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二战末期德国人曾进行过三次核武器试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30 01:42:26
《希特勒的“原子弹”》让读者产生惊奇之感的情节在于,二战最后阶段的1944年10月~1945年3月,在北方波罗的海沿岸岛屿和中东部图林根地区,先后进行过三次核武器试爆,们使用相对简易的方法成功触发了核反应。卡尔施和彼得曼通过研究分析战时和战后已公开资料、查阅近年解密的相关档案、对依然在世的几位当年事件目击者和亲历者采访,以及邀请专业人士到测试“疑似”遗址现场进行物理勘测和化学检测,最后在通过上述资料综合的基础上,就这个数十年来始终为一层神秘面纱所遮盖的焦点问题提出了个人见解。
1 波罗的海的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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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1944年10月在德国北方波罗的海沿岸的吕根岛(或邻近某个小岛)的“炸弹”测试问题,《希特勒的“原子弹”》作者以目击者的采访证词和观测机驾驶员的审讯记录研究作为素材集结。书中引用了一位老人的证词,他就是前记者路易吉·罗梅尔萨,或许他是至今尚在人世的德国秘密核武器试验的惟一见证者。
罗梅尔萨1944年时任《晚邮报》战地通讯员,在接受彼得曼采访时,老者言之凿凿地表示曾亲临“北方测试”现场,目睹了核爆炸对波罗的海吕根岛(罗梅尔萨认为是吕根岛)造成的毁灭性后果。用罗梅尔萨的话说,这次“现场观摩”任务是在1944年10月1日亲自向他布置并出具“推荐信”的,因为意大利领袖感到,有必要让“自己的同胞”对德国元首已拥有“可以将伦敦夷为平地”的大规模的“华丽宣传辞藻”进行验证,于是他便在1944年10月12日早晨被邀请到北方某个小岛现场观看“炸弹”试爆。战后,罗梅尔萨将自己所见场景多次重复,20世纪50年代还接受过几家杂志采访。可是那些倾听过他对那段神秘故事离奇情节绘声绘色描述的人,大部分都普遍持怀疑态度,尽管如此,罗梅尔萨始终坚称,他所目睹的就是一次被称为“裂解炸弹”的爆炸物测试!因为当时还没有“原子弹”这个称谓。
关于“北方测试”描述的另一份所据资料,是第9航空队情报处情报官对军官鲁道尔夫·青塞尔的讯问记录,时间是战争结束不久的1945年8月19日。作者认为,这份标题为《原子弹与德国人:调查、研究、开发和实际使用》的报告,是关于德国“北方测试”更具重要价值的文献。青塞尔向人交代了1944年10月间一次观测飞行的始末,并用生动语言描述他所见到的“蘑菇云景观”,其中关于爆炸后出现的“极强光亮斑点、压力波、色彩不断变幻的蘑菇云和强烈电波干扰”等,与原子爆炸物测试后生成的典型环境相吻合。应该引起读者注意的是“青塞尔报告”的完成日期,即1945年8月19日。因为第一个将原子弹爆炸过程公开报道的人是《纽约时报》记者威廉·劳伦斯,但该文见诸报端的时间已是1945年9月9日。《希特勒的“原子弹”》作者称:“即使是劳伦斯,他关于第一颗原子弹试验的描述也未必比青塞尔报告更为精彩引人。”除此之外,青塞尔对美国人隐瞒了他在这天所接到的命令、准确日期和测试区域范围。这是耐人寻味的。
2 奥尔德鲁夫的早春
经过数年调查考证,卡尔施和彼得曼认为,投降前两个月,“炸弹派”在图林根地区的奥尔德鲁夫进行了两次核武器测试,时间分别是1945年3月3日晚和3月12日左右。其中第一次测试取得了一定成效,而第二次则因爆炸当量太小,没有留下什么记录。不言自明,在图林根地区测试的这两件核武器,比同年7月16日美国新墨西哥沙漠试爆的原子弹,在时间上要提前好几个月。
1945年初春时节,第三帝国俨然像一个“被夹在钳子里的胡桃”。英美盟军已跨过德意志国家西部天然屏障莱茵河,则在广阔战线上穿越波兰国土,饮马柏林以东的奥德河畔。鉴于战场不断向德国腹地压缩撵进,“铀项目”重要机构和人员逐步从大城市疏散转移到相对偏僻的小城镇。格拉赫命令迪布纳撤离戈托夫,陆军研究小组携带贵重原材料、实验设备和技术档案前往施塔特伊尔姆再安置。在动荡不定的迁徙过程中,“炸弹派”研究人员坚持工作,其成果很可能就包括日后在奥尔德鲁夫引爆的“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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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希特勒的“原子弹”而言,1945年3月3日的“图林根测试”应该具有指标性意义,除了希姆莱前军事副官格罗特曼在2002年接受采访时证实此事外,还有两名当年事件目击者克莱尔·维尔纳和海因茨·瓦克斯穆特的口述和证言。
2005年,坐落于测试发生地不远处瓦森堡城堡的女主人克莱尔·维尔纳在回忆60年前那个晚间的场景时称:当时看见“一道极为炫目、辉煌耀眼的闪光,将周围景物照得如同白昼”。在她的记忆里,“烟柱迅速膨胀,很快就变得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爆炸发生的瞬间,甚至可以“通过窗户射进来的光线”来阅读报纸。
海因茨·瓦克斯穆特是当年在此地充当劳工的集中营“同室者”之一,他的证言来源于战后某个时期民主德国国家安全部特工的讯问记录。据他陈述,爆炸发生后的次日,他被分派的任务是负责清理和焚烧试验受害者的尸体。按瓦克斯穆特的说法,这些死者应该是被关押在奥尔德鲁夫集中营的战俘或囚犯。另据一位名叫伯恩哈德·劳贝尔的波兰医生于1946年在纽伦堡法庭作证时称,战时被关押在奥尔德鲁夫集中营的囚犯,包括和波兰的犹太人、人、希腊人、苏联人、法国人和意大利人,此外还有部分苏军战俘。可以认为,“图林根测试”的执行者将这些人驱赶到试爆现场,目的是确定核爆炸对人体伤害的程度。因此,奥尔德鲁夫的遇难者也可以说是历史上的第一批核武器受害者。
关于“图林根测试”,《希特勒的“原子弹”》所引用的另一个重要文献是苏军总参侦察总局的内部报告,其中有对爆炸效果的描述和爆炸物结构的推断。原件现存总统档案馆,在学者列昂·里亚别夫所编《苏联的原子计划,1938~1945》中有对其内容的引述。
卡尔施和彼得曼认为,事件发生若干年后被整理成文字的目击者证词,尽管在一些细节方面难免存在记忆模糊和可能误读,但重要的是陈述中心要点是真实可信的。“格外炫目耀眼的闪光”符合核武器试验的指标性特征,发生在1945年3月奥尔德鲁夫的“图林根测试”,应该是一次具有“放射性效果”的爆炸过程,其间除了为数众多的战俘、集中营囚犯沦为试验牺牲品外,还有部分担任警戒任务的武装党卫队士兵死于非命,某些观测者也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在这一点上,作为事件目击者的克莱尔·维尔纳和海因茨·瓦克斯穆特的陈述,与苏军总参侦察总局1945年3月报告存在相当程度的吻合。另外,在弗廖罗夫致库尔恰托夫的信函中也提供了某些依据。
3 希特勒的“原子弹”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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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行将落幕之际,德国人在波罗的海和图林根究竟试爆了什么性质的“炸弹”呢?通过《希特勒的“原子弹”》相关章节的记述读者可以了解到,就有关“原子弹”的理论问题,德国人应已具有相当程度的认知,这一点从海森伯格关于反应堆和“原子弹”的理论表述、冯·魏茨泽克与豪特曼斯关于钚的研究成就中都可以得到证实。
作者认为,的理论成果也波及到第三帝国统治阶层,测试行动在元首大本营触动了“原子弹部署在即”这根神经,超常兴奋情绪在希特勒核心小圈子内部充斥泛滥,直至最后时刻,纳粹领导人对“炸弹”始终存在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期盼心理。希特勒虽对“原子弹为何物”缺乏物理学意义上的理解,但是却能对将最新“超级爆炸物”与火箭结合所形成的打击威力有所认识,自1944年中期以来,他不止一次发出过关于这方面的“神秘暗示”;希姆莱在1945年坦言,希望寄托于“将会产生令人无法想象效果”的“超级炸弹”,在听到“图林根测试”消息后,他的反应就如同“欣快症”患者发作时的表现;军备部长施佩尔1945年1月不但说过“我们只要再坚持一年多的时间,然后我们将会赢得战争”这样的话,而且对核爆炸物开发抱有乐观主义态度,称“火柴盒大小的一件原子爆炸物能够毁掉整个纽约”。
通过上述有选择性的摘录读者应当注意,德国人战时已经意识到了核武器运载工具所蕴含的意义,除了为适配于运载工具而使核武器装置实现小型化外,还要保持其打击力度的最大化。造一件核武器固然不易,但要将这类武器通过某种投送手段发射到目标地则是更为困难之事。即使是在21世纪的今天,对于某些“核俱乐部”初级入门者而言,欲实现核武器与运载手段的完美结合也并非轻而易举之事。
《希特勒的“原子弹”》作者认为,当年目击者就有关原子武器测试的实际描述获得专业人士认同后,被测试对象究竟是个“什么属性的东西”应该得到确证。虽然许多相关档案仍处于封存状态,并且时隔几十年后也很难再聆听当事科学家的原始描述,不过根据已掌握文献及其他途径所集结的资料,通过“排除法”多少还是可以就希特勒的“原子弹”性质问题做出如下选择性解释:“反应堆炸弹”;核裂变炸弹;“脏弹”;原子空心装药爆炸物。
被“排除法”第一个送出局的就是“反应堆炸弹”,“铀俱乐部”早在1940年就讨论过所谓“反应堆炸弹”,但有谁会将一个铀反应堆从飞机上扔下去呢?“排除法”思维模式也适用于对以铀-235或钚-239制造的纯核裂变炸弹的推测,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知道在德国并不具备可用于制造这种炸弹的足够大量的裂变原材料;“脏弹”的想法并非荒唐,以德国当时的研究水平和制造技术而言,使用常规炸药装填模式实现高放射能的扩散污染从而达到“脏”效应也不是一件困难之事,但是鉴于使用氧化铀和硝石碘混合作为一种核爆炸物所存在的不稳定性,以及核成分在爆炸过程中的微量级别,军方对此类炸弹的实际应用安全性表示怀疑。所以,只剩下一个选项了。
根据德国军方爆炸物理学家的想法来对这颗炸弹的属性进行设定,可以将其称为“原子空心装药结构”。卡尔施和彼得曼认为,“图林根测试”中被引爆“核弹”的爆炸当量非常小,仅在方圆500米的范围内可形成毁灭性的杀伤力,其原因就是德国当时缺乏足够的核材料。为了弥补这一缺陷,估计当时德国科学家采用了空心装药设计结构。尽管这种炸弹填充的铀要比后来的核弹少得多,但这个测试装置的设计是用于核裂变和核聚变反应的,就性质而言,应该属于“核武器”范畴。关于这一点,《希特勒的“原子弹”》在涉及“空心装药教皇”特林克斯和“首席弹道专家”沙尔丁的基础研究、军械局研究主管舒曼论证的同步爆炸原理、“铀俱乐部掌门人”格拉赫主导的慕尼黑“高压”派系行为主张等内容的章节,都有较为详细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