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文字——给哥哥

这几年来，手机画屏、电脑桌面的图片中，都存有一张哥哥的图片。
总会关上灯，在黑暗之中，独自一人上哥哥的话吧，看到不同年龄的人们写下关于哥哥的文字之后便是默然，看着看着，四周的空寂之中就是一片虚无，然后满是伤感。
我一直都不是荣迷，自从我开始喜欢听歌算起，我最初听的也不是哥哥的歌。但我也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喜欢哥哥的歌，在我所有少得可怜的文字中，涉及到哥哥点滴的更是少之又少。但我庆幸的是自己一直都较为欣赏哥哥，从没有说过其一句坏话。论及哥哥最多的情况下是纠正一些人对他的片面的看法，其中令我欣慰的是，一些人在我这个不是荣迷的人影响下成为了荣迷。
这些年来，触及的人多了，碰到的事情也多了，也由于年岁的增长，所听的歌在慢慢的变化。记得有一女孩问我关于女朋友的事情，我回答她说：这个很难说，说不定我会很容易喜欢上哪个女孩，是因为一件小事。她不明白我的话，我也只是在笑了笑之后便不做解释……以后我的房间里会时常的在放着哥哥、阿伦、罗文、冠杰、梅姑、子详和家驹等人的歌。
今天又出去转了一圈，也许是陌生的缘故，也许是周遭环境使然（这里是工业区来着），还是没有碰到一些我想看到的东西。哥哥的一些东西没能让这里的大部分人找到共鸣，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在人烟稀少的地铁站里，不自然的觉得很孤寂，好在今天的空气很好。
今天除了听哥哥的歌之外，别的有关哥哥的东西都没有涉及。但我想在天的另一方的哥哥不会怪我做得不够，不会怪我没做出什么行动。因为哥哥是宽容的，他知道有人在今天想起他，有人相信他这一生没有做过坏事。
在看《霸王别姬》剪辑时，哥哥的一眉一目、一行一止依旧迷乱得令人心碎；在看那一头长发的哥哥在说：《你在何地》这首歌我已好久没有唱了……时，那沧桑中带着感恩与付出的嗓音还是那么令人沉沦；在看捥着长发留于脑后的哥哥唱《共同渡过》是的眼睛，依然是那么纯真、那么明亮，不由得想象当年他在台上不久之后的那一转身之间的凄迷感，不知秒杀了多少人；在看着告别演唱会上的哥哥，顺着想及山口百惠。我在听她的《再见的另一方》时很是纯净且很安静，即使当年她在退出歌坛之时唱着它落泪那么动情的时候，我都不受感染。而在看到哥哥那没有舒展开来的眉头与用文字难以形容的表情时，心里一阵酸楚；到了哥哥强忍泪水做出笑颜时，心像被什么楸住了；再到了哥哥弯身收集歌迷们献给他的花之后向歌迷们低着头缓缓地于舞台上消逝，空空的心中剩下的只是赞叹。因为在我所能看到过的演唱会之中，还没有见过谁那么样的尊重他的歌迷。霑叔那样的香江才子自有其傲气不需做出，而歌神冠杰也许也不需要做出，林子祥那样的鬼才也不用做出，阿伦我没见他做过，或许因为他永远是25岁的校长，学友和华仔等四大天王更不用提，唯独哥哥，只有他那样追求完美的人才会做出，一如他言中 “我这一生没有做过坏事” 的一样……
男人四十一朵花，哥哥的四十过后，仅仅用花来形容是不够的，就像用闭月羞花和沉鱼落雁形容美女那样的俗套一样。光是成熟与娇艳的魅力，哥哥比任何一朵花都要出众，别的就勿用再提。我只希望十五年之后，四十岁的自己能拥有像哥哥那般纯净的眼睛，我知足了。
前段时间国外某杂志评出世上最受欢迎的艺人之中，哥哥排在第三位。盛名之下无虚士，香港在调查港人为什么喜欢香港的众多理由之中，被人提起相当多的是因为有张国荣。哥哥此时已不纯粹是个艺人，他的奋斗过程是无数港人的榜样。当年的香港在发哥和阿伦的统治下，哥哥的不懈奋斗终使得他无论在影坛还是歌坛的影响力都是都是后人一提起那个时代都不得不提到的。对于这些成就，哥哥与发哥和阿伦比起来，无不及甚至有超过他们之处，而这些仅仅只限于香港，相对于世界范围上，哥哥的受欢迎程度我想那个评选结果就可说明一切……
我对另一半的要求之中总有这么一条：长发。以前和我关系很好的女子，即使是她们短发的时候比较好看，我都会要求她们留长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明白我的这一要求是基于什么，只是觉得我更加喜欢长发。当我在认真品味哥哥在演唱会上那一头披散的长发时终于明白，我固执的追求的是一种妩媚，一种言语及文字都难以诠释的妩媚。我想，即使到了35岁，自己还没有结婚，而35岁之后我不小心喜欢上谁人而甘心同她结婚，那个她也必定是留着一头长发且拥有一种令我心醉的妩媚。
晚些时候，淅淅沥沥的下些小雨，立秋还差些日子才到来。可这两天的雨似是提醒人们：秋到了。这种清新气爽之雨天正是我钟情的日子，唯一令我遗憾的不是我的落魄困境，也不是我的四处漂泊流浪，而是此时的我竟没能找到一块令我稍微满意的地方来再次体味一些哥哥的歌和电影。
再过些日子，便是古龙大师的忌日，想及这个，孤独两个字便在眼前飘荡……
哥哥和古龙大师一样，在很多时候都是孤独并且寂寞着的。
……
垂下眼睛熄了灯
回望这一段人生
望见当天、今天即使多转变
你都也一意跟我共行
曾在我的失意天
疑问究竟为何生
但你驱使我担起灰暗
勇敢去面迎人生
如我可再活多一次
都盼再可以在路途重逢着你
共我写一生的句子
如我可再活多一次
我都盼面前仍然是你
我要他生都有今生的暖意
没什么可给你
但求凭这阙歌
谢谢你风雨内都不退愿陪着我
暂别今天的你
但求凭我爱火
活在你心里
分开也像同渡过
……
写着……那空寂之中的寂寞袭来，笔无从下落，身边留下的是一直在唱着的歌声。
没什么可给你……
这些文字是在哥哥诞辰那天写下的，那天下了些小雨。
9月25日那天白天，给了朋友发一短信：今天是古龙忌日，打算怎样过？
9月25日晚上的时候，和一刚认识几天的哥们在一小摊上喝酒。
我在听及《风继续吹》的时候，想到了之前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