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相对论 / 央金拉姆.陈宇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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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09 22:47:38  来自: 香格里拉

名人相对论 / 央金拉姆.陈宇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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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智 发表于 2006-8-5 13:37:00




藏族牧羊女央金拉姆,碰上曾遁入空门的哈佛MBA陈宇廷,奉法王之命结婚,牵手面对人生不能逃避的功课。

妙音天女唱歌 听众老公掌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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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前监察院长陈履安长子陈宇廷,和藏族女孩央金拉姆的婚礼,在北京饭店举行。犹记得会场仁波切云集,日期是大宝法王定的,主婚人是旦增嘉措活佛,礼堂正中高挂「解脱」二字,不免让人好奇:结婚是人生的解脱吗?

四年来两人把婚姻当修行,央金拉姆受限大陆配偶的法令,两人聚少离多,面对离婚传言,夫妻从不辩解。近两年,妇唱夫随,央金拉母以「妙音天女」之姿,出现在南台湾的垦丁春呐演唱会,只见台下的陈宇廷拿着摄影机录下妻子的演唱,甘心当她的最佳观众,也是最佳摄影师。


官宦世家出身的陈宇廷,从小就经历世间的极致福乐。直到跟着父亲陈履安学佛,深觉昨非今是,过往的浪漫只是浪费。出家还俗后与父亲成立基金会资助藏区小喇嘛修行;却没想到会有一天,对藏女问:「你愿意当我的空行母(藏语:有智慧的女性修行者)吗?」


修行和音乐创作是央金生活的重心。她和陈宇廷讨论过机缘成熟时「回西藏,一起出家」,因为在繁华里「福报太多,修行不利」。央金说:「藏人生活条件差,精神上却很丰足,我从小到大,对福报非常珍惜。」


是修行让爱情更圆满,还是爱情让修行路不寂寞?留了山羊胡造型的陈宇廷,较以往略显圆润。提及媒体对他的误解,央金会轻拍他:「唉!别说了。」


看到陈宇廷盘腿打坐受访,央金也跟进。在陈宇廷眼中,央金是个「可爱的太太」,但他也直说:「我很怕她。」他不避讳当众念起手机里两人的浓情简讯,央金也跟着应和。


央金的婆婆陈曹倩是知名女红坊创办人,特地为她裁制琵琶状的包包,央金随身佩戴。她在台湾常常迷路,婆婆总是在紧要关头打电话给她:「在那里啊?要不要回家吃饭?」夫妻俩为了修行不生孩子,婆婆从没说过半句话。


央金深爱台湾,常被小巷弄的小店和深山艺术家吸引,在台湾她找到创作能量。陈宇廷则深爱西藏,至今到过藏区次以上,是汉人中少数能和大宝法王直接沟通的人。


到底修行苦?还是结婚苦?陈宇廷说:「修行和结婚都苦,但经历了、领悟了,可以找到减少痛苦的方法。」


央金却不说半句苦:「把温暖唱出来,没有苦,但有快乐。」

央金拉姆「梦」嫁汉郎 陈宇廷是答案

前监察院长陈履安的长子陈宇廷,行事、想法都与众不同。他获取哈佛MBA却遁入空门,三年后还俗;四年前,和藏族女子央金拉姆奉大宝法王之命,在北京闪电结婚。

和陈宇廷差六岁的央金拉姆原本也是要出家的。她是甘肃的藏族牧羊女,由大学艺术系辍学后,和友人创立奇正藏药,五年内成为大陆知名企业家。后来她和手足组成「央姐玛三姊妹」合唱团,生涯也颇传奇。


成长背景悬殊的汉藏男女,才认识不久,两人决定一起面对「人生不能逃避的功课」:结婚。婚后各自面临生命中的低潮,甚至贫无立锥。但他们异常坚定,因为他们在佛法中找到面对的力量。


问:你们的种族、成长背景都不同,如何结缘?听说当年陈宇廷是由广东一路追求?


陈宇廷(以下简称陈):她做了个梦,梦见会嫁给像我这样的汉人。


央金拉姆(以下简称央):我梦见一个大房子,是高官的家,桌上有一个红色包裹,里面包着我的嫁妆。当时心里暗叫「糟糕,要嫁给汉人。」我伸手想打开嫁妆看,却醒了。


一个星期后,我的上师说我会嫁给一个家里背景和政治有关的汉人。不久我到广东中山,看到他和父亲、弟妹们一起建学校、作慈善,很感动。但我从小总想未来会出家,没想过结婚。


碰到他三天后,我退出了,他天天打电话给我,希望赶快再见面。后来,我到台湾演唱,他还一路从广东追到台湾来。有一天他打电话来告诉我,大宝法王希望我们在五月五日之前结婚,但只剩一个月了。我想,佛都说话了,这事情恐怕没得商量(笑)。


陈:我们是古代婚姻,先结婚再恋爱,到现在我还在追太太。遇到她之前,有个上师告诉我会遇到一个学佛的女孩,是我的结婚对象。过了一星期就在一个会议碰到她,参加的人全是男的,女生除了她还有一个中年女子。我没有其他选择(大笑)。


问:两个生活价值观完全不同的人,如何接纳彼此?生活上最不习惯的是什么?


央:我们常用完全不同方法看事情,但一冲突,就回归到修行上面,不翻旧帐,有事直接讲清楚。我发现他对佛法很坚定,虽从小被服侍长大,却保有赤子之心,看到别人受苦常会掉眼泪,很善良。他廿八岁才开端学佛法,吃很多苦,常对我说:你很幸运,从小生长在一个佛法的环境里。


陈:生活最大不同是我怕热,她怕冷。她是从山上下来却怕冷的藏人,我是生活在热带却怕热的汉人。我喜欢吃冷、她爱吃热


央:他喜欢开空调,我喜欢吹自然风。空调房间冰冷冰冷的,是受苦的感觉。


陈:她和我修佛最大不同是,她从不执着。她以前从事企业任务,有人通过法律漏洞拿光了她的一切,损失大约三千万美元(约新台币亿元),她都放下了。我很佩服她,这真的很难很难。我觉得那些钱至少可以盖好多寺院、好多孤儿院。


好多人觉得央金很奇怪,也不打官司争取。她修行一关一关过,精进之快,让人吃惊。有人可能要二、三年才能做到这样


央:我曾是奇正藏药创办人之一,花了八年青春岁月跑遍大江南北,原本希望能赚了钱,发扬藏族文化,但合伙人不愿实现当初对藏胞反馈的诺言,我觉得只是扒分没有什么意义,离自己原来理念远了。


当初合伙人威胁我,如果嫁给宇廷哥,就什么都不给我。我决定放弃,心中没怨恨。选择结婚,生活完全改变,修行时间更多。



他童年住官邸 她山坡赶羊

问:谈谈你们的童年时光,父母对你们最大的影响是什么?

陈:我读复兴小学,当时住的房子是现在吕秀莲副总统的官邸,院子很大,我常在家骑脚踏车绕圈圈唱着歌,偶尔会带同学回家打篮球、躲避球。院长(父亲陈履安)从来不打我们,也不给任何压力。


我功课中等,平均几到二名吧,老师为分数会打,打得凶,但爸妈不打也不骂。我不像一般人想像的特别,只是标准的城市小孩。


央:我童年是在山坡上赶羊,在山边唱歌。从小功课很好,都是第二名,老师都很喜欢我,从没挨过老师的打。


陈:我在几岁以前觉得父亲很伟大,对他很崇拜;廿几岁时对他不以为然,到了几岁又觉得他很伟大。


有时我会想,我们做的是不是太过头了?谁会像他这样把所有东西都捐出去?他现在过的生活很像西藏和尚一样,很多人有苦恼都来问他。他也到监狱去演讲,过得很刻苦。但在我看来他好得不得了,用慈悲心、平等心对待所有人。


央:母亲的菩萨性格让我受惠一生。一、二岁时妈在屋顶喂鸽子,有一位阿姨从山上来了,一直在哭,妈拿了食物给她,安慰她。后来才知道这位阿姨以前当过红卫兵,斗过我的父母。妈妈毫不记恨,她的慈悲心启蒙我,善念待所有人。她是心中有佛法,生活中处处都是佛。


问:陈履安先生曾因筹募基金,被控非法吸金获缓起诉,在澳门的造镇计画也失败,你如何看待?


陈:院长经历这些,比以前更用功,做万遍大休日,他修行得比以前更勤快。我也有过很苦恼的时候,两年前最惨时,就是一直修,幸好有上师指导,慢慢走出来。


问:聊一下你们任务上的近况?


陈:我出家前、还俗后,都在麦肯锡国际企管谘询公司任务。去年月又回到麦肯锡担任资深顾问,负责社会公益项目。我的任务是结合有影响力的企业,协助中国公益组织的营运。


全球首富比尔盖兹长期资助公益组织,第二富豪巴菲特也捐出财富的百分之八五行善。这应该是世界趋势。


人们的物质追求满足后,开端追求精神和心灵生活,而社会公益及慈善活动,是进入心灵领域之钥。


央:我在台湾和波希米亚乐团出了一张专辑,在寺院里录下自己最满意的声音,也一起参加垦丁春呐。其实我们这两年来录了很多歌,大部分都还没有发表。未来还会再出第二张、第三张专辑。


问:夫妻俩在台湾和大陆之间穿梭,感到最大不同是什么?


陈:台湾许多朋友很苦,我常想要是那些自杀的朋友能接触佛法修行就好了。有位朋友最近搬到龟山去住,把电视关掉,全家人生活恢复平静和正常。我很少看电视,只看国家地理频道、旅游频道,不看新闻,谈话节目无非是换了一批人骂另一批人。央金看台湾很多事物都很好,她很爱台湾。


央:我觉得台湾的人民很善良,我在台湾山里拜访了很多我欣赏的艺术家。这几年到处看,很感动,中华文化的根在这里。

疯狂布施 买不起车票 欠缴水电费

问:两人在一起曾历经生命的低潮,最惨时如何度过?

陈:学佛后我开端捐东西,婚后半年我的钱捐光了,银行帐户没了,所有批评、责难却来了,内心很烦恼


央:他惨,我也惨。刚结婚时我们疯狂做好事,能捐的全捐出去了。我至少还有一栋房子没捐,他是所有都捐掉,最惨时连车票也买不起。


陈:狗仔队跟拍我,说我去便利商店,身上只掏出一些零钱,落魄到极点。最惨的是SARS发生时,她来不了台湾,我也去不了大陆,两人见不着面,思念很痛苦。


有阵子我身体健康很差,她北京房子水电费都缴不出来,所有最不好情况都发生。我常自问:为什么做那么多好事,结果会这样?让我无立锥之地。





央:我在大陆,朋友说台湾媒体说我和宇廷哥离婚了,因他没钱。当时好像被针刺一样,心想:难道我走错路了?


问:两人见不着面时如何沟通?


陈:传简讯。这几年简讯全存起来。


央:我在外面走着走着丢了,他简讯就来了:「妹妹,回家了没?」我就回说:「丢了,未找到路回家。」


陈(拿出和央金同款不同色手机,找简讯):这是写给我的,念给你听:「今天窗外阳光明媚、鸟叫虫鸣,一早起来就一面想着你,一面清空房间,不巧来了两通电话要我赶进城开会,只好准备好衣服出门,你那儿好吗?天气好吗?」


央:他有次手机掉了,难过又生气。


陈:我们传简讯,不是讲我多爱她、想她,而是讲修行有什么心得、什么好事情做成了。她是可爱的太太,也是严厉的老师。


问:不打算生小孩?当顶客族吗?


陈:不一定!看情形。(央笑:不要了吧?顶客族是什么?)如果是大宝法王、仁波切说了,我们会考虑,但这要全家人修很多佛法,才能修到小菩萨般的孩子。


像大宝法王的父母生出他,是上师要他们全家持咒好几年,才生出大宝法王的


央:结婚前,我们就讲好不要小孩,因为会影响修行。周围有那么多孩子,带他们也一样。也还是佛法的观念,不要执着在一个小孩身上。


陈:从佛法角度看,人死了,灵还在,然后把灵压小,放到肚子里生出来,从此把叫他做我儿子,于是我什么都给他了。


问:央金从禅修到音乐创作,有何转变的因缘?


陈:她有一天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宇廷哥,我可以把禅修连接到音乐了!」她就唱起来,当下我听着、听着,就哭了。


央:我以前一心想出家,这四年来我到处走,住在寺院里,发现出不出家在于心。偶然在台湾接触到一群年轻人组成的波希米亚乐团,他们即兴创作的方式,让我突然有回到童年的感觉。


这几年什么名牌都不要,身上只披挂着手染的布,开端爱自己,照顾自己的心。把梵歌、咒语用心唱出来,反而沈淀了。


陈:她禅修愈高,声音愈好。


问:你们先结婚再恋爱,有何秘诀?


陈:关键要有佛法。夫妻间有很多功课要做,否则摩擦来时会很苦。没有苦,根本没辙儿修;但苦来时要有方法,不然白苦一场。


刚结婚时外面还传了很多我过去的事,讲我很多女朋友啦,我懒得去解释。


央:过去很多事我都不在意。我们分享的是现在,不是过去。


陈:我们这三年多,只有一半时间是一起过,我觉得不太够。但修行、做音乐,都是一个人做的事,没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