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储晋老师的作文教学特色

刘德文
储老师作文教学的特色是什么？我以为可以概括为五个字：“高”、“趣”、“真”、“活”、“实”。
“高”，是立足点高，始终把全面提高学生的素质作为作文教学的根本出发点。
“趣”，是充分激发学生动机，寓作文教学于各项兴趣活动之中，使学生视作文为乐事。
“真”，是鼓励学生表达真情实感，反对写假话、大话、空话和套话。
“活”，是注意发展学生的智力，使学生善于观察、想象和思维，思维敏捷，头脑灵活。
“实”，是分阶段地、有重点地、扎扎实实地培养学生语言文字的基本功。十九个作文秘方由易到难、循序渐进，操作性强。
一
大家知道，当前我国基础教育改革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变“应试”教育为素质教育。小学作文教学是小学语文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素质教育的重要阵地，其任务在于教会学生独立运用连贯的书面语言表达自己的所见所闻和真情实感。近年来我国各地的作文教改十分活跃，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从总体上看，由于受“应试”教育的影响，作文教学仍然存在一些弊端，阻碍学生素质提高和个性的发展。例如：
1．小学生普遍地对作文不感兴趣，但是为了应付考试和升学又不得不陷身于“题海”，加班加点地做作文，身心负担很重。
2．小学生在作文中说假话、说套话、说空话的现象仍然严重，不会吐露自己的真情实感，这就不利于对他们进行思想品德教育。
3．在作文指导上，盛行机械地仿写范文，背诵现成文章和老师出提纲，学生填写内容等三种方法，不利于开发学生智慧的潜力和培养他们的创造性思维能力，也不利于提高学生语言文字的表达能力。
根据上述情况，储老师把“加强基础，培养能力，提高素质，发展个性”作为作文教改的方向，不仅切中时弊，也完全符合我国培养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需要。
二
为什么储老师能使学生视作文为乐事，而且欲罢不能呢？原因就在于他的指导方法符合教育心理学的规律。
首先，储晋老师提出的作 文要求符合学生较高层次的需要，能激发他们表达的社会性动机。众所周知，动机是激励人去行动以达到一定目的的内在原因，动机来源于需要。需要的层次越高，个体活动的自觉性和积极性也就越高。关于需要的分类问题，目前心理学界说法不一。著名的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将需要按其重要性，从低级到高级排列成7外层次，即：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归属与爱的需要，新生需要，认知需要，美的需要和自我实现需要。他的“需要层次说”可供我们借鉴。现在教师们往往从课本或教学参考书上批些现成的题目让学生写人、记事和状物，并不说明作文的实际效用，结果学生只能为分数而写作。这样做，他们需要的层次是很低的，即可能是躲避教师和家长指责的安全需要，可能是追求教师奖励一朵小红花或进行全班表扬的尊重需要，甚至可能是要求家长物质奖励的生理需要。而要使学生产生强有力的作文动机，就必须像储老师那样去激发他们较高层次的社会性需要，如向别人表达自己所见所闻和所思所感的交往需要，探究事物奥秘的认知需要，以及充分表现自己智慧才能的成就需要。
其次，储老师安排的作文训练步骤符合“从动机走向目的”的心理学规律。中年级以段落训练作为重点，这是完全正确的。但是不少教师不懂得应通过激发学生的作文动机去达到这个训练目的，因而就事论事地进行段型训练，如先出示某个阶段型的范例，然后让学生仍葫芦画瓢地仿写，结果学生索然无味，甚至产生厌恶作文的心理。
储老师进行“天天刻苦练习五度”的段型的训练之所以成功，就在于他首先根据学生社会交际的需要去激发他们的表达的欲望，然后引导他们去寻找表达的恰当形式，也就是遵循了“从动机走向目的”的心理学规律。正如著名心理学家阿·尼·列昂捷夫所说：“要把相应的目的变为探索未知的动机。换句话说，要激起兴趣，用不着先指出目的，然后再在动机上证实这个目的的方面的行动，而是相反，要形成动机，以后便有可能在这种或那种物体内容中找出目的。”
三
在储老师的作文秘方中，第一个秘方就是想象怎么写，就怎么写。 “文贵以真”，要用自己的嘴巴说自己的话，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用自己的手写自己亲身经历年事和自已的感受。
储老师认为要让学生吐露真情实感，首先要打破清规戒律，作文的理论是对学生的写作是没有任何帮助的，这个观念彻底打破了几十年来作文教学的陈习，以往老师说到指导作文就是如何审题、如何立意、如何选材、如何构思，理论说教滔滔不绝，但学生还是受益无几。储老师布置学生帮长辈洗一次脚这件事，看是平凡，实际上不但培养了学生继承尊老的传统美德，更使学生学会了吐露真情实感，学生所写作文内容丰富多彩、充满生活气息。
在现阶段，鼓励学生“以情写文”，吐露真情实感，是深化作文教改的突破口，回顾近年来我国小学作文教学的发展，大致上经过一个从强调“言之有序”，到强调“言之有物”，再到强调“言之有情”的过程。经过10年努力，我国的小学作文教学质量有了明显的提高。但是大家也发现了一些问题，例如不少学生仍然对作文不感兴趣，不少孩子的文章是“小孩子学说大人话”，缺乏“童心”和“童趣”，也不能反映每个人的个性特点。到九十年代初期，我国教育界提出必须培养学生非智力因素的问题，我国小语界的同志又进一步认识到培养个性非智力因素（包括动机、情感、兴趣、意志、性格等）既是教育的目标，又是培养个性智力因素（包括注意、记忆、观察、想象、思维等能力）的动力和手段；认识到学生思维的逻辑性来源于意识的系统性——认识与感受的统一，作文要“言之有物”，首先必须“言之有情”。因此作文教学又开始强调激发学生的作文动机，激发他们的情感和情绪，让他们写动情文。
情感和情绪是人的心理动力体系的重要内容，是动机的组成部分。它们是人对客观事物的态度的体验。人对客观事物的态度与该事物是否符合人的需要密切相关。当客观事物符合人的需要时，人就表现肯定的态度，产生满意、愉快、赞赏、尊敬等内心体验；反之，就表现否定态度，产生憎恨、不满、忧虑、忿怒、恐惧、羞耻等内心体验。古人说“情动而辞发。”小学生的情感和情绪，既是他们作文的内驱力，也往往就是他们作文的中心思想所在，因此，语文教师都要像储老师一样，从激发学生的情感和情绪入手进行作文训练。首先要根据儿童情感发展特点命题，让学生“以情写文”。其次要根据“认识感受第一，谋篇布局第二”的原则进行作文指导，即在进行作文指导时，教师要把力气首先用在指导学生观察、理解和感受写作的客体上，其次才是指导他们构思文章，决不能本末倒置。
四
激活学生思维，调动学生灵感，是储老师作文教学的又一大特色。他的每节课、每个秘方、都让学生进行生动有效地思维体操。他注意开发大脑这个空间，让学生用心去感悟生活。
他“下笔不停笔”这一要求，是经验之谈。叶圣陶先生有“提笔不语”之说，大散文家朱自清倡导学生写作，作前凝神思考，作时一气呵成，这样做我以为至少有五个好处：1、培养了学生良好的思维品质；2、激发了学生积极调动储存的兴趣；3、促使学生在思维体操阶段认真构思；4、解决了学生写写停停、打破思路、前言不达后语的恶习；5、培养了学生快速思维、敏捷成文的良好习惯。我运用这一方法收到了良好的效果。以往一个小时也写不好作文的学生，现在只需要二十五分钟就能写出一篇通顺的文章。这不是一种简单的写作现象，而是一种指导孩子独道的写作方法。著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认为传统语文教学的重大弊病是语言与思维脱离，他说学生书面文字的贫乏和苍白无色，其主要原因是“学生所使用的许多词和词组，在他们的意识里没有鲜明的表象，跟周围世界的事物和现象结合起来。”因此，要提高学生的作文水平，不能局限在语言训练的小圈子里打主意，而必须像储老师那样探索学生作文的心理机制，逐步培养学生的各种智力技能，把思维训练和语言训练紧密地结合起来。这里必须指出，由于小学生智力的发展具有年龄特点，他们作文的心理机制也具有年龄特点，因此各个年级作文训练的形式也应有所不同。在低年级应着重通过创造性的想象活动，培养学生重现表象的技能，作文训练的最佳形式是写童话体作文，在中年年级应着重通过观察活动培养学生形成典型表象的技能，作文训练的最佳形式是写素描作文。在高年级应着重通过逻辑思维活动，培养学生归纳推理的技能，作文训练的最佳形式是写实用作文和读书笔记。
五
储老师的作文教学以作文的基础材料：字、词、句为本。以生活为源，以名家名篇为底蕴，让学生汲取营养。用庄子的思想陶冶学生的情操，训练学生的思维，高到建瓴。要求孩子读好有字的书和无字的书，让学生在写作实践中、表达思维中练好语言基本功，达到“语不惊人誓不休”的程度。可见，储老师十分重视培养学生的语言功底。
众所周知，作文训练本身是个复杂的系统，包含着语言文字训练、智　力技能训练、非智力因素训练、语言功能训练以及知识经验积蓄等子系统。但是任何时候都不能把“主线”和“主要任务”混淆起来。“主线”属于“训练手段”“训练途径”的范畴，而“主要任务”则属于“训练目的”的范畴。小学作文训练的主要任务是培养学生运用语言文字的能力，至于提高思想认识、发展智力技能、扩大知识视野、培养健康个性等，都是结合着主要任务恰当的完成的其它任务。储老师对这个问题的理解是很正确的。他把全面提高学生素质作为作文教学的出发点，把激发学生的作文动机和兴趣作为作文教学的突破口，把鼓励学生表达真情实感和发展学生智力作为作文教学的保证，而把扎扎实实地掌握语言文字的基本功作为作文教学的核心任务。这样他就理顺了作文教学中各种关系，创造出一套完整的，以“高”“趣”“真”“活”“实”为特色的作文教学经验。
今年四月，我在书店偶尔看到《从此不怕写作文》这本书，题目一下子吸引了我，我打开目录前后浏览每一个秘方，“真好”我大叫起来。它都讲出了我们作文老师的心声。六月，我运用了这种方法对全班同学进行了指导，实践证明了储老师的这种以思维为本源，以兴趣为动力，为写好作文为目的的教学方法，确实是一用就灵。
我班的学生，以前有30％的学生几乎不能下笔，写作文全靠作文选或是“榨文”，写出的文章文不通，言不顺，更谈不上什么文采。第一讲之后，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在指导时，也像储老师那样让学生充分地进行发散性思维。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用装饰，更不能装腔作势。不受任何清规戒律约束，学生蛮是喜欢。王海鹏原来作文只能写100来字，一直处于亮红灯状态，经过我一段时间的培训，他提高很快。期末考试时他以91分的成绩获得了年级第三。他在一篇作文中说：《从此不怕写作文》这本书，帮我们揭开了作文的面纱；认识了托尔斯泰、庄子、雨果、余秋雨；领略了暴风雨中海燕的精神，学会了背诵的妙法，掌握了作文的技法。
我亲身体会到储氏作文教学法早一天运用，早一天受益！
于海安
（作者为江苏省海安县小学高级教师，从事小学语文教学30多年，系江苏省及南通市中学语文研究会会员）
我运用储氏作文教学法的几点体会
——兼论储晋作文课的课堂特色
丁延清
读过储晋老师《从此不怕写作文》的人，都有一种体会：一开卷就被书中独特新颖、打破常规的作文教学思想牢牢吸引住了，爱不释手，有一股非一口气读完不可的冲动。在拿到书的当天晚上，我用一个通宵读完了它，像我这么读法的，一定还大有人在。
也许是“急功近利”的思想作怪吧。读完书的第二天，我就把“储氏作文教学法”应用于课堂教学，并在第一天就取得了显著的效果。
为了对比，我首先用自己教了10多年的“老套路”指导学生，要求学生在《砖头》、《上学路上》等几个题目中选做一题。宣城市三小三年级学生陈诚是这样写的：
今天，妈妈送我去丁老师家。在路上，我看见了菜市场，菜市场像猪圈一样脏。当我和妈妈找不到丁老师家的时候，妈妈打了电话，丁老师到街上来接我们。
这篇作文连题目都没有，是曲型的“极简式”。
第二节课，我按“储氏作文教学法”作文秘方之一、之二的内容来组织教学，“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能说出来就能写出来”。以下是第三节课里的学生作业。
到丁教师家
宣城三小三年级  陈诚
今天，我就要到丁老师家去学作文了。
我和妈妈刚到楼梯口，就可看到我家楼后面的花坛，花坛里有草、花、小树。我们走出去，就看到了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
我和妈妈来到了奶奶家，妈妈在奶奶家里拿了一个袋子，给我装书本和一些别的东西。妈妈推了一辆自行车下来了。妈妈骑着自行车带我到丁老师家去。
我们先经过菜市场。菜市场像猪圈一样脏，来到卖鱼的地方可以闻到鱼的臭腥味；来到卖猪肉的地方可以闻到猪的血腥味；来到卖鸡的地方可以闻到鸡屎的臭味。菜市场前面出口是黄泥巴坎子。妈妈叫我下来，我下来后还帮妈妈推车。
上了平坦的马路，很宽，是六车道，妈妈叫我上车。骑了不一会儿，平坦宽阔的马路不见了，出现了不平坦的马路，而且路的两旁许多工人和机器正在修马路。所以，中间的路就变窄了。
我们来到了公共电话亭旁边，妈妈打电话给丁老师。电话亭里面阿姨告诉我们，丁老师家就在这一边。不一会，我们看见了丁老师，丁老师把我接到他家，教我写作文。（25分钟）
砖头
宣城四小五年级  方菲
砖头，是人们最熟悉不过的东西了。人们总是说砖头可以盖房子，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砖头还可以有其它的用处呢？
现在，就让我给你们举举例子，就拿我爸爸来说吧。他曾经告诉我，他小时候家里特别穷，根本没有钱，不要说给小孩子买枕头了，就连上学都上不起。后来，爸爸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偷偷地到工地里“偷”了一块砖头，垫在头下，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睡觉。唉，可真可怜！还有呢，爸爸小时候很爱学习，就天天帮人家垃圾车运砖头，挣了钱就去上学。放学后，爸爸回来要复习功课，想在桌上复习，但家里仅有的一张木工桌都被爷爷占去了。爸爸只好把“枕头”拿出当桌子学习。爸爸年轻时不但爱学习，也爱运动。爸爸还是个乒乓球高手呢！但因为没有钱买球拍，“乒乓瘾 ”上来时，只好拿砖头代替球拍。嗨，他打得还真不错呢！
爸爸那时候哪能跟我们现在比。不，简直就是不能比。现在，如果说我拿砖头当枕头、当球拍、当桌子的话，那我可受不了啦。真不知道爸爸以前是怎么过的。现在，爸妈为我提供了优越的条件，我当然要把学习搞好！（ 28分钟）
这两位学生的习作当然是幼稚的，除了帮助分出自然、改正几个错别字，我没有多作改动。但与他们以前的日记和习作比较，人们不难看出孩子们的进步。对一个从教17年的语文教师来说，我运用“储氏作文教学法”在第一天就能收到如此奇效，实在是一个大大的意外。
但接下来的作文教学，效果就出不来了。我一天一个作文秘方，学生一天一篇习作，学生虽然也有进步，可是远不如第一天那么令人激动、令人满意了。
为了取得“储氏真经”，我千方百计与储晋老师取得联系，并提出听课的要求。在南京和芜湖，我有幸听到了储老师普通班、提高班和高级班三个类型的课，储老师还慷慨赠我全套课堂实况VCD。回到家之后，又是一个通宵，我看完了VCD片的内容。我认为，储老师的课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1、不受语文课型框框的约束，达到教学目的，收到教学效果，就是好课。储晋老师没有受过师范教育，课堂教学的要求、课型的运用、课的结构、教案的准备、如何组织课堂教学等等诸多条条框框，对他不起作用。他上课直奔主题，用生动形象的语言牢牢吸引住学生，学生在课堂上的思维训练无时无刻不在进行。我以前绝对想不到，作文课还可以这么上；我若像储老师这样上“竞赛优质课”，准排末位。储老师站在一个自由作家、一个名记者的角度，大胆地挣脱约束，得鱼忘筌，得到“鱼”的才算成功，拥有“精致的筌”还是“破烂的筌”，管它呢！我们在一线岗位的语文教师和教研员为什么几十年来没有多少人在作文教学和教研领域取得突破性的成功？只怕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被许许多多的条条框框限制住了，眼前一片雾障。倒是储晋一个“界外人”率先站到了“全国作文教改第一人”的位置上。
2、教学思路不容打断，一气呵成完成教学任务。在储老师的课上，学生思维活跃，发言踊跃。储老师仅仅理会与本节课的教学目的相关的发言，给予回答并加以发挥利用，为本节课的教学目的服务。无关的发言，储老师一概不理不睬，有的学生未见理会就反复发言，储老师一句调侃便制止了。一课一个主题，所有的故事、讲解均为了把这一个主题讲透、讲得浅显易懂。乍一听储老师的课，人们会觉得他的教学思维跳跃性太强。但听完了整节课，你才觉得一切都为了一个教学主题。他的课就像精美的散文，真正做到了“形散神不散”。
3、课堂气氛随和，是储老师无意之间营造的、着力培育学生独立思考、创新思维的优良课堂环境。在储老师的课堂上，人们很容易找到一些自己做着自己的事、好像没有听课的学生，甚至可以找到几个瞎嚷嚷的学生。学生的思维不受任何限制，行为和语言只要不是太出格，也基本没什么限制。这样的课堂氛围也许正是独立的、创新的思维之所以能够得以培养的温床，否则如何解释储晋作文班100%的进步率和85%的巨大进步率？我在听储老师上课的时候，想起了留美教育博士黄全愈一本书中的话：
黄全愈在上课。美国教室的秩序可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虽然学生们坐无坐相，但思维极其活跃，常常有“如果人是猴子变的，为什么现在猴子还是猴子，人还是人？”之类的反问。在座的“学生”中有四位是美国教授，也常常与他人一道“瞎起哄。”
这真是一个巧合，也许正因为能够如此巧合，储晋亲自执教的作文班才可以取得轰动南京、影响全国的成功。
4、人格魅力光芒四射。教师自身写不出“优等文”，如何能教学生写出“优等文”？我们不可能要求全国广大的中小学语文教师都是作家，但是一个从来不写文章也写不出好文章的语文教师很难想象可以取得作文教学的成功。学生要想成为“作家”，必须靠他自己，我们中小学语文教师不承担培养作家的任务，只承担“师傅领进门”的任务。鲁班可以把徒弟领进木工的门槛，却绝不可能把徒弟领进冶铁的门槛。教师本身能写，甚至是业余作家（我们的中小学语文教师至少可以做一个文学爱好者嘛），那么，在作文课堂上，人格魅力的潜在影响，将使学生终身受益。再说，储老师作为一个作家，丰富的生活积累和深厚的文学底蕴，也使作文课变得异彩纷呈，收到意想不到的教学效果。
储老师的作文课还具有许多优秀的特点，诸如推崇朱自清、鲁迅、庄子等名家名篇欣赏、注重指导观察和体验、加大阅读量、在练中学等等，但是为了避免重复，我仅仅从“课的外在形式”上作了以上分析。
从南京取经回来，我调整了作文教学方法，拼命汲取储老师作文课的营养。储老师的《从此不怕写作文》（现在又有了更全面的《储晋快乐作文》及其它同系列教材）只是教师上课的一个凭借，我们绝不能“照本宣科，而要超越文本，结合自己的教学经验，充分利用自己积累的生活体验和文学底蕴，创造性地组织教学，把“储氏作文教学法”用活，所谓“百人百法”就是这个道理。
根据储晋老师的著作和面谈时的切磋交流，我把“储氏作文教学法”的每一个秘方分解成内容充实的三至五节作文指导课和作文训练课（而不是照葫芦画瓢式的），扎扎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地进行教学，把学生领进 “快乐作文”的殿堂。
于宣城石板桥
（作者为安徽宣城市宣州中心小学高级教师，长期从事小学语文教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