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易碎:视觉美女不是男人的最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5:52:00
男人天生对美女的免疫力就很低
我曾收到过一封女研究生的来信,她说她都二十四岁了,还从未谈过一次恋爱。她形容自己是个“丑小鸭”,属于搁在人堆里就会被淹没,走在大街上也不会有回头率的那种,看到宿舍里长得端庄秀丽的女同学个个都“名花有主”,她难免有些失落。
上本科那阵子,她一直喜欢班上的一个男生。那个男生身材挺拔、相貌出众、个性开朗、成绩优秀,篮球也打得很漂亮,无论走到哪里身边都围着不少美丽的“花蝴蝶”,可他却从没正眼瞧过她这个“丑小鸭”。感情的道路上一片荒芜,她只好寄情于学业。没想到考上研究生之后,她反而更自卑了,因为身边只要是稍微优秀一点儿的男生基本上都有美女相伴,可她依然无人问津。家里人为此一直很着急,她也茫然不知所措。
在信的末尾,她问了我一个问题:是不是男人只喜欢美女?而像她这样在外形上毫无“可圈可点”之处的女孩就注定要成为“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吗?
这封信我前前后后看了不下三遍,但我始终没回,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起了十九世纪英国著名唯美主义作家王尔德的一句话:“美是天才的一种形式,比天才更直接,因为它无须证实。”而美女的外表历历在目,简单而直接。国外心理学家曾经作过一项测试:给你一张陌生人的照片,只靠这唯一的信息,要求你猜测这个陌生人的性格,结果发现外貌具有吸引力的人,更容易被认为是有趣的,善于交际的,在生活和爱情方面更可能获得成功。我们似乎形成了一种简单的刻板印象或定式思维,即美的就是好的,我们认为长得好看的人也拥有优秀的品质,与他们的外形相匹配。要不然“美丽者生存”的口号怎么会一度大行其道呢?
具体到男女,对美貌的要求则略有不同。无论恋爱、择偶乃至人际交往,男人对异性的相貌、身材似乎更为看重,女人虽然也喜欢英俊小生,但对他的才华、学识、身份地位以及经济状况更加挑剔。这种差异一方面是父系社会中男女在经济上的不平等造成的,由于女性在经济上普遍处于劣势,为了生存不得不依赖于经济丰厚的男性;另一方面也是男女不同的性唤起导致的,男人的性唤起区域集中在下半身,易兴奋,好冲动。作为一种视觉动物,男人对异性的感知首先来自眼睛,眼睛受到了刺激,心情就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自古在情场上,都说男人主动,女人被动。男人的这种主动主要是被女人靓丽的外表和曼妙的身材唤起的。性因素占据了很大成分。前几年热播的电视剧《奋斗》里面两位女主人公夏琳和杨晓芸对于这个问题就有过一番有趣的对话。杨晓芸说:“我现在知道男人为什么花心了,因为他们身上比女人少了一样东西——子宫,所以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夏琳频频点头:“所以只有当男女的怀孕几率完全相等的时候,当医院妇产科的门口都坐满了愁眉苦脸的帅哥的时候,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才会实现!”虽然这是玩笑话,但它说明男人的好色和花心有其生理上的原因。
而女人的性唤起区域不像男人那么集中,它们较为分散,甚至弥漫全身,更多靠语言和想象来调动,所以女人爱听甜言蜜语,喜欢浪漫,更看重感情。至于外貌,法国女性主义先驱波伏娃有个观点:女人更多是一种“被看体”,意思就是说女人更喜欢打扮好自己让别人来欣赏,让别人来关注。女人天生的被动性决定了她更在意自己的外貌,而非异性的外貌,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女人较为“自恋”。男人则较为“恋她”,恋她的相貌、她的身材、她的气质、她的体香,甭说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男生,即便很多久经沙场、位高权重的成功男人也在劫难逃。
例如,“金屋藏娇”的成语就出自汉武帝;唐太宗把隋炀帝的美貌皇后据为己有,被史家偷偷记载了下来;乾隆爷的各种风流韵事更是被直接搬到了电视荧屏中。早在两千多年前,中国传统文化的头号大圣人孔子就慨叹“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因为“食色,性也”。在《孟子》一书中,那个有事没事就爱和孟老夫子坐在一起讨论人生和哲学的齐宣王干脆来了个实话实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孟子呢,并没摆出一副卫道士的面孔,相反他的回答却很幽默:“大王好色有啥错,谁不喜欢看美女啊?但只要您老人家多关心老百姓的生活起居婚姻大事,做到国家既没剩男又没剩女,您就是功德无量!”
由此可见,男人这种视觉动物对美女的免疫力是很低的。古往今来,男人一直在进化,但好色的老毛病一直改不了,也不想改,走到大街上,哪怕遇到一个素不相识的美女,也会心猿意马左顾右盼。男人就是这副德性,视觉上的贪婪决定了他们总是难挡青春美貌的诱惑。
男人经常把生理的冲动当成恋爱的冲动,但男人喜欢美女不见得就一定会跟美女共度下半生。这就跟绝大多数游客都喜欢到苏杭这等人间天堂去度假旅游,但不见得就愿意选择在那里工作和定居一样。在情感的需求方面,男人好似“伪君子”,嘴上说一套,心里又想一套。男人一方面好色,另一方面也好德。要不然,中国古代怎么会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而不是“女子无才便是色”呢?大户人家奉行的也是“娶妻娶德”的传统,也就是说,在德行和美色之间,前者绝对是王道,当二者不可得兼时,后者自然要为前者让路,所以古时候都是娶妻娶德,纳妾纳色,色和德比,始终也就是个二奶的位置。
在爱河中徜徉,男女的感受经常大相径庭。女人总是慢慢地爱上男人,男人总是一眼就喜欢上女人,尤其是一个美女,她俏丽的容貌、婀娜的身影好像一道口令,会立马唤起男人全部的热情。他要追求她,他想得到她。都说男人理性,错了!在恋爱的初始阶段,男人非常感性,而且随心所欲,与其说他喜欢上一个女人,不如说他被一个女人所吸引。这种吸引不是精神层面的,更多是身体层面的,是一种冲动。他对女人的冲动越强烈,就越不会进行思考,他的追求就越盲目。其实那不是爱,只不过是生理的冲动,但男人经常分不清两者之间的区别,他总是把生理的冲动当成恋爱的冲动。
当一个男人用猛烈的攻势逐渐解除一个女人的“全副武装”的时候,他也仅仅是喜欢她的身体,想要接近她,跟她上床而已,但很多女人不懂,她以为他是在热烈地示爱,是真的喜欢她。其实,女人误以为的“爱”只不过是男人的一种性冲动,它瞬间即逝,一旦得到满足,男人对女人的身体会很快失去兴趣,而此时,女人往往已经陷入爱河,无法自拔。其实,她并非遇到了一个花花公子,男人之所以这样是由于男人喜欢探险的天性所决定的。这就是男女在恋爱初始阶段不同的心理状态。美国著名两性情感专家约翰·格雷把男女之间的情感吸引分为四个层面:对男人来说,第一个层面是身体的吸引,第二个才是情感的吸引,第三个是精神的吸引,第四个是灵魂的吸引;对女人来说,完全是另一码事,第一个层面是精神的吸引,第二个是情感的吸引,第三个才是身体的吸引,第四个是灵魂的吸引。
所以,女人更容易爱上熟悉的男人,男人却更容易喜欢上陌生的女人。女人的陌生好似一片神秘之旅,让男人难以抗拒,他不是真的喜欢她,只不过是想接近她、占有她,一旦交往过密,他对女人的兴趣和好奇就会日趋减弱。也许昨天这个女人还是美丽动人,浑身上下令他着迷不已,可一夕欢好之后,他清早醒来,凑近一看,她肤色不够白,眼圈有点儿黑,她并非像他当初想象的那样完美。他恍然大悟,当初自己只是被她的身体所迷惑,他并非真的喜欢她,更没想到责任,于是男人的热情消失了,情意动摇了,态度转变了。他开始躲着她,不再接她的电话,总是以忙为借口进行推搪。可女人想不到这些,她觉得这个男人不可理喻不负责任,她深深地被他伤害了,她的心开始滴血……
从约翰·格雷的分析可以看出一点,男人很容易被美女诱惑,但也很容易如梦方醒,女人要想长久吸引住男人还是得靠灵魂的吸引,这点跟女人对男人最终的情感需求毫无二致。诱惑和吸引一个男人不难,难的是成为他真正的灵魂伴侣。如果一个男人感觉自己是在精神层面而不仅仅是身体层面深深地眷恋一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对他而言就非比寻常,此时,赢得她一生的真爱就成了他的首要目标。
在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最著名的代表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男主人公托马斯跟妻子离婚之后,开始和多个女人维持一种特殊的“性友谊”,直到遇上了特蕾莎,他才心有所属。托马斯认为,跟一个女人做爱和跟一个女人睡觉,是两种截然不同,甚至几乎对立的感情。爱情不是通过做爱的欲望(这可以是对无数女人的欲求)体现的,而是通过和她共眠的欲望(这只能是对一个女人的欲求)而体现出来的。显然在托马斯这样的男人看来,做爱只是一种“做”,共眠才是一种“爱”。在《男人是野生动物,女人是筑巢动物》一书中,我提出一个观点:男人都有“性爱分裂症”,他会把性和爱一分为二,他唯性的时候就很“花”,他唯情的时候就用“心”,他下半身纵欲之时,上半身却仍想谈情。男人这种性和爱的分裂人格也影响了他们对待女性的态度:对待有些美女,他们仅仅满足于短暂的得手,而对于另外一种女人,他们则渴望长久的得到。得手和得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就跟托马斯界定的做爱和共眠不可同日而语一样。他只想与之前的各种女人做爱,但遇上特蕾莎之后,他就想与之共眠了。
男人看美女,靠的是视觉;男人娶老婆,重的是感觉。有的美女,只有视觉上的耀眼,但缺乏感觉上的愉悦;有的美女,外表爽心悦目,内里却空空如也。对于这种纯粹的视觉系美女,男人只会短线交易,不会作长线投资,因为女人的美丽只是一份附加的资产,而非全部的资本。
我认识一个曾被无数美女围追堵截的富二代,他最后成功突围,娶了个相貌平平的妻子。他告诉我的理由是,美女就像街上的广告牌,虽然耀眼,但仅仅是用来欣赏的,娶老婆却像买房子,实惠耐用是第一考虑,广告牌不是商品房,美女未必是贤妻,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有钱人谈恋爱喜欢和美女打成一片,过日子却偏偏选择处于灯火阑珊处的平凡女子。美女是风花雪月的宠儿,却不是美满婚姻的幸运儿。近半个世纪的美国历届第一夫人,从杰奎琳·肯尼迪到米歇尔·奥巴马,她们的人生都远比她们的长相更加轰轰烈烈(关于杰奎琳的故事第二章还会谈到)。英国王储查尔斯舍美丽的戴安娜而就老丑的卡米拉,就是智慧女人打败美貌女人的有利佐证。后者虽然被人嘲笑“年龄是戴妃的一倍,美丽却不足戴妃的一半”,但查尔斯却在她身上找到了“温暖、理解和他一直渴望却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找到的坚定性”。
当一个女人总是指责男人不负责任、见异思迁的时候,她也应该扪心自问,除了年轻貌美这个资本,她是否还有丰富的内存空间?电脑内存不足容易死机,美女内存不足照样会遭遇“下岗”。
至于某些男人只看重美女,就跟一个吝啬鬼千方百计想得到金钱一样,想想钱到了葛朗台这样的男人手里会是什么感觉?除了虚荣心和占有欲,什么都没有。如果一个男人只把眼光瞄准美女,他的心态是不够健康甚至扭曲的。一个女人跟了这种男人,就等于跟了一个十足的赌徒,准保输个精光。所以,当女人碰上一个特别好色的男人追求时,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这种男人跟辣手摧花的色魔属于一丘之貉。
智慧的女人才会让男人受用一世
《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想必大家都知道。每个女人都想被国王专宠一生,每个女人都有机会跟国王过上一晚,但只要国王心生厌倦,哪怕她再国色天香,也会被毫不吝惜地杀掉,无数的美女淑女玉女都成了刀下之鬼。终于有一天,他遇上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这个女人每天晚上都会给国王讲一个故事,讲得国王兴致盎然乐此不疲,讲到一千零一夜,国王终于意识到,他只愿意跟这个女人白头到老。
在我看来,这个故事至少传递出了两个重要的信息:第一,喜新厌旧是男人这东西的本性,再美的女人,男人也会有审美疲劳的时候,而且越是成功的男人受到的诱惑越多,男人跟你春风一度是一回事,下决心娶你又是另一回事。第二,要想长久地吸引住男人,靠的不是美貌,而是智慧,因为美丽的女人只会让男人风光一时,但智慧的女人却会让男人受用一世。
中国古代有所谓四大美女之说,从西施、貂婵到王昭君、杨贵妃,引无数英雄豪杰竞折腰。她们的美貌倾国倾城惊天动地,她们的事迹被人津津乐道、代代相传。有时候我在想,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浩浩五千年的长河中,点缀了多少粉黛红颜?但历史为何偏偏选择了她们?究竟是什么成就了这四名奇女子的千古美名?
仅仅只是美貌吗?
不错,她们是很美,西施在河边浣纱,河里的鱼儿见了都忘了呼吸,全都沉到了河底;昭君出塞,天上的大雁惊得都落到了地上(所谓西施沉鱼,昭君落雁),沉鱼落雁的典故就是这么来的。但四大美人也并非十全十美,百家讲坛的主讲人纪连海先生在他所著的《叹说四大美人》一书中,就列举了她们在外形上的种种缺陷:素有“沉鱼”之誉的西施天生一双美丽的大脚;让“落雁”为之惊叹的昭君则是窄肩;貂婵的遗憾在于耳朵极小,特别是耳垂,几乎无肉;四大美人里面毛病最多的当属杨贵妃,杨贵妃天生患有狐臭,所以她有事没事就爱洗澡泡温泉。这一泡不要紧,泡出了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一个澡堂子——华清池。
以上四大美女的缺点不过是民间传说,实情是否如此,其实早已无法考证。不过后人总结出的种种缺陷实际上也印证了一种观点——她们名垂青史并非仅仅得益于美貌。就拿西施来说,后人对她津津乐道,除了她的美貌之外,更多则是她出众的智慧和美好的心灵。她能够在国家危亡的时刻,甘愿牺牲自己,挺身而出,最终换来了国家的复兴和天下的太平。正如纪连海先生所评价的那样:英雄壮烈赢得的光环,也遮挡不住美女的娇艳,人世间没有你少了几许姿色,吴越的故事没有你就不再传奇。
杨贵妃也是如此。有历史学家考证,杨贵妃体重至少有一百六十斤,按照现在的标准,整个一“胖妞”,最起码也得是天天上美容院健身减肥那种,可人家偏把一代明君李隆基给迷得“从此君王不早朝”。什么意思?正常的朝九晚五都给废了。我总在想,如果只靠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就想把阅尽春色无数的唐明皇给迷倒,还一迷就是二十年,不只是靠美貌和身材吧?何况杨贵妃死的时候都三十八岁了,古时候人普遍早熟早衰,三十八岁搁现在至少也是五十岁妇人的相貌了,但杨贵妃专宠一世,那绝对靠的是大脑,她不是那种无脑的“波霸”。史书记载,杨贵妃不仅精通音律,还擅长舞蹈,对诗词歌赋也很有研究,经常和唐明皇一唱一和,翩翩起舞。他们夫妇俩领导的梨园可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交响乐团,里面集合了多少指挥家歌唱家和舞蹈家啊。逢年过节,梨园都要进行汇报演出,唐明皇会亲自登台指挥,杨贵妃也会一展歌喉,也难怪李杨的爱情故事会被白居易写得那样哀婉动人、缠绵悱恻……如果杨贵妃只是个吃青春饭的,如果她除了有点儿漂亮外其他一无所有,那也就不会出现“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局面了,那首流芳千古的《长恨歌》也就不复存在了。
红颜薄命往往起源于红颜对命运的期待值过高
有个女演员说过这样一段话:女人,长得很漂亮是运气,长得很不漂亮是晦气,长得不很漂亮其实是福气。我觉得这话说得有道理。女人太漂亮,围着的男人多,受的诱惑也多,难免恃娇持宠,最后的结果无非两样:要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要么就孤芳自赏,乏人问津。像关之琳这等顶级大美女,都单身了多少年,至今待字闺中,一问才知道,敢情身边都没男人敢追她,她太漂亮了,走哪儿都带电,估计哪个男的稍一接近她,就被电晕了,只好个个都歇菜了。看来女人太漂亮,跟男人太有钱,都不是什么好事,这美女跟巨额财产一样,都会被无数好事者惦记着、揣摩着、念叨着,搁谁家里都不踏实。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过去有种说法,“一入侯门深似海”,但男人娶个太漂亮的美女回家,也怕“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所以,大多数男人下半身虽很好色,但上半身又很理智,他们深知美女可以喜欢,但不能爱,更不敢娶回家。要不然中国自古为什么一直有“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说法呢?
在我看来,红颜薄命的悲剧往往起源于红颜对命运的期望值过高。倘若把人生比喻成一笔投资,某些美女只把年轻貌美当做唯一的资本,总想一本万利——她们生怕上天辜负了自己的花容月貌,可是投资总有风险,一本万利的美事不是人人都可以遇上,结果往往“似这般良辰美景都付与了断井颓垣”。何况美貌是有时效性的,迟暮的美人就像旧年的日历牌,看着让人心酸,因为它只会让人想起如风的往事。
时间是女人最大的敌人,再美若天仙的女人也会被时间打败,而且女人越看中自身的外表,在时间面前会输得越惨。花瓶式美女和智慧型女人就像龟兔赛跑,一开始前者领先,最后准保是后者获胜。
梅艳芳唱过一首歌叫“女人花”,唱得哀婉缠绵如泣如诉。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爱把漂亮的女人比喻成美丽的鲜花。鲜花之所以那么美,那么艳,生物学家告诉我们,那是因为它们要招蜂引蝶,如果错过花期还没有蜜蜂来为它们传授花粉,没多久它们就会枯萎和凋谢,所以梅艳芳在歌中唱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但是鲜花们常常会遇人不淑,因为只有那些无聊的游客才会毫不怜惜地把它摘走,把玩几下再无情地扔掉;而真正有品位有修养的男人是不会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他们会停留驻足,会反复欣赏,但不会据为己有,这似乎也预示了鲜花们孤苦无依的悲剧——总是被优秀的男人错过,而被低俗的男人糟践。
一个年过三十至今未嫁的高端美女告诉我,她看不上一般的凡夫俗子,她觉得自己好比一幅价值连城的古代名画,应该被一个有品位有家底的收藏家珍藏,她不甘心被“贱卖”。我深知她的“不菲价值”,但我曾经委婉地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敢于收藏名画的人毕竟不多,一是经济实力有限,二是文化品位也不够,就算遇到了这么一个知音,人家如获至宝地把你收藏了起来,也未必会天天爱不释手,说不定挂在墙上欣赏了一阵子,新鲜感一过,就束之高阁了。而且真正的收藏家也不会只收藏一件稀世珍品,一旦遇到更好更值钱的,原先捧在手心的宝贝也难逃被打入冷宫的噩运。但“名画们”往往不懂得这个道理,她们还是在那里痴痴地等,最后把自己空等成一座凄清的望夫崖。无数美貌的“圣女”之所以被剩下就是这种心理驱使下的结果。
男人是喜欢美女,但不代表男人只爱美女,更不代表男人只想娶美女回家。喜欢不等于爱,想跟美女恋爱和想跟美女结婚是两个概念,男人的视觉冲动不等于男人会真心付出。大多数男人都很贼,他们深知再美丽的花朵也会有花容失色的一天,再魔鬼的身材也会出现“通货膨胀”的局面。所以,真正聪明的女人,不管长得美不美,最好不要单单用外表作为对付男人的武器,否则,总有一天,这门武器也会有失灵的时候,就像再百发百中的手枪也会有“哑火”的时候。古人总结打仗的诀窍,“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同样,女人在遭遇爱情阻击战时也要学会“攻心为上”。我猜想,一对长久夫妻,终归不是靠着妻子的美貌得以善终,因为美貌的折旧率最高,只有美德可以历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