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雄：经济?快乐与人生

陈惠雄：经济·快乐与人生

陈惠雄(浙江财经学院工商管理学院院长、教授、博导)

2007年06月18日浙江图书馆二楼报告厅

今天浙江人文大讲堂有这么一个让我向大家学习的机会，我向大家汇报一下在我的26年来，研究快乐学这样一个心得和体会。快乐幸福问题在我们以往的话题中是很少被谈到，因为在中国的文化中长期是倡导着艰苦奋斗的这样一种理念。艰苦奋斗了以后，经济增长了以后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很少有人去深入地思索过。所以我想今天跟大家谈这样一个话题，是《经济•快乐与人生》，尤其是现在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我们再来回过头来再来考虑这个问题，可能会更加具有现实意义。

    人生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今天这个讲座希望能够引起人们对人生与世界的终极真理的追问，也就是说第一个人生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很多人一辈子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我觉得可能我们需要问问清楚，人生是很有限的，探讨这个问题我在26年前，1988年我就出了《快乐论》当时不是很传得开，所以印了15000册都销售完了，这个跟背景有关系，1985年中一个很大的讨论，就是社会主义生存论和资本主义生存论的问题，人类行为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我们真正需要探讨的一个话题，事实上这些年来我们对这个问题都没有很深入地理解清楚，人生是有限，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人说是为了金钱，尤其在今天以GDP为重要的社会中，有人是为了地位，有人是为了名誉，但事实上当我们获得了这些东西以后，甚至于在这个过程中人们的幸福没有提高，现在我们收入增加了以后，闲暇减少了，我们在杭州市民讲，我们浙江的城市居民感觉闲暇明显缺乏。
    一些人的地位升高了以后，工作繁忙，睡眠质量下降，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手机关不下来，所以睡眠下降了以后对导致了人们健康的影响，而健康是导致人们快乐的最主要的因素。名誉、地位的追求导致了人们精神上的一些问题，导致了现在社会中对心理疾病的增长。家庭条件改善了以后，离婚率攀升，北京去年结婚是7万多对，离婚是四万多对，在美国婚姻家庭占49.8％，非婚姻家庭占50.2％，在美国这种真正登记结婚的家庭只占50％还不到一点。
    婚姻是影响人们快乐的另一个重要的因素。现在的人结婚变得日益艰难了，城里大龄女青年很多，农村一些贫穷的男子讨不到老婆，导致到浙江到江西买老婆的问题。农村娶不起老婆的人是很差的，这些人不可能匹配，这样对人民的幸福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妨碍，这个事情不光引起在场的所有市民的关注，也要引起我们的政府的关注。我们的资源不是很稀缺，现在导致这样一个社会，这样一个结局，所以我们要问一问，人生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当你这个目的得到的时候，或者是当社会帮助你得到这个的时候，人们失去了事实上更加值得追求和更加重要的东西。

经济社会发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第二个我们要问一下，经济社会发展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我们说，经济社会发展了是为了增加人民的物质财富。但是事实上，我们今天面临的问题，一个是经济增长带来的是贫富差距扩大，2001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公布了中国的基尼系数，是一个国家平均差距的重要的指数，基尼系数如果高于0.4，就说明这个国家分配不公平，2001年我们的基尼系数我们达到0.58，所以说经济增长假如不能惠及所有人，不能让最大多数人不能够享受经济增长带来的福利，这样的经济增长究竟的目的是什么？
  世界达沃斯论坛公布我们是排名132位，倒数第12位，随着环境而来的是水危机，水的问题是最严重，我们杭州市从05年开始已经进入了一个中度缺水的城市，杭州市的水80％的水是依靠钱塘江，而钱江从金华江流下来的水污染程度已经很高了，假如没有千岛湖的水来冲，杭州的喝水是很成问题的，最近的报道说安徽的工业也在大力发展，假如说安徽工业的大力的发展，千岛湖的水也受到影响，我们的水是很成问题，在60年代的时候，青海湖被称为中华水塔，长江、黄河的水都是从青海湖流下来，现在流入青海湖只有8条河流。
    北方的水质性危机，南方是质量。最近的江苏无锡太湖的蓝藻大爆发，假如说这种大爆发的时候，你立刻会面临很多的问题，所以国家环保总局一位负责人讲过，他说我担心我们这一代人都是否可以安全渡过，这个话是有一定道理，中国的先污染后治理这条路走不通，第二个依靠科学技术来治理环境也走不通，当洁净的空气和水都没有的时候，再加上食品的问题，现在的猪肉问题比较大，以前农民养猪，一个猪圈大概有7、8个平方，养成了一头猪或者是两头猪，都是躺在草上，一个舒适自由的环境，现在的养猪环境不一样，都是躺在水泥上，猪很容易烦躁，就让它吃安眠药，所以食品安全确实是已经引起了一个社会生态伦理问题。
    在荷兰一个教授对中国的经济增长的快乐指数进行了调查，1990年中国的快乐指数是6.64，1995年7.08，2001年下降到6.60，也就是说在过去十年中，中国经济增长并没有给人们带来快乐指数的提高，所以这些问题都导致仍然的健康因素下降。

经济增长与快乐人生

    经济增长究竟是为了什么，究竟是只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人们快乐和谐，这些问题是否可以避免，或者至少是可以减轻的，我们这个社会究竟怎样来纠正这些问题，而且是否能够纠正？去年胡锦涛主席访美的时候，在美国耶鲁大学演讲的时候，就讲到了要提高人民的生活指数，今年温家宝在答记者问的时候专门谈到了快乐，他说什么叫快乐，请问开花的大地，请问解冻的河流，这就说明国家的主要领导人已经关注国民快乐和幸福问题。
    事实上在财富和快乐之间更可能是快乐导致幸福，这是国家的一位著名的快乐经济学讲的，快乐的生活给人们提供快乐的产品而导致人们财富的增长，而不是因为你财富多而导致你的快乐，这是有一个调查的。2004年中国人的财富福布斯排行榜多了一个新面孔，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叫陈天桥，才30岁，他排到了财富排行榜前十位，有80亿的资产，中国经济杂志社的社长给我打电话，他说陈老师你是研究快乐，陈天桥是搞娱乐行业，他说你们两人对话，我不知道陈天桥做什么，他给我讲了一下，我又在网上查了一下，我不愿意和他对话，后来他给我打了三次电话，后来我给他讲了三个观点，第一个我不喜欢大富，大富的话可能隐含某些东西；第二个，快乐是人类生活的真谛，人不喜欢劳动的，劳动是由人的生存环境不可避免的结果，人类原本不喜欢劳动，最后人类越来越多地劳动，越来越少的闲暇工作，原来是每周工作六天，现在是每周工作五天，未来是每周工作三天、两天、一天，有些人喜欢闲暇就玩，现在欧洲就这样，欧洲有些人现在不喜欢劳动，他就领低保，收入相当于正常工资70％，他在欧洲领了低保以后，他到中国来云南丽江，看一看风景，这是一个长期的方向。

所以现在舆论和媒体都不是很懂得这个问题，好像现在的竞争越来越激烈，这个不是一个好事情，我们是有竞争，但是这个社会不会永远往那个方向发展，所以娱乐与闲暇是人类行为的长期方向，中国有人正在加快的进入这样的时代，所以出现了搓麻将，所以陈天桥提供了游戏，所以怎样让人们的闲暇时间变得很快乐，这个是未来产业发展的重要方向，你要看到这是一个长期的方向，这是我们把握一个社会应该有的这样一个角度。
    所以有些资源的情况不要很担忧，社会很难会出现这样一个情况，但是重要的是就这个事情，游戏最大是成瘾，成瘾了以后，尤其是大学生玩游戏，第二天读书没有精力，所以这就赚钱的理性限度，不能赚过分的钱，你让人成瘾了以后，荒废了他的学业，可能会耽误人家，你赚过分的钱，什么是过分的钱，经济学上有一个解释，比例不等，假如你的劳动能力是我10倍，那你就应该比我多10倍的工资这是公平，但是现在你拿20倍甚至是50倍的工资，这个是过分的钱，包括对身体的过分，事实上是害己害人，赚过分的钱，可能意味着占有了别人一部分的劳动成果。中国的制造工人的工资在世界上是非常低的水平，根据世界贸易组织的报告，日本是我们29倍的工资，所以尤其是广东那边给制造业工人的工资是非常低，20年前打工是600块钱一个月，20年后还是600块钱，所以赚过分的钱可以是占有了弱势群体一部分利益。
    国外有句名言，富家子弟的成长可能是占有了很多人的利益，富家子弟的成长可能对人家不利，人生就好比一段甘蔗，正确的吃法应该是从苦的那段开始吃，吃到涩，吃到淡的，再吃到甜的，富家子弟好比从小给他吃一节最甜的甘蔗，以后吃同样甜的甘蔗，经济学有一个原理，他可能会吃不出味道来，他可能在婚姻、工作上很挑剔，生活上会很挑剔，所以说我们对小孩子不能太宠，有些东西要看的更加长远一些。

经济增长与环境承载力

    有些经济增长有些企业获得利润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所以说这就是财富和快乐之间我们可能需要明白的道理，2005年1月4号，《人民日报》的市场报专门把我的文章和厉以宁老师的文章放在一起，厉以宁的文章是中国经济增长不可限量，我认为中国应该自我克制GDP增长，市场报之所以把这两篇文章放在一起，就是想让人们看看这两个观点究竟是谁对的，厉以宁老师讲得也对，但是中国的资源环境吃不消这么高GDP的增长，我们资源承载不够，我们是蛋黄，不能超出蛋壳，而现在是远远超过了。我们有一个专门的概念叫生态独立，中国这样供应过每个人的生态面积是0.8公顷，而中国人已经使用了生态已经是2.1公顷，也就是说相当于我们使用透支了生态承载力的1.5倍，我们的生态已经远远透支到我们的子孙后代了，而这种透支，这样的发展实际是会使后面的人越来越处于一种艰难的状态。

讲一个例子，中国第一个天府之国是在陕西的关东地区，刘备之所以能抗曹，秦始皇之所以能通过中国，都是靠关东地区的粮食。现在这个地区已经成为中国最贫困的地区，什么原因，过度开采，荒漠化，水也没有，所以在陕西有好多个县，小孩子已经十几岁了，从来不知道天上的星星是什么样子，因为这个天都是灰蒙蒙的。一个陕西妇女主任，女儿已经17岁了，从来没有洗过澡，母亲去县城里开会，把女儿带去洗澡，当母亲把水龙头打开的时候，女儿就哭，他们对水的珍惜已经深深落在了这么小的孩子的心中的，所以我们的经济增长一定要考虑到环境承载力，不能有过高的GDP，所以中央还是采纳了我们的一些建议，04年有三个人对我们采访，所以中央把05年的指标定在7％，就是要把这个压下来，但是现在很多的经济增长都是达到10％以上，这样肯定是不行，而且你这样的经济增长是否给人们带来了幸福。
    事实的问题是，你不要看的这个情况，我们看美国，美国近半个世纪以来快乐指数没有提高，而且近十年来，这个快乐指数是下降的。美国的贫富差距非常大，在发达国家中美国是最高。第二个美国有财政赤字很高。第三个美国的社会歧视非常厉害。美国的犯罪率是世界上最高，所以从美国的情况可以得到一个结论，经济增长与人们快乐幸福是不成正比的，它说明一个问题，金钱不能购买快乐，快乐和幸福是人类的终极价值，而且事情都有好坏，经济增长了以后，也有好的，也有坏的。如果经济增长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这种增长还不如不增长。
所以说如果说你没有把握好这个经济发展究竟是为了什么？做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道理，你可能会遇到很多问题。第二个为什么日本的国民的快乐指数也不高，在中国最近六年来，快乐指数有所提高，那么日本的快乐指数提高主要是由于它现在这个产业非常有关系。他叫酷产业，日本现在这个产品主要的产业已经不是我们原先了解的钢铁业，汽车业，而是游戏软件产业，它的产业远远要超过钢铁和汽车，这个产业给日本的国民带来了快乐，所以使日本近些年来的快乐指数有了比较明显的提高。
    所以到今天，以前讲得有增长无发展，就是GDP增长了，但是环境、文化城市交通什么都没改革，自主创新有不多，但今天这个问题解决了以后，遇到了一个新问题，就是有发展无提高，我们路也修通了，城市的面貌也大大改观，但是人们的幸福指数没有提高，这个问题已经成了现在全世界共同面对新难题。假如经济发展起来了，好像生活比以前更加不幸福，幸福感没有提高，心情很烦躁，压力很大，这样的发展是没有意义的。一般来说，我们人生的快乐是U字型的关系，一般儿童比较快乐，快乐水平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快乐水平会逐渐的下降，一般30多岁为最低点，我们一定要把你25到40岁这段年龄的人快乐指数比较低，之后又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快乐指数增长。调查而证明，老年人是比较快乐，他容易满足，他对职位的苛求不多，这是一个人生的规律。

 快乐是一种愉悦的精神感受

    我们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实现快乐的满足，比如可口的饭菜带来味觉的快乐，科研成果带来创造性的满足，人们所有的有意识的行为都是为了带来快乐，就是尽可能增加快乐，减少痛苦，这是做人的终极目标和终极价值。但是每个人的快乐是不一样，爱因斯坦的最大快乐是科学创造，每个人的快乐都是不一样。我们就是为了吃好一点，玩得好一点，增加快乐，减少痛苦，这个是做人的最终目标。
    现在的大学生说读书是痛苦，但是我们绝不是为了痛苦，我们是为了劳动成果而快乐，而且本身的劳动过程也可以变成享乐的过程，事实上我们都能够做的到的，所以我们在精神上讲，物质与经济增长只是手段。就好像螺丝刀和茶杯一样的，快乐才是终极价值，关键是看它能否给你提供快乐，这个是终极性的道理，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要记住了，钱为命所用，不能命为钱所累，尤其是到了一定的年龄阶段以后，你累就补不回来，你得不偿失，划不来的.
    古希腊的哲学里面一直有对快乐哲学的解释，快乐是给人们带来娱乐的表现，所以追求快乐是人类行为最高的目的。古希腊有一个哲学家说幸福是天生最高最好的事情，他是怎么来解释快乐的呢？他就是说，身体的无痛苦，灵魂的无纷扰，这是人们获取快乐最基础的条件，第一个是身体无病痛，第二个是灵魂不受干扰，我赚了钱，用的实在，我电话想关掉就关掉，没人来打扰我，我没有什么太繁杂的事情。现在有些人地位很高，钱也很多，但是人就像是一个链条一样，转起来就停不下来，不属于自己，那样的灵魂就很痛苦。在英国，倡导快乐思想有这样一个学者，在18世纪，要让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快乐成为我们立法的基础。为此，18到20号，在杭州，三家联合开了一个国民幸福与快乐全国的研讨会，我起草了一个文明快乐幸福的《杭州宣言》，提到了最大多数人最大快乐，我们的快乐不是少数人，应该让最大多数人过上最大可能的快乐和幸福的生。中国今天的生产力已经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们没有做好，远远做的不够。
    我们的公共医疗卫生指数在世界上192的国家和地区中我们排名第187位，排在非常非常后面，我们要把为最大多数人谋幸福要真正成为立法跟道德的准则，你的道德的价值观念立法产业的发展一定要考虑到最大多数人的感受，不能为少数人。

这个原则实际上是非常重要的，它对于构建和谐社会的意义是非常深远的，就和谐社会也是一个过程，只有这个社会最终看人们满意不满意，人们幸福不幸福，要最大多数人幸福不幸福，这才是真正检验社会发展的尺度，在中国的哲学中，很少有快乐思想的研究与传播，因为我们历来将讲，艰苦奋斗、以苦为乐，它就是中国人的人生哲学，假如苦就是乐的话，苦到处都是，这个是劝慰人心的话，但是你不能永远都是这样的，在中国以往的思想家当中我查到只有一个人，是近代的康有为，他写过这样一句话，他对快乐的理解是最深刻，他说人道者，做人的规律就是要以人为本，人的本是什么，就是苦乐两字，社会要以人为本，而人以快乐为本，这个最根本的东西，我们都体会得到，为一个人为一个国家你去考虑筹划事情，实际上很简单的道理，减少人们的痛苦，提高人们的快乐，这个是最大的道理，康有为认识这个思想是很深刻的。
    我们从1981年以来，一直在传播这个思想，我是研究这个问题最多，一直到最近几年，这个思想我们在人逐渐推广开来，今天因为下午，上海有一场幸福国际学术大会，我要做主报告，实际上快乐在国外的科学中非常注重研究，其实人脑是一个很奇特的东西，我们现在所得到的快乐我相信在座所有人得到的快乐都是很粗浅，很低级，我们吃得快乐，穿得快乐。我讲一个比较高级的人的快乐，人脑有一个享乐中心，用外援性的鸦片去刺激它，才会感到快乐，所以吃鸦片是非常非常快乐，那个快乐要远远超过一般的快乐，云南省一个监禁毒大队的大队长，染上了这个毒瘾，记者去采访他，说你是做这个工作的，你怎么可以碰这个东西？ 这个大队长就跟记者讲，你没有尝过这个东西的滋味，比世界上所有享受到的快乐要快乐一千倍。
    鸦片有几大毒副作用，有没有东西来代替这个，有快乐的效果，又没有鸦片的毒性，这个是世界上很多的科学家在研究的快乐帽，是利用电生物技术，是在1999年底，研制出来了，2000年初在小白鼠身上进行实验，只要把他这个摘下来，这个小白鼠就跳到死为止，2002年用于临床医学，主要是为了解除危重病人的痛苦，所以相信不久的将来，如果我们白天比较辛苦，晚上戴一个快乐帽，快乐几个小时，第二天起来精神很饱满，所以最终的科学是要人们生活非常快乐，但是又没有副作用这样的情况。

崇尚快乐的国家

    现在世界上非常崇尚快乐的国家有两个，一个是荷兰，荷兰是推崇个体化的快乐生活模式。一个是大麻，大麻有利于人们的快乐，为什么要禁它，一方面要人们吸食大麻，但是到处都在讲吸食大麻的坏处。
    第二个荷兰为安乐死立法，这个问题在我们国家讨论过三次了。有一次我在北大开会也是做报告，我在做大会主持会议的时候，和著名社会学家李银河分别来阐明安乐死立法的问题，理论上全部已经解决了，目前不能立法，为什么呢？安乐死是这样的，当你痛苦达到极大化，而且注定无法挽回生命的情况下，一般你要求实施安乐死之前，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向医生或者律师提出实施，才可能到你痛苦达到极大的时候，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实行安乐死。我们国家现在不能这么做，主要是存在伦理风险，因为我们的经济条件还比较差，就担心有些子女，或者是有些父母亲，利用安乐死。有些子女会诱使老人去提出安乐死，所以这个伦理风险我们无法控制，国家不能为了这个事情立法，只能从医疗方面减轻癌症病人晚期的痛苦。在我们资源稀缺的情况下，一般情况是资源更多的是配置给孙子，更少配置给爷爷，因为孙子是未来。所以我经常给大学生说，我说你这个读书的钱，可能是你父亲给你爷爷吸氧气的钱，给他拨下来，这个是资源紧缺的情况下，这三代人不公平配置的结果。
    第三个首都阿姆斯特丹是一个快乐的天堂，世界上还有一个国家也是非常推崇快乐，是不丹，是有社会整体化的国民快乐模式。不丹这个国家从70年代开始就不搞GDP核算，专门进行国民幸福总则核算，看国民幸福不幸福，看国民幸福总值有没有增加，这个国家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世界上仅存的天堂般的国家，非常漂亮，环境保护非常优美。
    杭州说今年又来了多少游客，我们的游客又增加百分之几，他一年只允许6000个游客到他们国家旅游，每天的接待量不超过20个，一个游客要派三个人监督你。这个国家到处都是参天大树，有违法违纪记录就是20个，最大的违法违纪就是小孩子拿了邻居家的东西，没有监狱，而且国王对权力非常淡薄，五十几岁就让位了，整个国家发展非常和谐。天富了人哪有不富的道理，有蓝天、空气、白云，所以满足了所有人的生活需求，不丹这个模式很值得我们考察，这个既符合快乐幸福原则，也是世界上唯一能走得通的道路。
    我们要赶上目前美国这种现代化的水平，也不值得，美国人不快乐。第二的假如说要赶上美国现在的水平就小汽车量中国要有11亿辆小汽车，差不多要用掉我们所有的水稻田，所以大家想想看，假如说中国也要往那条路上走，必定是死路，不能那样发展，所以我们一定要发展公共资源、发展公共交通，一定要在中国人口资源环境这样的基础来发展我们应该发展的东西。

快乐的特性

    快乐有很多的特性，第一个是强度。有些项目实践是给人们带来的快乐满足比较高，有些是带来的快乐满足度比较低。
    第二个是持久性。持久性是一种欲望满足给人们带来快乐的持续的时间。中国来讲，有两大极乐的事情，叫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金榜题名时不是中举人一下子给人带来的快乐，而是金榜题名以后，给他带来职位的升迁，收入的增加，社会地位的提高，社交圈的扩大等等。儒林外史里面有一个范进中举，范进那么穷，母亲要他把老母鸡卖掉，来买米，后来范进中举了，很快有另一位举人人给范进送房子送庸人，所以有些快乐项目的满足给人们带来的持续性很久。
    洞房花烛夜，不是说你结婚那天，有那么多的朋友来祝贺，你穿新衣服，而给你带来快乐，而是通过这个仪式，由此带来的家庭的组建，家庭分工合作，亲人之间的维护，这样带来的快乐是伴随你一生，而不仅仅是这种仪式，而且这个快乐是很持久的。
    还有一个快乐的确实性。快乐实际上是一个是基于当前的消费，比如吃穿看风景，与亲人的交流；第二个是基于回忆；第三个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快乐是有确实性，再加上现在有虚拟网络的满足。

第四个快乐的远近性。有些快乐的获得比较容易，比如现在去看一下西湖风景，这样比较容易获得。对杭州人来说，有些快乐是需要期待的，比如中国人讲  的十年寒窗为人问，一举成名天下扬，所以有些快乐是需要期待，需要人们的努力奋斗才能实现的。
    第五个特性是权重性。也就是说人们快乐的获得是有一种痛苦牺牲，尤其在中国，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的父母亲往往是牺牲自己十个单位的快乐来增加子女一个单位的快乐，所以什么都省下来给子女，而有些子女不珍惜父母这些爱，反而是乱花钱，所以说有些快乐的获得经常会伴随某些痛苦。
    第六个是因缘性。有些人升官以后，其他的机会都会带来
    第七个快乐是有个体性。这些是受教育、文化、价值、观念环境等等造成，每一个人的生命周期里面所追求的快乐也是有差异的，年轻人追求什么，中年追求什么，老年人追求什么。
    第八，不同时代的人，追求的快乐是有差异的。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年纪大一点的就不一样了。8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跟70年代以前的人，追求的快乐也不一样。也就是说快乐本身有很多特性，会因人因时代因生命周期而变化，我们不要去模仿，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追求快乐的满足。

影响快乐因素

    第一个是身体。我为什么追求快乐，追求快乐本身是身心发展的需要，假如说你身体不健康了，你得病了，就相应对快乐需求就没有了，所以说健康的身体是非常重要的。同时还有健康的个性，健康的个性对人们获得快乐感知快乐非常非常重要，国内外有些调查表明，十年前就感觉快乐的人，现在依然感觉快乐对未来的预期仍然是快乐，这个跟他的个性是非常有关系的。同样的因素，有些人对一个事情，他就感到很快乐，有些会感到闷闷不乐，所以说个性是有很大的影响的，还有一个调查有10％的人会经常存在一些问题，横竖都不顺眼，经常是以增加别人痛苦的方式来增加自己的痛苦，所以这样做很不好，所以我们一定要多想想你的快乐的事情，不要过于的苛求自己，所以温家宝总理讲什么是快乐，就是请问开花的大地，请问解冻的河流，开花的大地和解冻的河流代表着春天的环境，一个开朗的性格，一个善良的性格，一个利他的性格会给人们带来快乐的满足。
    第二个因素是亲情。健康与亲情这两个因素要占到影响人们快乐因素50％。它远远要超过收入对人们影响的程度。这个研究在国内外都是接近的，所以讲这个真理就是说，健康非常重要，亲情非常重要。所以以后你们听课一定要带着自己的爱人一起来听听。所以美国的医生给小布什开的药方，每天一定要跟夫人拉手几次，所以他每次一定要带着他的夫人。亲情非常重要，亲情是家庭利益的共同体，就是你丈夫赚来的钱，妻子也有份。这个有很多的好处，家庭有个心理安全，回家就是温暖的港湾，在外面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到家里来跟妻子讲，第二个家庭的设防很低，要单位里不好讲，如果你讲得不好会遇到问题的，所以这个话可以跟老婆讲，你的老婆老公不会去告发你的，所以家庭的设防成本非常低。家庭的虚拟维护效用和家庭的分工效用，我是从来不做家务的，全部是我爱人做的，但是我赚来的钱全部交给我爱人，她也很开心，所以家庭是共同体，所以发挥各自所长，你不要因为你赚钱很厉害，就要比你的妻子高一点，在家里面是平等，只是发挥各自所长，相互弥补，这个家庭在扩大亲人的纽带方面都具有重要的效用。
    影响人们快乐的第三个因素是经济状况。收入是重要的，收入保证基本的物质需要，你有了资产以后，最大功能要把生命释放出来，就是说你有钱的话，可以去投资，你拿点收益，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旅游、思考、写作等等。所以说收入是影响人们快乐的第三个因素，但是由于赚钱都有一个生命成本，GDP增长是有环境代价的，所以一定是有限度，不是越多越好。

第四个影响人们快乐的是职业，由于现在成年人的时间有三分之一在工作当中，适当的劳动，和谐的劳动组织有利于人们的快乐。劳动有利于快乐的，但是劳动生理强度过大，就业的精神压力过大，劳动安全方面得不到保障，这样会给人们带来痛苦。所以我们国家正在极力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包括现在陕西的砖窑的童工是非常可怜，工作压力大。闲暇少会导致人们快乐度低，工作的压力还是要大于它给人们带来的快乐，现在的工作积极因素还远远没有发挥出来。
    第五个要素是社会状况，是安全、自由、民主、宗教信仰。一个平等安全和谐的社会环境对快乐是有意义的，封闭、歧视的社会环境对人们是不利的，目前我们贫富差距比较大，社会诚信比较缺失，社会犯罪有上升的趋势，这些都不是一个好的现象，都是需要我们去面对和解决的。
影响快乐的第六个因素是生态状况，生态我们生存的基础，假如说生态资源没有了，人类本身就消失了，现在我们面临的生态问题比较大，一个是天低下来，第二个臭氧层大了，第三个是北冰洋里面的冰越来越薄，物种变得越来越少。在中国600多座城市里面有400多座城市缺水，100多座城市严重缺水，水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所以影响人类的快乐从大的方面是六个，健康、亲情、收入、工作社会和生态环境，其实人类生活健康、亲情、环境是最重要的，加上有一个丰衣足食的生活和良好的文化，你便拥有了快乐大部分，在这个社会里面，包括在座都不是没有钱，一般的工薪阶层都能够过好，这个不是没有钱的人，也是越来越多钱的人。本来有八万块钱，你的目标是十万，你的目标满足度是80％，你目标是一千万，你只有十万，你的满足度只有10％，未来人类时候是比较简单，健康亲情、环境和丰衣足食的生活和良好的文化，这个现在在做生活品质之城所要追求的这样一些内容。

实际生活中的快乐理论

    事实上快乐理论是非常重要的理论，可以贯穿到所有的领域，比如我们的管理，实际上我们在一个企业里面，工资报酬只是满足人的基本需要。人的需要至少是五个层次，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归属与爱的需要，尊重与自我实现。工资只是满足人的基本需要，你再高的报酬，比如说人际关系，对员工的尊重，荣誉，许多东西是用钱买不来，亲情与健康。所以要考虑员工多样化需要，这个就提出了社会管理和企业管理一个很大很现实的问题，我们用更少的钱来让人们获得更多的快乐，更小的环境牺牲。以前我们天上有很多鸟，现在更多看打是蝙蝠，如果不把这些鸟打下来吃掉，你可以听鸟的鸣叫，后者也同样得到快乐，所以在社会管理里面，事实上可以用同样的钱，更少的钱办更好的事情。
    在国外有这么一个实验，有这样两个调查，一个工厂里面，五一节到了，一个班组给每位员工发500块钱，让他们过节去了，还有一个班组也是给500块钱，但是不是发给奖金，去旅游了，还要吃一个法国大餐。我们做个回访，结果发500块钱的把这个事情忘了，而500没钱带他们旅游一趟，并且吃一遍法国大餐，每个人都记得，同样是500块钱，后面给员工带来了更多的快乐，当发生摩擦的时候，他也会想想，组织还带我去旅游，这个是不错的。
    我有一次在做院长的时候，有一次三八妇女节到了，我们没有钱，但是要表示一下，我们让办公室去采购鲜花，才25块钱一把。我们当时没有汽车，都骑自行车，星期二学习完了之后，有一个纸条，工商学院全体的女同胞节日快乐，给每个女老师一把鲜花。女老师感到很骄傲，别的学院都没有发，假如说我没有发25块钱的鲜花，而是发25块钱，我人都被她们吃掉了。我要讲的一个道理就是说在这个社会中不是所有都可以用钱去弥补的。

我们先说生产快乐，你生产面包、服装、汽车、房子、音乐，所有这些都是让人们吃的更加可口，穿得更加舒适，住的安家安逸，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快乐，假如说你生产出的产品是为了增加人们的痛苦，这个就不行，而且给不同的人提供不同类型的快乐，你这个生意就搞活了，现在还要求生的快乐，死的快乐，以前妇女同志生孩子的时候，生孩子没有危险了，就躺在那边睡一觉，孩子就出来了，现在对死亡越来越讲究，要临终关怀，要亲生的小孩子拉着老人的手，让老人安然的过世，所以北京现在专门有笑吧，大概就是在广场上，大家哈哈笑，笑有利于健康。
    还有一个是生产机器、手机这些都是使人们有限的生命变得更加有效。比如我们到北京，加入坐火车要两天，坐飞机两个小时，这种生命的节约为是给人们带来更多的快乐，手机也是这样，所以我们的生产永远只有两个方向，一个是生存快乐，一个是节约生命，而节约生命也是为了快乐，所以只有一个东西，快乐是无所不在的东西。
    上海有一个博士论文，就是写这个，中国由于缺乏这样的教育，所以我在我们国家就是推广这个理念。让全世界上的人来谈论快乐，对人类有很多的意义，实际上医院的无痛治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国外一般开很小的刀都全麻的，全麻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医生和病人都不紧张，睡一觉起来手术就做好了，我们是半麻的，而且医生的刀的声音都听得到的，所以病人很紧张，还有一个补牙，国外的这种手术都是打麻药的，中国医生不讲究这个事情，病人喊疼就说忍一下，国外的医生看牙科，要先检查一下，说需要补一下，先给你打麻药，再躺20分钟，再清理干净，去补，而且补起来非常好，所以这是一个理念的问题，假如我们去看牙科诊所，而且打一个广告无痛苦补牙，所以你的牙科诊所就一定能够办好，而且麻药很便宜，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比如我们办企业办餐馆，吃的快乐有7个层次，饱觉，要一个农民工他要求吃的饱就好了，所以就是大排挡比较好。还有一个味觉，不光要吃的饱，还要有味觉，我们的农家乐这个菜就是这样，不讲究什么好看，往往是比较实惠，再往上一个层次是要味觉。再往上一个层次是嗅觉，还有一个是视觉，到三星级宾馆就开始追求视觉了，再往上一个层次就是听觉了，有点再摆一个钢琴、古筝，放点轻音乐，有一个听觉的享受，还也一个是特色，人家没有的，你有，餐馆的最高层次是感觉。你要在湖光山色之中去享受这个东西，我去年去北京开会，开会期间我去居庸关长城去看了一下，在这个居庸关长城上国家领导人请客，因为长城上秋天的景色非常漂亮，把红地毯铺好，摆着酒杯，有7、8个小姑娘在弹古筝，所以人在自然之中。我为此专门写过一篇文章，就是写楼外楼的在菜价，楼外楼的菜价本来就高，环境是值钱的，所以餐馆高档是感觉，所以你在风景区把一个好的餐馆办好，可能会吸引高档的消费者。
    所以说快乐是经济与人生发展的永恒话题，它使你懂得了这个原理以后，你就会知道怎么去办这个企业，应该办怎样的产品，是有效的。
    快乐是有机会成本的，你要当官往往是不能陪父母亲吃饭，你要做老板往往就没有时间和老婆说话。所以世上快乐很难两全，在我们这个社会中，快乐的利他的人比较快乐，帮助别人的人，因为这种人社会对他的评价会比较好，和谐的社会比较快乐。这个社会请您站起来看球，好比我们台上有一个毛阿敏在表演，有钱有权的人坐在第一排，第一排的人想得到百分之百的快乐，导致后面人都站起来，整个社会都站起来看，大家都累了。所以我们这个社会要使大家都站起来竞争激烈过渡的疲劳这样的情况，效果都一样的，大家都舒适，而且人们更加幸福长寿，社会会更加良好，所以社会要照顾到很多人，注重健康、亲情、文化、生态宗教和谐发展的社会比较快乐，我们国家的宗教被文化大革命打得比较彻底，所以国家现在注重了这个问题，说宗教也是构建和谐社会一个因素为什么？
  人死亡是不可避免的，死亡是最大的痛苦，所有的宗教都是关于来生的学说，给人们建立起一个不死信仰，道教可成仙，佛教可以转世，基督教灵魂可以升天，这些都是为了解决人们生死的轮回，佛教要比道教高一手，道教重今生，佛教重来世，究竟有没有投胎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在我国的唐代两位大诗人，一个是李白，一个是杜甫，杜甫是信仰佛教的，李白是信仰道教的，杜甫晚年好一些，李白就比较痛苦。李白晚年在吴山炼丹，他60岁身体很差了，他想长生不老，就炼丹，但是这个丹是有毒的，李白没有吃，这个丹炼好了，李白就离开了。写了一首诗，非常的凄婉，写的很长很长，这个诗是很深刻的，一方面自己的生命即将没有了，而这个世界依然是冉冉升起，所以有宗教信仰比较好的。
    国外有国民快乐幸福指数的调查，这个是日本的调查，日本的快乐指数在1958年到2000年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升高，一直在0.59附近摆动，现在是0.62，也要低于我国。
    有些是单项的调查，（图示）这个是已婚者和未婚者的快乐指数的曲线，这个是澳大利亚的调查，红的线是已婚者的快乐指数，黑线是未婚者的快乐指数。在澳大利亚因为未婚者要赶上已婚者的快乐水平，一年要多花六万澳元，相当于一个澳大利亚一个中等收入者一年的收入，这个差距很大。在美国一个调查，一个未婚者要赶上已婚者的水平一年要多花十万美元，所以说有婚姻的人非常快乐，我们鼓励大家都结婚，现在中国的婚姻状况是怎么造成的，中国现在有1.3亿农民工在城里打工，农村来的那些灵光、漂亮的小姑娘，可以嫁到城里那些差一点的男子，她这样就占领了城市婚姻市场一个份额，因为现在讲市场经济，市场有两个规则，一个是自由流动，不管你是哪里，都可以自由流动，第二个是嫁高者，谁钱多，我嫁给你，农村的漂亮灵光的小姑娘可以嫁给城里差一点的人，所以城里一些大龄女青年就多出来，尤其是一些白领。
   上海有两个博士谈恋爱，女博士要求比较高，做饭不行，孩子不能生。这个男博士兼职的学校有一个学生，四川来的小姑娘，这个小保姆是有备而来的，总是坐在前面，天天问问题，女博士什么都不问，结果两个星期男博士就被小保姆搞去了。
  我们在享受社会分工进步的果实，但也有一部分尝到了社会发展的苦果，确实找不到对象，所以未来在我们婚姻的制度，我们会发生变化，所以我已经在多次相关场合都提到过，这么多人都结不了婚，看过一部电视剧《好想好想谈恋爱》那英演的角色不管是哪个男，她都想冲上去，如果有那么多人不结婚的话，也会对现成的婚姻产生威胁，就导致了第三者插足，这是一个系统性的社会问题。所以我们一定要为，尤其是那些农民工，他们打工以后，也找不到对象，所以这个要社会来解决。
    这个是我们浙江的不同人群的快乐指数，健康是25.5％，亲情占24.9％，接下来工作、人际关系，收入占10％的样子，在国内外这种调查都是比较稳定的，所以健康跟亲情是最重要，所以我现在要回答刚开始提出的问题，我们经济社会发展起来，为什么人们的快乐度反而降低了呢？为什么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半个世纪以来，人们的快乐指数没有提高，近十年来反而下降了呢，主要是他们的价值观里面，核心价值观出了问题。他们的社会发展不是以人们的快乐幸福这样的终极价值为导向的，而是以更多的钱，更多的财富为导向，在我们获得更多的财富的同时，健康、亲情没有了，健康亲情大大的下降，由于只注重个别的因素，只注重收入。
    现在我们国家也是出现了一些不是很好的发展观及所以中央要提出来实践以人为本，落实科学发展观，不是以GDP为中心，地方政府只讲GDP、收入、产值，其实这些东西只是手段，如果把水搞得很脏，空气很污染，对健康不利，对人们的价值观不利，最高的价值观是给人们营造健康亲情，这个是最重要，浙江省里面有一个调查，机关事业单位的领导干部快乐指数有最高，7.3％，这个报告发表了以后，也有些评价，因为我们国家的权力比其他西方国家比较起来，受约束的程度轻一些，老师、公务员幸福指数也是不低的，再下来离退休人员、私营企业主，最后是农民，因为快乐指数可以跟寿命指数相对接的，所以要关注农民，要关注“三农”问题。
    浙江人目前的快乐指数是0.688，美国是7.2，目前浙江的水平有所提高，但是提高很微弱远远不达GDP的提高，这个大量被亲情的损失，健康、环境的损失，所抵消掉了，尤其是农村居民的孤单感已经大，我们对农村保姆、农民工也进行了调查，有些农民工、保姆，他们到城里来打工，就是为了几百块钱，要承受与亲人分离的痛苦，所以要关注农民工，现在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过年车票再难买，他们也要赶回去，他们在城里打工的年龄层都是比较轻的，让他们快乐起来，有些农村的老人孤单感也比较大，所以我们要构建和谐社会要照顾到他们。
这个是浙江的已婚者和未婚者的快乐指数，红的是已婚者的快乐指数，黑的是未婚者的感觉，目前的快乐感红的，要比五年前、十年前还要快乐，而且预期未来比现在还要快乐，这个说明一个什么问题，结婚有利于人们快乐，而且结婚者要比不结婚者快乐，再看黑的未婚者的曲线，我们是做了大量的研究才作出来的，未婚者这块的指数以目前的快乐感为最低点，目前不能结婚是最黑暗的，说明这些大龄青年不是不想结婚，而且结婚变得比较困难，但是他们想想未来可能会好的，所以整个社会都要来解决这样的问题。
    所以未婚人群更愿意沉浸在对以往快乐的回忆上，对已婚者可以看到，婚姻前后对十年前回忆的时候，女性的快乐感要高于男性，这个说明虽然婚姻给男方和女方都带来了快乐，事实上对男方更有利，如果不结婚的话，男方的快乐比女方大，所以男方要想结婚一定要拿出聘礼来，不拿出聘礼你的痛苦会更大。
    对个人而言，恰到好处的钱是多少，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钱的作用非常大，生理需要，心理需要，自身的安全需要都有。随着钱的增多，钱对你的作用效用是下降，随着你劳动时间的增大，你的痛苦是增加。当钱给你带来的快乐，与你付出的痛苦这两者相等的时候，你心里就会感到钱给我带来了快乐。赚钱和我付出的痛苦，这两者相等的时候，就是你应该赚的钱，再下去这个钱给你带来的痛苦可能会大于你为赚钱付出的痛苦，这个就得不偿失，这是一个合理的我们在理论上解决个限度。对一个国家来说，人均五千美元是一个转折点，五千美元以后，政府会把更多的钱用于公众的支出。但不是钱越多就越快乐，富人可以寻找花钱的项目，可以去打保龄球，穷人可以在其他方面得到快乐的满足，人与人快乐的差异，远没有钱的差异和官位的差异那么巨大，人与人可以各取各的快乐，今天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