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大逃亡之二——自由兄弟摘编的知青争取回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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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有权有势的干部子女先行一步的事例,在内蒙知青宋立嘉《知青返城记》中也有简要描述:。。。我们内蒙生产建设兵团组建于1969年。先后参加内蒙兵团的有10多万名知青。他们来自北京,上海,天津,青岛,宁波,呼和浩特,保定等各大城市。
从1971年开始,先是高干子弟离开兵团,返回城市,记得我连有一位家长是驻外大使,某一日从国外回来,从北京寄来一封外交部的公函,要求其子回北京探亲。该知青请好假当天就走了,过了几年,偶在北京与其相遇,虽然其户口仍在内蒙兵团,但人却穿上了绿军装。红领章一戴,干部服一穿,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
还有一位干部在京掌握住房大权,我团一团长正好家在北京,等价交换,公平合理,其子返回北京,团长也住进宽敞明亮的楼房。。。至于零星无几的招工、工农兵大学生,非一般人所能争取。招工大都是各城市招各城市的。也有到工业团队或被招工到铁路、矿山,工厂当工人的。在兵团有七千八百零八人被保送当了工农兵大学生,这些人是最幸福的。
北京知青孟祥昆被保送北大,可惜体检时发现有病不能上学,痛失上学良机。可是有福之人不用瞎忙,后来病退回京,在北京毛纺厂就业,由于兵团生活的锻炼,先在工厂当小班长,后当主任,当厂长,现在已定居在澳大利亚事业有成,成为往返中国大陆有名的羊毛商。
而对于一些无权无势的知青群体及其家长来说,只有通过各种旁门左道甚至歪门邪道来达到回城的目的。如有的男知青不惜以娶大队会计或队长的傻女儿,来换得上工农兵大学或少得可怜的招工机会;甚至冒险偷盗换钱贿赂农村的当权者;而女知青中上进的一部分则拼命干比男性累的苦活,试图挣个“表现好”回城,相当多的人因此落下终身不能医治的病患!更有甚者,干脆操起女人固有的古老武器,用自己花季的身子去供那一手老茧、满脸皱纹、身上充满刺鼻酸臭和永远也洗不去异味的乡下掌权者们去肆意蹂躏、淫乐,凡此种种,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回城!
在凤凰网刊载的《被亵渎的青春——女知青惨遭蹂躏录》中有这样悲怆的描述:。。。一个女知青麻木地推开生产队长家的门,一步一步、沉重万分地走了进去。生产队长的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盘花生米,还有一张招工表格和生产队革委会的大印。
女知青站住了,双目无神,象一个被送上祭台的羔羊。
生产队长甚至连门都不关,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就粗鲁地笑着,一把扯开女知青的衣衫…… 女知青没有喊叫,怕人听到……
当女知青从床上站起来,滞重地穿着衣服时,生产队长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招工表上。
假如这仅仅是故事,是小说,那么,本文就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了。
一九七二年,安徽某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最终有七十余人获得这天大的幸运。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地发现,七十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处女,而且几乎全都不是陈腐性裂痕。她们都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操的。可想而知,这些女知青们都是以肉体为代价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的。
。。。。。
从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八零年,全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包括所谓回乡知青)达数千万之众,其中有一半是女知青。在这上千万女知青中,遭受色狼奸污的其实无法统计。大部份被侮辱过的女知青都不愿暴露真实情况,因为中国的伦理道德将使失去贞操的年轻女性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社会压力。
另有一些被奸污后而上大学、入党、提干的女知青更不会将内情暴露。如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某团助理保卫干事,被一名当权者奸污后送到四川去上大学,后来此当权者又奸污其他女知青被揭发出来,坦白罪行时交代出与她有过肉体关系。当外调人员到四川找到她询问情况时,她却矢口否认。外调人员失望而归,那当权者因此而被少判一年徒刑。
按当时的说法,这些色狼统统被称为破坏上山下乡份子。这些色狼罪有应得,遗憾的是大部份奸污过女知青的人并没有被揭露,他们到死都会为自己的艳福而洋洋得意。最终倒霉的还是那些弱者,他们心灵的创伤不但终生难忘,就是在现实生活中也屡屡因直接碰撞而再次流血。
上海一个普通女工,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毒打,以至赶出家门,因为她不是处女,她的处女贞操在插队时被公社党委书记给破坏了,她的丈夫并不因她当时若反抗就会被打成反革命纵火犯而原谅她。当时她看麦场,无意中烧了一百多斤麦子。更有甚者,一些在插队时入了党的回城女知青几乎百分之百地被怀疑是被大队党书记奸污后而发给党票的,因而,这些人连找对象都成了问题。
可确实有这样的现象,手里握有党票、团票,招工、调动、提干权,以及病退、困退权的色狼们,以这些特权为诱饵,奸污了不少女知青。本文没有使用强奸一词,一九七四年打击这些色狼时也没有使用强奸一词,因为绝大部份女知青被侮辱时,侮辱者确实没有使用暴力,他们使用的只是权力,人民给他们的权力。
在知青八爪夜叉《1959—2009,我的沧桑五十年》 第27节,就有这样利用女知青想回城的心理欲行奸淫勾当的兵团连队畜生干部:。。。自我四姐赵争鸣和马三到了大兴安岭林区,就被分配到松岭区壮志林场采伐连,做起了伐木工。壮志农场地处北寒之地,我四姐他们去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室外温度已经将近零下30度,室内温度大概能比室外高个一两度,这还不算最冷的,最冷的时候温度要零下45度左右,那才是真正的滴水成冰,伐木的时候出汗,汗珠子不等流到下巴那就结了冰,干一天活回来,大家都跟冰雕似的,一个个晶莹剔透,都要先到火炉旁边把自己解冻了才能吃饭。
我四姐个子小力气也小,伐木的时候跟马三一人一头抓住大片锯,马三在那边一拉,我四姐跟着片锯就往前跑,马三再一推,我四姐跟着片锯又回来了,结果一棵树基本上是马三一个人放倒的,我四姐净跟着大片锯跑步了。马三也累,又要锯木头又要拉着我四姐来回跑,一天下来用的劲差不多顶别人两天了。但是马三啥话也不说,咬着牙顶,我四姐看在眼里,心中很是过意不去,吃饭的时候就把自己那份分一半给马三吃,马三起初害怕,以为我四姐给他下套,死活不吃,后来看出来不是下套,又跟我四姐客气,说什么你吃你吃我不饿,我四姐就把窝头硬塞给他,说少废话赶紧吃,装什么大尾巴狼,马三害怕,就不敢不吃,到了最后就已经不用我四姐劝了,打回来饭先把我四姐那份干掉一半再吃自己的。
长此以往我四姐自然就有些坚持不住,每天光跑步也累得够呛,有时候马三稍微停一下,我四姐就趴在片锯上歇一下,一歇就打盹,一打盹就压断一把片锯,片锯断了好几把,他们连长就急眼了,把我四姐拎过去就训,训着训着发现这小姑娘一点反应没有,仔细一看,站着睡了。
连长这仔细一看不要紧,就发现我四姐是个小美人,眉清目秀,白白净净。这连长读过几天书,属于衣冠禽兽一类。心想哎呀这不是我的林妹妹吗?真漂亮啊,看来曹雪芹没骗人。这小妹妹我得弄到手。
当时黑龙江身产建设兵团也处理了一批强奸女知青的干部,这连长侥幸躲过处理,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不敢来硬的,就想用别的招勾引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某天找我四姐单独谈话,拿张招工推荐表在我四姐面前晃,问我四姐:“想回城参加工作不?”我四姐何其聪明,看了一眼说:“不想!”转身就走。把连长气得在屋里来回转悠,还不死心,隔天又拿张参军推荐表在我四姐面前晃,问:“想参军不?”我四姐还是那俩字:“不想。”
连长连续受到打击,心里恨得不行,心想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个小妮子,我要不拿下你赵争鸣,他妈的我跟你姓,给你当干儿子!于是就想单独接近我四姐寻找霸王硬上弓的机会,可是我四姐走到哪马三跟到哪,拎把大片锯站在我四姐身后,跟个门神似的,你还别说,这马三要是不说话光往那一站,绝对唬得住人,连长怕马三犯二锯了自己,也就不敢过于接近我四姐,天天看着自己的林妹妹在眼前晃来晃去,就是吃不到嘴里,就把个堂堂伐木连连长急得抓耳挠腮上蹿下跳。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狼,某天终于让连长逮着一个机会。那天赵争鸣去县城买日用品,一堆姐妹让她带这带那,基本都是些女士用品,到底是啥就不细说了。总之赵争鸣带着钱款就准备上路,马三要跟着去,我四姐说你跟着干啥,我要买的东西没有你能用的,老实呆着吧你。马三莫名其妙,心说啥东西我不能用?还有我不能用的东西?但是我四姐的话在他耳朵里就跟圣旨一样,她说不让去,那就死也不能去。
县城离林场挺远的,我四姐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买的东西不多,因为县城里实在没啥东西。我四姐拎着小包晃晃悠悠走在路上,根本没注意有人跟着她,正走着,突然一个人斜刺里冲出来一把搂住她,捂住她的嘴就往路边小山上的白桦林里拽,我四姐力气小,挣了一会很快就没劲了,这人把我四姐拽到小山上一个很浅的山洞里,松开了手,我四姐回头一看,正是她的连长。连长色迷迷地笑着说:“咋样?落我手里了吧?”我四姐心说不好,今天很危险,不能来硬的,来硬的两个赵争鸣也不是连长的对手,心念一转,也笑眯眯地跟连长说:“连长,你想干啥?”
“想干啥?想干你!”连长说。
“你慢着,连长,你是国家干部,前阵子刚处理了一批干部你不是不知道,你想想好啊。”我四姐看着连长说。
“想个屁,老子向来用小头思考,还管球那么多?今天不弄了你,我他妈的跟你姓。”连长说着就要动手。
“好。”我四姐仍旧笑眯眯,“你是干部我是知青,只要你不怕,我也不在乎,不过我要回城,你可要帮我的忙。”
连长大喜,连说:“没问题、没问题,赶紧来吧。”
我四姐说行,你先把衣服脱了吧,说着又冲连长笑了一下,笑得连长登时热血沸腾,也顾不得天冷,三下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衣服撇到山洞外就要动手。
“等等。”我四姐说:“衣服别乱扔啊,挺好的解放绿,都弄脏了。回头你也给我弄一身解放绿啊。”说着站起来走出洞口捡衣服。
“你快着点吧。”连长急得直蹦。
我四姐一件一件把衣服捡起来,在洞口冲连长晃了晃,笑眯眯的说:“连长,再见。”说罢撒丫子就跑。
“我操!”连长站起来就想追,猛然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连忙又坐下了。
我四姐一溜烟就没影了,连长光着屁股在洞里急得团团转,一边骂一边哆嗦,天气很冷,没一会连长的小鸡鸡上都冻抽巴了。连长心想这么着不行,他妈的要活活冻死我啊,伸头到山东外面左右看看,没人,于是两只手往前面一挡,撒腿就往连部跑。
当时连队有一些知青在连部外面干活,还有几个民兵也在连部外面巡逻,大家正在忙活,突然看见远处一道肉光飞速而来,尽皆大惊失色。连长远远看见有人,就想躲,但是冻得实在受不了,就把心一横冲连部直奔过去。众人以为是疯子,就都跑过去要拦,跑近一看这人眼熟,虽然下面无甚特征,但是脖子上面那个脑袋依稀就是连长。连长看见有人围过来,心中一急,脚下拌蒜,踉踉跄跄摔了个狗抢屎。众人一看连长摔得如此狼狈,急忙过去扶起,连长冻得连牙都青了,结巴着说:“衣…,衣服。”有人赶紧拿过军大衣给连长披上,问:“我的连长同志,怎么了这是?”连长说:“有…,有狼。”说完裹着大衣跑进连部。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怎么这狼还喜欢扒了衣服吃肉?什么狼这是?
连长裸体战群狼的故事很快传开,这回丢人丢大发了,走到哪都有人问他:“连长,你没让狼给强奸了吧?”,“连长,哪只狼扒的你衣服,走咱找它说理去。”,“连长,还是上医院看看吧,要是有了小狼崽子可得赶紧打掉,这要生下来多丢人啊。”连长气得直翻白眼,见了我四姐恨不得上去掐死她,但是一则怕再中我四姐的圈套,二则马三总在后面虎视眈眈,想来想去也不敢下手。
连长由于小鸡鸡冻结性损伤,很是消停了一阵子,但是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小鸡鸡痊愈没多久色心又起,贱兮兮的又找各种借口接近赵争鸣,赵争鸣不胜其烦,心想索性给你个痛快的,就直接去找了连长。
连长对赵争鸣的到来很是惊讶,以为赵争鸣服了软,自己送上门来了,喜得连说小赵来了,坐坐坐,找我有事儿啊?赵争鸣也不客气,坐下就来了一句:“连长,我警告你,你要再敢缠着我,我就到场长那告你去。”
连长哪信这个,心说你一个小小知青想告连长,整个白日做梦。又想起白桦林受辱事件,不禁怒上心头,脸色立变,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喊道:“赵争鸣!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老子吃定你了,有本事你就上场长那告去,我他妈的还不信了,场长会信你个小破知青的话。”
赵争鸣也是有备而来,岂是连长拍两下桌子就能吓退的,先冷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连长说:“连长,别人的话场长大概不信,我的话场长一定会信。”
连长一愣,上下看看赵争鸣,赵争鸣也跟他对看,眼里丝毫没有怯意。看着这个艳若桃李又冷若冰霜的小美人,连长心里是又恨又痒痒,问道:“你什么意思?场长凭什么信你?”
赵争鸣说:“场长屁股上有颗痣!”说罢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连长又楞了,在屋里转来转去琢磨这句话:“场长屁股上有颗痣?”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一拍大腿,自己跟自己说:“我草!她跟场长有一腿!”
想通了这一点连长算彻底死了心了,他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场长,这老头凶得很,要是知道自己跟他争女人?啥也别说了,就自己刨个坑进去躺着等人家来填土吧。
我后来问赵争鸣你咋知道场长屁股上有颗痣?赵争鸣笑着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就在大会上见过场长两回,连场长具体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过我不知道连长更不知道,他难道还敢去问场长不成?场长厉害着呢,他要敢去问,场长就敢真把他扒光了喂狼。说罢又笑着摇摇头,说其实场长挺好的一个老头,冤枉他挺不好意思的,不过当时实在没办法了。我心说赵争鸣同志您太谦虚了,这么损的招我可想不出来。
连长不敢再打赵争鸣的注意,就下决心要整整赵争鸣,跟个碎嘴老娘们似的到处转播谣言,说赵争鸣为了早日回城常和场长搞破鞋。赵争鸣也不在乎,谁爱说说去,既不耽误吃也不耽误喝,有时候上食堂打饭,大师傅还多给她一两个窝头啥的,赵争鸣知道这老小子怕自己跟场长吹风,也不说破,每次都欣然笑纳。从来不怕流言蜚语,是我们家几个孩子的一贯优良作风,黑七类加破鞋家庭嘛,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还有啥好怕?。。。(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