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音乐简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2 13:38:31
中国佛教寺院和信众在举行宗教仪式时所用的音乐。佛教认为,音乐有“供养”、“颂佛”作用。《法华经·方便品》云:“歌呗颂佛德,乃至一音,皆已成佛道。”

  形式有声乐和器乐等多种。声乐主要有:1、独唱,由维那担任;2、领唱和齐唱结合,即由维那唱上句,僧众唱下句:3、齐唱;4、轮唱。

  声乐曲调的格式主要有四种,即赞、偈、咒、白。赞,用于颂佛之功德,如三宝赞、得赞等,其词多为长短句式的诗。偈,用于颂扬佛教教义,如净三业偈、沐浴偈等,其词有四、五、六、七和九言的句式,在曲调上除了用上下对句外,一般常以四句为一乐段。咒,是密语或真言,如洒净真言等,其词的格式变化甚多,曲调比较活泼。白,除直白外,其他如梵白、书声白、书梵白、道腔白等都带有音乐旋律,与散板吟唱十分相似。

  器乐订演奏曲牌。各地各派寺院用的曲牌不尽相同,如江苏地区用十番鼓,山西五台山用八大套,北京有智化寺的京音乐等。

  佛教常见的主要仪式有朝课、晚课、佛诞祝仪、忏仪、放焰口及水陆法会(水陆道场)、戒坛仪式等等。其中禅门日育是比丘每日在寺院中早晚必做的功课,音乐并不复杂,而且各地较为一致。放焰口和水陆法会规模较大,费时较长,有的还有情节内容,其音乐和舞蹈、诵白的结合安排都有一定的水平。音乐旋律有的庄重,有的活泼,有的凄厉,有的热情,随仪式发展而变化。如放焰口,据传有九板十三腔,不同的唱腔旋律有几十种,因此,放焰口的音乐结构实际上相当于一出音乐清唱剧。水陆法会的规模更大,主要盛行于江浙一带和台湾等地。

  演奏使用的乐器,自明代起,在早晚课诵、祝圣等宗教仪式中,著名寺院都较统一,即只用经书中称之为法器的打击乐器,如磬、引磬、木鱼、铛、铪、钟、鼓等。在其他佛事仪式中,特别是民间应赴的佛事仪式,各地应用乐器不全相同,各有地方特色。除打击乐器之外,吹管乐器有管子、笛、笙、唢呐、昭君等。也有采用丝弦乐器的。

  源流

  佛教音乐源于印度。公元前后,天竺的佛教音乐甚盛。后随佛教传入中国内地。当时称为梵呗。慧皎的《高僧传》云:“天竺方俗,凡歌咏法言,皆称为呗。至于此土,咏经则称为转读,歌赞则号为梵呗。”义争的《南海寄归内法传》云:“初出家者……即须先教颂斯二赞,无问大乘、小乘,咸同遵此。”自佛教开始传入至三国时,来自印度、西域的佛教音乐。其主要代表人物是:竺示兰、迦时摩腾、支娄迦谶、支谦、康僧会、帛尸梨蜜多罗、有“胡呗三契”和“高声梵呗”;支昙 有“六言梵呗”;鸠摩罗什作十首偈颂,赠沙门法和。《隋书·音乐志》载:吕光等灭龟兹,因得龟兹乐“于阗佛曲”。赞宁《高僧传·读诵篇》云:“北则竺兰,始直声而宣剖;南惟僧会,扬曲韵以讽通”,慧皎《高僧传》卷十三云:鸠摩罗什“传声则三千有余,在契则四十有二”,把竺法兰、康僧会、鸠摩罗什等奉为梵呗传入中国的鼻祖。 

  发展

  印度佛教音乐在汉地流传中,因汉、梵语音不同,曲调难以通用和接受,“梵音重复,汉语单奇;若用梵音以咏汉语,则声繁而偈迫;若用汉曲以咏梵文,则韵短而辞长,是故金言有译,梵响无授”。为了便于弘扬佛法,为广大信徒所接受,音乐遂“改梵为秦”,用中国的音调来配唱汉译经文。相传最早改梵为秦的是三国魏曹植。《法苑珠林》言其游鱼山时,闻空中梵天之响而“制转赞七声,升降曲折之响,世之讽诵,咸宪章焉”。魏晋间的佛教出现了与印度佛教音乐相异的形式,由中国人创制的佛教音乐,可视为中国佛教音乐的萌芽。

  南北朝时,随着佛教的传播,民间吟唱赞偈甚为流行。佛教中涌现了一些有民族文化和艺术修养的僧人,在慧皎的《高僧传》和道宣的《续高僧传》等书中,记载了南北朝至唐初的许多擅长佛教音乐的高僧,如道照、慧琚、昙宗、道慧、智周、慧明、法称、真观等。据传,他们皆“尤善唱导,出语成章”,“声韵锤铃”,“唱说之功,独步当世”;其见闻者,莫不惊异。梁武帝箫衍积极倡导师佛教音乐,《隋书·音乐志》云:帝既笃敬佛法,“制《善哉》、《大乐》、《大欢》、《天道》、《仙道》、《神王》、《龙王》、《灭过恶》、《除爱水》、《断苦轮》等十篇,名为正乐”。另外,他还开创了童声演唱佛曲的“法乐童子伎”,让“童子倚歌梵呗”,又多次举办“无遮大会”,为中国佛教音乐创作、传播,提供了有利的场所和条件。这一时期,各地佛教音乐在创作中,又因方言、地方音乐和风俗习惯的不同而风格各异。道宣在《续高僧传·杂科声德篇》中评论道:佛教音乐“地分郑魏,声亦参差”,“东川诸梵声唱尤多,其中高者,则新声助哀般遮屈势之类也”,“吴越志扬,俗好浮绮,致使音颂所尚唯以纤婉为工”,“江淮之境,偏饶此玩,雕饰文绮,糅以声华”,“秦壤雍冀,音词雄远”。南北朝时代,乐僧辈出,新创作丰富多彩,信众欢迎,加上帝王倡导,这就为佛教音乐的中国化奠定了基础。

  唐代,西域音乐广泛传入中原地区,唐太宗在宫廷欢宴百僚时,经常演奏《燕乐》、《清乐》、《西凉乐》、《天竺乐》、《高丽乐》、《龟兹乐》、《安国乐》、《疏勒乐》、《康国乐》、《高昌乐》等十部乐。其中《天竺乐》、《西凉乐》、《龟兹乐》等西域音乐和佛教音乐均有密切的关系,也是当时中原最流行的音乐。《旧唐书·音乐志》云:“自周、隋以来,管弦杂曲将数百曲,多用《西凉乐》。”同时,中国佛教音乐在创作和演唱、演奏上均达到很高水平,进入了鼎盛时期。庙会在唐代已成为艺术表演场所,寺院成为保存和传习佛教音乐的中心,僧人中演唱、演奏大师辈出。如《宋高僧传》称少康唱偈赞,“皆附会郑卫之声,变体而作。非哀非乐,不怨不怒,得处中曲韵”,其艺术魅力如“善医以饧蜜涂逆口之药,诱婴儿入口耳”;唐《乐府杂录》和《因话录》说文淑“善吟经,其声宛畅,感动里人”,“听者填咽寺舍”。《太平广记》称唐文宗曾采其讲声成为小管的曲子。又如段善本,贞元年间与有“长安第一手”之称的琵琶演奏家康昆仑比艺,其高超的演奏技术使听众倾倒,康昆仑惊服,后拜其为师。唐代佛教的“俗讲”吸引广大百姓,韩愈诗云:“街东街西讲佛经,撞钟吹螺闹宫廷”;姚合也有“仍闻开讲日,湖上少鱼船”和“酒坊鱼市尽无人”之句。《续高僧传》记载宝巖和尚登座俗讲时,“案几顾望,未及吐言,掷物云崩,须臾坐没”,有的高僧“随物赞祝,其纷若花,士女观听,掷钱如雨”。 

  唐代佛曲名目甚多。据近人任二北对敦煌卷子中的500余首曲名进行考证研究,其中佛曲有:《婆罗门》、《悉昙颂》、《佛说楞伽经禅门悉昙章》、《好住娘》、《散花乐》、《归去来》、《太子五更转》、《十二时》、《百岁篇》等281首。在陈旸的《乐书》中,还载有:《普光佛曲》、《弥勒佛曲》、《如来藏佛曲》等几十首。此外,在《羯鼓录》、《食曲》、《唐会要》等书中。也有佛曲名的记载。唐代佛教音乐还吸收和融合了民间音乐和古乐,如佛曲《五更转》、《十二时》、《百岁篇》、《好住娘》等。在历经了600余年发展、变化,经过汉族多代僧人的努力创造,中国佛教音乐在唐代进入了辉煌灿烂时期。

  宋元明清诸代,佛教音乐又经多次的搜集、加工和整理。明永乐二年(1404),成祖搜集唐、宋、元以来通行南北的佛教音乐曲调400余首,编成《诸佛世尊如来菩萨尊者名称歌曲》行世。这本曲集不但影响全国,还流传越南、缅甸一带。

  近代佛教音乐基本上保存了明清的传统。音乐活动较著名的,有常州天宁寺、宁波天童寺、北京智化寺、扬州大明寺以及山西五台山诸博物院。为发掘、整理中国古老的佛教音乐,1986年3月,北京于广化寺成立了北京佛教音乐团,整理、研究智化寺自明正统(1436-1449)年间流传下来的京音乐。

  佛教音乐对于中国民间说唱音乐、音韵学以及乐律、音阶和字谱学的发展,均有重要影响。另外,崇奉佛教的音乐家和民间音乐艺人,还创作过不少宣传佛家思想的非宗教仪式所用的声乐作品和器乐作品,如琴曲《普庵咒》,说唱音乐“宣卷”、“宝卷”的早期作品和现代名僧弘一所作的《三宝歌》等。

  史料 中国佛教音乐的史料不多,流传的谱集更为少见。现藏法国伯希和编号为P3539,即写在“三藏法师阇那崛多译”的背面的残谱两行和编号为P3808,即写于后唐长兴四年(933)中兴殿应圣节讲经文卷子的背面的25首曲子,以及山西五台山鼓乐老谱等唐代字谱,是目前研究唐代佛教音乐的珍贵资料。明永乐趣一年(1404)行世的普集以及清康熙三十三年(1694)的北京智化寺的曲谱集,也是重要资料。在日本《大正新修大藏法》中的《鱼山声明集》、《鱼山和钞》以及西藏扎什伦寺所藏的《央移普》等均为声曲线谱,这些重要的音乐史料,尚待破译。此外,各地寺院也有一些手抄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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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筝曲——《云水禅心》:
(曲:邹建平 王森地 奏:王珣 阎爱华) 选自掬水专辑,

 

  同专辑的曲目还有:步步清风,柳色新,雪山寺景等等

  古筝叮叮咚咚地婉转,如流水潺潺。竹林扶疏,泉石相映,天籁一般的绝妙之音漫卷漫舒,营造出空灵悠远的意境,仿佛天地万物全都溶在了这一份亦真亦幻的意境之中。 
  偶尔几声清越短促的琵琶,像花朵碎密如锦,飘浮在绿枝之间。轻柔清丽的电子乐,如广袤的天际几朵白云,悠然飘游,使得曲子的气韵更加柔和飘逸。揭开音乐禅意神圣的面纱,感觉到的是江南丝竹般的清幽。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 
  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 
  曲谱:(演唱:风中采莲)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
  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
  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 
  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 
  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 
  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 
  我心如烟云,当空舞长袖. 
  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红颜空自许. 
  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 
  听那泉水叮咚叮咚似无意, 
  映我长夜清寂.
  云水禅心,属于佛教音乐,这种悠然自得的心境,可超越浮尘,和人世的杂乱无绪的情结。天地间事物的变化,延伸,可在这一动一静中展现,升华,直变得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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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外佳音】
  北宋时期,有一古曲,名曰【云水禅心】。虽与现代版本不一,但各尽其妙,伯仲之间。

  石景山【今在四川永顺县西北石土山】浮萍庵中有一位女尼,法号禅心。悟性颇高,慧质天生,其师父甚为喜爱,圆寂后,禅心便是庵中师太。

  不久,庵中来了一个远游的道士,道号“云水真人”。本说是到庵中借宿,但一住就是一年余,却毫无还意。

  日里则与禅心大师切磋琴艺, 夜则观赏星辰。

  久而久之,就有人说起闲话。

  被逼无奈,云水真人与禅心大师辞行。禅心远送十六里,也终须一别。禅心折柳相赠,云水奏曲辞别。

  曲中除了灵台空明,无牵无挂的佛家思想之外,更有的是两情相悦,相聚甚欢的丝丝情意。

  禅心迫于佛门女尼之戒,洒泪为云水送行。此曲名曰:云水禅心。

  传说后日禅心郁郁而终,英年早逝。病危之际,在七弦琴上,拨出了此曲的第一个音符。手一垂,圆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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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禅心   

2009-1-4  
 
 
    第一次知道云水禅心的曲子,是从一位朋友的文字里。朋友的文字很美,字里行间充满了旷远宁静的气韵,但我却在珠玑之间悟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与哀婉。 

    出于对文字的偏爱和对曲子的喜欢,顺着阡陌,一路迤俪走来,终于在清幽的山林听到了泉水叮咚的流淌声。空盈灵动、清新淡雅的古筝音韵,给人一种灵如水、飘若云、澈透心扉、仙气迫人的感觉。掬一捧山泉水,撩几串飞珠溅玉,在丝竹的萦绕里,心旷神怡。 

    缥缈间,仿佛看到了超凡脱俗、飘逸素雅的仙子著一袭白纱在绿荷满香的湖边弹拨筝弦。潺潺淙淙的流水,宛如远处飘来的天籁,伴随轻柔洁白的浮云,蕴在幽弦慢拨中。袅一缕恬淡与闲适,让古筝的悠扬和婉约,都浸染在每一个音符中,藏岁月底色、沁悠然禅意,神怡。 

    从来不知道云水禅心这个古老曲子的典故渊源,只是从风潮音乐网里查出它是佛曲古筝礼赞系列《掬水》里的一支曲子。疑惑曲编者邹建平、王森地是在什么背景下突发奇想,竟然收录出这么优美、隽永、清婉的古筝曲,可能是心有感悟?也可能是周围环境所致? 

    据说,云水禅心的原意是“寄禅心于云水,是佛家的一首筝曲的名字,其意义在于清逸逍遥,尽在云水中;禅之意境,亦尽在云水中。”“云水禅心”的音乐真的很美,总能使人尽情地沉浸在与世无争的自然境界之中。 

    云和水都是自然界最纯净轻柔的物质,它们本无禅心,只是那被红尘烦扰的人们想逃离尘世,消除心中不安的躁动,才寄情于山水,给云水赋予了禅的心境和意境。静思,看云水的空旷与虚无,确含此意。人生如逝水,烟波云海间,已淡化了流转的斑驳和情海物欲,在优美的曲调里、在徐缓的节奏中,闲品着一份雅致的情趣,面对佛语,纯澈了心底的尘埃、庄严了飞逸情绪,似乎在空灵缥缈的虚无中得到了顿悟。 

    假如云水有了禅心,我会踏漫山遍野的绿色,觅弯弯曲曲的花溪,去找寻生命的菩提。人生如梦,梦随缘生。滚滚红尘,祥云缭绕,也只在一瞬间,消散尽净。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在活泼明快的旋律中,在波光潋滟湖光山色中,随柔风微云,枕一水清盈,感受着一份水随禅静、云随意静的恬淡自得,不亦快哉?云水禅心的曲调和歌词真的都很好,只是这纷乱的世界上能有几人真正理解参悟透彻呢? 

    清泉潺潺,抚琴低语。 

    聆听这样美妙的曲子,让人的杂念全都涤荡尽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闲适淡泊于大自然的山山水水中,有种飘如神仙的感觉。筝音清雅、佛意庄严,似乎,在这一刻,已经真正地做到了大彻大悟,成了具有仙风道骨的隐居方外之人。 

    古刹钟声、残阳夕照,密林深山、星随月静,千般心事,消逝。 

    哗哗的流水之后,是清幽的古筝声,一遍又一遍地品赏,竟然被一串串跳跃的音符所陶醉感染。醒也悠扬、梦也悠扬,化做莲花、拂溪弄水,任鱼虾自由玩耍嬉戏,在湛蓝天宇中,醉平湖涟漪。 

    在山林间淡品茗茶、浅拂古琴、轻歌曼舞、踏雪寻梅、吟诗做画,过着世外桃园般的生活,真的惬意。但这样的闲适恬淡的意境只能是那些吟唱风花雪月的人们的向往罢了。在红尘中游走的人,谁能做到无牵挂的洒脱呢?面对如此喧嚣的浮华世界,只怕林和靖再世,也难做到梅妻鹤子,难怪司马青龙要倾心赋一曲云水禅心了。 

    “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 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几许相思?几番恩怨?都沉湎在闲淡清婉的悲切曲调里了。 

    谁人能解相思意?潺潺流水伴清筝。 

    莲花沾清泉,一步一叹惋。风雅歌赋、霓裳曼舞,让潋滟叠在朴素淡雅、清虚静恬的山林间, 任小鸟啁啾,我自轻快欢娱,做个浸春江花月、醉溪流潺潺的淡烟人。 

    清幽、平和、雅肃的禅意写满自然山水,清冽如催润心花的甘露,将人世间所有的烦恼都融化于无形。悲悯的韵意,在徐缓恬静的节奏里得以升华,使幽思如涓涓流淌的泉水,逐渐清冽透澈、浸润心扉。 

    “我心如烟云,当空舞长袖,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红颜空自许,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听那清泉叮咚叮咚似无意, 映我长夜清寂。” 

    听这样的歌曲,看入画的歌词,是一种视觉和感觉上的享受,也是一种心灵上的愉悦和洗涤。随着妙曼的乐曲,飘飘中给人以无限的遐想。我是谁?可是千年的莲子?亦或是枫叶上的一滴甘露?五百年的修炼,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轻捻兰指,诉不尽的思绪,都在遥远的红尘里,夜未央,人清幽。 

    拈花微笑,清风如语。 

    谁是我梦中的引路人?落尽万滴相思泪之后,终于在慈眉微沉、慧眼微睁的佛家面前得到了解脱,声声琴弦、无怨无嗔。心海在静静地航行,是非善恶,都隐在明净如水的景色里了。 

    古人云:松下抚琴,月下吹箫。泉边读经,圃中养花,随兴所至,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逍遥自在。听云水禅心,轻松悠然。在这样的环境里,决然不会去思李商隐的庄生梦蝴,也不会去念孔子的“一箪食,一瓢饮”,一切释然,空明碧澄。 

    佛家禅宗思想对人的启示是“四大皆空,宁静淡泊,超然脱俗”。云水禅心是佛曲,它把佛家禅意巧妙而自然地蕴涵在了串串音符之中,聆听,如小桥流水,清澈舒畅。 

    “静观云卷云舒,笑看花开花落”,面对复杂虚幻的世界,人们多采用了的逃避的方法,从发展的角度看,这是一种消极的思想,不可取,但从人性和心理生理角度来看,却是调节情绪、得以解脱的灵丹妙药。官场的黑暗、情事的无奈、人生的窘迫,让人们在疲惫困顿极至之余,不得不把心灵逐放在了幽静空旷的山水之间。难怪有人发出了“山之巅,水之湄,天高云淡任鸟飞”的感慨。 

    美好的曲子永远不会沉寂。在当今这个浮华交替的多变的社会,人们亦如战国时代的大思想家庄子一样,对迷茫的人生进行了深刻的思考和极度的困惑与抗挣。情如何?权如何?生生死死又如何?惟有一曲低徊清雅云水禅心,可让心境静寂。 

    我辈皆是凡夫俗子,在茫茫红尘里,只能用云水禅心来求得片刻的安宁罢了。 

    “前事乱透算不清 惟愿忘掉未了情”。当人们沉迷在烦琐的杂事里的时候,感悟最多的还是那些描写自然山水的诗词歌曲。如果能把心逐放到奇妙的山水之中,让云水涤净心灵的忧伤、驱散心间的阴霾,做个“神图绘辋川”的清雅之人,也是很愉悦的事情。“一生柔情君与共,痴心只能藏旧梦”,与其凄婉哀伤,不如快乐开怀。 

    听云水禅心,感觉某些神韵和陶渊明的《桃花园记》很相似,一个是用文字来寄托,一个是用音乐来抒怀,都表达了一种超脱世俗的愿望。 

    “清浅白石滩,绿蒲向堪把。家住水东西,浣纱明月下。”忽然想起了王维的《白石滩》,幽静、澄澈、空明、冲淡的氛围给人以飘渺、清朗、明净的境界。不知道曲作者是否读过“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诗句,但他能通过音乐来谱出淙淙流泉、苍苍山石、蓊蓊山林的幽远明朗的韵味,着实令人叹服。 

    “云带抹松间,晨钟心为安”,云水禅心,不仅涤荡了人的情怀,而且给人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沉醉于这恬静闲远的韵律中,感觉自己好象恬淡宁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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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禅心》

 

  云水间本是没有一个“禅”字的,因为有了静思的人,有了一份成为“禅”的心境,于是天地万物就被赋予了“禅境”的意义。


  追求佛道的人们,梦想成佛的途径很多,不用说密宗和参禅 (也称为禅定)是最著名常见的方法了。

  依我的理解,参禅就好比是通往顿悟的一个途径,禅境就好比是能达到顿悟的一个个驿站。

  而这样的比方也是很笨拙的。我心里对禅的理解,实在是无法用语言能说得清楚。

  这个“禅”字本来是口不能言的,佛祖当年拈花一笑真的不是为了制造神秘,实在是不能言的缘故。

  试想语言本来也不是为了禅的境界而发明的,禅境总是少数人思想到了深处的境界;而语言则是远离禅境的芸芸众生们在红尘中打滚时的需要。

  语言的发展总是滞后于思想,滞后于社会需求的。参禅被人理解为高雅也好通俗也好,都不过是为了从红尘中达到超脱的行而上的境界,并且是一种很少数人参予、很个体、很隐密的行为。语言没有为了禅意而发展,并不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况且,佛祖的境界已达到了那个“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就是无心的状态。无心,便无思想,无思想便无语言,连顿悟都是成佛之前的行为,佛祖拈花时的最深境界怎么可以是语言能解释得清楚的呢?因而,人们就只能凭着一颗同样是语言解释不清的禅心去悟了。

  这也好比是体会一个爱情,当你觉察到了爱的时候,真的不是由于眼神,不是由于表白,不是由于拥抱,是由于包括这一切在内的环境、包括空气都给了你那样一个顿悟。因此,当你的爱人问你为什么爱他和爱他什么的时候,你只是说不出来。“是……,也不是……”,就是那种感觉!突然的顿悟。

  禅境也是要这样进去的。

  不过,用“进去”来表达,不够禅意。入禅、悟禅不是一个矢量的动作,也不是一种演化。那是一种很突然的感觉,好像一种转换,一种无灯自明、无声自响的明了。而你即使是顿悟了,也不会觉察到先前一刻的愚昧,因为那不是一种对比出来的心境。

    有了这样一个感觉,“禅”就成了一种不能交流的境界。

    能交流的只能是参禅的过程。但交流的时候却没有人可以知道,谁人的参禅过程可以真的能直指人心了悟佛祖那“一笑”的含义呢。

    人类实在不是一个能独立思想的动物。即使是“思想”这样一个行为,如果始终都没有通过因交流而得到旁人的启迪,个体是完不成的。如果没有人和人的思想交流,就真的会把红尘与西方净土之间隔绝出一个不能逾越的空白了。即使是释迦摩尼当年的顿悟,也是离不开在人世间与人打交道的感悟素材。

   因此,禅师们就算在自己的心中打扫出了一块貌似空灵的明镜台, 失去了云水间红尘人生的譬喻,也不能传达出一个“禅”意来。

   说来说去,全因为这个“禅”字是发乎人类的心思,这个“心”就成了禅境的依托。

  是依托,也自成局限。


  就好像是需要勤扫尘埃的“明镜台”一样,禅心也就不能了无挂碍,总是要依托山水人物做映衬;也好像是写意画,留白的生动总是需要旁侧的墨迹才能对比得出。


    不过,就因为这种局限,倒是把一个“禅”字人性化了,使得有心的人都不会觉得无力禅定,从六祖禅师到农夫老妪,无一不能参禅;同时,在滚滚红尘中,一切色香声味触法也都可以开启禅思,从庭前柏树子到吃饭睡觉,无一不能入禅。

   参禅实在是我们顿悟佛道的方便法门啊。

   想透了这一层,我们就可以安心地在云水间,在声色犬马中培养着一颗禅心去参禅悟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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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筝是中国极具特色的传统乐器。
他的音乐柔美,清雅,塑性极大,常因乐曲的变化而呈现出不同的风貌,以清新中不失庄严,淡雅中不失通俗的独特风格。聆听时令人充分得到宁静,空灵、飘逸,完全表达佛乐的高远意境,展现佛曲的庄严清净。悠扬动听的古曲,赋予佛缘梵音的新创意,带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音乐意境。 

 

专辑曲目: 

云水禅心   
古刹夕照   
灵山梵音   
深山禅林   
禅院钟声   
佛门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