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抛弃不放弃的车坚强?回佩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05:37:15
不抛弃不放弃的车坚强
事情的起点还是始于那一场可怕的自然灾害,在5·12地震那天,谭昌武则驾驶他的19座客车刚从北川出发不久。在地动山摇德那一刻,谭昌武下意识紧踩刹车,车斜靠在了悬崖边上,车上的人安然无恙。前方道路塌方,后面的桥垮塌,谭昌武和乘客们翻山越岭寻找出路,车便一直停在原地。这个地方便是后来的全国知名的唐家山堰塞湖。
7月25日,当打探到唐家山堰塞湖的水位下降了不少,谭昌武再也坐不住了,叫上妻子就向金花寺出发,可放眼望去却仍然不见自己的爱车。“当地村民告诉我,这水只能退到这个程度,我想干脆就开始捞车吧。”
土办法打捞 无法想象的20天
从7月25日开始在堰塞湖里寻车,到8月13日将车打捞上岸运到公路上,整整20天时间里,谭昌武的一双手积的茧子,到了要用刀削的地步。在记者的采访中,他们努力地回忆起这20天的点滴:
7月25日:锁定车位
由于水深,谭昌武借来竹筏子和10多米长的钢管,在湖面上到处搜寻。凭借记忆,他很快锁定了车的位置,并量到车顶距离水面的位置足足有7米。
7月26日~28日:绳子套车
谭昌武找当地水性好的人,在绵阳、江油甚至成都等地寻找潜水员,没人敢下去,因水太浑浊了。他花了一天的时间实验新方法,最后选定用钢管穿绳子放入水中套上车头,此举成功。
7月29日~8月2日:徒手拉车
由于路不通,大型机械到不了现场,谭昌武在当地租借到了数个工程中用的滑轮,然后把套住车的绳子挂在一个个的滑轮上,分担车的重量。谭昌武请来两个侄儿、一个大哥,还在当地找了几位壮硕的乡民,一起在岸上拉绳子。“拉一天只能让车上浮一米。”谭昌武说,拉了数天之后,被堰塞湖淹了78天的车终于在8月2日上午浮出水面,“好多人都跑来看,都觉得是奇迹,当时我都忍不住哭了……”
8月3日~6日:将车摆正
车被拉出水面后,完全侧躺在地上。要将车运到禹里乡的公路上,还得经过唐家山堰塞湖。将车摆正,然后还要调头,谭昌武和亲朋足足又用了三天时间。
8月7日~11日:清除淤泥
找合适的船成了摆在谭昌武夫妻面前的又一难题。苦寻若干天,终于有一位在当地拉救灾物资的船愿意帮忙。在这寻船的若干天,洗车成为重头戏,清除车内的淤泥、杂物,废了不少功夫。
8月12日~13日:装船运车
船到了,将车装船不是挺难,直接倒上去即可。险的是船长15米,宽却只有2.5米,恰恰比车宽一点点。车装上去,两边基本没啥缝隙了。
8月14日,历经千辛万苦抵达禹里乡公路上的客车,终于恢复了它的生机。
令谭昌武惊叹的是,这车虽然在湖里淹了这么久,晾了若干天,清理干净污物,换上机油,再进行简单修理后,车居然就打燃火了,恢复了动力!
谭昌武打算彻底将车修补一下以重新投入运营,但附近好多地方都没人能修,于是他来到客车的生产地——成都。
从北川的禹里乡到成都,若在地震前,也就是三个多小时。但由于地震后唐家山堰塞湖在中间挡路,不得不绕行很远。谭昌武告诉记者,他们的行驶路线是:禹里乡—茂县—松潘—川主寺—黄龙—平武—江油—绵阳—成都。
8月16日上午10时,谭昌武夫妻带着儿子出发。这辆“除了喇叭不响,全身都在响”的客车,沿途接受着异样的眼光,也让这一家三口受了不少罪:没有喇叭,提醒人、车只有“基本靠吼”,几天下来两口子的嗓子都吼哑了;没有转弯灯则“基本靠手”——转左是谭昌武的手伸出窗外招呼,转右则是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妻子伸出手指挥;绝大多数窗户没玻璃,一路上饱受风吹雨打不说,最不幸的要数在路上碰上的一辆拉蜜蜂的车,漫天飞舞的蜜蜂见人就叮,黄朝兰被盯得左眼肿得老高,至今还拿着毛巾擦拭不停流出的眼泪;车灯没法开,晚上自然不敢上路,但白天过隧道也是一大冒险。在平武时他们经过一条黑乎乎的隧道,黄朝兰和儿子下车打着两把手电筒跑在车前,为谭昌武照亮前面的路。“那条隧道好长啊,跑了好久都没跑到尽头。”黄朝兰非常感叹。
虽然一路上饱受痛苦,但这个经历了大地震的一家子,仍然时不时为沿途的这些有趣而难忘的事乐上一乐,自嘲一下。
在历经3天多的时间终于到达了龙泉汽车厂,目前这辆车还在维修当中。
看到这篇报道时,联系之前看到的“猪坚强”的新闻,“猪坚强”除给人以生命不息的精神外另人欢心鼓舞。“车坚强”谭昌武的这种执着看了则让人鼻子发酸。是什么使他们一家人在幸运的平安经历了地震后,又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救一辆看起来完全不可能拉上来的破车呢?因为这车,在他们的房屋倒塌后是他们唯一的财产,从借钱打捞看他们不可能再有余钱去买一辆新车,而找工作对于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来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对于他们这唯一的财产,他们只能尽力的去挽救,这是他们后半辈子的希望。对于谭昌武一家人不抛弃,不放弃,川人的执着精神来讲,实在是令人佩服!如果所有的灾民,都有这种精神的话,不等、不靠、自力更生的话,何愁汶川的重建工作不能顺利完成呢?但国家还是需要投入更多的资金和精力来进行灾民的安置工作,现在正是灾民从惶惶不可终日的余震生活中恢复出来,他们以后如何生活,国家应当负起这个责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