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品:白云黑土后传(剧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03:20:06
小品:白云黑土后传
小品《白云黑土后传》
白:中央电视台,到了,七年前一句肺腑之言,我和黑土的感情就出现了波澜,去年的小崔说事,我和黑土的感情是彻底破碎,如今我们是一纸协议,离婚完事。说真的,没离前整天是闹闹吵吵,真离了,我这心里还总空得唠的。也怪当初,他也太气人了,在电视台把我好顿埋汰,回家那天,它可北京转悠了一上午,批回了二百多斤卫生纸,嘴里还说呢,村头厕所的纸供不上了,你的《月子》二也没指望了,先买点回去救救急,别让乡亲们憋气胀了。顺便也让乡亲们尝尝这首都卫生纸的科技含量。气死我了,我一气之下,一纸协议,让他玩去!行了,不唠了,趁小崔没到,赶紧写我的《月子》二吧。
黑: (上〉一张旧船票被蹬下了破船,一纸协议,40多年的感情就算玩完,协议我还带着呢!离就离吧,啥了不起的?东风吹,战鼓擂,两口子离婚谁怕谁?别看我今年七十多,见了八十岁的老太太,我还是个小帅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老伴。得了,到电视台了,我得歇歇了。(坐下,猛然发现白云)哎呀妈呀,是你呀?
白:都离婚了,套啥近乎,叫妈也不好使了,干啥来了?
黑: 小崔打电话让来的,也不知道啥事,不过他可说了,宿费路费照常报销。
白:山炮就是山炮,说是炉筒子都不行,离婚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的小心眼一点也没改呀?你就不能说点大方话呀?
黑:大方啥呀?一趟路费好几百呢,够买三四袋尿素呢,够苞米地追遍肥的了。
白:除了种地,你还能想着啥?
黑:想着啥?对了,你吃饭了吗?我可带着呢,(掏出方便袋)有花卷、大葱、黄瓜、干豆腐、辣酱——
白: (推掉地下)你拉倒吧,别像春节晚会吃盒饭那样丢人了!
崔:哎呀,大叔大妈,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白:啊没事,我们也是刚来,(将黑土拉到一边)听我的,别乱说话!
黑:都离婚了,干啥还听你的?
白:给点面子,就当我求你了?
黑:哼!
崔:大叔大妈,不知二老这次是怎么来的?
白:怎么来的并不重要,千十来元一张机票,我们坐的是五大连池直飞北京的航班。
崔:五大连池直飞北京?二老不是辽宁铁岭的吗,怎么跑五大连池上飞机去了?
白:这不是吗?,五大连池入选中国十大休闲城市了,这东三省也就五大连池获得了此项殊荣,我们就赶忙在五大连池买楼了,现在正装修呢。
崔:哦,现在还没入住呢,那二老准备什么时候乔迁呢?
白:大约2008,浪漫的夏季。
崔:二老这年纪,买的是几层楼哇?
黑:一层——
崔:一层?
白:那啥,那楼座子,挺像样的,对了,还带地下室的呢。
黑:也算不上什么地下室,就是个土豆窖。
白:你真是山炮,那么精美,那是你们家土豆窖哇?
黑:我看连土豆窖都不如!
白:咋不如哇?
黑:谁家土豆窖呼呼直上水呀?
白:上水吗?我还没看呢,那要是上水那可太好了!
崔:大妈呀,我懵了,土豆窖上水有啥好哇,湿了巴汲的?
白:外行了,崔,不瞒你说,在我们五大连池土豆窖上水,那就是矿泉水,这不是好事吗,你大妈我吃水不用交水费了,说不定还可以卖水发财了!
黑:做梦找老头子¬¬——净想好事!
崔:不对呀,刚才大妈说你们坐五大连池直飞北京的航班,好像没有这条航线呢?
黑:有,是黑河直飞北京的。
崔:那你们是在黑河上的飞机?
白:我们是在五大连池上的飞机。
崔:那——五大连池没有飞机场,你们是怎么上的飞机?
黑:小崔,你不知道,你大妈老尿性了,就在飞机经过五大连池上空时“啪”从上面扔下一根绳子,你大妈嗖嗖几步追了上去, 一把抓住绳子,唰唰几下就爬上去了。
白:快别瞎扯了,崔,你也外行了,咱国家变化多块呀?就拿这电视机来说吧,70年代看黑白,80年代看彩电,90年代看闭路,台子多得没有数,世纪之初看液晶,音效图像嘎嘎清,再过几年看超薄,挂在墙上摸不着。你说这航空局要开设那条航线还得跟你请示呀?
黑:真能扒瞎!
崔:扒瞎,大叔,什么扒瞎?
白:啊——那啥,今天我们在首都机场一下飞机,你大叔说饿了,我们在北京饭店吃的对虾,你大叔没吃过那东西,把虾皮都嚼了,大伙都笑话他,后来是我给他扒的虾皮,他就说我能扒虾。对了,崔,你找我啥事呀?
崔:大妈,去年春节晚会上您不是和大叔生点气吗?我有点不放心,再加上近日又听到一些传闻,所以,我怕因为我们的节目影响您和大叔的团结,为此我想问一句,您和大叔还好吧?
黑:好啥呀,都离了!
崔:离了?
白:啊—— 离了,犁了,这不吗,接你电话时,我家还有点地没犁完,前天你大叔赶紧把地犁完,我们就马上过来了。
崔:奥——是这样啊?看来您二老现在还很忙吧?
黑:我犁完地就没事了,你大妈才叫真忙呢!
白:可不,崔,这不是跟你吹呀,自从春晚在央视露面,找我签名的又是人满为患,我这文学创作又来了灵感,《月子》二即将在08年元旦前出版!
黑:真能瞎编!
崔:瞎编?大叔,您说什么?
白:啊—— 我问问他,(拉到一边)咋的,你不说话能憋坏你大肠啊?
黑:能憋坏我肚子!
白:我丢坷碜你光荣啊?啊!?
黑:哼!
白:啊,崔,你大叔说了,写小说就是瞎编,我告诉他,那叫虚构,他太土,别理他!
崔:哎—— 大妈,我看出来了,您这次虽然穿得不厚,但从档次上明显高档了,从款式上也明显时尚了。
白:行啊崔,挺懂行啊,卖服装的就是这么说的!
崔:听大妈的话,我倒成了卖服装的了?
黑:(大声)崔!(唾沫溅到白脸上)
白:你卖喷壶的?
黑:卖好几年了!崔,你大妈可不是那意思,再说了,你就是卖服装的也没啥呀?人家胡总书记说的“八荣八耻”,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呀!
白:(拉黑的手)哎呀老头子,能帮我说话了,离婚没离心那,大妈的心里暖哪!
黑:这—— 对,你大叔我的心里也暖那!
白:去你的!
崔:对了,大叔大妈,前几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您二老离婚了,这是真的吗?
白:纯属绯闻,不是跟你吹呀,我和你大叔那感情,那家伙,那是恩恩爱爱,形影不离,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两只鸡,身无彩凤双飞翼,有了东西一起吃呀!
崔: (对众)这都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大妈,我想和大叔单独说几句,您看行吗?
白:这——行,说吧!
崔:大叔,有件事是我最担心的,前几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您和大妈离婚了——
白:(大喝)小崔,你说话可要负责任,谁说我们离婚了?是谁这么居心叵测,制造名人的绯闻?我要质问他们,到底是何居心?
黑:别那么虚伪了,离了就离了吧,还有啥不敢说的呢?崔,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将离婚协议递给崔)
崔:离婚协议?真有这份协议呀?(读)——两趟春晚见世面,白云黑土各分散,暗送秋波成往事,社会主义羊毛纺不成线,从此不再是夫妻,再娶再嫁随便——(看黑白)都这么老了,谁还要哇?白云一朵,黑土一片!我说大妈,这是真的吗?
白:你都看到了,还有啥好问的?
崔:那大叔大妈,你们现在都住哪呀?
黑:在双方没有新的归宿前,我们还在一所房子一铺炕上住。
崔:一铺炕上住?那叫啥离婚哪?
白:我住炕头,他住炕梢,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崔:大叔大妈,我听说你们家的炕可小了,住两个人都挤得慌。
白:快拉倒吧,你以为是你们城里那炕呢?听说你们城里那炕可挤啦,三口人睡觉把孩子蹬地板上都不知道!这不是跟你吹呀,俺们农村那炕老大了,挨排睡六个孕妇还能躺下俩小孩呢。
崔:那——大叔大妈,你们炕头一位,炕梢一位,那中间没个界线能行吗?
黑:中间趴个大猫嘛!
崔:得了吧,人家牛郎织女中间隔条银河还没离呢,你们以大猫为界那叫啥离婚呢?再说了,联合国早就有明确规定,像大猫这样能移动的景物是不能当作界限的。
白:崔,若是有情,天涯也咫尺,若是无情,咫尺也天涯呀!
崔:大叔大妈,我觉得您二老这四五十年的感情不是轻易就断得了的,您二老应该回忆一下年轻时的美好生活,寻找一回当年的幸福感觉——
黑:找了,可结果 ——唉!别提了!
白:崔,我也想啊,都这么大岁数了,这多让人笑话呀!于是乎,离婚后的第二天,我做了几个好菜,和你大叔喝着小酒,就回忆起当年的痴情岁月了——
崔:那大叔大妈,您二老都回忆那些浪漫的往事了?
黑:我们那时候也没啥浪漫的事呀!
白:可不,那时候就是政治活动多,你看我还记着吗:像大炼钢铁了,批林批孔了,批《水浒》了,斗地主了——
崔:怎么,您那时候也斗地主哇?
黑:斗—— 经常斗。
崔:我还以为就我们这时候斗呢!那你们那时候有电脑吗?
白:那时候不像现在,要啥有啥,那时候一天天是吃饭、睡觉、干活、开批斗会,可枯燥了,有一天晚上吃晚饭你大叔就提出要和我搞点活动。
崔:能搞点啥活动呢?
黑:那时候农民穷,没啥衣服换穿,总穿一件就好生虱子,我看你大妈老挠,我就想了个提议—
崔:啥提议呀?
黑:抓虱子比赛!
崔:
哦,这也能比赛?
黑:能,你大妈才厉害呢,不到十分钟,干死了三百多个虱子,我抓了不到二十——
崔:还是大妈比你手快呀!
黑:当时我真以为她手快呢,后来我明白了,不是她的手太快,是虱子太多了,你想啊,睡觉都不脱衣服,那虱子能不多吗?
白:是,我是不爱脱衣服,可你也不至于为这事跟我生气呀!
黑:我能不生气吗?你说咱那么穷,买不起衣服,你睡觉都不脱衣服,那多费呀?
白:你真是怕费衣服吗?你心里咋想得你以为我不知道哇?
黑:我就是怕费衣服,没别的想法!
白:行,我服气。那家伙,那叫真省,一条裤衩穿了十年——
崔:大叔,您真够省的了!
白:他总也不穿他不省?!——他也就出门或者是到外面出民工的时候才穿几天,平时总在一个破箱子里放着,直到十年后的一天,那条裤衩的中间让耗子嗑了个大窟窿,没法穿了,后来我给他改了个背心,又穿了好几年。
崔:裤衩还能改背心啊?
白:能,改啥不能啊?急眼了我能给他改个口罩!
崔:那还是别的了。
白:崔,你说他小不小气?你说当初我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黑:崔,你都看见了,我俩一说就僵,一说就僵,这不就离了吗?
崔:哎,大叔大妈,你们俩大半辈子的感情就这么就完事啦?
黑:完啥事呀?不瞒你说呀小崔,你大妈老故洞啦!
崔:怎么了?
黑:就在我们离婚的第三天,你大妈就说炕太热,一连三天不烧炕,我睡炕梢,那家伙,冰得慌,睡到半夜就冰得我受不了了,我身不由己的就往炕头挪,哪知道刚一翻身,就把大猫压得“嗷——”一声——
崔把大妈虾一跳吧?
黑:可不,他一下子坐起来,指着我鼻子说我,不安分守己,贼心不死,有意骚扰良家妇女。崔呀,你说你大叔我多冤?
白:你就是不安分守己!
黑:错,我那是被冰得身不由己!
白:崔呀,你说你大妈我还有那魅力吗?
黑:快拉倒吧,有啥魅力呀,老干巴齿的?
白:那邻居都说我像西施——
黑:我可没看你像西施,我倒看你那么像僵尸。
白:可不谁像僵尸,那天你睡了一宿凉炕,早上还没起来就感冒了,躺那冰凉梆硬的真成了一具僵尸了!后来又发了高烧,烧得你是满嘴说胡话。
黑:我都说啥了?
白:说出来吓人,那家伙,你可敢吹了,
崔:大妈,大叔都说什么了?
白:他说他有四个提案要报请联合国审批,]
黑:是吗?我都提那四个提案了?
白:你说你能做到以下四点:一让沙漠不再刮风,二抓个飞碟研究太空, 三导弹炸平靖国神社,四帮助美国抓住拉登。
黑:还舔脸说呢,那不都怪你吗?
白:那家伙,当时就把我吓坏了,我一脚把你大叔踹醒,(白云一脚踹到小崔腿上,小崔险些跌倒)
崔:哎呀大妈,腿脚真利索,您练过飞脚呀?
白:瞎说,大妈哪练过那个呀?
崔:这家伙,您刚才这一脚赶李小龙了!
黑:崔,你不知道,在我们农村散养的野狗非常多,你大妈这腿脚就是经常踢那些野狗练的。
崔:得,大妈是那我当野狗踢哪?
白:I’msorry!崔,大妈踢走腿了,刚才说到哪了?
崔:您一脚把大叔踹醒——
白:对,我把他踹醒后苦口婆心地对他说:你这前三个提案咱就不说了,就说你这第四个吧,帮助美国抓住拉登,你以为抓拉登像你抓蛤蟆那么容易呢?别再抓不住拉登,让拉登把你蹬了!
黑:说啥呀,这还不得谢谢你那坏心眼子?
白:你真没良心,要不是我给你吃上了药,你这把老骨头早就喂狗拉。
黑:我没良心,大伙都听清了,这不都是你害得吗?
白:你也别光说我,你也是赖蛤蟆上饭桌——不是什么好肉,我就是不想说你那点破事。
黑:我有啥破事,你随便说,我问心无愧!
白:问心无愧?拉倒吧!是,那两天我是没烧炕,你这感冒刚一好,就积极主动承担烧炕任务,我挺高兴,女人吗,心软,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感谢我对你的照顾呢?
黑:那我不烧咋的,你也不烧?
白:你烧点就得了呗,这家伙你可得着了,一口气烧了两大背豆杆和一筐苞米瓤子,你安的是什么心?
黑:反正我炕梢是热乎了。
白:你是热乎了,可这炕让你烧的,把炕席烧糊了,把大猫烙跑了,蹲在地上冲你嗷嗷直叫,你倒好,躺在那睡得跟死狗似的。我和大猫半宿没敢上炕!
崔:大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白:不对的还在后头呢,都后半夜了,我心思没事了,稀里糊涂地躺下了,那知道,不一会就热的身不由己地往炕梢滚——
崔:别压着大猫!
白:压啥大猫哇?大猫嫌炕太热,拒绝就寝。这倒好,界限没了,我一没注意就碰到你大叔身上了,你大叔那家伙老猛了,当时"啪"的一大撇子就把我扪那儿了。嘴里还骂呢:死猫,真不要脸!打得我疼了好几天呢。
崔:大叔,您真够狠的了!
黑:谁心思是她呀, 我真以为是大猫呢,知道是她我能舍的打吗?
崔:看来大叔您不是有意的?
黑:这话说的,我能有意打她吗,我一辈子都没打过他一瞥子,不信你问问她。
白:行了,大叔大妈,我听明白了,大妈是想把大叔冰到炕头上去,大叔是想把大妈烙到炕梢上去,看来二老真是贼心不死呀!行了,我们这个节目的结尾也改了,来,(拉白,黑)大叔大妈,你们二老真心地拥抱一下,就作为我们节目的结尾好吗?
白:那——多不好意思呀?
崔:那——二位前辈,你们就从我的两边闭上眼睛热烈地拥抱我一下好吗?
黑:行,就当是拥抱自己的儿子——
崔:大叔,您说话真不受听!
白:可不,就像抱自己的孩子——
崔:还是大妈这名人说话好听!来,闭上眼睛,我喊一儿就开始拥抱,可要热烈呀?一、二——
(二老热烈上前拥抱,崔向后跳开,二老相撞,一个揉额、一个揉脸)
崔:哎呀呀,二老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有劲呢?———— 各位观众大家好,今天的说事节目到此就结束了,让我们衷心祝愿白云黑土两位前辈永远和睦,永远幸福,同时祝愿全国的大叔大妈永远快乐,永远年轻。再见——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白云黑土炒股篇
小崔:大叔大妈,好久不见,股票炒的挺好吧?
宋丹丹:好啊!那是相---当的好----------无奈呀!
小崔:买的都是啥股票?
赵本山:都是中石油嘛。
宋丹丹:不说话能把你憋死不?
赵本山:我看中石油得先把你憋死!
小崔:大妈,我听说中石油最近跌的很厉害啊?
宋丹丹:假象,绝对的假象,不会下蹲的股票是跳不高的,你看中国平安不是都快安息了吗?本来挺平庸个公司整天还不安分。
赵本山:是啊,那中石油是干蹲不起,啥时候板了也就到底了。
小崔:大妈看您这身衣服应该挺贵的吧?是不是炒股赚了不少钱呀?
赵本山:炒股没赚,倒是写书赚了不少。
小崔:就是那本<<套子>>吧!
宋丹丹:那是第一部,相当受中石油股民欢迎!很多股民打电话给我说是我让他们避免上套,还给我送面锦旗那,上面写着《火眼金睛,避套救星》。我现在正酝酿第二部,书名都想好了,就叫<<平安惹的祸>>,股民那是相--当的期待。
小崔:这儿段大妈好好给说说。
宋丹丹:签字售书那天,那家伙,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蒋洁敏都来剪彩了吗。
赵本山:股民全搁那儿喊:"打倒xxx",跟新中国解放那会儿似的。老蒋吓的搁厕所待三小时楞是没敢出来,最后,中石油员工在厕所底下钻一大洞给接走了,回去就住院了,转院三次没治好,最后经一美国专家诊断:霉气中毒,哈哈哈哈。
宋丹丹:笑啥呀?医疗费不都我出的吗?你说这名人治病咋恁贵呢?我这点稿费全捐给中石油和蒋洁敏了。
小崔:大叔你买的是什么股票?
宋丹丹:那他能好意思说吗?中国平安!
小崔:大叔,您当时咋想的?
赵本山:我寻思中国平安从149跌到100挺便宜了呗,没想到还有更便宜的在后头!
宋丹丹:自从那以后你大叔再也不敢笑话我了,最怕听到孙悦那首《祝你平安》,提平安俩字儿就头疼,现在苹果也不吃了,安全门也不走了,哈哈哈哈,都快笑死我了。
赵本山:笑啥玩意?你闻到汽油味不也吐吗!石头凳也不坐了,炒菜也不放油了。
小崔:看来炒股赚钱还真挺难的!大叔大妈你们好歹在村里也算是名人了,没参加点社会活动什么的?
宋丹丹:参加了,在一股评报告会上你大叔见一人长的挺象xxx的,上去握住人家手就不放了,口口声声说:"大哥,你别增发了,人家增发要钱,你增发要命啊!"
赵本山:你好?你在那推荐中石油,一个精神病院的院长说啥让我带你去他们那儿检查检查,说免费都行!
小崔:看来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大叔大妈过年有啥打算?
宋丹丹:还打算啥呀?搁家解套呗!石油套----杠杠的----老他妈难解了!
赵本山:我整个锣,没事出去敲一敲------------祝大家早日平安吗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白云、黑土保险篇
白云黑土上场
白:别吃了,打招聘回来,你就一直吃,这都吃三盒了。整北区金牌讲师比武大厅一股韭菜味。都不乐意跟你出来。这档次也太低了。净给我丢人。
黑不抬头,一直吃。
白:你说着小崔咋还没来呢,太不拿部经理当个腕了。
小崔上台:这平安北区金牌讲师比武,让我当主持人,昨晚都没睡好。哎呀,这大叔大妈都到了。大叔,最近过得可好啊?
白拦住:你就赶紧的吧。一会儿还有产说会呢。
崔:各位观众,欢迎来到中国平安北区金牌讲师大比武现场,白云黑土二老传递圣火回来,听说又忙别的事了,他们究竟忙什么呢?
期间,黑土打嗝。
白:呛风了。
崔: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你说你这主持人当的,应变能力也太差了。几个嗝就把你打蒙了,这北区找你主持,钱不是白花了。最近睡眠咋样啊啊?
崔:还可以。大叔大妈如何啊?
黑:我粘枕头就着
白:那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
崔:只有我这样的小心眼睡不着
白:崔啊,别伤心,没说你
崔:大叔、大妈,你们这段时间快乐吗?
黑:快乐,我天天跟十多个老娘们开组会。
白云没好眼神瞅
黑:十多个业务员
白:生活上我们互相关心,事业上我们互相帮助,怎么跟你说呢……
黑:凑或过呗,还能离咋地
崔:大妈,听说您二老干保险了,咋好好的名人不当了?
白:老头,你说!
黑:恩呢。小崔啊,你有所不知,你大妈说了,当名人太累,天天屁后跟个狗仔队,动不动就给你曝光。你说我俩去补个结婚照,摄影师问我俩是拍侧光、逆光、还是全光的。我当然咋地都行了,但你大妈好歹也是个名人啊,怎么也要留条裤衩啊。后来,你大妈还为这事骂了我一顿。说跟个艳门照似的。
崔:是艳照门。
黑:对,就这什么门,你说,就她那样,上网谁看啊。
白:怎的。崔,人家芙蓉姐姐都在那电网上登照片,我这芙蓉大妈不更得点击率百分百啊。
崔:恩,确实如此。那大叔大妈,后来是谁决定干保险了呢?
白:崔啊,说到干保险,还是你大妈我拍板决定的呢。让大妈跟你说。你过去
黑:过去就过去
崔:真的啊,大妈?那您说说。
白:你大妈我从小就有个梦想,要当个白衣天使,治病救人。可跟你大叔大半辈子就给咱家养的老母猪扎过针。
黑:还没扎正地方,害得我在猪背上跑了3个村,5个屯,最后终于在你妈坟头停下,老母猪还趴哪哭呢,边哭边说:都是一个妈生的,你何必呢?
崔:大叔,你引用的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意思吧
黑:对,对,就是这意思
白:你说谁呢,你妈才是猪呢,你妈是老母猪
崔:(跟观众说)您看,这二老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扭向二老)大叔、大妈,您二老都消消气,少说几句。大妈,这半天光说老母猪了,没说你为啥走上保险之路的呀。大家都想听呢?
白:崔啊,既然今天话说到这,大妈今就泄露一个深藏多年的秘密。
黑:就你那破嘴,都没个把门的,还能有啥秘密
白:不说话你能憋死啊。
黑:能憋疯。
白:疯了也得憋。
崔啊,我是一个早产儿。我来到这个世界,说的第一个单词不是妈妈而是保险。我是火命
黑:我是水货(水命)
白:我三岁玩过火
黑:我四岁还尿炕
白:六七岁我贴上了火盆,至今臀部仍有印记
黑:八九岁我掉进了水缸,现在还浮肿呢
白:十几岁我就踏上火车,经过伙夫介绍认识了一个让我上了一辈子火的黑土,从此便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我经常扪心自问,为啥我火急火燎的来到人间,为啥我与火结下不解之缘。原来我以为我是为奥运火炬手而生,现在我要说我是为保险而生的。
黑:我说老婆子,你咋那么能巴瞎呢,还深藏多年的秘密,还火命?
白:怎地。你这明显是嫉妒
崔:大叔,我觉的大妈说的是有道理的,为保险而生也是光荣的。
白:你看人家小崔多懂事。不象你跟出门忘吃药了似的
崔:大叔大妈,说到这还不知道您二老是为啥加入咱平安保险公司呢?
白:那还用问,没听过,买保险就是买平安嘛!
崔:平安可是家大公司,这大家都知道。那你们又为何到黑龙江干保险呢。
黑:她啊,家里待不下,穷折腾呗。
白:你才穷折腾呢。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我来黑龙江是有原因的。
崔:大妈说说,啥原因啊?
白:因为黑龙江山好,水好,人更好。当时我一看那黑龙江的平安队伍真是锣鼓宣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的。好几万人呢,所以我就来了。
黑:别瞎勒勒,就1万多人。
白:1万多人咋地,那叫万人团队。今年还是霸主初定,正合我身价。
崔啊,你现在,多长时间发回工资啊?
崔:当然正常是一个月一发啊。
黑:一月一发,也跟不上CPI上涨节奏啊。我们一个月发四次工资,那感觉,老好了。
崔:一月四次,还真不错。可那保险好干吗?
黑:小崔,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从国内大环境来看:
过年吧,雪灾了;
奥运吧,藏独了;
旅游吧,暴乱了;
炒股吧,崩盘了;
坐飞机,罢航了
坐火车,出轨了;
老实在家呆着吧,又赶上地震了;这风险无处不在的意识早已深入人心了。就连我们村最顽固的村长,都给他家大黄上生育保险了。
崔:大黄是谁啊?
白:就是村长他家看门的大黄狗。
崔:连狗都上保险了,看来还真挺好啊。那大叔大妈,您二老干了这么长时间保险,一定相当有感受了。也给我们说说吧。
白:好,那我们就说说。
黑:我们都希望平平安安,我们都盼望团团圆圆。
白:但人生真的有太多的风险,就像天上的月亮,真的不会长圆。
黑:我们都是家庭的保护伞,责任和义务使我们压力在肩。
白:我们的工作就是帮您规划风险,利用保险把您的责任分担。
黑:每当给客户送去一笔赔款,客户感激之余泪水打转。
白:“是你们背走了我的债务之山,是你们让我的财富之轮更圆。”
黑:人生之路有保险相伴,才能永远拥有碧水蓝天!
白:保险为我们的子女教育买单,让退休的父母月月领钱!
黑:意外和疾病保险替你付款,人生未尽完的责任它全部承担。
白:如果说爱是永恒的责任,保险则是爱的分期付款。
黑:我们销售的是赚钱的能力和时间,我们销售的是无忧的生活,家庭美满;
白:我们销售的是生命的尊严和无税的资产;我们销售的是一笔有着非常特殊用途的钱!
黑:寿险之路充满了艰难;刚入司时更是举步为艰。
白:有一种思想令我不断改变,有一种责任使我辗转难眠,
黑:有一种义务叫服务为先,有一种精神让我勇往直前。
白:客户的需要就是我从业的信念。我立志把寿险之峰登攀!
合:把爱撒向世界的每个角落,希望每一个家庭都拥有平安!
三人鞠躬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