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凤谈毛泽东的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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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年的张玉凤,丰韵依然。
张玉凤与王海容不同,王海容终身未嫁,而张玉凤已经组织了家庭并且生活的很幸福。
毛主席晚年有两个女人陪伴在他身边一个是王海容【毛主席与王海容[插图]】,一个是张玉凤,传说中林林总总,都是子虚乌有的,但事实是:在毛主席的晚年江青确实没在他身边。
毛泽东晚年,张玉凤一直伴其左右。
张玉凤,女,1944年1月27日出生,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人。1962-1970年在毛泽东乘坐的专列上工作,1970-1976年为毛泽东身边工作人员,1974-1976年任毛泽东的机要秘书。
1970年,张玉凤来到毛主席身边工作时,他老人家已是七十七岁高龄了。从1970年到1976年,张玉凤在毛主席身边工作过六年。当然,在这之前,与毛主席也有接触。张玉凤曾在毛主席乘坐的专列上工作,多次见过他。后来,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不够,就把张玉凤调去了。
张玉凤在毛主席身边工作的时候,毛主席强调要年轻人学外语。1972年基辛格来时,毛主席对他说,张玉凤给你们送一批人去学习,不仅有二十几岁的,也有十三、四岁的,每年派一批去,让你们来培养,过几年张玉凤们再收回来。你们敢不敢要?基辛格当时感到非常意外,这也令在座的中方人员感到十分震惊。可见,毛主席当时就高瞻远瞩地预见到了学习西方国家先进技术的重要性,感到这将是一个大趋势。而现在,学外语、出国留学,都已成了一股风气了。
毛主席晚年身体不好,他的腿走路很困难。1971年去参加陈毅的追悼会,上汽车时,毛主席几次想踏着车门台阶上去,但就是上不去。后来还是张玉凤扶他上了汽车。他的腿困难到这种程度,令人惊讶。
后来,他患了老年性白内障,两只眼睛程度不同地得了白内障。医生说,只有等到白内障长成熟的时候,才能动手术。在他双眼看不见外界期间,给他请来了北京大学中文系的老师芦荻来帮忙。芦荻在毛主席身边呆了七、八个月,等毛主席眼睛恢复光明后,芦荻就回到人民大学工作了。毛主席要看古典文学作品和其它古文书籍时,由芦荻念给他听。现代文和一些文件,由张玉凤为主席读。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毛主席就是这样来读书和办公的。
1975年7月的一天,给毛主席做了白内障手术。那天天气很好,毛主席也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共睡了六个小时。
毛主席左眼的视力刚恢复时,医生说每天只能看十五分钟的书。一开始,毛主席还能做到这一点,但很快他就不干了。看书是他一生最大的爱好。因此,他又开始夜以继日地读书、看报、批阅文件了。
毛主席虽然身体不好,但他不隐瞒,他对自己的健康状况很坦然。在接待外宾时,他坦率地给他们讲自己身体不太好。由于翻译听不清主席的话,张玉凤每次都参加主席与外宾的谈话。张玉凤和翻译坐在沙发的背后。毛主席在谈话中,总是引经据典,妙趣横生,潇洒自如。1972年尼克松、基辛格来时,主席对他们说,自己的身体不好。尼克松不相信地说,你看上去很好。毛主席说,外表是骗人的,不要为假象所迷惑,我刚刚才从一场大病中恢复过来。1976年春,毛主席会见巴其斯坦总理布托,这是他最后一次会见外宾。布托和毛主席是老朋友,每次他们都谈得很愉快,布托很喜欢和毛主席谈。在主席与布托会谈期间,张玉凤发现主席的额头在冒汗,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了。他老人家生病从来不呻吟,并不像有人所说的那样脸拉得老长,张着嘴流口水,他从来没有这样。他一直到去世都是一身干干净净的。因为主席身体不好,所以他和布托只谈了三十分钟就告辞了。
1976年6月1日,毛主席突然心肌梗塞,不省人事。当时中央根据医疗小组的诊断,第一次向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各大军区的领导通报了主席的健康状况,但保密等级仍受到十分严格的限制。
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了大地震。地震波及北京。毛主席住在游泳池,那里的房子不防震。地震时,张玉凤睡在附近的值班室里。突然听到一声震响,张玉凤匆忙地爬了起来,穿上外衣,向主席那里走去。但由于房屋摆动得很厉害,张玉凤感觉走起路来都很费力,东倒西歪的,好像怎么也走不出去,最后张玉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了出去。这时,看到汪东兴他们也费力地向主席那里走。来到主席那间屋里,张玉凤看到主席不动声色地平静地躺在床上。伟人真不愧为伟人,遇到重大事情从不慌张,而是泰然处之。那次“九一三”林彪出逃时,他是这样;这次地震时他依然是这样。主席问汪东兴出了什么事,汪东兴说,还不清楚,可能是发生了地震,待了解清楚后再向你汇报。第二天,汪东兴报告主席说,唐山发生了地震。为了毛主席的安全起见,中央政治局决定让毛主席搬到防震的房子里去住。一直到去世。
1976年9月6日,在毛主席弥留之际,他仍关心着国际问题。当时日本在搞选举。毛主席想知道三木在选举中的情况。他嘴角在动着,想要什么东西,但护士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护士们就把张玉凤叫了去,主席发音太轻,很微弱,张玉凤也没听懂。这时,主席在他背后的床头木板上敲了几下,并伸出三个手指头。张玉凤猜想主席是不是想说“三木”,就问他是不是要了解日本三木的情况,他点了点头。张玉凤就把有关三木的情况简报找来了给他。他老人家最后几年从未中断过看书读报,直到去世前最后一次苏醒过来后,还由身边工作人员给他读文件。9月9日凌晨0点10分,他老人家离开了这个世界,告别了他的祖国,永别了他的人民。他去得非常安详,没有一点痛苦的表现,就像永远地睡着了一样。没给他做新衣服,还是那件洗干净了的穿过的中山装。
张玉凤在毛主席身边工作了六年,发现他老人家有一个特点,就是不爱钱。他不是没钱,仅《毛选》的稿费他就有百万存款,就在中央办公厅特别会计室里,必须有他的亲笔信,才能取到钱。这些存款,在他去世后,都留给了国家和人民。他经常在经济上帮助有困难的民主党派人士和张玉凤们这些工作人员,但如果有谁伸手向他要钱,他就不愿再见到这个人了。他看不起爱钱的人。他常穿的中山装的口袋里装有两件东西,一样是香烟,但总是只装半包香烟,不装整包香烟;另一样是一块手帕。他身无分文,张玉凤们在他身边工作也没什么可捞。因此,不存在犯经济错误的问题。主席不爱钱的品格,对张玉凤教育很深。在张玉凤的生活中,张玉凤也从来不为钱而活着。
主席晚年头脑很清醒,张玉凤这样说是有根据的。医生每次给他量血压,他都能算出高压和低压之间的差距,他还知道上次血压和这次血压之间的变化。他的女儿李敏(贺子珍所生)在他病重期间一直在他的身边。他曾把李敏叫到他床边坐下来,为她算出她出生的年、月、日以及她当时的年龄。在他弥留之际,当多位在京的政治局委员来看他时,他能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并与他们一一握了手。在与叶剑英握手时,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他说不出来,他把叶剑英的手握住了好长时间。因此,说他老人家晚年头脑糊涂,张玉凤是不相信的。
在毛主席生涯的鼎盛期,人们都呼喊“万岁”、“万寿无疆”,但他讨厌这些。他认为有些人这样喊,是“屁话”,他真正关心的是他离开这个世界以后人们怎么看他。
张玉凤离开中南海以后的生活
毛泽东的生活秘书张玉凤离开中南海之后,先是被安排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工作,后来,在她自己的要求下,又调到铁道部,做一名普通干部。她从铁道部老干部局退休。
这些年,除了本职工作之外,张玉凤还做了一项她很引以为豪的工作,就是整理毛主席的藏书。“毛主席自己说过,我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的确,毛泽东主席是以书为伴的一代伟人。他读的书涉及古今中外,经史子集、天文地理,“汇百家之说而成一学”。他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不同的读书范围和重点,无不是围绕着借助对历史的了解来帮助变革现实。中南海毛泽东的书房里,陈列着他曾经批注、圈点、阅览过的10万余册传世藏书。这些藏书便是由张玉凤和其他几位同志整理的。她还参与了布置毛泽东中南海故居。
一套由张玉凤担任主编的24卷5000万字的鸿篇巨制《毛泽东藏书》由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了。这套书是从毛泽东生前收藏的1万余种10万余册浩瀚藏书中精选出来的,共100余种。“我终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事情,了却了一椿心愿。”张玉凤说,上个月她还在西安搞了一次签名售书。她售书是为了完成第二椿心愿,为韶山的毛主席故居纪念馆募一笔钱。
张玉凤1967年与同在铁道部工作的刘爱民结婚,至今已30多个春秋。这些年,无论是在专列上工作,还是在毛主席身边工作,以及后来调回铁道部,张玉凤工作之余的主要精力就是培养两个女儿。像所有的母亲一样,孩子是她生活的寄托与中心,她每天赶回家为孩子烧可口的饭菜,做没完没了的家务。
他们的两个女儿很出色。大女儿在北京读完大学之后去了美国,现在已经博士毕业,工作了;小女儿学医,是北京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大夫。
两个出色的女儿让张玉凤很欣慰。“我天天与孩子们在一起,我是什么样的人,她们还不知道?一些以讹传讹的流言的确让孩子们受到不小压力,可我是她们的妈妈,她们相信我。”有相濡以沫的了解、支持她的先生,有出色听话的女儿,张玉凤过着普通人的幸福生活。这位有过不同寻常人生经历的女性,经过人生的起伏,又踏踏实实回到普通人当中。如今张玉凤最大的心愿就是孩子能过得比她好。
张玉凤这些年的生活一直很平静。

张玉凤全家1975年的合影

张玉凤陪同毛主席会见美国总统尼克松

陪伴晚年的毛主席等待接见外宾

2003年9月9日,到毛主席纪念堂吊唁主席时与在主席身边工作过的部分同志合影
张玉凤与乒乓球运动员王楠在一起,可以看出晚年她的社会活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