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崇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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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最崇高的爱

  “爱”。歌手低吟爱,诗人沉醉于爱,小说家编撰复杂的爱心的故事。电影电视充斥爱。但这些爱真实吗?在这篇清晰的短文里,施瑞拉·帕布帕德争辨说我们在物质世界体验到的爱是建立在假象基础上,而且同万事万物一样,是短暂的。然而还有“更高尚的爱”——世俗的浪漫主义者永远想象不到的爱。

  如果人精心保护稚嫩的奉爱服务的藤蔓,这株藤蔓便逐渐地产生无暇的爱神的果实。对神的无暇的爱意味着不被物质得益的欲望、单纯的哲学理解或果报沾染的爱。无暇的爱是清楚明白:“神是伟大的,我是他的部分和颗粒,他是我的至尊爱恋对象。”这种知觉是人类生命的最高完美,也是一切觉悟自我的方法的终极目标。如果人到达这一点——神唯一值得我爱,我只爱奎师那——那么他的生命就完美了。当人品尝到和奎师那这种超然关系,他便体会到真正的快乐。那时奉爱的藤蔓会得到这样强的保护,只要抓住这藤蔓,人就能达到最高的目的地。如果人稳步地爬上树,他最终能爬到树梢。同样,如果人抓住这株奉爱的藤蔓,就能达到对神首的爱,无需怀疑他是否能到达奎师那的超然居所,亲身与他联谊,就象我们面对面坐在这里联谊一样。
  神不是虚构的或想象出来的。他和我们一样真实。(实际上我们在假象下生活;好象这个身体是我们真实的自我,但这具躯体一点儿不真实,只是短暂的展示。)我们胆敢否认神存在,或者他没有形象。这种臆测是由于缺乏知识。主奎师那和他的居所存在,人可以去那,到他那里,和他联谊,这是事实。灵性生活意味着和至尊主联谊,在极乐和知识中永恒地生活。这种永恒的联谊意味着陪奎师那嬉戏,与奎师那共舞,爱奎师那。或奎师那变成你的孩子……不管你喜欢什么。
  和奎师那的关系主要有五种:作为被动的奉献者,作为仆人,作为朋友,作为父母,你作情侣。奎师那住所的母牛也是解脱的灵魂,叫surabhi母牛。许多人喜爱的图画都是奎师那如何爱母牛,拥抱并亲吻这些母牛。这种和奎师那的被动关系叫santa。它们完美的快乐在奎师那到来只需触摸它们就达到了。
  别的奉献者喜欢实在地做服务。他们想:“奎师那想坐下来,我给他找一块地方坐下来,奎师那想吃东西,我给他拿些好吃的。”他们真的做这些安排。还有奉献者作为平等的朋友和奎师那一起玩耍。他们不知道奎师那是神,在他们看来,奎师那是他们的挚友,他们一秒钟也忘不了他。整日整夜他们想着奎师那。夜里他们睡下时他们想:“啊,早晨我要去找奎师那玩。”清晨他们来到奎师那的家里。奎师那的母亲正装饰他,以便他出去和朋友们到田野玩,这些朋友就站在一旁。奎师那珞卡(奎师那的居所)再没有其他活动。不存在工业,不用赶着上班,或其他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有足够的牛奶和黄油,每个人都有充足的食物。奎师那很喜欢他的朋友,有时他喜欢从他们那里偷奶油。人可以这样实际地生活,那是完美的存在。我们应该渴望这种完美生活的阶段。奎师那知觉就是得到它的方法。
  只要人对物质世界还有一点点依附,他就要留在这里。奎师那非常严格,他不允许任何沾染物质生命概念的人与他联谊。巴克提必须没有物质污染。不要以为:“我是博学的学者,我要通过心智推敲发现绝对真理。”一派胡言。他可以臆测,臆测,永远找不到万原之原。《布茹阿玛·萨密塔》(Brahma-samhita)说:“人推敲绝对真理千百万年,绝对真理也不会揭示给他。”人可以在物质世界腐烂,继续推敲,但推敲不是正确方法。方法是bhakti-yoga.。
  主柴坦尼亚说对奎师那做奉献服务是生命最高完美阶段,相比之下,人们在物质世界追求的一切就象海洋里的泡沫。人们普遍追求回报,就变得有宗教心。他们说:“我是印度教徒,”“我是基督徒,”“我是犹太教徒,”“我是穆斯林。”“我是这我是那,我不能改变我的信仰,我不能改信奎师那。”这叫笃信宗教(dharma)。如果他们带着这种物质主义的宗派思想,坚守仪式和信仰,他们会在物质世界腐烂。他们的印象是他们遵守他们的宗教原则,就能在物质上繁荣。当然遵守任何宗教信仰都能获得便利的物质生活。
  为什么人们要这种物质繁盛呢?为了感官享乐。他们想:“我会有个好妻子,我会有优秀的孩子,我会有好的职位,我会成为总统,我会成为总理。”都是感官享乐。当他遇到挫败,懂得富裕和做总统都不能让他快乐,当他榨光性生活的所有滋味,当他被彻底挫败后,他就转向LSD,想和空无合为一体。但这种胡来也不能给他快乐。快乐在这儿:必须接近奎师那。否则终点是LSD混乱,和在非人格主义虚无概念里徘徊。人们非常沮丧。没有真正的灵性生活,他们必定沮丧,因为人的本性是灵性的。
  没有奎师那谁能快乐?假设一个人被扔进海洋里,在那他怎么能快乐?海洋不是我们停留的地方,他可能擅游,但他能游多久?最终他会疲倦,被海吞没。同样道理,我们本性是灵性的,在物质世界怎么能快乐?不可能,但人们挣扎着留在这里,制定了许多短暂的计划来调整生存环境。这种繁杂拼凑的生活不是幸福。要想真正快乐,方法如下:他必须达到爱神。不爱奎师那,就会爱猫,狗,国家,民族,社会。不专注于爱奎师那,不可能有快乐。茹帕·哥斯瓦米举了一个很好的例子:很多毒品使人沉醉在幻念或幻觉中。但是茹帕·哥斯瓦米说人除非尝了爱神krsna-prema这最后一幅药,不然会被冥想,非人格的一元论和其他诸如此类的快乐俘获。
  柴坦尼亚·玛哈帕布说达到对奎师那的无瑕的爱必须履行奉献服务,或奎师那知觉。人必须专一地服务奎师那。最高的完美阶段——无瑕奉献服务必须免于一切物质欲望,一切心智臆测,一切果报活动。纯粹奉献服务的基本原则是除了完全的奎师那知觉,人不应保持任何欲望。即使知道神的所有形体都是奎师那也不崇拜,只专注于奎师那的形体。奎师那有无限形体,但人只应崇拜茹阿妲-奎师那神像中奎师那吹奏笛子的形体。人只要专注于这个形体,一切心智臆测和果报活动都会消失。人也必须顺意地培养奎师那知觉,即执行让奎师那满意的服务。奎师那知觉不能靠创造自己的方式获得。我可能想我正在奎师那知觉中做服务,谁允许了?例如《巴嘎瓦德·歌伊塔》里阿尔诸那因为某些道德缘故不愿战斗,他是果报活动的层面看待局面,在这个层面上人必须享受快乐或痛苦的结果。他想他杀了家族成员,他就得承受许多后果。但奎师那不同意这个结论。物质世界的活动和反作用的法则叫karma,然而奉献服务却超越karma。
  纯粹的爱必须没有果报活动(karma)心意推敲和物质欲望的沾染。无瑕的奉献服务必须顺意地专注于奎师那。“顺意”的意思是按照他(奎师那)的愿望。奎师那希望库茹柴陀战争,这是他安排的。他对阿尔诸那说:“你以你的方式思考,但是即使你不参战,该发生的事也一定会发生,因为我已经安排好了,聚集在这里的战士没有谁能回家,他们将被杀死,一切已经安排好了。”神的愿望如此,没人能改变。奎师那拥有两种品格:他可以保护人,也可以杀死人。他想杀死谁,全世界没有一种力量能保护他,他要保护谁,世界上没有一种力量能杀死他。奎师那的愿望是至尊的。我们只要让我们的愿望和他的愿望吻合。不管奎师那希望什么,都不会没有结果,因为他是至尊主。我们的任务是使我们的行为符合奎师那的愿望,不发明哪种行为,并说:“我是出于奎师那知觉做这件事。”必须非常小心,确定奎师那是不是真的希望这件事。这种授权的知识是奎师那的代表训谕的。我们每天给灵性导师的赞颂祷文中我们唱道:“灵性导师满意,神才满意。灵性导师不满意,人无法取悦神。”
  所以,一个人应该尽可能地执行灵性导师的命令,这样做才能进步,它是顺意地执行奎师那知觉的核心。我老年来到美国,努力教导奎师那知觉,因为灵性导师命令我,所以我必须执行,这是我的责任。我不知道我成功还是失败,没有关系,一旦我呈现给你们我从灵性导师那里听到的,我的责任就完成了。这叫顺意地履行奎师那知觉。那些诚恳的人应该通过奎师那的代表接受奎师那的命令,视之为整个的生命和灵魂。一个坚持这项原则的人肯定进步,柴坦尼亚·玛哈帕布这样说,我的灵性导师也常常说:“灵性导师是透明的媒介。”例如,我可以透过这副透明的眼镜看清这本书的字母,没有它我就看不清,因为我的眼睛有缺陷。同样我们的感官有缺陷,我们用这双眼睛看不见神,用这对耳朵听不见哈瑞 奎师那,没有灵性导师的透明媒介我们什么也做不成。正象有缺陷的眼睛不通过眼镜的透明媒介便看不清,人没有灵性导师的透明媒介也无法接近至尊主。“透明”的意思是媒介必须不受污染。如果它是透明的,别人就能通过它看清楚。
  在对神首的无暇的爱中我们必须使用所有感官-sarvendriya。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奎师那知觉中也可以有性关系。神是父亲或母亲的概念不允许人在服务主时有性活动,因为和父母没有性关系。但是在神是爱侣的概念中,有性的活动。因此柴坦尼亚·玛哈帕布给予我们最完美的与至尊主关系的信息。其他宗教的生命观念里,神至多被当作父母。印度有很多人崇拜卡利女神,认为她是神的代表。这当然是不允许的,但信仰在那里,基督教神的概念是父亲。但是主柴坦尼亚·玛哈帕布告诉我们人甚至可以与主有性关系。这条信息是柴坦尼亚·玛哈帕布独一无二的贡献。在物质世界,性被认为最高的活动,最大的快乐,虽然物质世界的性只是以被歪曲的形式存在。没人想到灵性世界也有性活动。全世界没有一种这样的神学。这条信息是柴坦尼亚·玛哈帕布首次给予人们的:人可以把至尊人格神首当作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爱人。崇拜茹阿妲-奎师那有可能如此,但是没人,特别是非人格主义者能理解茹阿妲-奎师那。非人格主义者不知道;他们甚至不能想象神有形体。但柴坦尼亚·玛哈帕布说神不仅有形体,他还有性生活。这是柴坦尼亚·玛哈帕布的最高贡献。
  人可以在各种关系中服务至尊主,但在物质世界这些关系只是歪曲的倒影。我们在这物质世界里的各种关系是什么?社会,友谊,爱的概念是什么?都是建立在物质的生命概念基础上。在我们的社会里,有人当儿子的父母,有人当丈夫,妻子,爱人或被爱者。也有其他rasa(关系),比如与另外一个人为敌。共有十二种关系,其中五种是主要的,另外七种是间接关系,比如成为某人的敌人。通常敌人之间有关系,谋杀者和被谋杀者也有关系。至于我们和奎师那的关系,即使与他建立敌人的关系,人的生命也成功了。因此当人把他的感官专注于奎师那,他就和奎师那建立十二种关系中的一种,其中五种是直接的,七种是间接的。
  当奎师那在康萨的角斗场显现时,许多伟大的摔跤手准备杀死他。实际上奎师那的敌人邀请他是为了杀掉他。主的敌人康萨想:“这两个男孩很快就要到,我们努力了十六年去杀他们,都杀不掉奎师那这个男孩。可是现在我邀请他坐客,他一到就会和这些摔跤手摔跤,他们会杀掉他。”恶魔或无神论者总是想着奎师那或神,目的是杀掉他。因此他们提出的理论是神死了。他们认为如果神死了,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但具体到他们的行为,不管神是死是活,神的代理人,物质能量是如此强大,没人能自由自在地胡作非为。一旦谁做错了,立刻就被惩罚。不需要神亲自在。不管神是死的活的,物质能量足以惩罚任何违反物质定律的人,哪怕最轻微的违背。神制定了这些条件,但蠢人不理解。
  可是主柴坦尼亚谈论在纯粹的奉爱生活中顺意地让所有感官服务奎师那。人应该顺意地从事自己的感官,满足奎师那的愿望。但即使人让自己的感官违背奎师那的意志,仍然想着奎师那,也是有利的。例如女魔普坦纳想着杀奎师那。就象神圣品性的人的职务是服务神,恶魔和无神论者时刻准备消灭神。普坦纳想:“我要杀死奎师那,他不过是个孩子。”这是恶魔的另一个错误。他们以为奎师那或神是普通孩子,是普通人。普坦纳这样想:“让我在乳房上涂上毒药,当这个孩子吸我的奶时,他会死。”当我们研究这个例子时,我们看到她作为敌人接近奎师那,然而奎师那接受她为朋友,因为他这样仁慈。他不考虑她内心的邪恶,仍然接受她。每个生物体都是有限的,但奎师那不。医生或心理学家治疗疯子,但不会变疯。有时病人会对医生发怒,骂他,但医生依然保持镇静,只治疗他。同样如果有人把奎师那当敌人,奎师那不会变成他的敌人。
  普坦纳来毒死奎师那,但奎师那不这样想。他想:“我吸了她的奶,所以她是我的母亲。”奎师那对待她象母亲,因此普坦纳被解脱到和奎师那真正的母亲雅首达同样的地位。结论便是最高的完美是和奎师那建立顺意的关系,即使一个人的行为是逆意的,奎师那仍然仁慈,至少给予解脱。所有被奎师那杀死的人立刻得到解脱。
  两类人溶入非人格的brahmajyoti:那些刻意渴望溶入非人格brahmajyoti的人,以及被奎师那杀死的敌人也可以进入。因此奉献者得出结论,我为什么接受甚至提供给神的敌人的地位呢?
  柴坦尼亚·玛哈帕布推荐纯一的奉献服务。不应该渴望满足自己的物质欲望,不应该试图靠经验哲学理解奎师那,不要有果报活动以从奎师那得到物质好处。唯一的愿望是如他所愿地顺意地服务他。奎师那要什么,我们就应该做什么。假设我对门徒说:“亲爱的学生,请给我一杯水。”他的责任就是给我一杯水。如果他想:“帕布帕德想要水,但是为什么不给他更好的?为什么不给他一杯热奶?”这不是服务。以他的考虑热奶非常可口,比水更好,但因为我要水,他应该给我水,而不是奶。这是顺意的服务。人应该明白奎师那需要什么。当人和奎师那有亲密的关系时,便能最顺意地服务奎师那。一旦没有亲密的关系,人应该通过灵性导师的透明媒介明白奎师那需要什么。
  外士那瓦从不认为他和奎师那有直接关系。主柴坦尼亚说:“我是奎师那的仆人的仆人的仆人的仆人——一百次仆人的仆人。”我们必须同意成为仆人的仆人的仆人。这是使徒传系的方法,要得到真正的超然的神爱,必须接受这个方法。因为人们不接受这个方法,他们不能发展真正的神爱。他们谈论神,但实际上不爱神;因为没有培养起纯粹的奉献服务,他们热爱狗。
  我们会说“爱神”,但除非我们接受这个原则,否则就得爱狗,不是神。这是错误。柴坦尼亚·玛哈帕布说人真想爱神,必须遵守纯洁奉献服务的方法。柴坦尼亚·玛哈帕布不是出于心意虚构说这话的,他的话在韦达经典如Narada-pancaratra和《施瑞玛德·巴嘎瓦谭》里得到证实。这两本书,加上《巴嘎瓦德·歌伊塔》是写给奉献者的权威经典。柴坦尼亚·玛哈帕布引述Narada-pancaratra的一节诗:hrsikena hrsikesa-sevanam bhaktir ucyate。这是对纯粹奉献服务的定义。hrsikena hrsikesa-sevanam 。hrsikena的意思是“用感官”我们必须运用感官;而不只用心意。如果有人说:“我总想着奎师那”那不是纯粹奉献服务。冥想是想,但没人想奎师那;他们想虚空或非人格的某件事物。如果谁按照韦达经典的规定想奎师那或纳茹阿亚纳或维施努,那是真正的瑜伽。瑜伽冥想的意思是心意专注于超灵。超灵是奎师那的代表——四臂形体的纳茹阿亚纳。就连瑜伽系统的权威帕谭佳里也描述冥想维施努。但正象人们创造骗人的宗教方法,当今的所谓瑜伽师制造他们自己的方法,冥想虚无。
  可是Narada-pancaratra说,hrsikena hrsikesa-sevanam:人不仅应该运用心意,还要运用感官,让感官从事服务感官之主。这三个梵文词非常重要。hrsikena的意思是“感官的主人”。因此巴克提瑜伽(bhakti-yoga)的意思是用感官服务感官的主人。感官的主人是奎师那。应该总是想着我们之所以有这些感官是因为我们想享受物质世界,所以主赋予我们特定的一套感官来享受。猪有专门的身体和感官,因为猪想享受粪便。同样人有专门的躯体和感官,因为人想享受别的。我们拥有特定的受条件限制的感官,用于享受物质世界,这便是我们需要净化的。我们有原始的感官,但现在被物质欲望覆盖了。我们必须治疗我们的病,脱离这些欲望,当人的感官不再倾心于物质的感官享乐时,他的地位叫纯一的奉爱。
  从Narada-pancaratra的这节诗,我们能理解灵魂有原本的感官。不管灵魂进入多么微小的躯体,灵魂不是非人格的,它有感官。人也许会在书上发现一只臭虫,它这么小,比针头还小,但它能动;它有所有感官。微小的细菌也会动,他们有他们的感官。一切生物体都有原本的感官。并不是感官在特定的物质条件下发展出来。无神论说我们在物质条件下发展出感官,在灵性条件下没有感官,我们是非人格的。但逻辑和推理表明这不可能,一粒微小的灵性力量,即使比原子还小,也有感官。这些感官被物质元素覆盖,表现为扭曲的方式。必须净化感官,当感官净化了,就能用来取悦感官的主人。奎师那是感官的主人和拥有者。因此我们作为至尊主的部分和微粒,我们的感官是从他那里借来的;它们被出租。最好的办法是用感官愉悦他的感官,不是我们自己的,这便是纯粹的奎师那知觉的方法。
  主柴坦尼亚引用《施瑞玛德·巴嘎瓦谭》举了一个纯洁奉献的例子:《巴嘎瓦谭》说奎师那处在每个人心里。好象河流流淌,河流的本性是汇进大海,人一旦聆听到主的荣耀,他的灵魂立刻被至尊主吸引了。这就是纯粹奉献服务的开始。一旦有唱颂哈瑞 奎师那的音振,奎师那的随身用具,奎师那的名字,奎师那的名声,奎师那的居所,奎师那的同游——立刻展示出来,因为主在。这就是奎师那知觉的开端。靠参考上下文忆念的意思是人一旦听到一个代名词,他立刻回想起这个代名词背后的所有信息。当我们的心意仅仅因为听了少许奎师那的品质的荣耀便被奎师那吸引时,就是纯粹的奎师那知觉的开始。随后不再有gati或心意的移动。
  这便是哥琵的情形:她们一听到奎师那的笛音,就放下一切。有的正躺在床上,有的正在做家务,有的正照看孩子,可是她们一听到奎师那的笛声,她们就忘记了一切,奔向他。他们的丈夫,兄弟和父亲说:“你为什么离开你的职责?”可是她们不管——她们只是离开。没有什么阻碍和迟疑防碍她们的心意沉浸于奎师那。这是纯粹奉爱的开始。
  purusottama指奎师那。purusa的意思是“享受者”。受条件限制的生物体是虚假的享受者,模仿享受者。在这物质世界里,一切生物体都充当菩茹沙。菩茹沙更确切的含义是“男人”。男人被认为是享受者,女人被认为是被享受者。在物质世界不管一个人拥有男人还是女人的身体,每个人都有享受的倾向,因此他们都叫菩茹沙。事实上唯一的菩茹沙是至尊主。我们生物体是他的能量,他是至尊享受者。我们不是菩茹沙,能量被用于享乐,我们是能量,至尊人物的工具。因此purusottama是至尊的超然人物奎师那。当我们对至尊人格神首作纯粹的奉献时,阻碍或迟疑都消失了,这就是纯粹的奎师那知觉的特征。
  在纯粹的奎师那知觉中没有野心或动机。其他的超然仪式或崇拜都受动机驱使:有人要解脱,有人要物质繁荣,有人想去高等星宿,有人想到奎师那珞卡。这些野心不应该有。纯粹的奉献者没有这样的野心。纯粹奉献者甚至不渴望到奎师那的至尊居所。当然他去那里,但是他没有欲望,他只想完全从事于服务奎师那。
  有各种解脱。有salokya解脱,和至尊主住在同一星宿。外琨塔居民和至尊人格神首住在同一星宿。sarsti解脱的意思是和纳茹阿亚纳拥有几乎同样的富裕。解脱的个体灵魂可以看上去跟纳茹阿亚纳差不多,四只手,四种象征,几乎同样的躯体特征,同样的富裕,同样的装饰,同样的建筑,一切。sarupya的意思是有同样的形体或特征。samipya的意思从不远离永远和至尊主联谊。例如就象我们坐在一起,人也可以和主联谊。这就叫samipya-mukti,离得很近的解脱。但是纯粹奉献者不接受这些各种各样的解脱类型。他们只想服务奎师那。他们不关心任何解脱。那些真正有奎师那知觉的人得到至尊主的联谊,但他们不渴望,他们唯一的愿望是从事对主的超然爱心服务。奉献服务或奎师那知觉的最高完美表现在奉献者拒绝接受任何至尊主的赐福或好处。帕拉达·玛哈茹阿佳被提供他想要的一切,他只需要求,但他说:“主啊,我是祢的永恒仆人。我的职责是服务祢,我怎么能从中接受好处呢?那样我就不是祢的仆人,而是一名商人。”他这样回答,这便是纯洁的特征。奎师那这样仁慈他满足奉献者的所有愿望,即使要物质赐福。如果奉献者的内心深处有什么欲望,奎师那也满足,他这样仁慈。但是巴克提瑜伽或奉献服务的最高地位是奉献者拒绝接受任何解脱,即使至尊主主动提出。
  如果人的内心有物质欲望或动机,为满足这些欲望他从事奉献服务,结果是他永远得不到纯粹的神爱。如果一个人想:“我在从事奎师那知觉,从事奎师那的奉献服务,因为我要某种富裕。”这种愿望会得到满足,但他永远得不到象哥琵那样的对奎师那的纯洁无暇的爱。如果谁有动机,即使他履行奉献服务的职责,他也达不到对神首的纯洁的爱。茹帕·哥斯瓦米在Bhakti-rasamrta-sindhu的一节诗中说道:“只要人渴望物质好处(bhukti),甚至解脱(mukti),他就必须接受那些粗糙的代表。”只要玛亚存在于一个人的内心,他怎么能享受从对神首的纯洁无暇的爱而来的灵性极乐呢?换句话说,如果人有物质欲望或解脱的欲望,他便达不到对神首的纯粹的爱。纯粹的奉爱免于各种欲望——只是为了爱心服务本身做爱心服务。
  茹帕·哥斯瓦米的生活中有一个很好的例子。茹帕·哥斯瓦米和他的哥哥萨纳坦·哥斯瓦米分开住在温达文,进行各自的bhajana,奉献服务。茹帕住在森林里,没有条件做好吃的或从村里乞讨查帕提吃。茹帕·哥斯瓦米是弟弟,他想:“假如我能得到一些食物,我就能做好吃的供奉给奎师那并且邀请我的哥哥。”他有这样的愿望。下一个时刻,一位大约十二岁左右的姑娘来了,给了他丰盛的食物——牛奶,面粉,黄油等等。那便是韦达制度;居士有时给弃绝阶层的僧人和圣哲提供食物。茹帕·哥斯瓦米非常高兴奎师那送来这么多东西,让他能准备大餐。他做大餐,然后邀请他的兄长。
  当萨纳坦·哥斯瓦米来到后,他很惊奇,“你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你在森林里准备了这么好的大餐。这怎么可能?”
  所以茹帕·哥斯瓦米解释说:“早晨我渴望这些,恰巧奎师那就给我送来全部东西,一位美丽的姑娘来把它给我。”他接着描述这位姑娘:“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萨纳坦说:“这位漂亮姑娘是茹阿妲茹阿妮。你接受了茹阿妲茹阿妮——主的永恒伴侣的服务。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这是他们的哲学。他们不愿接受主的服务,只想给予服务。但是奎师那这么聪明,他也想服务他的奉献者。他找寻机会服务他的奉献者。这是灵性的竞争。纯粹奉献者不向奎师那要任何东西,他只想服务他。奎师那也寻找机会服务奉献者。奎师那总是急着取悦他的奉献者就象奉献者取悦他。
  这便是超然世界。在绝对层面上没有剥削。每个人想服务;没人想接受服务。在超然世界,每个人想做服务,你想服务我,我想服务你,这么好的态度。这个物质世界意味着我想偷你的,你想偷我的。就是这样。这是物质世界。应该努力明白。在物质世界每个人想剥削他的朋友,他的父亲,母亲,每个人。但在超然世界每个人想服务。每个人都把奎师那当成服务的中心,所有奉献者不管是奎师那的朋友,仆人父母还是爱侣,都想服务他。同时奎师那也想服务他们。这是超然的关系;主要的职务是服务,虽然没有必要服务,因为每个人都是满足的。没有饥饿,不需要吃,但每个人仍然供奉好吃的,这便是超然世界。除非我们达到单纯地服务奎师那或他的奉献者,我们不能品尝服务的超然快乐。如果我们有任何动机,那么这种感觉永远不会唤醒。应该没有动机,没有个人感官享乐的欲望,对至尊主和他的奉献者作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