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婚》语录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21:14:28
《裸婚》语录:

(一)

◆ 对第三者插足的认识:表面上,他外遇;本质上,不爱了。

◆ 对破镜重圆的认识:一对离了婚的男女怎么还可以接吻、做爱、把自己家门的钥匙交给对方——在他们为争夺每一枚铜板而张牙舞爪之后?

◆ 对承诺的认识:承诺不过是他一时的感触。

◆ 对色即是空的认识:换衣服要上锁,进房间要敲门,狭路相逢要默契的侧身避免肢体接触,能用表情说明的事儿尽量不用语言,必须用语言的时候将眼神从对方的肩膀上方漂移过去,并聚焦于其身后大约一尺处的某固定物体,比如冰箱顶上的一个萝卜上。

◆ 对花销的认识:男人说钱不能乱花,潜台词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值得。

◆ 介末妈妈的语录:这世上什么最折磨人?后悔啊!这世上谁能给人最大的折磨?自己的良心与回忆啊。

◆ 对亲情和爱情的分析1:前夫是场水痘,痒过抓过,如今只剩下浅浅的印子。而我妈则是血栓,顽固不
化,简直令人半身不遂,万念俱灰。
◆ 对亲情和爱情的分析2: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世界是面镜子。你怎样对别人,别人就怎样对你。人之常情。

◆ 朋友与介末的对白:你怎么会离婚?博客写的那么肉麻。我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离婚你们也要白头偕老。每个人都这么认为,包括我自己。就算要放手,也应该由我先来。

◆ 对于存在的认识:从前觉得人像藤条,总要依附什么才能存在;我们把自己依附的东西叫做意义。

◆ 对于被甩的认识:我用“被追”的自豪感覆盖在“被甩”的挫败感上粉饰太平。

◆ 对没心没肺的认识:结婚后享受交锋,离婚时享受荒诞,单身时享受自由——难怪我把婚姻和离婚都写得那么有趣,原因是因为没心没肺。

◆ 给男人下的定义:男人如干粮,抢不着白面的好歹也弄一棒子面儿的,下手不快连杂和面的都捞不着,都闹饥荒了还讲究口味呀!


(二)

◆ 如果我们白头偕老,这文字就是里程碑;如果不,它就是墓志铭。

◆ 以前常想:都说“七年之痒”,那第六年呢? 现在我知道,第六年的时候,我们在猜测第七年时会不会痒。

◆ 要是痒得轻呢,就挠挠;重呢,就互相蹭蹭;万一痒到不行了呢,就把鞋子脱了吧。

◆ 时间让两个人成了长进对方身体的巨大瘤子,要分开,也必定血肉模糊,丢掉一半的性命。为此我们决定不分开,因为我们俩都惜命。

◆ 最近我觉得有些紧张,因为生活竟然如此平静。

◆ 像所有幸福的婚姻一样,我们的婚姻是件千疮百孔的旧衣服,通风、柔软、合身,以至于很多时候,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 恋爱是登山,结婚是登顶,接下来自然可以趿拉着鞋慢慢走。

◆ 生活不需要玫瑰花,生活需要吃饭。

◆ 日子就像秋天的叶子,一片片地飘落,迟早都会落光,我们不过是想让它们落下来的姿势更优美一些,免得只剩光秃秃树干的时候,只剩空虚。

◆ 总在心情好的时候,才敢写结婚这件事,唯恐心情一郁闷,就把所有堆在记忆角落里的不快给扫出来,更怕追根究底地探讨下去—发觉婚姻这件事,也跟全天下的琐事一样,没什么意义。

◆ 其实有时候,枕头上放着两个脑袋,你会感到更孤独,因为同床异梦。

◆ 开灯,猪说。
关掉,我坚持。
一分钟前戏足够了,猪说。
你敢,我说。
吃避孕药,猪说。
用安全套,我说。

我对猪说:我怎么没激情了呢?
猪说:我有。
你虚伪,我说。
你要是穿上学生制服或者护士装,我一定激情澎湃,猪说。

一句话,在床上,女人比男人高级。

“以前不是这样的,”猪很迷惑,“以前咱俩什么花招都不用,就已经干柴烈火了。”
那是因为以前咱俩不熟,我说。

婚前每做爱一次,就往罐子里扔一枚硬币;婚后每做一次,就从罐子里掏出一枚硬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把硬币掏干净。

◆ 六年之后,当我们接吻如刷牙,做爱如乱伦的时候,夫妻也就成了亲人。

◆ 男人忠贞,不过是因为背叛的代价太大;女人节烈,不过是因为外面的诱惑不够。

◆ 有人问我:夫妻关系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我答:乱伦关系。 该人遂背过气去。 我和猪,如姊如母,如兄如父,不是乱伦,近似乱伦。

◆ 猪诧异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穿得跟我差不多啊?感觉像同性恋。
以前那个苗条、温柔、善良的小姑娘哪里去了?
我狞笑:哼哼,在我身体里。
猪把手指塞到嘴里,做筛糠惊怖状:天哪,你把她吃了!

◆ 女人的唠叨,对于男人来说,是安全感的组成部分。

◆ 当猪向我撒娇,我相信大大的“妈”字正在我脸上闪闪发光。

◆ 婚礼上女儿总是由父亲小心翼翼地交给老公,冠冕堂皇地表示照顾女人的义务在两个男人之间交接了—真是蒙人!完全掩盖了恐怖的现实。我一直觉得,不妨改造一把,在神圣的礼乐声中,由妈牵着儿子出来,然后交给儿媳妇—示意她从此开始负责该男人的饮食起居,不得推诿。真相就是如此令人发指。

◆ 有人曾经写文章问:“男人何时才能长大?”
我讥笑作者:一看就没结过婚,太没经验。男人永远不会长大,他们只会发胖。

◆ 有一个事业有成的姐姐,人长得娇小袅娜,却感叹得非常坦率:我小儿子八个月,大儿子三十七岁。俩儿子一起撒娇,一起要求照顾,就差一起吃奶了。

◆ 一相熟的朋友私下里对我说:你老公怎么老跟你腻腻歪歪的,好像你是他第二个妈似的。我答:全天下男人大概都一样。你老公不把你当妈,是因为你没给他机会。

◆ 不管你最初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最后都会发现,你其实找了个硕大的儿子。

◆ 猪在我面前表现出顽劣儿童的种种,只能证明他信任并且相信我,但这并不代表婚姻从此安如磐石。

◆ 话说一个已婚男人与一个姑娘如胶似漆,姑娘杀气腾腾地找到原配:“你把他让给我吧,他爱我!”原配一笑,“我不但是他老婆,还是他妈,他怎么会离开我?小姑娘,你太年轻了,不懂。”

◆ 突然间我理解了婆婆对儿媳的憎恶:这个女人竟然夺走了曾经如此依赖我的男人!

◆ 要命的是,妈独一无二至高无上,换无可换。
老婆倒只是种身份,像世界小姐脑袋上的钻冠,任何适龄女性均可报名参与,竞争上岗,情势惨烈。
而血战到底的结果,肯定不是那个最会当“妈”的女人获胜,而是将“妈”与“情人”双重身份演绎得水乳交融、天衣无缝的女人艳冠群芳。

◆ 男人对妻子的终极幻想,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卧房”,分明是“妈”、“情人”再加上“小时工”的三位一体。

◆ 我发现,不管自己和什么样的女人聊天,也不管话题兜多远,最后永远降落在写着“男女关系”四个大字的停机坪上。

◆ 前几天还裸裎相见呢,前几天还庆祝结婚纪念日呢,前几天还为窗帘的颜色争执不休呢,怎么突然就变陌路了呢?彬彬有礼,坐怀不乱,换衣服要上锁,进房间要敲门,狭路相逢要默契地侧身避免肢体接触,能用表情说明的事儿就尽量不用语言,必须用语言的时候将眼神从对方的肩膀上方飘移过去,并聚焦于其身后大约一尺处的某固定物体,比如冰箱顶上的一个萝卜上。
所谓色即是空,原来如此简单。

◆ 如果你正在找一只动物,你说:美丽、温柔、健康、沉着、勇敢、有能力、有责任心、重感情。别人会纳闷:没错,你说的形容词都很棒,但能否告诉我们你要找的是一只狮子?还是大象?鲸?螳螂?企鹅?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