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的故事第二部之流氓特工（三）--特工的故事

特工的故事第二部之流氓特工（三）
2004年8月7日11：24
周玉山在外表上就一个典型的中国刑警的模样：四十出头，个头中等，略微发福，表情严肃，眼神警觉，特别是面相中透露出的那种强力部门的一线人员独具的坚毅刚劲----其实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因为容易在秘密行动中让嗅觉灵敏的老手发现端倪。而且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个科班出身的刑警，主要是因为他的那种气质（或多或少有点痞气）。于是，第一次见面时我就问过他：“周队，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刑院，沈阳的。”他说。“你也是东北人吧？”
呵呵，我的普通话还算不错的，一般极少有人能听出我是东北人来，可见刑警的嗅觉就是不一样啊。
“既然那个焦和冯下午会出去踩点，我看正好两头动手，把他们分别拿下吧。”周队此刻对我说。
“没问题，主要由你们决定。”我说----按照分工，T机关在此类案件中一般只负责前期侦破，后期的工作嘛，比如审讯，申请逮捕，移送看守所，以及其它一切和检察院方面发生的联系全由公安刑警负责，T机关不直接参与司法程序。而决定什么时候收网的关键因素就是证据的收集情况，因为是公安负责后期的工作的，所以证据目前是否充分，是否应该收网，全由公安方面掌握。既然现在公安认为可以了，那我们也就没什么意见了，只要按例行程序再跟T机关的领导请示一下就行了。
“那我们开始部署一下吧，”我对周队说，“冯玉还在那边监视着呢。焦和冯下午随时可能离开，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
2004年8月7日12：31
此时我已经回到了监视点，按照我们的部署，邵峰他们马上就会赶到离这里二百米远的街拐角处，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T机关反恐局战术大队四中队的人，他们中有战术射击和处理爆炸物的专家，全部是复员军人。
这时，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舞蹈家发来的。上午的时候我给她发了一条，约她今晚见面----目的是为了把她弄上床。既然那个已婚男人都和她“蓝颜-红颜”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动她？用阿Q的话说：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她发来的短信中同意了我的建议，当然，不是同意和我上床，而是同意晚上和我见面。估计那时候任务也该完成了，后续的审讯由公安负责了，T机关彻底退出，我再回去写份行动报告就成。经过几年的磨炼，我写公文的水平还算可以了，领导一般不怎么给我改，所以时间上应该还是充裕的。
我给她回了条短信，也OK了她提议的见面地点----先一起吃顿饭----然后我再勾引她，食色性也嘛，一起来了。
这件事现在令我无比兴奋，其实不只是因为我准备今晚上了她，更因为我想借她的肉体来发泄我心中的不满。具体为了什么而发泄，我自己好像也说不出。但如果运用一下弗洛伊德同志的精神分析法的话嘛，估计是我这只雄性动物受不了自己所感兴趣的雌性动物与别的雄性动物间的交配吧。
2004年8月7日12：42
邵峰回话了----人和枪都到了，现在我和冯玉将离开这里，由彭国亮上楼来监视目标屋内的情况。我和冯玉这就下去部署过一会儿对焦和冯的跟踪工作----我们将趁他们踩点儿的机会把他们拿下，然后再杀回来让他俩骗开门，我们趁机进去制服另外两名犯罪嫌疑人，并清除危险的爆炸物。
当我坐进了反恐局那辆大捷龙后，王延辉马上给我递过来了我特地让他给我捎来的“礼物”----队里的那杆81-1自动步枪。他们同时带来的还有79微冲和54式手枪----由于对付的是有爆炸物的恐怖分子，所以手枪当然要用威力大点的。但熟悉54式的人都知道，这款枪的侵彻力很强，因此在停止作用上就自然打了折扣，所以我才特地让王延辉给我带来了81-1。至于79微冲嘛，反正我是从来不用，也从来不允许我手下用79微冲的人从事主攻任务。因为这款枪是出了名的烂，不但容易出故障，而且800-1000发/每分钟的高射速居然只配了一个20发的弹夹，非常不利于战术使用。但没办法，队里就一把自动步枪，剩下的长枪全是79微冲，所以我特地把81-1要来，等我亲自做主攻手时使用。无奈，T机关进口的好枪现在全集中在了行动大队，反恐局等非专门战术单位只能用国产的枪支了。
虽然81-1在室内战斗中有点显长，但别忘了它还是可以折叠的，但我也不想折叠，因为这样就无法用肩部抵消后座力了。79微冲在外形上倒是比较方便，可惜我还是不想用它。
其实很多中国人都不知道自动步枪和冲锋枪的区别，以为凡是除机枪以外能连发射击的单兵用长枪都叫“冲锋枪”呢。其实这一点和中国人以前把仿AK47的56式自动步枪称为“56式冲锋枪”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才长期以来误导了中国的很多人。
按产生时间来看，冲锋枪的产生远远早于自动步枪。一战时，由于当时的长枪身的单发步枪不利于堑壕战，所以人们才发明了冲锋枪，和霰弹枪一起作为“战壕清扫枪”使用。
而自动步枪则是在二战后期才在德国产生的。而且当时希特勒比较反对这种发射中间威力弹的自动武器，因为他只强调步枪要打得准，离近了用冲锋枪就行了，没想过将两者的优点合一。所以，集合了当时的Kar98步枪和Mp40冲锋枪优点的Stg44步枪不得不用了个假名----Mp44，这是枪械制造者们迷惑希特勒用的，以便让他以为这款新枪也是冲锋枪呢。后来希特勒发现了真相，非常生气，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把正式把Mp44改名为Stg44，即1944式“突击步枪”之意----可以说，希特勒就是“突击步枪”一词的创造者。
虽然同样可以以全自动方式射击，但自动步枪打的是步枪弹，冲锋枪打的是手枪弹。所以，这也是我选用81-1的一个原因----要有效地让恐怖分子失去引爆的机会，那当然要选用杀伤力更大的武器。当年北京悍匪白宝山在北京德胜门烟市和新疆宾馆的抢劫杀人案中已经充分显示了这一款枪的杀伤力。而且白宝山在流窜作案途中乘火车时，干脆就把81-1一折叠，然后挂在身上，外面再穿件大衣（他1.80的大个子），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身上藏着把杀伤力极大的自动步枪。
车上的战术大队的突击队员们拿的是95自动步枪，因为他们是战术分队，所以武器自然要比我们侦查部门强一些。其实我也可以申请借用战术大队的95式，但相对于95式的觇孔瞄准方式来讲，我还是更喜欢81-1的缺口瞄准方式，因为这样从瞄准到击发的速度更快。尽管觇孔瞄准的精度更高些，但我们毕竟是在近距离作战，不用太在乎这个。再说了，在室内的近距离突击行动中，用概略射击都可以应付了，根本用不着射击精度太高的枪。
2004年8月7日13：15
彭国亮从监视点打了我手机：“古队，他俩出门了，刘和向还在屋里，这会儿正看电视呢。”
好，行动！
战术大队的人和王延辉坐在大捷龙里，在这边守候。等我们抓获了焦和冯返回后再和我们一起对他们的老巢进行突击。之所以要跟踪焦和冯到远处后再抓捕，就是因为怕在附近动手时，一旦惊动了楼里的那两个，事情可能就会失控----因为他们手里有。
2004年8月7日13：26
超市里人潮汹涌，因为今天是周六，现在又刚过中午，正是人们购物的高峰期。但好在这两个犯罪嫌疑人身上一没，二没武器----彭国亮在他们出门前一直在用窃听和密录设备监视着他们。我们只要快速动手就行了。
在路上不好下手，因为他们是打车来的。趁他们上车前动手也不好，因为那离他们的老巢太近，风险太大。而现在嘛，在超市里，他们没个跑。
此刻，冯志伟和焦玉明正在暗中观察超市里的监控系统，而我们已经直奔他们而去了。按计划，我和邵峰负责控制焦玉明，老周和他手下的一名刑警负责制服冯志伟。冯玉和另一名刑警将视情随时支援我们。
那个焦玉明可机灵着呢啊，上回监视点就差点儿被他发现……
还有十步，九步，八步……越来越近了。
中国刑警抓人其实并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就像电视上常演的那样，一般都是趁犯罪嫌疑人不备时一哄而上，抓头发的抓对发，抱腿的抱腿，完全控制住之后再上铐子。
当年的军统特务抓人时倒是蛮讲战术的，据军统老牌特务沈醉回忆，当初他们在抓捕地下党员时常用这样的方法：先开车接近在路上行走的地下党员，开到他身边后突然停下，并推开离他近的那侧车门。然后步行跟踪的特务从后面把地下党员向车里推，而地下党员自然会本能地往回靠，而此时车里的一名特务会通过打开的车门照着地下党员的腹部狠击一拳，这样他就不得不弯下腰了，而此时后面的特务再次把地下党员用力向车内一推，再关上车门，他就被彻底绑架了。其实这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抓捕战术。
但虽然今天的大陆刑警鲜有专门的抓捕战术训练，但这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因为敌我双方力量对比悬殊----一般都是一大帮刑警抓一个犯罪嫌疑人的，所以甭管有没有战术，只要人手够，哪怕对方是全国散打冠军，或者是全军第一格斗高手，一下子一大帮刑警突然扑了上来，他照样得老老实实地被擒。不要被电视上的场面给忽悠了，真实生活中是不存在李小龙那样的被神化了的人物的。
所以，人们一向觉得刑警既然是专门打击刑事犯罪的警种，那刑警就必然是所有警种中伤亡最大的了。其实不然，刑警逮人时往往都是我在暗，敌在明的，往往是对敌人发起突然袭击的，而且往往可以持有武器，并且在人数上也往往是占绝对优势的。因此，如果战术运用得当的话，刑警的伤亡率可以被降到非常低的程度。台湾的法务部调查局降侦查间谍案件和贪污案件等外，也负责抓捕普通刑事犯罪分子，比如毒贩。被调查局抓捕的人里也不乏人狠手毒的武装毒贩。但是，自法务部调查局的缉毒部门成立起，它在多年抓捕毒贩
的斗争中却一名特工人员也没有损失过。引用该部门的一名成员在电视上说的话：“我们是在暗处，毒贩是在明处。我们可以选择当他不在屋子里的时候动手，选择他不在汽车里的时候动手，而选择他最脆弱的时候动手，所以我们自成立时起，一名特工也没有损失过。”他的话已经足以说明了刑警应该不是最危险的警种这一点了。
那么哪些警种是最危险的呢？公安部每年的统计数据已经给了我们答案了：巡警，派出所，交警，即需要穿着警服在一线执勤的警察。因为他们身着警服，处在明处，犯罪分子则混在人群之中，处于暗处。一旦有了遭遇战，往往都是歹徒抢先下手。歹徒知道谁是警察（因为巡警穿着警服），而巡警却无法从便装的百姓中一眼就识别谁是歹人。当年白宝山一人用一只落后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居然击败了带有七九微冲的四名石景山分局防暴队的巡警，靠的就是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
而且不仅中国，世界各国的警察伤亡率中都是以巡警为最高的。而中国的110出警民警被打，甚至被杀的情况也屡见不鲜，伤亡率自然更高。
虽然中国是巡警，派出所和交警的伤亡最高，但实际上他们只相当于国外的巡警这一个警种。因为本身国外的警察就是交巡警合一的，而且不少国家，比如美国，并没有类似于中国的派出所民警的警察。美国的治安警察全是巡警，本身就有执法权，不像中国这样巡警无处理权，抓了人多数也要移交给派出所（治安案件）或刑警（刑事案件）的，是属于把中国的巡警和派出所民警合二为一了。而中国则是巡警负责对城区主干道的巡逻，而派出所则主要负责对社区的巡逻。但在接受指挥中心指令时，则不一定要受这种限制，就近出警，离谁近谁就出。
法国一位刑警高官也曾经谈过这个问题。他说，如果刑警在准备抓捕时发现对方人多，或者有武器，此次动手抓捕凶多吉少的话，他们大可以先放弃这次行动。只要情况不紧急，他们还可以另选择有利于他们的时机来对犯罪嫌疑人进行突袭。而巡警或宪兵之类的人员就不同了，当他们在巡逻时或出警时碰到了人数多于自己，武器强于自己的罪犯时，你不能指望他们穿着制服望风而逃。不管形势有没有利，他们都得硬着头皮冲上去。所以，在法国，巡警和机动宪兵的伤亡率也是高于刑警的。至于法国的特工嘛，哈哈，我指的是负责反恐的本土警戒局，我好像就听说他们死过两名特工，而且是被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胡狼”卡洛斯突袭时杀死的。
再举一个例子，如果有人在武装抢劫银行的话，如果着装巡警正路经该地，则不管巡警有没有发现劫匪，一般都会遭到后者的突袭，因为巡警是他们逃跑时最大的障碍。而如果是便衣的刑警在周围的话，匪徒没法分清他们是平民还是警察，所以便衣警察们反而可以对劫匪进行偷袭。
2004年8月7日13：27
焦玉明突然感觉到了一些异常。他赶紧扭过头来，看到两个年轻的男人此时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此时离他也就三步远……
“那女的就是一傻B”，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然后两人一通奸笑，从焦玉明身边走了过去----看来是两个小流氓。
焦玉明于是转过身来，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他马上明白自己上当了，因为一只胳膊已经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2004年8月7日13：27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刑警抓人时都喜欢玩“虎扑”，也就是飞身砸在目标身上，然后和他一起倒地，这在英语里叫做tackle，也是美式橄榄球中的一个常用术语。
或许刑警们都擅长格雷西柔术之类的地面擒锁技术？要知道，在地面上的格斗其实是很难把握的，变数太多，所以尽量不要将抓捕引向地面。
反正我抓人从来都是直接从正后方勒脖子，然后用右膝盖猛顶目标的后背----视对方身高而定，个子矮的正顶在后脊梁上，个子高的则往腚根上顶，这样就可以让他的重心向上去，脚底下就失去了根基。此时我再用勒住他脖子的右臂向正后方使劲一带，马上就形成了一个非常符合力学上的惯性原理的动作，而且是直上直下的，目标一般会向正后方重重摔下，而你自己则根本不会倒。
焦玉明的个子不高，所以我的右膝盖顶在了他的脊柱上，趁他的身体被迫向上挺的时候，我又用右臂向后稳稳地一拉，他马上脚下落空，一坑墩坐在了地上。
邵峰马上用双手抓住了他的右臂，然后用一个反关节的动作顺时针一扭，我再用左手向下压他的后脖颈，他现在就一动也不能动了。冯玉马上走了过来，麻利地给他上了手铐。
再看那边，周玉山也已经和那两名刑警牢牢控制住了冯志伟。但周队并没有马上给他上铐，而是用手抓住他的衣领，问到：“叫什么名？”
“冯志伟”，对方回答。
“犯的什么事？”周队又问。
“做”。
“上铐！”周队对一名刑警说。
2004年8月7日13：47
刘洪山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接着是冯志伟在外面说：“刘哥，我们回来了。”于是他便示意向国强去开门，自己没动窝儿。
向国强走到门口打开了暗锁，但一支79微冲对准了他的脑袋，一个穿便装的人示意他不要出声，但他还是本能的叫了一声。
2004年8月7日13：47
战术大队的郑队长用左手继续端着冲锋枪，右手向前猛扼向国强的脖子，同时战术大队的一名队员绕过郑队长，猛地扑倒了向国强。我趁势提着81-1飞身跃过已经倒在了地上的他们，直奔里屋----一直用密录设备监视着屋内情况的彭国亮在行动前刚告诉我刘洪山此时是在右边的那间屋子里。
但当我刚刚冲到那个房间的门口，就差点和一个正闻声赶出来的人撞个满怀----此人正是刘洪山。
刘洪山反应也很快，见状一拳朝我面部打来。我刚才为了避免冲撞，所以转了枪口，现在正横端着81-1。见他的拳头一过来，我向左一闪头，顺势将81-1的折叠枪托向上一翘，正砸在了刘洪山伸出的胳膊上。
但这家伙竟然顺势一把抓住了枪后身，和我抢起枪来----小样，这阵势我在防抢枪训练中练得多了。
我就势继续把枪口往下压，这样枪身就继续向上翘，令他把握不得。
然后我又把枪前身向左后方旋转，枪托落向了刘洪山的脑袋。就在他向右侧闪头躲闪时，我抓住了时机，右手松开了枪后身，用T机关专用的“劈掌”狠砍他闪头时暴露出来的左侧锁骨。
这一掌恰到好处，和他向右侧转的动作正好形成了合力，刘洪山轻轻地叫了一声后倒在了地上，抓着81-1的枪身的手也松开了。
我趁势用右手快速握枪，枪托顶肩，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步枪“立姿向下”射击的动作，同时大喊“不许动！”。刘洪山无奈地在地上伸起了双手。
2004年8月7日20：47
我贪婪地用舌头舔吮着她的脖子，还有她披落着的长发，她也不时地扭着头吮吸我的耳朵。总算把她弄上床了，超级享受啊。学艺术的女人的气质就是不一样，特别是学舞蹈的，在中欣赏她的花容月貌的感觉是如此的HIGH，而且不知何故我头脑中总是出现“古希腊”这三个字。
那几个家伙落网后，照例全部交由公安刑警作后期处理，T机关至此基本上撤出了案子，所以我今天一下班就来找她。长期以来彼此的心照不宣，终于在今天得到了爆发----或者说是发泄，从我的角度来讲。
“累么？”结束后她这样问我。
“不累，这算什么？”我说。
“呵呵，毕竟是年轻男人啊。”她笑着说。
“哦？那看来你没少和老男人干啊。”我不无讽刺地回答。
“说什么呢？”她回答。
“比如给已婚男人当红颜知已。”我奸笑着说。
“啊？你看到了我的博客？”她惊讶地说。
“哈，偶然发现的。”我说。
“哈哈，”她想了想，然后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然后她从床上起身，连衣服都没穿，直接走到写字台那里----现在是在她家里。
她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外表精美的日记本，顺手扔给了我。“给你看看这个。”她说。
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便信手翻开一阅。
里面的内容让我触目惊心，因为它详细地记载了她和多个男人时的细节，以及她的心理感受。
我数了一数，总共是和十个男人的。如何她接着往下写的话，我应该是第十一个。
“呵呵，”她还在那边笑着，此刻仍然光着身子，但已经点上了一支烟，在那里轻松地吸着。
“嗬，都快跟老木差不多了。”我说----从内容来看，那十个男人中有的是她的前男友们，有的是一夜情的，还有的是作为交换的。
“哈哈，”她接着在那边自己笑着，“哈哈哈哈。”
我的心里充满了茫然……
“哈哈哈哈！”屋子里只剩下了她的笑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