘故,将这四座可以容纳五百人的训练场中的任一座给特别让出来三个月吧!
剔除之後,只剩下玄、黄字两座训练场了,黄字训练场还好,距丰原城不算太远,设备也不错,平常只有团长的精兵队有时会用到,而玄字训练场所在位置不但距丰原城最远,最小,设备最差,而且它几乎是呈半废弃状态,但是亚芠偏偏就是选中了它。
盖赤在劝说不成之下,只好依亚芠的意见,在五天前就派人来这里整理。
亚芠到处看了一下,这座玄字训练场虽说是最小,但占地也有近千坪,呈一个圆形的区域,周围用铁丝围起,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八栋房子,一间大澡堂,一间小浴室,一间兵器库,一间杂务库,一间超大的寝室,以及两间小寝室,还有一间,明显的是新搭成的小木屋,外面贴有他亚芠。隆的名子的房间,看来就是他将来三个月生活的房子了。
亚芠再看一下,玄字训练场的水是来自由其他地方引来的泉水,这里没有厨房,伙食应亚芠之要求,由邻近的宇字训练场煮好後送来,除了这八栋大小屋子外,再来就是由八栋屋子环绕在中央处的一个略成圆形,约四百公尺大,泥土广场,上面还有新近除草的痕迹,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的确是很简陋,但也很符合亚芠安静、隐密、偏僻的要求。
因为在训练场铁丝外面。就是一片森林。只有大门口外有一条小路通往外面。
勘查完环境之後,亚芠走进为他而新搭的小木屋,发觉里面设备到不错,木屋区分成三个隔间,头一间是一间有著一张小长桌,另有七八张椅子的迷你小会议室,中间隔间是一间书房,里面有著一张书桌及椅子,还有几个小书柜,最後一个隔间就是他的寝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及一个衣柜,一切简单,但该要有的都有了。
亚芠朝中间隔间的书桌前一坐,拿起比纸,在叫凯特他们回来之前,他还有好多事要完成呢!
瞬时,亚芠陷入了沉思,同时动笔疾书。
十天,整整的十天,就受亚芠训练的见习兵们只觉日子真是水深火热,每天一大早,太阳还没升起,大地一片黑暗之际,他们就全都被亚芠叫起来,匆匆的吃过由宇字训练场特别早煮完送过来来的早餐之后,就由凯特带班,努力的跑着,直跑到中午,回来休息一下,草草的吃个午餐之后,稍微休息个半小时,马上又继续接受下午的跑步,一样,一直跑到晚餐的时间,才又回到训练所,吃过晚餐之后,连休息都没有,马上又照着亚芠所交代的,拿起了一个个奇重无比的各种举重训练器材,在亚芠规定的时间内,做完规定的进度之后,才准去洗澡休息,每个人每天都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练完了,洗好了澡,往床上一躺,一瞬间就进入梦乡了,这样的日子一天日复一天,不是没人想放弃,只是一想到如果自己放弃,而其他人却撑过去,那自己的面子要摆哪里,不是没人想偷懒,但以要一想到亚芠那充满威胁的话及那双似乎看透人心的银色双瞳跟浑身的杀气,每个人都浑身冷汗,只有多做,没有人敢少做的。
这样的生活,不但见习兵们叫苦连天,连凯特等人也都十分不好受,因为亚芠要求他们,除了见习兵们要做之外,连他们也都不能偷懒,不但要跟着见习兵们做,而且还要做更多,这一项要求将凯特及力奥、夜月弄得七浑八素的,简直让他们又回想到以前练功时的日子了。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虽然同样是在跑步,但是因为第一天跑完步之后,有人向亚芠反应这样一直跑,没有一点新鲜感,可不可以多点变化,像是练练招、做做其他训练等,而亚芠的确也是一个善体民意的好上司,想要有点其他变化是不是?于是亚芠每天都想出了不同的方式,像第一天是徒手跑步,第二天是拿着自己的兵器在跑,第三天则是换成在脚上别上一个负重袋,第四天是除了脚上的负重袋外又在手上多了两个负重袋,到了第五天起,除了手腕脚踝上的负重袋外,兵器也上手了,第六天更惨,背后还加了一个大背包,然后一直到这第十天为止,每天的背包都加重一些,亚芠的确是让他们每天的跑步不会觉得枯燥无味,只是,他们现在所有人都很怀念刚开始的那一个枯燥(?)乏味(?)普通的跑步了,因为,不管亚芠怎么变,他们带的东西永远比昨天多,比昨天重,至于当初到底是谁跟亚芠说来点变化的那一个人?想当然是没有人会承认了,成为小队成立的第一个悬案!
不过,虽然每天训练都这么辛苦,还是有人注意到了,每一次,当他们从外边回来,亚芠都是从他的房间里出来,晚上有人起来上厕所时,总会看到亚芠小屋的灯光还亮着,十天以来都是如此,道也引起了一些猜测,不过猜测的内容,想也知道,下属在猜上司的行为时,别以为会有什么好话,在此就不在赘述,以免污染别人的心灵。
而今天,正式训练以来的第十一天,每一个人都是磨拳擦掌的,因为,昨天,亚芠就宣布,今天他要做一个测验,测验内容就是他们每天所做的跑步。
亚芠今天将会跟着他们一起跑,由亚芠跑在前面,若有人再开跑十分钟之后,能超越亚芠的话,那人当场不用再跑了,今天一整天以及明天一天,全部都是他休息的时间,这一条规矩从开跑十分钟后起一直到亚芠回到玄字训练场停下来休息为止都有效。
但是,如果再亚芠回到训练场后半个小时内还没有回来者,就视同不及格做算,但是,当众人听到亚芠说明天是徒手跑时,所有的人,包括凯特三人,全都信心满满的,毕竟,这十天的地狱般跑步,任谁都深知自己在体力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因此,一大早,亚芠还没出来之前,几乎所有人全都已经在广长上聚集完毕了,等待着亚芠出现。
当亚芠一如往常的走出房间,他就见到黑压压的一群人聚集在屋前的广场上,亚芠一愣,随即似笑非笑道:“今天各位都很有精神呀!”
听到亚芠所说的话,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个很有自信的笑容,就待亚芠开始测验了。
亚芠看了众人一眼,含笑道:“看来今天大家的精力都很充沛呀,那好,吃过早餐之后,我也不用多说,我们大家就来好好的比一比吧!”
当下,凯特立即招呼所有人,开始用起今天的早餐了,好不容易吃过了早餐,所有人全都看着亚芠的动作。
看到他们那一种迫不及待的样子,亚芠心中暗笑,他以前在练气时,所背的东西绝对比他们重三倍有余,他们以为光是十天的负重跑步训练就能赢过他?还早的很呢!
当下,亚芠也不延误时间,叫凯特集合所有人之后,马上一声令下,头一个狂奔而去。
所有人见亚文已经开始跑了,忙不急急追了过去,霎时,只见烟尘满天,将初升的朝阳光都给挡住了。
当亚芠开始跑起来时,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怎么说呢?
当亚芠一开始跑的时候,就像当他有用不完的体力一样,以几近出尽全力来狂奔般的速度狂奔着,速度之快,快到让所有人在开跑十分钟之后,只能远远的吊着亚芠的背影,却完全无法跟上亚芠,所有人只能看着他渺小的背影而跑着。
本来,亚文跑的快也就罢了,所有人全都以为亚芠用这种方式来跑,一定很快就会没力的慢下来,但是,每一个人都失望了,因为在经过连续一个小时的狂奔之后,亚芠的速度不但没有如他们预期的变慢,反而还有渐渐增快的趋势。
但如果光是只有这样那就算了,最气人的,令所有人心中咒骂的是,亚芠不但跑的快,而且他还专门挑那种崎岖不平,寸步难行的路线来跑。
横溪涉水,攀山越岩,一点都不夸张,一个小时跑下来,众人几乎是觉得,跟着亚芠一起跑,比他们自己在训练时还累,但是,累归累,所有人心中都同样的抱着一个想法,他们指望亚芠不久就一定会慢下来,就是这样的一个想法,令他们全都是咬牙硬撑,跟着亚芠一步一步的往前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直身在最前面的亚芠终于开始慢了下来,一感觉到亚文慢了下来之后,在他身后,那些都快跑的吐血的见习兵们立即欣喜若狂,他们终于等到亚芠慢下来了。
用不着吆喝,所有人立即都加快脚步,努力的往前跑,终于,最前面的凯特追上了亚芠,并且也同样的超越了他,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接二连三的,几乎是一大半的人都超过了亚芠,原本所有超越亚芠人都欣喜若狂,但是,有人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熟?
仔细一看,这里不就是玄字训练所吗?什么时候,他们又回到了训练场来?
而且,一看亚芠,根本不是他们超越了亚芠,而是亚芠早在进入玄字训练场的大门时,他就以经停了下来,所以他们才超越他,而且不知何时,太阳早已升到最高处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是跑了一整个上午了。
亚芠站在玄字训练所的大门口,数了一下人头,发觉这一群见习兵虽然没能在途中追上他,但是,也没有人如他想的,落后太多,可见他们的素质十分平均,而且以前被训练的也很扎实,所以在经过这十天的锻炼之下,他们的潜能已经被发挥出来了。
亚芠在他们所有人都进来之后,感觉到十分满意,因为从他近来到最后一个人进到玄字训练场之大门,相差不到十分钟,这足以让亚芠感到十分欣慰。
而众人,看到亚芠跑完后的那一股神定气闲的样子,心底大呼上当,光看他那只有除流了一身大汗外,神定气闲的,一点也没有累的感觉,反倒是他们这些在后面追着他跑的人,个个的都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尤其,当亚芠又在一旁说些风凉话道:“怎么?今天我也只不过跑的稍微快一点,不过跑的路程也跟你们平常一样长,这样你们就受不了了?”
众人一听不由为之气结,今天早上以着比以前还快上一倍的速度,跑完跟以前一样子的路程,而且路线还比以前的难跑上一倍不只,这样子还要被亚芠说成这样,好像一文不值得样子,实在是令人气结,但亚芠事实上的确是比他们快的多了,他们只能气在心里口难开。
待众人休息的差不多之后,亚芠才又说道:“其实你们会跑的比我差最主要的一个因素”,那就是…………。。
众人刚刚见到亚芠用非人的速度跑在他们前面,他们已经是深受打击,如今听到亚芠要说出原因,每个人哪有不会引颈倾听?
亚芠说完,见到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之后,亚芠满意的一笑,伸出他的右手,掌心一开,全身泛出了一阵的金光。
就算是在阳光之下,所有人依旧能看见亚芠身上那强盛的金光,以及那金光一现后,亚芠身上所发出的凛凛气势,远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令人不敢逼视,令人不敢对他生出任何一丝的不敬,每一个人都以近乎崇敬而无比景仰的眼光望着亚芠。
接着,亚芠身上的金光在一瞬间由全身汇聚到亚芠的右掌上,一颗足有近十公分的能源球半浮在亚芠的掌心上约五公分处。
金色的能源球发出了强烈光芒,就像是在亚芠掌中浮出一颗小太阳一般。
亚芠轻喝一声道:“注意了。”
随着亚芠的话声一落,也不见到亚芠如何作势,手上那颗由天心真气聚集而成的浓缩能源球,由亚芠的手中飞出,往玄字训练场的右侧飞去,霎时间,金光没入茂密的森林中。
众人一颗心提到口中,过了约五秒钟,不见有任何的反应,众人正暗笑亚芠雷声大雨点小时,突然,一阵强烈的金光由能源球消失的地方发出,强烈的光芒将整个玄字训练场照耀成金黄色的,也让所有的人几乎都快睁不开眼睛。
半眯着眼睛的众人,在金光消失过后,眼睛还未完全恢复之前,耳中又闻听到一声有如雷鸣般的爆裂剧响。
轰!的一声,所有人几乎都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眼睛就看见,在金光的范围中,原本几近十余、二十公尺高的浓密树林中,宛如遇风的灰尘般,无声无息的化成为阵阵的飞灰,消失于无形。
过程中无声无息,但是那中怵目惊心的景象,在无声无息中,反而更是令人震撼。
久久,所有人全都被震的张口结舌,动也不动,说不出话来,包括一手泡制出这一景象的亚芠在内。
亚芠这一次可为费尽了苦心,他先是用惊人的体力、运动能力,将这一群见习兵们完全的折服,然后再说出他之所以会比他们强的原因就在于他身具真气之故,为了加强气对他们的印象,进而提起他们的兴趣,亚芠更不惜工本,用出了他所记的的一招,不适于在实战中施展的绝招-聚元轰天破。
这聚元轰天破名字是十分霸气,原理是将全身的真器具成一颗极度浓缩的真气能源球,然后将之发出,这种倾全身之力,聚为一击的招式,其威力是无庸置疑的,尤其在亚芠这种级数下施展,当然更是骇人,但是,如果真的在以生死决战的战场上,有哪个敌人会笨笨的让你聚气完成,然后再傻傻的站在那里让你打?
但是,扣除聚气时间过长,速度过慢的缺点,这聚元轰天破的确有著令人难以想像的威力,用在此时此地,就成了亚芠对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见习兵们最佳宣扬的气之威力的最好招式。
只是,亚芠自身也没有想到,当他倾其全身之力,聚气施展这一招聚元轰天破时,威力竟然是超乎他所想像,亚芠心中暗骇此招威力之大,心中更是想到,如过他对此招作一番改良,将他的聚气时间减少,将发出的速度加快,即使因此而让威力减弱,但如果配合上出奇不意的话,那不就成了一招很好用的招式?
想到这,亚芠心中暗喜,但一看到眼前这些呆若木鸡的一群人时,亚芠心中暗暗怪自己,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呀!
亚芠立即轻轻的发出一弹指声,换回所有人的神魂,道:“感想如何?这就是所谓气的威力!”
众人张口结舌,根本说不出话来,亚芠又道:“气的功用,不胜枚举,可以让人跑的快,跳的高,看的远,力更大,也能加强自己的防护力,也能像刚才我那样发出用以伤人,除此外,也能提升自己的治愈力,延长寿命,更能将一个人的能力无止尽的提升,可以说,学会气的好处不胜枚举。”
这时,当然就会有所谓的好奇宝宝出现了,众人之中,马上有人问出了所有人最想知道的事:“头儿(众人对亚芠的腻称),既然气有你所说的那么神奇,为什么我们以前从未听人说过,团里也没有人教过我们?那你讲这么多,又施展气给我们看,是不是你就是打算要教我们学会气?”
亚芠听到有人发问,不由呵呵的笑了出来,这些问题跟他以前第一次听小舅里昂对他解说气时问的问题几乎一模一样。
于是,亚芠将里昂对他所说的又照本宣科的搬了出来,问道:“真是一群傻小子,你们以为气是那么容易就学的会的吗?要知气是将我们平常体内的多余能量,以某些特殊方法,将这些能量储存在体内,气的性质其实跟魔法师所谓的神、魔力,在某一层面来讲,其实都是一种十分相似的存在,只是,它们的修练方式及储存方法、使用方式有所不同,气是一种……………………。”
亚芠足足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将气的奇妙之处,向所有的人解释了一个大概,只是其效果如何?
光看底下他们个个脸上那种充满了迷惑的脸,亚芠就知道他可以说白白浪费了一大堆的口水了,不过这也难怪他们了,气的存在本就是一种十分奇妙的形式,要他们这群在两个小时前完全没听过何谓气的小子再短短时间中弄懂什么叫做气,进而弄出个概念来,的确也真的是强人所难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亚芠干脆道:“我知道你们现在肚子里有很多的疑问,不过时间不容许我在这样一一为你们解答,来来,就让我先替你们看看你们的属性为何,然后在教你们一些基本的练气法,其他的,就等你们学会练气之后再去仔细体会就行了。”
说完,亚芠马上就凯特过来,依照当时里昂测他属性的方式,叫凯特闭上眼睛,然后输入了微量的天心真气,叫凯特记下他所看到的颜色,然后再换成力奥,但是当他叫夜月时,夜月却说他早已在修练魔力,所以亚芠不必测她的属性,亚芠这才记起,夜月是一个魔法师,于是他就叫底下的见习兵们一个一个过来,让他测测属性。
又是花了快两个小时,亚芠才总算将每一个人都测出属性,但是如此一来,就算亚芠的修为不弱,在先放出凝聚全身真气于一击的聚元轰天破,后又为近百人测出属性,真气的消耗让亚芠也几乎是大喊吃不消,足足让他休息了好一会,亚芠才将他们各个属性的人全都聚集起来,区分成几个区块。
亚芠这才发现,当中竟然没一有一个是属于光、暗属性的,风属性的有二十个,以凯特为首,火属性的有二十八个,以力奥为首,水属性的有三十个,土属性的有十八个。
完成属性分类之后,亚芠赫然发现当中不少人愁眉苦脸的。
亚芠疑道:“你们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不喜欢只道自己的属性吗?”
愁眉苦脸的人互相的看了一下,当中的一个代表说道:“头儿,我们不是不高兴能知道自己的属性为何!只是,我们是想到我们的属性跟我们的幻兽属性并不合,所以想到,万一我们真的学会了威力这么强大的气时,会不会对幻兽造成不良的影响,或是我们在也不能使用幻兽了?我们是在为这烦恼。”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应和。
亚芠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呵呵大笑,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档子是呀!如果在贪狼星未铠化之前,他道还真的答不出来,如今…。。
亚芠呵呵笑道:“你们真是自寻烦恼,虽说幻兽所用的能量是由身为主人的所提供的,但可不代表主人的属性会对幻兽造成什么影响,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早在以前就该出现了,也不会轮到你们担心。”
亚芠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解释道:“幻兽依附主人吸纳能量,就好比我们在吃东西一样,不管吃下什么东西,落入胃中之后,经过消化,获得的就是纯粹的能量,因此,主人到底是提供种属性的能源,对于幻兽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若说完全没影响,那到也不是,本来一个未练气的人,体内的力量虽有所属性,但其差别远比不过练气之人专注于某一属性上那样的明显,因此在于结合幻兽能量上当然会有所影响,只是并非有绝对的坏处,拿风跟火来说,即使因为属性的不同,但是只要控制得宜,就会有风助火势,火助风威之效果,当然也就更多了许多的变化,因此,主人跟幻兽的属性不一,或相同,差别就在于一个是只要有巧思,就能有无穷的变化,一个是一加一可能会等于二或三甚或四的差别,至于其中的优劣,那完全要看个人了。”
听完了亚芠的解释,众人似懂非懂,但也知道,属性一不一样,都是各有各的好处,因此所有人哪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一窝锋的跟亚芠要求要学气。
在吵杂的众人中,亚芠特别注意到,夜月似乎是对他刚刚说的一番话特别有所体悟,不过这也难怪了,夜月身为现场中的唯一一个魔法师,对于能量的运用,尤其是不同能量的配合方面,当然是学有专精的,因此对亚芠刚刚所说的话当然是一听就懂了,也特别有所体悟。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在亚芠的带领下,开始了另一个阶段的训练。
每一个人,身上背负的重量又增加了不少,跑的速度跟路程也是前十天所不能比的,但是,即使每一个人在亚芠的操练之下,个个每天都是累的像狗一像,但是,不但没有人抱怨,反而在亚芠操练之余,都还自动自发的去练习,只因,他们都发觉,在一路狂奔之下,当他们配合亚芠所教授,一属性不同而有所差异的特殊呼吸法时,在体内,他们都感觉到一股说不上来,但是有明显存在的微弱或冷或热的气流在体内流动,所有人心知肚明,这就是亚芠所说的气了,既然练出了一点的成效,当然所有人更希望能早日有所成,因而被亚芠操练的还嫌不足,还自动的练起来。
亚芠见到众人这么勤奋。当然是十分高兴,自觉一番苦心没白费,他所教导的,是他花了整整十天,在脑中百种绝技中,以他森罗万象体悟,挑出来,他认为最有效果,也最有威力的练气法,风的天翔心法,火的炼焰心法,水的狂澜心法,土的潜灵心法,可惜光的圣明诀,暗的冥王法没有人有福消受,不然以圣明诀跟冥王法威力最强。
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所有人在亚芠的督处之下,几乎可以说进步非常之快,尤其在体力方面,现在的众人,若亚芠在没有施展天心真气的情况下,凯特三人已经能跟他跑个齐头,其他人也能再他后面亦步亦驱,想再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的就将他们甩脱,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只是,亚芠还是有些不满足,不满足的地方就是在于他们练气的程度,老实说,众人的气进步的程度已经是非常快了,只是,碍于练气筑棋的部分,本就是要循系渐进,丝毫急不得,但是,眼前,亚芠他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要考验,但是依照众人的进度,除了凯特及力奥两人可能在两个月之后,他们的天翔心法及炼焰心法能达到实战的程度外,其他人根本还要最少三四个月才能派上用场,而且就算能派上用场,也只是基本的能力而已,要达到他的标准还很远呢,而亚芠他现在最欠缺的就是时间了。
经过一番仔细思考,亚芠想出了一个办法,似乎也是唯一的一个办法。
决定了之后,亚文决定进城一趟,走出了小屋,亚芠,见到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站在广场上等他,亚芠招来凯特,说道:“凯特,今天我有事情要进城一下,今天的训练,我就交给你了。”
凯特闻言一愣,但还是点点头,这一个月来,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几乎完全的臣服于亚芠,不只因为亚芠教他们气的缘故,更因亚芠处处显示出他们永远也比不上的实力,更因为亚芠那股近呼天生的领袖气质,令他们不知不觉间,对亚芠是无比的敬崇。
离开玄字训练场,亚芠花了快两个小时回到丰原城中,一进城,亚芠立即找寻他的目标,不是铁血团的团部,而是一间间大大小小的打铁铺,武器店。
花了整个上午的时间,亚芠几乎快逛片了整个丰原城,但是,他却还是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于是,亚芠又改变了主意。
他开始在一摊摊的路边小摊子上逛来逛去,终于,当亚芠逛到第十九座摊子时,亚芠眼光一亮,所有的焦点集中在一双手套上。
拿起了这一双手套,那是一双用契卡金属所打成的掌套,黑幽幽的黯然无光毫不起眼,亚芠试戴了一下,由手腕到手指的第一指节全部都包住,露出十只指头,整双手套将首长密密的包住,但是上面精巧的沟纹设计,让手掌在紧密包围中,还能充分的发挥透气的功能,而且,这双露指手套上的花纹还让整双手套看来既美观又不破坏他的防护工用,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当然,最令亚芠注意的是,这双手套除了外观前所未见之外,在掌心处,还有一个酒瓶的图记,这令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受伊夜铭所托,找寻的一个人,一个手艺高超的兵器工匠,伊夜铭的师弟,曾任斯达帝国的总兵大臣-醉兵师匠。
一边的小贩见到亚芠对这双手套爱不释手,忍不住道:“客人,您喜欢这副手套吗?今天这是我第一笔生意,我就算您便宜一点,一个金币如何?”
“一个金币?”亚芠错愕的复讼道,心中暗暗为这副手套叫屈,光是用来制作手套的契卡金属就价值不亚于五十个金币,若再加上它精巧的手工,就算喊到两百金币的天价都一点都不夸张,现在这一个小贩竟然说只要一个金币?他有没有听错?
小贩见亚芠错愕的脸色,会错了意,以为亚芠嫌贵,心中暗暗寻思道,这双见鬼的手套摆了快七八天,没见人拿起来过,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冤大头,不卖白不卖,反正不要钱的,先卖了再说,于是,小贩又道:“客人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好吧,我就做个赔本生意,十个银币卖你。”
亚芠古怪的一笑,的确是赔本生意,价值最少两百金币的精品,被他这不识货的家伙当成废品在卖,真是滑天下之大讥。
想归想,亚芠还是掏出两枚金币,递给小贩道:“只要你告诉我,这手套是从哪来的,我不但用一枚金币跟你买这依附手套,还多给你一枚金币。”
抵不过金钱的诱惑,小贩终于说出,原来这副手套是他在一个欠他钱的老头家里拿过来的,他也不知那老头是从哪里拿来的,他只不过是拿来当一点利息吧了。
听完小贩所说的,亚芠又问清那老头住的地方,亚芠转头就走,不顾在他背后暗自窃笑赚到两枚金币的小贩,只是不知,若小贩得知那双手套的真正价值时,还会不会笑的出来?
依照小贩所说,亚芠来到一条小巷子,这是一条充满了脏乱,恶臭,毫无秩序的游民巷,说难听点,就是一条贫民窟。
走进贫民窟,两边除了垃圾外,就是一阵阵的恶臭,以及无数衣衫堪缕的贫民,为数不下数百之多,他们看着亚芠走进了他们的地盘,但是却没有人敢动作,以往,只要有人敢单身走进来,往往都是一拥而上,行名乞讨实为抢夺的动作,只是,在见到亚芠时,亚芠那满头白发,一身斗篷,及阴森寒冷的气息,叫所有人都不敢动弹,眼睁睁的看着亚芠走道巷子最底层的一家破烂到几乎不成屋形的一家。
推开形同虚设的破烂木门,亚芠走进屋中,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连串的酒气及臭气混杂而成的怪异难闻味道,满地的酒瓶散落一地。
整间屋子就只有一张百在角落里的一张脏的可以的床,其他的除的酒瓶外,什么都没有。
亚芠走近了那张床,上面躺了一个人,呃,应该还活着吧?
只见他大字型的躺着,身上的衣服早已脏到看不出原来到底是什么颜色,满头乱发,胡子的,将整张脸都遮住了,亚芠轻摇一下,道:“老酒鬼,老酒鬼,醒来呀!我有话跟你说。”
摇了几下,不见反应,亚芠记起了小贩说的话,退后几步,从怀中拿出一瓶巴掌大,他特地去买的酒,啵的一声,将盖子打开,浓郁的酒香立即充斥整间房子。
一下子,前一秒还烂醉如泥的老酒鬼立刻床床上跳起来,大叫道:“酒,酒,谁的酒?借我老头子喝几口。”
这时他才注意道亚芠,更正,是亚芠手上那瓶开封的酒,不由分说,一把抢了过来,头一仰,咕噜咕噜了喝了几大口,然后无限满足道:“是二十年的清碧酒,好久没喝过了这么好的酒了。”
然后,他才注意到亚芠的存在,惊愕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
亚芠不由一阵好笑,老酒鬼果然是老酒鬼,眼中除了酒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记起了他来的目的,亚芠伸起了他的双手,让老酒鬼看一下依旧戴在手上的拳套,问道:“老酒鬼,你别管我是谁?我来是想问你一下,这副手套是谁做的?”
见到亚芠手上的手套,老酒鬼隐藏在乱发下的眼睛幕然一睁,随及黯淡道:“我不知道,我不认识这一双灵裂指套,谢谢你的酒了,酒还你。”
说着,老酒鬼依依不舍的将手中紧握的酒瓶递给亚芠,转身又回到床上,背对亚芠躺下。
见到老酒鬼的反应,亚芠一愣,若告诉他其中没鬼,打死他都不相信,他都还不知道这副手套叫灵裂指套,而老酒鬼却一口就能叫出它的名称,加上让他这么一个嗜酒如命的老酒鬼放弃到手的美酒,若说其中没鬼,亚芠第一个就不相信。
尤其是老酒鬼刚刚那一眼中,充满了惊讶、怀念的眼光,并未逃过亚芠的眼睛,亚芠几乎能判定,这副手套若不是老酒鬼所制,也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没关系,既然找到了地头,亚芠多的是时间来跟他耗,不顾地上脏的几乎快出油,亚芠踢开了酒瓶,席地而坐,轻轻的喝了一口酒,让清碧酒那特有的温润滑过喉咙,还赞声:“好酒”。
同时捉狭的运气,微风吹起,将香浓的酒香往老酒鬼送去,一下子,亚芠只听到背对他的老酒鬼一直传来阵阵的口水吞咽声。
亚芠心中暗笑,他更用摧发酒香,加强了酒味,不到十分钟,老酒鬼投降了,坐起来,跳下床,又是一把抢过亚芠手上的酒瓶,大大的喝了几口。
然后苦笑道:“好吧!我投降,你到底想干什么?”
亚芠轻笑一声,说道:“我只想知道,这一双灵裂指套到底是谁造出来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你造的吧?是不是,醉兵师匠-醉大师?”
老酒鬼一听到亚芠说出醉大师这一个名字时,原本醉眼惺忪,无神的双眼立即变的精光四射,随即精光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迷惘神情。
“醉兵师匠!真的是好熟悉的名字呀!”摇摇头,老酒鬼叹声道:“年轻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醉大师。”
亚芠一笑,伸手入怀中,拿出了一件东西,淡淡道:“好!我就当您不是醉大师,不过,我想请问你认不认识这件东西?”
说着扬扬手中的东西,老酒鬼本是漫不经心的撇了亚芠手中东西一眼,突地,两眼大睁,不可置信道:“法玉?”
不由分说的抛开刚刚他还报的紧紧的酒瓶,两手一张,从亚芠手中硬是抢下那块东西,亚芠也任由老酒鬼将他手中的东西夺下。
老酒鬼细细的观察着从亚芠守中夺来的东西,那是一块,约有五公分大小的方形青碧玉佩,玉佩一角有一个小孔,用一条白绳绑住,整枚玉佩上布满了无数的花鸟鱼虫兽,几乎令人无法相信,一块小小的玉佩上能够雕出这样多的图纹。
老酒鬼细细的抚摸着这块玉佩,眼神中充满了专注,哪还有刚刚一副醉迷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老酒鬼才将手中夺自亚芠的玉佩合入掌中,抬头望向亚芠,欲言又止的,幕然,老酒鬼发现亚芠神态静肃的转身看着外边。
老酒鬼不由自主的也转投看着那刚刚被亚芠一推几乎解体的大门外一瞧,他终于瞧见亚芠是在看什么了。
在大门外约五十公尺处,贫民街道上,正有十多人浩浩荡荡的往这一个方向走来。
很明显的,那是二主十仆,共十二个人,只因他们只有两个人走在路中央,其余十个人都是分散在两侧,对一些上前乞讨的贫民拳打脚踢的,不让他们靠近走在中央的两人。
更因为走在中间的两人衣着一白一绿,无比华贵,其他十人皆是身着淡灰色劲装之故,更令人足以联想到这必是二主十仆或保镖之类的组合。
等他们走近了之后,亚芠只觉心中一股厌恶感升起,刚刚他远远的就听出有人朝这边走来,目标好似是老酒鬼的这一间屋子,只是,亚芠他没想到,走在中央的来人竟然是熟识的两人。
一个是他第一次来到铁血团时在贵宾室碰到的那一个黑发青年,另一个则是在半个多月前,对他公然是爱的丰原城城主,妃雅。兰妮。
亚芠似笑非笑道:“老酒鬼,你这里还真的热闹呀!”
老酒鬼这时也看清了来人,不由一愣道:“怎么又是他们?”
这时,妃雅及黑发青年也已经看清了老酒鬼及亚芠,同时道:“是你?”
同样的一句话,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思,黑发青年是带着一种戒慎的语气,妃雅则是饱含惊喜之意。
两人在说出这一句之后,互相狐疑的互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加快脚步往老酒鬼的屋子走来。
而亚芠则是咀嚼着老酒鬼那句话,心中想着该不会在他之前,他们已经找过老酒鬼了吧?
这时,妃雅及黑发青年已经走到屋子中,站在亚芠及老酒鬼的面前,妃雅先是狐疑的看一下亚芠及老酒鬼一眼,然后对亚芠问道:“原来你就是银月恶魔亚芠。隆呀!难怪这几天我左思右想的,就是想不起来在丰原城中曾经见过你。”
对于这一个任性的城主千金,亚芠对他的兴趣还远不如站在他旁边的那一个对他露出明显敌意的黑发青年。
灵异的直觉告诉他,这一个黑发青年本来对他不明显的戒慎这逐渐的转化成一种敌意,队前迪的敌意,从妃雅自动找他说话开始。
亚芠心中无奈的想着,这种女人真亏还有人喜欢,不过现在对我展现敌意未免太早了吧!我也才见过她第二次而已,不过亚芠当然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两人。
妃雅见亚芠又是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心中的怒火一杨,大小姐脾气几乎又要发出来,但又想及上一次的经验,随即软化下来道:“请问你是不是号称杀人盈千的银月恶魔亚芠。隆。先。生?”
讲到最后,妃雅还是难掩本性的一字一顿,加强先生两个字,亚芠不由心中莞尔一笑,点一下头,算是对她礼貌(?)的问句作一个回答。
见到亚芠作出正面的回答,一边的黑发青年神色更是不对劲,而一边的老酒鬼见到亚芠三人几乎是无视他的存在,心中不由有点不是滋味,他应该是主角吧?加上他有着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一下亚芠,于是他也跟着轻咳一声,道:“我说各位呀,我记得这地方好像是我家吧!不知各位这么有兴致,特地跑到我家来聊天?”语气中调侃的味道甚浓,浓到令亚芠他们都记起了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这时黑发青年才道:“表妹,不要忘了我们来这的真正目的。”
妃雅一皱眉,对亚芠说道:“亚芠,你先等我一下,等我解决了正事之后,我想跟你谈一下。”说完妃雅立即转过头去面对老酒鬼。
而听到妃雅这一句话之后,亚芠及纳黑发青年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亚芠心中暗暗奇怪,他什么时候跟这个城煮熟道同意让他直称自己的名字了?在看到黑发青年那边头过来充满了妒恨的眼色,这一个哑巴亏,亚芠只能暗自苦笑的吞下。
这时,妃雅已经走到了老酒鬼面前,肃声道:“醉大师,您说十天之后要给本城主一个答覆,现在距上一次已经过了十天,不知您是不是答应我的邀请,愿意担任我丰原城兵工总监?”
亚芠听到了妃雅所说的话之后,心中暗暗想到,妃雅的目的果然是跟他一致的,虽然不知道兵工总监是要做什么,但光听到名字,就知道一定跟兵器有关,而这正是他所知道,醉兵师匠-醉大师之所以被如此尊称的原因,因为,醉大师在兵器上的杰出成就令人尊称他为醉兵师匠,连名字都被人称为醉大师,而不敢直呼其名,久而久之,醉大师的本名反而没人知道,大家都是以为醉兵师匠本名就叫做醉大师,不过亚芠却是少数几个知道他本名的人。
注:契卡金属,黑色,具有完全不反光的特点,是一种极具延展性,同时具有柔软度及坚硬的奇特金属,因为其特性,所以很少有人将之用来打造成武器用,大多是用在某些特殊的地方,能将契卡金属打成一双手套,其手艺之高超是不用多说的。
面对着妃雅的问话,老酒鬼-醉大师苦笑一声,举起了右手,直伸向前,与肩齐高,他的动作吸引了亚闻等人的眼光,看了一会,妃雅冷哼一声,转身掉头就走,同时对亚芠说道:“亚芠,改天我们找个时间再叙,表哥走吧!我们不用再为一个废人费心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黑发青年说的,黑发青年很显然是还搞不清为何妃雅会突然放弃招揽醉大师,他不是明明再来之前还很有自信的说一定要让醉大师为她所用的?
但是基于佳人至上的道理,他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只是临走之际,黑发青年将他高傲的脸孔巍巍靠近了亚芠,傲声道:“记住了,我叫基列。纳迦瞿,是你绝对赢不了的对手。”说完,黑发青年基列。纳迦瞿踩着傲气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小屋。
只是,他没想到,亚芠对他根本视如不见,更别说记得他的名字了,他现在眼中只有醉大师的那支右手。
那是一肢苍白,瘦弱,无力,而且还发出阵阵颤抖的一肢老人手臂,一眼就能瞧出绝对无法在握住铁锤的废手。
醉大师梦呓般道:“三十年前,我初完成了灵裂指套,兴冲冲的要找人帮我试验一下它的功能如何,正好当时还是太子的斯达帝国帝王来找我,要我帮他打造出一件武器,见到了灵裂指套,便高兴的说他愿意帮我试验看看,当时,我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便请太子帮忙试一下指套是否合用,谁知这一试,试出了一个大问题来,太子在试验过程中出了意外,导致他的右掌被斩下,当时的陛下非常生气,认为一切都是我所造成的,于是下令挑断我的双手手筋,让我这辈子在也不能挥动工具,打造任何东西。”
随即,醉大师又苦笑一声:“当时,陛下虽未取我的性命,但也夺去了我的官爵及技术的生命,将我放逐出境,后来我流浪到丰原城来,当时,我碰到一位好心的医生,他替我检查之后,告诉我,当时挑断我的手筋的人手下留情,并未完全挑断,如果当时我能立即去治疗的话,那还有八成的治愈希望,但是,因为我本身爱喝酒,加上当时认为手筋被挑断,一切都没希望了,镇日藉酒消愁,一再延误治愈时机及酒精的侵蚀之下,这双手已经没有治愈的希望了,到现在,酒瓶是我唯一拿的起来的重物。”
说完,醉大师放下了颤抖的更厉害的右手,苦笑问道:“小伙子,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亚芠沉默了一下子之后,问道:“所以你就一直待在这个地方,镇日借酒消愁?”
醉大师苦笑道:“不然你要我一个废人到哪去,除了酒之外,我已经是一无所有。”
亚芠一皱眉又问道:“难道你都完全没有想过在去找其他的医生帮你治疗看看?”
醉大师摇摇头道:“我是曾经找过了不少的医生,但是每一个医生都是给我相同的答案,我这双手是没有的救了。”
亚芠一听不由摇头叹息,这下子他的期望落空了,看来他还是要另外找一个方法了。
但是,又听到醉大师说道:“虽然我的手已经几乎绝望了,但是当初那一个替我诊断的医生还是告诉了我一个方法,只是这一个方法有点不太可能而已。”
亚芠一听还有希望,急忙问道:“还有什么方法?”
醉大师苦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方法,他只是跟我说,如果我能找到两个具有同源性质,习有气及魔法之力的人,用上他教给我的方法,先打通双臂的经脉断裂之处,然后再以魔法的回覆咒语施展在手臂上,如此一来,我的手臂还是有着六成的治愈希望,但是你想也知道,气跟魔法根本是不同的东西,先不讲修为到足以替人治病需要多深厚的功力,而我根本就不认识这种人,光是一个需要具有同员的气与魔法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呀,有谁不知道,气是锻炼肉身,而魔法力则是修练精神力的。”
亚芠听了,心中幕然一动,抢着问道:“醉大师,那一个医生有没有说过,具同源的气及魔法力如果不同性质的话能不能对你有所帮助?”
敢情他想到他身具的天心真气及精神异力都是来至天心诀的修练,只是修练的方式稍微有点不同而已,基本上,这可以说是货真价实的同源的两种力量,唯一差别只是天心真气偏阳,精神异力偏阴,所以他要问个清楚,如果可行的话………。。
醉大师一楞:“这倒是没有听到他说过,但是想来………”灵光一闪,醉大师这才想起为何亚芠要问这个,难道……。。
一声惊呼,醉大师惊叫道:“小伙子,难道你知道哪里有这样的人存在?”边说,醉大师还不由自主的伸手紧紧的抓着亚芠的手,紧张的问道。
这也难怪醉大师如此的失态了,毕竟这可是关系他一生重大的关键。
亚芠点点头,犹豫地说道:“我的确知道这样的人存在,只是……”
醉大师一听到亚芠说出口,恍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浮木一般,紧抓着亚芠的手不放,慌道:“那两人在哪里,在哪里,是那边的高人?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请他们治疗我,你快带我去。”
醉大师的神态极为急迫,几乎是迫不及待,亚芠轻叹一口气道:“唉,也不是那编的高人,就是我。”
醉大师一听睁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道:“是你…。。?”
亚芠一看就知道醉大师不相信,双目一亮,金银双色的目芒再度由他的双眼中冒出,神魔眼,混杂天心真气及精神异力同时于左右双眼作用的神魔眼在亚芠刻意的施为下,第一次在非战斗中施出。
金银光芒立即由亚芠的双眼中透出拢罩着醉大师的全身,醉大师滴滴打个冷颤,一瞬间,醉大师几乎以为自己在亚芠的眼光之下,室一个赤裸裸毫无一私隐密的人,令他首次对一个人的眼光升出了一股莫名的恐惧心,不由自主的几乎道:“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他觉得自己已经毫无一丝的隐密了。
谁知醉大师说完之后,正想扭身躲避亚芠的眼光,谁知身体才一动,亚芠立即眼中光芒更盛,一股莫名的压力令他动弹不得,同时耳中传来了亚芠一声大喝:“不要动。”令醉大师不禁呆住,只见亚芠的金银目光不住的环视他的周身,尤以双臂处最久,令他感觉十分的奇怪。
原来亚芠本来施出神魔眼试想证明他同时练有气及魔力,谁知,当他将神魔眼的焦点对在醉大师的身上时,却看到了一种十分奇特的景象。
在天心真气盈斥的左眼世界之中,亚芠瞧见了在醉大师身上,有许多的地方散发出各种身案不同的红光,当他全力发出神魔眼之时,那些红光更令他清晰的分辨出,有的是柔和看来很舒服的淡淡红光,有的是深色看来凝重的令人不舒服的暗红光,而且暗红光都是集中于醉大师的两臂肩上的部位。
而在精神异力充斥的右眼世界中,看到的又是另一种奇妙的景象,一条条,细到几乎不可辨识银色细丝,散布在醉大师的全身,尤其在亚芠全力施为神魔眼之下,银色的光斯就让亚芠益发看的清楚,而且,就如亚芠左眼中所见到的一样,在醉大师双肩之间,银色的光丝似乎纠结在一起,有种杂乱的感觉。
这是亚芠首次在非战斗的情况之下,将神魔眼集中观察一个人,第一次观察所得的结果,亚文在一对照醉大师刚刚所说他的双手残废的话,亚芠几乎为之惊喜,他几乎可以判断出,他所看到的正是醉大师体内的状况,为了确认,亚芠低下头来看看自己的右手,发觉,自己的右手整知手艺上不知何时竟然也有着大片滥滥的红色,但是更多的是,无数呈现由金色及银色结合而成的条状物,若隐若现的散布在右手臂上,仔细看看一下金银条状物分布的位置,正是他平时运行天心觉得位置之所在,而在金银红三色之外,更有一种清澈的晶莹的蓝色光辉,无处不在的充斥在右手臂上,恍若流水般缓缓的流转着,几乎在瞬间,亚芠就明白金银双色是他的天心真气以及精神异力,蓝色则是他以前吸入体中的水源素能量,而红色,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身体本身就具有的先天能量,由先天能量,亚芠可以轻易的判断出身体的状况如何。
强忍对神魔眼的奇异发现的惊喜,亚芠脱口而出说道:“醉大师,你以前被挑断手筋之处是不是就在肩部?”边说,亚芠边伸手指出他的肩上最暗色及银光最混乱之处。
这下醉大师可惊讶的何不栊嘴,怎么他还没跟亚芠说出他受伤的地方,亚芠却能一处不差的精确指出来?
虽然醉大师没说,但是亚芠却已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来,这下对于治愈他的伤势,亚芠就更有把握了。
见到亚文指出了他的伤势所在,醉大师哪有不立即信心大增的,急道:“小伙子你等一下。”说着,醉大师一头钻进了他那张脏破的床底下,一阵掏东西的声音传出,一会,醉大师又钻出了床底下,只是这时他的手中捧着一个黑木盒,由木盒上那种腐蚀的程度上看来,亚芠可以看出年代已经十分久远了。
醉大师颤抖着双手,打开了木盒,从中拿出了由不到十张纸装订而成的小册子来,丢下木盒,醉大师翻开了其中的一页,摊开递给亚文说道:“小伙子你快看看,这里的东西你会不会?”
亚芠接过来一瞧,一瞬间,几乎就深深的栽入书中的内容,眼睛在也离不开了。
醉大师指给他看的部分,是一篇说明如何利用真气,将体内纠结的经脉打通,并且利用真气蕴含的能量,加速促进体内生机生长复原,以达到调养疗伤的目的。
同时亚芠在一翻动,在书的前面还附有一张人体经脉全图,笔知以前他母亲用来教导他的经脉图不知要精细复杂多少,其他的,还有更多的依照各种状况,发展出的治疗方式,但是,最叫亚芠不敢相信的是,在每一篇真气疗伤的背后,还有一篇论述同样的病症,但是却由魔法角度,说明如何施展魔法力,达到与真气疗伤目的相同的方法,其中内容无比诡异,以一般认知的魔法回覆咒迥然不同,但是却该死的有道理极了。
像醉大师所受的伤,书中将这种伤势称之为经脉断续症,其原因是因为醉大师的经脉在受伤之后,没有经过良好的治疗,任由身体自行愈合,导致经脉错乱,有些接上,有些没接上或接错了,因而造成了他现今的状况,治疗方法就是由外部,运用真气将这些未接或接错或接不完全的经脉,再一次将其硬行切断,然后运用真气再度构筑出正确的连接线路,以真气增加经脉的复原力,在醉懂得时间内,让原先错乱的经脉从新成长完成,然后再用魔法力,在各经脉外部构成了一种的保护作用,然后再运行真气贯通经脉,恢复原先的状况。
而且,书中特别在这一篇中注释道,因为醉大师的情况较严重,所以才会要求由两个同源魔力及真气之人一护经脉,一贯通经脉,以免新生经脉受不住大力而再度断裂,或为等待经脉长成而延误贯通经脉的时机,不然平常一些较小的经脉受伤,不管是用真气或魔力,都能各自依照殊途同归的方法,达到相同的治疗目的。
其他尚有大至断肢重生,小至愈伤造血,十余种方式,几乎将各种的治伤方式都以包含其中,这薄薄不到十页简直是无价之宝,如过会用的话。
而幸运的是,亚芠这是那种识货,而且有能力使用的人,尤其是经过刚才他透过神魔眼的观察,不但能够游体外就看出经脉走向,更是获知自己的魔力(水元素)存在方式,亚芠更是有把握多了。
亚闻几乎沉醉在书中的内容中而无法自拔,直到醉大师忍不住伸手推他一下,这才唤回亚芠的神魂,亚芠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起,太阳已经偏西了,时间已近黄昏,他竟然不知道他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了。
眼见醉大师一脸期盼的望着他,亚芠不禁问道:“醉大师,你先告诉我,这一本书到底谁给你的?”
醉大师慌道:“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当初我第一次碰到他的时候,他正昏倒在我门前,我一时好心,便将他就回屋里,后来他醒了之后,自陈他是一个流浪的医生,因为有伊次再帮人治疗时,不小心让病人传染了一种极为难缠的病,不幸的是,他虽然知道治疗的方法,但是却找不到可以帮他的人,只能一在的拖延病症,直到他昏倒在我屋子前,当时他就已经说自己只剩下不到十天的生命了,后来,他帮我诊断过之后,便将这本书送给了我,说是他一生研究行医的心得,只可惜他因为体质的关系,不能学习任何的气或魔力,导致研究出来的方法他自己倒有十之八九没用过。”
“怎样?是不是这一本书中所记的很有问题?没办法治疗我的伤势?”醉大师紧张的问着,毕竟他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本书中了,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亚芠摇摇头道:“你不用担心,依照这本书上说的,你的伤绝对有治愈的希望,我只是奇怪,到底是哪一为这样高超医术的医生会将这一本书送给你?这依本书可是无价之宝呀!”
醉大师闻言才放下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松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跟他相处的十天中,他大多时都是在昏迷中,就算醒来,也是绝口不提他的过往及来历,连我问他,他说就叫他无名就行了,所以一直到他过世之后,我还是不知道他叫什么?”
“所以我就干脆把这一本他送我的一书叫做“无名医经”。”
亚芠喃喃的复颂无名医经几字,最后,在亚芠的说明下,醉大师这才了解到这医本书的价值,令他几乎不敢相信,大感惊讶!
最后,在亚芠的邀约下,醉大师二话不说的跟着亚芠回到了字训练所,治疗去了。
玄字训练所,亚芠居住的小屋中,内间他睡的床上,梳洗干净,理去一头乱发杂胡的醉大师正盘坐在亚芠的床上,赤裸着上身仅着一条长裤的他,现在正一脸强忍痛苦的模样苦苦坚持着不让自己昏倒。
而亚芠现时正盘坐在醉大师身后一臂之距处,他现在正运行着体内的天心真气以及精神异力为醉大师治疗着。
双眼发出了强烈金银目光的神魔眼正紧紧的盯着醉大师的右肩处,左手紧贴在醉大师的右肩膀上,由掌心中微微的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右手则是相反的离醉大师右肩约十五公分处,掌心泛出了银色的光彩,同时带动着一蓬蓝色的光辉由右掌发出,柔和的拢罩在醉大师的右肩处。
今天是醉大师最重要的一个关卡,自从来到玄字训练所已经快十天,亚芠每天都用他的天心真气,依照书中所述的方式,替醉大师催生两肩的经脉重新生长,除了头一天的断筋重接之外,醉大师其实没有受到什么痛苦,只是今天,在亚芠的神魔眼之下,判断出醉大师肩部的经脉已经完全长好,所以才决定在今天为醉大师通脉。
但是,初长成的经脉要接受真气的通行,对醉大师可真的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只是因为醉大师本人急切的希望,及亚芠对自己计划的刻不容缓,所以才会如此的急迫,所幸,这最后关头已经经过了一大半,左肩已经完成通脉的动作,右肩这时也以让亚芠完全贯通。
依照刚刚贯通左肩的方式,亚芠再用天心真气贯通经脉之后,还持续的将天心真气运行到醉大师的右臂之处,一举将醉大师的又必所有经脉全部用天心真气绕了三十六次,如此一来,醉大师的双臂不但能完全而快速的复原,而且更因祸得福的,得亚芠的天心真气之助,将来双手会比为后伤之前更加的灵活而强壮。
待三十六循环做过之后,亚芠才慢慢的收回了左手的天心真气及右手发出的水元素能量,调一下气,这十天以来,亚芠因为求好心急加上初次施展,令他真气及精神异力,甚至连体内吸纳的水源速能量损耗极大,饶是他修为不浅,也是几乎吃不消。
不过亚文在这十天中也不是光是吃亏,其实他所获的的好处要比醉大师大太多。
这八天之中,亚芠透过醉大师交给他的那一本无名医生所写的无名医经,使他对人体的构造一下子跃升为专家级的人物,同时对于气的了解获益,更是不能以公里计,再加上,因为要帮醉大师治伤,使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对气的控制更加的精准及熟练,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杀伐时,大刀阔斧班的用气方式,无形中,让他在功力不增的情况之下,实力却增加了一倍有余,只因对气控制的技巧上,有了极难得的体会。
还有,另外一个突破性的发展就是,亚芠第一次的靠自己的力量,施展出了魔法力量,虽然不是魔法师的那种攻击性魔法,但是,任谁都知道,建设永远比破坏要困难的多了,亚芠现时虽然还不会那种攻击性魔法的运用,但是凭着他从治疗醉大师时,那种需要极度精密的魔法能量控制技巧的体会,只要让他学会了攻击性魔法,凭着这一个基础,他绝对会是一个具有强大力量及技巧的可怕魔法师,当然,这些亚芠现在还无法体会出来,他现在只是高兴着,醉大师已经答应了,在伤势好了之后,答应要替他打造出九十九付,特别的,灵裂指套。
玄字训练所中,深夜里,在那一座练武一个人影独自仰望着星空,会是谁?所有的习兵们经过了白天辛苦的训练,现在早已陷入了深甜的梦乡中,三个助理干部凯特、力奥、夜月,在白天训练的量只有比见兵们多绝对不少,当然也不会拖着疲惫的身子,不休息而半夜跑出来看星空,而唯一的外人醉大师,现在正把握每一分一秒,在休息着,当然更不可能会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看着夜空,于是,答案已呼之欲出了。
在这一个训练所中,除了上面的那些人之外,就只有剩下了一个人,不,是一人一兽,因为,当皎洁的弯月由云层中露出脸来时,一道银光由那孤独的身影上分离出来了,化身成一只威风凛凛的银色巨狼,不是别人,正是有着杀人麻之称的银月恶魔,现在姓隆,本姓为斯达克的亚芠,以及他的幻兽,令人畏惧害怕的魔狼贪狼星。
沐浴在月光之下的亚芠,一阵久违的肃杀之气在他身上慢慢的飘出,在这一个深夜寂静空无一人的时候,亚芠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当他独自一人保护家人躲避着追杀者而在深夜中守夜的情况,不由自主的日无数夜的种种在脑海中慢慢的流过。
若有似无的一声极为轻微的叹息溢出了亚芠的嘴角,亚芠慢慢的垂下头,看着那永远会陪在他身边的贪狼星,望着那双在月光下银色的深幽瞳孔,亚芠不自觉的说道:“小星,我是不是变了很多?”
贪狼星闻言不由将它的巨头一偏,银亮的双眼中尽是不解的问号,心灵感应中更是充满了疑惑。亚芠席地而坐,贪狼星乖巧的将它巨大的身躯依畏着亚芠的身体蹲坐下来,就像是以前,每一个深夜中一样,总是他们两个孤独的身影相互依畏着。
轻轻抚摸着贪狼星柔而长的毛,亚芠几乎是无意识的说着:“在这里,在这些人身上,头一次,我看见了许多充满了年轻朝气,充满了希望理想的脸孔,而不是我所见惯了的那种面临死亡而千篇一律的苍白面孔,头一次,我感受到了尊敬,感受到了关心,感受到了温情,而不是我所习惯于接受的怨恨、杀意、恐惧,这样的感觉,令我好像已经变的不像是我了。”右手不自觉的一伸,摊开的掌心中,一道炫丽的蓝色光芒发出,轻笑道:“也许没人肯相信,谁又能想到,血腥的银月恶魔头一次学会的魔法竟然是用来救人的魔法,而不是用来杀人的?”
“呵呵呵呵………………………”
亚芠不自觉的发出了一阵轻快的笑声,而且是好像越笑越是高兴的样子。贪狼星睁着一双银睛,再度偏头看着亚芠。亚芠收回右手,轻抚着贪狼星的巨头,微笑道:“小星,你不要担心,我只是想笑而已,只是想笑…。”
贪狼星一个转身,将它的巨头埋入亚芠的怀中,轻轻的磨擦着,亚芠任由贪狼星展现了难得一见的撒娇举动,边笑道:“小星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些年轻人很可爱,对着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连我…。。也感受到了他们的热情,如果在三个月前,有人告诉我,我会像现在这样轻松的笑着,可能比太阳会爆炸还令我还难相信吧!我都觉得我好像已经不是我了。”
随即,亚芠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说了一句:“那群年轻人…。。?”
“真是奇怪,我的年龄应该不是跟他们一样吗?甚至比有些人还年轻,为何…。为何我会毫不犹豫地用年轻人来称呼这些跟我年龄差不多的人呢?”
低头沉思,手还是无意识的抚着贪狼星的银毛,突然,亚芠号像在为自己解答般的说着:“也许…。太老了,我心已太老了……”
良久,沉默的云又再度隐起了月的光,大地又再度的陷入的黑暗之中,黑夜又包围了这两个孤单的身影。
黑暗中,亚芠又想起了两年多以前,那一个从曙光城中,逃出来的黑夜,也许,在家仇父仇得报之前,他也只是为仇而活,也只能是血腥的恶魔…………,和善,大概是我目前所最不需要的吧!
非不愿,而不能也!
久久,当月亮再次露脸之后,亚芠已经站了起来,仰头看一下天际的月牙,对着天狼星发出了一道休息的心灵感应,亚芠随即缓步走向他的木屋去,贪狼星也跟在他的身后。就在亚芠打开了屋子的木门时,亚芠突然又将木门合上,转身向后,来到大门处,露出倾耳聆听的表情。
半响,亚芠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没想到再这样的一个偏僻的地方还有客人来?”
“小星走,我们去迎接一下我们的客人吧!”对着贪狼星说完,亚芠立即飞身进入的森林中。
在悟通了神魔眼的最新用法之后,现在这一个被林木遮敝了所有光线,暗无天日的森林中,一般人也许会觉得举步难行,在亚芠眼中看来,却是异常的清楚,将精神异力运至双目,让亚芠在看漆黑的森林的时候,无数淡淡的,各种能量的光芒构成了一副奇特的景色。
毫不犹豫的,亚芠往他听到异常声音的方向前去,越走是越往森林的外围而去。
过了不久,亚芠慢慢的走到了这做掩蔽了玄字训练所的小森林的外围部份,而就在森林外围处,亚芠终于看到了他的“访客”。
只是不看还好,一望之下,亚芠只觉一股杀气拥向心头,一瞬间,睽违已久的银月恶魔再度的出现在亚芠的身上。在森林的外围,一群,大约百来人,围着一堆刚升起不久的构火四周,正大声的宣哗笑闹着,这本来并不算什么,但是,他们却有一点彻底的激怒了亚芠潜藏的杀气。在构火阴影处,三四十匹的“铁羽”在那交颈而绵,或黑或白的翎羽闪耀着奇特的色泽,但这不是亚芠的重点所在,另亚芠杀机大动的是在铁羽右侧的地方,也就是在亚芠面前不到五公尺处。
在那更加的黑暗的地方,有大约二十来个白色身影,在亚芠锐利如隼的目光之下,那是十多个几乎衣不蔽体的少女,个个都是颇具姿色,但是,却也是花容惨白,身上的衣服仅足以稍稍遮住重要部份而已,其他的,还有五六个大汉正各自搂着一个少女,压在身底下,一边作那丑恶事,一边却在高声论阔的谈论著昨天及今天所干下的丰功伟业。
亚芠才听到一些些就听不下去了,伪装保镳保护商人行商,然后在无人之处将商人们全部都杀光,货物一抢而空,只留下几个较漂亮的女人用来泄欲用。
但是,再他们得意自己的杰作之时,浑然不知,恶魔已经站在他们的背后了,银光闪过,六名大汉毫无所觉的向上人头往上飞起,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呢!
银光落地,是一知足有半人高的银色巨狼,只是此刻巨狼的头顶上有着一跟白色的长角,角上还留有一滴红色的鲜血,正是接到亚芠愤怒杀意的贪狼星。
一众受尽摧残的少女们早已被眼前这突如其来,莫名的黑夜飞头的景象给吓呆了,直到亚芠带着一身黑色的阴冷杀气,宛如来至九幽的恐怖魔神般的气势由黑暗的森林中走出来,这一群少女们才向是此时才记起她们的本能反应,张口尖声大叫起来。
尖锐的叫声在这一个幽静的深夜里显的特别的刺耳难听,当然也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纷纷往这一个方向移动,当然,也是立即就发现了亚芠及贪狼星还有六具断头尸体的存在。
一个,有着一头红色头发,穿着一身时下年轻人最流行的纯蓝宽袍衣裤,看来约三十来岁,看来充满斯文气息的一个人越众而出。只见到他手一举,原本纷嚷的众人全都静了下来,他走到六具尸首面前,漂了它们一眼,再看一下那群畏缩在一团的少女们,对亚芠一抱拳道:“在下为疾风团长-瓦若。砒蜚,这位兄台十分衍生,不知我团在什么地方得罪兄台,让兄台下此毒手?”
说话十分彬彬有礼,一点也没有因为手底下人被杀而激动,如是一般人到可能不好翻脸,只可惜,他现在到的是现在的亚芠,刚刚陷入回忆,还他银月恶魔本色的亚芠,加上亚芠一听到疾风团之名,就知道,这是他家人曾说过的,一个流窜在华纳帮公国及奇兰楼联盟边境交界处,曾让两国无数次围剿而无功的一个无恶不作的强盗集团-疾风剧盗。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个疾风剧盗团的首领竟是一个看来是如此斯文的一个人,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到亚芠的决定。亚芠面对着瓦若的问话,缓缓的用眼光扫视一下所有的人,只见到每一个人都因为同伴被杀而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他冷森一笑:“你我无怨无仇,只是你们该死。”
一字一顿,配上亚芠浑身萦绕的杀气,令人更是深深感到亚芠杀意的坚定。瓦若听到亚芠近乎藐视的宣言,并未向其他的疾风剧盗一般的大声怒叫,能够身为一个同时让两大国束手无策的盗团领袖,他绝非泛泛之物,至少,识人之明是有的,而亚芠给他的感觉,令他有种他好像是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觉,所以他一出面,就是来个以礼相待,希望能将亚芠赶快给打发走,不然,即使他并不惧亚芠,但是经验告诉他,跟这种彼此无怨无仇,但是对方却杀机鼎盛,又敢独自一人单挑多数人的独行客为敌,是一种极为不智的事,就算他们能打败他,也恐怕会让自己大受损伤。
因此,虽然亚芠已经是口出杀言,但是瓦若还是好声好气道:“兄台,既然你我彼此无怨无仇,你又何必故惹事端,反正我们也只是在此暂过一夜而已,明日就要离去,何不留下一个见面情,不要伤到彼此的面子?如果说我们在此搭营是冒犯了兄台,我在此向兄台说声对不起。”
群盗见到他们那一个平时极为阴狠的团长竟然在这时说出这一番极为容忍至极的话,不禁十分的惊讶,但在见到亚芠的动作之后,却个个几乎是气炸了肺,因为亚芠竟然是举起了泛出金光的双手,朝瓦若比了一个懦夫的手势,不耐烦道:“废话少说,今晚如不是我死就是你们全亡。”
这下子,连极力不想跟亚芠起冲突的瓦下也受不了了,他本是一个极凶狠的人,今日因为亚芠那种非人式的气势,即某向不知名的原因,才令他不得不一时低头,谁知,已经横定心决不让他们走出这里的亚芠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如今他也受不了了,哈哈狂笑道:“小子,本大爷见你还是一个人才,不忍让你断送在这里,那知你竟然如此不识相,以为用偷袭的手段杀我几个人我就会怕?真是笑话,既然有胆惹我疾风团,自找死路可怪不得我,上去几个人,把他这个不识相的小子给我拿下,一报兄弟之仇。”后面几句是向一旁的手下下令。
一旁早已经怒火冲天,跃跃遇试的一干人等,在听到瓦若下令之后,一声怪叫,七八个人如狼似虎的往亚芠扑来。
亚芠清冷一笑,恍若死神在微笑般,右手高高举起,在来人还没到他面前之前,往下一挥,一道金色的弧状掌劲离手向这几人斩去,这是他仿格特千月飞舞所创出的一招歼爆断月斩。
掌劲来到众人面前,其中一人一挥手中大刀,磕往掌劲,那人原本以为会十分难对付,谁知亚芠所发出,看似凶猛的掌劲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刀两半斩了开来。
看到这一幕的人,包括瓦若及挥刀断劲的大汉,先是一愣,接着哑然失笑,头一个闪进脑中的想法就是,原来这小子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瓦若还暗暗惭愧是自己小题大作。
忽然,异变突生,瓦若大叫道:“快闪!”是叫谁快闪?难不成是叫这一个刀快临头还呆愣的小子快闪?同样的疑问在这八个将手中兵器往亚芠头上斩下的大汉心中响起。
忽然,八个汉子同时觉得背心一痛,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在亚芠面前软倒在地,在也爬不起来,而他们的背后都被炸出了一个个血肉糢糊的伤口,至死,他们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瓦若怒叫道:“好一个奸诈的家伙,竟然在背后伤人!”
亚芠只是冷漠的看着瓦若的叫嚣,眼中的轻蔑就像是在看一只自不量力,企图咬人的野狗一般,让瓦若更是气炸心肺,又怒叫道:“风镰四杰,把他给我碎尸万段。”
原来当那一个大汉在将亚芠的气劲斩开之后,越过那被他分成两半的气劲,就往亚芠扑来,浑然不知,亚芠那道气劲被展开之后,并未就此消失,反而在过了一秒不到之后,被分成上下两半的半月掌劲竟然无声无息的碎裂成数十片碎裂的气劲,往四面八方飞射而去,而那些大汉们根本没想到状似被破解的招式气劲竟然还会有所变化,在不察之下,当然是被打个正着,而且这些气劲在打中人体之后,竟又是一爆而开,当场将原本的小伤口化成为致命伤。
而且其他的气劲更因为是漫无目的的往四面八方散射,即使因为距离过远而威力减弱,但还是造成许多毫无防备的其他人或多或少的受伤,不过这也正是亚芠把此招取名为歼爆断月斩之由。
面对这样的成果,亚芠十分满意,这招是他在学习无名医经后,在为醉大师治疗之间,体会出来的天心真气控制技巧,让真气楚于一种极度疏松这状态之下发出,一但受到外力的加压,极度疏松的真气便会因此而碎裂,但是因为真气本身的内聚力量,碎裂的真气在外力的施予之下,一时之间会向外扩张,然后突然向内收缩,产生向外激射的的力量,带碰到人体之后,原本内缩不安定的真气在碰撞之后,又会突然炸开,如此便成为了歼爆断月斩。
原理并不深奥,但是如何恰到好处的掌握真气的强弱结构,正是此招的一个最大问题,而这正也是亚芠为最大师所学到的真气控制技巧之一。
见到新招有用之后,亚芠面对四个应瓦若点名而朝他奔来的人,另一招又浮现在脑中。
只见到亚芠他双手一张,整只手臂接浮出了金光,双臂一圈,一道金色圆圈发了出去-烈芒环。圆形光环朝风镰四杰飞去,风镰四杰有鉴于刚刚的前车之鉴,不感硬碰,纷纷闪身而躲过,但是,这就是亚芠想要的,四人闪躲所带起的乱流,让千针飞雨那比更加疏松的真气起了反应,光圈立告解体,崇了无数的气针,随风向四人射去。
风镰四杰大惊失色,总算是心有准备,挥动手中那清一式的又细又长又弯的奇形兵刃,有如狂风般的将这些气针搅个粉碎,饶是如此,也受了不少的轻伤。
亚芠摇摇头,这招他不甚满意,动作过大,耗费真气也不少,但是效果却不如歼爆断月斩,还有的改进,其实亚芠也要求过高,风镰四杰可以说是疾风剧盗中,第一流的人物,他一招伤四人,可知千针飞雨的威力绝不容小觑,只是亚芠似乎并不这么想。
看着怒及飞掠而来的风镰四杰,他们似乎是打算打近身战,不让亚芠再有机会发出那些奇怪的招式,看着他们,亚芠冷笑道:“小星,试招已过,杀!”
亚芠并未刻意的压低声音,因此让其他的疾风剧盗一听,不由心中一凉,让他们伤亡十多人的竟然只是在试招?
同时,心中更升起了强烈的怒火,觉得亚芠太藐视他们了,怒气勃发的疾风据盗们,在首领瓦若未下命令之前,就已经让怒火冲昏了理智,铠化的铠化,动刀的动刀,杂乱无章的往亚芠处非掠而来,完全无是瓦若怒吼制止的声音。
但是,被怒火冲昏头的疾风剧盗们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因为他们总算见识件到亚芠真正认真时是什么样子了。伴随着贪狼星那无比凄厉的长嚎声响起,爪、牙、角具现的贪狼星那被称为魔狼的形态又再度展现出来,
如同往常一样,亚芠,贪狼星,又再度联手的对着那些功力低落的小角色展开一场大屠杀作为热身运动。四下飞溅的鲜血染红了附近的土地,也染红了众疾风盗们的双眼,更将他们黑色的心染成了红色的血水,消失在黄黄的土地上。
瓦若心中暗暗的狂叫着,他从没见过这种的人,浑然没有一点的高手风度,只会对一些对他来说,根本不入流的小角色狠下杀手,一手断头,一脚碎胸,一举手,一投足,就有人丧命在他的手中,还有那只幻兽,那是哪里来的怪物,竟然无端端的冒出无数的利爪尖角,杀起人来,竟然一点也不亚于它的主人,甚至,更是凶残。弟兄们的鲜血在流失,瓦若无语问苍天,为什么会再这里让他碰上了这样的一个恶魔?恶魔?瓦若心中大震,马上狂呼道:“所有人快退,快退!那是银月恶魔跟魔狼!
不用瓦若呼喊,在怒气消退之后的众人,心中存在的只有刚刚亚芠那,杀一个人就像是捏一只小虫般的那血腥模样给吓坏了,他们并非是善男信女,心中也绝没有什么神佛的观念,但是,亚文那见人就杀,会动就砍,好是他生来就是一具杀人机器般的冷血样,确实是让这群天不怕地不怕,坏是可畏干尽的疾风盗们,硬是被挑起了心底的恐惧,一股报应临头的宿命感的确是出现在他们的心中,因此,当瓦若发出后退的命令时,所有人莫不在心中感到庆幸,除了风镰四杰外。
在刚才的混战中,亚芠及贪狼星根本是不跟他们照面,他们由东来,亚芠及贪狼星就向西去,他们由北来,亚芠就往南,一路的追逐下,风镰四杰眼睁睁的看着瓦芠及贪狼星任意的屠杀着他们的弟兄,身上溅到的全都是他们同伴的鲜血,直到瓦若下令暂停攻击为止。
见到所有人回到几方阵营后,瓦若不由一阵的心惊,刚刚他所带来的九十多人,现在竟然失去了三分之一,甚至有些人还是带着伤。瓦若不得不重新对眼前这一个不请自来的敌人再重新估计一番,冷笑道:“朋友,你好辣的手段呀!”口中说着话,瓦若心中却是不住的在打算着,该怎样做才将亚芠埋葬掉。
可惜他所碰到的亚芠是一个历经过大小八百多次战役,几乎每次都是以一敌众的,面对着群殴,亚芠自有一套办法,那就是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混乱,反正除了自己外,其他会动的都是敌人,亚芠根本就无须顾虑会打到自己人。
就再瓦若还没理出一个头绪时,亚芠已经先行动了,只听他一声:“铠化”,贪狼星爪、牙、角尽收,身躯一阵扭曲变形,再度化成为了一身银白色铠甲,附身在亚芠的身上。见到亚芠铠化之后,众人不知怎么搞的,心中莫名的一凉,尤其,当亚芠双手高高举起,在头上交叉,然后,同时往两侧下挥,一道X形的,超大的歼爆断月斩夹带着莫可匹敌的威势,往瓦若迎头轰至,瓦若惊骇的怪叫一声:“快闪!”带头往右侧一躲,不敢硬接,连瓦若都如此了,风镰四杰更是闪的更快。
只是,功力最高的五人都这么闪过了,却是苦了站在他们身后的其他人。
当场,功力的高低立见判断,血淋淋的判断呀。
X形的歼爆断月斩不用外力引发,亚芠出招时施加的暗劲,让歼爆断月斩在来到众人的面前时,自动的轰的一声,炸了开来,无数的能量碎片马上叫一时之间措手不及的众人哀嚎连天,尤其这一次,亚芠在出招时,更是首次的结合了贪狼星的能量,当他在出招之际,脑中一闪过了这个念头,立即感觉到,小腹处的,原本被贪狼星吸收之后,便一直没有什么变化的神之钻,就在那一瞬间,一道强烈的能量涌出,透过贪狼星的传递,在他的手上结合了天心真气,一举发了出去,因此,这一招的威力也比亚芠想像的要大上许多,炸裂出来的能量将眼前靠近的人全炸成了个血肉糢糊,稍后面的人也受了大大小小不等的轻重伤,亚芠一招已经将疾风盗的兵力削弱一半有余,剩下还有战力的已经是不到三十人了。
而这时,亚芠发出这一继超大的歼爆断月斩之后,看到疾风盗们的惨状,自己也是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他没想到配合上贪狼星的能量之后,竟然有此的威力,虽然能量大都是由神之钻所提供的,但是,他倒也没想到,将神之钻吞噬之后的贪狼星竟然能自由的操控它的能力。
心中难掩震惊欣喜的亚芠,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大力传来,好像被人用巨大的铁锤重重的敲上一记,虽说因为贪郎星铠化之后,外表有着白金角的组织保护,让他不受到重大的伤害,但是那强劲的力道透体而入之后,还是让亚芠不由自主的往前请了几步,一阵难过的感觉传遍全身,差点叫他摔倒,更糟的是,透过铠甲向外看去,眼前又是一阵白花花的景象,四把长刃舞成一团,以瞒天扑地之势,往亚芠身上招呼,刃铠交击,带起了无数的火星,亚芠忙拟化出白金剑,胡乱的挥舞几下,逼开眼前的刃芒,然后化身成风,脱离出来。
才正想喘口气,迎面却又是一道闪着淡红光辉的炽热气劲来袭,亚芠不加思索的闪身一躲,避过这道火劲。
百忙之中,抽控一瞄气劲来袭方向,不知何时以着上一身红色的魔幻铠的瓦若就站在距他大约二十步之处,胸前的魔力晶闪耀着红色的光辉,微举着的双手掌心上,各自有一颗凭空燃烧的火球,正对他不怀好意的笑着。
不容他瞧太仔细,风镰四杰又再度围攻上来,气血未平的亚芠只德再一次化身成风,躲避着风联四杰手上那四把挥动起来,又快又疾,又利又狠的奇形兵刃。
但是四杰这次是铁了心,不让亚芠拖来他们的包围圈,以免亚芠拉开距离之后,又发出奇怪的招式来,亚芠闪到哪,四把奇形兵器组成的的刃网就维道那,偶有漏洞,瓦若的火焰弹就会飞过来,叫亚芠不得不停止脱离的动作,恨的亚芠牙痒痒的。
注:铁羽:一种奇特的运输型幻兽,外型是一只龙头鹰身的怪物,性情极为温和,但是有一特点,因为其具有飞空的敏捷行动力,因此踪迹极为难寻,加上此兽性情酷爱自由,因此一但被人捕获之后,往往会以不吃不喝作为自绝之手段,后来有人开发出一种药物,注进铁羽体内之后,会破坏铁羽的脑部,让它们变成一具活动的工具,不具有本身的思想,但是却也让铁羽失去生殖的本能,因此,所有的铁羽都是有擒获野生驯化而来,加上铁羽行动快速的缘故,因而铁羽极为难得,像疾风剧盗有三四十只的铁羽,那可是公国两支空军中队级(约四百人)的铁羽数量了,是十分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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