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罪文化,日本耻文化,与中国忍文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0:28:58
西方罪文化,日本耻文化,与中国忍文化
日本人从古至今为何以“好色”为荣?
    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是不同的,中国文化与日本文化也是不同的,西方文化是罪文化,日本文化是耻文化,中国文化是忍文化。
  
  西方的罪文化来源于基督文化,基督教认为因为在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偷食了禁果,所以人一生下来就有原罪,只有通过不停的忏悔,灵魂才能得到净化,死后才能升入天堂。此之谓“赎罪”。
  
日本文化是耻文化,日本的国粹是武士道精神,"身为武士就是寻求死的真谛!" 就是说,如果要在生和死必取其一的话,身为一名真正的武士将丝毫不会有所犹豫,勇敢地面对死亡,积极地以以求一死的态度去拼杀。对武士来说,对生命的执著追求是最耻辱的事情,也是怯弱的表现。日本文化是一种负责的文化,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是最耻辱的,是无法苟活于世上的。所以很多的日本人,在自己没有尽到责任时,往往在内心的压力驱使下而自杀。日本的樱花是国花,樱花是一种短暂的美,日本人通过自杀谢罪以肉体的死亡来获得精神的永生。
  
  日本文化是一种很恐怖、很残忍的、畸形的文化,也是一种很厉害的文化。
  
  中国文化是一种很奇怪的文化,是一种韧性极强的文化,你既可以说是一种软弱,也可以说是一种坚强。
  
  有一位老人在临死前,和他的儿子说“你看我的牙齿在吗?”他儿子说“不在了”,“看我舌头在吗?”“不在了”。这说明了什么?柔者长存,刚者易折这个朴素的真理。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也。故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中国文化像水,具有两面性,大静与大动兼而有之。
  
  中国文化与日本文化有明显的差异性,中国人将谭嗣同和陈天华视为英雄,是因为像这样绝烈的人太少,中国人信奉的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看中国崇拜的对象就知道,一曰韩信,一曰勾践,韩信忍胯下之辱而终以封王拜将,勾践卧薪尝胆而以三千越甲吞吴。
  
  很多中国人,认为日本文化起源于中国,大谬!这是一种虚无自大而自卑的民族自信心,日本文化与中国文化有质的差别。大化改新学习唐朝,明治维新学习西方,都没有失去其民族文化。
  
  这正是日本崛起之原因,民族文化决定民族性格,民族性格决定民族命运。一个民族,不与时俱进,不学习,则难以进步,但是一个民族如果没有自己的本真,则如邯郸学步,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
  
  中国文化的优点是“忍”,缺点也是“忍”,正如梁任公所言,“不管怎么样,中国能混五千年,这就很了不起了。”四大文明古国,现在只剩下中国,说明中国文化是一种包容的文化,创新的文化,能够自我更新的文化。中华民族能混五千年,靠的就是这种忍文化。
  
  这是一种自强不息的文化,这是一种厚德载物的文化,这是一种内心坚强的文化,这是一种目光远大的文化。这是一种刚健的文化,这是一种厚重的文化。

日本人从古至今为何以“好色”为荣?(图) 

关于日本人的“好色”,我们还是从头说起。 一个民族对于性的态度与这个民族传统的风俗和宗教有着密切的关系。理解日本民族的性文化、性爱道德,了解其民族性,应当首先从日本的宗教信仰及其相关风俗的角度来审视。

   日本人最早从什么时候表现出公认的“好色”?他们表现为好色的性行为又是什么?其精神指导又是什么?首先我们只能在日本保存至今的最早的教典和历史文献的记载中去寻找。

   记载着日本上古时代婚俗、性风俗和性爱文化的文献,是在公元8世纪初成书的《古事记》和《日本书纪》,这两部书虽称“史书”,却完全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史书,是两部绝好的民俗学资料。712年完成的《古事记》在日本的地位有如犹太民族及欧洲各国的《圣经》,而720年完成的《日本书纪》则相当于中国的《史记》,是很神圣的典籍。任何原始宗教要想成为系统的体系化的宗教必须有它的教典,日本神道因此把《古事记》奉为教典。

   《古事记》开篇记载了日本国土和日本人种的起源,日本的历史于是被分为“神代”和“人代”两个阶段,其所谓的“神代”先后生成的神共有七代,通称“神世七代”,按照历史学的世代来划分,它相当于绳文时代(大约公元前3世纪以前)和弥生时代(公元前3世纪-公元3世纪)。其第七代便是男神“伊耶那歧”、女神“伊耶那美”二位尊神。据说,就在这二神出现之后,

   这时,诸天神做出决定,命令伊耶那歧命(“命”或“尊”乃日本人对于天神与天皇的尊称--引者注)、伊耶那美命二神道:“希望你们下去将这个飘浮不定的国土建造完成。”同时赐给他们一根饰以美玉的天沼矛,委托他们去完成这个任务。

   于是,这两位神站立在联结天与地的天浮桥之上,杵下那根天沼矛,不停地搅动海水,海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提起那根长矛,从矛尖上滴下的海盐很快堆积成一座岛。这岛就是淤能吕岛。

   二神于是降临到这岛上,立起了巨大的“天之御柱”,建造了漂亮的宫殿,那就是新婚的洞房吧。这时,伊耶那歧命问他的妹妹(现在应该说是妻子了)说:“你的身子长得怎么样了?可否让我看看?”伊耶那美命害羞地回答说:“我的身子已经完全长成,只有一处未成,尚有不足之处。”伊耶那歧命马上告诉她说:“我的身子也完全长成,可是多出一处地方。因此我想用我多出的地方插进,并填塞你的不足之处,然后产生国土。你看如何?”这算是男人的求爱吧,伊耶那美命爽快地回答说:“我想可以吧!”

   他们感觉这样的大事不可随便,似乎应该举行一个仪式以示隆重,于是伊耶那歧命建议道:“那么,我和你围着这根天之御柱绕行,碰面的时候就行男女房事吧。”这么约定之后,他又赶忙说道:“你从右边绕,我从左边绕,咱们赶快碰面吧。”按约定绕行之后,碰面的时候伊耶那美命先开口说道:“啊呀,好一个美男子!”随后伊耶那歧命才说:“啊呀,好一个美女子!”相互这么说后,伊耶那歧命很担心地跟妻子说:“女的先开口,恐怕不吉利。”虽然如此,他们还是忍不住仿照鸟儿的体位交媾了。不久便生下孩子,叫水蛭子,那是一个残疾儿,他们把这孩子放进苇舟里让水冲走了。接着又生了淡岛,也没有算在他们所生的孩子数中。

   《古事记》中的这一记载将两性结合作为宗教仪式加以描述,可谓是日本历史上最早的性交启蒙教科书。在野蛮时代,宗教是人类启蒙的重要途径(尽管它后来阻碍了科学的发展和知识的进步),它对于性的启蒙也是积极的。

   这个故事强调的是男人的主动和主权,女子的被动和随应。此所谓“阳动而阴应,男唱而女随,义也”。一个民族的性启蒙、性教育和对性的认识对于该民族历史文化发展的影响也是不可低估的,进入20世纪以来《古事记》被日本军国主义者奉为经典的教科书,无疑现代日本人在接受了它的神国观念、皇国史观的同时,也接受了各种开放的性教育,这一点我们从日本保留至今的一些宗教性的节日典礼(即日语所谓的“祭”)中也可以看到。

   日本神道是以祭祀、祈祷为特征的宗教。既然日本人自称神国,以神道为宗旨,我们自然应该从日本神道的精神和神的习性上来分析它们对于日本人行为方式的影响。

   日本是一个典型的集团社会,其集团意识的培养,主要是在与神道相关的各种“祭”中。日本人常常集体参与各自地域的“祭”,这些节日庆典许多是一种放纵的或者宣扬性开放的“狂欢节”。这些民俗宗教节日在日本有几千年到几百年不等的历史,其中一些起源于两千年前弥生时代的农耕部落。在弥生时代的日本,人们常常在田间小路上性交,反映这一习俗的是日本奈良县明日香村飞鸟坐神社的御田祭。那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经过部分改动的宗教节日的表演。这种性行为的表演是宗教仪式,似乎它主要不是为了感官刺激,而是为了娱神祈祷,尽管表演者和观赏者都从中得到了愉悦。

表演时,一人戴“天狗”面具,另一人戴“多福”面具(少女形象的面具),戴天狗面具代表男性,戴多福面具代表女性,表演是向公众展示男女欢娱激情而真实的场面。天狗表演者将少女表演者推倒,在“她”的私处演示各种动作,完全是一场“做爱秀”,但这可是正经严肃的宗教祭事。其中还包含有和插秧相似的一部分动作,它暗示的是向神奉献,祈求五谷丰饶。男性器官和女性性器自古以来都作为生产的象征受到崇拜,性行为也同样被视为神圣,成为精力旺盛的标志。这一宗教仪式可以证明,弥生时代的日本人在瓜田李下、在水田里或田埂上或野外的任何地方公然性交已成风习,弥生日本人并不视其为可耻、污秽之事。

   日本何以流行这样的祈祷仪式,有此种宗教崇拜(生殖崇拜)?因为日本和中国一样是一个传统的农耕社会,日本的稻作文化起源于两千年前的弥生时代,是中国稻作文化的亚流,只是在中国早已进化为象征的仪式(大约在春秋战国时代),而日本依然沉溺于实际操作的愉悦之中。《诗经·小雅·甫田》记载中国在西周时期存在的类似的祈祷方式:

   以我齐明,与我牺羊,以社以方。我田既臧,农夫之庆。

   琴瑟击鼓,以御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我士女。

   诗歌里的“田祖”一般认为是指男根,也有说是指女阴的,而田野和大地毫无疑问是女阴和女性的象征。所谓的“御田祖”,也不外是在插秧或播种时,以男女性结合为祭。这一祭祀仪式的出现,源于初民的迷信,在他们天人合一、天人交感的原始思维中,男女交媾不仅能够繁衍人口,而且能促进农作物丰收。然而,日本的一些原始宗教仪式没有接受现代文明和先进的外来道德的净化,依然将一些粗俗的习俗保留到今天。

   在上古时代,性行为既是寻欢作乐,又是神圣生活,它融洽了人们的伙伴关系,它很少有暴力的感觉,或很少有暴力。应该说,宗教在一定程度上净化了人们的野性和暴力,尽管它也会保留另一部分暴力,或某一种暴力。人类的自我克制能力(例如对于性冲动的控制)主要来自宗教、道德和社会习俗的力量。这正如维柯在《新科学》中所说的,人从原始时代以来就不断受到“野兽般淫欲的刺激”,而“宗教的严厉约束”使他们适度,使人的性行为限定在婚姻的框架内,“以修人道”,构造社会。不同的民族宗教让各个民族创造了不同的文明。日本神道是朴素的自然崇拜、祖先崇拜、生殖崇拜等的复合,它没有理论教义,它的升格不过是借鉴了中国道教一些祭祀礼仪等方面的做法,正因为如此,它是原始和粗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