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秋雨的一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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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对秋雨的一点意见
(江汉大学政法学院;湖北武汉,430056)
余元洲
余秋雨先生是我尊敬的学者。但是由于他有时也像我今天一样,对一点小事儿“拿得起,放不下”,小题大做、大加发挥,因而使我一直觉得有话要说,不吐不快。
事情是这样的:我与秋雨都姓余,都是当教师的,只是我是小学老师,而他是大学老师罢了。由于这个原因,我们两人都被人称作“余老师”,只是他是大学生的余老师,而我只是小学生的余老师而已。也由于这个原因,我一直不愿意将他称为“余老师”,而宁叫他“秋雨老师”或“秋雨先生”,以免我这个小人物占了他的光。谁知道这竟触了他的痛处,犯了他的忌。
由于当今是网络时代,小人物有时在网上也会与大人物有说得上话的时候。有一次,我曾在网上发了一个主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其说好话。此事虽无吹拍之嫌,还是得罪了一些不喜欢秋雨的人。后来因为我与沛县的东家都是搞作曲的,只不过我是小作曲家,而沛县的东家是大作曲家而已。加上秋雨老师与沛县东家在青歌大奖赛上同做综合素质得分的评委,故我很想将自己的一些歌曲作品通过秋雨本家转给沛东老师寻求指教。结果呢,由于前已讲过的原因,结果是:数次去信,皆如石沉大海。
秋雨先生不习惯于人们叫他“秋雨”,由来已久。余早年拜读他大作的时候,就注意到书中的一个细节,那就是:他对一些小青年在私下场合将钟书先生称为“钟书”大为光火,认为钟书先生这样的文化名人和学术大师岂是小青年们能随便叫“钟书”的!
今年早些时候,上海陈良宇因涉案下台,秋雨立马写了一篇文章在网上发表,说是当初听到一些人在会场内外一口一声地叫“良宇”,非常反感。他陈良宇是什么东东?你们这些或文人或干部的,竟然争向此人攀附,好像此人是你们的表兄弟似的!太不像话了。
总之,在秋雨眼里,无论是好人如钟书先生也好,还是坏人如良宇原书记也好,都不能直呼其名,更不能只称其名而不带其姓,应当视不同情况有不同的叫法。至于“小平,您好!”这样的标语,更是绝对要不得的。
秋雨先生是饱学之士,读过的史书十倍、千倍、万倍于元洲,也未可知。他也知道,旧时人们在传记中提及前人,首次可能称其全称,后面的行文则仅称其名,其字,或名中之一字,如“禄山”,如“安石”等。甚至前副委员长谷城先生,其《中国通史》全本和简本也仍然如此,如称某杀人如麻的农民军首领为“献忠”,自成当然也称“自成”。
然而今天,所有这一切都不行了。我称秋雨为“秋天的雨”固然是犯了忌讳,在书中写诸如“锦涛同志主政后”这样的话,则更是为出版社的复审和终审员们所不容,以至于本当于今年10月20日前出来的拙著——《哲经策论》,至今仍难以通过关卡。所有这些,我想,都与秋雨先生在人物称谓上太较真儿有关吧。
(2007年11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