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马礼逊 右手严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16 22:28:24
左手马礼逊 右手严复(2007-08-27 20:27:03) 标签:随笔/感悟   

左手马礼逊 右手严复

 

一、左手上的马礼逊

 

忙碌的暑假,奔波在北京教学区上课,用休息的时间和晚上催眠的方式,看完了三本书:《马礼逊评传》、《马礼逊回忆录》和《从马礼逊到司徒雷登》。三本书的作者都是顾长声。

 

这段时间,几乎两个月来,我大脑中只有闪现的只有一个人,或者说心里默默念叨的也只有这一个人,抑或说还想进一步阅读的也只有这一个人;进而,想把这个人写的书都买过来,都看完;进而,想去澳门,凭吊这个人的,站在他的墓前,或许如神灵的他,能给我一些启示。任我思绪飞扬,我也不知道,这个人,会到我到什么地方去;只是隐隐的感觉,自己的思维,如青烟一般,出大脑之壳,在窗外的白光中,时而狰狞,时而婀娜的闪动;转瞬间,消失在我眼前。他,就是马礼逊。

 

想了好久,我找不到词来形容他。虽然明明知道前面两本书的内容大同小异,但是,我还是坚持看完了,几本书读完,印象最深的有两个画面。

 

画面一,英国博物院,诺大的桌子旁,孜孜不倦抄写和学习的青年。试想,那时候的马礼逊,20岁左右,从小勤奋好学,聪明过人,在家庭的影响下,聆听着耶稣的福音长大。16岁的时候,接受洗礼成为了一名基督教徒,从而立志把自己的一生献给耶稣。实践证明,他做到了,矢志不渝的实现了自己一生的追求。而英国博物院中,抄写着和学习中的马礼逊,留给我的印象只有是——顽强。虽然从小就一直患头痛病,但是,他坚持下来了。坚持他从小立下的誓言,无论是后来的异国艰苦的岁月,还是垂垂暮年的晚年生活,他都一直坚守着。

 

画面二,一边是,临盆苦苦挣扎的玛丽(马礼逊之妻子),然后在痛苦中闭上了双眼,还有她肚子里面的尚未出生的婴儿;时间指向的是1821年,而另一边,失去妻子和孩子的马礼逊,忍着悲痛,在呕心沥血的工作:翻译《华英字典》。有时候,我难以想象,他是忍受了什么样的痛苦,或者说,上帝带给他的难道没有痛苦了吗?还是他真的就早已经麻木?麻木是一个可怕的词,因为,没有人天生就缺乏情感,没有人天生就麻木,只是经历了太多,所以会麻木。或许是马礼逊眼中的上帝赐给了他力量,让他忍受了人间的痛苦;在翻译《圣经》中,他得以解脱。还好,他心中有耶稣;还好,他手里面还在做翻译。

 

其实,在我大脑中,还有更多的片段,只是太乱,不能整理。大概一周前,就觉得应该写写他,谢谢这位大家所谓的“传教士”和“汉学家”。我从书里面的,或许不是如此,是一个实实在在生活中的“人”。只不过,他的性格太顽强了;只不过,他的心灵太坚强了;只不过,他太能忍受自己所经历的痛楚;只不过,他太忠诚于他的信念和他的誓言。这,成就了他的一生。

 

二、右手上的严复

 

读严复的书,其实不多,这让我很惭愧。毕竟不同于马礼逊,关于严复的书也很多;但是,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去研究过严复,研究过他的译本,研究过他的生活,研究过他的精神和他的所有心路历程。

 

曾经在今年的早些时候,寄居于福州的我,专门寻觅过严复的故居。出福州城,打上了出租车,竟然在诺大的福州,没有一个人知道严复小时候生活的地方。除了所谓的“三坊七巷”里的郎官巷里有一个为侯官之后的严复故居,我要看的是他生长的那一方水土。工夫不负有心人,一上午的辛苦寻觅,终于在一个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经过泥泞的小路,穿过一些小弄堂。我站到了严复出生的地方,而那是的我,竟然无语。或许是因为寻觅得太久,或许是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什么保护了。现在存在大脑中的,严复小时候居住的地方,竟然是一个空旷得惊人的高大建筑,和没有门的屋子。怪我当时太匆忙,怕路人对我好奇的眼光,没有拍下一张照片。转而回到福州市区,去看了看被保护起来的“三坊七巷”里的严复故居。

 

不知道是因为我到得太早,还是本来就没有人参观,那天去的时候,已近中午,竟然没有开门。小等了一会,一个中年女性带着她的孩子来了,很和蔼的说,少等,马上就开门,原来她就是管理员了。或许是参观的人太少,知道我是从北京来,并且是专程来拜访严复的故居,那位大姐很热情。带我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小小的展厅里面,除了放着几本后人写的关于严复的书之外。我没有看到太多严复的东西。空空的屋子,空空的心。

 

实话说,在我看来,严复是不得志的,因为他空有一腔报国的热情。无论是他开始为船政学堂之教习,还是后来为北大之校长,他的才学都没有得以完全的发挥。但是,对于翻译界,有严复,却是幸运的。他试图用他的翻译作品撼动这个世界,拯救这个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做到了。

 

马礼逊与严复,一个在西,一个在东,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而我,在中间,不分东西南北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