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人,中国诗人,外国女人:一个中国知识分子的灵魂自画像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7:22:54
--对王家新的<<回答>>这首诗的误读
 当代中国诗歌研究中细读似乎是一个被忽略的方面。就我手中的几本书来看:<<1998:现代汉诗年鉴>>,<<1998:中国新诗年鉴>>,<<语言:形式的命名>>,<<从最小的可能性开始>>[1],在这几本勘称权威的诗歌年集的批评栏目里,诗歌评论几乎都是全景性描述。大部分全景都是以十年为单位,题目中带有“90年代”诗歌如何的题目就有好几个。还有对80年代诗歌的总结,或某个流派研究的等的论述。于坚为<<中国新诗年鉴>>写的序言更是回顾了80和90年代上下二十年的诗歌。全景性描述需要很大的功力,是我非能胜任的。对某个诗人全景性的研究,也不是一篇文章可以容纳下的,特别是这些诗人都还年轻或壮年,没有到盖棺定论的时候。我觉得写全景研究更有一种荒谬性。说不定,我总结说某某已经写了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诗歌了,结果第二天,这位伟大的诗人在古希腊缪斯的指引下又写了一首更伟大的诗歌,那我不是要说伟伟大,或伟大伟大了吗,听起来好像结巴。我不要当结巴的批评家,就只好就某一个诗人的一首诗歌谈起。 林木君要我写评论,并说别怕得罪人,自告奋勇我可以从他解剖起,就是骂他,他也不生气。林木君与我结识,悠忽十五年,我甚至还记得他刚来北京时住在我家里的样子。后来过从,几乎天天相随,是我一生一世的朋友。林木君多年来称我为姐,信件署名多是姐姐地称我弟弟地称己,我每每读到他对我称谓,眼前就一片雾水。我的回信,从未署名姐过,因为不敢承担姐姐的责任和亲密。只是从今年开始,林木君对我以名称之,我惊喜之后,也略有悲哀。虽说我喜欢,也选择他对我直呼其名,因为这更符合我本人的交友平等,相互尊重的原则,但是,姐姐是多么甜美的字眼呀。从最亲的朋友解剖起,或者说评论起,要相信朋友的承受力。因为,评论,批评不是拍马屁,不是只唱赞歌,甚至不是理解作者的意图,既使作者的意图十分伟大,难解,深奥。“作者死了!”罗兰~巴特早就宣布了一个当代文学批评的原则。巴特的意思十分明显,作品一旦发表,在公共领域流通,读者如何解释,就由不得作者了。作者对作品没有控制力。对作品而言,作者死了。此时此刻,就看评论家的功夫了。评论家是否有真知灼见,不是看他/她对作者的意图理解有多深刻。评论家不是跟屁虫。评论家只把作品当成材料,论证自己的见解,阐释作品的各种话语的力量和交织,从而达到对作品的更深层把握,对艺术构成的深层分析。批评家必须是独立思考者。最好的评论是作者看了评论后激动,气愤,委屈或兴奋地说,“我可没这么想!我可没想到这点!这可不是我要说的!”好极了!我没想说你说过东西呀,我说的就是你没想过的!你想过的,我不敢妄猜。你说过的,我重复半天,不是浪费我和别人的时间吗?鲁迅说浪费别人时间就是谋财害命,我可不想谋别人的财害别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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