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的十个秘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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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猪]你身体的十个秘密(下)  ()  等人推荐  (1小时24分钟前上榜)展开上文在 此 5、梦 另一个被陌生人攻击的幸福的梦? “释梦是一条了解大脑潜意识活动的捷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如是说。现在大部分的研究者拒绝接受“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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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梦

另一个被陌生人攻击的幸福的梦?
“释梦是一条了解大脑潜意识活动的捷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如是说。现在大部分的研究者拒绝接受“梦是我们潜意识欲望的表达”的说法,但是梦的魅力仍旧与日俱增。
梦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同样一定不是毫无用处的。首先,它们对处理情绪至关重要。“梦能调整情绪——让情绪处于某种限度之内,”波士顿大学的帕特里 克·麦克纳马拉(Patrick McNamara)说。新的研究发现,小睡可以加强对情绪的记忆——做梦的快速眼动睡眠(REM)出现的时间越长,大脑处理的情绪信息就越多。(《大脑皮 层》,第19卷,第1158页)
一种观点是,快速眼动睡眠期的梦让我们能够再次经历那些强烈的情绪记忆,但是并不出现亲身经历时的压力激素激增现象。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保留住了记忆,但是伴随它的情绪会不那么激烈。
快速眼动睡眠期的梦也有助于其他类型的记忆和解决问题。在一夜的睡眠之后,相比白天清醒时花同样长的时间,人们可以更好地记忆相关的词汇和它们之间的联系。
近期发现,并不是所有的梦都出现在快速眼动睡眠期中,有些线索显示一些非快速眼动睡眠的梦也有各自的特殊功能。麦克纳马拉与其同事在实验中叫醒处在 这两种睡眠期的受试学生,他们发现,快速眼动睡眠期里所做的梦要比非快速眼动睡眠期所做的梦更富有故事情节,包含更多的情绪、攻击性和未知的特征,而非快 速眼动睡眠期的梦有更多的友好场面(《心理科学》,第16卷,第130页)。麦克纳马拉认为,通过模拟挑衅的场面,快速眼动睡眠期的梦可以帮助我们处理那 些现实中的挑衅事件,而非快速眼动睡眠期中所做的梦一般支持合作行为。
梦的内容会受外部因素影响,比如香味,甚至可能是地球磁场,但似乎仍有一些不断重复的主题出现在梦中。快速眼动睡眠期的梦里常常会出现陌生男性,出 现的场面通常都是对做梦者进行挑衅。学者又开始分析梦里普遍出现的情节,这可能预示着对梦境含义的研究将再次展开,而这一次是有科学依据的。麦克纳马拉 说:“这表明,某些类型的释梦是可能的。”
6、利他主义

如果你不相信有利他主义这样的东西,那你并不孤单,许多人和你一样。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在《自私的基因》中说道:我们必须要“学着慷慨和利他,因为我们生来自私。”即使我们对我们的家庭成员很好,这远不算什么,因这在基因水 平上是有回报的:他们分享了我们的部分基因,所以帮助他们也是在帮助我们的基因永远流传下去。同时,另一种看起来是利他主义的行为通常只是一种互惠。如果 你帮了我,那么我也会帮你——不论多久之后——那也不是无私。
这在生物演化上都很有意义,因为肯花费时间和精力,不求回报的帮助他人会使你处于一种生存上的不利地位。唯一的问题就是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 人们确实会犯利他主义的“错”。例如在一种实验性的游戏环境下,很多人在会将钱分给陌生人,即使没有什么回报。这让生物学家做出了这样的结论:利他主义是 人类本性的一部分。他们不清楚的是利他行为是如何,以及为何会演化而来。
新泽西州罗格斯大学的罗伯特·特威尔斯(Robert Trivers )的观点是,纯粹的利他主义是一个失误。他说,自然选择在一定时期内是青睐利他主义者的,因为那时我们的祖先居住在小而拥挤的聚居地,人们会期望互助互 惠。然而,在我们现在的这个全球化的社会中,我们交往的人中有很多是你并不熟识的,很多甚至不会见到第二面,所以我们的利他精神实际上被误导了:有些利他 行为对我没什么好处,这就是不适合现代社会的。
另一些人不同意这种观点。他们也同意利他主义不是基因演化的产物,但是同时认为,自从我们的祖先开始通过文明塑造周围的环境,我们就在基因和文化协 同演化的过程中演化。演化的过程不仅会选择那些有利于个体生存的特质,也同样会选择那些利于整个群体的特质——这也就是利他主义演化的方式。利他主义对社 会的凝聚是至关重要的。那些更具凝聚力的群体更有可能在同其他群体交往中继续生存下去。
在机械水平上,基因与文化的共同演化是有意义的。存在着明确的社会机制来促进利他主义:例如,对惩罚的恐惧,信誉制度的建立,公平的理念,还有宗教 或权威人物的灌输。也有证据显示利他主义有其生物基础。大脑成像显示,利他主义可以刺激我们大脑的奖励区域。另外,拥有特定版本AVPR1基因的人会比其 他人更利他。他们的大脑对加压素更敏感,而正是这种激素使人对人际关系感觉良好(《基因,大脑与行为》,第7卷,第266页)。当然,有人会说了,如果偶 尔助人为乐就让我们精神错乱,那就已经不是纯粹的利他主义了。
7、艺术

用演化、生存竞争的术语来解释人类所特有的对创造艺术作品的强烈要求是一项挑战。达尔文提出艺术的起源有性选择的作用,而阿尔伯克基州新墨西哥大学的杰弗里•米勒沿袭了达尔文的看法。他认为,艺术就像孔雀的尾巴——生物演化中适者的昂贵展示。
米勒的研究显示,智力水平和愿意接受新经验的性格均与艺术创造力有关联。他还发现,妇女在其每个月的受精高峰期间对创意男比对有钱男更有好感(见 《人的天性》,第17卷,第50页)。然而,米勒承认,单单从性的角度,可能还无法解释艺术的演变。“艺术可能发源于某些其他功能,后来获得了展示性的功 能,”他说。那么艺术可能还有其他什么目的呢?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的演化心理学家约翰•图比和莱达•科斯米迪认为,对美的追求可能是一种驱动力,让人们进一步去了解这个世界的不同方 面——那些我们出生时的大脑硬件处理不了的方面(《物质》,第30卷,第6页)。与此类似,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布赖恩•博伊德则认为,艺术是某种形式的智 力游戏,它容许我们在安全的环境下探索新的领域(《新科学家》,5月23日,第44页)。
另一个想法是,艺术是一种对社会的适应。西雅图华盛顿大学的艾伦纳•亚克怀疑艺术完全部是通过诸如颜色和韵律等来塑造唤起情感的“特殊”物体或事 件。她认为这个过程有利于我们祖先以团结群体的方式提高生存机会。这种“创造特殊”论,可能起始于神秘的或超自然的仪式,到了后来,才变得更加富有美感。
但这一切都没能解释我们的审美意识从何而来。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的迈克尔•加扎尼加提出,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我们准备好了欣赏某些图 像,比如说对称的设计更让我们有审美的愉悦感——觉得更美——仅仅是因为我们的大脑能够迅速处理它们。不过,他补充说,我们对某些艺术产生积极的响应,并 不单单因为这些艺术作品能够从审美的角度吸引我们,而是因为看到这些艺术作品,或者进而能拥有它们,标志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米勒进一步说,“这需要相当 多的反直观的教育,才能使人们从糟糕的当代艺术作品中分辨出好东西”。他还说,“大多数人没有时间去获取这种最优秀的审美情趣——而这种审美情趣恰恰是一 种良好的修养。”
艾玛•杨是澳大利亚悉尼的科学作家。
8、迷信

巴拉克·奥巴马喜欢在竞选的早上打篮球。高尔夫球员老虎伍兹在星期天的比赛中总是会穿红色衬衫。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自己迷信的事情,尽管我们明知道那可能不起作用。然而迷信也不是完全没有用的。
我们的大脑是被设计用来发现周围环境中的结构和规则的。布里斯托尔大学的布鲁斯·胡德(Bruce Hood)这么说过。我们也是因果决定论者——我们总认为事出有因。感觉模式和因果推理的这种结合让我们很容易受到迷信思想的影响。“但是,对于我们为什么会演化出这种能力有着很多合乎情理的理由,”胡德补充道。关注和回应某些不确定的因果关系对于生存是至关重要的。
哪怕在极少的情况下,我们的祖先听到草的沙沙声没想到是狮子而以为只是风吹,他们就活不了了,这么说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必要的。哈佛大学的 凯文(Kevin Foster)和芬兰赫尔辛基大学的汉娜(Hanna Kokko)运用数学模型来证明:迷信的代价要比错失一个真实的生死攸关的信息的代价要小得多,这样,迷信观念就会受到演化的青睐。(《皇家学会公报B》 第276卷,第31页)
宗教的产生可能进一步支持了迷信思维的演化。杜邦说:“(宗教信仰)具有促使人们相信精神世界及精神世界的功效——即使这实际上可能没什么作用。” 杜邦是“宗教有其演化意义上的适应性”这一理念的主要倡导者。他认为,宗教的主要用途就是说服人们遵从集体以提升凝聚力。在某种程度上,实现这一目的就是 利用了人们相信超自然力量能影响我们命运的天性。
尽管迷信是我们的天性,文化和环境的因素也显然会决定我们个人迷信的程度。例如,当我们觉得难以掌控自己的生活,我们会变得比较迷信。一项研究发 现,生活在中东高危地区的人们,比如说特拉维夫的人们,带护身符的比例比其他地方的高。另一研究显示,美国福音会的人数在每一次的经济危机之时就会跃增 50%左右。没有人会不受影响。“我们可以根据环境来改变我们迷信的程度,” 胡德说,“谁要坐在一架从30000英尺高空垂直掉下的飞机上,都得变成有神论者。”

(图注:迷信是一种生活方式。
一个在2068个英国人中进行的关于迷信行为的调查显示了我们有多么不理性。
图中从上往下依次是:求神保佑 74% ;祈祷 65%;避开梯子 50%;打破镜子 39%;佩戴吉祥饰物 28%;避讳数字13 26% )
9、接吻

唾液的交换就让人感觉那么好吗?
接吻——一种含情脉脉、嘴唇接触的感觉——并不是在所有的文化中都被人熟识,那么撅起嘴唇的欲望可能不包含在我们的基因之中。然而,你必然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许多人这样做,为什么接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对此问题已有过大量的讨论。
一种观点是,人们出生来的第一次的舒适、安全和慈爱的体验来自与哺乳有关的嘴巴接触。另外,我们的祖先大概也会像黑猩猩和现在某些母亲在为她们的婴儿断奶时一样,嘴对嘴地把咀嚼了的食物喂给她们的婴儿,这样就加强了共享唾液和愉快感觉之间的联系。
另一个观点是,接吻具有觅食的起源。据说我们的祖先首先被成熟的红色果实吸引,然后他们把这种吸引用于性的目的,发展到在生殖器和嘴唇上明显的红颜 色。加利福尼亚大学圣迭戈分校的拉马钱·德兰说:“不用从头再造,人类可以利用原本存在的模板,发展出对其他类型物体的吸引力。”由于高加索人的嘴唇最 红,拉马钱·德兰认为接吻可能起始于北半球的某个地方,然后随文化交流传播到世界各地。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使是德兰自己在表达了他的观点时也相当谨 慎,他承认接吻可能在人类的整个历史上分别产生过好几次。
提及接吻的生理,我们却有着稍微坚实点的主张。人们的嘴唇是身体上最敏感的部分,嘴唇上面充满着与大脑愉悦中枢相连接的感觉神经元。有证据显示,接吻可以降低应激激素皮质醇的水平并增加融合激素催产素。
就连我们如何评估与潜在伴侣的生物相容的问题上,都可能与接吻有关。近年来,人们越来越清楚,我们最容易被那些免疫系统和自己最不一样的人的汗味吸引,同他们在一起,就可能生育出最健康的孩子。而显然,接吻能让我们凑得近点再近点,距离更亲密,从而嗅出这种气味。
卡罗琳·威廉姆斯是《新科学家》的特约编辑。
10、挖鼻孔

2001年,印度班加罗尔的国家精神卫生和神经科学研究所的奇塔兰詹·安德拉德和B.S.斯里赫里以他们的挖鼻孔研究获得了“搞笑诺贝尔奖”。他们 说在班加罗尔4所学校的200个学生样本中,几乎所有人都承认他们有这个习惯,平均每天挖四次。然而只有9个人——所有样本中的4.5%——坦白他们有吃 掉鼻屎的习惯。
考虑到许多人把吃鼻屎看作一件羞耻事,那么这个数字就只是一个保守估计了。但是即使数目低于实验所估计的,还是避不开为何有人会吃鼻涕的问题。
“鼻涕中没有任何的营养,” 安德拉德说。此外,他和斯里赫里没有发现吃鼻屎的人和其他人有任何区别,但是他们忘了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可能是吃鼻屎会帮你建立起健康的免疫应答 ——毕竟,调查卫生假说的研究人员已经找到大量证据表明缺少与传染物质的接触会增加一个人对过敏性疾病的易感性。
吃鼻屎可能有助于建立一个健康的免疫系统。
不幸的是,这似乎是1966年以来唯一的一项相关研究,当时纽约新泽西州立大学的悉尼(Sidney Tarachow )发现吃鼻屎的人会觉得那很“美味”。
艾玛·杨是住在澳大利亚悉尼的科学作家。卡洛琳·威廉姆斯和凯特·道格拉斯是《新科学家》的特约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