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生我才必有用“中透视其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30 19:07:22
        ”天生我才必有用“这不是自负,而是自信。”必有用“的自信来源于”天生我才“,有了”我才“才”有用“,”生我才“的是”天“,但这里的”天“主要指的是”后天“的教育,当然”生我才“的也有”先天“天赋。 然而纵使有怎样过人的天赋,如果得不到适当的教育和挖掘,最终也只能是未遇伯乐之前千里马的命运:“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仲永本来是有超人天赋的,可惜方父没有孟母的眼光,最终仲永也只能“泯然众人矣”,一个神童般的天才就因为方父的教育失当而无辜的葬送了。孟母的眼光,用郭沫若的话说就是“教育及时堪赞赏”。她的“一迁、二迁、三迁”按现代的话说就是为孟子营造了一个相当好的学习环境。孟子的成就可以说,大半的功劳是他母亲的。若没有孟母及时教育的睿举,孟子就不会是流传到今的孟子,而会是默默默无闻的“懵子“。从孟子和仲永的两个例子可以看出。孩子的成才与父母的教育方式是密切不可分的,他们的成功与否全在父母的教育是否行当。本来两个都是有一定天赋的,可一个成功一个却毁灭了。仲永的毁灭,方父是要负全责的,这是做父亲的莫大的失职。        ”天灭仲才“”天生孟才“这是做父母的值得去深思的课题。要想让树苗茁壮的成长,就要不断地给它浇水、施肥、除草。只有这样才能”生有用之才“。       有人浇水、施肥、除草的树苗是很幸运的,李白就是幸运苗之一。他生在一个地主兼商人的家庭,他的家庭是他有”才“的前题条件。因为他的家庭能够提供给他天赋成长的足够营养,或许李父教育的并不是那么投李白所好的浇水、施肥,可是除草于李白的成才是百益而无一害的。       古人说”农家之子早识梨、兵家之子舞刀枪、秀才之子弄文墨“。农家之子识梨是件好事,因为有梨可识。倘若农家之子恶识梨而酷刀枪、嗜文墨那就有点麻烦大了,麻烦大的是农家除了梨外并无刀枪可开、并无文墨可弄。欲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相反,若是后两者去识梨那就是件水到渠成、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了。古人云:富家卖米贵如珠,穷家鬻女贱如水。能玩上刀枪、文墨的人,自然不会是穷人。富人虽不屑于识梨,可要去识梨比起穷玩刀枪、文墨要容易得多了。在这里”富“就是为识梨除草的用具。倘若李白不是生逢其富,而是穷与生俱来。那么李白也不能成其为李白了,至少他不会”天生我才“那么”有用“。当然也就不会有”必有用“的自信了。       平民百姓家出生的孩子,由于穷,他们纵使有着某些方面的天赋,也会因为营养的不足发育不良,或凋零、或干枯、或夭折,这是丝毫也不足怪的事。        这世界,任何一个天才的诞生都有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地得来的,他总是有培育天才的土壤的。孟子是扎根于母亲的土壤,李白是扎根于家境的土壤。这土壤换句话说就是有利于受教育的环境。从孟子到孟偿君、从曹操到曹雪芹、从王羲之到王夫之、从朝韩愈到韩寒,耳濡目染间、他们哪个的成就能够完全脱离家人或家境的关系。他们的家庭不是人有权就是人有才、不是人有钱就是人有识,只不过他们是因人成才,因境成才而己。这些都是小环境塑造成的成才,就如今的大环境而言。虽然农村的孩子与城市的孩子都有了受教育的权利,表面上看起来他们都是一样的在成长、受教育,可实际上、虽从起点到终点的距离是一样的,但由于体魄的不同和路面平坦的不一样,自然他们到达终点用的时间的长短也就不一样。这就是农村孩子的成才率远无低于城市孩子的成才率的前因,原因有二:一是城市里的家长比较重视教育,二是城市里的孩子的条件好,受的是先进的教育。就像仲永和孟子,重视教育的孟母的孩子就容易成才,而不太重视教育的方父的孩子就难成才一样。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可用之才,由于受的是不同的教育,最后也就有了不同的归宿。       我以为,凡是到这世界来的人,只要不是患有”先天“性疾病或缺陷的人,他们每个都是有望成才的。只是不幸的是,他们有的竟投错了胎,生在一个不能投其所好教育的家庭当中,自然除了毁灭也就没有任何希望可言。这是孩子的不幸,同时也是整个时代的不幸,是社会的悲哀。       ”天生我才必有用“,倘若”天不生才“或”我才不生“,那么”我“又怎么会”必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