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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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康永说：“青春是最奢侈的奢侈品。”网络短片《老男孩》的爆红让80后们停下奔忙的脚步，回头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再扭头已是泪流满面。【视频：专访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视频：筷子兄弟现场演唱《老男孩》】【视频：看导演剪辑版MV筷子兄弟落泪】

《老男孩》海报
11月5日下午两点半，北京，方家胡同46号院猜火车电影酒吧门前，以黄色为主色调的《老男孩》大幅海报在阳光下泛着金光，80后们轮番站在海报前留影，他们大多将近而立之年，无一例外被这部短片感动得一塌糊涂。
作为“11度青春电影行动”短片部分的压轴作品，和前9部10分钟左右的短片一样，《老男孩》也讲述了一个关于“青春”的故事，不一样的是，这部43分钟的网络短片自10月28日上线以来，以“病毒式”传播速度席卷整个网络，“青春”、“梦想”引发80们怀旧情绪集体爆发，“泪流满面”成为使用频率最高的观影感受，截至发稿前，该片的在线播放量已经逼近一千万（尚不包括下载离线收看以及其他方式转发）。对于一部缺乏商业运作的网络短片，之所以能够获得这样的成功，唯一的理由就是诚意。
《老男孩》的故事并非惊世骇俗，中学同学肖大宝（肖央饰）和王小帅（王太利演）有着共同的苦闷，那就是被心仪的校花拒绝，后来两人因为对迈克尔·杰克逊的喜爱，成为了好朋友。多年后他们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一个成了点头哈腰的婚礼主持人，一个成了忍气吞声的理发师，蹉跎度日。迈克尔·杰克逊的死讯震动了肖大宝，他找到旧时搭档王小帅，组成“筷子兄弟”，和一群90后一起参加了“欢乐男生”的选秀，激起了这两个中年人心中残存的那一点梦想。选秀的过程并不顺利，最后也没有拿到名次、收获奖金，可是他们却收获了乐观的人生态度，而且这次为理想而奋斗的记忆也将成为他们珍藏的记忆。
短片的前半部分充满了怀旧和搞笑元素，唱《小芳》、跳MJ、泡班花这些校园段子；《花仙子》、《十六岁花季》、《水手》、《星星点灯》、《billie jean》这些老歌；砖头似的老式收录机、BP机、掌上游戏机这些老古董……无一不勾起80后一代人的集体追忆，几乎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到自己当年的影子。而到了后半段，伴着老男孩肖大宝“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呐，到底我该如何表达，她会接受我吗”的歌 声响起，王小帅挥动红绸尽情起舞，镜头一幕幕回闪：肖大宝、王小帅一块练琴唱歌；穿着校服的肖大宝在街角怀抱吉他等待女孩路过，倾盆大雨里撑着花伞的她回 眸一笑……而当年同学各自过着的生活也在歌声中被镜头一个个掠过，成了“金丝雀”的校花、得志的包子、街头烤串的胖子、如愿嫁给王小帅的胖媳妇、吃方便面 加班的眼镜男、借酒浇愁的红衣大哥、洗脚妹、建筑工人……从男孩到老男孩、从梦想到现实，《老男孩》就像一把尖刀，彻底撕裂了80后的内心。
“筷子兄弟”三部短片一直在赔钱
片中的“筷子兄弟”在现实中也确有其人，成员就是片中扮演肖大宝同时也是该片导演和编剧的肖央、扮演王小帅的王太利。他们习惯管《老男孩》叫做“筷子兄弟3”，因为在此之前，他们合作过两部音乐电影作品，《男艺伎回忆录》和《你在哪里》都曾经在网络上风靡一时。【视频：专访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视频：筷子兄弟现场演唱《老男孩》】【视频：看导演剪辑版MV筷子兄弟落泪】

《老男孩》剧照
肖央生于1980年，正宗80后。王太利，生于1969年，勉强算作70后。两人的主业一个是广告导演，一个是商演音乐策划人。相差10岁的两个老男孩组成“筷子兄弟”组合，缘起于中央美院的食堂，“我们家住中央美院前面的小区里，我经常去学校食堂吃饭，有一次我问那儿的学生认不认识拍广告的，就这么认识了，开始有了业务上的往来。”王太利回忆道。
2007年，喜欢音乐的王太利发给肖央一首改编的日本歌曲，两人一拍即合，自掏腰包拍了个MV，就是曾经火爆猫扑的《男艺伎回忆录》，而“筷子兄弟”这个名字也是从那个时候正式叫响，筷子兄弟，一人一根，寓意谁也离不开谁，“人多的时候还能变成一篓筷子，不嫌人多，随时吸纳新人。”肖央笑着说。
《男艺伎回忆录》是一部纯搞笑的MV，讲述了两个男人之间三生三世爆笑的爱情悲剧。后来的《你在哪里》，肖央试图往长一点的故事去尝试，“拍了四天，挺苦的。导演、演员、制片人都是我，真累，就不想干了。”肖央说。
2009年，29岁的肖央面临着三十而立这个转折点，那年的6月25日，迈克尔·杰克逊的突然离世刺激他完成了这个故事。王太利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MJ走了，我们也没多少时间了，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本来两人只是想给《老男孩》片尾原曲大桥卓弥的《谢谢》配上自己原创的MV，这个突然事件意外使得《老男孩》剧本有了更加充实的内容。
但是想拍好这个故事预算会很高，因此就放着没动，今年4月，“11度青春“这个系列选中了肖央，《老男孩》剧本顺理成章被送了过去，只是这个系列都是10分钟左右的短片，这个剧本要拍就得删，肖央用了两周时间修改，“可怎么删也删不了，就是三四十分钟的量。”。
如果不删，投资就得追加。“中影和优酷提供的是一个均衡的机会，中影要求的就是十分钟左右，预算也是按这个长度给的，而我们觉得这个故事要讲完整要40分钟，这个赞助远远不够。结果只有我们超的时间比较多，因为我们想把它做好，自己投了几十万，各个方面都相当于是一个长篇的操作。”王珂，负责商务运作和品牌，和筷子兄弟合作动漫方面的业务，《老男孩》的突然火爆，他临时充当起了筷子兄弟的经纪人和助理角色，他如此对天津网记者说。
其实，“筷子兄弟”三部网络短片都赔了钱，回头看，更像是两人花钱买梦想，肖央说：“第一部《男艺伎回忆录》更多是为了兴趣，有了一些知名度之后，第二部《你在哪里》就有意识地想做‘筷子兄弟’这个品牌了，大家很支持，也有人愿意为我们投钱，自己也投了三四万块钱，到了《老男孩》，‘11度青春’找的都是有些建树的人，我在里边算最不靠谱的，那我们就得重视啊，本来人家就觉得咱不行，咱还不得好好弄？反正三部片子拍下来一直在赔钱，败家玩意啊！”
诚意之作禁得住网友的挑剔
尽管投入只有70万，但《老男孩》却是罕有地精致，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并被挑剔的网友所津津乐道。这得益于导演肖央对全片的把握和整个团队的全身心付出。正如肖央所说，《老男孩》的成功真的让两支筷子成为了一篓筷子，“筷子兄弟”也从一个象征性的名字真正成为了一个团队——“筷子工作室”。王珂说：“《老男孩》能够成功，一方面是核心人物筷子兄弟的功劳，另一方面，这个团队也很优秀。”。【视频：专访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视频：筷子兄弟现场演唱《老男孩》】【视频：看导演剪辑版MV筷子兄弟落泪】

《老男孩》剧照

剪辑师 徐泰
《老男孩》一共拍摄16天，拍了一半，王太利的父亲病危，情绪也受了很大影响，肖央想多撑两天，拍完再让他走，但山东老家不停地打电话希望他赶紧回去，结果剧组还是停工40天。“我们那时候压力非常大，可能太执着了，幸好大家有个这么好的好评，要不然我非得忧郁症不可。”肖央到现在心有余悸。
《老男孩》剧组的成员基本都是友情加盟，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日子还要过，肖央最担心的是这么一停，剧组有可能就散了，“真慌，肖央最慌了，毕竟剧组不是公司，从天津走的那天晚上他情绪是最不好的，因为那天拍得非常晚，剧组还丢了一个镜头，拍完这场戏回北京就散了，一切事情都压在那个晚上。”徐泰，《老男孩》的剪辑师，也是个80后，片中在教室里打牌竖起中指的那个男生就是他，这是他第一次和肖央合作短片，之前主要是帮他剪广告，他如此回忆，“当然，这个团队一直到最后都保持得很好，片子也顺利拍完了。”
《老男孩》的剪辑风格非常犀利，这是因为广告出身的徐泰和肖央一样，知道怎么样可以在一定时间内抓住观众的眼球，“最后剪辑的时候，我们觉得这40分钟既然放在网上就不能让观众走神，因为关视频的主动权在观众手里，我们要有有情绪、有内容在里面，剪辑的关键就是要让你看完这40分钟，你一旦看了10分钟就关了，那么之后做得再好都无从谈起了。”
徐泰是跟着《老男孩》剧组一路走过来的，为了节省时间和成本，每一个场景拍完，他都会剪出一个大概给肖央看，以省去回头再补镜头的麻烦。因此他太了解这个团队的付出和努力，“导演要是不满意一场戏，最多的一句评价就是‘你不真诚’，所以片子虽然短但我们非常用心，你看这次的画面，我们的摄像、灯光，整个团队都非常认真，我敢说你任意截一个单帧，我都能拿得出手。老王跟肖央他们俩准备了那么久，还掏了不少钱，我从剪辑上就要尽量把情感表达得更充分，经常是剪着剪着一看后面人都在哭。”徐泰说。
这个幕后团队同样还走到了幕前，表现非常抢眼：胖子是后期的制片、妖娆哥是副导演、推油大哥是道具、剪辑师徐泰也客串了一个打牌输得很惨的男生。“在片场，大家都是群众演员，这边穿着校服在工作，一喊‘开始’，大家都上去了。省钱是一方面，没什么片酬，顶多有点辛苦费，很多人该拿的钱都没拿，关系好的基本都是负数，打车什么的都是自己倒贴钱。”徐泰说。
不过，作为肖大宝的同学之一，徐泰对于导演唯独没有交代他的下落表示了强烈的“抗议”，“就没我下落，我还跟导演说为什么没我啊，你后面那些个看电视的人里也得有我啊，你就拍我跟这儿剪你这《老男孩》，然后落泪啊。
肖大宝是他，他就是肖大宝
肖央不否认自己受到了日本组合Mr Children的MV《Kurumi》影响，那个MV讲述几个日本中年男人想起当年的音乐梦想，重新组成“大叔摇滚乐队“的故事。肖央说，他想把那一代的共同想法，生活以及成长后受到的委屈都表达出来。比如故事前半段加入李春波的《小芳》、动画片《花仙子》主题曲等，这些都是80后的共同回忆。当然还有迈克尔·杰克逊，“我觉得迈克的人生轨迹和我们的青春轨迹和暗合的，他最辉煌的时候，也是我们青春最烂漫的时候，也是我们开始接触社会的时候，是原有价值观崩溃的时候，是一个从少年到青年的时候。”。【视频：专访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视频：筷子兄弟现场演唱《老男孩》】【视频：看导演剪辑版MV筷子兄弟落泪】

《老男孩》剧照
面对30岁这个关口，肖央用一部《老男孩》感动了80后，同时也祭奠了自己的青春。他也曾自己录制整盘磁带送给初恋女友，里面满满的全是《同桌的你》；他也曾遭受艺考的落榜，第二年才如愿考上中央美院；他也曾辛苦拍摄广告却曾被客户恶意拖欠尾款……肖大宝是他，他就是肖大宝。
“大家小时候都有各种梦想，挣钱是为了实现梦想，可现在挣钱成了梦想本身，成了全部的事儿了，加班啊脱不开身啊，不容你去干点自己曾经想做的事儿，没心情。小时候特别想买个天文望远镜看星星，到现在我有钱买了，却从没打开过，没心情。”肖央说。
80后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始怀旧了？为什么老得这么早？这10年发生了多大变化？肖央反如此问记者。尽管已经是广告行业里年轻的佼佼者，肖央年收入过百万，过着有车有房的生活，但是他依然有自己的担忧，“比如说我这样败家拍片，家里装修都往后推了。好在家里人还比较支持，我妈看完这片子说：‘你们那老王怎么老捂着裤裆啊？’我妈就提这么一个疑问。”说完肖央笑了。
老男孩冲进校园夹着屁股扮嫩
作为主演的筷子兄弟，一个30岁，一个41岁，两个老男孩冲进校园扮嫩实在有难度，怎么找16岁的感觉？“使劲儿找”，肖央也知道俩人这把脸太老，容易让人觉得荒诞，所以会刻意夸张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出来的效果就不会觉得别扭。“副导演跟我说：‘肖导，你就夹着屁股演，收缩臀部，那劲儿就特年轻’。”肖央的确有喜剧天赋，采访时每每叙述一件事都会以分角色扮演的方式，表情、声音、动作全部模仿到位，那个肖大宝仿佛回来了。。【视频：专访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视频：筷子兄弟现场演唱《老男孩》】【视频：看导演剪辑版MV筷子兄弟落泪】

《老男孩》剧照

红衣大哥

推油大哥
片中的配角除了校花于蓓蓓是来自军艺的专业演员，其余均是业余演员，而且大部分都是朋友，肖央说：“没多少钱就从自己朋友里选，而且朋友里有表演天赋的人还挺多。”包子是一个广告导演；红衣大哥是中影的签约导演，以前还练过跳舞；胖媳妇是饺子馆老板……《老男孩》虽然是小制作，但调度的场面并不小，拍前面学校的部分，一下课出来好多人，群众演员一天盒饭就30块钱，能省就省。
《老男孩》里的天津元素
《老男孩》如今红遍全国，鲜为人知的是，影片的校园部分是在天津东丽区取景拍摄的，肖央说：“当时在北京没有找到合适的学校，正好剧组里有个制片是天津人，东丽中学毕业的，他就帮我们联系了一个废弃的教学楼，什么都没有，连电都没有，我们进去之后重新布置打扫，拍出来效果还不错。”。【视频：专访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视频：筷子兄弟现场演唱《老男孩》】【视频：看导演剪辑版MV筷子兄弟落泪】

妖娆哥
回忆这段拍摄经历，大家大呼崩溃，因为正好是夏天，废弃的校园就是一个蚊子窝，所有人都饱受蚊子之苦，好在付出没有白费，这段校园青春故事被拍得很有年代感。短片后半段现代校园的几个镜头则是在这所学校的新校园里拍的。
片中另外一个天津元素就是砸理发店的妖娆男，齐刘海、紧身裤、粉红色高跟鞋，胡茬浓密、动作妩媚，和天津的妖娆哥如出一辙。剧组本来想找妖娆哥，但担心他没有演出经验，怕演不好。“主要是我们跟他也不熟，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来了怕控制不了，我们副导演演的也不错。不过我要向妖娆哥致敬，我一直认为，敢于那样出来的人都是活明白的人，自己舒服就行，管别人怎么看。”肖央说。
《老男孩》已经翻篇儿了
“《老男孩》剧组副美术杨斌，做‘包小白’名片时有意无意刻意用了自己真实的手机号，结果这几天祖国各地找包总的热线纷至沓来，最妙的是有一天半夜三四点突然来了条信息：‘朋友您好，提醒您个事，你的手机号码被人用了，用在一部电影里，是11度青春《老男孩》，片子不错，推荐你看一下。’”肖央给记者讲的这个段子正好印证了《老男孩》走红的戏剧性。。【视频：专访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视频：筷子兄弟现场演唱《老男孩》】【视频：看导演剪辑版MV筷子兄弟落泪】

《老男孩》剧照
10月25日，《老男孩》在北京电影学院搞了一个首映式，300人的剧场满满当当，结束字幕滚出来的时候，全场掌声雷动，不少人哭了。“当时我们心里就有点底了，可毕竟还没有上线，一开始我跟肖央说200万，点击量200万是一个槛儿。第一天28万，数字不是特别理想，第二天70万，我们俩星期天一见面就200万了，后来说300万差不多就到头了，我们就是想让大家感动就OK，没想到这个时代的共鸣这么强烈。”
王珂是做商务的，最初是准备做一些运作的，但是根本没来得及动，就跳过了他的好多设想，直接爆发了。王珂唯一做的就是在微博上推了一下，通过宁财神、陆川、闾丘露薇等一帮朋友帮着转发，立刻收到了奇效 “微博这次表现出了强大的力量，后来我的微博都被刷爆了，很多推着推着都推回我这来了。现在电影商业运作已经非常成熟了，但我们这个片子还是证明了，如果东西好还是有说服力的。”王珂说。
正在采访中，餐厅里有人进来路过我们这桌又扭头走了回来，“呀！这不是筷子兄弟吗？”肖央和王太利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这样频频被路人认出，也不过是这一个星期之内的事儿。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肖央还没有吃中午饭，因为上午一直在接受央视《新闻周刊》的采访，下午赶场似的到方家胡同46号院参加影迷沙龙，活动刚一结束，投资人已经在旁边等候多时了，据说来头还不小，相当不差钱，肖央拍长片的梦想终于有机会得以实现。
“会比原来有些自信，但我觉得还是得冷静下投入到后面的创作中去。”肖央这样告诉记者，面前的“筷子兄弟”脸上看不到一夜成名的暴发户表情。“筷子兄弟也有梦想，不是拍个短片大家高兴高兴就完了，还是想在事业上有所突破，《老男孩》的成功只是一个机会。”王珂说他们俩都很清醒，肖央跟他说，这件事儿对他来说已经翻篇儿了。整个团队也一直这样提醒自己，这件事是一个突发事件，一个网络热点两个礼拜就过去了，“对我们来说关键还是后续”。
第一部正片一定要呕心沥血
《老男孩》在线收看点击量逼近千万，让更多的人对他们充满了期待，生怕只是昙花一现。王珂给记者算了笔账：筷子兄弟已经有了自己的观众群，近千万点击当中如果有300万人愿意买票进电影院，那票房就不得了，所以筷子兄弟第一部正片一定要呕心沥血。【视频：专访筷子兄弟 败家拍《老男孩》】【视频：筷子兄弟现场演唱《老男孩》】【视频：看导演剪辑版MV筷子兄弟落泪】

看得出，筷子兄弟的这次走红和2007年那次《男艺伎回忆录》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王珂告诉记者：“筷子兄弟不会是一个昙花一现的现象，肖央是一个业内非常优秀的广告导演，老王也有很多年的积淀，我们想做实力派。能导能编能演能唱，这是筷子兄弟的核心价值，是很多导演所不具备的优势，有人跟我说去你们那没活干，你们自己都包了。”
目前，筷子兄弟工作室相对松散，核心就是肖央和王太利，但因为尚未公司化运作，成员随时都会变，王珂说：“《老男孩》这个团队都算是筷子工作室的，将来大家会不断看到筷子兄弟各种形式的作品，比如说面向手机的3D动漫的作品已经出来了，正在做后期，这个月就会推出，讲的是筷子在餐桌上的故事。将来包括正片、短剧、动画，以及当中产生的音乐，都会通过各种形式来表现我们这个团队的优势。”
筷子兄弟成名于网络，难免会被打上“草根”的标签，王珂一再强调，筷子兄弟的定位不是草根，草根有关注度，但是没有言语权，大家会看你，但不会听你说，对以后的艺术生命是有局限的，一个从网络走红的很容易被这样定位，短期想出名可以，但他们不是，他们在经历上思想上是有积累的，他们以后还会有好东西出来。
因为晚上还要去北京台谈网络春晚的事儿，肖央胡乱吃了几口便起身道别：“我得赶紧过去，别让人家说咱耍大牌。”
附《老男孩》歌词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呐
到底我该如何表达
她会接受我吗
也许永远都不会跟她说出那句话
注定我要浪迹天涯
怎么能有牵挂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
是不是应该放弃
花开花落又是雨季
春天啊你在哪里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漫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她来过
转眼过去多年时间多少离合悲欢
曾经志在四方少年羡慕南飞的雁
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匆匆渐行渐远
未来在哪里平凡啊谁给我答案
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
我曾经爱过的人啊现在是什么模样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抬头仰望着满天星河
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
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
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
改变了我们模样
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
我有过梦想