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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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道明现在不看报纸,不看电视,平时在家里上网看看新闻,大部分时间用来读书、写字、听音乐。
对现实颇感悲哀的他说自己看到了问题,却改变不了。所以他选择远离人群,让自己边缘化。
陈道明以“傲”著称,被认为“向来不爱接受媒体采访”。在《唐山大地震》北京新闻发布会上,冯小刚说:“这些年陈道明变得特别随和了。”陈道明在接受南方周末独家专访时说:“不是的,其实我一直挺随和的。”近年来,对电影或者电视剧完成后,制片方的宣传需求,陈道明逐渐理解了,也参加了不少集体性的新闻发布会。“我的原则是只回答有含金量的提问。”陈道明说。
南方周末:媒体上描述的陈道明是难以接近、孤傲、狂妄的,但熟悉你的人又说你是温和、幽默、平易近人的。哪一个陈道明更接近真实?
陈道明:如果把这两者视作我不同的人生状态,我是能够全部接受的。前几年在跟朋友聊,人生有金钱关和荣誉关,人在金钱面前往往容易走形,这是显而易见的,要不怎么会出这么多贪官?荣誉关是无形的,但可能让人变形得更大,当你突然间被别人的赞扬声包围了,你的抵抗力到底有多强?你还是你自己吗?
我经历过这样一段时期,就是1990年代那一阵子。好在我这种状态持续时间比较短,没过两三年我就明白了,我不可以这样,如果你是精神上的暴发户,你的生活质量会很差,所以我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至于狂妄,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优点。轻狂就不一样了,属于轻易地狂妄。至于外面传的那些七七八八的,我也反省过,尤其这十来年,我觉得不是这样的。那为什么大家对我有那样的印象?一是过去的某种延续,因为人的印象在局部,挺难磨灭的,大部分都是延续了这类传说。
有些演员说我不好合作,而说这些话的人,我基本上都没跟他合作过。你跟我合作过,才可能评价我,比如说陈瑾、江一燕、冯小刚、管虎这样跟我合作过好几部戏的人,如果他们说过我难合作,那我就必须得承认了。
如果你是精神上的暴发户,你的生活质量会很差
有些演员说我不好合作,而说这些话的人,我基本上都没跟他合作过。你跟我合作过,才可能评价我。
那个时候叫拍电影,现在叫抢钱
南方周末: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些电影剧本不好吗?
陈道明:不是,有的剧本很好。我不认为中国有好电影,改革开放到现在为止,真没有好电影。
南方周末:为什么?你的好电影是什么标准?
陈道明:好电影应该是讲一个完美的故事,有文学性、社会性、哲学性,要有完美的表达,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引着观众往前走,有像水一样自然流动的电影画面,看不见任何刻意的造势。按照这个标准衡量,我认为现在中国的电影最高质量只达到了85分。
陈道明:我不想说,得罪人。我觉得中国导演的好年代还没有到,我们都是拉纤的纤夫。不光是电影,文学、美术、音乐也一样,我们只有艺术家,没有大师。
中国电影目前还是当成广告和装饰来拍的,它没成体系,没有产业链,没有真正形成非常成熟的市场和制作班底。包括我们的剧场设施,我们的欣赏习惯,都没有形成。我们拍电影的受各方面的制约,那些编剧和导演也是很痛苦的。
我们的整体文化和电影设施都没有达到一个举国的文化,包括上面说要发展电影文化,只是流于一种渴望政策的宽松和释放,电影的繁荣和热闹就是一些票房数字,它真正的成熟和健全需要相当长的过程。
这个时代还没有来,我相信有一天它会来的。
南方周末:我们差在哪里呢?
陈道明:差在德上,差在职业精神、文化精神上。拍《一个和八个》的时候,为了晒黑皮肤,我们可以在广西大龙山水库什么都不干,光晒太阳晒一个月,一个小电影,拍四五个月的时间。那个时候叫拍电影,现在叫抢钱,完全是两个时代。
南方周末:你不能适应这个时代吗?
陈道明:我也不知道多少年以后才能形成有序、健康的文化。本来,电影、电视是普及率最高的平台,做好了可以普及文化艺术,改变我们的文化。但可惜的是,全都乱了。
更悲哀的是,我们看到了,却改变不了,所以我现在就远离人群,我原来就是不往人群里走的人,现在让自己边缘化,就是这个原因。
■□感受道明思想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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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很容易让一个人变形,当一个人满怀热情地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动作就容易变形。当然激情是一个原始动力,之所以原始就是它有偏差。
■君子必须有“伪”,否则他就不是君子,君子全是后天臆造的,每个君子都有一个讽刺性,只不过讽刺的高低不一样。
■人与人之间总是一种疏远,你变了他,他变了你,彼此走得越近,你自己就越扭曲。
■其实我真正享受爱情时,是在痛苦了之后,苦涩了之后。甜蜜的爱情是不真实的,不长久的,对爱情的享受,实际上就是在感情被蹂躏了之后的享受。
■人在对事物、对于自己没有把握的时候就会烦躁。这是很痛苦的,但这只是现象。很多人生活缺少目的性,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就会烦躁。
■朋友,我就有骂他的责任,他也有骂我的责任。在事业上、感情上、人生上就有着互相的义务,每次见面都应该有收获,彼此对对方的存在感到一种愉快,而不是整天厮混在一起。
■中国人的生存概念中永远摆不正做人与做事的关系。这个年代不需要好人,好人可以分到慈善机构去,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做好人就是了,他有没有能力是第一衡量标准。
■其实要看清楚一个人很容易,产生矛盾时最容易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你再用放大镜,那就是他的全部。
■傲从何来?凭什么傲?傲不是挺容易的,谦虚倒容易——把腰弯下去就行了。什么支撑着直直的腰呢?
■年轻人想改造世界,我从不反对。比如说,他们喜欢的东西,我也会去喜欢。我尽量以他们的意识形态去理解他们。因为我年轻时也受过年长者压制我们,调理我们的痛苦。我几乎不太对年轻人指手画脚,我不干涉他们——包括对我的孩子。
■一个人如果过去非常谦恭,而后来出了名或什么的就发生化学反应,变得傲起来,那是很廉价的。
■采访,就象扎针抽血,你找准了我的脉,就能抽出血来;找不准脉,你扎得我浑身窟窿,也什么都得不到。
■让我自己在吧,让我这个演员的个性在吧,别让我跟你一样,跟他一样,跟大家都一样!上大学时我看过刘心武的一篇小说,叫作《我爱每一片绿叶》。里面有这样的一段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地。当他没有妨碍你的时候,不要去撞他,不要去骂他,不要去干涉他。人为什么就要象鲁迅说的,非得榨出人家皮袍下的小来呢?非得这样才觉得特别过瘾?特别痛快?
■中国人喜欢磨砂,我们不是一个透明的民族。
■人有时候出点名容易骄傲,所以也得给自己膨胀的思想“减减肥”。若想“思想减肥”是挺难的。那不仅是缩水减食的过程,还要忍苦受痛,摒弃许多东西。
■人活到一定时候就会服从一种惯性。这个惯性就是一种依赖性。尤其到了一定年龄,稳定的家庭存在,其实就代表了一种良性循环惯性。当两个人对外宣布如何如何好的时候,就可能是一个危险信号。我的家庭生活非常正常,总在不快不慢的轨道上,一直向前跑,我从不去刻意营造所谓的气氛。
■我和我的家庭跟所有人的家庭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有一小女,有一贤良之妻,有一个既有矛盾还算美满的家庭,物质上温饱有余,精神上略显不足,因为精神上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政治上不懂,经济上不通,做人尽量往真实了做。
■中国没有音乐家只有演奏家。
■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世界,不是说你成功了,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觉得做人的最高意境是节制,而不是释放,所以我享受这种节制,我觉得这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释放是很容易,物质的释放、精神的释放都很容易,但是难的是节制。
■少,朋友是少。如果朋友遍天下,这样不好,说明别人了解你太多。
■我是一个严格按照自己逻辑生活的人,这个逻辑不用设定,是习惯。……我确实没有克制。克制是欲而不做,本来就不欲,也就不去做了。……如果说对某些事有克制,我觉得这是一种理智下的习惯。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自然。成了自然的东西是不用你费力去克制的。什么东西成了习惯,就好办了。
■对于外界的评论,我向来是有心理准备的,就像天冷了,就加件衣服,而天热了,再脱件一样,这么多年,我早已经适应了。容易受刺激的,是那些没有心理准备的人。
■有时作品赋予角色一些幽默让我演了一下,有人就误认为我幽默。其实幽默是很高级的东西,得有智慧,得俯视人生,而我,只能说是混迹人生。
■人的个性要有意识去培养它,个性并不完全与生俱来,需要培养自己,有时还可能会培养得挺辛苦。
■中国人的情感解放是从有卡拉OK开始的,人们开始用歌曲来表达感情。
 
 
■男人最大的财富是苦难,我说的苦难是指无法避免的苦难,而不是寻找苦难。及时行乐和享受只是生活的点缀。将来的孩子面临最大的痛苦是爱情和金钱,他们没有经历灵魂上的苦难是他们最大的苦难。
■教养和文化是两回事,有的人很有文化,但是很没教养,有的人没什么太高的学历和学识,但仍然很有教养,很有分寸。教养是带有某种天生的素质和一点一滴的积累。
■演员不能只带脸进现场,一定要带着脑袋进现场,因为演员不是演脸的,而是演心的。肌肤之苦是演员职业本身应该承受的,我从来不认为冬天跳到水里、夏天穿着棉袄,这是一个演员的成绩。体会,使人心累,对演员来说这是最苦的。
■人所不能及的都是人才。
■我总觉得一个演员,不能和观众走得太近,不能让观众对他这个人太熟悉,而应该用剧中所扮演的角色去和观众交流,如果你过多地将自己暴露在观众面前,观众对你知根知底了,对你塑造的角色就会不感兴趣。
■要学会在人前人后都不说别人,而且还要允许别人在背后说你自己。人处事本来应当是一个很智慧的过程,我就够笨的了。我知道我不会处这些事情,所以经常采取的方式就是躲,我不扛,躲远点儿行吗?我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不议论他人。人家长我不议论,人家短我也不议论。我觉得演艺圈,是一个有规矩没原则的地方,少碰少受伤。
■男人打孩子,就像男人打女人一样的无能。
■我始终认为,中国人很优秀,没什么太大的劣根性。但是,我也很悲哀地承认,国人与国人之间,似乎恨多了一些,有时是莫名其妙的恨。这已经到了没事找事的地步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不扫自家门前雪,那么别人家的瓦上霜,你看看也就够了,干嘛要拆了人家的瓦?
■到了我这个年龄段,凭经验在演戏。说实话,我现在真有些黔驴技穷了。通过不同的人物、导演,他们能给我很多新的东西。到了一定时候,演戏当然不会出什么毛病,但也容易不出彩。还有就是玩命读书,因为你知道的世界和人太少了,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读书。
■人与人不能太亲密了,但与妻子例外,因为她已经是你的世界了,你的朋友永远不会成为你的世界。你和她一起承受着暴风骤雨,鲜花和蓝天,所以,她是真正进入你的世界的人,或者真正你走进她世界的人,那种忍耐是人类与生俱有的,是必须承受的,于是乎出现了责任感、义务和惯性。
■你看出有学问那就肯定没学问。
■我不愿意接受记者的采访,是因为怕说错话,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被抓住把柄,到处讲。我希望媒体能多一些正常的文艺报导,少一些捧杀,要有个好的文艺批评队伍。
■我承认我的谈吐方式可能给人一种不好的印象,但说这话的人,有没有过于自卑的心理呢?你只要是一颗平常心,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如果有一天我对记者萎萎缩缩的,有问必答,嘻嘻哈哈,记者反过来会说,这人怎么这样?所以,任他说去吧,演员这个行当,就像鲁迅说的:供无恶意的闲人作为饭后的谈资,或者供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你永远是这个角色……
■所谓的平和、沉稳,也许是因为老了吧。这其中的关键,是我还算知道自己是要什么东西的人吧。我知道要什么生活和哪些生活不是我的。这些一旦明确了,也就会平和了吧。
■平顺往往容易坦荡。因为不平顺容易产生勇气,同时也容易产生卑鄙。
■因为偶然,我成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演员;因为没有文化,我又梦想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想成为一个钱锺书、季羡林式的学问家,又苦于无道无能无才,所以便多出了这个所谓的文化情结。
■中国人总是容易宽容弱者。
■刁毒?如果没有智慧又怎么可能刁毒呢。从骨子里说,我没有刁毒,但我也许很刻薄,我要是真损起人来可能是挺狠的,还有某种宣泄的快乐,从小就这德性。我最欣赏的人物就是《白鹿原》里那个打不弯腰的地主。最后只能是把腰打折了才能让他弯着,如果还没打折,就绝不肯弯。在这一点上,我父亲跟我都具备同样的固执。
■演艺圈基本上是个大的名利场,这个社会潜藏的一些弊病在这圈里以夸张的方式显现出来。
■演艺界有一种病症是一旦得到机会进入演艺圈,就开始长脾气。我这个人脾气很不好,这倒霉脾气从小就让我惹事,但这么坏的东西为什么一直没有得到改正呢?我一比较,这总比后天长脾气的人好一点儿。我看到那些谁都不服,很怕大家认不出来,又故意横着膀子挺着脖子不理人的人,我打心里挺可怜他的。这种不需要失落,需要经历一点挫折。
■我没有完全参与到圈子里,我不会在这个世界里走得太深,我拍完戏就回家,回到我自己的环境里。当然也有好朋友,也有应酬,纯粹是个别现象,当我能避开这种事的时候,就避开,首先自己不会去寻找这种状态;第二,如果这种状态实在避不开的时候,我也能进入这种状态。
■没有那些事(绯闻),并不证明我有多么多么高尚,只是不感兴趣。如果说我是柳下惠,根本坐怀不乱,我没那么牛。只是我的精力、我的体力还有我的——意识形态,都不足以承受之外的重负。实话实说,如此而已。
■一个会患精神病的人,多数是善良的人;他们承受不了罪恶感的挤迫,反观真正的恶人,有足够抗压性,能说服自己,有承担罪恶的能力。
■我没有跟女人吵架的习惯。
■我是一个一身毛病的好人,一个不服输的男人。我喜欢这个世界,但是很难去参与进去,对于这个世界的人和物,我从第三只眼的角度看的时候比较多,自我体验的比较少,因为自我体验的东西多了就太累了。
■我的心态一直比较好,没有觉得特别差,没有脱轨的感觉,没有什么再启动的感觉。我觉得始终在轨道上,但并不是跑得最快的。
■在这个竞争的年代,每个人都在证实自己的价值,这点独处的美德显然荡然无存了,但我固执地认为独处是一种美德。
■我觉得不对就是不对,我就是这个认识范畴认识水平,在你没有说服我之前,我不会盲目地说对。我不太善于摆状态,有事说事,有话说话,这样我不累你也不累,我说了一些模棱两可、非常柔润的话,叫你根本摸不着头脑,我觉得是属于思路不清。我水平不高,你比我还低,那我只能有不恭之辞。
■因为对方不自信,所以在他眼里傲。我跟好多记者可以坐下来,能平心静气地谈。好像跟职业无关,那样就可以达到一种境界。但有的记者他提的问题,你根本无法回答,或者不愿回答。每个人家里都有保险箱,防盗门,你为什么非要打开看看?他从防盗门走出来了,可以写,防盗门里面,作为隐私权,你没有资格去问。
■有的人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价值尽量贬低机会,这很不正常。
■戏子太易蜕变,戏子之所以被人看不起,就因为这是一种机会主义的职业。当他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便低眉垂眼,四处求人,一旦红了,立刻不知天高地厚。张狂、轻浮是中国演艺界的一大恶习,一种非常幼稚小儿科的思想水准。
■到了我这样的年龄,还要靠包装和作秀,是一件悲哀的事。用角色和观众交流吧。
■一个没钱的人,一毛钱存到银行里,得到的利息微乎其微;可有钱的人,把1个亿存进去,利息是多少?这就是越有钱越有钱。对演员来说,是越有名越好当。但演员也不要过分自信,为什么?因为尽管你很优秀,尽管大部分人说你很优秀。记住,永远有一部分观众会讨厌你。
■演员让我经历了不同的人生,也给我带来了名利。但它也让我失去了自己,以及那些原来自己认为高级或纯粹的东西。个性也损失了一部分。虽然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努力保持住自己,不让自己在这个圈子里迷失,想努力保持自己的个性,但付出的代价太大。让很多人误解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我这人就剩下一个优点了,就是随和。
■我们这一茬演员说是年届不惑了,但仔细想想还都在找。经常演着演着就不会演了,不满足于现状便想再迈出一步。这种寻找是对今后表演的重新思考、重新启动。为了这种摸索,有时拍戏就感觉很累,有时这种寻找和尝试走了形,不被称道,但寻找总是一件好事。
■演员应该通过塑造的角色与观众见面而本人应当与之保持距离。
■演员跟记者有同样的毛病,演员越商业化,报纸越市场化,按照我们民族的习性,势利眼的概念越强。这不怨某一个人,这是一个潮流,没有办法,这是哪个演员和哪个记者都不可摆脱的。
■我不太喜欢公开亮相。我觉得在紧张的社会,该给自己留一点独处的空间时间,自己有自己的思想,自己有自己的关着门的生活。自己有自己的地方,自己有自己的精神。
■人认识问题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或者不一定能解决了。 对问题有所认识以后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家里教育的结果,使我必须一生当中承受这种思考的痛苦。思考是特别痛苦的一件事。
■没把名利掰持得特别清楚。我只看剧本和人物的创作过程对我是否有足够的吸引力,是否能让我抛弃一切。拍好了观众都看,就有名了,出发点不是一个,但效果是一个。
■什么叫报刊文化?欣赏报刊的水平,写作报刊的水平。 报刊杂志是一个信息量非常大、让人们了解社会和了解人的一个很好的载体。 但是也容易使人没文化,或者是不追究文化。
■这个圈里关键的问题就是有规矩没原则。 容易产生的是「行规」,但是差了点原则性。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对和错的问题,是这个职业的一个特性。 这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个行业,不是能够简单概括的职业。
■不放弃旧的就没法收获新的。
■我想我是生出来就崇尚自由自在的人吧!当然我的自由是有限度的,不伤害别人,跟做演员没什么关系。从小我就不喜欢被关注,公开被老师责骂当然窘,公开表扬也避之唯恐不及,最好当我是个透明人。……(不过)把我搁在人群里,我也能应付,但是注意,是『应付』这两个字。
■社会约束实在太多,小时候我常想,如果能躺着上课该有多好。躺着的人必定是睡着、死了吗?不是的,躺着的人,多数是思考的人!
■(要是有一天不红了)失落感肯定是会有的,不过,我做了30年的准备工作,要大家别关注我,别采访我,别喜欢我,不都是为了这一天嘛!……我知道界线,如果有一天,观众不再需要我,不想再看到这张脸,我告诉你,我陈道明,绝不会让他们看到。
■人们对某种职业的认识分化往往形式大于内容。这可能就是所谓像与不像。但我一般不太接受这些约束。
■你知道在中国‘听说’这两个字有多可怕,什么东西都‘听说谁谁谁如何如何’,这就是典型的‘传闻’。所以对这种东西我从来不认可。议论人和议论客观世界是人的一种天性,我一直尤其是在开始的时候是有意识地扳,经常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就立刻收口,后来就养成一种习惯,每当张口说别人名字的时候都要留半句。我可以直接跟你说,你哪件事不对,但我决不会让他(第三者)跟你说。
■我能把有限的角色演好就不容易了。人,梦不要太大也不能太多。
■我有兴致想说时,就说上两句。不想说的时候,就不说。演员嘛,成天累月说一些说过的话、没用的话、纯粹为自己宣传的话,我觉得不管对观众或媒体,都是一种不负责任。人的一生,废话居多!
■写自传?我这辈子都不会写。我这种所谓的名人,不值得记载。最大的存在,看演出角色就可以了。至于鸡毛蒜皮、豆腐帐式的生活罗列,没有必要去记录。我觉得是浪费纸张,还是把纸用来传播文化吧。
■名人出书、出自传,是文化的悲哀,是亵渎文字的过程。如果真有一天我出书,一定匿名,不做招摇过市打名字的事。自娱时我会随手写,不能跃然纸上,更不能示众,会脏了读者的眼睛。
■胆大胆小不能量化,有些地方胆大了,有些地方胆小了。艺高人胆大,掌握的东西比原来多了一些,做一些事情、说一些话可能胆子就大了。胆小的地方,学会比以前更珍惜生命,更珍惜个人的荣誉——不是演员的荣誉。
■我挺注意过程,不太注意结果。在执行过程中,不走正经的艺术,一味地追求获奖,就容易急功近利,不择手段地搞歪门邪道,我认为只要自己尽力了,哪怕失败了,也哈哈一笑。
■我一向很尊重普通工作人员。化妆师为我们作包装,场工们默默地为我们服务。他们承受着各种压力,没有机会出头露面。稍有差错,就要遭到训斥,偷一下懒,也会被指责。实际上,谁还不偷个懒,我们有时自己也偷懒。这些人为了什么,还不是围绕着我们在辛苦。我们当演员的名利双收,更应该尊重工作人员。每拍完一部片子,我都要请他们吃一顿,毛泽东永远穿布鞋,小痞子没准穿名牌。在家里、在路上我们可以挺胸抬头。在工作中,大家的地位是平等的,我们没有理由趾高气扬。
■演员永远在完成别人的意识形态,虽然也有表现个人艺术魅力的时候,但满足不了我。另外就是宿命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要勉强,不要为难观众。
■我只求对自己职业的尊重,不因赞赏居功,也不因责骂烦恼,这些都是无聊情绪,爱看就看,不爱就拉倒。
■作为演员,我觉得演什么像什么并不难。每个演员都有一个死角,永远会有一部分人褒你,一部分人贬你。一些人有一种本能的生理性抵触,茶余饭后,会把你打骂一通,艺术不可能达到一种完美。最容易的是今天演皇上,明天演乞丐。最难得是今天演物理老师,明天演化学老师,因为这不好区别。
■交流本身除了话是否投机以外,跟天时(时机和环境)、身体状况、精神状况都有很大的关系。你们不能要求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时时刻刻准备着发言,那是不可能的。也许有些人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好,但我这人必须是肉笑皮才能笑,你让我皮笑肉不笑,我不愿意,我也不喜欢。
■我不认为演员这行有什么事业可言,他只是职业。
■演了一部好戏是运气,当然也是演员努力的结果,但这只能就这部戏而言。这跟得奖是一样的,他代表不了你的全部,你的为人和你的人品,更代表不了你的才华。只能说这一部戏你有才华。所以观众和评论界别把演员太当回事,演员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否则就容易出毛病,自己对自己太认真就会自以为是。
■演员既然有自我吹嘘的时候,既然能坦然面对那些言不符实的、被人表扬和歌颂的赞美文章,那也就应该有被人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时候,应该能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包括坦然面对一些报道失误的批评文章。
■演员经常被人们吹嘘,可人无完人,演员也有毛病,也有不可克服的错误,说到底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观众出于对演员的喜爱把演员摆在了一个不正常的须仰视才见的位置,你自己再把它拔高了,更须仰视才见,这不是自己摔自己吗?我觉得还是把自己摆在跟观众平视的一个位置上比较正常。
■关于批评,我有自己的看法,新闻界说这说那是常事,你能管那么多,管得了吗?人家愿说什么就说什么呗,何必跟仇人似的。一个再坏的演员,也有人说‘不错’,一个再好的演员,也有人说‘我就不爱看他的戏’。想让全国人民统一口号说你特别棒,根本不可能!别做这个梦!
■记者把演员看成缪斯,演员也把自个当成神,神来神去,谁当小鬼。人人都是太阳,我倒觉得月亮值钱。
■我对这一行持冷静的态度。我知道自己有无能的死角,只不过在一方面有些雕虫小技。
■其实我就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有时想法与想法矛盾,做法与做法矛盾,想法跟做法也矛盾。有时候这种矛盾是一种愉快,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
■记者的不诚实如果表现在他们的职业上,是不可原谅的。
■我经常在报刊上看到一些我了解得人不是我知道的那样,这使我产生一种厌恶。所以我也就经常以此来比较,生怕别人把这种东西转化之后也强加给我,让那些了解我的人也产生厌恶。
■演员永远都是在完成着导演和编剧的意识形态,这里演员往往是被动的,所以说我们的意识形态等到了真正拍戏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冲突,有争执也是纯粹的,我不喜欢‘人事’和‘做事’联系在一起。只是具体到美学形态上可能会有分歧,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商量,充其量是保留意见。
■我只是一个演员,至于媒体怎么评论,是他们的事。我的全部职业就是演戏,我没有职责再做其它的。
■命运这种东西是由很多因素造成,不是说我想当什么人就可当什么人,反过来,我相信环境因素决定论。命运从宿命角度来说,是早安排好了。对我个人来说,我觉得人的能力可以做到的,就只是自控下的地步。
■我比较喜欢自然成长,从不会拼命去争。可能在争取过程中可以拿到意想不到的名与利,但那又怎样,过程却要是辛苦的,与其拿一段长时间的辛苦去换取短时间的幸福,不如回归自然的好。
■我觉得没有什么难事。走到哪儿要是没路了,自己再铺一条路。
■在我来说,当演员最重要是当一个好演员,至于为名气,我当初也有想过,但始终是鼓不起那种奋斗心,可能我的路是比较顺利吧,也不用经过太多曲折,所以体会不到一种挣扎的感觉。很多人说陈道明常说顺其自然,是因为未曾经历艰难,我想不是,那反而是跟一个人的价值观与人生观有关,我想,水,到那里,渠就会形成了。
■我认为朋友是相对的,因为朋友很难达到所谓的知心朋友,个人性格有关,我不善于与人谈话,也不容易跟人说自己的话,可能是习惯问题,也可能每一个人也有自己的安全范畴,所以说得比较少。
■不开心的时候我会弹钢琴去,因为高兴不高兴,也可以通过音乐抒发,你未必可以解决事情,但音乐可以令你感觉好点。
■我这个人不是很善于交流,个性太武断,别人承受不了。所以呢,避免自我灾难和别人的灾难,于是乎,我就没有去想(做导演)。
■人活得简单一点才高级。
■低调不代表没调。我低调跟我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就是说,有些人愿意轰轰烈烈地生活;有些人喜欢离群索居地生活,少一点社会,给自己多一点。我是属于后一者,能在家里呆着,绝不出门。我所谓的低调,主要是我感觉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都是废话,那还说他干嘛?不如闭嘴。有些问题回答起来可能很无聊,我索性就不回答了。明摆着很明白的道理,不应该为此而嚼舌了,可是还在津津乐道,我觉得这就不对了。
■最愉快的是假设,最痛苦的是实施,最无聊的是得到。
■看得见红尘但没看破。起码能看得见红尘,能看见红尘当中的人们。但是没看破,真正看破红尘了就只有两条路,要么皈依佛门,要么就自杀。
■不能说因为世间只有男人和女人这两个性别,就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这个东西。男人确实是一种挺悲剧的动物,像达尔文讲的,一切都是为了女人,所以,我就想试试不这么做。
■我觉得应该保留自己的一点傲骨,我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为了别人的评价而改变自己是很不明智的一件事。
■我总认为幸福是痛苦的陪衬。而痛苦又分两种,一是肌肤上的,一是良心上的。尤其是后者,有时候更痛。
■我个人是比较喜欢演名著的,演名著比较容易的是人物有可以挖掘的东西,不用太多的思考他的典型性和逻辑性;难在你要把人物的典型性演出来,还原人们想象中的人物,你就像火车一样只在一条铁轨上,给你一个勇往直前、无所顾及的跑道,只是看你跑得快慢和是否正点。
■读书不应是业余爱好,而应当看作汲取,是人在成长过程中呼吸的窗口。
■网上的世界是自由的,所以大家对我的批评和关怀是同等的,我希望我的朋友们能够理性接受,不要做无谓的争辩,尤其对失态的漫骂与攻击之人以宽容为释,因为“存在往往是合理的”。
■我觉得世上没有许多“坏人”,多是性格冲突和个性上的毛病。个性上的毛病分为两种,一种是侵犯别人的,另一种是不侵犯别人的。
■女人穿高跟鞋是投靠男人审美眼光的行为,现在我们解释为一种美,事实上女人那么辛苦的穿高跟鞋子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女为悦己者容”嘛。高跟鞋的存在是女性自卑心理的表现,女人一下子就把自己放到了从属地位,放到了被选择被展示的位置。
■韬光隐晦,这四个字是我的座右铭。
■我并不是绝对的不愿意与媒体打交道,我的个性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喜欢安安静静地工作,拿作品来说话。
■这行很容易让人浮躁。因为我经历过,也曾经很浮躁。人本身都有自我膨胀的素质,每个人都有。只不过有些人膨胀影响了别人,我自认为我不会影响别人,我不排斥别人的存在。
■“孤芳自赏”已经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品格——因为要孤芳自赏,你就必须坚守自己的个性和原则。至少,它还是一种对自己负责的人生态度。
■我不喜欢激情。其实我是一个很自我批判的人,每做一种行为的时候,我经常会自我批判,比如说我也想释放那种原始感,但是可能还没放的时候,刚要放的时候,就已经被另外一个我给我打住了。
■演员就是我的一个职业,我就是一个戏子。
■男人最大的魅力,就在痛苦,女人就不用了,女人幸幸福福的,就好,唯有经历人世沧桑和阅历的男人,才有魅力,一个幸福的男人,活像个大宝贝一样,没什么意思。
■在我眼里没有大明星,只有好演员。
■一个演员这张脸是有限的,人物是无限的,当你在观众当中占据一个角落时,你这张脸将失去一份光泽,所以我一直认为,观众太熟悉一个演员,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那会影响到人物的出现。
■‘辛苦了’再加上引号的时候,这个词包含了很多内容。如果再用更多的语言来解释这个词,把它细化的时候,这个‘辛苦了’就‘廉价了’。所以就是‘辛苦了’,足以涵盖所有我想对妻子说的话了。
■别人不会因为你很会宣传而找你演戏,人家是因为你能演而找你。
■对表演而言,确实有一个表演观念随着物质世界的转换而改变的过程。表演必须跟着时代走。你要不断地征服你不同时代的观众,你的演艺价值才会长久存在。有句话是‘过去是经验,现在是教训’。就是说:过去的优秀不代表今天的优秀,你要学会放弃过去寻找今天的优秀,而今天的优秀又很可能从形式到内容整个跟过去的都完完全全不一样,你如果还抱着过去的优秀不放,那你只能是失败。
■很多颁奖典礼我都不去,因为有多少掌声、笑脸是真诚的?
■越宣传性的东西,广告性就越多,会变成形式大于内容,结果观众都是被「赶」进去戏院,而不是自己走进去的。
■电影当广告拍,这是看效应而不看效果。其实这是很奇怪的,电影未拍之前为何要有期待呢?我当这个是发行的需要,但如果全部依附在这上头,电影就会腻,所以我不太愿意宣传,你拍完,观众说好说坏,那是事实。之前做半天宣传把自己抬得很高,我觉得有头脑的观众都会觉得这是廉价的行为。
■我从不欣赏演员,只欣赏角色,因为演员只是完成角色的工具,再好也会有败笔。
■如果有一天名气不再,我不会失落。早已做好落差的准备,就是酒盈杯、书满架。就像演了一个戏,我从来不回头看。戏演完了,对我而言就是退出了。你可以喜欢它,也可以谩骂或攻击,没事,我只是充耳不闻。
■我现在只能说小隐于林,还做不到大隐于市。对我而言,只求「坐着特别安静,躺着特别舒服,动时特别充实。」
■我想离这个圈子远一点儿,因为它辉煌一面对我没有魅力,它糟糕的那一面我更不敢乌合。那为什么我至今还在这圈里呆着呢?是因为我只会干这行,别的不会。我试想过去干普通的职员、普通的工人,又因为曾经虚荣过,又落下了虚荣的病根儿,不耻于做那些事情,总觉得大材小用。想逃出演艺圈又逃不了,是属于知道救生圈没多大劲又离不开救生圈的那种人,也属于狐狸吃到甜葡萄了,还要说他特酸的那种人。我有时间在家自娱自乐,弹弹钢琴,写点东西。在阴雨的日子里,我愿意一个人写东西,我想写杂文,但很难。杂文的味道真的是要有一个环境和心境,先要把心洗干净,无杂念,看着窗外飘着雪,身上披着棉袄身后一盏纸糊灯罩的灯,一支烟燃着,但不吸,手里一支沉甸甸的笔,写一句,思三思,踱五步,方可出杂文。我正努力。
■作为演员,我觉得演什么像什么并不难。每个演员都有一个死角,永远会有一部分人褒你,一部分人贬你。一些人有一种本能的生理性抵触,茶余饭后,会把你打骂一通,艺术不可能达到一种完美。最容易的是今天演皇上,明天演乞丐。最难得是今天演物理老师,明天演化学老师,因为这不好区别。
■交流本身除了话是否投机以外,跟天时(时机和环境)、身体状况、精神状况都有很大的关系。你们不能要求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时时刻刻准备着发言,那是不可能的。也许有些人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好,但我这人必须是肉笑皮才能笑,你让我皮笑肉不笑,我不愿意,我也不喜欢。
■我不认为演员这行有什么事业可言,他只是职业。
■演了一部好戏是运气,当然也是演员努力的结果,但这只能就这部戏而言。这跟得奖是一样的,他代表不了你的全部,你的为人和你的人品,更代表不了你的才华。只能说这一部戏你有才华。所以观众和评论界别把演员太当回事,演员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否则就容易出毛病,自己对自己太认真就会自以为是。
■演员既然有自我吹嘘的时候,既然能坦然面对那些言不符实的、被人表扬和歌颂的赞美文章,那也就应该有被人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时候,应该能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包括坦然面对一些报道失误的批评文章。
■演员经常被人们吹嘘,可人无完人,演员也有毛病,也有不可克服的错误,说到底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观众出于对演员的喜爱把演员摆在了一个不正常的须仰视才见的位置,你自己再把它拔高了,更须仰视才见,这不是自己摔自己吗?我觉得还是把自己摆在跟观众平视的一个位置上比较正常。
■关于批评,我有自己的看法,新闻界说这说那是常事,你能管那么多,管得了吗?人家愿说什么就说什么呗,何必跟仇人似的。一个再坏的演员,也有人说‘不错’,一个再好的演员,也有人说‘我就不爱看他的戏’。想让全国人民统一口号说你特别棒,根本不可能!别做这个梦!
■记者把演员看成缪斯,演员也把自个当成神,神来神去,谁当小鬼。人人都是太阳,我倒觉得月亮值钱。
■我对这一行持冷静的态度。我知道自己有无能的死角,只不过在一方面有些雕虫小技。
■其实我就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有时想法与想法矛盾,做法与做法矛盾,想法跟做法也矛盾。有时候这种矛盾是一种愉快,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
■记者的不诚实如果表现在他们的职业上,是不可原谅的。
■我经常在报刊上看到一些我了解得人不是我知道的那样,这使我产生一种厌恶。所以我也就经常以此来比较,生怕别人把这种东西转化之后也强加给我,让那些了解我的人也产生厌恶。
■演员永远都是在完成着导演和编剧的意识形态,这里演员往往是被动的,所以说我们的意识形态等到了真正拍戏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冲突,有争执也是纯粹的,我不喜欢‘人事’和‘做事’联系在一起。只是具体到美学形态上可能会有分歧,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商量,充其量是保留意见。
■我只是一个演员,至于媒体怎么评论,是他们的事。我的全部职业就是演戏,我没有职责再做其它的。
■命运这种东西是由很多因素造成,不是说我想当什么人就可当什么人,反过来,我相信环境因素决定论。命运从宿命角度来说,是早安排好了。对我个人来说,我觉得人的能力可以做到的,就只是自控下的地步。
■我比较喜欢自然成长,从不会拼命去争。可能在争取过程中可以拿到意想不到的名与利,但那又怎样,过程却要是辛苦的,与其拿一段长时间的辛苦去换取短时间的幸福,不如回归自然的好。
■我觉得没有什么难事。走到哪儿要是没路了,自己再铺一条路。
“我真的希望任何人都不注意我们才好。我们的生活与他人的家庭没什么区别。我们和一个女儿的三口之家。我有我的工作,她有她的职业,我们也跟普通人一样,在各自的行当里为了生存而忙碌着......”
作为演员,戏外的生活中,我们也跟正常人一样,过着的生活。可的偏偏又做着这份招摇过市的职业,使得原来普通的生活变得似乎不普通了,甚至成为一些闲人们品头论足茶余饭后打打牙祭的作料。有什么办法呢?你不可能都堵住别人的嘴,更没必要去为一些流言蜚语瞎耽误功夫,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的信条是:扫好自己的门前雪,少管他人瓦上霜。我们不可能求得每一个人都说好,但只要凭着良心,尽了能力认真对待自己手头的这摊子事儿,也就问心无愧了。我这人不算好,但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人呐,膨胀容易,若想意识形态减肥可就难了。那不仅是缩水减食的过程,还要忍苦受痛,屏弃许多东西。我们生长于这个浮躁的年代,也经常容易染上心浮于事的毛病,名利面前,许多人的思想都在变形,甚至心灵扭曲,原本正常的的人性中最基本的善良和真实,现在变的越来越少甚至难能可贵,原来不正常的反倒越来越正常近乎于顺理成章了。家庭也如此,以平和的心态过正常的日子,咱们也是老百姓,而不是什么榜样......我和杜宪也是平常的夫妻,过着平常的日子,没什么不同,仅此而已。
 
我和杜宪只有因为意见不一致争论过,而从来不吵,我也没有跟女人吵架的习惯。
好女人可以成为男人的港湾,而不是悬崖......
钱钟书先生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本录影带在我手里。他从来不愿意让人拍。可他对我和杜宪都不错,在他眼里我和杜宪都是小孩。你想,他送杜宪的是3支小动物的笔,送我的是一条英国人送给他的‘555’香烟;还送了我几本他的书和夫人杨绛的书,在书上给我写了几句话。那天我说:‘钱老先生,我想跟你聊天的时候拍录像。’他说你拍吧。我去了3趟钱家,第二趟第三趟都录像了,变本加厉,有点上鼻子。太珍贵啦!现在3个小时的带子我都转成数码的了,全部转到了电脑里,不会丢失了。那会儿《围城》炒得最热的时候我也没往外拿。那是老先生给你的东西,不是给报纸的东西。这些东西给我多少钱我也不能卖。因为钱钟书那个年代的文化人没有把文化当商品,你必须尊重那段文化的性质。是人家老先生给你小一辈儿的面子,不要把这面子当成***的事儿去做。你不能拿着大旗当虎皮。钱老先生说我演的角色怎么出神入化,怎么超乎他的想象,我不能拿钱老先生的话说事儿。” 要弥补父亲的遗憾  陈道明的父亲是搞医的,是研究医学理论出字典的。而陈道明最佩服父亲的一点就是,对古诗。陈道明上句一出来,下句父亲“咔嚓”就对上了!可父亲并不是搞文学的。
它是自然成长的,绝不能拔苗助长,当两个人的感情变成惯性时,男人承担的更多是责任,我想一个男人对女人、家庭、孩子是有责任的,这也是一个男人的德行问题。婚姻都会‘跑神’,但主要是看你会不会付诸行动,有没有自制。要让婚姻处在一个良性循环中,它都有一个周期,只是有一些人没有处理好,更多地维持在恶性时期中,夫妻相恶的情况也有很多。
我对我的表演并不特别满意,如果给我的表演打分的话,我想只是及格水平,表演永远是遗憾的,它没有绝对值,只要大多数人说还行,那我就完成任务了。
我的这种个性有人会不接受,但我不希望改变,性格保护越完整,心态才能越健康。
 
我不知道该对媒体说什么,因为媒体不喜欢我,我也怕我说话没准儿,所以尽量少说吧,也力争少说废话。
肯定会有,谁都有跑神的时候,罗密欧和朱丽叶如果活到现在,如果成家立业,也会有跑神之时,只不过这‘神’你是否付诸行动,我觉得这些都是正常的。
我太太谦让我多一点,她涵养比我高,她要主动和我说话什么的,问题就一下解决了。哎,我这人好哄。
演员和媒体应该是相濡以沫、唇齿相依,没有媒体就没有演员,没有演员也就没有媒体的存活,尤其是娱乐新闻这一块。没有罪犯哪来的警察啊?但是千万不能说是警察逮小偷,现在的媒体就有点这个意思,唯恐天下不乱,演员也恐怕自己不乱。所以我一向信奉少说废话,我不喜欢做表面文章。这个职业给演员带来太多名利,但一定要学会放弃。当满天下都是你了,这时你离倒霉就不远了。
要钱还得要脸!
那不叫失败,只能叫不成功。不成功和失败是不能划等号的。我觉得一个很职业的好演员他没有出名,有他先天的因素,更重要的是客观因素,可能是机会没到,或者是没有把握好机会。什么叫成功者就是一个聪明人把握了他该把握的机会,因为人的一生中上天给你的美好的命运良机是屈指可数的,有的人把握住了,乘风而去;有的人没有把握住,任凭东西南北风,风吹日晒。
我觉得一个演员最大的任务就是保证自己演戏质量的所在,但难免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有时受各种因素影响,有情感绑架因素、金钱绑架因素等,也包括拍摄时平均值找不到一定标准的。
也不是,是个性情中人吧。
不会的,我真的没这么重要。我自己什么样最清楚,我只能是相对地更职业化,或者说是有一定影响的演员,但从商业标准和艺术标准综合指标来衡量说,我不是很重要。我可能在某个局部、某个方位,有一定的存在价值,不是绝对值
我不愿意别人搭完台我去跳舞,也不希望我搭完台让别人在这个范围内跳舞。
如果你理解为“霸气”我可以接受,霸气不霸道就行了。这就跟傲气和傲骨的区分一样。我可能有时会有霸气,但绝不会霸道,不能把坚持原则和对质量要求高而不去执行粗糙的东西称为一种霸道。怕我的人是他们对自己不自信。
当然每个人偶尔都会做出一些没理的事情,包括我。这就和人的自由度一样,真正自由的人是会用自由度的人。真正讲道理的人善用不讲道理,谁都有不讲理的时候,这是一种人性使然。所以演员这个职业是令人向往而不令人尊重的一个职业。我觉得这一辈子要成为令人敬重的演员就足矣了。
就像我曾经在报纸上说过的,我觉得演员和观众的健康比例是这样的,十个人有六个人认可你就是非常优秀的演员;有五个人认可就是不错的演员;有四个人认可就是还可以就是个还可以的演员;有三个人认可是一般演员;有两个人认可就不是好演员了;而只有一个人认可就不要再做演员了。
觉得作为演员有自信是个非常原始的因素,面对褒贬,心态健康很重要。演艺圈是种生态现象,适者生存。
我不关心。我连电视都不看,我们家没订报纸,厕所文化更不在我的关注范围内。我是个保守主义者,体现在我比较关心过去和历史。
从来不给自己假设,不管是金钱假设还是名誉假设。我从来没有目标,我是一个自由主义者。
我是没有太大抱负的人,我不给自己画地为牢,也不给自己格式化,自然成长最好。
我觉得人努力就意味着有一定程度的变形,奋斗就意味着有一部分的牺牲。就像人推门推不开的时候姿势肯定会变形(很形象地用肢体语言向我们示意),不用那么大的力,推门时会很绅士。我尽量保持不变形,这样生活才比较安定。我做不到大隐于市,顶多做到小隐于民。
不会的,我真的没这么重要。我自己什么样最清楚,我只能是相对地更职业化,或者说是有一定影响的演员,但从商业标准和艺术标准综合指标来衡量说,我不是很重要。我可能在某个局部、某个方位,有一定的存在价值,不是绝对值.
我不愿意别人搭完台我去跳舞,也不希望我搭完台让别人在这个范围内跳舞。
我天生不怕得罪人,如果有一天媒体电视台要封杀我,我大不了就不拍戏了,相安无事。我做过休息十年的准备,也做过大家都围着别人转,自己被冷落的心理准备。因为这个职业总是东边日出西边雨,观众觉得我不再重要时我就不会再演下去了。我没有要死在舞台上的高尚境界,我肯定是死在家里,我是能少干一点就不多干一点。
争取做个好老头。(笑)一个胸无大志得好老头。
动笔的人尤其不能说违心话,只有演员可以虚伪。
那你得跟我谈恋爱才能知道,我的世界怎么能告诉别人
我的生日我倒希望他们不记得,过生日太麻烦。太太和朋友给我买了好些我根本用不着的东西,比如烟斗,还有送我很贵重的笔,我家的笔可以拿箱子装。但这些是心意。我还得假模假势地领了(很温暖地笑了)。人生就在这很多无奈中消去了很多情感,慢慢地使我们麻木了(带着方鸿渐式的感慨)。
我说过我不是婚姻问题专家,我的理解绝不代表别人。有的人认为只要对方人不走就行,无所谓哪种背叛;有的人则说你敢碰别人一下。性格导致婚姻的最终结果,没有标准可言。关于情爱的话题道不明,从有了家庭史就无法谈清。不同年代、不同年龄的人会对婚姻有不同的解释。现代社会恐怕有很多人愿意当第三者,因为他完成了自己的感情历程,不像过去人们觉得婚外情是一种耻辱。就像歌里唱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而有的人就不行,恪守妇道,恪守礼教。所以说中国的婚姻有殖民地的、有半殖民地的、有封建的、有现代的、有资产阶级的、有小资产阶级的。。。。。中国的婚姻理念是混杂的。
现在的我没有压力,我挺自在的,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的,人的压力只有两点,一个是良心的,一个是肌肤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随心所欲,保持一份愉快的心情。快乐不是每一个瞬间赋予的,如果一天的某一个时刻你不小心摔了个杯子,你这一天就不快乐了吗,未必,你得问自己总体快乐吗?要看平均值
我对孩子的教育就三条,第一要身体好;第二要愉快;第三才考虑到学习好。
从愿望上来讲,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找一个稳定的,彼此相爱的人,但具体实施哪能一步到位,现在年轻的女孩至少得谈十次恋爱。
婚姻是一种缘分,两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千万不要闹得鸡飞狗跳。
只见陈道明一脸茫然地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自从1989年之后,我就再也没看过电视或是电影了,包括我自己演的在内。” 面对随之而来的强烈疑问,陈道明显得有些无辜:“就是不想看呗!我宁愿去看天花板。”“连你自己演的《英雄》也没看过?”“没有!”“那你为什么要去拍戏呢?”“那我还能干什么呢?”“是为了赚钱吗?”“一部分。”“是为了自己的追求吗?”“这是另外一部分。”
生活是千奇百怪的,很难说谁是谁非。中国人在10年前根本无法接受‘第三者插足’的概念,但现在普遍都能接受了,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你能说它是对是错吗?至少我认为这应该是件好事,因为所有人都有权追求自己的所爱。我对于这件事的态度是,既不反对,也不效仿。我想说的就是,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同学:您平时看电视不?陈老师:不看。同学:为什么不看?陈老师:不爱看。同学:为什么不爱看?陈老师:就是不想。同学:连自己的电视都不看?
陈老师:不看,连《英雄》都没看。
同学:那你拍电视干什么?
陈老师:“为了活着”。
这就是戏剧效果
同学:《中国式离婚》结局是男主角拿着离婚协议想签又没下笔,你觉得这个结尾满意吗?
陈老师:我们无所谓满意不满意,你满意吗?
同学无语,老师锲而不舍地一再追问:“你回答啊,你满意吗?”同学无奈,憋出一句:意犹未尽。
老师欣慰,以很有戏剧效果的缓慢语速揭示正确答案:“这就是戏剧效果啊。
我幸福不幸福关他屁事,这真是件挺无聊的事。
好女人可以成为男人的港湾。只要幸福在里面,简陋的柴门又如何?朴素的茅屋又如何?
我觉得应该在谈恋爱的时候保持自己的个性,别躺在对方身上,保持一点悬念和神秘。你想当你全都交给对方的时候你还剩下什么,当你再从对方手里往回要的时候就出现问题,这个说不清。
恋爱的时候,女人会对男人说,‘你千万别当官,千万别有钱,富贵思淫欲啊!’但是当真正结婚的时候,很现实了,孩子要上学,要买车,女人催着男人去挣钱,‘你看谁谁现在怎么样了’,矛盾来了,人性产生裂变,为什么要和别人攀比呢。
谁都想这么做,第一,不可能做到,全部交给你,不管精神和物质上都做不到,做到越接近,将来越悲惨。”
哄女人是男人的责任,应该这么做。非原则性问题男人都应该宽容
中国式离婚就是很难离婚,中国婚姻的最高境界是‘白头偕老’,为了不让人说三道四,很多人都在维持着并不合适的婚姻,这种痛苦是说不出来的。
记者的不诚实如果表现在他们的职业上,是不可原谅的。
等我老了,拍不动戏的时候,就去给人弹琴听
机会对于谁来说都是一样的,可是,一生中的机会就那么多,抓住就是你的,抓不住就永远错过了。
小女孩减什么肥,走吧,冰淇凌怎么样?
中国电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加大政府投资,一是把电影归为一种严格的艺术形态。否则,中国很难有真正的电影。
把我搁在人群里,我也能应付,但是注意,是『应付』这两个字。
其实当初选择这个职业,跟性格也有很大关系,因为它能给我相对自由,没有形式上的老板。
社会约束实在太多,小时候我常想,如果能躺着上课该有多好。躺着的人必定是睡着、死着了吗?躺着的人,多数是思考的人!
一个女人可以对男朋友说:“你放心!你就是穷光蛋我也嫁给你。
如果你是个女权主义者你的男朋就倒霉了,你要是个女权主义者首先要脱掉高跟鞋。
女人穿高跟鞋是投靠男人审美眼光的行为,现在我们解释为一种美,事实上女人那么辛苦的穿高跟鞋子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女为悦己者容”嘛。高跟鞋的存在是女性自卑心理的表现,女人一下子就把自己放到了从属地位,放到了被选择被展示的位置。
那位导演跟我谈过:“陈先森(生),不要那么认真啦,挣了钱就好啦!咱给它拍完就完啦!”我说我不行,我除了要钱我还得要脸。我要单为挣钱来的我什么都不管。天天晚上还做“案头”,我不“案头”不就完了嘛!叫我干吗我干吗,叫我站着我站着,叫我趴着我趴着--成布袋戏了!
没事别找我啊!
我今儿给你说的全是干货。主要谈的是认识问题方面。我更多的是认识问题,没有改正问题或者校正自己的能力。其实这是一个自我批评的过程。自省的过程。因为你认识这问题你又觉得你自己在其中,那就是一种自我批评。人认识问题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或者不一定能解决了。对问题有所认为以后也是一种享受。
酒吧不去,歌厅不好,桑拿没兴趣。我觉得不是我该给他们钱,是他们该给我钱。
男人永远是纤夫。坐船的就是那女的。男人也很累的,真的。他所想的问题跟女人完全不一样。女人想的是什么呢?就是一关屋门,什么都OK了。男人是一出屋门,希望什么都OK。
所以男人有时候他需要释放。就像我刚才所说的精气神的释放。不释放“东”就释放“西”,最后释放的是“东西”。当然有的时候释放的也不是东西。
这个必然有两方面,一个必然是机会给你了,一个必然是你努力了。所以我始终认为是个机会问题。机会和努力各占50%,促成了你的辉煌。可是有更多的人,是只有那50%的努力,没有那50%的机会。
我昨天还跟葛优聊天,我说一个没有钱的人,1毛钱存到银行里,得到的利息可能是0.0001。可对于有钱的人来讲,把1个亿存进去,利息是多少?这就是越有钱越有钱。对于演员来说就是越有名越好做。
但演员也不要过分自信,为什么呢?因为你演了10部戏,不可能10部都成功,只能说相对的一两部、两三部会成功。而且有一部分观众会讨厌你,尽管你很优秀,尽管大部分人说你很优秀。记住,永远有一部分观众会讨厌你。
得不到大部分观众肯定的一些演员,你也别悲伤,总有一部分观众,尽管是一小部分观众,哪怕一小撮儿会喜欢你。只要你慢慢去干,你存在就是事实。当你不存在了,记住了,它也是事实。一个演员不可能永远辉煌,尤其是吃青春饭的演员。你必须时时刻刻地面临着有下滑感。演员这行当就是斗转星移,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无情!
什么叫不好当?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当然不好当。比起一般老百姓,我觉得还是好当。最不好当的地方恐怕就是税务问题了。恐怕就是“高处不胜寒”的地方啊,容易叫人“枪打出头鸟”啊。这个你可以不写。有些人不爱听。人家会说,你干着这行,怎么还对这行揶揄?我抛开不了这些,跟所有的人一样。但是我可以有我对这行的认识。这个行业是使人改变比较大的一个行业。尽管我认识肤浅,看法偏激,明天早上一睁眼照样还是想先找挣钱的机会,寻找成功的可能性。
也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家里教育的结果。使我必须一生当中承受这种思考的痛苦。思考是特别痛苦的一件事。
咱们往往把正常的事情当做异常。读书已经成为一种优点来加以炫耀了……
这行是非常怪的一行,不可以要求的一行,没有标准的一行。它不像托福,不像奥林匹克的数学比赛。它有个概念,有个界限,它有个59.99分。之所以这样,它的魅力就在这里。于是乎就产生了小孩做明星梦。我有时候想,为什么有这么多“追星族”?追星其实是在追自己的梦,根本不是追别人。是在追别人在自己身上最想实现的梦。谁没做过梦啊,我这么大还做梦呢,更何况少男少女。不过有些人的梦做的有些走形就是了,有的是彩色的,有的是黑白的,有的是白日梦。
数学学的几何微积分全忘了,现在就剩下记电话号码,数钱了。语文,旧学新学,现在认繁体字都困难。恐怕就剩下写情书了。而且这个年代恐怕也没有人写情书了。现在叫这圈里的一些人坐下来写一篇文章,太难了。如同上火山一样!
人这一辈子刨去吃饭睡觉,刨去不懂人情世故的小时候,刨去老年痴呆症,刨去心情不好,把这些都刨去,真正给你利利索索的剩下的,武装自己和武装别人的时间其实没多少。于是乎你肯定就要选择了。
往往喊反对特权的人是没有特权的。一旦有了特权,他就不喊啦。有的人说明星这个那个,一旦他是明星了,就不说啦。这是国民素质问题,不是你我能解决的了的,也不是一篇文章和几句话就能说透的。
有教养的人不一定有修养。教养的存在是一种教育,就是俗称的所谓的“家教”。
那天我还琢磨,这个圈里关键的问题就是有规矩没原则。容易产生的是“行规”,但是差了点原则性,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对和错的问题,是这个职业的一个特性。
我是被“上山下乡”逼到文艺界的,是个躲避“上山下乡”的产物。
唉!在高处立,着平处做,向阔处想,存上等心,结中等缘,享下等福……自律,自洁,自爱,自省--  难啊,好自为之吧!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呢,就因为他叫韩,他叫日,你就认为他是高级的,是值钱的,于是不惜花重金统统购置,自己花钱搭台供别人唱戏。
首先,保护自己的地域文化是每个国家都要做的事情,越先进的国家越这样。一个中国演员随便去美国演戏是不行的,就是演,也永远是点缀,偶尔让你当个主角,那也是在‘不撼动人家自己强势’的前提下进行的。我认为这不是人家的民族狭隘。其次,我认为这对我们自己的一些有实力的年轻演员的自尊心是一种极大伤害,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年轻演员的心态有可能被带坏了,现在有人动不动就说‘我跟韩国的谁谁谁、日本的谁谁谁拍过戏’,语气里透着一股自卑的骄傲,这无形中就是在削弱自己的自信。我们自己的人都不爱自己,谁还来爱呢?有人以为一说请了境外演员那就叫跟国际接轨,他们还洋洋得意地把这种事当成一种无比高尚的事情来宣传———可笑!”
一个观众喜欢日剧、韩剧是他们自己的权利,我们无权干涉。可是如果是个有分量的人在做着媚外的事就不同了。我觉得有点悲哀,一个民族没有自己的血性是挺可怕的,这也算我一点一滴的民族心吧。可能我把这个问题复杂化了,其实人家特简单,就是打着文化交流的旗号来你这儿淘金,所谓开发市场。
清史中的许多部分我早就看了几遍,到演康熙时稍微再看一点就行,读书不应是业余爱好,而应当看作汲取,是人在成长过程中呼吸的窗口。
当五斗米来得时候会折腰,所以这也算一种默默的认同。
就是现在一条轨道扑在那,演员顺着轨道跑,可能会跑的很快,跑的会没有错方向,同时难度很高,没有轨道随便跑,多好啊。所谓的确定性较强、较好,演指定性较强较不好演,比如,现在演一个教师,可能会好演一些,演一个王某某,可能就会难演一些。
我那时职业有三个梦。一个是医生,因为我们一家子医生,另外一个是外交官,多象人,十五六岁跟外国人打交道,就这概念根本不懂外交官的意义但就是光看形式,但这形式就足以诱的我做一阵子梦,第三就是律师,就这三个。如果现在我来选,我真是不太可能会考戏剧学院之类。
一个不成熟的媒体,不可能会有成熟演艺圈,有一个成熟的演艺圈必定有一个成熟的媒体围着。他们是通气的关系,当成了对立的关系,这个媒体肯定不健康,演艺圈必定会有问题,所以我觉得媒体局限于娱乐报道、奇闻异事,还没有八卦那么严重,但又有多少好的评论文章,好的评论人 电视跟前跟大家说说话,没有。
就是我演的这样。我觉得说“康熙应该是什么什么样”是没有道理的,每个人心目中有一个康熙,每个人有一个衡量康熙的标准,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标准强加给别人。我们看到的只是画中人,现代人并不了解那个时代、那些人物的真实相貌。皇上是没有标准的,我也不希望自己是标准,每个人有不同的理解,我只是把我对康熙的理解表现出来,演出我心中的康熙。必定有人说好,也有人说不好,这正体现了文艺作品的争论性。不过,请切记,争论的时候永远不要把自己当标准。
我已经是个47岁的人了,要去装小、装嫩,肯定别扭,没有办法,我只能按照我的方式演了,宁可大家说我演得不像,也不愿意说我演得恶心。
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表演有问题,有的地方可以演得更好,有的地方失误了……我想这就是影视作品的魅力,有遗憾有失误却永远不能修改,迫使你每次只能做得更好。我可以说的是,拍摄中我很投入,也对得起我自己。
这是一种形而上学的看法。真正有学问的人是不会去卖弄自己的学问的。我想像中的皇帝也是这样,为什么要把威风、霸气摆出来呢,不怒自威才是真有权威。“有形就会有边”,我努力追求的是一种大而无形的表演状态。甚至我刻意不用形式上的怒去体现这位皇帝的霸气,他的霸气应该是周围的人烘托出来的,应该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
历史剧的参照物是历史,但它本身终究不是历史,不是历史纪录片,它由大段的历史史实架构起主线,但那些枝干必然少不了故事性的演绎。一个戏毕竟是一个戏,不要把它当作研究来看。
我对康熙有种男人式的崇拜。
电影是娱乐的艺术,不能承受太多重负。电影不能太哲学、太文学、太社会学,对电影的功能要认清。
演员的存在就是让人说三道四的,习惯了。我觉得公众人物待人接物要有起码的礼貌,名气大了就不吃饭了?当然,也不能要求一个演员365天都在笑,不能没有他自己。做公众人物,但不能剥夺他作为普通人应有的乐趣。
对于我来说,最投入的是拍戏时,最关心的是播出后。
成功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有很多比我优秀的演员只是没有碰到好的机会而已,他们到现在可能还在苦苦地耕耘着。我认为机会的因素占很大比重,成功和成名是划等号的,我是比较幸运的人。成功真正的含金量有多高,让别人去说吧。
我愿意干的事,再辛苦也不怕,不喜欢干的事,别人再逼我,我也不会去做。
我喜欢独处但并非孤独。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独处是美好的,而孤独是悲切的。
发呆是我的业余爱好
现在社会爱情观很丰富,不用我来说,十亿人有十亿人的爱情观,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防盗门。我只想说我的爱情“无观”,大家都有自己不同的爱情观,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社会竞争让人忽略了独处的美德,自我净化、自我调教要在独处中才能完成。
命運這種東西是由很多因素造成,不是說我想當什麼人就可當什麼人,反過來,我相信環境因素決定論o命運從宿命角度來說,是早安排好了對我個人來說,我覺得人的能力可以做到的,就只是自控下的地步
二十三歲時我已開始當演員,我這個人可能跟別人想法不一樣,跟香港的一些演員也不太一樣,我比較懶惰,沒有很強的進取心,我覺得這於我是自然形成的,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不是你,爭也沒用的比較喜歡自然成長,從不會拼命去爭可能在爭取過程大可以拿到意想不到的名與利,但那又怎樣,過程卻要是辛苦的,與其拿一段長時間的辛苦而換取短時間的幸福,不如回歸自然的好
但在我來說,當演員最重要是當一個好演員,至於為名氣,我當初也有想過,但始終是鼓不起那種奮鬥心,可能我的路是比較順利吧,也不用經過太多曲折,所以體會不到一種掙扎的感覺很多人說陳道明常說順其自然,是因為未曾經歷艱難,我想不是,那反而是跟一個人的價值觀與人生觀有關,我想,水,到那裡,渠就會形成了
三十三歲時,我想我是變得更恬淡,過去不曾積極工作可能出於性格,到了三十三歲,就更加變成了自己的一種思想,很恬淡的,大抵看東西看得多了,有點像看破紅塵,但又不是真的看破紅塵,否則我早就自殺或出家了,我想,我是看到,但不是看破
毛主席教导我们一个人做好事容易,一辈子做好事难,演员一样,演个好戏,一举成名天下知,也还是容易的,相对容易,但是说部部戏到位不太可能,所以我们经常失误,而且失误是绝对值。
有两个选择标准,一、文艺性比较强,人物好看的;二、剧本一般,为了挣钱花——我得生活呀,演员是我的职业,我得靠这吃饭,因为别的本事也没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现代戏有的剧本动不动就是商业操作,写行业戏,要不写股票,要不写某经理,要不写婚外恋,……婚外恋有没有,有没有这样的东西,有,但是写得不美好。你看外国影片也写很多婚外情,但你总感觉那个原配是多余的。你看外国影片把现有的爱情,诉说到极致,就是叫人感觉到非常的纯洁,非常的干净,而且非常的高尚,原配那个则变成太多余了,变成绊脚石。但咱们写的人物心里不干净。
我总觉得一个演员,不能和观众走得太近,不能让观众对他这个人太熟悉,而应该用剧中所扮演的角色去和观众交流,如果你过多地将自己暴露在观众面前,观众对你知根知底了,对你塑造的角色就会不感兴趣。
说你冷你就冷,不冷也冷,也许以后会更冷。
我是不太爱聊天。我怕聊出来毛病。
其实我就是这样,一个特别矛盾的人。就是有些想法,做法,想法跟想法也矛盾,做法跟做法也矛盾,想法跟做法也矛盾,就是特别矛盾。有时候这种矛盾吧,是一种愉快,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
我觉得是自我净化,自我调教,教化自己,这个在独处当中才能够真正安安静静地去思考。
不加入WTO,中国电影也会受到冲击,那只能说是“雪上加霜”而已。
电影不是谁想振兴就振兴,谁想做好就做好的,所以很难讲怎么办,应符合社会规律、经济规律,包括意识形态规律,那就是适者生存,能办就办下去,不能办就办不了,就像加入WTO,夏利卖6万,奔驰才卖5万,你说买谁?这没办法。
每个演员都有自己的局限性.要向自己挑战就势必要进入人物内心,这样演员才能脱胎换骨
人的一生废话居多,成名是灾难,弯腰是美德
别听我们这些人废话,名人写书,我向来嗤之以鼻。
演员嘛,成天累月说一些说过的话、没用的话、纯粹为自己宣传的话,我觉得不管对观众或媒体,都是一种不负责任。人的一生,废话居多!
写自传?我这辈子都不会写。我这种所谓的名人,不值得记载。最大的存在,看演出角色就可以了。至于鸡毛蒜皮、豆腐帐式的生活罗行,没有必要去记录。我觉得是浪费纸张,还是把纸用来传播文化吧。
如果真有一天我出书,一定匿名,不做招摇过市打名字的事。自娱时我会随手写,不能跃然纸上,更不能示众,会脏了读者的眼睛。
坐着特别安静,躺着特别舒服,动时特别充实。
很多人觉得电影比电视有文化,陈道明说:那来的这些文化?只有观众文化,电影电视同样重要,我选择好戏演,好戏的标准,就是我喜欢。对于角色魅力,陈道明认为男人要痛苦,女人要幸福,如果男人幸福,就像个大宝贝,不迷人了。
我是寻常老百姓,不爱喝酒不喝咖啡也不唱歌,所以就不应酬,最爱做的,就是发呆。
演员最高的境界是无语
不是因为年龄的原因,我年轻的时候就不喜欢演谈情说爱戏,也演不好。
到了我这样的年龄,还要靠包装和作秀,是一件悲哀的事。用角色和观众交流吧。
 
我想一个能演千面人物的演员不是一个好演员,因为他演什么都只有三分像。像我这个年纪,我所崇拜的是男人的智慧。
演员职业的魅力,在于其50%是一个心理学家。好演员每天都在研究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我的路已越走越窄,演员不是调色板,想要什么颜色就能有什么颜色,这里存在心理与技术等方面的问题。
员让我经历了不同的人生,也给我带来了名利。但它也让我失去了自己,以及那些原来自己认为高级或纯粹的东西。个性也损失了一部分。虽然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努力保持住自己,不让自己在这个圈子里迷失,想努力保持自己的个性,但付出的代价太大。让很多人误解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明星是可以制造的,有机会就可以名扬天下。但制造是人为的,机会主义色彩重是这一行的悲哀。再好的演员,没机会,可能永远只是‘匪兵甲乙’。
演员这个行业客观上是必须的,也是高尚的,但在制造高尚艺术的同时,它也带来金钱和虚荣,变得不太单纯了。
我并不是绝对的不愿意与媒体打交道,我的个性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喜欢安安静静地工作,拿作品来说话。
要韬光隐晦,这四个字是我的座右铭。
没有那些事并不证明我有多么多么高尚,只是不感兴趣。如果说我是柳下惠,根本坐怀不乱,我没那么牛。只是我的精力我的体力还有我的意识形态,都不足以承受之外的重负,如此而已
人活到一定时候就会服从一种惯性。这个惯性是一种依赖性。尤其到了一定年龄,稳定家庭存在,其实就代表了一种良性循环的惯性。当两口子对外宣布自己如何如何好的时候, 可能是一个危险信号。我的家庭生活非常正常,总在不快不慢的轨道上,一直往前跑,我从不刻意营造所谓的气氛。
演戏和做人是紧密联系着的,都要坚持一个真字,都要投入真情,下真功夫,表达出真实的情感。要不然就演不好戏,更做不好人。
演员这个职业,很容易获得关注,如果机遇好碰到合适的角色,很容易出名。出名之后才是真正考验你的时刻,因为这是你很容易浮躁起来,把握不住,那样就会毁了你自己。
越学才越知道,该学的东西这是太多了。
银子难道比朋友还重要吗?
一年中接的戏不要太多,要单纯一点。从来不串戏,拍这部戏时,就在这个剧组呆着,哪怕是个小角色。
演员要学会调整自己,利用这个时间,我可以休息一下。而且,演员的智力、创造能力也不是取之不竭的,需要利用休息的时间充充电。
我就这么张脸。塑造不同形象,都离不开脸这一亩三分地。艺人千面只是相对的,同一张脸不可能一点相似感都没有。
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婚姻不是用语言能说明白的,我过着和许多家庭一样的生活,所以,也许你品尝到的甜酸苦辣,也是我正体味着的。
个人生活就如同我们戴的手表,很规律,也没什么特别。”如今,他在我面前拍拍手,摊开自己的掌心让人看:“你看,我就是个普通人,我过着和普通人无异的家庭生活,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柴米油盐,恬淡安适,舒服而自在
一个演员这张脸是有限的,人物是无限的,当你在观众当中占据一个角落时,你这张脸将失去一份光泽,所以我一直认为,观众太熟悉一个演员,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那会影响到人物的出现。
我只是一个演员,影星好像不是我这个年龄的事儿了,我也没有想做天王,我争取做个好演员吧!
我不喜欢孤独,但我喜欢独处,我喜欢一个人。一个人时我有忙不完的事情,读书、上网、弹琴、发呆。我的业余爱好就是发呆。我看的书很杂,除了小说不读。好像我这个年龄已经不是读小说的年龄了吧。因为时日无多,所以不想把时间搁在太浪漫的故事上,想看一些实事。
成功是相对的,我觉得没有绝对的。成功只是因为在这个行业里有没有比我不出名的,而存在了我的成不成功。因为很多做这个职业的人,有不少也辛勤耕耘,起早贪黑的工作,可是因为机会等各方面的因素影响,而不如我出名。好象演员最终目的就是成名嘛,成名就跟成功画等号了。所以我认为这种成功,机会因素占很大的比例,这种成功的含金量有多少,还是让别人去谈吧!
剧本好,角色不能胜任的我不会接。有片子上映不是演员的目的,能否学到好经验才重要。
演员有一定广告人的身份,如果戏烂还去宣传,成了反广告。
低调不等于无调。
当影帝都在时,就没有影帝。
哪天没写字,就跟没刷牙似的难受
对不起,我对你不太了解。
我就是一个戏子。
特别鄙视自己就是特别怜惜自己
我觉得在演艺圈这么个名利场里感受一下独处的滋味,也难也不难。我愿意独处,有时没办法,确实碍于情面,该出入还得出入。我不喝酒,我上桌吃饭最长时间是15分钟,但喜欢喝酒的人,就愿意坐下的时间更长一点,那我可能屁股就坐不住了。因此没必要的交际应酬,能躲则躲,实在躲不开,沾一下屁股然后赶紧走人。我觉得一个人的个性要有意识去培养它,个性并不完全与生俱来,需要培养自己,有时还可能会培养得挺辛苦。要学会在人前人后都不说别人,而且还要允许别人在背后说你自己。人处事本来应当是一个很智慧的过程,我就够笨的了。我知道我不会处这些事情,所以经常采取的方式就是躲,我不扛,躲远点儿行吗?我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不议论他人。人家长我不议论,人家短我也不议论。我觉得演艺圈,是一个有规矩没原则的地方,少碰少受伤。
你妻子在你眼里,是个温柔、怯懦的女性?还是个刚烈、倔犟的女性?”
“只需把懦弱二字去掉,就全是她了。她的性格里确实有特别刚烈的成分,有时甚至能‘刚’到荣辱不惊,很难用一般的眼光去分析。
演员素质的‘水土流失’问题也同样存在,当初我是从群众演员做起的,而现在的很多青年演员刚一出校门就想开奔驰,为此,只能不择手段。当然,缺少一个良性的市场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影视界文化品位和内涵的匮乏和沦落,因此,用“水土流失”来形容并不过分。他说:“几乎所有的影视剧创作都存在这一现象,电视剧‘民工化’似乎已成为了潮流。一味看重收视率,而忽视了文化品位的错误导向,使得观众成为了直接受害者。
虽然流通领域的电视剧我也演了不少,但自己最满意的仍然是《围城》和《二马》,不过《二马》的收视率却很低,如果说《少年包青天》有300个人看的话,那《二马》就只有3个人看了。虽然我有时为了迎合那300个人而放弃了3个人,那也是出于生存的无奈,毕竟演员是我的职业,我得靠这个吃饭。
我是很类型化的演员,并非演什么像什么,有些戏我演不了。
有的演员喜欢炒作,这无可厚非,但我个人认为,演员应该与观众保持一定的距离,靠角色与观众交流,淡化自我,这对自己也是一种保护。我就是这倔德性,估计老了以后也是个倔叔叔,个性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后天很难改变。
在电影就如同现而今的棺材铺的今天,我的提名获奖不是一个遗憾。其实电影在诸多的艺术门类中是比较神圣的,面对这种不景气的现状,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很沉重的,我只希望大家都在吃‘点心’,吃‘快餐’的同时,也能抽出时间品尝一下“正餐”
我也不想成为中国的达斯廷?霍夫曼。我能成为中国的陈道明!
最愉快的是假设,最痛苦的是实施,最无聊的是得到。如果得到—件东西就满足,这个人就挺可怜的。一个演员演好一个角色并不难,难的是演好每一个角色。要不,演员你是千吗的?就知道挣钱啊?
喂,不要乱写啊,搞出‘新闻’以后我不让你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