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者忆:1976年打倒邓小平使主席彻底脱离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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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10日 08:48 凤凰网历史 【大中小】 【打印】共有评论11条
核心提示:对毛主席是神的信念的最大动摇,就是再次打倒邓小平。1975年,邓小平接替病重的周总理,主持党和国家的工作,搞全面整顿。那时我们可是非常热情的,一提起要搞四个现代化了,我们就觉得劲都来了,还很兴奋地说:又要开夜车啦!可是,清华大学刘冰通过小平同志转给毛主席两封揭发迟群、谢静宜的信,却被毛主席批评了,而且很严厉。[10]当时,我们这些人对迟群、谢静宜的印象都很坏,就觉得毛主席怎么了?
1976年4月的天安门事件,使小平同志被诬为总后台,被完全打倒。我完全想不通,是不是毛主席老了?因为我接触到的人都热情地支持整顿,支持发展生产、恢复秩序。再次打倒邓小平实际上是毛主席彻底脱离了群众,当时我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

本文摘自:《1978大记忆(北京的思考与改变)》,作者: 苏峰,出版: 中央编译出版社
受访人:王大明,男,汉族,1929年出生。北京市人。194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北平市高等工业学校党支部书记、中共北平市青委东南区委书记。建国后,历任青年团北京市委第五区工委书记、团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中共北京市委研究室副组长、政策研究室组长,北京市化工局办公室主任、副局长,北京市经委副主任、主任,中共北京市委工业部部长、宣传部部长,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北京市第七届政协副主席。1998年3月任九届全国政协常委、社会和法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最大的变化 思想上兴奋
苏峰(以下简称苏):王老,您好!请您谈一谈1978年您所经历的一些事情。
王大明(以下简称王):1978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过去也有30年了,我只能从我所在的局部回忆一下1978年中我印象深刻的事情。1978年,我认为它应当是拨乱反正大潮的前夕,是全国拨乱反正的涌动、酝酿阶段。当然这个涌动、酝酿阶段的过程,必然会有思想斗争,这是必然的。应当说,这一年是酝酿的一年,是思考的一年,也是斗争的一年。
1978年,在我的印象中,人们还处于粉碎四人帮的兴奋之中。说实话,现在我们看来,1978年是两个凡是和真理标准讨论斗争的一年,是第一次思想解放的重要一年。但是当时的我们并不太知道它的意义所在。思想上虽有涌动,但是对于上层两条路线的斗争,我们并没有真正理解,也不完全知道,因为那时候三中全会还没有开呢。
全面回忆那段时间,人们还在粉碎四人帮的兴奋当中。像我们这些人,就特别兴奋,认为我们可以大干四个现代化了,那时候对于华国锋搞的经济进一步过热,我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们是很兴奋的。
1977年,全国召开工业学大庆的会,我们到大庆去学习了,我带队去的。那时候刚粉碎四人帮没多久,化工局就开始抓生产,很快就出现了高潮,北京的媒体就报道了化工局的生产热潮,听说还得到了华国锋的批示和赞扬。这时候,我们的想法是总算可以干现代化了,四人帮那时候是不让干的,阶级斗争是第一位的。
四个现代化是我们这批干部的一个情结,再加上1975年小平同志大抓整顿的时候,把这个情结又大大地调动了起来,可惜小平同志很快又被打倒。所以粉碎四人帮之后,中央提出要搞十个大庆,四川发现了大型天然气,要把这个天然气引到上海、北京来,我们非常兴奋,大干现代化的热情再次高涨,我们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学习大庆,干现代化干出个样子来。这是我们当时思想上的一个大背景。
苏:当时生活上有什么变化?
王:1978年的物质生活没有大的改善,老百姓物质生活的困难都还基本没有解决,但是并没有人抱怨。因为大家觉得我们马上要干现代化了,这个困难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国家大有希望,已经从灾难中走出来了。我印象中,1978年我们的物质生活变化不太大,但文化生活变化非常大,这个我等一会再讲。较之于文革期间,1978年变化最大的是人们的精神境界,文化生活、思想活动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化都很大。物质生活基本还是老样子,但人们并没有觉得苦。我印象中没有人提这个,人们似乎觉得这个并不是问题,这个问题很快就会解决,一切都因为我们要大干四个现代化。
苏:大干四个现代化的热情给化工局带来了什么变化?
王:围绕大干四个现代化、怎么干四个现代化,北京市化工局已经有小小的改革要求了。譬如说,反对平均主义。譬如说,工厂里面要不要搞奖金?要不要搞计件?怎么样发挥人们的积极性?怎么样使生产秩序更好?这些问题,与文革期间搞平均主义,大批资产阶级法权的一些东西,不要生产秩序,把生产秩序叫管卡压,都是很不一样的。
在实际生产中,我们已经有改革的要求了。我认为当时下面一些干部是看到了这一点的,也是有改革要求的。我当时就是积极主张搞奖金,能搞计件的就搞计件。我认为大锅饭、平均主义是不行的,工人积极性调动不起来呀。当时化工局下属的厂子众多,一个大橡胶公司下边就有很多厂子,医药公司下面也有很多厂子,还有化工一厂、二厂、三厂、四厂、五厂、六厂、七厂,有机化工厂、化工实验厂,还有出煤气的焦化厂。厂子众多,调动工人的积极性是一个重要问题。
对于那时候一些更大的、更高一级的改革斗争,我们有一些思想涌动。在实际工作当中,我们大部分都是围绕四个现代化的建设和发展,因此,影响生产发展的一些左的东西要打破、要清除。在这个方面,已经开始有不同意见,有思想斗争了,而且还见诸行动了。我记得这一年有一次我去工会作报告,我胆子比较大,说:我觉得可以搞奖金,你们觉得怎么样?大家就大笑,有的就鼓起掌来。因为这之前,哪有人敢提搞奖金?这是物质刺激!所以,像这些东西,说明我们思想上已经有所酝酿了。那时候,我们这批抓实际生产工作的同志都认为搞奖金这个主张是正确的,是真理。不打破平均主义,生产没法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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