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评“贪官不足依,美国不足法,精英不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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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评“贪官不足依,美国不足法,精英不足信”
—— 一 篇极有哲理和现实意义的精典好帖
[ 落日寻道 ] 于2008-07-27 强国论坛
简评“贪官不足依,美国不足法,精英不足信”—— 一 篇极有哲理和现实意义的好帖
弹铗士
原文:
一、贪官不足依
古今中外,自有《刑法》起,无不将贪污和受贿等腐败行为视为犯罪而列入其中。可是今天的贪官劣吏们却不惜以身试法,不惜身败名裂,何也?贪心不足,利令智昏使其然。子曰:“君子怀刑,小人怀惠”[1],朱熹解释说“怀刑谓畏法,怀惠谓贪利”,贪官们既贪欲无厌,又不畏法,可见都是真正的小人。
评:
阅了此段,不禁让人想起“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这段精典名言,原来我们的古人所说的“怀刑谓畏法,怀惠谓贪利”竟然与马克思主义观点暗合啊!过去书读的太少,只知道朱夫子是孔老二的继承光大者,竟然没有读过朱夫子此句妙论,惭愧,惭愧!
原文:
说贪官是小人,不为呈口舌之快,而是为了揭示贪官的根本。贪官是在贪了以后才成为贪官的,而小人却从来就是小人,小人当官未必必然会贪,凡是贪官则个个本来就是小人。请不要相信贪官事发后所谓的忏悔,好象他们在没贪以前是好人似的,仅是受了诱惑才一失足的,好象他们是由于不注重政治学习,逐渐丧失理想似的,其实他们原本就没有什么理想和信仰。那样的忏悔只不过是又一次证明了贪官们本来就是小人。君不见,贪官们一旦被“双规”,为保住一条狗命,便一阵乱咬,一嘴狗毛,来争取“立功”的表现,这不正是一副活脱脱的小人嘴脸吗?小人唯利是瞻,利有时在此,有时在彼,所以小人随利而变。善变的小人怎么可以依靠呢,原本就是小人的贪官又如何能够靠得住呢?
贪官不足依,一个贪腐的官僚体系也不足依。因为维系这个体系的纽带是利益,利益随形势而变,势在则铁板一块,势去则为鸟兽散。
评:
“凡是贪官则个个本来就是小人”、“其实他们(贪官)原本就没有什么理想和信仰” 、“贪官不足依,一个贪腐的官僚体系也不足依。因为维系这个体系的纽带是利益,利益随形势而变,势在则铁板一块,势去则为鸟兽散”。帖中警句信手拈来,读来怎么不让人拍案叫绝!或者诘者曰,人之初性本善或性本恶是唯心主义,存在决定意识,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固然是真理,然则,“小人却从来就是小人”也并没有否定社会存在的影响啊!
原文:
三年解放战争中,国军飞机大炮,共军小米步枪,然而却此消彼长,成败异变,为什么呢?不要讲国民党如何反动,也不要讲公産党怎样先进,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清廉战胜了腐败。孙中山说:“政党之发展,不在乎势力之强弱以为进退,全视乎党人智能道德之高下,以定结果之胜负。使政党之声势虽大,而党员智能道德低下,内容腐败,安知不由盛而衰?”[2] 可惜蒋介石只把孙氏当旗号打,却任由党员道德低下而不察,放任内容腐败而不治,终至一败涂地,溃逃台岛,可怨天,可尤人?
评:
“可惜蒋介石只把孙氏当旗号打,却任由党员道德低下而不察,放任内容腐败而不治,终至一败涂地,溃逃台岛,可怨天,可尤人?”此句多么有现实意义!一叹!
原文:
苏联一夜而亡,理由纵有千万条,但归根到底只有一条,那就是苏共自身的异化和变质,致使苏联庞大的官僚体系变得腐败而不可返。苏共党员一千五百万,人数不可谓不众,“8•19”风向一变,顷刻之间便土崩瓦解。 荀子曰:“南方有鸟焉,名曰蒙鸠,以羽为巢,而编之以发,系之苇苕,风至苕折,卵破子死。巢非不完也,所系者然也”[2]。依靠以利益为纽带而结成的官僚体系,就如那蒙鸠鸟把精美的巢穴系在苇苕上,大风起时,苇折巢覆,卵破子死的结局怎么可以避免呢?
评:“依靠以利益为纽带而结成的官僚体系,就如那蒙鸠鸟把精美的巢穴系在苇苕上,大风起时,苇折巢覆,卵破子死的结局怎么可以避免呢?”读至此,忽然而想起陈子昂“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苍然而泪下”之千古名句,不禁又为一叹!
原文:
小人不可靠,因为小人逐利而变,利益不可靠,因为利益随形势而变化。那么。什么才可以正真依靠呢?可依靠的东西必须是不变的,有没有不变的东西呢?有,那就是亘古不变的人间正道,比如人类自从结成社会以来便不懈追求人人平等和社会大同的理想,即是这样的人间正道。
当年袁绍和曹操共同起兵讨伐董卓时,曾一起讨论“若事不辑,则方面何所可据”的问题,袁绍说:“吾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戎狄之众,南向以争天下”,曹操说:“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4]。袁绍的地缘战略思想应该说是很高明的,但比起曹操的“以道御之”来,则如小巫见大巫,待到官渡之战时分出高下,也就不奇怪了。
评:
只讲发展经济,发展是硬道理,不讲马列主义,不讲“亘古不变的人间正道”,连封建地主头子都知道“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而马列主义者却“不争论”,不讲“道”,有如此的马列主义者吗?
原文:
再看六十年前的毛蒋相争。蒋公其人,兼并军阀,姻联财团,结欢美帝,权谋不可谓不精,但看他的用人之术,却不过是结拜把兄弟或凭借黄埔师生关系划小圈子的手法,这种划小圈子的用人之术,其实还是以利益来维系的,圈子内的人,利益多些,自然会比较忠心些,但同时也会将更多的人排斥于这个小圈子之外,力量自然难以壮大。待到形势逆转,利益不再之时,圈子外的人自不必说,即便圈子内的人也一样会纷纷“起义”,踊跃“投诚”的。再看毛泽东,聚人以大同信仰,招人以人民至上,服人以民族大义,感人以天下为公,所凭据的全是人间正道。在公産党内,很难讲谁与毛泽东的私人关系最密切,但凡属党人则又无不从内心将其视为领袖。单从毛蒋二人在用人方面所凭借的不同,就可以让人深刻地体会出领袖和政客的差别。至于鹿死谁手,何须赘论,早已天注定了。
信矣,贪官体系不足依,诚哉,人间正道方可据。毛泽东诗曰:“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其中的深意值得仔细体味。
评: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伟人已仙逝,有些后人早已忘记了共产党的正道“宗旨”,又重复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社会游戏规则,还美其名曰“先富”、“待富”,把穷人说成是“待富”,亏他MD怎么想得出来!更有甚者,有些共产党人不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却迷信《国富论》,把《国富论》当成葵花宝典来推荐,其武功虽然厉害,但只能适应富国,对于中国这样的穷国实行起来,对最广大的工农人民群众极为有害,试想,将一个强大的集体分解为一个一个单个经济,让一群弱小的绵羊去和西方狮虎WTO自由竞争,作为一个全心全意为工农大众服务的共产党人怎么能照抄照搬?这不是走火入魔或二百五么!
原文:
二、美国不足法
美国是当今世界第一强国,强到可以“以一取十,以声取实”的程度。什么是“以一取十,以声取实”呢?简单地讲,就是可以通过付出一份的军费代价,而在伊拉克获取十份的石油利益,甚至不出丝毫代价,仅是口头上发些声音即可从其他国家获得实际的利益。美国般的强大是许多大国的努力目标,但美国的做法我们能学吗?不能,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那样的实力。
评:“美国的做法我们能学吗?不能,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那样的实力”。此句似有千钧之力,仿佛听到了作者呐喊之声。“不能”!——多么有力,直透云霄。
原文:
美国的行为不能学,美国的政党游戏规则和政治观念能学吗?也不能。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一旦也施行了美国那样的政党游戏规则,中国的新疆和西藏不会分裂。事实上,就目前世界的现状看,凡是施行类似美国政党游戏规则的多民族国家,未有不已经分裂或正为分裂问题而头痛不已者,前者如一分为十五的苏联和一分为六的南斯拉夫,后者如为魁北克问题所困扰的加拿大。此处说几句题外话,其实本人从不把讲法语的法国人和讲英语的英国人看做是不同的民族,更何况是移民到魁北克的法国人和移民到加拿大的英国人呢,其实二者的差别并不大于讲东北话的辽宁人和讲粤语的广东人,只是因为西欧历史上没有出现过象仓吉和秦始皇那样伟大的人物,所以虽有和中国大致相当的地盘,却生出一大堆的国家来。为什么美国式的政党游戏规则极易促成多民族国家的分裂呢?谁能回答这个问题,谁就看穿了西方“民主”的真谛,留下这个问题供读到这篇文章的有心人去思索。
评:
中国实行美国式的民主,除了必然造成中国民族四分五裂以外,在汉族的内部也必然造成地方官僚买办、军阀混乱的政治局面。毛泽东在《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指出:“中国的男子,普通要受三种有系统的权力的支配,即:(一)由一国、一省、一县以至一乡的国家系统(政权);(二)由宗祠、支祠以至家长的家族系统(族权);(三)由阎罗天子、城隍庙王以至土地菩萨的阴间系统以及由玉皇上帝以至各种神怪的神仙系统——总称之为鬼神系统(神权)。至于女子,除受上述三种权力的支配以外,还受男子的支配(夫权)。这四种权力——政权、族权、神权、夫权,代表了全部封建宗法的思想和制度,是束缚中国人民特别是农民的四条极大的绳索。”,其实,在中国还有一种同学、同乡、师生等拉帮结派形成的朋党,以及黑社会,也在中国有着极厚的社会基础,对公平、正义、民主同样破坏力极大。中国一旦实行美国式的民主,那就等于让中国重新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
原文:
对于发展中国家,美国尤其不可法,举个形象的例子便可一目了然。有人劝一个家财万贯的人说:“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及时游乐,享受人生”,则这个劝人者未必有什么坏心思。反之,如果有人劝一个正在供孩子读书的穷人:“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及时游乐,享受人生”,对这个劝人的人,须要小心提防。美国已经富强,中国依然贫弱,以美国的法度教中国,犹如劝一个穷人“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及时游乐,享受人生”。贫富不同,提倡的主义自然有别,穷人模仿富人,倒霉的只有穷人,发展中国家一味模仿发达国家,就只好永远发展去了。商鞅说:“国富而贫治,曰重富,重富者强。国贫而富治,曰重贫,重贫者弱。”[5] 大意为,富国如果按治理穷国的办法来施政,则会越来越富,终至盛强,穷国如果按治理富国的办法来施政,则会越来越穷,终至羸弱。信哉,这才是正真的变法者和改革者之言。
那么美国就一无可学吗?也不是。比如首先就应该学什美国人民开拓进取的精神,其次应该学习美国为两次世界大战所做的精心准备,和战时的必胜决心。其实中国在这两方面曾做得还不错,那就是大庆与大寨的艰苦创业精神,以及“两弹一星”精神。只是现在有点让人担忧,这两种精神正在崇美派“精英”们的聒噪中日渐式微。
贫要追富,弱要超强,贫弱方须仗超人之精神,须付加倍之努力,或取别样之捷径,或行全新之主义,才有可能。以富国为法,步人后尘,鸭随鹅步者,最好的结果是维持差距不变,更多的时候是越差越远,想要追富超强,只能是异想天开。这种超人的精神就是“自力更生”的精神,这种加倍的努力不外乎是“艰苦奋斗”,这条别样的捷径或许是公有制,这个全新的主义只能是社会主义。毛泽东讲:“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破除迷信,独立自主地干工业,干农业,干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打倒奴隶思想,埋葬教条主义。”[6] 或许正是中国要追富超强的唯一之途。
评:
商鞅说:“国富而贫治,曰重富,重富者强。国贫而富治,曰重贫,重贫者弱。”我们几千年的古人都知道:穷国如果按治理富国的办法来施政,则会越来越穷,终至羸弱。“穷人模仿富人,倒霉的只有穷人”——多么切中时弊。我们的改革不正是丢掉了毛主席一惯提倡的“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破除迷信,独立自主地干工业,干农业,干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打倒奴隶思想,埋葬教条主义。”思想,转向美国富国学习,以富国方法施政,走向“国贫而富治,曰重贫,重贫者弱”这条死胡同吗?
原文:
三、精英不足信
民主的的对立面不是集权,集权未必民主,但集权也不一定不民主。民主的对立面是精英统治,精英统治的成分愈重,不民主的气氛也愈浓。理解了这一点,也就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民主。真正的民主是人类永恒的政治述求,也属所谓的人间正道。从历史发展的潮流看,虽有反复,但精英统治正越来越不得人心,精英统治的路也越走越窄。这是由精英们的本质决定的。所谓精英,总是有别于普通百姓,正是这种有别性注定了精英和大众的对立。
评:
“民主的的对立面不是集权”,“民主的对立面是精英统治,精英统治的成分愈重,不民主的气氛也愈浓”。帖文语言中的哲理真是光芒四射。
精英们信奉的民主总是与集权相联系,总是与集权相对立。其实现实社会中,破坏民主的恰恰不是集权,而是精英统治。
原文:
不难看出,中国的“精英”们正在日益依附于权势集团,日益卖身于新富阶层,正加速与人民大众的意志背道而驰,且越来越走向反面的极端。他们唯权势所指是瞻,唯利益所在是图,困于私欲而不能自拔。其所习知囿于几本洋书,其所闻见又限于美日之表面,溺于媚外而不可自救。他们有意或无意地忽视民意,进而不能把握时代的脉搏,更不可能站在政治的制高点上。困于私欲者危险,溺于媚外者无能,忽视民意者愚蠢,危险无能愚蠢的“精英”们误国,其言不足信。
国有企业承受无形之重,内遭腐败之蚀,外受政策之限,于内外交困之中步履蹒跚了三十年,如何壮大之发展之,是社会主义中国最急需解决的课题。可是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呢,虽被老百姓养得膘肥体壮,却束手无策,毫无见地。他们在国内的名山好水处举办各种论坛和会议,在国外的高等学府做访问学者或读取学位,带一帮硕士博士,研究来研究去,开出的药方却是卖掉和私有化,可谓无能之至,愚蠢之极。哈哈,如果是卖掉,还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在国企问题上,我们的一群废物加起来也不及一个香港的郎咸平,真是让人无奈。
无能和愚蠢也就罢了,还有危险的。比如最近有个龙姓“精英”就在鼓吹“土地制度问题在中国已经很突出了”,并建议发行“土地票”。这个建议非常危险,其实质就是要搞土地私有化。从王小波、李顺的“均贫富”始,到李自成的“均田免粮”,到太平天国的“天朝天亩制度”,再到孙中山的“民生主义”, “耕者有其田”是中国人千多年的愿望。为了实现这一愿望,无数人抛头颅,洒热血,但均未告成,直到毛泽东领导的公産党才在中国历史上首次实现之。这千多年来,为实现“耕者有其田”的抗争者中究竟牺牲了多少人?恒河沙数,难以统计,单就曾国藩屠戮天京时,死难者既达十余万众。倘使今天重将土地私有化,我们的子孙后代为再次实现“耕者有其田”而死难者不知又将几多矣!这决不是危言耸听,依据今天的现状,假如一个农民家庭出了一点意外事,比如某位成员得了大病,高额的医疗费十有八九会迫使他们卖掉自己手上的“土地票”。这样不出十年,土地兼并问题就会尖锐化,如同它危及历代王朝的存亡一样,将再次成为国家之大患。到时候让谁来解决这一问题呢?
“精英”之言误国,不足信,不可用,请胡温熟察之。诗曰:“营营青蝇,止于樊。岂弟君子,无信谗言。”[7]
评:
这一大段长篇宏论,已经是精辟之极,连读十遍不为多,何须再多评也!
原文附注:
[1] 语出《论语•里仁》
[2] 见《孙中山选集》中华书局1983年版P300
[3] 语出《荀子•劝学篇》
[4] 事见《三国志•魏书•武帝纪》
[5] 语出《商君书•去强》
[6] 见《毛泽东文集》(第七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P380
[7] 语出《诗•小雅•青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