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婚姻:老公和小三就睡在隔壁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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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奕彤周围的人都不能理解,她怎么能容忍老公长期将一个女人带回家,三个人在同一屋檐下和平相
处?不少人对此忿忿不平,说她懦弱,傻到了极点,可谁会知道她心中的无奈呢?
生活开了一个玩笑
昨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病态了,一到晚上就会竖起耳朵,机警地听隔壁房间
的动静。老公陶宾和他的情人正呆在里面,他们发出的细小声响我几乎都能听到。其实我非常恨自己,为
什么要麻木地接受这种局面?可这又怪得了谁?
柳奕彤用力擦去眼角的泪水。
晚上睡不着,对我来说已司空见惯。陶宾说得很委婉:“我们现在都是为了孩子,就这样凑合着过吧
。”我想,到我们这个年纪的夫妻,婚姻生活大致如此。对此我有心理准备,可真正经历时,才知道这有
多么折磨人。
6年前,我患病做了子宫切除手术,连卵巢都给拿掉了。随着这些消失的,还有和谐的夫妻生活。对
此,陶宾的烦躁不言而喻。这么多年里,他把这种交流看得非常重要,希望到老了都还可以感受这样的愉
悦。以前我很羞涩,但在他的引导下,我也慢慢放得开了。
2002年,一下子这些全没了,我们因此遭受的打击难以用语言描述。那时他还是很爱我的,可现实比
我想象的还要残酷,长久的憋闷使他的心情变得非常糟糕,暴躁易怒,以前的温文尔雅全都没了。我不是
傻子,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于是非常自责,觉得这全是我的错。
我不想让他继续痛苦下去,就提出了离婚,让他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他考虑了很久,最终没有同意
,说这样会给女儿的学习和成长带来可怕的影响。忍一忍,日子就会过去的。当他这么讲时,是心平气和
的,我没看到半点虚情假意,就没理由不相信了。
我清楚,自从做了子宫切除手术,我的生活就是破碎的,我的心更是如此。强烈的自责压得我喘不过
气来,头也抬不起来。当我发现他开始自慰后,我的心都要被撕裂了,唉,生活怎么到了这一步?夜里躺
在一张床上,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我也一样。要是在以前,我们会坐起来好好聊一下,可现在我
们一句话都不讲,任凭沉闷漫无边际地笼罩着我们。
这就是隔阂。已不记得多少次,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色渐渐泛白,心中却一片空白。有时我也试探性地
把手伸过去,想搂他一下,他没拒绝,但毫无回应,冷冰冰地。
我觉得,我们已经过不下去了。
一个女人出现了
那个25岁的女孩冒出来时,我没感到惊讶。陶宾对我说,他已经爱上了她,无法离开。以前他们总是
在宾馆约会,但那样开支太大,他没能力承担了,所以想把她带回家。
我愣住了,亏他想得出!可他脸上没有一丝恐慌,相反是理直气壮。我觉得,他在心理上已经认为,
事情到这一步,都是我的不对,不然他不会迈出这一步。所以,他对我没有任何愧疚。
我弄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把别人带到我的眼皮底下?我是对不住他,可他要释放,也不应该把她带
到家里来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虽说很气愤,可我还是没说他什么,因为,我觉得事情到这一步,
都是我的责任。
陶宾跟我讲过这个女孩的一些情况,她是外地人,曾在餐馆打工,很能吃苦。至于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不想知道。但他说他们很相爱,谁也离不开谁。连我都纳闷,这女孩到底图他什么?他不是有钱人,
现在一个月的收入还不到2000元,并且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她跟着他有什么希望呢?
我猜测过,他可能对她许过婚姻的承诺,可是,将来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她真是糊涂啊,把这么
好的青春时光押在他的身上,如果到时一场空,她找谁喊冤去?不过,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已无暇顾
及。
早上,我会起得很早,忙完厨房里的活儿,他们也起床了。有时我进卫生间,发现她在洗漱,她那副
女主人的姿态真的叫我受不了。凭什么她能这样啊?可我已忍了那么久,从老公第一天带她进门开始,我
基本上放弃了自己是这个家里女主人的身份,现在再来鸣不平,已经太晚了。
我们每天都要碰到,这是难免的,毕竟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以前看到我,她的眼神怯怯地,现在她好
像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我买的沐浴露,她可以很大方地使用,甚至我的化妆品她也不放过。为此我
心里有气,真想和她大吵一架,然后将她赶出去。可我忍住了。因为,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我们很少说话,即使要说,也只是几句。她好像没做事,却像我一样早出晚归。我常有这样的感觉,
我似乎是房东,陶宾和她是不用交房租的租客。这种滑稽的关系让人感到可笑,看起来是那么荒唐,不可
思议,可这又是我选择的。
在陶宾面前我很自卑,我没勇气和他直视。他眼神里包含着怨恨,我清楚,他是在责怪我,恨我。好
像在说:“如果不是你,怎么可能到这一步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的人,他人无法忍受的事
,我却好像泰然自若地面对着。而谁又能知道我内心的苦呢?
这样的日子已持续了三年
女儿已在外地上了三年大学,而陶宾也让这个女孩在家里呆了三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最明显的变化是,才45岁的我头发已花白。好多回,我在大街上被小孩子喊奶奶,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
刺中了一样,很痛,却见不到一滴血——那是内伤,永远都好不了。
我的头发是在黑夜里变白的。晚上是属于他们的时间,而我却孤枕难眠。他们的嬉笑声无论多么小,
或者他们多么控制,隔壁的我还是能够听到。那应该属于我,可现在被剥夺了,我想把它抢回来,但谁还
会听我的使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三年的孤独练就了我一双灵敏的耳朵,一有风吹草动,我能听得特别清楚。有
时他们做得很过分,我就捏紧拳头,恨得咬牙切齿,真想破门而入,冲进去把他们揪起来,然后暴打一顿
。但这可能吗?显然不会,我要是那种个性,怎么会让陶宾引狼入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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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以来,我多次跟陶宾提到离婚,他说什么也不答应。他说:“女儿还没大学毕业,并且她以后还
要成家,要是我们离婚了,将来她的婆家人会看不起她。我不想因为我们害了她。”看起来多么正当又冠
冕堂皇的理由啊!如果这样,那我怎么办?
每个周末,他们会出去逛街,然后购物,大包小包地往回拎。让我最难堪的一次是,今年5月28日是
我和陶宾结婚23周年的日子。我相信他会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那天我的心情出奇地好,就到花店买了一
束花,希望他出来陪我吃个饭,暂时不去见她。而他居然说没时间,要在单位加班。我知道勉强不了他,
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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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多我回到家时,看到家里的灯没开,原来他和她在吃烛光晚餐。我将门打开的那一刻,实在
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大声叫嚷起来:“你们干什么啊?”陶宾很镇定地望着我:“你是不是发
烧了?有必要这样吗?”
顿时,我完全崩溃了,跑到房里泪如雨下。我不停地问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换来了怎样的
结果?我越大度,他却越过分,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可以在我眼皮底下做出这等伤人的事来。
柳奕彤的眼睛红肿了。
至今,女儿都不知道我和她爸爸之间的这些事。我不想连累她,毕竟她还小,将来得结婚生子。如果
是因为我们影响了她的恋爱观,婚姻观,我会有强烈的罪恶感。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吃苦受罪是应该的,
可她是无辜的。不能,也不应该让她受到牵连。可如果一直这样忍受下去,让陶宾为所欲为,我真的不甘
心。他太狠心了,做事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