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打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19:56:49
在纽约“打的”的12187辆出租车之外不再增加。这个法令一直延续到今日。纽约的出租车司机通常并不自己拥有车辆,而是受雇于出租车公司。出租车司机的收入在纽约的工薪阶层中算是中等偏下。由于纽约车多路挤,出租车司机工作辛苦,所以本地人不大愿意做这份工作,大批外国移民也就加入了这支队伍。 我在纽约作了讲座之后,要从法拉盛迁往在纽瓦克的一家宾馆。考虑到路程颇远,我和妻就先乘7号地铁来到曼哈顿的时代广场,然后从那里打的到纽瓦克。 时代广场是车水马龙的所在,一辆辆鲜黄色的出租车从跟前驶过。我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就停了下来。这位中东人模样的司机一看纽瓦克的地址,说不熟悉那里,走了。于是,我又一次招手,另一辆出租车便停在我跟前。那位黑人司机一看地址,就说:“哦,在纽瓦克的唐人街,我知道!” 不过,一上车,我就有点纳闷,因为这辆出租车虽然装有计价器,但是计价器上却看不见显示数字。司机朝我耸耸肩膀,说计价器有点小毛病。 到了纽瓦克市中心,他却向加油站的人问路,得到的答复是纽瓦克市根本没有唐人街!这下子,我明白了,这位司机对纽瓦克并不熟悉。上车的时候,一看我是中国人,就猜想那宾馆在唐人街。本来,GPS(卫星定位系统)在美国已经非常普遍,一查GPS就很容易找到那家五星级的Sheraton(喜来登)酒店。然而,这辆出租车却偏偏没有安装GPS!司机在纽瓦克市“漫游”,兜起圈子,转悠了一圈又一圈。我把宾馆电话号码给了他,总台告诉他该怎么走,他依然“漫游”。直到我掏出手机,打算拨宾馆的电话,这时,他知道我看出其中的“蹊跷”,赶紧说:“对不起,你不用打电话了。”他把出租车调头

  

叶永烈:在纽约“打的” (发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报》)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扬招站的所有栏杆,都漆成鲜黄色,连扬招站的牌子也是鲜黄色,上面写着黑色的“TAXI”字样。鲜黄色,醒目的颜色,是纽约出租车的标志色。据说,那是从1967年起,纽约市政府规定普通的出租车必须漆成鲜黄色。 我已经是第四次来纽约,也曾打过“的”,不过大都是在曼哈顿岛内打的。去远处,我一般是乘地铁。这一回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天已经差不多黑了,纽约的接待方虽说已经为我在法拉盛订好宾馆,但是由于人手不够,无法到机场接我,便在电话中叮嘱我打的到宾馆。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等候队伍并不长,三、五个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内相当宽敞,皮椅,前后排之间用铁栏杆隔开。纽约的出租车统一采用宽大的福特维多利亚皇冠轿车。车顶有顶灯。如果顶灯亮着,就表示是空车。纽约车多,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我和妻虽说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带。 这次我上的出租车,司机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很多不是纽约本地人,而是外国移民,其中以来自孟加拉国的司机最多。我在美国常常听朋友说起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如何“宰客”。这一回,我遇到的司机却很不错,他一看我的宾馆的地址,就说“我知道”。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那家宾馆门口。他下车,很客气地帮我拿行李箱,然后从计价器上取下车费单,连小费在内二十九美元,应当说这车费差不多。 纽约朋友告诉我,纽约的出租车从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辆!那是纽约为了抑制由于出租车过多而加剧道路堵塞,限定在当时

(发表于2007 叶永烈:在纽约“打的” (发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报》)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扬招站的所有栏杆,都漆成鲜黄色,连扬招站的牌子也是鲜黄色,上面写着黑色的“TAXI”字样。鲜黄色,醒目的颜色,是纽约出租车的标志色。据说,那是从1967年起,纽约市政府规定普通的出租车必须漆成鲜黄色。 我已经是第四次来纽约,也曾打过“的”,不过大都是在曼哈顿岛内打的。去远处,我一般是乘地铁。这一回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天已经差不多黑了,纽约的接待方虽说已经为我在法拉盛订好宾馆,但是由于人手不够,无法到机场接我,便在电话中叮嘱我打的到宾馆。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等候队伍并不长,三、五个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内相当宽敞,皮椅,前后排之间用铁栏杆隔开。纽约的出租车统一采用宽大的福特维多利亚皇冠轿车。车顶有顶灯。如果顶灯亮着,就表示是空车。纽约车多,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我和妻虽说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带。 这次我上的出租车,司机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很多不是纽约本地人,而是外国移民,其中以来自孟加拉国的司机最多。我在美国常常听朋友说起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如何“宰客”。这一回,我遇到的司机却很不错,他一看我的宾馆的地址,就说“我知道”。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那家宾馆门口。他下车,很客气地帮我拿行李箱,然后从计价器上取下车费单,连小费在内二十九美元,应当说这车费差不多。 纽约朋友告诉我,纽约的出租车从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辆!那是纽约为了抑制由于出租车过多而加剧道路堵塞,限定在当时年9月 叶永烈:在纽约“打的” (发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报》)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扬招站的所有栏杆,都漆成鲜黄色,连扬招站的牌子也是鲜黄色,上面写着黑色的“TAXI”字样。鲜黄色,醒目的颜色,是纽约出租车的标志色。据说,那是从1967年起,纽约市政府规定普通的出租车必须漆成鲜黄色。 我已经是第四次来纽约,也曾打过“的”,不过大都是在曼哈顿岛内打的。去远处,我一般是乘地铁。这一回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天已经差不多黑了,纽约的接待方虽说已经为我在法拉盛订好宾馆,但是由于人手不够,无法到机场接我,便在电话中叮嘱我打的到宾馆。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等候队伍并不长,三、五个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内相当宽敞,皮椅,前后排之间用铁栏杆隔开。纽约的出租车统一采用宽大的福特维多利亚皇冠轿车。车顶有顶灯。如果顶灯亮着,就表示是空车。纽约车多,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我和妻虽说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带。 这次我上的出租车,司机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很多不是纽约本地人,而是外国移民,其中以来自孟加拉国的司机最多。我在美国常常听朋友说起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如何“宰客”。这一回,我遇到的司机却很不错,他一看我的宾馆的地址,就说“我知道”。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那家宾馆门口。他下车,很客气地帮我拿行李箱,然后从计价器上取下车费单,连小费在内二十九美元,应当说这车费差不多。 纽约朋友告诉我,纽约的出租车从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辆!那是纽约为了抑制由于出租车过多而加剧道路堵塞,限定在当时3日《新民晚报》)                                                               ,离开纽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纽瓦克机场。十分钟之后,顺利到达一座又高又大的宾馆,大楼上挂着红色大字——“Sheraton”!原来,这家宾馆紧挨着纽瓦克机场,根本不在纽瓦克市中心。 下车时,司机递给我从计价器上取下帐单,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费十五美元,总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诉他,我不能按照这样的价钱付费。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何况这时已经有新的乘客要上车,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车里程表,查阅之后告诉我,按照从时代广场到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费也免了。 我在纽约第三次打的,是在我从波士顿回到纽约之后,从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机场。这次打的最简便,宾馆总台为我叫来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华人,他告诉我,从那里到拉瓜迪机场,统一价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费在内)。只花了十来分钟,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机场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机室,我们从那里顺利地飞往芝加哥。                                   

叶永烈:在纽约“打的” (发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报》)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扬招站的所有栏杆,都漆成鲜黄色,连扬招站的牌子也是鲜黄色,上面写着黑色的“TAXI”字样。鲜黄色,醒目的颜色,是纽约出租车的标志色。据说,那是从1967年起,纽约市政府规定普通的出租车必须漆成鲜黄色。 我已经是第四次来纽约,也曾打过“的”,不过大都是在曼哈顿岛内打的。去远处,我一般是乘地铁。这一回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天已经差不多黑了,纽约的接待方虽说已经为我在法拉盛订好宾馆,但是由于人手不够,无法到机场接我,便在电话中叮嘱我打的到宾馆。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等候队伍并不长,三、五个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内相当宽敞,皮椅,前后排之间用铁栏杆隔开。纽约的出租车统一采用宽大的福特维多利亚皇冠轿车。车顶有顶灯。如果顶灯亮着,就表示是空车。纽约车多,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我和妻虽说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带。 这次我上的出租车,司机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很多不是纽约本地人,而是外国移民,其中以来自孟加拉国的司机最多。我在美国常常听朋友说起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如何“宰客”。这一回,我遇到的司机却很不错,他一看我的宾馆的地址,就说“我知道”。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那家宾馆门口。他下车,很客气地帮我拿行李箱,然后从计价器上取下车费单,连小费在内二十九美元,应当说这车费差不多。 纽约朋友告诉我,纽约的出租车从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辆!那是纽约为了抑制由于出租车过多而加剧道路堵塞,限定在当时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扬招站的所有栏杆,都漆成鲜黄色,连扬招站的牌子也是鲜黄色,上面写着黑色的“TAXI”字样。鲜黄色,醒目的颜色,是纽约出租车的标志色。据说,那是从1967年起,纽约市政府规定普通的出租车必须漆成鲜黄色。

的12187辆出租车之外不再增加。这个法令一直延续到今日。纽约的出租车司机通常并不自己拥有车辆,而是受雇于出租车公司。出租车司机的收入在纽约的工薪阶层中算是中等偏下。由于纽约车多路挤,出租车司机工作辛苦,所以本地人不大愿意做这份工作,大批外国移民也就加入了这支队伍。 我在纽约作了讲座之后,要从法拉盛迁往在纽瓦克的一家宾馆。考虑到路程颇远,我和妻就先乘7号地铁来到曼哈顿的时代广场,然后从那里打的到纽瓦克。 时代广场是车水马龙的所在,一辆辆鲜黄色的出租车从跟前驶过。我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就停了下来。这位中东人模样的司机一看纽瓦克的地址,说不熟悉那里,走了。于是,我又一次招手,另一辆出租车便停在我跟前。那位黑人司机一看地址,就说:“哦,在纽瓦克的唐人街,我知道!” 不过,一上车,我就有点纳闷,因为这辆出租车虽然装有计价器,但是计价器上却看不见显示数字。司机朝我耸耸肩膀,说计价器有点小毛病。 到了纽瓦克市中心,他却向加油站的人问路,得到的答复是纽瓦克市根本没有唐人街!这下子,我明白了,这位司机对纽瓦克并不熟悉。上车的时候,一看我是中国人,就猜想那宾馆在唐人街。本来,GPS(卫星定位系统)在美国已经非常普遍,一查GPS就很容易找到那家五星级的Sheraton(喜来登)酒店。然而,这辆出租车却偏偏没有安装GPS!司机在纽瓦克市“漫游”,兜起圈子,转悠了一圈又一圈。我把宾馆电话号码给了他,总台告诉他该怎么走,他依然“漫游”。直到我掏出手机,打算拨宾馆的电话,这时,他知道我看出其中的“蹊跷”,赶紧说:“对不起,你不用打电话了。”他把出租车调头 我已经是第四次来纽约,也曾打过“的”,不过大都是在曼哈顿岛内打的。去远处,我一般是乘地铁。这一回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天已经差不多黑了,纽约的接待方虽说已经为我在法拉盛订好宾馆,但是由于人手不够,无法到机场接我,便在电话中叮嘱我打的到宾馆。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等候队伍并不长,三、五个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内相当宽敞,皮椅,前后排之间用铁栏杆隔开。纽约的出租车统一采用宽大的福特维多利亚皇冠轿车。车顶有顶灯。如果顶灯亮着,就表示是空车。纽约车多,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我和妻虽说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带。

这次我上的出租车,司机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很多不是纽约本地人,而是外国移民,其中以来自孟加拉国的司机最多。我在美国常常听朋友说起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如何“宰客”。这一回,我遇到的司机却很不错,他一看我的宾馆的地址,就说“我知道”。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那家宾馆门口。他下车,很客气地帮我拿行李箱,然后从计价器上取下车费单,连小费在内二十九美元,应当说这车费差不多。

纽约朋友告诉我,纽约的出租车从1937年至今,一直是,离开纽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纽瓦克机场。十分钟之后,顺利到达一座又高又大的宾馆,大楼上挂着红色大字——“Sheraton”!原来,这家宾馆紧挨着纽瓦克机场,根本不在纽瓦克市中心。 下车时,司机递给我从计价器上取下帐单,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费十五美元,总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诉他,我不能按照这样的价钱付费。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何况这时已经有新的乘客要上车,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车里程表,查阅之后告诉我,按照从时代广场到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费也免了。 我在纽约第三次打的,是在我从波士顿回到纽约之后,从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机场。这次打的最简便,宾馆总台为我叫来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华人,他告诉我,从那里到拉瓜迪机场,统一价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费在内)。只花了十来分钟,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机场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机室,我们从那里顺利地飞往芝加哥。 12187辆!那是纽约为了抑制由于出租车过多而加剧道路堵塞,限定在当时的12187,离开纽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纽瓦克机场。十分钟之后,顺利到达一座又高又大的宾馆,大楼上挂着红色大字——“Sheraton”!原来,这家宾馆紧挨着纽瓦克机场,根本不在纽瓦克市中心。 下车时,司机递给我从计价器上取下帐单,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费十五美元,总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诉他,我不能按照这样的价钱付费。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何况这时已经有新的乘客要上车,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车里程表,查阅之后告诉我,按照从时代广场到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费也免了。 我在纽约第三次打的,是在我从波士顿回到纽约之后,从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机场。这次打的最简便,宾馆总台为我叫来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华人,他告诉我,从那里到拉瓜迪机场,统一价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费在内)。只花了十来分钟,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机场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机室,我们从那里顺利地飞往芝加哥。 辆出租车之外不再增加。这个法令一直延续到今日。纽约的出租车司机通常并不自己拥有车辆,而是受雇于出租车公司。出租车司机的收入在纽约的工薪阶层中算是中等偏下。由于纽约车多路挤,出租车司机工作辛苦,所以本地人不大愿意做这份工作,大批外国移民也就加入了这支队伍。

我在纽约作了讲座之后,要从法拉盛迁往在纽瓦克的一家宾馆。考虑到路程颇远,我和妻就先乘7号地铁来到曼哈顿的时代广场,然后从那里打的到纽瓦克。

,离开纽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纽瓦克机场。十分钟之后,顺利到达一座又高又大的宾馆,大楼上挂着红色大字——“Sheraton”!原来,这家宾馆紧挨着纽瓦克机场,根本不在纽瓦克市中心。 下车时,司机递给我从计价器上取下帐单,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费十五美元,总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诉他,我不能按照这样的价钱付费。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何况这时已经有新的乘客要上车,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车里程表,查阅之后告诉我,按照从时代广场到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费也免了。 我在纽约第三次打的,是在我从波士顿回到纽约之后,从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机场。这次打的最简便,宾馆总台为我叫来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华人,他告诉我,从那里到拉瓜迪机场,统一价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费在内)。只花了十来分钟,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机场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机室,我们从那里顺利地飞往芝加哥。 时代广场是车水马龙的所在,一辆辆鲜黄色的出租车从跟前驶过。我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就停了下来。这位中东人模样的司机一看纽瓦克的地址,说不熟悉那里,走了。于是,我又一次招手,另一辆出租车便停在我跟前。那位黑人司机一看地址,就说:“哦,在纽瓦克的唐人街,我知道!” 不过,一上车,我就有点纳闷,因为这辆出租车虽然装有计价器,但是计价器上却看不见显示数字。司机朝我耸耸肩膀,说计价器有点小毛病。

的12187辆出租车之外不再增加。这个法令一直延续到今日。纽约的出租车司机通常并不自己拥有车辆,而是受雇于出租车公司。出租车司机的收入在纽约的工薪阶层中算是中等偏下。由于纽约车多路挤,出租车司机工作辛苦,所以本地人不大愿意做这份工作,大批外国移民也就加入了这支队伍。 我在纽约作了讲座之后,要从法拉盛迁往在纽瓦克的一家宾馆。考虑到路程颇远,我和妻就先乘7号地铁来到曼哈顿的时代广场,然后从那里打的到纽瓦克。 时代广场是车水马龙的所在,一辆辆鲜黄色的出租车从跟前驶过。我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就停了下来。这位中东人模样的司机一看纽瓦克的地址,说不熟悉那里,走了。于是,我又一次招手,另一辆出租车便停在我跟前。那位黑人司机一看地址,就说:“哦,在纽瓦克的唐人街,我知道!” 不过,一上车,我就有点纳闷,因为这辆出租车虽然装有计价器,但是计价器上却看不见显示数字。司机朝我耸耸肩膀,说计价器有点小毛病。 到了纽瓦克市中心,他却向加油站的人问路,得到的答复是纽瓦克市根本没有唐人街!这下子,我明白了,这位司机对纽瓦克并不熟悉。上车的时候,一看我是中国人,就猜想那宾馆在唐人街。本来,GPS(卫星定位系统)在美国已经非常普遍,一查GPS就很容易找到那家五星级的Sheraton(喜来登)酒店。然而,这辆出租车却偏偏没有安装GPS!司机在纽瓦克市“漫游”,兜起圈子,转悠了一圈又一圈。我把宾馆电话号码给了他,总台告诉他该怎么走,他依然“漫游”。直到我掏出手机,打算拨宾馆的电话,这时,他知道我看出其中的“蹊跷”,赶紧说:“对不起,你不用打电话了。”他把出租车调头 到了纽瓦克市中心,他却向加油站的人问路,得到的答复是纽瓦克市根本没有唐人街!这下子,我明白了,这位司机对纽瓦克并不熟悉。上车的时候,一看我是中国人,就猜想那宾馆在唐人街。本来,GPS(卫星定位系统)在美国已经非常普遍,一查GPS就很容易找到那家五星级的Sheraton 叶永烈:在纽约“打的” (发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报》)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扬招站的所有栏杆,都漆成鲜黄色,连扬招站的牌子也是鲜黄色,上面写着黑色的“TAXI”字样。鲜黄色,醒目的颜色,是纽约出租车的标志色。据说,那是从1967年起,纽约市政府规定普通的出租车必须漆成鲜黄色。 我已经是第四次来纽约,也曾打过“的”,不过大都是在曼哈顿岛内打的。去远处,我一般是乘地铁。这一回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天已经差不多黑了,纽约的接待方虽说已经为我在法拉盛订好宾馆,但是由于人手不够,无法到机场接我,便在电话中叮嘱我打的到宾馆。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等候队伍并不长,三、五个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内相当宽敞,皮椅,前后排之间用铁栏杆隔开。纽约的出租车统一采用宽大的福特维多利亚皇冠轿车。车顶有顶灯。如果顶灯亮着,就表示是空车。纽约车多,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我和妻虽说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带。 这次我上的出租车,司机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很多不是纽约本地人,而是外国移民,其中以来自孟加拉国的司机最多。我在美国常常听朋友说起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如何“宰客”。这一回,我遇到的司机却很不错,他一看我的宾馆的地址,就说“我知道”。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那家宾馆门口。他下车,很客气地帮我拿行李箱,然后从计价器上取下车费单,连小费在内二十九美元,应当说这车费差不多。 纽约朋友告诉我,纽约的出租车从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辆!那是纽约为了抑制由于出租车过多而加剧道路堵塞,限定在当时(喜来登)酒店。然而,这辆出租车却偏偏没有安装GPS!司机在纽瓦克市“漫游”,兜起圈子,转悠了一圈又一圈。我把宾馆电话号码给了他,总台告诉他该怎么走,他依然“漫游”。直到我掏出手机,打算拨宾馆的电话,这时,他知道我看出其中的“蹊跷”,赶紧说:“对不起,你不用打电话了。”他把出租车调头,离开纽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纽瓦克机场。十分钟之后,顺利到达一座又高又大的宾馆,大楼上挂着红色大字——“ 叶永烈:在纽约“打的” (发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报》)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扬招站的所有栏杆,都漆成鲜黄色,连扬招站的牌子也是鲜黄色,上面写着黑色的“TAXI”字样。鲜黄色,醒目的颜色,是纽约出租车的标志色。据说,那是从1967年起,纽约市政府规定普通的出租车必须漆成鲜黄色。 我已经是第四次来纽约,也曾打过“的”,不过大都是在曼哈顿岛内打的。去远处,我一般是乘地铁。这一回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天已经差不多黑了,纽约的接待方虽说已经为我在法拉盛订好宾馆,但是由于人手不够,无法到机场接我,便在电话中叮嘱我打的到宾馆。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租车等候队伍并不长,三、五个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内相当宽敞,皮椅,前后排之间用铁栏杆隔开。纽约的出租车统一采用宽大的福特维多利亚皇冠轿车。车顶有顶灯。如果顶灯亮着,就表示是空车。纽约车多,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我和妻虽说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带。 这次我上的出租车,司机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很多不是纽约本地人,而是外国移民,其中以来自孟加拉国的司机最多。我在美国常常听朋友说起纽约的出租车司机如何“宰客”。这一回,我遇到的司机却很不错,他一看我的宾馆的地址,就说“我知道”。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那家宾馆门口。他下车,很客气地帮我拿行李箱,然后从计价器上取下车费单,连小费在内二十九美元,应当说这车费差不多。 纽约朋友告诉我,纽约的出租车从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辆!那是纽约为了抑制由于出租车过多而加剧道路堵塞,限定在当时Sheraton”!原来,这家宾馆紧挨着纽瓦克机场,根本不在纽瓦克市中心。

下车时,司机递给我从计价器上取下帐单,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费十五美元,总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诉他,我不能按照这样的价钱付费。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何况这时已经有新的乘客要上车,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车里程表,查阅之后告诉我,按照从时代广场到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费也免了。

我在纽约第三次打的,是在我从波士顿回到纽约之后,从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机场。这次打的最简便,宾馆总台为我叫来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华人,他告诉我,从那里到拉瓜迪机场,统一价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费在内)。只花了十来分钟,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机场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机室,我们从那里顺利地飞往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