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鸡叫》原来是个大忽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30 08:54:25

40岁以上的人大都记得,儿时看的木偶片“半夜鸡叫“,当时只觉是同情高玉宝,现在长大了,才回过味来,原来让那小子给骗了。
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人类更是农民的基本作息制度。是因为:⒈黑夜无法干农活,白天是干活的最好时间,晚上是最好的休息时间;⒉干了一白天农活必累,只有睡够才能恢复精力,才有精力日复一日地干活;⒊人类不同于动物,有食色的本性,以“日出而作”解决食欲,以“日落而息”解决温欲和性欲;⒋公鸡的作用,仅仅是报时,不能改变“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这个习惯不受公鸡叫的早晚控制,因为人类也有自己的生物钟,还有眼睛,更有思想、意识和意志,不管鸡叫于半夜后,还是叫于天亮前,只要天未亮,不管睡的够不够,还要赖在床上继续睡。
二、1949年以前的地主,除了科考、封官、经商、继承和极少数金盆洗手的强盗外,全部是在运顺的条件下靠勤劳节俭、精打细算成为地主的。不论以什么方式成为地主,都不是奴隶主,雇工都不是奴隶,两者没有人身依附关系,只有自由的劳动合同关系,都互相视为摇钱树。雇工的权利是除了约定的工钱外,三餐或四餐吃雇主或地主。如果需要起早摸黑,地主要起的更早、摸的更黑。一般的小地主,其实就是比自耕农多一点耕地而需要多雇些工的自耕农。自耕农也需要雇工,也当雇工。小地主也经常当雇工。
三、公鸡所以成为司时动物,是因为它们各有特定的生物钟,时间不到不报时。农村长大的人都知道,公鸡报晓有早有晚,时间不一,早的叫于半夜后(如志士祖逖与刘琨闻鸡起舞于半夜后),晚的叫于天亮前。公鸡是鸡,不是狗,报警动物的狗需要“一犬吠形,百犬吠声”的报警功能以唤醒村民群防、联防的意识和行动,公鸡则完全根据自己特定的生物钟所定的报时时间从梦中醒来鸣叫,叫后再睡,报晓犹如说梦话;夜间从未发生一鸡叫后全村公鸡都叫的情况。公鸡报时不分睡态或醒态,且不因醒态而啼叫不止,如公鸡在白天只啼叫两次,分别在半上午和半下午啼叫。故不能把“雄鸡一声天下白”理解为雄鸡一叫就天亮,只能理解为天快亮。因此,即使周剥皮半夜跑到鸡窝边学鸡叫,且叫声仿真如公鸡叫声,也引不起公鸡唱和,何况周剥皮不是公鸡,也不是相声演员,根本学不象公鸡的叫声,怎么可能引起笼里公鸡的唱和,全村公鸡的唱和呢?高玉宝生长于农村,没有理由不懂得鸡叫特点,更没有理由在编写《半夜鸡叫》前不回忆鸡叫特点。但他抛开常识虚构道:“周扒皮这一啼明不要紧,笼里鸡叫唤起来,全屯的鸡也都叫唤起来”。更荒唐的是,他居然把周剥皮半夜学鸡叫诈骗长短工起床做工这种不可能发生的绝活,虚构成祖传法宝:“这个学鸡叫,是他们老周家起家的法宝呀。从周扒皮的老祖太爷子起,就有人说周家有这一手,一直传到周扒皮这一辈。”
四、高玉宝不顾鸡叫特点,不等于长工们不懂得鸡叫特点;高玉宝无知,不等于长工们愚昧。也就是说,即使“老周扒皮——他也有那个穷精神”半夜学鸡叫,即使他学鸡叫能引起公鸡和鸣,长工也不可能在没有月亮的三更半夜上山干活。不是猛龙不过江,敢闯关东有二下,周扒皮的五六个伙计怎么可能一听半夜鸡叫就闻鸡起舞——摸黑起床摸黑干活呢?怎么可能让周扒皮半夜学鸡叫的臭屁计连连得逞呢?怎么可能被周扒皮用杖殴打而不辞工、不告官呢?有理由相信,“满州国“不是毫无道德秩序和法律秩序的混乱社会。如果发生地主虐待、殴打雇工的事件,相信告到政府后,政府也会管理。日本兵在半夜梦中听到“喊贼”如听军号而起床,对周剥皮开两枪的事情,说明日本兵也管社会秩序。小小地主和保长根本不可能成为二朝廷。俗话说,惹不起,躲的起。如果周剥皮为富不仁,仗势欺人,天下好地主多的是,雇工可以找其他地主打工。而半夜学鸡叫催长工起床干活的荒唐故事又告知,周剥皮不是恶霸,不是奴隶主——只是秘密装鸡叫引群鸡报晓的骗子,没有杖打长工的权力资本,不存在杖打长工的可能。童工高玉宝的工种是放牧母猪带群小猪的猪倌,半夜拉肚子后,居然在“回来时到牛圈去看牛槽有没有草,想再给牛添点草就快点回去睡觉”,又说明高玉宝多管闲事。为什么多管闲事?以地主家为家也,视自己为地主家庭一员也,无份内份外之事也,无日夜工作之分也,说明周剥皮对他很好,好到让他爱屋及乌也。如果周剥皮对他不好,凭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拉肚子后又想着给牛添点草。既然他与地主这么好,为什么又忘恩负义、昧着良心丑化地主呢?
请问,《半夜鸡叫》是在丑化地主呢还是在神化地主呢?是在智化长工呢还是在愚化长工呢?是周剥皮在诈骗雇工呢还是高玉宝在诈骗读者、诈骗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