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刘皇后:凭床上功夫征服皇帝的二手女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21:38:36
宋真宗晚年,得了半身不遂的毛病,凡事多决于刘皇后。
说起这位刘皇后,那真是历史一大传奇式人物,典型的中国版灰姑娘遇王子,是好梦成真大美满真人剧。不知为何,后世评书艺人和劳动人民不买帐,又有戏剧《狸猫换太子》对她大肆“诬蔑”,把她刻划成阴险妇人,真是匪夷所思。
“章献明肃(谥号)刘皇后,其先家太原,后徙益州,为华阳人。祖(刘)延庆,在(后)晋、(后)汉为右骁卫大将军;(其)父(刘)通,虎捷都指挥使、嘉州刺史,从征太原,道卒。”《宋史》虽是官修正史,但上述内容,除了“益州”两字,没一句是真。刘皇后就是益州人,完完全全不掺假的川妹子,她之所以编出其祖父是从太原来,无非是想冒充是北汉刘氏皇族的支属,想抬高自己的门望。其祖其父也没有做过什么将军、刺史,皆是小买卖人,土得掉渣的蜀地汉人,绝非是北汉刘氏沙陀种。
《宋史》又讲,刘皇后自小就父母双亡,由姥姥养大,擅长“播鼓”,实际上是做小买卖时摇拨浪鼓以招徕客人。“蜀人龚美者,以锻银为业,携之入京师。”正史中这句更有猫腻,银匠龚美为何把刘氏这么个少女带入京师做买卖呢,实际上,是刘氏家穷,十二、三岁即卖给了龚银匠做老婆,当垆播鼓,招徕顾客。时为襄王的宋真宗微服行于街上,看见这位川妹子貌美如花,很快就勾引到手,给老实头龚美不少金银,把刘氏弄入自己的襄王府中藏娇。别人没说什么,同是劳动人民出身的宋真宗乳母王氏不干,认为刘氏出身太微贱,向宋太宗告状。太宗不满,时为太子的宋真宗不得不忍痛割爱,把刘氏小姑娘“斥去”,其实,是把她送到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张耆家中躲避。宋真宗即位,马上把刘氏迎入宫中立为美人,后又进为德妃,最后封为皇后。
宋真宗如此迷恋刘皇后,一方面是小姑娘貌美,另一方面估计是刘氏破瓜早,深晓云雨之事,比起宫中那些大家闺秀出身床上放不开的嫔妃,自然另有一番风情。宋真宗待刘皇后前夫银匠龚美也不薄,让他改姓刘,以刘氏的兄长相称。后来,这位“刘美”一直做皇家包工头,还做到武胜军度观察留后的大官。六十花甲之年,老刘才善终病死。宋朝皇帝就是仁德,如果放在北朝或是以后的明朝,肯定要诛杀成千上万的人来保守这个“秘密”,真宗皇帝竟如此“和平”解决了“同情兄”的问题,让人大翘拇指!
刘皇后不仅仅是漂亮,“性警悟,晓书史,闻朝廷事,记其本末。真宗退朝,阅天下封奏,多至中夜,(刘皇)后皆预闻。宫闱中有事,辄傅以故实相对。”可见,刘皇后虽没受过什么系统教育,却冰雪聪明,不是那种只有漂亮脸蛋子的无脑美女。
真宗皇帝多病,刘皇后当权,大臣寇准、李迪深以为忧。真宗皇帝的病时好时坏,一次,他清醒时,枕着太监周怀政的大腿,与这位公公商议太子监国的事情。周怀政本人就是太子宫属,当然希望小主人(日后的宋仁宗)秉政,就出宫与寇准等人密议。寇准酒后失言,消息泄露,周怀政颇不自安,就与几个太监密谋,要杀掉丁谓,以寇准为宰相,拥真宗为天上皇,让当时还是太子的宋仁宗为帝,并罢黜刘皇后。与周怀政共谋的太监想立功,反而密告丁谓。丁谓连夜行动,派人逮捕周怀政等人,并把审讯结果上呈真宗皇帝和刘皇后。宋真宗听说周公公想把自己架空,自然很恼怒,下诏杀掉了周怀政。丁谓也添油加醋,把本不预谋的寇准也外贬,并欲置之死地。想当初,丁谓正是由于寇准的提拔才得以入朝参知政事,恩将仇报,自然是小人惯有的“品德”。
真宗皇帝下诏,表示军国大事仍旧由自己亲决,“其余皆委皇太子同宰相、枢密等参议施行”,皇太子当时是十来岁的小孩子,真正的朝中大事是刘皇后和丁谓说了算。大臣王曾有大略远谋,他私劝与刘皇后有姻亲关系的钱惟谊说:“太子幼,非中宫(刘皇后)不立;中宫(刘皇后)非倚太子则人心亦不附。(皇)后若加恩太子则太子安,太子安则刘氏(宗族)安矣。”钱惟谊乘间以王曾之言进劝刘皇后,“(皇)后深纳焉”。所以,这位王曾实际上比寇准和李迪有远见。寇、李二人虽是大忠臣,但他们只想着怎样去掉母后干政的威胁拥立太子,没有想深一步――天下治道,以孝为先。刘皇后乃太子嫡母,总不能把妈杀了,再立一个少年为帝吧。
真宗皇帝崩,遗诏太子赵受益更名赵桢,柩前即位,是为宋仁宗,时年才十三岁。王曾奉遗诏入殿庐草拟制书,“命皇后权处分军国事,辅太子听政”。丁谓想去掉“权”字,因为“权”是“暂时”的意思。王曾力争,认为“权”字不可去,不得坏祖宗成法。丁谓无奈,只得依从。其实,丁谓之意,并非是给刘太后手中加权力,而是想打着刘太后的旗号,自己可以长期在朝中掌政。
丁谓大权在握,马上结交时为“内押班”的太监曹允恭,密请太后降手书:“帝(仁宗)朔望见群臣,大事则太后召辅臣决之;非大事,则令(雷)允恭传奏禁中画可以下。”如此,丁谓完全可以自决政事,扯虎皮做大旗,凡事以“太后”说事,同列官员则“不敢争”。另外一个恶果,则是“两宫异处而柄归宦官”,雷允恭这个太监作为宫内外的“传话筒”,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恃势专恣”。
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丁谓马上贬寇准于雷州,贬李迪于衡州(李迪曾上谏宋真宗不要立刘氏为皇后,故而为刘太后深恨)。
但是,丁谓太轻看了刘太后,以为刘氏一妇人,皇帝一孺子,凡事皆是自己和雷允恭一人说了算,高兴没半年,这两个人,一个死,一个贬。
其实,丁谓之贬,表面看上去,是因为太监雷允恭以“宜先帝子孙”为名,擅自命人把真宗皇帝的陵墓改址上移,致使泉水涌出,冲毁陵址。丁谓当时附和雷允恭,自然有连带责任。但丁谓真正遭贬,还是因为他有二件事得罪了刘太后。其一,有一天宋仁宗小孩子爱睡觉,刘太后传旨中书省,想一个人上朝见群臣,丁谓闻知,坚执不可,“由是稍失太后意”;其二,丁谓又算计内宫的花费财用,“太后滋不悦”。妇人之怨,易怒难消,加之刘太后又是聪明人,知道丁谓与雷太监一里一外想架空她,盛怒之下,处死雷允恭,贬丁谓于崖州。本来,刘太后还想处死丁谓,有大臣认为仁宗皇帝刚继位就处决大臣“影响不好”,才“从轻”发落。
丁谓“机敏有智谋,险狡过人”,沦落到这份儿上,仍然算计。当时,他家属皆在洛阳,于是,他修书一封,在信中把自己大骂一顿,称自己“深负国恩”。嘱咐家人不要埋怨“国家”。然后,他把这封信直接寄给洛阳的地方首长。这么一个大罪人有信来,洛阳的官员当然不敢亲自开启,怕惹上与丁谓“交通”的罪名,就直接上呈朝廷。刘皇后与小皇帝见信后“感恻”,就下令把丁谓移至更近些的雷州。机关算尽,数年后丁谓得以以“秘书监”的身份致仕,但再也未能“东山再起”。坏人下场,还算不赖。
刘太后垂帘听政,实际上如同皇帝一样,要说她完全没有“想法”,也不实际。一次,她问参知政事鲁道宗:“武则天是什么样的帝王呢?”鲁道宗正派人,当然听出刘太后弦外之意,直言道:“武后,乃唐朝罪人,差点毁了社稷国家!”刘太后默然。上朝时,又有小官趁机巴结,要刘太后立刘氏七庙以显尊崇,鲁道宗反驳:“若立刘氏七庙,皇帝家该立几庙?”还有一次,刘太后、宋仁宗一同去拜佛,刘太后想安排自己的凤辇在小皇帝的仪仗之前,鲁道宗上谏:“夫在从夫,夫死从子,妇人不能在前”,刘太后顿了顿,想了想,还是依礼在宋仁宗后面礼佛。
鲁道宗直谏,但总给刘太后“面子”。秘阁校理范仲淹不然,他上书认为,宋仁宗在宫内朝拜刘太后,是行家人礼,当然可以。但是,天子与百官同到朝上向刘太后施礼,是亏欠君主礼仪。“疏入,不报。”宰相晏殊吓得够呛,他把范仲淹叫来训斥:“你这小子如此狂率邀名,这不连累我吗,后悔当初荐你为官。”范仲淹正色言道:“我正是怕别人议论您推荐我当官而不称职,才直言上疏,不料今日反以忠直得罪您!”晏殊无言以对。不久,范仲淹又上书让刘太后还政于宋仁宗,“亦不报”。刘太后不喜欢这个倔直的臣子,便把他外放为河中府通判。即使身在朝外,范仲淹仍上书,请刘太后还政于皇帝。
明道元年(公元1032年),“先帝”宋真宗的一个普通嫔妃李氏病死。此人在真宗时只是个“婉仪”,仁宗即位后,一群“后妈”皆进位,李氏得为“顺容”。病重临死,李氏才进位“宸妃”。按理讲,皇帝嫔妃众多,死一个并非什么大事。但是,宰相吕夷简闻知此事,即刻入宫见刘太后。李氏之死之所以能惊动当朝宰相,其中还隐藏一个天大的秘密:李氏不是平常人,她是当今皇帝宋仁宗的生身之母!
李氏本是杭州人,入宫时作真宗刘皇后的侍女,地位卑贱。真宗皇帝一次性起,顺便就把刘皇后的这个俏丫环给“幸”了,一炮成功,怀上了日后的宋仁宗。这件事,古代很普通,并非现代人想象得那样男主人把小保姆睡了那么严重。孩子生下后,当时还是德妃的刘皇后“攘为已子,李(氏)不敢言,中外亦不知。”真宗皇帝自己不说,别人当然更不敢张扬,而且,刘氏当时把小孩子养为已子,实际上无形中也提高了这孩子的地位。当然,刘皇后养仁宗为子,也不是天天喂奶换尿布什么的,只是她对外宣称这孩子是自己所生,一切养护任务皆由她亲如姐妹的杨淑妃进行。李氏日后又被真宗皇帝“幸过”,生有一女,刚生下来就死掉。虽然与“真龙”有过数次云雨之欢,还育有龙子,但李氏地位微贱,无论真宗皇帝生前死后,她都“默然”处于一大堆嫔妃之中,“未尝自异”。其实,按当时人的心情,李氏心中已经非常满足,自己一个丫环出身,能得幸于天子,能为皇帝诞下龙子,已是天大的恩宠。“(时)人畏太后,亦无敢言者”,仁宗当皇帝十年,已经二十三岁,仍旧以为刘太后是其生母,对李氏一事全然不知。真宗皇帝崩,遗诏太子赵受益更名赵桢,柩前即位,是为宋仁宗,时年才十三岁。王曾奉遗诏入殿庐草拟制书,“命皇后权处分军国事,辅太子听政”。丁谓想去掉“权”字,因为“权”是“暂时”的意思。王曾力争,认为“权”字不可去,不得坏祖宗成法。丁谓无奈,只得依从。其实,丁谓之意,并非是给刘太后手中加权力,而是想打着刘太后的旗号,自己可以长期在朝中掌政。
丁谓大权在握,马上结交时为“内押班”的太监曹允恭,密请太后降手书:“帝(仁宗)朔望见群臣,大事则太后召辅臣决之;非大事,则令(雷)允恭传奏禁中画可以下。”如此,丁谓完全可以自决政事,扯虎皮做大旗,凡事以“太后”说事,同列官员则“不敢争”。另外一个恶果,则是“两宫异处而柄归宦官”,雷允恭这个太监作为宫内外的“传话筒”,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恃势专恣”。
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丁谓马上贬寇准于雷州,贬李迪于衡州(李迪曾上谏宋真宗不要立刘氏为皇后,故而为刘太后深恨)。
但是,丁谓太轻看了刘太后,以为刘氏一妇人,皇帝一孺子,凡事皆是自己和雷允恭一人说了算,高兴没半年,这两个人,一个死,一个贬。
其实,丁谓之贬,表面看上去,是因为太监雷允恭以“宜先帝子孙”为名,擅自命人把真宗皇帝的陵墓改址上移,致使泉水涌出,冲毁陵址。丁谓当时附和雷允恭,自然有连带责任。但丁谓真正遭贬,还是因为他有二件事得罪了刘太后。其一,有一天宋仁宗小孩子爱睡觉,刘太后传旨中书省,想一个人上朝见群臣,丁谓闻知,坚执不可,“由是稍失太后意”;其二,丁谓又算计内宫的花费财用,“太后滋不悦”。妇人之怨,易怒难消,加之刘太后又是聪明人,知道丁谓与雷太监一里一外想架空她,盛怒之下,处死雷允恭,贬丁谓于崖州。本来,刘太后还想处死丁谓,有大臣认为仁宗皇帝刚继位就处决大臣“影响不好”,才“从轻”发落。
丁谓“机敏有智谋,险狡过人”,沦落到这份儿上,仍然算计。当时,他家属皆在洛阳,于是,他修书一封,在信中把自己大骂一顿,称自己“深负国恩”。嘱咐家人不要埋怨“国家”。然后,他把这封信直接寄给洛阳的地方首长。这么一个大罪人有信来,洛阳的官员当然不敢亲自开启,怕惹上与丁谓“交通”的罪名,就直接上呈朝廷。刘皇后与小皇帝见信后“感恻”,就下令把丁谓移至更近些的雷州。机关算尽,数年后丁谓得以以“秘书监”的身份致仕,但再也未能“东山再起”。坏人下场,还算不赖。
刘太后垂帘听政,实际上如同皇帝一样,要说她完全没有“想法”,也不实际。一次,她问参知政事鲁道宗:“武则天是什么样的帝王呢?”鲁道宗正派人,当然听出刘太后弦外之意,直言道:“武后,乃唐朝罪人,差点毁了社稷国家!”刘太后默然。上朝时,又有小官趁机巴结,要刘太后立刘氏七庙以显尊崇,鲁道宗反驳:“若立刘氏七庙,皇帝家该立几庙?”还有一次,刘太后、宋仁宗一同去拜佛,刘太后想安排自己的凤辇在小皇帝的仪仗之前,鲁道宗上谏:“夫在从夫,夫死从子,妇人不能在前”,刘太后顿了顿,想了想,还是依礼在宋仁宗后面礼佛。
鲁道宗直谏,但总给刘太后“面子”。秘阁校理范仲淹不然,他上书认为,宋仁宗在宫内朝拜刘太后,是行家人礼,当然可以。但是,天子与百官同到朝上向刘太后施礼,是亏欠君主礼仪。“疏入,不报。”宰相晏殊吓得够呛,他把范仲淹叫来训斥:“你这小子如此狂率邀名,这不连累我吗,后悔当初荐你为官。”范仲淹正色言道:“我正是怕别人议论您推荐我当官而不称职,才直言上疏,不料今日反以忠直得罪您!”晏殊无言以对。不久,范仲淹又上书让刘太后还政于宋仁宗,“亦不报”。刘太后不喜欢这个倔直的臣子,便把他外放为河中府通判。即使身在朝外,范仲淹仍上书,请刘太后还政于皇帝。
明道元年(公元1032年),“先帝”宋真宗的一个普通嫔妃李氏病死。此人在真宗时只是个“婉仪”,仁宗即位后,一群“后妈”皆进位,李氏得为“顺容”。病重临死,李氏才进位“宸妃”。按理讲,皇帝嫔妃众多,死一个并非什么大事。但是,宰相吕夷简闻知此事,即刻入宫见刘太后。李氏之死之所以能惊动当朝宰相,其中还隐藏一个天大的秘密:李氏不是平常人,她是当今皇帝宋仁宗的生身之母!
李氏本是杭州人,入宫时作真宗刘皇后的侍女,地位卑贱。真宗皇帝一次性起,顺便就把刘皇后的这个俏丫环给“幸”了,一炮成功,怀上了日后的宋仁宗。这件事,古代很普通,并非现代人想象得那样男主人把小保姆睡了那么严重。孩子生下后,当时还是德妃的刘皇后“攘为已子,李(氏)不敢言,中外亦不知。”真宗皇帝自己不说,别人当然更不敢张扬,而且,刘氏当时把小孩子养为已子,实际上无形中也提高了这孩子的地位。当然,刘皇后养仁宗为子,也不是天天喂奶换尿布什么的,只是她对外宣称这孩子是自己所生,一切养护任务皆由她亲如姐妹的杨淑妃进行。李氏日后又被真宗皇帝“幸过”,生有一女,刚生下来就死掉。虽然与“真龙”有过数次云雨之欢,还育有龙子,但李氏地位微贱,无论真宗皇帝生前死后,她都“默然”处于一大堆嫔妃之中,“未尝自异”。其实,按当时人的心情,李氏心中已经非常满足,自己一个丫环出身,能得幸于天子,能为皇帝诞下龙子,已是天大的恩宠。“(时)人畏太后,亦无敢言者”,仁宗当皇帝十年,已经二十三岁,仍旧以为刘太后是其生母,对李氏一事全然不知。
宋仁宗不知道,身为宰相的吕夷简当然知道这个秘密。听见刘太后在内宫要以一般宫人的丧仪埋葬李氏,老吕赶忙入宫,入奏对李氏“礼宜从厚。”
刘太后一惊,忙让仁宗皇帝先下去,自己与吕宰相商议丧仪之事。宋仁宗不知就里,他本人对父皇的这位李妃根本没有印象,自然乐得清闲,出殿游玩去了。
刘太后站起身,隔帘问吕夷简:“死了一个宫人,怎么劳您宰相问此事?”
吕夷简回答:“为臣乃宰相,事无内外,都应该过问。”
刘太后听出老吕话中有话,怒问道:“相公您要离间我们母子关系吗?”意思是你想通过厚葬李氏来挑破这层窗户纸吗?
吕夷简当然是厚道人,他回答:“为臣所以劝太后您厚藏李宸妃,是想日后保全您刘氏
宗族啊。”
刘太后默然,仔细思之,深觉老吕说得有道理。
宫中太监为了讨好刘太后,上下都不好好为李宸妃治丧,吕夷简亲自对主管丧事的太监头说:“李宸妃是当今皇上生母,如果不以应该的礼仪埋葬,以后必有因此获罪的人,到时别怪我吕夷简没打招呼。应该以皇后的服饰和礼仪埋葬,棺中充以水银。”太监赶忙转告刘太后。此时,她也完全想明白,下诏以皇后礼下葬李氏。
李宸妃死后,刘太后心中郁郁,转年,病重其间,她服天子袞冕,到太庙行礼,平生第一次过了天下第一人的瘾。不久,刘太后病重,口不能言,数次自抚其衣向侍病的仁宗皇帝示意。大臣薛奎听宋仁宗这么说,忙解释道:“太后身服天子仪服,怕死后在地下不好见真宗皇帝。”宋仁宗大悟,下诏以皇后仪服埋葬刘太后,并以四个字“庄献明肃”来追谥。宋朝旧制,皇后皆两字谥,四字谥自刘太后始。
刘太后死不久,就有人告知宋仁宗他并非刘太后亲生,而且其生母李宸妃是“死于非命”。“帝(仁宗)号恸累日,下诏自责,追尊(李氏)为皇太后,谥庄懿”。为了查明真相,宋仁宗派人挖出生母棺木,亲自启视,见生母身着皇后服饰,加之水银灌棺保护,颜色如生,没有任何中毒等迹象。宋仁宗长叹:“怎能轻信人言呢。”转而更厚待刘太后宗族。寻找多日,仁宗知道自己还有个舅舅李用和在世,忙召入宫中,立授节度使之职,“宠赉甚渥”。
“初,(刘)太后爱帝如已出,帝亦尽孝,始终无毫发间隙。至是,帝亲庶务,言者多追诋太后时事。”此时,范仲淹又被召回朝廷。此人真乃正直之士,从前虽为刘太后贬为外任,现在反而在仁宗面前为太后说好话:“太后受先帝遗命,调护陛下者十余年,今宜掩其小故,以全大德。”仁宗也是厚道人,下诏禁止再有人追究太后垂帘时的是是非非。所以,戏曲《狸猫换太子》一事,完全是瞎掰。
刘太后此人,出身虽然低贱,“而号令严明,恩威加天下”,施政方面没有什么阙失。而且,她行事有理有节,每赐刘氏宗族宫内御食,皆易以寻常器皿,“勿使皇宫器物入吾家也。”真宗皇帝二妹入见,刘太后见之亲礼,赐珍珠头帕。与太后关系不错的润王妃李氏也要求得一珠帕,刘太后立刻拒绝:“二公主,先帝之妹。你不过赵家老媳妇,怎能和皇姑相比。”最可称道的,三司使程琳谄媚,上献《武后临朝图》,刘太后掷之于地,怒斥:“吾不作此负祖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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