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获诺贝尔奖的人数是华人的40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22:59:01
犹太人获诺贝尔奖的人数是华人的40倍           --------- 真正的教育必须从尊重开始

                                   孙云晓

 

     在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不同于别人的独特的东西,也称为个性。对生命的尊重,对生命价值的尊重,最基本的就是尊重生命的独特性。

    这是闫玉双老师在她的《我们离尊重有多远》一书中的一段话。这段话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观点相似:教育的目的就是在于使人成为他自己,变成他自己。那么,阐述这样一个思想的意义何在呢?或者说,对于广大的父母与教师来说,是否尊重孩子意味着什么呢?

    虽然作者进行过十多年的尊重教育研究,但她似乎不急着说出答案,而是给我们讲起一些耐人寻味的故事,例如:

 一个15岁的男孩去农村玩,见一个老农把马 在一棵又细又矮的木桩上。男孩着急地说:“爷爷,不行!马会跑掉的。”老农呵呵一笑,说放心吧,不会的。男孩说:“这么小的木桩怎么能 住这么高大的马?”老农对男孩说:“这匹马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就 在这棵小木桩上了。刚开始的时候,它总是不肯老老实实地呆着,刨蹄子,打喷鼻,不断地撒野,企图把小木桩拔起来。可是,那时候,这马的力气小,折腾了一阵子还是在原地打转,不久它就不再折腾了。后来,它长大了,不仅个子高了,力气也大了,可是它已经不想再去拔这小木桩了。” 
 老农还告诉男孩说:“有一回,我给马添料,故意把一些草料放在它的头够不着的地方。我就是想试一试,看马是不是会把脖子伸过去吃草料。只要它一伸脖子,这小木桩就会被拔起来了。可是,它吃完了够得着的草料,眼看着旁边的草,它只打了两个鼻喷就耷拉着脑袋了。” 

   是什么栓住了这匹马呢?是小小的木桩吗?不!栓住这匹马的不是小小的木桩,而是由这小小木桩所形成的心理枷锁。

   北京师范大学陈会昌教授曾在报告中介绍说:“中国人和犹太人的智商是世界各民族中最高的,据美国心理测量专家的研究证明,东亚人和犹太人的智商无显著差异。但是,自1901到2000年,华人获诺贝尔奖的只有8人,其中获诺贝尔科学奖的6人;但犹太人获诺贝尔奖的人数超过250人,是世界各民族平均数的28倍,是华人获奖人数的40倍。”

    是什么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差异?陈会昌教授对此进行了研究。他从心理学角度出发,在儿童、青少年个性发展的方面,提出两个心理维度:自我控制和人的主动性。自我控制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听话、按老师、父母的要求去做;主动性是以内在兴趣为核心的,以探究精神、好奇心为主,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陈教授把这两个心理维度比喻为人格发展的两颗种子。他说:“这两颗种子在每个儿童出生时在他们身上都存在,就看我们在培养过程中,给孩子创造的阳光、空气、水分、土壤条件,能不能让种子得到充分的发展。”他通过对诺贝尔获奖者的文献进行分析,总结出这些获奖者在青少年时期的行为及人格特点,主要有六个方面:巨大的内在兴趣、极强的自学能力、成长及超越动机、反潮流精神、独立创造精神、孜孜不倦的工作。在以上这些特点当中,只有第六条属于第一颗种子(自我控制),而其它五条都属于第二颗种子(人的主动性)。陈教授说:“在华人社会里,父母对孩子高关心、高投入、高控制。于是孩子的‘第一颗种子’成长的土壤比较肥沃,而‘第二颗种子’成长土壤就很贫瘠。”

     作者认为,不断地强化孩子自我控制,忽视对孩子主动性的培养,孩子的发展就会像那匹被小木桩栓住的马一样,小的时候想拔木桩拔不动,等到长大了,有足够的力气能够去拔那木桩了,却已经没有那个欲望了,即使面对充满诱惑力的青草,也只是无奈地打个鼻喷。这是多么的可怕!然而事实正是如此——陈会昌教授的研究表明:6~13岁学生的内在兴趣发展,明显地呈现出随年龄增长而逐渐下降的趋势。

    《我们离尊重有多远》一书的显著特点是用事实说话,用案例发人深省。例如:

     据《文汇报》报道,上海南洋模范中学曾分析过自该校毕业的23位院士的学习档案,发现他们高三毕业时的学习成绩,名列年级前10名之内的仅有5人。从分数段看,居于前30%的有15人,居于中间40%的有2人,而居于后30%的有6人。如果追溯到初中、小学,他们中的大多数肯定不是名列前茅的尖子。

     杭州市天长小学周武老师在进行了10年的《关于本校小学毕业成长经历的跟踪调查》中,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在小学期间前几名的“尖子”在升入初中、高中、大学(乃至工作之后)有相当一部分会“淡出”优秀行列,而许多列第十名左右的学生在后来的学习和工作中竟很出人意料地表现出色。

    调查结果说明,对分数、名次的过度关注或“崇拜”,使名次位于前面的学生在培养兴趣爱好、拓宽知识面、发展个性等方面受到了很大的制约,反而束缚了他们智力的发展。

    为什么这么说呢?作者分析道,因为第一名往往会受到更多的、甚至是过度的关注,而他们中的许多人为了保住名次,会放弃许多有益的课外活动,生怕那些活动占用时间影响了学习;他们按部就班地学习,不敢再进行冒险的尝试,生怕名次下降。紧跟其后的第二、三、四名的学生为了争当第一名也会和第一名学生一样为名次所累。如此谨小慎微、患得患失,无形中就束缚了孩子的思维,限制了孩子的行为。因此,鼓励学生争第一,对学生的发展并没有积极意义。

    美国哈佛大学心理学家威廉·詹姆士说过,一般人的心智能力使用率不超过10%,大部分人还不了解自己还有些什么才能。他写道:“如果我们以应该做到的为标准,我们其实还有一半以上的潜能是沉睡未醒的,我们只应用到一小部分身心的能力。可以说人只活在自己所设定的限制中,我们拥有各式各样的资源,却常常不能成功地运用它们。”

    因此,作者呼吁,少一些限定,多一些尊重,就能使生命得到最大的张扬。否则的话,一个天才很可能就在各种限制中消失了。

   说起尊重,我们似乎很熟悉很了解,但读了《我们离尊重有多远》一书会发现,我们对于尊重很陌生很无知。从以上多个案例和专家分析来看,对孩子是否尊重绝非可有可无的选择,而是涉及一个根本的原则,即没有尊重就没有教育,真正的教育必须从尊重开始。卢梭有句很经典的话叫‘天性为是’。就是说,孩子适合怎样的发展是由他的天性决定的。

    其实,进入21世纪的中国,尊重孩子已经成为法律的规定。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规定,18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具有生存权、发展权、受保护权和参与权等各项基本权利。因此,捍卫童年就是捍卫儿童的权利。显而易见的是,如果没有尊重的理念为指导,我们就无法保障未成年人各项基本权利的实现,也就无法把孩子培养成高素质的人。或许,这正是《我们离尊重有多远》一书的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