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母驴掀起《清明上河图》的大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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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母驴掀起《清明上河图》的大波澜
星岛环球网    2010-08-04  .h1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22pt; MARGIN: 17pt 0cm 16.5pt; LINE-HEIGHT: 240%; TEXT-ALIGN: justify}.h2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h3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DIV.union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DIV.union TD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h1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22pt; MARGIN: 17pt 0cm 16.5pt; LINE-HEIGHT: 240%; TEXT-ALIGN: justify}.h2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h3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union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union TD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

  1997年,唐山民间艺术家王开儒受故宫之托,成功复制《清明上河图》;2003年后,王开儒叫版故宫博物院,称故宫曾在修复《清明上河图》时误删了一头母驴。而后,王开儒再度复制出“母驴”版《清明上河图》,并携自己的著作《清明上河图的千古奇冤》向河北省版权局申请“足本”《清明上河图》的版权。

复制废画装满3辆手推车

  《北京娱乐信报》报道,王开儒自幼喜欢书画,精研书法,习百家碑帖,对流传了千百年保存至今的中国历代书画,不胜心向往之。1990年,他找到故宫博物院,提出了复制故宫收藏的国宝名画的要求。当时的故宫方面决定把复制南宋名画《采薇图》的工作交给了王开儒。王开儒经过艰苦的努力,终于使自己的复制品在颜色上和原作基本一致,达到了故宫博物院的要求。有了《采薇图》,故宫博物院终于把复制《清明上河图》的工作交给了王开儒,由当时的副院长杨新与其签订了合同。

王开儒复制《清明上河图》

  经过3年的努力,“炎黄轩本”《清明上河图》终于出炉,当时的废画足足装满了3辆手推车,可见耗费心血之巨。为了不让废画流入社会,对国宝《清明上河图》产生不良影响,王开儒把它们全烧了。谈到当年复制的艰辛,王开儒说,那时候,他每天住在炎黄轩中,连续3个多月不回家,一遍一遍地调色、校对、印刷,然后把复制品拿到自然光线下,反复观摩。王开儒发现,自己的复制品总是缺少一种沧桑之气。

  王开儒经数月彷徨,在反复实践中,终于悟出了“《清明上河图》的色调是秋天里的春天”的结论。张择端当年创作的是东京汴梁早春“上河”时的情景,清新的绢上画了清新的画作。但是经过近千年的风雨,绢已经老化,色泽变红黄,当年画家使用的有机颜料已大量挥发、分解,使得画面笼罩了一层朦胧秋气。只有掌握了这个秘密,否则很难复制成功。 

机缘 得见真迹《清明上河图   1997年5月28日,当他第四次把“炎黄轩本”《清明上河图》拿到故宫的时候,当时故宫的书画组组长潘深亮用电话请示了院领导后,把王开儒带进故宫画库,这是王开儒第一次见到《清明上河图》真迹……    “故宫的文物库可不是随便能进的地方,因为人迹罕至,库房的路上都长草了”,回忆起当年进文物库,王开儒显得十分兴奋,因为那次他终于目睹了流传千年的“中华第一神品”的风采,并且知道了自己的复制品达到了什么水准。
  王开儒在故宫观看《清明上河图》真迹   下午2时,王开儒在书画组石雨春和袁杰的陪同下一起入库,他说:“进入画库后,石、袁二人再次向我明确此次是与原作校对。袁杰先打开了白茬的木画盒,我看到,《清明上河图》的包首是黄深和绿浅的花格锦,划子是玉石的,引首是烟色地的小花鸟画,与故宫给我的照片完全一致。当我们三人在自然光线下发现我复制的版本与真迹是如此惊人地相似时,都非常惊讶,石雨春用相机记录下了我和袁杰二人的惊讶神态。经过反复校对之后,我们三人一致认定,‘炎黄轩本’再稍稍减一点儿黑,就与真迹一模一样了。”之后,袁杰又向王开儒展示了画后的题跋,王开儒一一记下题跋的色标,为今后复制更完美的绢本做准备。 
《清明上河图》局部 成就 《清明上河图》复制成功   1997年6月17日,王开儒把稍稍减了黑的版本送到故宫,铺在保管部大厅的地毯上,保管部邵长波主任和书画组组长潘深亮等几十人鉴定了半天。潘深亮当众向我宣布:“故宫藏的是国宝,谁也拿不走,你这本就可以代表它,所以你们要维护国宝的尊严。”
   1997年11月30日,唐山市举行了盛大的仪式,庆祝《清明上河图》复制成功,当时故宫和唐山市政府都对他复制的《清明上河图》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时至今日,王开儒依然兴奋不已。 观点 《清明上河图》不是残卷   王开儒之前,郑振铎等著名鉴定专家一直认为《清明上河图》是残卷,画尾缺少了高潮部分,原画应当画到汴梁城西的金明池为止,900多年的流传过程中,丢失了卷尾。而王开儒认为,《清明上河图》不是残卷,是900多年来奇迹般保存完好的全本。   《清明上河图》应该分为三段,首段是郊野,中心是嫩柳初绿的路上,扫墓归来的人群;第二段是热闹非凡的虹桥清明节集市,人拥接踵,桥下一满载之船出了事故,船上、船下、桥上、桥下一片惊慌呼喊,把画面推向高潮;第三段城楼处店铺林立、热闹,画末尾有人手提“百八”字样冥币、肩背大包等人一起去扫墓,然后全画惟一的垂柳以枝杈封盖了画面,画卷至此而终。   王开儒说,如果我们细细观察之下,就能发现,画尾正好是汴梁清明节活动的开始,文武官员携仆众、家眷、食盒、祭物从画面末尾向画首鱼贯出城,城外也是逶迤的出城车马。全画画的不是众人进城,而是出城去祭祀,而画卷中段的虹桥,则是全画的中心,也是高潮所在。如果这样理解《清明上河图》,多年来,被众多专家认为画卷在末尾戛然而止的论断就是误判。
   另外,衔接在画后面的与张择端同时代的,熟悉汴梁风物的“亡金五老”的五处题跋,都不约而同地记载了该画所描述的就是虹桥附近的风光,没有城内的高楼闹市,更没有西郊的金明池,与《清明上河图》的画面完全吻合。   王开儒还发现,如果按照全画5.28米的实际长度,虹桥的拱顶正好是全画的中心点。而且,如果画尾在流传中被截掉的话,画后面紧衔的金、元、明代题跋还能留在尾部吗?被截取的那段无头无尾的画又有何用?
   综合以上观点全面考虑,王开儒认为,现今故宫博物院保存的《清明上河图》是全本。  引起争议的那一片补绢 争执 起于一只母驴的存去 

  王开儒在复制《清明上河图》过程中,却认为:这幅名作已遭篡改,并非原貌。理由是,故宫在1973年重新装裱《清明上河图》的时候,在距卷首80厘米处删去了一只“尖嘴立牛”。

 

  “我记得我当时犹豫了很久,终于战战兢兢地对故宫博物院副院长杨新说,此处原是发情母驴的位置,好像不该删的。杨院长当时说,此处是搭凉棚的树杈子,不是驴头,明清人接错了。我没敢再争,怕他们不要我复制了,可是心里存了一个铁疙瘩:这幅神品的卷首就这么永远让人读不懂吗?我发现了沉冤而不说,怎么对得起子孙后代?”王开儒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为了“对得起子孙后代”,他终于鼓起勇气向媒体提出质疑,却也自此与故宫“反目成仇”。   对于这头牲畜的删除,曾任故宫博物院副院长的杨伯达在《荣宝斋画谱》的“清明上河图卷”中曾有说明,“有一处误补处:……残缺一大片,原绢已失,至明末清初揭裱时补绢余画,一尖嘴立牛正在张口嘶叫,殊碍原画意境,1973年新裱时揭下,留存归档,不再复原。”   王开儒认为这个删除是错误的,原因是装裱专家不熟悉农村生活。他为此考证了数种官方和民间流传的伪本,并专门学习和请教了兽医,发现故宫博物院1973年删除的那头“牛”,其实是一头正在发情的壮年母驴。张择端原画描述这样一个情景:在嫩柳初绿的道上,一富户数十人扫墓归来,街口与一对夫妻相遇,披斗篷的女人骑公驴在前,男人头缠柳枝赶驴在后,偏巧正与路边老者牵着的发情母驴相遇,公驴向母驴狂奔而去,骑驴女人被掀翻在地,母驴张嘴嘶叫,耳失常态,腰向上弓,拼命挣脱,三驴相争,吓坏牵驴老者,一手拽缰,一手喊叫前面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快躲。正拴在斜对面店铺前的一头公驴也四蹄翻刨,旁边游人无不侧顾。   故宫博物院前副院长、当前研究《清明上河图》最权威的专家之一杨新则表示,1973年故宫装裱该画的时候,确实曾经从画首处删掉一块画面,这不是秘密,不过删掉的这一块不是原画,是后代裱画师补上去的。杨新说,当年装裱的时候,这块绢已经烂了,且史料记载,《清明上河图》在流传中没有摹本,所以很难断定那块补绢上的“尖嘴立牛”就是依照原画内容画的,还是后人的猜测,所以故宫决定把它拿下来,找了一块与《清明上河图》原绢质地、色泽、密度极其接近的绢补上去,就是今天大家见到的样子。   王开儒认为,如果说删的是补绢,故宫藏的国宝绝大多数都有历代补绢,如果把这些补绢都删除显然是不行的。另外,此画的残破绝非瞬间,而是年代久远,逐渐残破的,我们的先人是按照残留的画意接笔而补的,这是文物修复一般遵循的规矩。也许,发情母驴在刹那间被挖掉,但明清人据原意补上,对我们来说也是文物了,如果不经过大量的考证不应该轻易动手删除。
 

  王开儒的观点至今未得到故宫博物院的明确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