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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1 11: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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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公主为何宾馆偷腥偏爱野男人

 

唐朝公主为何宾馆偷腥偏爱野男人

文/赵炎

    生活中,我们会经常听到这样的议论:某某与某某去宾馆开房了。去宾馆开房,原本是个极正常的事儿,人在旅途,不可能把床铺随身带吧,宾馆就是游子临时的家。能够引起议论的“去宾馆开房”云云,一般有着另外的特指,那就是非婚男女去宾馆偷腥了。

    有趣的是,男女“偷腥”也是有历史渊源的,绝非现代人的独家发明,翻开《资治通鉴》和《新唐书》,但凡涉及唐朝公主的内容,大多贴着“偷腥”的标签。她们是不是去宾馆开房,赵炎不知道,因为史书上没有写,唐朝也不见得就有宾馆。但是,公主们在外偷汉子,或者明目张胆地与丈夫之外的野男人幽会,却如同家常便饭了。比如,太宗的高阳公主下嫁房遗爱,与浮屠庐主(和尚)乱搞;高宗的太平公主不但与宰相有一腿,还养了许多小白脸;肃宗的郜国公主与彭州司马李万有私情;顺宗的襄国公主热衷于携帅哥逛街,“薛枢、薛浑、李元本皆得私侍”等等。

    难道唐朝的驸马不够优秀、集体阳痿了?当然不是。由于公主是皇帝的女儿,所谓的金枝玉叶,所以,朝廷为公主遴选驸马,条件是相当苛刻的,绝不会萝卜白菜随便挑。若不是功臣勋爵之后(官二代),或者富贵世家子弟(富二代),你想都别想能娶公主做老婆,这是作为一种机制来执行的。这些未婚男青年必须个个年轻俊美、学识出众,才能配得上花容月貌的公主。既然驸马爷都很优秀,怎么可能结了婚全都变成了武大郎?在赵炎看来,唐朝公主对驸马爷的情感背叛,问题并非出在驸马的身上,而是有着其他的深层次原因。

    和现在的许多夫妻一样,公主和驸马之间,也存在“家庭优越感”的概念。“我爸是李刚”,你爸不过是个市场卖菜的,凭什么跟我较劲?妻子家里有钱有权,往往会在婚后的小家庭里要求当家做主,压制丈夫。

    唐朝公主们结婚以后也一样,常以君臣尊卑等规范来要求自己的驸马爷,我是公主,是君,你是驸马,是臣,你得听我的。可是,中国毕竟是个历史悠久的男权社会,驸马爷是男子汉大丈夫,他们娶了公主,虽然获得了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和一日千里的仕途大道,但是,夫权意识是不会轻易泯灭的。在电视剧《醉打金枝》里,就多次出现了公主与驸马之间关于“自由”的较量,虽是戏说,却不乏历史依据。公主具有的“家庭优越感”,最终导致了夫妻情感的破裂。于是,她们只好移情别恋,去宾馆和野男人偷腥。

    异族血统的反伦理性习俗,在唐朝公主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遗传。李唐皇帝到底是汉族还是鲜卑族,现在的史学界依然无法产生一个定论,不过,从李渊开始,唐朝皇帝们的血统不纯正,却是不争的事实。比如,李渊的母亲叫独孤氏,是隋文帝皇后的姐妹,属于鲜卑族,而李世民的母亲窦氏也是鲜卑族人。古代北方游牧民族的婚姻习俗,是反伦理的,父亲死了,儿子可以娶母亲为妻,这一点,在唐朝皇帝婚姻里也有所体现。比如,高宗李治娶父亲的昭仪武则天,玄宗娶儿子寿王妃杨玉环等等,在汉族人看来,这种婚姻叫不伦,但是,唐朝皇帝们却认为很合理。

    异族婚俗也影响了唐朝公主们对待婚姻的态度,特别是导致了她们对“婚内性”纲常规范的异化和挑战:既然自己的父母辈能拥有数个女人或男人,那么,自己与驸马之外的男人去偷腥,也不见得就对不住驸马,更谈不上对婚姻情感的背叛。

    另外,唐朝开放的民风,也不失为一个诱因。宋元明清等朝代,鲜有公主偷腥的记载,一个最大的因素,就是民风中的“男女大防”在约束,朝廷管的太严,她们非但没有机会接触到驸马以外的男人,就连见驸马一面,也需要请太监或者负责传达的宫女帮忙。在唐代,女性却享受了历代女子不曾享受的解放,她们从穿着暴露、公开蹴鞠到骑马打猎、郊游娱乐、男欢女爱,政府并无过多的限制。这种开放的民风,也直接渗透进了皇家内院,“百姓尚且如此,独帝女不可为乎?”这是中宗的宜城公主义正词严的责问。

    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宜城公主的责问是不无道理的,公主也是人,也想自由自在地生活,把她们关在深宫禁苑里,不得与外界接触,连个平头百姓也不如,她们当然不干了。唐朝公主可以自由进出市井,毫无顾忌地参加社交活动,为她们结交异性提供了机会。有道是,男人无所谓背叛,取决于背叛的代价;女人无所谓出轨,取决于被诱惑的程度。在一个极度开放的社会里,诱惑是无处不在的,公主尽管具有特殊的身份,毕竟也是女人呀,难保禁得起诱惑,所以,她们红杏出墙,与男人偷腥,就显得很正常了。

    唐朝出现公主集体偷腥,是个历史的怪相,却也见怪不怪,因为这种怪相中隐含了中国社会传统性格里的“成例观”。所谓“成例观”,就是遇事情首先考虑的是有无先例,有先例的,就按先例来,没有先例的,那就趟着水过河。比如,法庭审判讲“成例”,碰到奇特案件,需要翻法典,法典中有“成例”,则遵循之;行政制度的执行讲“成例”,所谓上行下效是也;民间事务婚丧嫁娶讲“成例”,以前都是这么做的,现在也该这么做。

    在赵炎看来,论到“成例观”,太宗和他的高阳公主就跑不掉了。由于太宗对高阳公主的宠爱和纵容,致使高阳公主完成了“高难度”的与和尚偷腥“先例”,为后来集体偷腥的公主们提供了仿效的标杆。假如有人站出来指责,偷腥的公主们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你,想当年高阳公主如何如何,太宗皇帝不是没把她怎么着嘛,为啥我们就不行?得了,既然有先例,那就自由地“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