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居鲁士大帝脱帽致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20:51:54

 

Pasargadae绝对是我执著争取来的‘战利品’,这里埋葬着伟大波斯帝国的缔造者:居鲁士大帝Cyrus II, the GreatBC590—529BC550—529在位)。

 

自从发现Pasargadae(中文:帕萨尔加迪,按照英文发音翻成中文,离它的波斯语发音相去甚远不在行程中之后一直想,这个离波斯波利斯这么近、这么重要的地方,难道就真的这么错过了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伊朗,这次错过,或者就意味着永远错过。

 

于是,在伊斯法罕到社拉子的飞机上,在机场到酒店的大巴上,在酒店的餐桌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知故问,‘居鲁士墓在什么地方?离波斯波利斯远么?有没有可能挤出时间去一趟? 我们有没有可能顺便去一下?’

北大毕业的、‘冰雪聪明’导游小范,当然知道我的目的,于是他回答‘Pasargadae离波斯波利斯很远的;我们不能加这个行程,一天回不来的;你不能自己去,很远没时间,除非你放弃社拉子城内的景点’……

范导或者把俺跟他从前带过的那些官团混为一谈了,仅有的历史知识,外加之前的功课,足以让我明白,其实去一下Pasargadae并不费劲,其实这里真的很近很近。

我拿着地图,指着Pasargadae,将了小范一军,‘看地图好像没那么远么’。我哪里是身经百战的范导之对手,‘这地图都是示意图,根本不准’,就这么轻松‘打发’了我。

 

只有无奈,毕竟,这里确实不在行程中,毕竟,俺在人家屋檐下。

 

图2,伟大帝王的简约墓

 

第二天,当我们坐上前往波斯波利斯的大巴时,范导对大家说,因为有团友想去参观Pasargadae,去看看大流士的墓地,这个地方不算远,我跟司机商量过,他也同意带我们去,那我们就先去Pasargadae了。之后,范导笑呵呵地看了俺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你赢了)说,‘我一直没答应你,因为我不知道这里到底多远,司机是不是愿意去’

 

不用解释了,范导,你绝对是个优秀的、善解人意的、特别会做人的导游。(真的不是虚伪的恭维,行程越到后来,就越觉得范导的好,在约旦,老穆对一个大家想去的、仅仅十公里外的地方都严词拒绝,理由当然是,它不在我的行程里)

 

图3,经常有鲜花,献给这位伟大帝王

 

我跟范导之间,关于Pasargadae的故事还没结束。当天晚上,疲惫不堪的我在从相机里导出照片的时候,竟然瞬间睡着了,误操作,删除了一部分照片,等我回过神儿来,Pasargadae的照片几乎全部删除。(所以你看到的照片,几乎全是团友的作品,不是我的)

早餐时间,我跟范导提及此事,他立刻幸灾乐祸地说,凡事不能强求吧?就是你非要去这里,结果你的照片就全被删除了……

 

我一直想,范导一定特别讨厌我,因为一路上我的问题不断,有些问题,连号称伊朗通的他也不能准确回答。伊朗回来后,我的问题依旧不断。某天,在我问了一个问题之后,良久,收到的回答是,‘等你的伊朗游记写完,你就成波斯问题专家了,至少可以当导游!’

无语……

 4因为风蚀严重,墓穴被盖上‘顶盖’搭上脚手架维修,也许这将是以后的常态?

 

对于居鲁士大帝墓地的‘简约’,我是有所准备的。所以,当我看到旷野之中,孤傲地伫立着的居鲁士大帝墓穴时,我的感觉不是失望,而是震撼。

 

这是否跟居鲁士大帝活着的时候,状态一样呢?无人能望其项背,无人能与其对话,只有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在这里,居鲁士大帝向世界宣布‘我是居鲁士王,阿契美尼德宗室’,我,居鲁士,世界之王,伟大的王’当年他的儿子冈比西斯将其归葬这里,或者正是因为Pasargadae曾经是他们阿契美尼德(Achaemenid)王朝的故都

 

图5,

 

居鲁士大帝生性好战,戎马一生,但他的谦逊和宽容依旧被人津津乐道。很多中文资料(包括我们的范导)都称居鲁士大帝为‘居鲁士一世’,但事实上,居鲁士大帝,是史学上的‘居鲁士二世’,因为非常尊重他的祖父,他把‘居鲁士一世’的称谓‘拱手相让’,这才是真正的‘不可一世’。

 

关于居鲁士大帝,最著名的事件,应该还有被圣经记载的——释放巴比伦囚徒。居鲁士不仅释放了以色列人,还出资让其重建耶路撒冷及圣殿。以色列人至今都应该感谢居鲁士大帝的仁慈,否则,这个民族今天或者已经不存在,不管他当时是出于怎样的政治考虑。这个故事,今天开始意义仍然重大。

 

所以,当不可一世的亚历山大征服了波斯后,他用重新修缮居鲁士墓穴的方式,来表示对他的尊重。

 

进入2009年,离居鲁士开国已经2500多年,阿拉伯的后人,以色列的后人,依旧在炮火中迎接新年。

 

不管从那个角度看,我们都该向这位伟大的帝王,脱帽致敬。只是,如果他在天有灵,能原谅女性后人无法脱帽的不敬么?

 

图6,距墓穴不远,是一座曾经的宫殿,现在也只有一些残留的石柱

 

图7,这也是居鲁士时期的宫殿,与大流士的波斯波利斯无法比拟

 

图8,只能凭空想像当年的景象

 

图9,留下的石刻

 

图10, 刻有古波斯文的石碑

 

图11,范导也不认识波斯文,但据信,这就是‘我是居鲁士王,阿契美尼德宗室’

 

 

 

图15, 著名的man-bull, man-fish

 

图16,向居鲁士大帝致敬,尽管无法脱帽

这是硕果仅存的、我自己拍摄的照片,其他照片都来自团友。撑伞的是范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