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城市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30 09:28:34
武汉不是一个让人意犹未尽的城市。在匆匆过客看来,她就是一两个生涩的片段,不连贯地闪过,不分昼夜不明四季。首先是一路春光,然后是夏日里疯狂生长的植物,再然后就是弥漫着绵和香气的秋,最后是蓝色中透出一丝灰霭的清凉的冬。
在其他城市的人眼里,武汉的季节,包括武汉本身就是一个混沌的整体。似乎可以在某个天高气爽的下午突然看见轻薄的桃花迎风颤抖,落下一片粉红花瓣,飘着飘着就变成成串的槐花,香气迷人,晴空万里槐花雪,纷纷扬扬地化成干燥的金色梧桐叶,旋转着降落,在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又变成六角或八角的雪,其间巧妙地隐藏着一两片柳絮,飞到枝头,重生成桃花,继续迎着风花枝招展。
四季被压缩成一天,落英缤纷的背面是不为人知的时间秘密。因此武汉是有些晦涩的,空气中充斥着黑色的盲点,这些盲点像一群水塘里的蝌蚪,时而聚拢,时而散开,巧妙地在人与人之间周旋。
但在武汉人眼中,四季再分明不过了。一花便是一世界,一岁就是一枯荣,毫不含糊。这里的夏季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占了一年的二分之一,恍惚中不觉省掉了春秋。然而春秋是不甘心被忽略的,即使是转眼之间,也要来得轰烈,走得隆重。正是如此,武汉人才能看见绯红的花团,有无数拍打着翅膀的小甲虫,在春光下闪亮着;才能看见江汉平原上相互摩擦的玉米地和麦地,成熟后垂下累累果实。但这毕竟是短暂的,梅雨过后的武汉燥热难耐,一天闷过一天,空气粘滞。
走在白色阳光下如同在被泡软的棉絮中挣扎。杂糅着汗臭香水汽油火药气味的风扑到身上,让人昏昏欲睡。身体总是湿的,无论什么姿势都不舒服,且还有蚊子在胳膊大腿上留下几处红痒的包。这时的人是烦躁的,或者慵懒地趴着,没有力气说话,或者因很小的摩擦引发一阵詈骂,四周的空气劈啪作响,碰撞出火花,一个小火星便能燃起冲天大火。
傍晚的阵雨把灰尘压了下去,却从地面腾起一些似烟非烟的东西,不安分地乱窜,混着喜光的飞虫在亮处偷偷现身。雨点落到地面,咝的一声化成水气,吸走一丝热,因而雨后是稍许有些凉意的,而这凉意比起燥热来微不足道。
暮色四合,一些黑重的东西渐渐沉下来,带着喧闹嘈杂的气氛,那便是武汉城,并非流光溢彩的上升,而是下沉,下沉,像是起伏的海面般骚动着。霓虹灯的华彩被反射到天空,便是一片殷红,如同盘古开天辟地前的混沌。
在蒸笼般的夏季中生长作息的武汉自然不会那么高深莫测,相反,她是浮躁的。武汉的红男绿女刻意制造了几千几万种声音衬托着浮躁,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狗吠,猫叫春,炒菜声,洗碗声,流水哗啦啦地响,婴儿啼哭,谩骂争吵,尖叫或哄笑,京戏里青衣咿咿呀呀,汽车喇叭嘀嘀嘟嘟……这声音里是一张张不仓皇的脸,武汉人不习惯在黑夜中睁着明亮的眼故做姿态,而是习以为常地生活,却又不是心平气和的,总是抱怨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这不是在怨天尤人,而是出于浮躁的天性。武汉人相信一错再错的故事才精彩,他们满身伤痕地疼痛,但又不刻意表现出来,这不意味着忍气吞声牙被打碎往肚子里咽,而是嘻哈地安抚伤口。
武汉人把这种特质带入自己的音乐,汉剧花旦在歌舞升平中诉说着一个个悲剧,极少有喜庆收场的,纸醉金迷到了最后不可避免地走向没落,就在这时,戏曲本身才达到了欢愉的高潮,腾空而起,朝更高处飞,千丝万缕的愁绪随后散开来,围绕在戏子周围,戏子的脸上却是一抹恒永不变的浅笑,眼波流转,烂醉花间。汉剧初听起来是有些聒噪的,而这正是浮躁的表情,一如武汉本身的表情。
街拍武汉汉正街的美女
经常有写一写自己走过城市的习惯,这种习惯已经很久了,也是对自己当时心情的写照。武汉来得特别多,但武汉给我的印象并不是很好,首先感受到的是武汉是个嘈杂的城市,走在街上那种嘈杂真是让人心烦。也许是习惯了自己所居住的城市的原因;也许是习惯了那安静环境的原因吧?
武汉这个城市很有点与重不同的,先说地理位置,武汉这个地方南方人叫这里叫北方,北方人叫这里南方。好好的一座城市无端端被长江汉水隔成3段,没有现在这么多桥的时候颇有点不便。也许就是应了那句好话“一方水土一方人”武汉三镇的女性倒也真是求大同,存小异!
武汉女子年轻的叫姑娘伢,年纪大的叫嫂子!这个“嫂子”的叫法我一直很难适应,我有一个朋友结婚以后就荣升为嫂子,偶尔和她出去听见她的熟人这样叫着她我还真是别扭(她比我小都是嫂子,那我是什么呀)武汉女子的性格多为大大咧咧,可能明着暗着让自己吃了不少的亏,可是大都浑然不觉,总可以自得其乐。武汉人均经济收入不高,从表面上看是看不出来的,新世界里的那些名牌她们买不起,可是武汉街头女子身上的时装绝对是刚刚从香港广州过来的打版货。仅仅看其长袖飘飘,裙摆摇摇,很有些韵味的!可是她们自己也知道这些衣物多出自价格便宜量又足的汉正街(现在又多了个全新街,东西比汉正街的清楚了许多)真正有点品味的人是不会去汉正街的,黄兴路和南京路上的那些名店才是吸引她们的地方!武汉女子很能逛的,双休了或者平日心血来潮,可以从白天一直逛到夜晚。。。。。
抢眼美女在武汉:孙安妮
武汉女子大部分脾气比较跳(意思就是很爆)应该和武汉的气候有关吧,经常见到大街上女人把男人教训的跟孙子似的,和江浙的女子不一样,武汉女子的这样性格很难让人有怜香惜玉之念---太刺激了!武汉女子普遍肤色不佳,不过要是说漂亮的还真是不少(这点大家绝对自信)可惜就是不能开口(声音实在难接受)武汉人见面习惯说粗口的,大概和绅士见面握手说你好一样,武汉女子也不例外的,给大家学一段吧!
MM甲:个保当母妈养的,你个婊子养的最近死到那里去了啊?
MM乙:我你妈还能做么事,上班撒,你咧,又在搞么事撒?
甲:打牌,最近他妈的火真是背,冒得那次讨了好的,不晓得是闯了么鬼了!
乙:其实武汉人不把这样的脏话叫脏话的而是称其为“带渣子”说话不带渣子是显不出来武汉自诩的豪爽的!
武汉人街上看美女,叫挂眼科,又叫吃冰淇淋。后语纪实,火炉之地,穿着自然清凉,武汉女孩讲究个薄和露,轻衣短衫;前言夸赞,看者眼毒,武汉人看美女讲究个热和透,目光如炬,一眼看穿。
武汉女人一口汉腔,声高嗓门亮,性子直爽,快言快语,有时火气有点大,有点麻辣,有点粗糙,待人处事有点汪洋恣肆、不讲章法,实在跟热干面有相似味道。但是,这样的女人也跟热干面一样,营养、家常、健康,用武汉话说——“墩实”。实在是武汉人的最爱!
这一点在武汉作家池莉的笔下有所表现。一直家住在汉口的池莉,其小说中的主人公以汉口女人为主,从早年《俪歌行》到近年《生活秀》,前者描写了一个汉口花楼街长大的女子与一个武昌某大学教授之子恋爱结婚的种种经历,极生动典型地写出了汉口市民文化与武昌学院气质之间的文化冲撞、休克及再生的过程。后者中吉庆街的“鸭脖子女王”来双扬,是一个泼辣、精明,有些狠、有些善良的女人,经过电影里陶红的演绎,更成了汉口女人的代表。
武汉女人特别会过日子,这点从她们会做会吃鸡爪子和鸭脖子就可以看出来。在别的城市,我很少看到能将这两样东西做成美味的,可是,在武汉的每个菜场和超市的熟食档里,必然有这两样东西。人们爱吃,也是因为有人做得好而培养出来的。能将别人弃而不用的东西,经过一煮一卤后变成美味,是武汉人,尤其是武汉女人的智慧。
一个女人,只有会做卤鸡爪子之后,她才叫武汉女人;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吃鸭脖子之后,她才像个武汉女人。
武汉的冬天哈尔冰人怕怕。武汉的夏天广东人大呼受不了。实在是很四季分明,所以武汉女子很是极端,在爱情上表现的很淋漓尽致,爱就是爱了,恨也便是恨,很少拖泥带水的,由于武汉独特的地理,气候环境造就了这样的武汉女子是很自然的,要是把江浙女子放在武汉,会遭天谴的。
所谓武汉女人,其实就是这样的一群女人,她们既泼辣又温柔,既粗糙又精细,既时尚又质朴,既安于现状又心存梦想。
她们就像这个城市,位处中原,四通八达,所以,在“我什么没见过”的自大中,又因为知道“天外有天”而有那么一点局促。同时,她们也像从城中缓缓流过的江水,浩浩荡荡,生生不息,在热闹之外,自有宁静;在急躁之余,也很从容。而且,对于生活,永远是那么宽容、接纳,与时俱进。
抢眼美女在武汉:白雪
武汉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城市,在武汉是很难找到一个人波澜不惊的。时间在武汉发生一系列位移,往往错以为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这在冬日表现得格外明显。身着冬装的人打着呵欠,嘴里吐出白气,迈着懒散的步子相互问好,然后到街边的小馆子过早。
武汉的早点有一百种,最常见的是热干面豆皮烧麦之类,不精雕细琢,通常是不到三分钟便可以吃的。老板手脚麻利地烫面,往碗里放盐、胡椒、味精、葱、萝卜丁、蒜水,再颇有架势地往面上淋芝麻酱。
食客几下子把面拌匀了,呼呼啦啦地进肚,唇边沾着芝麻酱,这让人神清气爽欲罢不能,于是又冲着老板大喊,老板,再来一碗蛋酒——来了——这一呼一应间,多少就掺进了些亦真亦假的人情味。心满意足的食客打着饱嗝走到老板前,付钱,然后讪笑着走开,老板又转身招待下一个人。
没有人慢条斯里地品味,都是速战速决的。外地人到了这里不自觉地就改变了原有的习惯,跟着武汉人一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又不像北方的豪爽,其实是带着股小家子气。武汉在她一笑一颦中缓慢改造着人的脾气,善良而倔强,说到底是浮躁的,飘在半空,高不成低不就,给人留下的印象也是模糊的,绝不鲜活。
这些年的武汉终于少了一丝浮躁,开始埋头奔跑。然而无论如何,骨子里东西是不会改变的,几千年的风云过往给武汉打上了浮躁的烙印,人来人往,灯明灯暗,而浮躁,始终穿梭在这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