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珠小珠落玉盘:内蒙古文化精粹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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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珠小珠落玉盘:内 蒙古文化精粹盘点
http://www.sina.net 2007年07月24日 10:05 内蒙古自治区60周年大庆筹备工作领导小组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在中华文化的瑰宝中,位于内蒙古高原那一捧民族文化的明珠,不停地在历史长河中熠熠闪光。
“内蒙古大草原的长调仿佛母亲对游子的呼唤,我向往着那份天高苍茫的自由。”网友在天府网留言。“在第二个文化遗产日到来之际,内蒙古将推出首批非物质文化保护名录,并确定一批遗产传承人。”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厅社文处的刘处长告诉记者。草原文化远赴德国参展,内蒙古杂技团在美国巡演,内蒙古民族歌舞剧院在人民大会堂演绎《天堂草原》……一幅幅草原图画引来关注无数。秘境追踪——星耀长河
出呼和浩特市一路向东,抵达城郊的大窑村,这里有着距今50万年前的大型石器制作场,考古人员在这里发现了各种野生动物的化石,以及人类使用炊火的遗迹和遗物。这些远古遗迹可以上溯到旧石器时代早期。其后考古人员在鄂尔多斯以及东部的扎赉诺尔发现距今5至1万年左右的旧石器时代晚期古人类的遗存。
如果说内蒙古地区远古人类对历史的贡献在于文明的传承和衔接上,那么“中华第一龙”的发现把中原文明与草原文明紧紧地联系起来。
更能准确记录内蒙古先民生活轨迹的要数阴山岩画。阴山岩画是远古草原人文文化的投影,但其撼人之处在于古代华夏北方游牧民族天地人合一、汪洋恣肆的大和谐气魄。
与游牧的雄浑相对照,包头东河区大桥以东约10公里处的阿善沟文化遗址充分体现了农耕文明的早期足迹,其文明同中原的仰韶文化和龙山文化重量相当。
今天我们驰骋在高速公路上,绝想不到早在秦代一条高等级公路就已在鄂尔多斯形成。被历史烟云湮没了2000多年的秦直道遗迹,自上世纪70年代被发现起,就引起了专家学者的关注,他们从未间断过对它的考察和研究。秦直道的修建,主要是为了加强秦朝中央与北疆边陲的联系,快速驰援北方。因此,秦直道遗迹以及沿线的古城遗址,对于研究秦汉北方地区的历史,特别是交通史、通讯史、民族关系史等具有重要的价值。秦直道的修建不仅缩短了内蒙古地区与秦首都咸阳的距离,加强了中央对北方地区的控制,同时促进了内蒙古地区经济和文化的发展。
更能体现这种融合和民族沟通的是元上都。1964年被列为自治区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98年被公布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目前正在积极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元上都遗址,位于正蓝旗上都镇东约20公里的上都河北岸。元上都的建立直接推动了中原文化和草原文化的融合,同时也带动了边疆地区的互市贸易。意大利商人马可·波罗在其著作《马可·波罗行记》中详细记述了上都的宫殿、寺院、宫廷礼仪、民情风俗,第一次向世界介绍了上都的繁荣。
2002年,为配合修高速公路,内蒙古文物考古部门对集宁路开始大规模抢救性考古发掘,连续四年,发现丰厚,令全国瞩目的消息频传,集宁路古城遗址因此入选“2003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
在这个多民族的城市中,寺庙庵院及儒学并行,尤倡导孔孟儒学。“集宁文宣王庙学碑”明确记载了蒙汉官员以及文人学士,在学术思想上“尊儒重道”,推崇孔孟,这足以说明忽必烈统一全国后在全国提倡汉族文化,集宁路担当着塞外文化中心之一的角色。
从石器到青铜,从游牧与农耕融合到商业的繁荣。草原与中原的黄河文明、长江文明息息相关,而把草原与现代文明联系起来的是一部现代革命史。乌兰夫故居、“独贵龙”运动旧址、百灵庙起义遗址、内蒙自治政府成立大会会址等现代革命运动遗址,赋予草原文化新的含义。
2006年中国第一个文化遗产日之际,颁布了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其中蒙古族长调民歌、呼麦、四胡音乐、格斯尔、乌力格尔、安代舞、达斡尔族鲁日格勒舞、蒙古族马头琴音乐、达斡尔族曲棍球竞技、蒙古族勒勒车制作技艺、成吉思汗祭典、鄂尔多斯婚礼、祭敖包、二人台、搏克、鄂伦春族桦树皮制作技艺、那达慕等17项内蒙古特有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被列入名录。
在多次巡演的歌舞剧《鄂尔多斯婚礼》、《蒙古婚礼》、《天堂草原》、《我从草原来》、《满都海斯琴》等艺术精品中,把蒙古族长调、四胡、乌力格尔、呼麦等文化遗产融合得美轮美奂,让更多的国内外观众从这些歌舞中了解内蒙古,了解内蒙古东西部蒙古族、鄂温克族、鄂伦春族、达斡尔族的生活、习俗、服饰……
历史上,广袤的草原,茫茫的森林,浩瀚的戈壁,是酿造草原文化的依托。世世代代生于斯、长于斯的蒙古族、达斡尔族、鄂温克族、鄂伦春族等各族人民,在这有着天然去雕饰的雄浑之美、壮阔之美的自然环境中,长期从事狩猎、畜牧的经济生产生活,铸成了他们特殊的心理素质和坚毅的精神品格。这种秉性豪放粗犷,豁达开朗,以及对力量和勇敢的赞美,对强壮和坚韧的崇尚,创造了表达自己心声的、具有独特艺术风情风貌的舞蹈。从蒙古族古代与战争、祭祀、欢庆和习俗相关的乘兴而舞、绕树而舞、踏跺而舞、拍手而舞等演变发展的萨满舞、查玛、安代、盅碗舞、盘子舞、灯舞、筷子舞、达力根巴雅尔、尚石毛都、浩德格沁,有与图腾崇拜、狩猎、采集生产密切相关的“三少”民族的黑熊搏斗舞、野公猪搏斗舞、哲回哲舞、逗虎舞、猎犬舞、鲁日格勒、天鹅舞等等。源于久远的历史,活跃于当代的舞者,创作出《飞舞天堂》、《草原小夜曲》、《时代节奏》等舞蹈精品外,还推出了《千里草原多秀美》、《生命的欢歌》、《鄂尔多斯情愫》、《香溪情》、《满都海斯琴》、《额吉》等一批大型舞蹈力作。
“蒙古高原递相兴起的诸游牧之族,音乐始终伴随着他们的历史。他们的悲欢离合、胜败兴衰往往寄托在音乐的语言之中。”在这些“音乐的语言”当中,唯民歌与人们的生活最贴近而直接,始终伴随着一个民族历史兴衰的发展全程。
尽管蒙古族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汲取融收了众多民族的音乐财富,但却始终不抛弃或淡化自身的本土音乐文化。恰恰相反,每一次音乐变革的结果总使本土音乐得到极大弘扬与发展。正是因为如此,使得许多古老的蒙古族音乐形式一直延续至今。在浩瀚的民歌海洋中,像蒙古族这样远古遗风民歌大量流传至今的现象也属罕见。
一本内蒙古地区的民歌集就是一册草原文化简史。如将不同时期的民歌视为“点”,将会连成一条轮廓清晰的内蒙古地区多元文化历史概况的“线”。从诞生于游牧民族中的英雄史诗《格萨尔》、《江格尔》,到蒙古族第一部历史巨著《蒙古秘史》的问世,都未离开过各民族民歌文化融合的影响。
内蒙古地区民歌是北方草原文化中的“活化石”,而蒙古族的文化载体可以说主要依赖于民歌。如果将粗犷豪放视为蒙古族的外在性格,那善良多忧则是其内在性格,这种内在性格更多的是表现在蒙古民族的音乐艺术中。
如今,在内蒙古,城市青年举办蒙古族传统婚礼的人越来越多,虽然“进城”后的传统婚礼“改良”了不少,但依旧可以感受到浓浓的马背民族文化。“迎亲的马队换成了轿车,欢聚的蒙古包变成了楼房,但听到马头琴的声音,听到长调响起,蒙古族婚礼浓郁的民族特色一点都没变。”一位准备举行蒙古族婚礼的姑娘说。
“当那苍凉的歌声响起,当那婀娜的姑娘舞起,我的心在和草原飞翔。”一位应邀到草原采访的摄影记者这样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