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列宁还活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05:52:19
谁都清楚,当通向海外的大门再次打开,人们的眼光重新面向世界的时候,一股深刻的历史反省、现实思考的潮流,正席卷着我们的时代。许多重大问题又一次引起社会的普遍关注。我以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问题是:现阶段的中国应不应该沿着社会主义道路走下去?
这是个久远而又崭新的问题。说它久远,是因为这个问题从提出到现在,已经数十年过去了。然而,它又是一个崭新的问题,因为每当历史转折关头到来时,人们总是企图用新的目光审视这一问题,以求得更深刻的理解,寻出更便捷的新路。毋庸讳言,在这股潮流中,有的人由于多年来没搞好社会主义,而对社会主义有所怀疑;有的人看到资本主义国家虽然弊病很多,但是生产力的发展、生活的改善却比较快,而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也存在一些问题,于是有点眼花缭乱,无所适从;有的人甚至对社会主义的路在中国能否走的通忧心忡忡。于是,彷徨、迷惘者有之,那是肤浅的认识;长吁短叹者有之,那是善良的担忧。然而,也有人把社会主义抹的漆黑,说的一无是处。鼓吹在中国要补资本主义的课,走资本主义的路。在他们看来,象中国这样一个经济落后的国家搞社会主义革命,走社会主义道路是不应该的,是违反一般规律的。这些高论,我们称之为资产阶级的自由化。
看来,这已经不是什么肤浅的认识、善良的担忧了。于是,一切忠实于社会主义事业的人们开始了行动。有人著书立说,有人撰文论辩,洋洋洒洒、掷地有声。我深知理论论证的威力,很想用严谨的逻辑、缜密的推理来澄清是非。然而,现在给予我的时间是不少于五分钟,不多于十分钟。怎么办?幸好,我想起了历史,想起了一段与我们今天的现实十分相似的历史。谁都知道,历史象一面镜子。记得英国哲学家培根说过,哲学使人聪慧,数学使人精细,逻辑使人善辩,而历史使人明智。也许是出于专业的偏爱,我更喜欢******的一句话,历史是最公正的审判官。在历史老人的面前,话不用多说,理不需多辩,孰是孰非,明明白白。
那么,请大家把思绪的脚步在时间上向后移,在空间上向外移吧。因为我想到了列宁和列宁所做过的思考和论争。
一九二一年,当国内战争的烽火熄灭之后,随着国民经济的迅速恢复,列宁及时的把社会主义建设问题提上了日程。但是,在俄国这样不发达的国家,能不能建设社会主义,无疑是一个新的重大的问题。就在这时,出来了一个人,他,就是农业经济学家尼古拉·苏汉诺夫。此人写了一本书,叫《革命札记》。书中宣称:列宁提出的“关于一个落后的、农民的、分散的、完全破坏的国家向社会主义神奇美妙的跳跃,”“同******的社会主义毫无共同之处。”,因此,他断言,“俄国的生产力还没有发展到足以实现社会主义的水平。”大家想想,尽管是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度,然而当今中国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论调同俄国的苏汉诺夫的这番妙语何其相似!面对苏汉诺夫的发难,真正的******主义者当然不能沉默。列宁气愤的指出:“他们都自命为******主义者,但是对******主义的了解却迂腐到了极点。”
长期以来人们习惯的认为,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世界各国只能按照固定的顺序进行,不能中断,也不能逾越。但是他们忘记了这个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并不排斥某个国家在特定的社会发展阶段上由于条件的变化所产生的特殊性。这在已有的社会发展史上并不是没有先例的。然而,苏汉诺夫却置******主义基本理论和社会发展的实际于不顾,硬说资本主义的不可超越性,为此,列宁不禁质问:“你们究竟在哪些书上看到,说通常的历史顺序是不容有或不可能有这类变化的呢?我们为什么不能首先在俄国驱逐地主、驱逐资本家,然后开始走向社会主义呢?”“既然建设社会主义需要有一定的文化水平,我们为什么不能首先用革命的手段取得达到这个一定水平的前提,然后在工农政权和苏维埃制度的基础上追上别国的人民呢?”,够了,这三个慑人心魄的问号已经足够让列宁的对手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讲到这,我想起了十八世纪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说过的一句话:“真理永远不会被理解以后又不被相信。”是的,列宁的思想已经被历史所证明,因为它在俄国、在中国,在“东方那些人口无比众多,社会情况无比复杂的国家里”得到了完全的证实。这段历史已经清楚的告诉我们,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思潮不过是老调重弹、陈渣泛起。
我相信,假如列宁还活着,他一定会这样说:“我亲爱的中国同志们,如果在你们的土地上也有人和苏汉诺夫是同一种想法的话,那就请他们去读读我1923年1月17日的文章--《论我国革命》,在那里,将会看到我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句话,“应该及时宣布,有这种想法的人简直就是傻瓜。”
(1987.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