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复：整合搜索是未来趋势看衰垂直搜索

IT龙门阵第14期
交流主题：Google对未来搜索的展望
主讲嘉宾：Google全球副总裁、大中华区总裁李开复
主讲人：刘兴亮
主办单位：TechWeb、大度咨询、腾讯科技
时间：2007年11月6日晚上7:30-9:30
地点：清华紫光国际会议中心一层紫悦厅
主持人：现在是IT龙门阵第十四期，这一期很容幸有请到了李开复老师来和大家交流，主题是Google对未来搜索的展望。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李开复老师。
李开复：很高兴有机会跟大家交流，这么大的龙门阵我还没有参加过，今天程天宇跟我说来聊聊天，所以主要是交流，那我想交流的话，可能先把一个主题铺开，我想不会讲太长。很多人说搜索是不是已经做到极致了，没什么好竞争的了？大家差不多了？今天我郑重的、彻底地否认这个看法。
我想谈的一部分就是说，我们在过去的一年多以来，在中文搜索上，把过去的不足，尽我们的能力弥补了，然后我们在传统的网页搜索上做到了什么样的绩。
另外我在想，现在已经开始对未来的工作，就是对网页搜索到整合搜索，有什么样的一些更大的契机。然后最后我再想讲一下除了整合搜索之外，还有什么样的搜索的一个机会？
从这个宏观的角度来看，我们肯定是需要搜索，而且越来越需要，越来越难，为什么这么说呢？信息，互联网的信息是越来越多还是越来越少？是越来越多元化？还是越来越一元化？那么东西越多、越多元化、越复杂，那么平常的浏览方式，就像我们在以前在Windows里面，我们可以把我们所有的电子邮件都能够非常好的分类，后来慢慢不行了。
所以在刚开始的雅虎做了分类之后，慢慢大家觉得分类不行了，不可能靠分类浏览的方式需要搜索。这个是1995年的情况，那12年之后信息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复杂，有视频、有各种不同的新闻、图片，还有更多结构化的数据库的信息，所以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多。当然要找到它，让人能够简便的找到它，就和当时Google的第一个版本是一样的，非常简单，打进去要找什么，然后给我很多的选择，让我有很大的概率能找到我想找到的。这样的理念我认为至少未来十年还是需要。
还有一点我想谈到的就是说，搜索的技术不是说好，技术开发出来以后，信息再来，我就兵来将挡，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因为信息越来越多了，就表示你搜索引擎会越来越坏，我们在Google做了很多的内部评估，今天当然不能分享这些评估的信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当你看到的一个搜索引擎，他没有继续投入，我有一些搜索引擎是这样的情况，然后它会在我们的衡量下会每况愈下。因为信息越来越多了，其实很简单，所以我们的评估会越来越难，所以一个不再往上推进的引擎，它会越每况愈下。就算你要维持现状也要花很多时间去努力，何况还有那么多视频，还有多媒体信息，还有结构信息的出现。首先我想谈一下就是苦功夫，我们Google中国，怎么把中文的搜索做好的？
首先我想坦诚一下，两年前我们的中文搜索确实有很多问题存在，也有好多人认为说中文搜索不是太好，不管是精确度体验，或者从它的涵盖度或者是新鲜，等等各种问题，反正用户的抱怨还是很多的。我们在中国开始建立团队的时候，前三个月的工作基本上全部在自我批评、自我批判，我们的搜索引擎哪些方面做的不好，怎么样去改进。那么一个传统的网页搜索引擎，它的评估和改进，其实就在几个比较简单的地方，一个是够不够精确，还有就是有没有作弊，搜的广度够不够多，还有他的新鲜事做的够不够好，这个是它的一个精确还是我们很重视的事情。在多次的网民调查，当然还有用户体验、新的功能，但是一个不精确的搜索引擎，还是本质上不能够被用户接受的，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在精确度方面，我们在这两年有了很大很大的提升，这个提升大概就是说，刚来的时候，和美国的英文搜索引擎差距非常地大，所以中国用户对我们当时有意见确实是有道理，因为我们的中文搜索远远不及我们的英文搜索。
在今天的情况，我们非常自豪地说是基本上中文搜索精准度，已经差不多赶上了英文的精准度，所以你们都知道美国的用户是多么认可我们的搜索，我们这方面也能够在这两年之内做了很大的提升。在中国至少有4、5次不同的盲测，每一次都从精准度来看的话，都是中国最好的搜索引擎。有一些在博客里面说还不见得是Google是最好的中文搜索，在这里我就邀请任何在座的一位听众，如果不认可我刚才讲的这句话的话，你们回去就把Google和你最喜欢的搜索引擎做一个对比，你想十个词出来，两边搜一下，然后两边评估一下是谁做的好。如果做出来我们还没有最好的话呢，我是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你测一个词是我们不能保证，因为我想就是说，其实每个搜索引擎还是做的不错的，一个词、两个词，三个词，都可能A比B好，B比C好，但是十个词的话，我有99%的把握。所以这个精确度最重要，在多次的盲测，你们自己回家去测，都可以确认这样一个事实。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是说，抓得够不够多，我们这两年抓的网页至少多了三倍左右，我们抓的完整度至少比以前多了三倍左右。所以我认为从各种不同的评估来说，我们抓得应该是相对比较完整，我们也在这方面花了很多苦功夫，你可以想象要做很多功夫，找到你们不能抓取的网页。所以如果你有一个很奇怪的博客、或者一个很新奇的网页，我相信你在我们的搜索引擎都可以找到。
第三个是新鲜度。我昨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出来，多快能够捕捉到？这个其实是不容易的事情，因为我们不可能一秒钟爬遍整个中国的网页，所以这个我们的做的方法其实我们有很多这种聪明的方法，我们会去判断一个网页的重要性，对重要的网页，我们可以几分钟就抓到，你放一个东西上去几分钟内在Google可以搜到，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其实很简单你到新浪、搜狐或者任何一个网页，你可以试试，你把一分钟前、两分钟前刚出来的新闻，你到Google里面，你会发现很多，很多我们的员工在比，在几分钟之内能抓到，但是我看到7分钟之内的、5分钟之内的，非常非常快就能捕捉到。当然这不是每个网页都能抓到，因为不是每个网页都和新浪新闻一样那么普遍，在中国的网民心中，把它排名排的这么高。但是重要新闻网页几分钟就可以抓到，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试试看，5秒钟就可以测试出来，这是新鲜度。
还有作弊，作弊的意思就是说，我好好的搜索一个比如说IT龙门阵，结果突然跳出来了一个做广告、想卖东西的搜索结果排在IT龙门阵前面，但是它和IT龙门阵并不相关，这个我们有一个相当大的团队做了各种技术，这个不是靠人去一个一个封闭，我们基本上不用人，我们用机器。人可能会标注一些东西让机器去学习，这样在降低所谓的作弊，我们也认为我们的中文已经超过了我们英文的水平。所以在这几方面，我们都非常自豪，所以整体来说这个网页的搜索，我们认为如果对这几点精准，然后快，然后够全，没有作弊，就是一个搜索用户其实心中最渴望的几件事情，我们认为我们都已经做到了非常好。而且甚至比我们自己英文在美国的结果都更好。这里面有很多工程师的苦功夫，也是我们过去50到100个人，花了一年到两年的心血，而且往往是5个人做了很久，最后把我们的精确度提升了0.1%，然后都是这么多的0.1累计出来的，所以当你们用到搜索引擎无论是我们的，还是其他的，希望你们能够体会，然后工程师的辛苦，怎么样能够把一个搜索引擎做的比较精确，这绝对不是一个一步登天的一个可能做出来的结果。
那么这是今天的网页搜索，所以我们对中文的网页搜索我们相当自豪。在过去一年半中做了这么多工作，我们认为是今天最好的中文搜索。做到这样的地步是不是就结束了，很显然没有。第一个中文的网页搜索，如果我们不继续的把这每一个0.1%都争取的话，这个网页搜索它的精准度就会下降，因为每天网页越来越多，然后有各种的作弊方式会发生，还有各种不同的新的网站、新的内容等等问题会出现，所以我们一定要继续努力，我们几十个人、上百人的团队会不停的、永远的专注在看搜索的质量，这是今天的搜索。
现在我想谈一下在未来搜索会走向什么样的一条路？未来方面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整合搜索，我们说未来其实不太精确，其实今天已经有不少整合搜索的功能已经上线了。待会儿会有一些想法，是怎么测试的。整合搜索的概念大概是这样，网页搜索能够把很多的文字做一个排序，它靠很多不同的排名方式，一个排名就是看一个网页多有权威性。另外就是我搜索的词和网页的词有没有出现，做一个匹配，这些都是传统的网页搜索非常重视的一些特征。但是，后来有不少的网站发现了一件事情，用这些特征来做，排名网页和文字相当好，但是很多特殊的信息用它来排名就不太对了。比如说书本的排名，如果你要搜索的是图片，那图片本身我们没有办法理解它，但是你可能找附近的词，还有图的下面有没有图注的存在，把这些东西加全来处理。比如你要排的是学术论文，一个学术论文它排高还是排低，可能更多的要看这篇论文和作者还有期刊，它本身权威性高不高，那怎么决定一篇文章的权威性高不高呢？就要看其他的文章有没有来引用它。这是一个不同的方式。
新闻搜索当然很重要是新，就是你做一个新闻搜索，一个十天前的匹配更好的文章，也许不应该排再一个5分钟之前匹配较低的文章上，因为新闻搜索新很重要。比如说视频、比如说博客搜索，比如说论坛搜索，比如说公交路线、地图、比如说餐饮的搜索，比如说我们的二手货的搜索等等，今天可能有一百个不同的搜索，他们用传统的网络搜索排名就是排的不好。为什么不好呢？因为网络排名所用的特征，他们所用的信号不适合这一种文本，这一种类别，不适合。所以就有很多的垂直网站，他们就产生了，有些是做比如说二手货的搜索、餐饮的搜索、或者是书名的搜索，非常多的垂直网站就出现了，有一些是Google做的，有一些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做的，有一些是一个小公司做的，他们每一个都能在这个领域里比网页搜索做的更好，这个是毫无疑问的。因为他们挑选的那个类别就是你网络搜索搜不好，亿我又来做一个垂直搜索，比你做的更好，这个对用户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今天我们看是上百个、甚至上千个不同的垂直搜索，但是这个就违背了当时搜索的理念，搜索的理念就是所有天下事，你在我这一个框里打一个词都可以帮你搜到，但是慢慢搜论坛到那去，搜公交到这儿去，搜地图到这儿去，找餐饮到哪去，找视频到这个网站。慢慢的我们的脑袋就爆炸了，而且一般的用户，在座都是互联网的元老，用了很多互联网的，还有很多初级的用户，他们不可能会记得每一个垂直搜索到什么地方去，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还有很多的就是说，有些东西到底要去哪里找？比如说有关周杰伦的信息，我应该到视频找、新闻找、音乐找？还是博客找？粉丝俱乐部找？还是论坛找？因为周杰伦到处都出现。你要找李开复的话，你要到他的学术论文还是他的书本，还是演讲的内容，还是视频？还是公司？还是个人博客等等，很多不同的结果，到底去哪找？就算你知道各种不同的垂直搜索，可能你也不知道要去多少个地方？所以我们认为这个又是开始了对用户的一个不方便。所以我们整合搜索的概念，就是又回到了一个搜索框，我们去处理一个很困难的技术问题，就是当你搜索周杰伦的时候，他的一个图片和他的博客、还有粉丝俱乐部，我们要把它做一个排序，怎么去做排序，当然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在这里不能够分享。而且你可以想想，比如你只搜周杰伦的时候，我们可能就会想说大部分的人，想到周杰伦是想到音乐呢？还是演员呢？还是粉丝俱乐部、还是新闻呢？还是其他的？但是如果一个人搜索周杰伦唱歌，这个时候哪些排的高一些？如果周杰伦专辑、周杰伦绯闻等等的，你可以想象所有匹配周杰伦的搜索词这个排序又不一样，所以我们要做一套技术能够处理单个或者多个的搜索词，而针对这些搜索词，我们要把多元的不同信息，他们用不同的方式排名，能够做一个动态的排序，你可以想象这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我们所有的搜索都不号称能够做到完美，因为不可能的，我们尽力把它做好，对于用户来说，我们认为如果你要找的某一个信息，如果找的是周杰伦的视频，但是你只打了周杰伦进去，我们如果只要能把它放在第一位，我们就相当满足，并不强求他一定要排在第一位。整个搜索的概念就是这样，排第一位还是比较困难，排到第一页大部分用户比较满意了。
那整合搜索就是我们要把多元的信息整合起来，然后做一个动态的排序，这样的情况之下，用户就不需要知道这些垂直搜索。这不表示垂直搜索就要灭亡了，垂直搜索还是存在的。那些明明知道自己要到哪找的人，还是可以去垂直搜索，只是那些不确定的人，或者要开始做一个搜索的人，我们欢迎他来我们的整合搜索，然后我们会给他不同的路线，让他发现一个比如我打周杰伦，看到了周杰伦的视频，点击看更多周杰伦视频，去看更多的内容，这个是整合搜索的概念，是要把各种垂直搜索做好，然后做一个动态的整合，真正用户搜索的任何东西，我们都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排序。这样就降低了用户的负担，他不需要去认识一千个不同的垂直的搜索。这个是我们明年最重要的一个方向。
最后我还想讲几点我们也认为很重要的发展。先讲一下，整合搜索今天在我们的网站上已经开始推出了，所以你可以试试不同的词，当你做一个搜索，图片出来了、地图出来了、视频出来了，这个时候你就会看到了有一个、两个或三个的搜索，而且不一定排在第一个，可能第二、第五、第十，都有可能，欢迎你们去试一试，你会发现每一个月我们的整合搜索里会有越多的非网页搜索。三个月以前你去搜几乎都是网页，今天的话我想至少有10%到15%有这种多元的结果，未来越来越多，30%、40%等等，越来越多。这是一个我们发展的方向。
另外我想再谈几个，我们认为很重要的方向，第一个方向我想谈的就是智能化。怎么样让搜索变的很聪明，刚才谈的搜索的排序，然后把整合搜索的信号整合起来，里面还有很多很有趣的东西，只是用户不见得能够看得出来，因为我们并不没有把这里面的机制暴露出来，我可以举个例子，让你们知道网页搜索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一个例子怎么把它做的智能？
我想第一个是智能化，比如你去Google搜索WTO。但是可能在座的有少数的人知道，还有一个WTO，世界旅游组织。如果你只是照一个标准的搜排序的话，那这个旅游的组织，绝对排不到第一页，因为对它有兴趣人的人，100个人可能只有一个，但是作为一个搜索引擎，对我们非常重要，这样100个人不会有一个人非常生气，觉得我是不是打错了，是不是应该是别的词？所以我们也要平衡这两者，要有多元化的信息出现。这是第一。
第二个是不同的国家。Google在全球有不同的网站，Google.cn是中国的网站，它是为中国的网民设立的，美国的叫什么？Google.us。英国的叫Google.uk。所以现在你就知道了，以后你如果假装英国人、日本人、韩国人、美国人你可以直接从那个网站进去。你可以把Google.us或者Google.cn打开了，发现我们是针对了美国人的习惯和中人的习惯做了动态的不同的排序。所以我们会分析各国不同使用的方式来，对语言做一个合适的排序，这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另外一个更有趣的例子，你到Google.cn去打JAY，我想搜出来的结果基本上全是周杰伦，但是你到美国去打JAY打进去，出来的各种棒球员、喜剧员、政治家都会出来，就非常有趣，因为我们知道，从这个信息你知道什么呢？你知道美国人是不迷周杰伦的，你如果打一个JACKIE，成龙那就排的很高，因为美国人很喜欢成龙的。但是他们还不认识周杰伦。所以这些你可以做各种有趣的研究，还有跟有趣的，你在中国图片打一个JAY，第一页还是有鸟出来，刚才谈的多元化，到底还是有那么多的中国的学生在准备这个考四、六级的时候，想知道JAY这个鸟长什么样子，还是会有多元化的结果出现，这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多元化还有的多语言、多国家的不同的排序，刚才谈的。
下面还有机器翻译。我们认为的多语言是不够好的，我们认为没有一个人可以学会多种语言，但是未来的互联网上，除了英文、中文的很多，还有不同的语言，我们的目标是把每两种语言，他们的语言能够进行一个翻译，所以今天你有兴趣，你可以到translate.google.com，这里可以把任何一个网页或者任何一段文字输进去，让它翻译到另外一个语言。首先我想讲这个技术不是完全地成熟，也不能跟人的翻译来做比较。但是对于一个不懂对方语言的人，他要做一个初步的翻译，大概理解一下大意还是相当有帮助，所以以后有了这样的工具，至少你可以做一个初步的浏览，不管你是对阿拉伯语或者法文，其他的语言感兴趣，这是相当的工具，所以希望大家有机会可以尝试一下。
这些是我们一些未来的对搜索的技术的一些开发。这些东西已经推出以后会做的更好，另外几点我们认为也是非常有趣的，一个是个性化。
因为每一个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其实是不一样的，一个人打JAY，一个是想知道周杰伦，一个人想知道鸟，两个人打桥，一个可能是要知道桥，一个想要知道桥牌，中国也是一样的，有很多的字有不同的歧异，比如你打一个苹果有些人想要找水果，有些人想要找电脑，那么我们怎么样能够根据一个人，过去的搜索，或者是我们知道的一些个人的信息，能够把结果排的更好，也许或者是如果他愿意补充一些信息，你能不能更聪明的做一些排序。我们也希望把这个做的越来越智能化。
还有一个我们重视的是移动的搜索，我们认为在移动的时候，有些东西搜索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就算你有PC的话，你需要知道餐馆，哪家餐馆更好吃，能不能帮你定位，或者是找路找不到了，你想知道你的股票涨了还是跌了，需不需要购买，这些东西我觉得在移动搜索非常重要。所以我们会把PC上所有的功能都一步一步移到你的手机上，手机的重要性，我们知道中国5亿的手机用户，这是一个毫无疑问的重要的市场。但是在这个，除了很多用户之外，我们还可以看到的是3G时代的来临，而且手机越来越聪明，其实它跟PC差得不远，其实你几乎可以看到整个的网页，现在大部分手机还没有到这个地步。所以我们认为手机上面的使用是非常有潜力的，当然手机也有挑战性的，输入也比较困难等等一些问题，但是手机上也会有更多的机遇。比如在手机上会有两点，你PC上不容易捕捉的信息，这个手机知道你是谁，这手机知道你的联络户，其他人，你过去曾经打什么电话，而且你比较放心的，因为这个是你个人的一台及其，把东西储存在上面，这个会个性化，也会更好。另外一点是手机上以后都会有GPS，所以它会知道你在什么地方，所以你搜索的时候，它会给你很聪明的结果，这是一个智能化的促成，所以我们认为这是非常好的一个方向。
最后的话，我们认为智能化以后，还会推广到更智能。更智能包括什么呢？包括了多种方式的搜索，你可以想象，你可以用语音搜索，现在当然我们也可以打电话，对方有一个人肉的语音搜索，一个人在帮你搜索。还有一个方向，我们除了声音可以做搜索之外，以后的图片也可以做搜索，你可以把一个图片提供出去说，我要找跟多像这个图片。当然这个问题会比较困难一点，以后你可以想象你在逛街的时候，看到你非常喜欢的手机，上面贴一个牌子，然后你可以拿你手机出来，照那个手机的条幅，它会识别这个条幅，知道这个型号，它会用这个型号做一个商品搜索，然后它会告诉你说你要买这个，别到大中买，到国美买更便宜，这个也是指日可待的。这个不是一个很困难的技术。所以我们认为搜索智能化可以做到语音搜索、形象图片搜索，我们还认为可以不需要搜索就搜索，最高境界的搜索就是你还没有去搜，它就知道是什么，然后信息就跟着过来。
所以如果作为总结的话，今天我们做了很多的苦功夫，我们认为做到一个最好的中文搜索引擎，那未来我们的搜索还有很多很多的重要事情要做，整合搜索是一件最大的事情。但是，另外还有移动搜索、个性化搜索、智能搜索，还有不同的输入的方式搜索，都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所以你们可以期待在未来的五年，或者十年会有更多精彩的产品，由Google中国推给大家，谢谢。
主持人：感谢李开复老师给我们精彩分享，对今天的搜索以及明天的搜索很多有趣的见解，我们希望未来的搜索会更加智能，早一点实现李老师说得不需要搜索的搜索。好，下面开始我们互动环节，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随便提问，提问的时候按老规矩，请大家报一下自己的姓名和所在的公司。第一个先给我们女同志。
观众：你好，我是做SNS网站的，请您和我们大概讲一讲Google在中国互联网投资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思路？因为我昨天正好看了一个朋友给我的测试页，Google网页下面做了很多导航，我觉得挺奇怪的。
再就是替我的同行小i机器人说一下，因为小i机器人在做自然人的搜索，我知道Google也在做，我不知道在中国会不会有这种搜索模式？比如说我想去哪里吃饭，他能告诉我所在的地方的附近的餐馆？谢谢。
李开复：谢谢，有关投资的话，我想投资跟我们的一些网页的测试是两回事情，我们在中国确实做了一些投资。我们现在所宣布的只有两家，一个是迅雷、一个是天涯，其他的我们会适当的时期跟大家分享，我们的投资基本上是跟产品有合作的空间，或者是对我们彼此的业务的推广有一个双赢的机会，不是只靠盈利来决定投资谁的。
我们确实在今天在国内在做一些新的页面的测试，这些页面不见得会是我们的首页，但是我们可能希望理解一下，中国的用户会对哪一些功能比较认可或不认可，所以我想你们可以期望，我们不同的页面有所改进。你们每次看到说Google页面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在网吧怎么跳出来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理解用户的选项，比如说我们会假设我们在某一个页面上放了一些导航的东西，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东西，或者是图片我们发现用户点的比较多，或者比较少，我们可以从这个推测用户喜欢它不喜欢它，我们会用这样的推测形成未来我们网页的设计。所以不要说我们未来会做的一些产品。
另外你问到自然语言搜索，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那些非常长的问题呢，可能更适合这种，比如说问答式的或知道式的这样一些服务，就是人可能理解的很好，机器的理解可能有一些挑战的存在。所以这是一个比较少的，而且用户的习惯也还没有形成。所以问答可能会成为搜索里面的一部分，或许我们可以想像，刚才我们说的垂直式的搜索，也许问答式会是垂直式的之一，但是我不会认为是非常大的潮流。因为就是说，你搜索两、三个词你可以非常容易理解有各种不同的答案，然后看看这个网页里有你的答案，但是你问一个非常精准的问题，就是中关村有多少居民，这个时候你要是答错了一点，或者附近最好吃的菜是什么地方，这个只有一个答案的出现，所以出错会比较大，所以我认为这个是比较有挑战性的，而且不是特别普遍的，但是我们也有人在研究这方面的。我们做这方面的不是台湾的部门在做，是有一个相当出名的教授，叫林德康，也是中国人，他在我们美国的部门做这样一个项目，我们把它叫做研究的项目，我们不确定他能不能在短期有很大的这种突破，但是绝对是值得研究的。
那最后谈到一个比较有趣的事情，我们其实有很多小知识的问答，已经隐藏在Google的搜索里面，比如说你可以问它泰国的首都，或者是什么什么的什么什么，我现在也不能确认哪些在里面，哪些不在里面，你可以尝试一下，就是当这些有一个确切答案的，这些什么什么的问题，现在已经可以使用。
主持人：谢谢，谢谢李老师的精彩解答。今天我想会有人提问投资这个问题，果然有人提问了，下面我发布一个小道消息，Google要投资IT龙门阵了。下面我们继续互动。
观众：有一个我纯粹的个人问题，我跟Google的员工也有过交道，我觉得用户对产品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跟Google的员工打交道呢，我觉得Google员工非常骄傲，甚至可以说很傲气。我在想，我觉得Google在中国遇到了一些问题在技术上不会成为问题，因为Google是最聪明的，但是这些最聪明的人又是最骄傲的人，他们在这种用户的需求、心态上，可能他不够平易一点，我觉得宁肯是一个很中庸的，很亲和力的，你怎么对他们更加亲近中国用户呢？好，谢谢。
李开复：首先要亲近，要把西装脱掉，然后把领带拿掉，然后再穿便装。我觉得每一个公司都不要因为一个人，就觉得说这个公司的文化就一定是怎么样了，这个可能是会太武断的一个假设，不要因为一个人亲和就认为这个公司很好，或者一个人傲慢，就认为这个公司文化是不好的。我觉得我们希望在Google能够建立一个文化，Google是用户为上，我们做什么产品都是把用户放在第一位。赚钱、股东都可以放在末位，所以这样的一个心态，我们应该有的一个企业文化是员工应该非常地谦虚，而且非常愿意学习用户的这种使用方式，而不是说告诉他，你应该怎么样怎么样去用，所以如果说你看我们今天在中国推出的一些产品，我们认为今天的中国用户的需要，而不是把一些美国的产品移植过来，所以这是我希望建立的文化，然后有一些员工的态度或者表现不好，我在这里代他们对你道歉，谢谢。
主持人：谢谢李老师诚恳的态度，我们IT龙门阵也要亲和，所以我也把西装脱掉了。好，下面我们继续互动，给中间的那位朋友。
观众：李开复老师，我想问一下，我是杭州的一家软件企业，咱们是做软件平台，移动平台，咱们经常也会碰到很多问题，说咱们软件哪里还有什么问题？我想问一下Google在这方面去了解用户的需求是怎么做的？除了说请一些教授，或者去做一些研究，那么作为Google中国，那么在中国有一些好的产品，那是怎么做的？
李开复：我觉得在互联上一大好处，你可以不用做那么多产品推出之前的各种不同的问卷调查，因为你这个产品推出的时候，先推一个实验版，然后在里面你做好一个技术，然后让你能够跟踪用户点击了什么地方，比如说在你的团队里边有两种意见，一种是你的字体应该是蓝的，另外一种觉得应该是红的。因为我觉得两个设计人员他们吵三天三夜也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那作为他们的老板你也没有办法知道他们谁是对，谁是错误的，所以用互联网解决的办法，你会发现一半是红的，一半是蓝的，看谁点击的最多。这个要小心使用，这个点击有时候不代表它会喜欢，但是搜索的往往代表它喜欢，除了点击之外还有很多，点击以外有阅读、下载，或者是浏览多久，是3秒、10秒，还是20秒？这些都给你用户，还有暗示，告诉你它喜欢不喜欢，所以Google会在所有的可能之内，用这种自动统计数据的方法来决定用户界面应该怎么去调整，但是在你的产品还没有做出来的时候，那么说还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可能还会有一些构思。那我们也会找一些用户来谈一个问题。比如说我们找一些用户来谈，视频搜索，你觉得不会想视频搜索？你觉得它的界面是不是一样？是不是长的更像？你可以给它两个结果来看，一个是图片搜索的结果，是5×5的，一个可能更像网络排序的搜索，是直的排下来，每一个有一个介绍，这两个你认为哪个更好？这些还是有一些诀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做的。因为得出来的结果不一定正确。所以我们在Google的话，有几个心理学博士，他们的工作就是做这样的一些，能够把用户喜欢什么东西，能够用很好的问答方式，提炼出来。还有就是说，你可以做一些假的用户体验，然后让用户去试，试的时候一边试一边去问他一些问题，这是我们会采取的几种方法。
主持人：看来互联网发展的一定的机制，已经超出了互联网的范围了。下面我们继续互动。
观众：李老师好，我来自腾讯科技，我有三个小问题。第一个想问一下，您其实刚才谈到了智能搜索，实际上我在前两年的时候，采访了您的在国内竞争对手，他当时也谈到了智能搜索，包括各种搜索的概念，比如第三代、第四代。我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两年，到底是说他们跑得太慢了还是你们有什么秘笈？
第二个比较敏感，有点儿负面。之前有Google负面消息，说Google涉嫌在中国偷税，我觉得您是不是在龙门阵上也给大家回应一下。
第三个比较八卦一点，最近您是不是有新书推出？您经常做演讲，到龙门阵串串门，或者自己出出书，还需要做您的大中华区的总裁位置，我不知道您怎么打理的自己时间？在时间管理上是不是给我们一些好的建议？谢谢。
李开复：第三个问题做一下克隆，是一个分身，今天你看到的李开复不是真正的李开复，是一个我的分身在演讲。
从你第一个问题回答吧，智能搜索其实我们大家都想做到这一点，但是听起来，有些事情听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其实很困难。我们网络搜索为什么能做这么好呢？就是因为我们有几百亿、几千亿次的过去人的搜索，他们的搜索词，他们使用的结果、点击的记录，帮我们能够做一个适合全部人用的，也就是说前人的辛苦，造成了后人的享用结果。今天您作为，假如你是一个新的互联网用户，你去搜结果怎么就出来呢？那因为以前可能有一万人、十万人、一亿个人搜了这个词，他们看了点了不同的结果，他们看了不同结果，根据我们大量数据的分析，做了很好的排序。所以就是说有这个上亿的人的工作，帮着搜索引擎做更好的排序。还有无数的网站，彼此的链接，还有他们的文字等等各种不同的信号，让我们的搜索公司花了很多功夫，把这些海量的数据、海量的网站、海量的链接、海量的搜索全部结合起来，做一个众人的智慧凝聚的结晶和结果。个人搜索我们有什么办法做好呢？一百个、一千个，所以一亿的数据训练出来的东西很难能够相比。虽然你这一千个是很贴切的，但是一亿个是更大的量，它能够预测你过去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所以就是说它的不容易，就是因为已有的搜索引擎已经很强大，而且是基于一个非常大的数据量做出来的，怎么样根据个人的少数的信息能够把它调的更好，我还是乐观的，我认为是可以做出来，但是没有那么简单，还需要耐心。还有搜索习惯其实已经形成，他们已经习惯的，假如你想把事情做的很智能，比如说搜WTO，它就跳出来问题，你是喜欢旅游？还是喜欢贸易？你回答的问题跟你很好的结果，就算你能做这样的技术，用户不见得喜欢，因为用户已经习惯了，我打了WTO往下拉拉到我看的东西上一点，所以你的所谓智能化的，不见得符合今天用户的需求。所以我们在设计未来的科幻情景的时候，还是不要忘了今天用户满足他们的需求最重要的。
第二个很好回答，Google是国际的品牌和公司，而且诚信是我们非常恪守而且重视的，Google做所有事情的原则，我们进任何国家都会守当地的法律法规，所以这一点我们认为是没有任何凭据的。我想大家都知道，互联网上会有各种不同的传言传出来，所以不见得是有传言就要去相信它甚至理会它。
第三个问题最近我是出了一本书，这个书叫做《一网情深》，网络的网，是我在网络上回答几百个学生的不同的问题一个收入，这跟Google公司没有任何的关系，是我在业余时间所做的。确实管理个人时间很重要的，才能够分心做很多不同的事情，谈到秘诀的话，因为这可能不是今天的主题，所以就快速回答，你可以到网上去搜我更详细的回复，或者你可以买我的书。我还是快速的回答一下。
第一个就是说，要把这个重要的事情和紧急的事情分清楚。我们常常会因为一个紧急的事情让我们分身，而忽视了真正重要的事情。
第二个就是说要学会授权，不是每件事情都要自己来一手抓的，有些事情我女儿自己可以做的很好，不需要我帮他做。有些事情财务总监或者研发总监做得很好，不必要很细腻的去管，而且你管的越多，他可能越不快活。
第三不管自己的工作有多忙，家庭还是很重要，对这方面要做一个很好的平衡。
第四的话，我们的时间的碎片要能够很好利用。比如说某一个打电话给我，我就想马上，一有空就打电话回给他，其实我这些可以把电话、短信留下来，等我搭车的时候、坐车的时候、等车的时候来做，不要让自己有这么多空闲。死时间，把死时间能够激活起来。
最后就是每一个人的时间都是靠二、八的理论。20%的时间是最有效率的，可以做80%的事情，每一个人清醒的时间是不一样，有些人早上，有些人晚上，一定要把那些最需要头脑的事情，放在最清醒的时间来做。把昏昏沉沉的时间用在不需要脑子的事情。谢谢。
主持人：以前都知道李老师很厉害，不知道他会克隆，回头我跟李总也学习一下，拜师。有人需要学习的朋友，可以到我这儿报名。有IT龙门阵VIP卡可以打八折。下面我们继续互动。
观众：李开复老师，我曾经看过你写的书，《做最好的自己》。我想问一下，对于您来说，在您的人生经历中，已经做到最好的自己状态吗？下一步什么样的目标是您做最好自己的状态？谢谢。
李开复：这个书名大家都很喜欢，可是有一些误解。做最好的自己，不是说要做到完美，也不是说要做一个完人，做最好自己的意思有两点。
第一、要做自己，不要做别人。
第二、就是说要做自己能够做到最好的，尽力做到最好，而不是说做到完美。那今天社会里很多青年，他们会认为他们的偶像、模范是某某人，一定要跟着他的路走。我认为这样的思路是不对的，每一个人应该更积极的听自己心中的声音，要自己做一个特殊的、合适自己的人。这是我一个观点。
第二点要尽力做，要自己自觉，知道自己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但是要争取，不要去跟别人竞争，但是要希望自己每一天都比自己昨天能够做到更好。所以用我自己定的这样的标准来说的话，我觉得我自己做得还是可以。谢谢。
主持人：好，我们下面接着互动。
观众：开复先生，非常高兴能够跟您说话。我是来自计算机世界的实习记者，我刚入行才三个多月。我想问您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说，我听很多人说诺基亚曾经不止一次说，他们公司不是一家通讯器材公司，他们是网络公司，我想问Google在推出了他的一些手机软件平台、移动搜索的服务之后，我想问Google今后将会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
第二个问题是Google目前招纳了很多很高智商，富有创新能力的那些研究人员。我想问一下，Google内部何种文化能够吸引这些人去参加？
然后我想问一下，Google公司通过哪中机制能够使这些人员保持他的良好创新能力？谢谢。
李开复：好，谢谢。Google公司是一个整合信息的公司，我们非常地认真看待我们的公司的使命。我认为公司使命是很重要的，因为它可以激励员工，也可以让员工决定做这个项目是不是符合公司的使命，那我们这个使命还是多年不变的，我们认为信息越来越多，人们需要信息的整合，整合了可以让人们更有效率，有更多的时间，更快的找到信息，有更多的时间生下来做其他的事情。把人最宝贵的资源，就是时间还给人们，我们认为这是相当重要的方向。你谈到的服务实际他们跟整合信息还是有关系的。比如说我们的语音搜索，其实也是用语音来搜索被整合的信息，我们在手机上的工作，也是因为今天的手机上有多种不同的操作系统，造成手机的搜索有一个困扰，我们认为开元新的系统，可以帮助这个手机平台，更快的整合，更好和后台的服务和信息的搜索能够更好结合。
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想我们吸引很多人，很多人觉得Google吸引这些人就是靠高薪、股票、食堂、大厨、健身房或者是这些来吸引，其实不是。我想这些东西代表的一件事情是公司对人才的重视。所以，并不是说哇，这Google的食堂多好吃我就来了，而是说Google怎么会请了一个五星级的厨师，来每天做这种美食给我吃呢？因为他很重视我的时间和我的快乐，所以我很喜欢这个公司。我们希望是这样的一个因果关系，当然员工的福利并不是最重要一点。我认为最重要的话，应该是有三点。
第一点是公司的创新的机制，我们让每一个工程师都有机会来提出自己的想法、尝试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从上到下告诉每一个人做什么工作，我们给员工有20%的时间做他们想做的工作，我们重要的技术决策是一个工程师做的，而不是老板指定的。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呢，就是我们的很厉害的人，他希望跟其他很厉害的人在一起工作，所以很多人来公司希望彼此切磋、彼此学习、彼此成长。还有一些当然是中国最优秀的学生进来，他们也觉得能够跟某某世界大师在一起工作，也是非常愉快的。而且在Google这些世界大师并不是很高高在上，你要去排队求他，或者他是你老板的老板，他也是一个工程师，他可能坐你旁边，然后你们一起吃饭、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做项目，我们是一个非常平等的一个文化。
最后一点的话就是说，其实做工程师最期望的事情，能够很快的把他的创意推广给很多用户使用。当然，很多公司都有很多人使用的产品。但是Google很特殊的一点，除了很多人使用我们的产品之外，而且我们的产品走周期特别短，所以不会加入的公司做了两年、三年、我做的东西还没有做到天日，我父母亲还不知道我做的什么工作，而是6个月可以说，老爸，老妈你去Google.cn一点，这是我做的，这个视频搜索、博客搜索就是我做的，而且是我们两个工程师一起做出来的，我是50%的做这个产品的工程师。这个就给工程师就会有很大的激励，因为他知道自己辛苦产生的成果是一个重要的，很多人使用的，而且很迅速可以上市场的东西。谢谢！
主持人：谢谢。
观众：开复老师你好，非常高兴能有机会和您面对面交流，以前都是通过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了解您，我在这里特别感谢您，为我们中国学生提供大量有价值信息和建议。
首先第一个是关于Google公司，合作开放性的一个问题。我们知道Google美国公司，当他发现有的公司业务是他不具备的优势，然后跟他的发展理念有特别相近，他有时候比方说会收购。那么我们想问一下，比方说像Google中国吧，如果说有的公司在某些技术跟Google公司是一个互补，甚至是补充的一个关系，那么Google中国会不会就是说，采取合作的一个态度，也许这个公司可能很小，但是说他的技术对于Google的意义特别大。那么就是说，我想问一下Google中国，关于这个问题态度是什么样。
李开复：好，先这样。我们在中国的策略跟全球是一致的，我们先谈你这个收购、合作、投资的问题。我们在全球看到了任何有可能合作或投资、或收购的对象，我们都会考虑的。在座的很多记者请利民明天不要写一篇李开复计划收购很多公司，我只是重复一个非常简单的全球的事实。对于收购的话，就像你说的在技术的团队、文化是不是符合公司的气氛，技术是不是公司所需要的，是不是互补的？合作的方式确实有很多不同的，收购、合作、投资都是可能的。一般来说，我们的整体业务的话，很少收购一个很大的公司，当然也有一、两个例外。其他的模式都是可能，跟中国、国外没有任何的地方。
在这两个产品里面，大部分的用户信息，都是由用户的认可之下，公开给所有人。而我们尽量不去采取它的隐私，因为你采取了以后，就可能会有机会在不同的情况之下使用它，或者甚至不小心犯错。我们会尽量，我们认为未来的社区，应该是一个更开放式的社区，更透明式的社区。刚才谈到（英语），几乎用了十年。我们觉得这可能也是一个趋势。所以我们跟天涯的合作当中你会发现，我们基本上没有储存用户的隐私。你在里面输入的信息，不但Google可以看得到，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如果你觉得这不适合你的话，你可以用另外一个社区，所以你可以看到我们在隐私的保护方面，其实还是走的比较前面，谢谢。
主持人：下面为了给更多的朋友互动的机会，请大家时间尽量短一些。
观众：谢谢，我有这样一个问题，刚才听您关于就是说这种整合搜索这样一个看法，那么就是说因为我觉得您对，其实我的理解就是说你把垂直搜索的东西，整合到这种大的搜索里面去。您对酷讯这样的网站看法是什么样的？您希望尽快的关门还是继续在那扛着？
李开复：我对任何的一个网站都没有什么意见啊！我不常用它，很久没有用他们的网站，我不太清楚。我觉得任何一个搜索，任何一个成功的服务都应该会有一个生态系统，不可能一个公司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就是说，不管是Google的整合搜索，还是别的公司类似的服务，应该都有，应该未来都会有和各种公司的合作空间，或者整合它的结果的空间。酷讯的例子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你做点评的结果的话，你可以看到点评的结果这个被我们很多的搜索特别好的运用，因为我们跟它有很好的合作关系。
主持人：好的，由于时间今天关系，我们的今天活动就到此结束，非常感谢李开复老师在百忙之中来到IT龙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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