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的初恋及儿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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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2月8日 10:10  

普京(左)和负责圣彼得堡-列宁格勒地区联邦安全局的工作伙伴

普京欣赏的柳德米拉肖像

普京的第一个女儿玛莎1985年出世   

北京娱乐信报12月8日报道:普京是谁?他在一夜之间、毫无征兆地执掌了世界上最复杂、最棘手、也最不稳定的国家大权,而刚刚访问中国的他引起了众多的国人对他的兴趣,《第一人—普京自述》赶在第一时间鲜货出炉。书的作者对普京进行了6次采访,每次大约4个小时,并接触了普京平凡生活及政治生涯中的众多人物,真实地记述了普京的成长经历以及很多鲜为人知的往事。

儿时也是苦出身

战争结束后,我父亲退役回来,在亚格罗夫机车车辆厂当技术工人。厂子里分给父亲一间集体宿舍,在市中心的巴什克夫胡同,楼里有一个风井可以当院子。公寓糟透了,大家住在一起,没有任何设施,没有热水、没有浴盆,厕所能吓死人,厕所门正对着楼梯。非常冷——糟透了——楼梯边上安的是冰冷冷的铁扶手,而且楼梯也不安全——没有一处是平的。在楼梯的平台上,我深刻理解了困兽一词的含义,而且终身难忘。楼梯入口处有成群的老鼠。我的朋友和我经常拿棒子追赶老鼠。有一次我发现一只大老鼠,一直从楼道把老鼠追到角落里。老鼠无处可逃了,它突然调过头向我扑,吓了我一跳。然后老鼠开始追我,我跳过平台冲下楼梯,还好,我比老鼠快了一步,在它追来之前关上房门……我们相处大约3年,我已经习惯单身,但柳德米拉改变了一切……

以分手的方式求婚

我在圣彼得堡第一处工作时,有位朋友约我去剧院,观看喜剧表演。他手里有票,说还能有姑娘。我们去了剧院,那里确实有姑娘,第二天我们又去剧院,这次是我弄的票。我开始和其中一个姑娘约会,她是柳乌达,我未来的妻子。柳乌达来自加里宁格勒,在国内航班做空姐。我们相处大约3年,我已经习惯单身,但柳德米拉改变了一切。

柳德米拉·普京娜(普京的妻子)回忆当时的情景时说:第三天该说再见了,当时在地铁里,普京的朋友站在一侧,当他发现普京把电话号码递给我,他对普京说:“怎么,你疯啦?”作为克格勃,他从来不把电话号码给别人。我不是一见钟情,我是后来才爱上的,爱得很累。开始是我给他打电话,后来我就飞到列宁格勒约会,加里宁格勒的机组人员没有飞往列宁格勒的航班。于是我就请3天或4天假,搭乘普通班机,普京身上有种东西吸引我。三四个月之后,我心想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

我在3年半的时间里与他相恋!一天夜里我们坐在他家,他对我说:“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一般来说,我是很不容易相处的。”他解释说自己是那种不善言辞的人,遇到事情很急躁,甚至冒犯别人,等等。他还说他是有危险的生活伴侣。他又补充说:“3年半了,拿定主意了吧。”

这话让人一听好像是要分手。“是的,拿定主意了。”他说出一句疑惑的“是吗?”于是我心想我们一定要分手了,可是他接着说:“那好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爱你,我提议我们结婚。”所以这一切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惊喜。3个月后我们结了婚,我们在水上餐厅举行的婚礼,就是一条拴在岸边的小船。

誓与车臣叛匪斗到底

当叶利钦向全国宣布我是继承人时,谢莱兹尼夫说:“他们为什么对你这样?他们已经把你埋葬了。”大家都以为那是我的结束,当时,北高加索和车臣的局势日趋紧张,那是苏联崩溃的继续。而叛匪正攻打塔吉克斯坦,如果你不立刻制止,俄罗斯将不复存在。这是有关阻止国家崩溃的问题,我发现只能那么做,宁可以牺牲自己的政治生涯为代价,这是不大的代价,我准备付出。当大家都以为我会从此走上下坡路,我自己倒是异常平静。去他们的吧。我估计我有几个月的时间集结武装力量、内务部和联邦安全局,然后号召公众支持。

人人说我严厉,甚至粗野。这些都是令人不快的修饰语,但我从来也不相信——稍有政治常识的人也会懂得——独立不是车臣的目标。车臣必将成为继续进攻俄罗斯的碉堡。

侵略毕竟是他们挑起的。他们集结力量,进攻毗邻的土地,为什么?为了保卫车臣独立吗?当然不是,为了攥取更多的领土。当我想到这些后果时,确实很害怕。我开始思忖欧洲与美国能容纳多少难民,这么大的国家解体后,必将成为全球灾难。也许我们还应该更强硬,问题是如果冲突加深,多大的军事力量也不够用。那时我们将被迫征召预备役,送他们去打仗,那是大规模战争。

另一个选择:我们同意国家分裂,转眼之间各地区心怀不满的领袖们就会冒出来:“我们不想生活在这样的俄罗斯国家里,我们想独立。”大家一哄而散。今天,人人认识到有必要维护俄罗斯的领土完整,有必要拒绝支持恐怖分子和分裂分子。但是,假设我们同意让这个共和国独立,允许车臣得逞,形势就会大不一样。如果我们同意车臣独立,那么有相当一些国家会立刻正式承认车臣,我们现在的行动可能被视为侵略,而不是解决内部问题,对俄罗斯造成更为严重的损害。

为什么拿记者换士兵

巴比特斯基是为美国自由之声工作的俄罗斯记者,他从车臣后方就战争的恐怖撰写了高度真实的文章,俄罗斯政府因其“不爱国的”新闻报道,将其逮捕,然后交给车臣叛匪,换回5名士兵,普京为何这样做呢?

他说,我们的国家正处在相当复杂的时候,在第一次车臣战争中俄罗斯的失败很大程度上是由国内的士气造成的,这一点你们可能同意。俄罗斯人不明白,我们的战士为什么理想而战。那些士兵为国家利益做出牺牲,却公开遭到羞辱。幸运的是,这次不同了。可是巴比特斯基与他的同伙妄图扭转这种形势。他直接替敌人效力,他不是中立的信息来源,他为叛匪工作。为了描写战争中的恐怖,与叛匪合作,报道我们的士兵被他们砍头,这么做没什么好处。在敌对状态开始之前,他们就砍掉活人头,为了弄到赎金,他们怀着犯罪动机绑架数百名人质,这些事实他怎么不写?巴比特斯基是想证明杀头是正确的。

他在写作中写出来了路线图,上面表明如何绕过我们的检查站,未经官方允许他有什么权利打探这些情报?当他们替敌人战斗时,到底会发生什么……记者并不打仗,但巴比特斯基做的要比开一挺机枪更危险。我们对言论自由有不同的解释,如果是直接参与犯罪,我们永远不会同意言论自由。(李瑛整理自《第一人——普京自述》娜塔利亚·格罗克扬娜塔利亚·蒂马科娃安德烈·科菜斯尼科夫采访记录凯瑟琳A·菲兹帕特里克/史国强译辽宁人民出版社2002年10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