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 薛华 中文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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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20 22:55:50 来自:Elsa Greer
弗朗西斯. 薛华(Francis August Schaeffer,1912-1984)是基督教的思想家,对于知识分子特别有深远的影响,是神给教会的恩赐。
中学时期,弗朗西斯开始读圣经;一切的怀疑,都从创世记得到解答。六个月之内,他成为基督徒。
1930年八月十九日,在慈奥理(Anthony Zeoli)的帐篷布道会中,弗朗西斯•薛华决志把自己无条件奉献给基督。
1931年秋,弗朗西斯进入翰敦锡尼学院。在校期间,他勤奋读书,并参加各样活动,也在校园工作,以赚取零用,而各科成绩都是最优。在学年完毕回家的时候,父亲自豪的向他说,收到教务主任的来信,对弗朗西斯极为称赞。
在暑假期间,参加教会的青年聚会。他发现教会有了显著改变: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讲员的题目是:“耶稣不是神的儿子,圣经不是神的话”;那名来自普林斯敦神学院的人,在那里肆意的亵渎!一等到他讲完,弗朗西斯立即站起来发言;只是他自己对神学所知不多,虽然义正词严,但恨不能折服对方。但另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子,也起来讲话;她援引神学的权威,有逻辑,有条理的逐点反驳。这使弗朗西斯甚为倾服,觉得那正是自己想说而不知如何说的话。
原来他离开不到一年,那福音派的教会,已经有了很大改变:那冰冷,在真理上不知分辨的教会,成为“自由派”的酵侵入的地方;而在这段时间,也移来一家从中国回来的宣教士家庭,那起来讲话的女孩子爱迪慈(Edith Rachel Seville),是内地会宣教士乔治和雅茜.塞维邑(George & Jessie Seville)的女儿,她父母曾在温州宣道。
弗朗西斯和爱迪慈不仅是一见钟情,并且是志同道合。二人都觉得是神的手把他们放在一起。不久,他们也了解彼此的缺点,而且能够接受;特别是弗朗西斯的性情刚烈,会忽然发起脾气。二人互相访问彼此的家庭:塞维邑家完全接受弗朗西斯;但薛华家的母亲不喜欢爱迪慈。不过,爱迪慈不是因而退却的女子;过了一段时间,她就跟着称呼弗朗西斯的父亲“爸”了。1935年六月,弗朗西斯毕业礼,他的父母同爱迪慈一起参加,看他领受最优等(magna cum laude)的荣誉B.A.学位,并接受Algernon Sydney Sullivan Award奖牌,他们都感到分享光荣。
1935年七月六日,弗朗西斯和爱迪慈结婚。
同年九月,回到非拉铁非后,弗朗西斯进入威敏斯特神学院(Westmin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就读。他本来受到爱迪慈影响,向往加尔文主义的归正神学,和著名的神学权威梅钦(Gresham J. Machen, 1881-1937),想去纽泽西州普林斯敦神学院(Princeton Theological Seminary)受教;想不到那时普林斯敦和长老会被自由派神学渗透,导致梅钦等的创立全美长老会(Presbyterian Church of America)后来更名为正统长老会(Orthodox Presbyterian Church);继成立独立长老会国外差会(Independent Board for Presbyterian Foreign Missions),最后,不得不离开原来服事多年的长老会。威敏斯特神学院位于非拉铁非,距他们夫妇的父母都近,甚为方便。他们在离神学院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公寓居住。爱迪慈在家缝制女装及作皮件出售,帮助家用。
威敏斯特神学院的教师,信仰坚定,有卓越的学术成就。其中范提(Cornelius Van Til, 1895-1987)和梅钦,对弗朗西斯造就最大。
范提是护教学健将。像荷兰归正派神学家凯柏(Abraham Kuyper, 1837-1920)和巴文克(Herman Bavinck, 1854-19210)一样,他的神学治学方法是预设论(Presuppositionalism),即认定人的知识有限,需预设信仰权威的架构,启示的基础,而类推真实。惟有如此立于基督信仰的基础,生活与现实才会有意义。这超越证据论(Evidentialism),因为人不能有完全宇宙性的知识。这不同于核定论(Verificationism),因真理不能严格局限于综合或分析。范提的教导,装备他的学生,为日后面对如何为真道争辩的基础。
1938年五月,弗朗西斯. 薛华毕业于信心神学院,成绩是全部A。他成为圣经长老会的首位按立牧师。典礼中,神学院学生同唱:“求赐火焰的舌头传扬主道”(Give Tongues of Fire to Preach Thy Word),爱迪慈深受感动,面颊上挂着泪。她想:这是何等的祈求!
薛华牧师夫妇的第一个工场,在树丛镇(Grove City),非拉铁非以西三百五十哩的小镇。那里的教会,由长老会的十八名分离分子组成,称为盟约长老会(Covenant Presbyterian Church),借用建筑物聚会。全教会只有牧师夫妇一岁女儿,是唯一的孩子。当那夏天,薛华出去召集孩子们,来参加圣经学校并野餐,学生人数有七十九名!
1941年,薛华应邀任柴斯特(Chester)教会协理牧师。那是非拉铁非南郊的一个城市,会众有五百人。薛华在那里讲道探访,会众深得造就,并且亲手协助建造了一座大教堂。
1943年,薛华接到圣路易市(St. Louis, MI)圣经长老会的邀请,任教会的牧师。那时,柴斯特的事工正忙碌兴旺。经过恳切祷告,寻求神的旨意,他们接受了,移家前往。
在圣路易市,他们的三层住宅甚为宽敞。于是,在家中开始儿童工作。不久,发展成“儿童归主”(Children for Christ)节目,共分七步:1.由家庭圣经班开始;2.课间圣经班;3.露天节目,在公园或海滨的基督徒活动;4.国度建立俱乐部,进一步的基督徒造就;5.周详计划的暑期圣经学校;6.接着,是暑期营;7.每年全市的总合盛大聚会,展示学生成就,并鼓励继续进深。那年的聚会,约有七百儿童参加,表演 “挪亚和方舟”,精彩无疵。圣路易市邮报(St. Louis Post Dispatch)刊出详细报导,并附有照片。儿童归主节目,成为圣经长老会的典范活动,各地纷纷效法。
1945年世界大战结束了。美国政府和自由派宗教机构,纷纷参与协助重建疮痍满目的欧洲。 1947年七月十六日,意外的,独立差会选派薛华赴欧洲考察教会情况,并推广他“儿童归主”节目的可能,为期三个月。在欧洲,特别是瑞士,薛华参观宗教改革的胜迹,心中深受感动,仿佛是找到了属灵的根。
回到圣路易市,不久,独立国外差会通知,派薛华往欧洲作宣教士。那曾是宗教改革兴起的土地,已经被自由派滋生占据,成为需要宣教的地区。
那时,经过二次残酷的世界大战,引起痛苦思省:罪恶的人性,会作出这样的事!对于理性的信赖,人类前途的乐观,变成失望和迷惘。
1948年八月,薛华夫妇带着三个女孩子,最大的百基拉(Priscilla)才十一岁,抵达荷兰,及时预备新组的国际基督教联会 (International Council of Christian Churches, ICCC)在阿姆斯特丹开会。大会主席是高柯(Arie Kok),曾任荷兰驻华大使。他演讲表明自己反对自由派,如同基甸和他的勇士,与米甸人争战。在会中,高柯意图迫使独立国外差会,把薛华借给ICCC;但薛华认为违背他的意愿:他远道来欧洲,是作宣教士,无意搞甚么ICCC,而愤然离开会场。
会议结束后,九月七日,薛华一家经比利时和法国,到达瑞士日内瓦湖边的洛桑(Lausanne)。在那里,他们租屋安置下,请家庭教师学习法文。他们的教师韦德牧夫人(Madame Wildermuth)在山村潺浦睿(Champery)有个农舍,邀请薛华家在附近租一栋农舍度假。他们都爱那里的风光。因为洛桑房价太贵,1949 年,他们移家到潺浦睿居住。
薛华的“儿童归主”节目,在欧洲各地引起兴趣,各教会听到的都受感动,有人自愿翻译成法文。
本来爱迪慈曾想:在偏僻的山村,谁会知道我们的存在?但不久之后,他们就知道,将要非常忙碌。
薛华的基本查经(Basic Bible Studies),被广泛采用,帮助那些对圣经真理模糊迷失的一代。他也去荷兰,挪威;各地的信徒,有的也顺道来访。
1950年八月,他见到巴特(Karl Barth, 1886-1968)。薛华问那位有名的瑞士神学家:“是否神创造世界?”
“神创造世界,在第一世纪A.D.”,巴特回答。
“这个世界?” 薛华指着窗外的树林。
“这个世界无关紧要。”巴特说。
薛华知道巴特,把属灵世界和物质世界分开。他认识了新正统神学(Neo-orthology)和圣经真理的差别;在聚会中,他总是提醒会众注意。
1951年,薛华对自己的信仰再思:外表的成就,是否圣灵的果子?多疑而好战的分离运动,在哪里表现出爱心,和平,忍耐,节制?哪里有喜乐?这种不息的争斗,分离,是否有圣灵的引导,是否圣灵掌权?他检讨所有的同工,竟然没有谁写出过有深度动人造就的文字!这事实使他困扰。
他知道:只有圣经能够解释人生的意义。我必须自己研读圣经,活出基督徒的生命,结出圣灵的果子。他的结论是:正如以弗所的教会,纯正的信仰,在行动上能够失误。
1953年,薛华带着三个女儿,十三岁的长女百基拉,到初生未足一岁的儿子法兰奇(Franky),全家回美国度假。薛华在信心神学院教课,并共讲道346次!他强调属灵的神学,实践可见的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