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女生说校长是个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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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女生说校长是个大流氓 (2010-10-29 07:05:20)转载 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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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小说故事

 

我的同桌左红爱,婴儿肥的圆脸上长了对猫咪眼睛,大家都叫她猫眼爱。她在女生中不算好看,但也谈不上难看。初一刚入学时,我对她没什么感觉。后来,我开始发育,亟需有个女生来想想,就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假象对象。

猫眼爱跟我一样,都不喜欢洗澡。不同的是,我身上经常臭臭的,她身上却是种奇妙的气味,难于形容,嗅起来心旷神怡。所以,我总喜欢凑近她,比如找个话题跟她耳语,俯在她身后看她往课本涂鸦,然后借机将鼻子贴近她的脖子,嗅她领口散发出来的体味。猫眼爱有好长时间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后来才意外发现。她误以为我是从领口向里偷看,就冲我骂道:“我呸!寒雨,你怎跟大流氓校长一个德行?”

猫眼爱这话搞得我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跟她解释我没偷看。心想,就你那平地里凸起的两只旺仔小馒头,有什么好偷看的。猫眼爱见我这个样子,也就没再跟我计较,只是翘起嘴角,鄙夷地白了我一眼。事后我意识到,说是鄙夷,其实并不确切。

晚上睡觉前,我反复回味猫眼爱骂我时的眼神和语气,暗自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才猛然想到,那句骂我的话里,还提到了刘校长。不但如此,居然还说校长是个大流氓。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们中学,新来的刘校长是个最威严的家伙,每次遇见我,都拉着张驴脸,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小子,或是前世欠了他八百万。其实我哪里坏了?不就是学习不太好,不太讲究个人卫生,有次偷偷跑到校园外抽烟,被他撞个正着吗?比起那些打架斗殴,逃课泡妞的,我算是好学生了。他这样对我,我有意见,暗地里很反感。但反感归反感,并没认为他是坏蛋或流氓。猫眼爱突然说他是流氓,而且前面还加个“大”字形容,我还真有些难以置信。这跟我以往对他的印象,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带着满心疑虑,第二天,我悄悄问猫眼爱:“你说校长是大流氓,这是为什么?我怎看不出来呀。”猫眼爱前后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跟我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有天中午,我没睡午觉,就到处闲逛,上了办公楼三楼,远远看见咱们班主任从校长办公室溜了出来,鬼鬼祟祟的。校长出来送她,笑嘻嘻的,还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才意犹未尽地返回去……”

我听了大惊失色。想不到这个家伙,平日里一副正面人物的样子,收拾起淘气学生,像秋风扫落叶一样,背地里却是个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竟做出摸女人屁股的下流事,而且,还是我们班主任的肥屁股。

猫眼爱的一席话,一瞬间,彻底颠覆了校长在我心里的光辉形象。

同时被颠覆的,还有我的班主任李老师。

李老师三十多岁,长得挺好看,挺丰满,性格也比较温和,时常能让我感觉到一丝母爱。她给我们上语文课,转过身抬起手在黑板上写字时,肥肥的屁股会跟着写字的节奏微微颤动,惹得我心也跟着同频率颤动。但我只是心跟着颤动,从没有过别的念头。她虽然挺诱人的,但是是我的老师,人又挺好,年龄已跟我小姨妈相仿,容不得我有一丝亵渎。再说,我这年龄,脑子里也构思不出太复杂的念头。

可是,自从知道校长拍了她,每次上课,再看见那只屁股,那种美好的感觉就再也没有了。这让我暗自痛恨校长,对李老师也不由得心生怨恨。是他们摧毁了我的好心情。

刘校长拍李老师屁股的事儿,没过多久,就在同学中流传开。毫无疑问,这都要归功于猫眼爱的长舌头。班里有几个家伙,平日经常挨校长收拾,这回都是一副吃了兴奋剂的表情,声称想不到校长这孙子也有今天。他们还秘密策划,要成立个侦察小组,继续搜集校长跟班主任老师胡搞的证据。为首的王大为,外号王叉子还说,说不定还会有其它的、意外的、重大的发现呢,比如其他的女老师。

王叉子强烈建议我和猫眼爱都加入小组,猫眼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我一开始不想加入,王叉子就骂我是胆小鬼、熊包,不是男人。为了证明我不是胆小鬼、熊包,是男人,万般无奈,我只好参加。

小组成员还进行了工作分工,王叉子和李痘子负责每个课间的十五分钟,张白脸和万鼻涕负责午休时间,我跟猫眼爱,则被安排在下午放学后到校长离校那段时间。

张白脸早熟,上学期就偷看了《少女之心》,还绘声绘色给大家讲过。他说:“王叉子和李痘子耍滑头,你俩负责的时段,时间太短,根本就不会有情况,除非校长像我爸一样早泄。”王叉子反驳说:“你知道个屁,不到三分钟那才叫早泄,十五分钟,剔除脱衣服和穿衣服时间,至少还有十分钟,足够了。”

他们争论这些的时候,我和猫眼爱都听得云山雾罩。最后,王叉子告诫我们:“你俩要格外注意,放学后那段时间,学校里人最少,时间也最充分,是校长干坏事的最佳时间。”我们听了,郑重地连连点头,顿觉压力很重,使命很神圣。

此后一连数天,我和猫眼爱放学后都躲在校园里。等到大部分老师和学生都走了,就悄悄摸到办公楼,躲在三楼尽头应急通道楼梯的一角,偷偷观察校长办公室的动静。直到校长拎着包推开门,牛逼哄哄地走出来,下楼骑了自行车离开,都没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当然,其它两路人马也没发现。

小组个别成员有些泄气,嚷嚷不想再干了。王叉子严厉批评他们,说他们是动摇分子,若是在革命时期,就是叛徒的材料。然后,他命张白脸分析原因。张白脸想了想说:“按照校长的年龄,他不可能每天都搞女人,应该一星期搞一次才靠谱。从上次猫眼爱撞见他跟李老师搞,到今天还没到一星期。不过,明天就到了。”

王叉子说:“白脸说的对,大家还是要充满信心才对。”

张白脸真是神机妙算,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和猫眼爱终于看见班主任李老师悄悄走了上来,左右顾盼一番,似乎又迟疑了下,才一扭屁股溜进校长办公室。那一瞬间,我俩都激动得心怦怦直跳,强压着内心的无比激动,蜷缩在楼梯角里,各自露出一只眼睛紧盯着那扇门。

猫眼爱的小脑袋,此刻就在我的下巴下面。头发散发出的气味,很方便地进入了我的鼻孔。但是李老师进去一会儿之后,我才嗅到这种气味。轻轻吸了几吸,感觉很是受用。于是一边极尽所能地想象办公室里已经发生的一切,一边继续偷偷享受猫眼爱的气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假如这时被人撞见,对方会不会怀疑我跟猫眼爱也在搞破鞋?这么一想,心里忍不住荡漾了一下。

正想着,就见办公室门一开,李老师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才又从里面溜了出来。左转弯将要离去时,门里伸出一只手来,不失时机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那一瞬间,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几乎要晕死过去。等到回过神来去看左红爱,她那双猫眼,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老师的背景,脸蛋红扑扑的。

一回到家里,我立马去隔壁王叉子家汇报。王叉子一听也非常兴奋。详细询问了当时所见情况,包括具体时间,当事人的神态等。得知我俩没敢潜入窗户下面观察或偷听,还把我痛批一顿。再次骂我是个胆小鬼。

有了我和猫眼爱的良好开端,此后一段时间,小组其他人员也陆续发现了异常情况。最让大家兴奋的是,我们发现,跟校长有一腿的,竟然还不止班主任李老师一个,教我们英语的许老师,隔壁班班主任杨老师,都在中午或下午放学后去过校长办公室。而且,都鬼鬼祟祟地进去,鬼鬼祟祟地出来,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儿。这一系列重大发现,极大地鼓舞了我们的工作积极性。

此后将近半年时间,我们一直兢兢业业地坚持侦察,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结论:刘校长至少搞了七个女老师。张白脸用满脸羡慕加崇拜的表情慨叹说:“我的妈,简直就是头公猪啊!”从此,我们背地里就不再叫刘德兴校长,而改称他为“公猪”了。

我们的侦察结果,很快就传了出去。有一天,高年级的表哥问我:“你们是不是在跟踪校长?”我不敢跟他撒谎,就从实招了。他听了,就告诫我不要多管闲事。他说,校长在学校里,那就是土皇上,哪个老师要评职称,涨工资,加奖金,甚至调工作,都是他说了算。他还说,皇上有个三宫六院,是很正常的事儿。刘校长只不过是把女老师当成了六宫粉黛,有什么好奇怪的。临了,还鄙夷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哼,还自以为发现了新大陆呢,这些鸟事儿,我们高年级的早就知道了。”

表哥的话对我刺激很大。有段时间,我几乎看见每个女老师,尤其是漂亮女老师,都感觉她们外表打扮得光鲜干净,一本正经地站在讲台上,其实内裤里面全是脏兮兮的。尤其是我的班主任李老师,她原来在我心里那种美好形象,已经被彻底打碎。这种似恶心非恶心的感觉,其实很让人不舒服。有时候,甚至让人怀疑自己心理变态。这让我心里更加痛恨校长,每次遇见他,心里都在暗骂:妈的,公猪!

有一天,校长迎面走来,发现我在看他,就习惯性地狠瞪了我一眼。我不敢用眼睛回击,但心里并不服气,照例暗骂一句:“公猪!”校长突然停下脚步,凶神恶煞地向我扑来:“某寒雨,你说什么?谁他妈是公猪?”我这才猛然发觉,这次居然鬼使神差地骂出了声,吓得我撒腿就跑。跑出好远,才敢停下来喘口气,就像我家的猫咪被邻家猫咪追赶时那样。

回到课堂上,我还在心惊胆战,跟猫眼爱耳语说:“完蛋了,刚才遇见公猪,本来在心里骂的,不知怎么就真的骂了出来,还被他听见了。”猫眼爱听了也大惊失色,随后满怀深情地跟我说:“恭喜你呀,这回你可是死定啦。”

猫眼爱跟张白脸一样神机妙算,第二天下午,我正在自习课上看《射雕英雄传》,班主任李老师不知什么时候潜入教室,还站到了我身后,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吓得我慌忙把书往屁股底下藏。她看了看我,却并未当众数落我,而是轻声说:“跟我出来下。”就自顾自出了教室。

我像通奸被捉一样,耷拉着脑袋,在周围齐刷刷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跟出教室。班主任却没有去她的办公室,而是把我带到走廊尽头。她沉默片刻,然后低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刘校长上午找过我,说要开除你。你到底怎么得罪他啦?”

我一听头就大了,几秒钟后才冷静下来,不禁怒从心起。我不满地说:“他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就是心里骂了他一句,不小心发出了声音,他就要开除我?”

李老师听了,若有所思地“哦”了声,然后说:“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叫‘犯上作乱’,懂不懂?单就这一件事,就足够开除你了。”随后又问:“还有,你课间是不是偷偷溜出去吸烟过?还和猫眼爱,啊不,是左红爱。还和左红爱来往过于密切?”

我一听班主任也叫左红爱猫眼爱,忍不住噗嗤笑了。更好笑的是,校长把我跟左红爱的正常来往也算做一条,简直太搞笑。左红爱在我心里,其实多半时间并不算个异性。我对她从未产生过看李老师屁股时才有的那种反应。这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这个恶毒校长,当校长实在大材小用,真该去当个政治家。

李老师说:“哼,你居然还有心思笑。”又轻轻叹了口气,就打发我回教室了。

晚上,妈妈一见我回来,先是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然后才追问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误,惹得校长非要开除我不可。我这才知道,下午班主任找过我后,就给妈妈打了电话。见事已至此,再不为自己辩解几句已经不行,我就把事情原委说了。说到校长乱搞女教师的事,我多少还有些顾虑,毕竟妈妈也是女人,这种事,尤其是一些细节,跟女人讲多少有些难于启齿。

爸爸坐在一旁,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一直不声不响地听。听到我们侦察校长奸情,才开了金口:“活该,多管闲事。”妈妈一听,立即狠狠白了他一眼:“怎么着,听你这话,好像在袒护那个大流氓呀。莫非你俩是一丘之貉?”爸爸一听,立即重新变成了哑巴。

我继续跟妈妈坦白交代。妈妈听完,最后总结说:“看来,你们学校啊,校风真成问题。再在那里上学,说不定哪天,你真会变成小流氓一个。”想了想又说:“这样吧,你转学去邻县吧,就住你大姨妈家,反正他们两口子也闲着没事儿。我这就跟他们说去。”说完,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就给大姨妈打电话去了。

我一听心里狂喜,但又不能表露出来,以免妈妈看了不悦。

大姨妈四十多岁,一直没生孩子。他们两口子为此烦恼好些年,每次口角,都互相指责对方是骡子。因为没儿没女,大姨妈每次看见我,都忍不住母性大发,抱住我就不肯撒手,还把我的脸埋进她肉呼呼的胸脯里解渴,导致我非常有幸福感,也导致我妈经常吃醋,说她姐姐心怀不轨,有夺人骨肉的重大嫌疑。

所以,我愿意前往大姨妈家避难。唯一遗憾的是,今后再不能天天看见猫眼爱,更不可能跟她同桌,偷偷嗅她那奇异的体味了。

我把要去大姨妈家的消息告诉猫眼爱,猫眼爱很开心地说:“去你大姨妈家,那好啊,不过……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告诉她:“只能在寒暑假回来,其他时间,估计回不来了。”她这才彻底明白,“哦”了声不再说话了。

转学到邻县的一所中学后,因为身边没了猫眼爱、王叉子等人,我开始觉得很孤独,很没意思。万不得已,只好一门心思学习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就迎来了初中毕业,并考上了县重点高中。这让爸爸和妈妈惊喜万分,一致认为大姨妈虽然不能下蛋,但却很有教育培养后代的潜质。大姨妈被灌了迷魂汤,就更加懊恼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初中毕业这个暑假,毫无疑问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暑假。初中老师已经管不到我了,高中老师还暂时没接手,当然美好。

刚回到家里,猫眼爱和王叉子他们就来找我玩。猫眼爱没考上重点高中,但是考上了一所初起中专,据说上四年学后,会回县医院当护士,届时,可以天天拿着注射器,合理合法地扎别人屁股。王叉子什么都没考上,正张罗着冬天去当兵呢。闲来无事,我们经常一起逛街。这个年龄,天空是高远的,阳光是灿烂的,尚有大把的青春用来挥霍。

我们正在县城主干街道上搂肩搭背地游荡,突然发现人群一顿骚乱,随后,几辆绿皮大卡车轰轰烈烈地开了过来,车上架着高音喇叭,两边各站着一排罪犯,身后是荷枪实弹的武警。一九八八年的夏天,这种震慑犯罪分子的游街场面,再常见不过。每次都会看得我心惊肉跳,好似车上站着的罪犯就是自己。

且慢,那个挂着“强奸犯”大牌子的人,这厢看去好面熟啊!看上面的名字,居然写着“刘德兴”。定睛再一看,妈呀,这不正是我原来的校长吗?!我顿时惊呆,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回头再看王叉子、猫眼爱等人,也都个个争着眼睛,张着大嘴,清一色呆若木鸡状。

我结结巴巴地问王叉子:“校长他……他不是搞破鞋吗?怎么成了强奸犯?”王叉子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刘校长,嘴里咕哝说:“你妈个逼的,老子怎么知道!”

卡车上弯腰低头的刘校长,好像突然看见了我们,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忽然间,他大吼一声:“冤枉啊!”猛地一弯腰,奋力甩掉了牌子。说得迟,那时快,只见身后两个武警,立即操起步枪,“砰,砰!”两声,枪托狠狠砸在了校长的后脖颈上。刘校长应声瘫倒在车厢里,不见了踪影。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骚乱,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烈场景,吓得险些尿了裤子。车下,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人,大概是个领导吧,见状,低声批评了武警几句,大概考虑这样做太残酷,影响不太好吧。

从大街回来,几个人都默不做声。猫眼爱还想偷偷拉我的手,被我急忙甩开了。

整个一晚上,我脑海都一直反复浮现刘校长被打晕的镜头,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发冷。我暗自庆幸前几天,第一次看见已经发育了的猫眼爱时,虽然心里产生了那种不可告人的念头,但终究没有付诸行动。否则,她愿意还好,万一不愿意,我再收不住,强行把她那个了,她再告我强奸她,其后果不堪设想。

我肯定是被那天的场景吓着了,否则,不会一连几天都没有奇妙的晨勃发生。

后来,我从爸爸和妈妈的闲谈中,逐渐得知刘校长的确犯了强奸罪。起因是学校新来个漂亮的代课女教师,刘校长一眼就相中了,几次威逼利诱都没得手。那姑娘单纯,不像其他女老师,都是些老娘们,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搞就搞吧,反正过后不会白搞,都有好处。刘校长平时威风惯了,这回碰了钉子,心里既生气又难耐。有天下班后,终于忍不住兽性大发,以谈工作的名义把姑娘留下,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之后,他再三表示一定会给足够的补偿,那姑娘还是义无反顾地把他告到了公安局。这披着斯文外衣的大流氓,终于受到了应有惩罚。

暑假开学后,我在邻县的重点高中开始了新的学习生涯。由于受过刘校长游街挨打的强烈刺激,整个高中三年,都没打过任何女生的歪主意。所以,学习成绩一路攀升,很快就成了全校学习尖子。高考时,我居然以优异成绩,考取了哈尔滨工业大学,人模狗样地变成一名令人羡慕的大学生,而且,学的还是航天专业。此后,我跟王叉子、猫眼爱他们的来往就越来越少。大学毕业时,我又被组织上忽悠了一把,献身国防事业,发配到大西南的深山老林里,跟一群老白毛一起研制“国之利器”,一晃就是十几年,我跟他们就基本再没了联系。

今年夏天,我获准休带薪年假,回到故乡的小县城。在县医院门口,“无意间”遇见了阔别多年的左红爱。两人热情寒暄后,她盛情邀请我去她家坐坐,还特意提醒我说,她老公不在家。

跟左红爱并肩坐在客厅沙发里。这妇人的身上,似乎依然微微散发着那种熟悉的、奇妙的气味,诱使我禁不住回忆起那些早已遗忘在时光深处的旧事。那气味,其实是个别女性特有的淡淡的狐臭味,多年以来,一直令我暗自情有独钟。

我们少不了要天南地北、陈芝麻烂谷子地聊上一番。

提到王叉子,左红爱告诉我,王叉子当兵回来后,分到地方国营县罐头厂工作。后来,国企开始改制,导致中小型企业摧枯拉朽般纷纷倒闭,那家罐头厂自然也难逃厄运。王叉子现在靠蹬“板儿的(人力出租车)”为生呢。

提到班主任李老师,左红爱说,李老师自刘校长犯事后,不久就辞职不干了。后来听说,到南方一家私立学校教书去了。此后便没了音讯,估计现在已经变成退休老太太了。

提到李老师,我自然会联想起刘校长。左红爱就说,刘校长当时并没被武警的枪托拍死,命挺大。入狱后,听说表现良好,还主动给狱友上文化课,几次获得减刑,几年后就刑满释放了。出狱后,开始自谋职业。因为有文化,有头脑,又在监狱那种非人地方进修过,尝尽人间冷暖,所以意志坚定,吃苦耐劳,心黑脸厚,现在,已经是县城里数一数二的大财主,河堤路那家全县城最大的KTV,就是他开的。那里美女如云,窑姐儿成群,他老人家,再不必铤而走险搞良家妇女了。

我听了赞叹:“妈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还有,看来,‘知识就是财富’这句话是对的。”

左红爱就说:“可不是。当初都怪你,整天带我胡闹,搞得我都没考上重点高中。不然,咱也能搞个哈工大毕业证玩玩儿。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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