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揭秘】弑君杀父:乾隆是被两个女人扶上皇位的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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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借喜庆劫持雍正帝
书中自“情中情因情感妹妹”“白玉钏亲尝莲叶羹”“绣鸳鸯梦兆绛芸轩”“秋爽斋偶结海棠社”到“史太君两宴大观园”,大篇幅隐述了弘皙王妃曹氏喜生龙凤双子。两个新生小“宝玉”应该出生在五月份。在“侍儿论阴阳”处,先透出“荷花还未开”,说明在六月份;再提起他家石榴“楼子上起楼子,这也难为他长”,映射生了双胞胎。而这所谓史大姑娘原型就是曹雪芹,来此正是以新生儿小舅舅身份给小孩儿作“满月”。如此,到“两宴大观园”特别交待的“八月天气”,正是给新生儿过“百岁儿”的日子。按书中湘云(曹雪芹)先做东后贾母还席等交待,这“百岁儿”盛宴安排了先后两三天——第一天虽湘云抢着安排,竟是宝钗(弘皙)张罗的。第二天贾母还席,是作为宫中老祖宗的曹太妃,为侄孙女曹王妃喜得双子而设宴。
虽然交待了八月天气,与“史笔(八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三日)”还差一点儿——究竟这老太君设宴是哪一天呢?因著书人要避讳直言真情,只得采取另笔点情的方法。全书第一个贾母特给过“生日”的是宝钗,这宝钗的生日竟是“二十一日”。这个日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当然。这八月二十一日正是雍正皇帝“史录”中开始缺少记载的头一天,第三天便龙驭上宾了。正是因为雍正历史上出现了这两天“空白”,深知内幕的弘皙才要在“补记家史”中详细表述。
在贾母给宝钗过生日的二十一日,众人看戏所点两出戏特别值得关注。《西游记》为神话故事,映射内容颇多,贾府又分东西荣宁两府;《刘二当衣》讲扣当物以抵前帐;《鲁智深醉闹五台山》——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此回所谓“听曲文宝玉悟禅机”,说明曲中隐含真情。又有“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聊聊矣,宁不怨夫!”批著。今解此批,凤姐点戏映射凤姐扣当,还可视为策划指点;脂砚执笔映射这谜书原著书人化名脂砚。
隐来含去,旨在说明弘皙王妃曹氏所生双子是在八月二十日一过“百岁儿”而举办盛宴。皇子弘皙(过继关系)有此好事,再有老太妃做主,雍正帝必当参加(寿怡红群芳开夜宴,死金丹独艳理亲丧)。若选在这样好日子“把他俩都绝了”,应该是事半功倍。
难道说是老太妃给雍正帝摆下“鸿门宴”不成?别急着下结论。因为这谜书最大特点就是书中人物与生活原型之间关系不固定。所谓“贾母何其多”,并非贾母都指宫中老祖宗曹太妃,也有假借而言他之笔。此所谓“两宴”,正是著书人“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属“情中情”,宴(百岁儿宴)中之宴(鸿门宴)。
在“史太君两宴大观园”之前,书中先叙述了“螃蟹宴”。对应湘云(曹雪芹)做东宝钗(弘皙)置宴,应该是八月二十一日的“百岁儿”庆宴。书中以平儿行踪为线索,写平儿前来送贺礼,特别交待这平儿身份:“什么钥匙?要紧梯己东西怕人偷了去却带在身上?我成日家和人说笑:有个唐僧取经,就有个白马来驮他;有个刘智远打天下,就有个瓜精来送盔甲;有个凤丫头,就有个你。你就是你奶奶的总钥匙,还要这钥匙作什么?”
作者要表达什么意思呢?因当家的凤姐主要有两个原型,即雍正与弘历王妃富察氏。为了让读者进一步认清这凤姐身边挂钥匙的平儿原型,先有“多喝了又把我怎样”的表白,又有二门该班小厮向平儿吿假的补述,可见这平儿应该是宫中“总管”。书中写香菱进园处,弘皙替身宝钗特向平儿交待园中添加了人口,也说明这平儿有内务府总管身份。再说这平儿是来干什么的呢?随行婆子说“是方才舅太太那里送来的菱粉糕和鸡油卷儿”。可见这平儿又是“舅太太”府里之人。这舅太太府又该是那家呢?既然是弘皙与曹王妃给新生儿作“百岁儿”,这舅太太当然是这夫妻二人娘舅家太太。
解真情,弘皙娘舅家有江南曹家和苏州李家。曹家有“湘云”代表了,李家应该是“王子腾”。因而这“舅太太”就排除了弘皙娘舅家。再看曹王妃,因曹王妃生母为马氏(曹颙妻),这舅太太家人也暗露“马”字,如此再看这平儿原型,应该是“二马吃遍天下草”的马家之人——领侍卫内大臣马武。看来是马道婆(宝亲王妃富察氏)家人登场助阵了。
在“呆香菱情解石榴裙”回中,有宝钗(弘皙)命婆子“锁角门”一段:“殊不知还有几件比这两件大的呢。若以后叨登不出来,是大家的造化;若叨登出来,不知里头连累多少人呢。你也是不管事的人,我才吿诉你。平儿是个明白人,我前儿也吿诉了他,皆因他奶奶(指雍正)不在外头,所以使他明白了。若不出来,大家乐得丢开手;若犯出来,他心里已有稿子,自有头绪,就冤屈不着平人了。你只听我说,以后留神小心就是了,这话也不可对第二个人讲。”
分析这段话,可见这“平儿”与惊天案脱不了干系。正因为当时这马家人露出了“马脚”,在雍正暴亡后,朝中大臣追究雍正死因——“葫芦案”,乾隆必得有所交待,因而只好将马家人“死封龙禁尉”了。估计如此死法者,乾隆生母钮祜禄氏及乾隆皇后富察氏家族还有人在。
看这平儿送完贺礼回家,便见到刘姥姥和板儿。这刘姥姥又是谁的替身呢?从前面久经世代的老寡妇来荣府“打抽风”讲,应该是指曹寅遗孀。这里既然是曹寅孙女喜生双子过“百岁儿”,作为新生儿曾外祖母,过府庆贺亦属常理。不过,作者通过一番交待后,这姥姥真身就发生了质的变化:姥姥称天晚了怕出不去城。这是对应表面上“打抽风”穷婆子而言,就背面真情来讲,这曹侯府上的老祖宗,当时就住在京城不可能留宿。
再见周瑞家的禀报后回道:“可是你老的福来了,竟投了这两个人的缘了。二奶奶在老太太的跟前呢。我原是悄悄的吿诉二奶奶:‘刘姥姥要家去呢,怕晚了赶不出城去。’二奶奶说:‘大远的,难为他扛了那些沉东西来,晚了就住一夜,明儿再去。’这可不是投上二奶奶的缘了?这也罢了,偏生老太太听见了,又问刘姥姥是谁。二奶奶便回明白了(读者怎明白)。老太太说:‘我正想个积古的老人家说话儿,请了来见我一见。’这可不是想不到的天上缘分了?”
什么福来了?真是想不到的天上缘分?这个要出城回家竟被强留下住一夜的刘姥姥,再不可能是曹寅遗孀的替身了。宫中的史老太君即曹太妃,与曹寅遗孀是姑嫂关系。若是这位皇亲国戚来宫里,还不赶着引见,怎会不认识?书中为了再露刘姥姥真身为曹寅遗孀,还特写了一段贾母与刘姥姥见面,二人互称“老亲家”,刘姥姥称“掉槽(曹)牙”,贾母自称“老废物”。因著书人“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如此特意夹写对后面人物定位更有帮助。
见贾母道:“今既认了亲,别空空儿的就去。不嫌我这里,就住一两天再去。我们也有个园子,园子里头也有果子,你明儿也尝尝,带些家去,你也算看亲戚一趟。”
既然这刘姥姥与这贾母是刚“认了亲”,说明这对儿“老亲家”都幻了真身。刘姥姥已然不是曹家老寡妇,贾母也非宫中曹太妃了。从“竟投了这两个人的缘(映射赵姨娘与马道婆)”和“想不到天上缘”来讲,已然可见“出不去城才是饥荒”。再加上强留“住上两天”,可见这刘姥姥真身直指雍正帝了。
这雍正帝如何落入圈套的呢?著书人将真情分散在全书,此情在“情切切静日玉生香”处有详细交待:雍正幻身宝玉,看了半日戏怪烦的出来逛逛,恰逢茗烟“偷看美人轴”,遂被茗烟引到花袭人家。这花袭人应该映射赵姨娘真身钮祜禄氏。宝玉被袭人“摘下项上通灵宝玉”后,花自芳与茗烟将宝玉用小轿偷偷送回。当然,回来的雍正业已失却通灵宝玉这“命根儿”而龙驭上宾了。
究竟雍正怎样被摘去通灵宝玉的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