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卫马克思(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3:55:38
捍卫马克思(下) 

5:马克思,时代精神、世界良心!

世间学问、实践,不离六识,皆眼耳鼻舌身意之妄识妄测相缠而成此种种结构、体系,如痴人说梦,可笑可怜。马氏,于六识作活计之最通透者,虽困于六识而不知,实非其过。东西哲人,能过其人者,古今觅之不可得也。

      马克思非马克思主义者,此乃古今之大实话;世人多执马氏片言只语而誉之毁之,岂真识马氏?马氏,于六识作活计而集其大成,穷世间六识活计之极致,非贯通古今东西学问、实践者,岂能检点之?即如列宁者,犹非其属,遑论其余?      人,不离我执,于六识间必寻一可执之物,或道、或理、或上帝、或真理、或规律,或自由、或自我、或大梵、或主体、或心、或此在、或存在、或世界、或实践,诸如此类。执一可执之物,必有与之相对者。执上帝者,有被救之牧民相对;执真理者,有谬误相对;执主体者,有客体相对。古今西东,莫非如是。      西学自希腊而始兴,主客之分野乃其一大根本。理论,依词源相关于静观。静观,不离能静观者与可静观物。古今多有痴汉,立主客合一、主客统一,实不知主客皆妄识妄测相缠而成,幻中求一,真痴人也。主客分离、主客统一,皆幻中求幻,执之而相诤,诚可悯矣。      《大学》曰“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实通于西学之静观。国人好胜,皆言国学有功夫,西人难晓。然则,有功夫无功夫皆死工夫,幻中求幻,徒劳捉空而已。 东土旧学,归根于易。易之观照,以被观照者为依。如此观照,巫教所源;天人合一,巫教所流。巫教,世间共有之原始宗教,国人所好之祖先崇拜,亦源于此。由此而有儒家之“克己复礼”、道家之“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儒,不离易。易之范式,即巫教以被观照者为依之观照模式也。      此论,判尽东土旧学,前无古人而不必古人。若无佛法东来,东土学问恐恒困于此。宋理学、明心学、道内丹,窃禅宗皮毛犹得大变大兴,竟复出主入奴,人心之可怜诚可笑矣。然此难掩东土之大乘气象,禅宗于东土而光大,终不负了前人万里取经之苦心。      以被观照者为依之观照模式,非类唯物之论。如以上帝为被观照者,岂属唯物?唯心亦然。理论之模式,即观照之模式。有一观照模式而有相类之理论传统,此乃民族、时代之指纹。唯心、唯物,二元之陋法,不离意之妄测,皆本诸观照。离观照,无一理可论矣。      以被观照者为依之观照,非独盛于东土,古希腊亦然。此法乃华夷所共依,同源诸巫教,名之谓“巫教观照范式”。凡有论而不离此范式者,皆巫教之子孙,蒙昧之痴愚也。前康德之西学,皆其属。西学无康德,则万古长夜,马氏亦无由得出矣。6:货币与资本主义社会的三种幻影从某种程度上说,货币不过是一个交易的凭证,一种最基础的具有某种股票性质的东西。就像实质上只是废纸的股票,可以用所谓的基本面编织出一幅泡沫的图画,货币也一样,只不过是那赤裸裸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皇帝新衣。货币所遮盖的,就是这样一种血腥的关系,里面充满着压迫与奴役。

任何货币的确立,都以对某种奴役与压迫的社会关系的承认为前提。当你用劳动去换取货币时,只不过是在以承认这种雇佣劳动的所谓合法性为前提。所谓资本主义社会的合法,本质上不过是这种奴役与压迫的社会关系面首法则所立的贞洁牌坊。在一个虚拟化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一切虚拟化的游戏,例如股票市场,用各种本质是废纸的玩意来玩弄货币转移的游戏,而货币同样不过是一种以承认资本主义压迫关系为前提的废纸,这里是双重的虚幻、双重的压迫。

而国与国之间货币的游戏,本质上不过是这种资本主义虚拟化游戏的群交化,最终还是那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幻影,但这幻影是吸血的幽灵,它吸取的是所有人的灵魂、血肉与生存。所有资本主义社会里的人,其实都在这吸血幽灵的蚕食中乐此不疲,消费主义的泛滥成就这物欲的狂欢,问题不是这狂欢是否符合所谓的道德标准,而是这狂欢的无限扩展不可避免地以一个无限可能的上帝式假设为前提。

而现实中,无限只能被虚拟,消费化在虚拟中被无限,但却永远改变不了这无限的幻梦不过依然在一个有限的蚁槐之中。对着一个无处不在的幻影,咒骂、打倒是没用的,只能以幻制幻,在这幻影之中生出无穷的纠缠,让欲望更欲望,让血腥更血腥、让压迫更压迫、让奴役更奴役,让资本主义的摇头丸、迷幻药无限地泛滥,这样,即使有梦破的一天,依然在梦中。

所有垃圾西方经济学,企图用所谓的公式、法则的迷幻还掩盖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现实,让所谓定律的虚幻真实来掩盖现实,并把这些所谓定律虚幻的逻辑起点一同掩盖。摧毁他们,就要直接挖出他们所有理论的逻辑起点,让其虚幻性在现实中破裂。更重要的是,这种以虚幻逻辑构造的谎话,却又成为现实社会中真实的上层建筑话语在编制世界的所谓真实。这种被资本主义上层建筑话语所编制的现实关系,构成了这资本主义迷幻最基础的部分。从现实出发,不是以现实为起点,而是要揭示现实起点的荒谬性、虚幻性,这才是真正的从现实出发。

货币的虚幻构造了虚幻的货币现实,当你打破被货币所交易的虚幻是不足够的,那不过是幻影的第三重幻影,要捣毁的是那第一种的幻影,那资本主义现实社会关系的本身,不如此,一切都是瞎掰。

7:那被 淫 乱的女佣

前面,对马克思的捍卫都是从纯理论的角度,现在,作为一个歇息、调节点,就说说马克思的私生活。对于那些无耻之徒,要诋毁、攻击一个理论,无非几种把戏,一种就是曲解、一种制造李鬼、一种就攻击理论创立者的私生活。

           

关于马克思的私生活,被编造得最多的,无非就是马克思和某女佣的淫乱史。且不说这历史的真实性,就说是真实的,这又有什么?至少,对于现代的人来说,他们的淫乱度已经不会对此有任何反应。最大的反应应该是,真是圣人呀,才和一个女佣有一个或然性淫乱,不就搞了个私生子,现在试管里每秒就可以搞N个了。

 

当然,站在女权的角度,对马克思这种不轻易被面首的行为一定要表示愤慨,一生才被一个女佣面首一次,而且还不一定是真的,太过分了!一个不被面首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好男人?!

 

好,现在,就让我们看看那被反对马克思的人视为最终击败马克思又挽救了西方的经济学泰斗凯恩斯的百分百准确的性光荣革命:

 

在伊顿,中学程度的凯恩斯的性经验已经是博士级别了,同性恋,被称为英国病,自然有其从小培养的历史传统。在伊顿,同性恋大行其道,排除N的N次方的短期关系后,凯恩斯的N段长期关系中,最著名的是和主教之子的一段,后者,在成年后,成为凯恩斯学术荣誉上的主要竞争对手。

 

从伊顿到剑桥,凯恩斯性博士开始了博士后性实习。第一学期,他就被吸收进到剑桥历史悠久的秘密社团:信使会。这个是剑桥里最精英的学生才能参加的秘密社团,除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社团最大的功能就是拉皮条,准确说,是拉同性恋的皮条。最精英的学生通过这个组织被介绍给剑桥最伟大的学者们,剑桥最精英的教育,最历史悠久地发生在同性淫乱的床榻间。

 

信使会的成员间的淫乱活动当然少不了,该组织成立于1820年,并不局限于剑桥,1904年,其伦敦分舵布鲁斯贝利俱乐部成立,这是信使会里的高端组织,准确说,凯恩斯参加的就是该俱乐部。该俱乐部最终发展成一种集体性淫乱组织,他们崇尚的是“性循环”,就是说“让朋友成为爱人,爱人再回归朋友”。每晚,永远不知道谁占用了谁,谁又被谁占用,NP还是N的立方P、人交还是兽交,一切的性把戏都在俱乐部里被实践着。

 

这个俱乐部之所以如此出名,是因为很多英国最出色的学者、艺术家等等都出没其中,当时,作为英国最前卫、最IN的场所而被熟知。凯恩斯博士后最著名的一段恋情,就是和艺术家邓肯.格兰。

 

好了,足够了,凯恩斯博士后最终成为凯恩斯教授、大师的性活动已经没必要叙述了,这些活动,比马克思那无聊的活动确实伟大太多了。就像所有反对马克思的人认为的,凯恩斯确实比马克思伟大。

 

为了让性侏儒马克思的故事更有刺激性点,请所有编造者多多参照凯恩斯的真实故事,好好发挥一下。例如:同性恋也被称为德国病,马克思,一个德国人,又在英国长期居住,怎么可能不同性恋一把。他和恩格斯怎么可能没路子?马克思和恩格斯肯定是淫乱的一对;还有,马克思生活拮据,肯定没钱找鸡找鸭,为了钱,这面首肯定去当鸭子当鹅去了,而且被无数男女一起践踏;马克思不相信上帝,他一定和猫呀狗呀老鼠大象猪驴马,一切动物都有一腿。马克思要发动群众,那他一定喜欢群交、野合。

 

好了,让一切反对马克思的人去编造去吧,本ID对你们原来编造的故事十分失望,上面,给你们起了一个头,请继续下去。否则,马克思连凯恩斯的万分之一的淫乱都赶不上,那也太令人失望了。

 

反马克思者,请吧!

8:马克思意义社会主义实现的唯一渠道

这里说的是马克思意义上的社会主义,而不是那些阿猫阿狗的所谓社会主义。当然,你可以抓着一根鸡毛说,这就是社会主义,但这和马克思无关,这里只探讨马克思意义上的社会主义。

 

注意,一切非马克思意义上的社会主义,站在马克思的意义上,都是资本主义的变形,而其中最下劣者,还带着封建主义的残余。

 

首先,在所有所谓的马克思主义或非马克思主义者那里,都有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社会主义难道不是一国一国地实现吗?实现总有先后吧?这类愚蠢的问题只表明一个事实,就是这些人根本对马克思意义上的社会主义一无所知。

 

马克思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只可能是资本全球化高度发展后的产物。资本的高度全球化,必然对应着经济的一体化,而站在马克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最基本逻辑上,经济的一体化必然导致政治的一体化。因此,在资本全球化之下,现在所谓的民族主义国家将逐步走向融合和一体,换言之,当国家还被国家之时,资本全球化就没有达到其最终的限度。

 

共产主义一个最重要的方面之一,就是国家的消亡。而国家的消亡分两个阶段,一个是国家形式的消亡,一个是国家内容的消亡。社会主义作为共产主义的一个过度阶段,其实现必然和国家形式的消亡同时。也就是说,在现实马克思意义上的社会主义之时,作为形式的国家、特别是国家的分列形式,必然同时被消亡。因此,社会主义的实现,根本不存在是否在一国先实现的问题,因为,国家的分列形式不消亡,就没有社会主义的实现。

 

这是马克思理论逻辑的必然结论,而在社会主义实现之时,国家的分列形式消亡了,但国家的一些基本内容将在一定时期存在,这就是所谓的无产阶级专政阶段,一旦这个阶段结束后,国家的内容也将消亡,为最终过度到共产主义给出最基本的基础。

 

资本全球化所达到极限之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其中最急迫的一个阶段,就是本ID反复强调的12亿5千万级别的阶段,这是资本全球化极限前最后一个分列的阶段,谁成为这个阶段的主导国,将是有着决定性历史意义的。

 

因此,这也就是为什么本ID在N年前写《货币战争和人民币战略》的最主要目的。这资本全球化的趋势是谁都不可以阻挡的,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中国成为12亿5千万级别的阶段主导国,这里的意义,如何估量都不为过。

 

可惜,真正明白的人没有,所有人都被一些小的趋势,小的波动所迷惑。说句狠话,国家分列形式的消亡是必然的,是资本全球化的必然结果,这点谁都不可以被改变,而最终谁消亡谁,就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这点上看不清楚,马克思的理论你就一点没看明白。

 

当然,社会主义不是必然出现的,因为在资本全球化的过程中,其实有两种可能的选择:一、出现系统崩溃,人类灭亡;二、系统运行良好,社会主义实现。因此,在资本全球化向国家分列形式消亡的阶段,最重要的是防止系统的崩溃。

 

当然,系统如果真要崩溃,就崩溃好了。人类不过是一个存在,任何的存在,都有生、住、坏、灭,马克思的理论是人类所有可能理论中最完美、最高的,但这只是小道,因为,人类并不只是人类,这才是真正的人类。

 

人类可以共产主义,但这不是最终的究竟。但如果人类连共产主义都实现不了,等待人类的只有灭亡,如此而已。

 

人类培养了资本这个怪物,资本的力量可以消亡一切,包括自己和人类,是消亡它自己还是人类,这就是人类面临的真正历史选择。

9:共产主义需要被信仰吗?

这世界上自以为是的蠢人太多,例如,这些蠢人会提这样的质问:如果大家都不信仰共产主义,或者不信仰的比信仰的多,共产主义还能实现吗?

 

提这些问题的人,就是典型的自以为是的蠢人,他们的特征就是先把自己理解的所谓共产主义作为一个靶子,然后用他们那可怜的脑子去臆测,这种人多如牛毛,而最下劣者,以此为忽悠把人忽悠上上帝式基督教化的所谓共产主义实践,创造所谓共产主义新人,以实现他们所谓的共产主义理想。

 

需要信仰的,都是些骗人的把戏。如同基督教之流的玩意,就是如此。一切上帝式的玩意,都需要去信仰,这就是骗人把戏的共同特征。而把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基督教化,就是所有现代悲剧中最常见的一种。

 

马克思的伟大之处,就是第一次把信仰从社会理论中赶跑,共产主义并不需要信仰,其不需要信仰的程度就如同不需要信仰太阳的存在,太阳存在,今天下去,明天还要升起来,这与信仰无关,共产主义也如此,你爱信不信,该怎样还是怎样。

 

就算一个社会,全部由坚决反对共产主义的人组成,但资本全球化最终发展也必然导致两个可能的选择:一、该社会的毁灭;二、共产主义。

 

共产主义是除了毁灭外唯一的输出,这不需要任何的信仰。

 

当然,这里也是需要前提的,这个前提就是:构成社会的人都要死、都需要吃饭。除非有不需要吃饭不会死的人构成的社会,那么共产主义就如同马克思那样共产主义了。

 

一切以共产主义为信仰的活动都与马克思无关,当然,我们可以促进这个过程,但以信仰为基础的基督教化的活动,只会制造笑话与闹剧。

 

如何能促进共产主义地早日到来?一切促进资本全球化的活动都能更快地促进共产主义的到来。当然,资本全球化不以任何人意志为转移,不管你信仰、愿意与否,这进程都无情地不可改变地进行着,所以,就算谁都不想促进其间的活动,这资本全球化都将不可阻挡地前行。

 

一个人,把欧洲的面首卖到亚洲,再把亚洲的面首卖到美洲,接着把美国面首卖给非洲丛林的原始部落,诸如此类,这人对共产主义的促进,比那些宣传所谓的共产主义理想,做所谓的共产主义新人的人,要强一亿倍。

 

一切虚幻的最终都要破灭,一切共产主义新人的无聊活动最终都历史地破灭了,共产主义新人成了资本全球化新的人力与动力资源,一起都被卷入这无情的历史进程中,共产主义因此而越来越近。

 

共产主义无须理想、无须信仰,共产主义只不过是一个历史必然进程的系统性必然输出,除非人类毁灭,否则,共产主义必将共产主义,这一切与信仰与理想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