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gan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10:17:41
爱情与责任   

最近看到一些关于爱情与婚姻无奈的分崩离析的事情,作为旁观者,无法真正理解当事人的心底痛楚,却又有胸中块垒,不得不抒,所以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聊作闲谈一篇。

 

每一份爱情都应该包含责任的成分,这是个游戏规则,如同商业行为中要求“信誉”一样。婚姻则是这种责任的形式化、书面化、实践化。任性这个词是靠不住的,除非你隐遁世外桃源。

说到游戏规则,是一种不太严肃但比较透彻的说法,学名可以称为“道德”,但在目前这个质疑一切主流、挑战一切正统的风气尚未有颓势的情形中,谈论道德是危险的,除非你反道德或者保持缄默,否则你会很容易被人扣上伪君子、卫道士的大帽子,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是否是一种群体人性的悲哀暂且不论,反正大家已经把道德异化成了游戏规则。这也好,因为道德这种规定和守则,是需要人毫无理由的遵守的,是来自上帝的自然律,不许你问为什么,因为除了上帝没有人能够回答你,除非你想去见上帝,否则你只要明白它是正确的然后无条件的服从即可。我认为爱情中的责任就属于这一种。

没有责任的爱情是禽兽,因为你伤害了别人;不顾爱情的责任是木头,因为你忽视了别人。我喜欢追逐爱情的人,我敬重富有责任的人。陈世美与潘金莲只是一个符号,若从学术角度为其翻案并无不妥,但这个符号的意义在于,秦香莲与武大郎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没有人愿意做秦香莲与武大郎,但事实是这两个头衔落到人间是随机的,香莲明天可能姓周、赵,大郎也可能姓郑、李。这是起码的人道主义,将自己也包含在内的人道主义。

社会舆论未必可恶,它只是游戏规则的泛化体现。反抗舆论未必勇气可嘉,特立独行与懦弱仅一幕之隔。先贤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是一个普遍情况。而“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则是个体情况,并不具有普遍性。现在的问题正在于个体情况的普遍化,我认为这是对游戏规则的无耻性蔑视,不理也罢。

《亮剑》中的李云龙是有原型的,他是那些年我军赫赫有名的王近山将军,因为喜欢李云龙,就按图索骥查考了一些。原来这个王将军还真就是个不守规则的人,但是他给我们一个启示:在战场不按套路出牌,赢得的是辉煌胜利;在情场上不按规矩办事,收获的是众叛亲离。他在战地医院娶了貌美如花的妻子,解放后却移情别恋,爱上了自己的小姨子。主席亲自指示:让少奇同志处理。结果一纸离婚申请书,让他丢了党籍、军籍,一抹到底,做了河南一个农场的副场长,关键是他的小姨子最后也承受不了压力玩起了终生失踪,让早就高升的他的老部下唏嘘不已。勿需深入分析,事实证明一切。这个对老婆不讲责任的老将军,纵然会让后辈对他在爱情方面的执着由衷敬佩,但这种敬佩来的何其无奈。

白景琦是另一种风流,但我们看到的是,无论他曾经爱过多少女人,他并没有对不起其中的任何一个。或者说,他并没有做任何一件在大义上伤害这些女人的事。我想这就是一个令人敬重的男人的样子,你无法说清他的好与坏,你可以鄙视他的无赖,你可以羡慕他的机遇,但你不能否认他就是个“无恃无傍我自强”的男子汉。虽然制度与环境有着很大差异,但这并不是所有事件的唯一理由,理由只在自身,白对朋友和女人都是有“义”的,而王的“义”只限于朋友的范畴,而且,这种“义”即使对友人,也还是过于狭窄。

规则是给大众的(且不说是否是大众创造的),谁也没道理将自己排除在大众之外,“法不责众”只是一个托辞。邪恶从来不属于群众,除非你把个案强词夺理的安到大家头上,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这种霸道也太容易被历史的秋风吹散,彻底无影无踪。

如果你爱上一个女人,或者你是一个女人,而爱上一个男人,如果你已经确定对方也爱你,那你就应该为这份爱负起该有的责任,不要拿海誓山盟真不当回事,山头可以被风沙磨平,底座一定要让它稳坐不倒。这是个原则问题,而原则问题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邓公这句关于香港回归的名言,移到爱情上来,依然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